儿子状元被抢后,我杀疯了周海张心瑶沈崇推荐完本_已完结儿子状元被抢后,我杀疯了(周海张心瑶沈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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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的举动令人费解,引来众人侧目。
“他一个将军,怎么朝一个恶徒下跪,这简直是长他人志气。”
“而且怎么叫他周海,难不成真的另有实情?”
“你没看到沈将军儿子在恶徒手里吗?沈将军定是担心得慌了神才没站稳脚跟。”
周海梗着脖子从地上站起来,脸上神情恢复镇定。
他倨傲昂头,对我冷呵一声:
“我当然记得你,从将军府逃走的家奴!”
一旁的人听到这话,顿时露出了悟神情。
“原来是逃奴,背主的家伙,竟敢回来,当初沈将军就不该留他性命。”
“沈将军,快给他颜色瞧瞧!”
我不知周海从何而来的底气,本尊已经站他面前,还这么坦然。
到了这个地步,还能颠倒是非。
我气到发笑,一脚踩在周海儿子脸上。
为了报复,我特意加重力道碾了几下。
周海伸手,试图隔空阻止我的行为。
假状元被疼醒,肿着脸看到不远处的周海,大声叫喊:
“爹,快救我,他要把我折磨死了!”
周海恨恨看我,拔刀作势要砍我。
他能力如何我很清楚,能接我十招都要算他有进步。
我挑眉嗤笑一声:
“你不敢动手是因为我掌控着你儿子吗?那我现在还给你。”
我脚下用力猛踢,假状元从台阶狠摔下去,直接滚在周海脚边。
周海看着再次昏过去的儿子,浑身气得发抖。
“沈将军,现在他手里没了人质,你快给他点颜色看看啊!”
“这种背主的家伙就该一刀砍了他的头。”
“快上啊沈将军!”
众人起哄声中,是周海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那些话扎得是他的心。
我抬剑冷笑,讽刺道:
“怎么,你是不敢与我一战吗?难道你这个‘沈将军’怕我不成。”
话落,气氛瞬间微妙起来。
“自己儿子遭了这大罪还稳得住,要我已经上去拼命了。”
“沈将军是出了名的武力高强,可谓是我大燕第一名将,现在不敢一战,不会真是假的吧……”
这些人虽是窃窃私语,但还是钻进了周海耳力。
他现在被架在火上,是不得不发。
他喉头滚动,额上开始冒汗,明白只要动手就会暴露。
我正是打得这个主意,陛下派人去边关找人证明我的身份,一来一回要的时间太多了。
我等不了,我看到他们就想起儿子苍白的脸,我要为我儿报仇!
“你以为不动手就能逃掉?”
我大呵一声,跳在周海面前和他打了起来。
周海猝不及防,招式混乱。
我没有一招击倒他,而是戏耍般逗弄,没出手就会在他身上留下伤口。
周海衣服被剑刺破,浑身浴血,因为勉力对抗而气喘吁吁。
我甩了个剑花迷得他眼花缭乱,趁他迷糊间一脚对准他的屁股猛踹下去。
“哎哟!”
周海哀叫,摔了个狗吃屎。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连忙后退,留下周海独自躺在地上。
“这……沈将军完败。”
“还叫什么沈将军,他肯定是假的!”
所有人面色古怪,心思各异。
我正要继续揍周海时,一个熟悉的女声突然出现:
“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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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心瑶听说有人在府上找茬,几乎是狂奔回来,说话的时候还在大喘气。
她走到堂前,还没缓过气看到我的时候脸色难看至极。
我讽笑一声,咬牙切齿说道:
“许久不见,张,心,瑶。”
张心瑶身形一晃,幸好身边婢女扶住才没倒下。
她慌乱一瞬,对着身边奴仆吩咐:
“今日家里这般混乱,还不赶紧请诸位宾客回家!”
