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鹧鸪啼完结篇(顾川萧琬)全篇免费版在线+无障碍结局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14:52:33 

萧琬怕冷,裹着被子斜倚在床上,将那枚银戒指拿在手里把玩着。她不经意地看向顾川,见顾川擦剑的神情极为认真,眉眼还带着几分温柔,像对待绝世宝物一样。这种人只怕对待自己媳妇,都没这么认真体贴,萧琬想着,不禁抿嘴一笑。“笑什么?”顾川擦完剑,收剑入鞘,嗓音甚是温和。“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趣?和姑娘共处一室,只会摆弄自己的剑。”顾川将剑小心地放到自己枕旁,转头看萧琬。萧琬但笑不语,心想爱摆弄剑总比爱摆弄姑娘好点。若是爱摆弄姑娘,自己见了那种货色,就忍不住想略施拳脚,甚至想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潇潇雨夜,马蹄声混着淅淅沥沥的雨声,让人的心莫名的不安。

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且不止一人。

顾川神情微变,见萧琬已经穿好衣衫,便撩袍坐下。

佛殿的门被人推开,挟来一股风雨的湿冷之气。

鹧鸪啼完结篇(顾川萧琬)全篇免费版在线+无障碍结局

三个男子大步踏进佛殿,中间的男子身着黑衣,目光淡淡地掠过萧琬和顾川,一言不发地走到角落。

身旁的壮汉忙为他铺好蒲团,男子沉着脸盘腿坐下,闭目养神。

顾川视线扫过三人,眉头微蹙。他隐隐感觉到这三人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气息,那是沾染过鲜血的味道。

萧琬将身子往墙边挪了挪,偎着墙坐下。顾川回头看她,见她脸色苍白,便将自己披风解下,走过去围在萧琬身上。

“不用。”

萧琬婉言推辞,顾川不容她拒绝,兀自用披风将她裹了个严实。

“你病后初愈,千万不可受凉。”

两人的动静让黑衣男微微睁开了眼,冷嘲似地勾了勾嘴角。

要不是荒山野岭,附近实在无处避雨,又担心跟丢了,自己才不愿和这姓顾的同居一室。

傅忱生平最是厌恶做官的,觉得那些官员,皆是鱼肉百姓、欺世盗名之辈。

那姓顾的自然也是一样,心狠手辣,草菅人命,与自己这个强盗并无什么分别。

顾川将顾川照料萧琬的样子看在眼里,神情带着一丝不屑。不知这姓顾的若知道这丫头在山匪窝里呆过两年,早已坏了名声,还能如此温柔体贴么?他倒想看看顾川知道此事的反应呢。

一个在烂泥里爬过的丫头,还想飞上云端,做梦。

自己既然把她拖入烂泥,就没想过让她再重返云端。

李葳蕤,这一辈子只配与自己这种烂人作伴。

大概是傅忱的眼神过于阴沉,萧琬似乎察觉到了,在对上他眼睛的那一刹那,迅速移开了视线。

但那眼底一瞬即逝的异样,还是让傅忱捕捉到了。

傅忱满意地笑了下,即便失去了记忆,她再次见到自己,依然是刻入骨髓的恐惧。

这正是傅忱想要的反应,不然自己白白磋磨她那么长时间。

萧琬在看到那男子眼睛后,全身就不可控制地打起寒颤。她发现自己这毛病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

顾川察觉到萧琬的异样,又回头看她。

见萧琬瑟瑟发抖,遂低声问了句:“还冷?”

萧琬摇了摇头,但是牙关却在不住地打着寒战。顾川微微皱眉,伸出一只手探向她的额头。

萧琬下意识地一躲,偏过头去,压抑着咳嗽了声。

地上那一缕鲜红刺痛了萧琬的眼睛。

“又不舒服了?”

顾川起身就要过来,萧琬忙伸出脚,不动声色地踩住那一缕鲜血。

她的小动作落在傅忱眼里。傅忱微微蹙眉,放在膝上的手指轻扣了两下,眸光愈加幽暗。

顾川蹲到萧琬身前,摸了下她的额头,喃喃自语道:“没有发热,那怎么会这么冷?”

萧琬垂下眼眸,淡定道:“我本就怕冷,不妨事。你早点歇息吧,不用管我,我不难受。”

“真的不难受?”

顾川似乎不信,又仔细观察她的脸。

萧琬抬眸,对他浅浅一笑,“真的不难受。”

顾川这才放下心,又柔声嘱咐她:“若难受告诉我,我带你去看大夫。”

萧琬乖巧地点了点头,见顾川坐回去,方轻轻吐出一口气。

萧琬无意间瞥过角落里那三人,发现那个黑衣男子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萧琬的心一慌,忍不住又要咳嗽,却捂住嘴生生地忍下了。

门外雨声依旧,也不知何时能停止。

萧琬看着顾川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酸涩之意。她平生第一次遇到待自己这样温和细心的男子,只可惜此时的她早已没了少女春闺情思,无心品鉴。

萧琬想如果不是来京城替嫁,她大概一辈子不会碰到这样的人。顾川于她,大概只是话本子里那遥不可及的小将军。

齐湛亦是,齐湛活脱脱话本子里风流倜傥的小王爷。萧琬为齐湛惋惜,齐湛遇到自己真是倒霉,年纪轻轻落了个鳏夫的名声。

自己则是那永安侯府嬷嬷口中的六亲缘浅,天煞孤星。

既然六亲缘浅,那便断亲好了。萧琬坦然接受一切,能舍弃常人所不能舍弃。人这一世,本就是孤独地来,伶仃地走,中间所谓种种,不过皆如浮云。

人生亦是如斯,散了聚,聚了散。

萧琬不再伤怀,转眼间胸中愁绪已挥散大半。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她闭上眼睛,靠着墙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萧琬睁开眼睛时,那三个男子已不见踪影。

只有顾川正坐在一旁歪着头看她,嘴角似乎还噙着一丝笑意。

见萧琬醒来,顾川立刻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院中有我打好的水,你洗漱下咱们就出发。我去门口等着。”

与此同时,盛京瑞王府,陈管家慌里慌张地跑进春和居。

“殿下,找到王妃下落了!”

