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我陷入时间死局——每一次红烛熄灭，我都会回到洞房起点。第1次：我粗暴，

她含泪；第10次：我温柔，她僵硬；第100次：我笨拙的讨好她，

她无奈叹息；第999次：我引领她走向极乐，她满足的娇喘。

第1000次：我逼问她的秘密，她……1红烛摇曳，映得满室旖旎。

我看着坐在床沿的妻子——沈若，心中一片滚烫，又夹杂着一丝无措的慌乱。

大红的龙凤被面，精致的交杯酒盏，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合欢花香，一切都在提醒我，

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沈若很美，美得像一首朦胧的诗。她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裙，

只是低头绞着自己的手指，那是一种混合了羞怯与期待的姿态。而我，陈言，

一个二十六年来连女孩的手都很少牵过的男人，此刻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

那些狐朋狗友在婚前“传授”的所谓经验，此刻都变成了嗡嗡作响的杂音，

一个字也记不起来。我只知道，我爱她，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

我就想给她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今夜，就是我兑现承诺的开始。我深吸一口气，

坐到她身边，学着电影里的样子，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微凉，

指尖却在我掌心轻轻一颤。“若若……”我的声音略带点干涩。她“嗯”了一声，

声音细若蚊蚋，脸颊却更红了。接下来的事情，仿佛一场混乱而笨拙的梦。

我凭着一股本能的冲动，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婚床上。我的吻是急切而毫无章法的，

像狂风暴雨，只知道一味地掠夺。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

能听到她压抑在喉咙深处、细微的抽气声。那不是享受，那是忍耐。我却被欲望烧昏了头，

忽略了这一切。在我终于结束了那场仓促而狼狈的征伐后，我趴在她身上，大口地喘着气，

汗水滴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

我以为我会听到她的娇喘，或者羞涩的呢喃。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我撑起身子，

看向身下的她。沈若静静地躺着，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那滴泪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上。她没有满足，甚至……很痛苦。我搞砸了。

我把我们最重要、最该被珍藏的夜晚，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

愧疚和懊悔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张了张嘴，想说句“对不起”，

却觉得这三个字无比苍白可笑。我能做什么？我能怎么弥补？“我……我累了。

”她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疲惫。她没有睁眼，只是微微侧过身，背对着我，

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那个背影，纤细而孤单，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墙，

将我和她隔绝在了两个世界。我躺在她身边，身体依旧滚烫，心却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红烛的光渐渐暗淡，最终被黑暗吞噬。我就这样睁着眼睛，在无边的自责中，

看着窗外由黑变白。完了，一切都完了。我让她失望透顶。我们的婚姻，

从一开始就蒙上了一层无法抹去的阴影。就在我以为这漫长而耻辱的夜晚终于要过去时，

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我眼前一黑，仿佛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等我再次睁开眼——红烛摇曳，映得满室旖旎。我看着坐在床沿的妻子，沈若，

心中一片滚烫，又夹杂着一丝无措的慌乱。她穿着那件单薄的真丝睡裙，

乌黑的长发垂在肩头，正低头绞着自己的手指。我……回来了？2我猛地从床上坐起，

环顾四周。一模一样。大红的龙凤被面，桌上那对还未动过的交杯酒盏，

空气里那股甜腻的合欢花香。时间仿佛在我身上开了一个玩笑，

又将我精准地抛回了几个小时前。这是……梦？还是我因为太过羞愧而产生的幻觉？“陈言？

”沈若被我的动作惊动，抬起头，清澈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这一声呼唤，

将我从震惊中拉回现实。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完美无瑕的脸，

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如果这不是梦，如果我真的重来了一次，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有了弥补的机会？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野草般疯狂滋长。是的，

一定是的。上天给了我一个机会，一个让我可以擦去耻辱，重新开始的机会。这一次，

我绝不能再像刚才那样鲁莽。我强压下心中的狂跳，努力回忆着那些狐朋狗友的话，

试图拼凑出一套稍微靠谱点的流程。他们说，要温柔，要有前戏，要多一些交流。好，温柔。

我下了床，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我端着酒杯，重新坐到沈若身边，

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不那么僵硬。“若若，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她愣了一下，

随即顺从地点了点头，接过酒杯。我们的手臂交错，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她的脸颊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气氛似乎比“上一次”好了很多。

我备受鼓舞，放下酒杯，开始尝试着与她交谈。我问她今天累不累，

问她对我们的新家还满意吗。她都小声地一一回答了。她的声音很轻，但至少，她在回应我。

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我再次俯下身，这一次，我的吻小心翼翼，带着近乎朝圣的虔诚。