主人家赶客态度这么明显,况且我满身杀气,他们也怕连累自己,顺坡下驴。
我看着眼前混乱,转身去了后院,将儿子背了出来。
出来时,整个院子空无人烟。
我已命人请了大夫,带着儿子回他院子。
儿子院子大变样,曾经他最喜欢的梧桐树被只剩个树桩子,我为他搭得秋千也不见了。
我质问跟着的仆从:
“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
侍从战战兢兢说了缘由。
原来假状元霸占了这里,还将我儿子赶去柴房住。
我气得胸口发闷,张心瑶这个恶毒的女人,对自己亲子都这么狠心。
大夫过来,为儿子把脉。
“病人身体不佳,又因为伤口溃烂导致高热,全凭靠着意志在支撑。”
我抓着大夫的手,放了一个大荷包。
“大夫,求你无论如何都要救回我儿。”
大夫写着药方,说着好话宽慰我的心:
“你也不必忧思过度,只要熬过今晚,贵公子必会否极泰来。”
我命心腹跟着拿药煎药,又让人守在门口。
“除我之外,不许任何人进来。”
幸好我回来带了二十多人,否则还忙不过来。
我出门收起温和神情,径直去了后院。
张心瑶瞧见我来,立刻扑在我脚边,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将军,妾身盼您回来许久,妾身想念您。”
我居高临下睨她一眼,冷笑一声:
“你想我就是让周海顶替我的身份,还虐待亲儿?”
张心瑶咬唇,心虚得避开我的视线。
“妾身也是有苦衷的。”
我抬起她的下巴,眼神锐利:
“哦?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苦衷?”
张心瑶哭哭啼啼诉说自己孤身一人在京中多么困难:
“府中穷得揭不开锅,是将军自己把周海派回来,妾身自然什么都信他,这一切都与妾身无关啊。”
我猛拍桌子,指着她骂道:
“陛下赏赐,我全部留在府上,你竟敢说这种话!”
我没了耐心,掐着她脖子警告道:
“你要是在不说实话,我会让你尝尝军中拷问手段。”
张心瑶吓得浑身哆嗦,她抓住我的脚,终于说了来龙去脉。
原来张家偷偷放癞子钱,结果闹出人命。
这事闹大张家就完了,他们求到张心瑶跟前。
她愁得睡不着,此时周海献上计策,便是装作我的身份,借将军名义压人。
吃过一次甜头,便舍不得放下。
自此以后,张家做事更加为所欲为,只要出事都来找张心瑶处理。
张心瑶也是个拎不清的,周海不知从哪弄来的黑钱,她也放得下心用,把柄在别人手里,到后面根本没办法脱身。
我与她是少年夫妻,她一直偏心娘家,我看在过往情分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我的纵容会酿下如此大祸。
我悔不当初,恨她蠢毒也恨自己不谨慎。
“张心瑶,这是休书,今后你与我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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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心瑶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张家做的那些事,没了将军府庇护,绝对完蛋。
张心瑶扒着我大腿哭得凄惨,此时的她比刚才真情实感得多。
我对她已然没了任何感情:
“你以后好自为之。”
我叫来仆从,吩咐道:
“送张姑娘回张府。”
张心瑶涕泗横流,抓着门框不肯离开,奈何根本拗不过四双手,人一捆,直接被扔在了张府门口。
我颓然坐下,觉得无比心累。
我回到儿子房间,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心疼不已。
儿子晚上反复发烧,我根本无法安心闭眼,只能守他一夜。
上天垂怜,在天亮之际,儿子高热总算退下。
我心防短暂卸下,坐在儿子床边昏昏欲睡起来。
一个激灵,我猛然惊醒。
