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封谨言清冷的声音传出：“我太太有我们的孩子照顾。”

“而芸薇一直未嫁，我希望我死后，她有个依靠。”

程越又问：“要是嫂子知道，生气了怎么办？”

封谨言斩钉截铁地回：“我太太性子温柔，我和她结婚八年，她从来没有和我红过脸，她不会生气的。”

程越不解：“那你为什么不和嫂子离婚，娶戚芸薇？反正现在事业稳定，孩子也有了。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错？”

封谨言沉默了。

他想到一直温柔体贴，没有任何脾气，但寡淡如水的阮鹿溪，许久才回。

“芸薇只适合恋爱，不适合结婚。如果到了生命的终点，我还是希望我太太陪在我身边。”

封谨言不知道，此刻他口中那个没有任何脾气的阮鹿溪眼眸低垂。

她正如她的性子一样，没有冲进去质问，而是平静地将手里的饭菜丢进一旁的垃圾桶。

转身走出律所后，阮鹿溪忽然觉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