我吻她的额头，她的鼻尖，最后才轻轻落在她的唇上。她的身体依然有些僵硬，

但没有“上次”那么抗拒。我心中一喜，手开始不自觉地探索。我记得那些“经验”里说，

女人身上有很多敏感的地方，需要男人去耐心地发掘。可是，那些所谓的“经验”太空泛了。

我像一个拿着藏宝图却不识字的蠢货，在她这片陌生的领域里胡乱冲撞。我的抚摸是犹豫的，

是缺乏自信的，甚至带着一丝计算的痕迹。我能感觉到，她身体里那簇刚刚被点燃的小火苗，

正在我的笨拙之下，一点点地熄灭。最后，当我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时，

虽然比“上次”多了几分温柔，但过程依旧是生涩而短暂的。

我依旧没有找到那个能让她快乐的开关，没有引领她攀上那座传说中的巅峰。结束之后，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那种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甚至不敢去看她的表情。良久，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那声音轻得像羽毛，却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我……睡了。

”她再次翻过身，留给我一个决绝的背影。失败。又一次，彻头彻尾的失败。

温柔和耐心并没有改变结果。我只是从一个粗鲁的莽夫，变成了一个笨手笨脚的傻瓜。

无尽的疲惫和挫败感将我包围。我躺在她身边，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这一次，

我甚至没有力气去睁眼看天亮。在黑暗中，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然后……眩晕感再次袭来。当我睁开眼，摇曳的红烛，旖旎的灯光，和那个坐在床沿，

低头绞着手指的沈若，又一次精准地出现在我的面前。第三次。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这不是梦，也不是幻觉。这是一个诅咒。一个要我永远困在自己最失败、最耻辱的这一夜的，

恶毒的诅咒。3第三次循环开始的时候，我几乎要崩溃了。恐慌像一只无形的手，

紧紧扼住了我的喉咙。我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浸湿了我的后背。“陈言，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沈若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我看着她关切的眼神，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该怎么告诉她？说我们被困在了新婚之夜，

正在无限重复这个让我颜面尽失的过程？她会把我当成疯子。不，我不能说。我摇了摇头，

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什么，可能……有点紧张。”这一次，

我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了。前两次的失败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知道，

无论我怎么努力，结果都将是一样的。我是一个天生的失败者，尤其是在取悦女人这件事上。

我选择了一种最懦弱的方式：逃避。“若若，”我声音沙哑地开口，“今天……我们都累了，

要不……早点休息吧。”沈若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一抹难以察觉的失落。

她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多问，便自己躺了下来，盖好了被子。我熄了灯，

在离她最远的地方躺下，中间隔着仿佛银河般宽阔的距离。黑暗中，

我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她似乎很快就睡着了。而我，却在地狱般的煎熬中，

等待着下一次循环的到来。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循环如期而至。我开始变得麻木，

甚至有些暴躁。我尝试了各种方法，希望能打破这个牢笼。有一次，我故意和沈若吵架，

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想看看激怒她是否会改变结局。结果，她只是默默地流泪，

然后在我沉睡后，循环照旧。还有一次，我整夜不睡，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

试图靠意志力对抗那股眩晕感。但没用，时间一到，我还是会身不由己地“重置”。

我也试过放弃抵抗，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机械地重复着第一次的粗暴。每一次，

当我看到她眼角那滴屈辱的泪水时，我的心都会被刺得鲜血淋漓。

在不知道第几十次的循环里，我彻底崩溃了。当那熟悉的红烛光再次亮起时，

我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将桌上的酒杯、果盘全都扫落在地。

瓷器碎裂的清脆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沈若被我吓得缩在床角，惊恐地看着我，

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嘶吼着，一拳砸在墙上，

指关节瞬间血肉模糊。疼痛让我有了一丝清醒的**，但更多的是无尽的绝望。“陈言！

你疯了吗？你到底怎么了？”沈若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转过头，

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她。“怎么了？我告诉你怎么了！”我一步步逼近她，

声音因为愤怒而扭曲，“我们被困住了！困在今天晚上！我们会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重复我这个废物是怎么让你失望的！你满意了吗？！”我说出来了。

我把这个荒诞又残酷的秘密，像扔垃圾一样扔给了她。我以为她会尖叫，会骂我是疯子，

会离我远远的。但她没有。她只是怔怔地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惊恐慢慢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极其复杂的情绪。那里面有悲伤，有怜悯，