我睁眼就看到儿子已然醒来,他眼睛湿润,嗓音艰涩的喊了我一声:“爹,你回来了。”
我握住他的手,满心愧疚:
“是爹回来晚了,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沈崇笑着摇头,他大病未愈,精神仍不济,看得我心柔软。
他撑着要坐起来,我连忙借力把他扶起来。
“爹,我要告诉你这几年发生的事情。”
周海第一次顶替我身份时,沈崇就发现了。
他去找张心瑶询问原因,结果张心瑶二话不说将他囚禁起来。
那段时间,可谓是他经历过最痛苦的时光。
每天待在暗无天日的房间,吃得是残羹剩饭,只有一碗水。
他想逃跑,向我通风报信,可是房间早被木板钉死,根本无处可逃。
说到这里,沈崇仍旧是心有余悸。
若不是有个好心丫鬟悄悄接济他,恐怕他早就死在里面了。
沈崇被关了足足半年,出来后整个府邸大变样。
认识的叔叔们全被赶走,仆从也换了一波,他不再是将军府的大少爷,而是最低贱的奴仆。
周海儿子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他找张心瑶做主,结果却得来一巴掌。
“你要是想害死你娘,就尽管去泄密,到时候别怪我狠心。”
沈崇身边跟着监视他的人,根本没机会联系我。
走投无路之际,他想到了可以考功名。
他的想法的确没错,只要当了状元,就能站在金銮殿上,届时就能向陛下陈情真相。
可惜他没想到周海之所以纵容他努力读书,一切都是为了给自己儿子安上状元帽子,拿他当垫脚石。
我听着儿子说的这些,心中满腔愤懑无法发泄,只能重重锤了床一下。
他郑重地看着我,说了个关键的信息。
“周海经常翻找您的书房,尤其对图纸很看重,我还偷看到他和一个外域人模样的人接触。”
我瞳孔微缩,心里有了个猜测。
沈崇见我眼神,神情严肃点头:
“没错,我怀疑他是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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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的事情很快在京中传开,大家议论纷纷。
“你们当时是没看见,沈将军竟然被踹了出去,别人出招就跟逗猫一样,当真是丢人现眼。”
“真假将军,不用想也知道谁是真,谁是假,只想得到一个确切的答复。”
往日里和周海有密切关系的人开始害怕,担心周海牵连他们,纷纷想办法自保。
皇宫里的陛下也听说了这事,看了眼手上画像,脸色极其难看。
“宣沈承觐见,照着画像寻人,这次不许再弄错了。”
我受命进宫,刚跪下行礼,陛下就从宝座上走下来,亲自教我扶起来。
“沈卿受苦,是朕糊涂了。”
君王自省,这是好事,但不能应承,还得给台阶。
我赶忙抱拳跪下,重重磕头:“此事不怪陛下,也是因我疏忽,还望陛下宽恕。”
“沈卿何错之有,赐座!”
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陛下,并且说了自己的猜测。
“陛下,珠海暂时不能杀,但我们可以钓大鱼。”
陛下满意点头应下:
“沈卿考虑的十分周到,此事便全权交给你做主。”
陛下赐下一道圣旨,神情严肃:
“事成之后,周海父子任凭你处置。”
“多谢陛下,臣还有个不情之请。”
陛下神情缓和:“爱卿请说。”
“陛下,臣的儿子考上状元,但被周海夺走功名,等抓到周海背后之人,还请陛下还我儿公道。”
陛下听后眼里闪过寒芒。
科举是相对公平的考试,为了招人才,但连状元都能被换掉,更不用想寒门子弟的下场。
“此事朕自有定夺,绝不会姑息任何一人。”
我拿着圣旨从皇宫出来,便看到调查归来的属下。
他眼圈微红,沉痛的告诉我一个不幸的事实。
“将军,当初从战场上退下来的战友们,他们全被灭口了。”
我眼前一黑,咬牙切齿低吼道:
“周海,不把你碎尸万段,难解我心头之恨!”
压下心中难过,我看向手下问道:
“可以按照我的计划进行?”