正呆坐在书案前的齐湛腾地站起身,看着陈管家沉声问道:“在哪?”

“在……”陈管家抬手擦了一把冷汗,小声道:“在前院……”

还未等他把话说完,齐湛已经冲了出去。

陈管家忙追了上去,把没说完的话又补上:“殿下,你还是莫要看了,节哀啊……”

离得老远,齐湛就放缓了脚步。

他看到了一副棺椁。

他突然就不想看了,想转身离开。因为他觉得那里面躺着的人,不是萧琬。

萧琬应该是活蹦乱跳的,嬉笑怒骂的,桀骜不驯的,而不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面。

他顿足许久,方重新迈步。

有侍卫迎了上来,黯然道:“殿下还是莫要看了。王妃已面目全非……”

齐湛推开他,一言不发地缓缓走到棺椁旁。

他深吸一口气,只低头看了一眼,便别开了脸。

他看向东边初升的朝阳,此时朝霞满天,极其绚丽——像极了她大婚那日穿的衣衫,灿若朝霞。

红颜少女坐在树上对着自己笑,俏生生道:“殿下捉我干什么,我又不能为殿下换赏钱!”

齐湛呆呆地站着,许久不动,亦不语。何欢三人也听到消息赶了过来,何欢胆子最大,第一个走上前,低头看向棺椁。

她随即扭开了头,双目瞬间泛红,那女子身上的骑装,确实是王妃的,那还是她亲自为王妃选的衣料。

她走到齐湛身侧,看齐湛怔怔地默立不言,不由得心疼地握住齐湛的手,轻轻唤了声:“殿下。”

齐湛回头看她,那双英秀的眼睛,此刻透出毫无生气的死寂。

“欢儿。”

他像是在和何欢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我前一日欺负她了,还冷落她,她在怨我。”

“殿下,你不要多想。王妃不是小气的人。这是意外,王妃绝不会怨你。”

何欢柔声劝慰:“王妃曾亲口对妾身说过,殿下是个很好的人。她说……她对不起殿下,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承蒙殿下不嫌弃,还能受着她这么多毛病。她唯愿殿下能长命百岁,儿孙满堂。”

齐湛静静地听她说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秋风瑟瑟,吹起齐湛鬓边一缕碎发。他茫然地从怀里摸出一枚香囊,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样东西。

那是两缕系在一起的青丝。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那是生辰那日宴席散后,他回春和居见萧琬熟睡着,偷偷在萧琬头上剪下的一缕头发。

只是如今,成了遥不可及的梦。

齐湛本想将香囊扔进棺椁,却在香囊即将脱手的那一刻,又改变了主意。

他将香囊又重新塞回怀里,对站在一旁的陈管家,有气无力地说道:“为王妃办葬礼吧。”

陈管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忙温声应下。

齐湛转身阔步离去,没有回头。

入夜的禹城,飘着细细的雨丝,打湿了青石板阶。青石长街上人影萧条,客栈内却灯火可亲。

顾川坐在桌旁,借着油灯的光亮,用丝绢仔细地擦着剑,擦了许久。

萧琬怕冷,裹着被子斜倚在床上,将那枚银戒指拿在手里把玩着。

她不经意地看向顾川,见顾川擦剑的神情极为认真,眉眼还带着几分温柔,像对待绝世宝物一样。

这种人只怕对待自己媳妇,都没这么认真体贴,萧琬想着,不禁抿嘴一笑。

“笑什么?”

顾川擦完剑,收剑入鞘,嗓音甚是温和。

“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趣?和姑娘共处一室,只会摆弄自己的剑。”

顾川将剑小心地放到自己枕旁,转头看萧琬。

萧琬但笑不语,心想爱摆弄剑总比爱摆弄姑娘好点。若是爱摆弄姑娘,自己见了那种货色,就忍不住想略施拳脚,甚至想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她屡屡做噩梦,都梦见别人叫自己毒妇。毒妇又如何?总比做怨妇舒坦。萧琬尤其不允许自己在男人身上栽跟头,但凡有男子祸害自己,自己绝不心慈手软。

萧琬对“红颜祸水”、“最毒妇人心”这种言论一向嗤之以鼻,男子们争权夺利的手段可比女子恶毒多了,倒用这种谬论给女子扣上恶毒的帽子。

她不信,也从不认这种谬论,别人休想用这套谬论控制她,她心中自有一套人生信念和原则。

她从不认为男子是女子的天,女子自能撑起这世间大半边天。若有人要让自己的天塌掉,那便同归于尽,一起塌掉好了。

萧琬沉浸在毒妇的畅想中,不禁面带笑容。

顾川见她笑而不语,笑容又带着一丝意味深长,心里不由得痒痒的。

那张脸不施粉黛,如新月清辉,似花树堆雪。

灯下看美人,果然别有一番韵味。

顾川不敢再看了,正想移开视线,却瞥见萧琬手里把玩着一枚戒指。

顾川定睛看了一眼,眸光微亮。

他迈步朝萧琬走来。

追平了,好看,是日更吗?

是的。多谢支持。

一天一更也太慢了吧,我有钱,给我放到大结局

哈哈臣妾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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