甚至……还有一丝了然。仿佛，她早就知道了。“你……”我刚想问什么，

那该死的眩晕感再次袭来。在意识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我看到沈若向我伸出了手，

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在对我说着什么。我没能听清。等我再次醒来，一切重置。但这一次，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我的心里，第一次除了绝望之外，萌生出了一丝疯狂的好奇。沈若，

她到底是谁？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拥有循环的记忆？她最后的那个眼神，

那句没能说出口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发现，像一道劈开黑暗的闪电，

让我混沌的脑中，第一次有了一丝光亮。也许，打破循环的关键，不在我，而在她。

4从那次情绪失控的爆发之后，我整个人的状态都变了。我不再自怨自艾，

也不再把每一次循环都当成一场酷刑。我开始把它看作一个解谜游戏，而谜题的核心，

就是我的妻子——沈若。我需要重新认识她。不是作为我的妻子，而是作为一个独立的，

可能也和我一样被困在时间里的“狱友”。我决定，从今天起，我不再碰她。至少，

在弄清楚真相之前，我不会再重复那个让我和她都备受折磨的仪式。循环再次开始。红烛，

喜床，穿着真丝睡裙的沈若。一切照旧。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急着坐过去，

而是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让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去，

浇灭心中那股因为重复而生出的烦躁。然后，我走到床边，在她身旁坐下，

但保持着一臂的距离。“若若。”我开口，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有些惊讶。她抬起头，

眼神依旧是新婚之夜的羞怯，看不出任何破绽。“我们……聊聊天吧。”我说。

这显然超出了她“设定”中的反应。她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聊……聊什么？

”“聊聊你。”我看着她的眼睛，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我想多了解你一些。比如，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你的梦想是什么？

”在之前的几十次循环里，我从未问过这些。我满脑子都是如何完成“丈夫的责任”，

却从未想过去了解，我的妻子，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沈若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她似乎有些不适应我这种“柏拉图式”的开场。“我……我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她小声说，

“我妈说，女人嫁了人，就该以丈夫和家庭为重，不能有太多自己的想法。”听到这句话，

我的心猛地一抽。这就是她所受的教育吗？像一件精美的物品，被打包，被规训，

然后送到我的身边，她的价值就是相夫教子，取悦丈夫。难怪，无论我表现得多么糟糕，

她都只是默默忍受，最多流一滴眼泪，说一句“我累了”。因为在她的认知里，

反抗和表达不满，都是不被允许的。一股前所未有的怜惜和愤怒，在我心中交织。我怜惜她，

也愤怒于那些将她塑造成这样的无形枷锁。“你妈妈说的不对。”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你首先是你自己，是沈若，然后才是我的妻子。你有权利拥有自己的喜好和梦想，

没有人可以剥夺。”我的话音落下，房间里一片寂静。沈若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她的眼眶一点点变红，这一次，却不是因为屈辱和痛苦。“我……”她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垂下了眼帘，低声道：“谢谢你。”虽然她没有承认，

但我能感觉到，我的话触动了她。那一夜，我们真的就只是聊天。我跟她讲我大学时的糗事，

讲我工作中的烦恼，讲我对未来的规划。一开始，大多是我在说，她在听。但慢慢地，

她也开始会偶尔插一两句话。她说她喜欢画画，但上高中后就被母亲把画板和颜料都收走了，

说那东西影响学习。她说她喜欢小动物，尤其是猫，但母亲说养宠物不干净，不许她养。

她说她曾经想做一名旅行画家，背着画板走遍世界。说到这里时，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那是名为“梦想”的光。我静静地听着，