属下点头:
“我们给周海空间,让他以为将军府松懈,他召了一只鸟传了消息,此时他应该逃出去了,您放心,我们的人会悄悄跟上。”
我神色凝重,提剑上马:
“走,咱们该算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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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手下一行人尾随周海,看他鬼鬼祟祟的出京,直到停在一镇上。
周海左右环顾,进了一家客栈。
我带着人留在客栈隔壁,等了一天,总算是看到周海半夜悄悄出门。
周海和一蒙面男人会面,我们不敢靠前,怕打草惊蛇。
不知他们之间说了什么,两人竟然打了起来。
周海不敌,竟是被一剑穿心。
我脸色难看,迅速下了命令:“追!”
我们追上蒙面人,和他缠斗。
此人自知暴露,竟是自刎当场。
她身上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但他的脸就是最好的证明。
明显是匈奴人长相。
不知何时,匈奴人竟然偷偷潜入大燕,还收买周海。
沈崇说周海寻找图画,恐怕是在找大燕地图。
幸好我从不把这重要东西放在家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命人收敛两人尸体,带回京城,回禀陛下。
陛下得知此事,震怒不已。
周海这几年接触了不知多少人,这其中有些人是否被策反尚未可知。
“沈卿,前线还需你守住阵地,接下来的事便交由朕来处理。”
我知道接下来京城恐怕会流血,但这是必要的手段。
陛下第一件事恢复了我的身份,受封我为镇南王。
接旨当天,陛下还我儿清白。
当初篡改沈崇信息的一众官员全部下狱。
此事通报,震惊全国,陛下下旨让考上的学子一一比对考卷内容,若答不上者,按作弊论处。
沈崇走马上任,我却不得不离开。
他前来送我,我们父子紧紧拥抱,不舍之情在心底蔓延。
“崇儿,我留了人在你身边,若是有任何紧急情况必须告诉我。”
沈崇经历这些事,沉稳许多,听到我的话后重重点头:
“父亲您放心在外保家卫国,儿子会在朝堂竭尽自己能力。”
正当我们话别时,一串人从我们身边经过。
这些是调查后犯错流放的人。
人群中冲出来一女人,对着我大哭大喊:
“夫君!求你救我!我不想被流放!”
女人蓬头垢面,脸上还有血痕,认了半天才看出她是张心瑶。
我冷着脸撇过头,为首看管的士兵认识我,朝着我拱手,命人把张心瑶拖回队伍。
他拿着皮鞭抽打张心瑶:
“你是什么东西,还想镇南王攀关系,再不敢乖乖赶路,今天连饭都没得吃!”
沈崇目光惆怅,我拍了她的肩膀:
“你可会怪我如此无情?”
沈崇摇头苦笑:
“从她让人囚禁我的时候,我便对这个母亲不再有期待。”
他背脊挺直,眼神坚毅:
“我只有父亲您一个亲人。”
我既欣慰又心疼,这孩子受了不少苦。
我与他聚少离多,接下来我又得离开。
天下无不散宴席,我翻身上马,再不舍也得离开。
9
周海接头的那个匈奴人,脑袋被砍了下来,我带着去了边疆。
到了营地,我让所有士兵严阵以待。
我提着头大声喊话:“将士们,匈奴人抢夺我们土地,霸占我们资源,我们苦守边疆,为的是我们的家人!”
“上次将他们打的落花流水,他们贼心不死,这次出战,我们必须把他们打痛,打得再也爬不起来!”
话音刚落,将士们士气磅礴,应和我的话,很快便整齐划一:
“打倒匈奴,保家卫国!”
接下来几年,我率兵攻打匈奴,直指匈奴王庭。
前方的战事,少不了朝堂的支持。
听说沈崇能力出众,陛下已然将他视为重臣。
我在外拼杀,沈崇游走朝廷,这是真的父子齐上阵。
当匈奴王的脑袋被送到朝上,百官皆震。
沈崇眼眶微红,跪下恭贺:
“匈奴已灭,恭贺陛下,自此以后定能海晏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