心中百感交集。我这才发现，我对她的了解，竟然如此贫乏。

我只知道她漂亮、文静、家世清白，是长辈眼中最完美的儿媳人选。却不知道，

在这副温顺的外壳下，包裹着一个如此生动、如此渴望自由的灵魂。那一夜，

是我在无数次循环中，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没有身体的交合，但我的心，

却感觉和她前所未有地贴近。当那阵熟悉的眩晕感再次袭来时，我没有丝毫恐慌。

因为我知道，下一次循环，将是我新的开始。我已经找到了那把解开谜题的钥匙。

5接下来的几十次循环，都成了我的“恋爱补习班”。我把新婚之夜，

过成了一场又一场的初次约会。每一次循环开始，我都会想出一个新的主题。有时候，

我会像变魔术一样，从不知何处摸出一块巧克力，递到她面前，看她惊讶又欣喜的表情。

有时候，我会关掉房间里明亮的大灯，只留下两支红烛，然后轻声对她说：“若若，

我们来看星星吧。”虽然窗外只有一片虚假的黑暗，但我们会躺在床上，

一起想象着银河的璀璨，我说着牛郎织女的故事，她枕着我的手臂，发出轻柔的笑声。

还有一次，我凭着记忆，用房间里的红纸，笨拙地给她叠了一只纸玫瑰。那玫瑰歪歪扭扭，

丑得可笑，她却像收到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看了许久。

我不再提任何关于身体接触的要求，甚至连亲吻都很少。我把所有的精力，

都用来关注她的情绪，倾听她的心声。而沈若，也在我的“攻势”下，一点点地融化。

她不再只是被动地听我说，而是会主动分享她的小秘密。她的话渐渐多了起来，

笑容也越来越真实。我发现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会有一对很浅的梨涡，可爱极了。

她会跟我聊她看的书，喜欢的电影，甚至会吐槽她那个强势的母亲。每一次循环，

她都对我敞开更多心扉，让我看到一个更完整、更鲜活的她。我们的关系，

在这一次次的循环中，发生了质的改变。我们不再是法律上的一对陌生夫妻，

而更像是……灵魂伴侣。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的那堵墙，正在慢慢瓦解。

在不知道第多少次循环里，那是一个“音乐主题”的夜晚。

我哼着一首自己瞎编的、不成调的歌，逗得她咯咯直笑。笑着笑着，她突然安静下来，

定定地看着我。烛光下，她的眼眸亮得惊人，像盛满了揉碎的星光。“陈言，”她轻声唤我。

“嗯？”“你……好像变了一个人。”她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试探。我的心猛地一跳，

来了。我知道，这是她发出的信号。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那你喜欢现在的我，

还是以前的我？”她没有丝毫犹豫：“现在。”说完，她脸上一红，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但却没有移开目光。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时机到了。经过上百次的“精神恋爱”，

我们的情感已经铺垫得足够深厚。是时候，该进行下一步了。我慢慢地凑近她，

呼吸都放轻了。她没有躲，反而微微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轻轻颤动。

这是一个无声的邀请。我的吻，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和前无数次的笨拙、急切、充满欲望的吻都不同。这一次，我的吻是温柔的，是珍视的，

是充满了爱意的。我能感觉到她的回应。她不再僵硬，不再忍耐。她生涩地、试探地，

回应着我的吻。那是一个足以让我铭记生生世世的吻。在那个吻结束之后，她靠在我的怀里，

小声地喘着气。“陈言，”她在我胸口闷闷地说，“抱我。”我的身体一僵，血液瞬间沸腾。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向我提出身体上的要求。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狂喜和激动。

我知道，这一次，我不能再失败了。这不仅仅是一场身体上的交合，

更是我们灵魂交融的仪式。我轻轻地将她放倒在床上，

用我在这上百次循环中积累的所有温柔与耐心，开始了我真正的“新婚之夜”。

我不再去想那些狗屁的“技巧”和“经验”。我的脑中，我的眼中，只剩下她。

我关注着她每一丝细微的反应。她每一次蹙眉，每一次轻喘，每一次身体的绷紧与舒张，

都成了我行动的指引。我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她这座神圣的殿堂里，小心翼翼地探索，

顶礼膜拜。当欲望的潮水将我们彻底淹没，

我能感觉到她娇小匀称的身体在我怀里窝成了一团。在我终于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时，

从她微启的朱唇里，吐出了三个字。“好可怕……”我听了不由自主地停下动作，

透过床头昏暗的灯光，窥见她紧蹙着眉头，闭着的眼睑微微颤动，像是在哭泣，

又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若若？”我柔声问，不敢再动一下。难道我又做错了什么？

“不……不要停……”她在我身下，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就是……快上去的时候，

觉得浑身上下就像起了鸡皮疙瘩似的，子宫突然变得像太阳那么火热、那么硕大，

从那里涌出的**流遍了全身……我害怕……我怕自己会坏掉……”我明白了。

那不是痛苦的恐惧，而是快乐满溢到极致，灵魂即将脱离身体的恐惧。我不再犹豫，

克制着想要立刻问清一切的冲动，更加用力地抱住了她。

在这无论怎么挣扎也逃脱不掉的有力搂抱中，沈若一阵阵轻轻地抽搐着，

终于挣脱了缠绕女人心灵和肉体的一切束缚，贪婪地享受着**，

攀上了那座我从未能引领她抵达的，快乐的巅峰。事毕之后，我们相拥而卧。她微微蜷曲着，

把被单拽上来，遮挡住身子，羞于自己刚才那番疯狂。我从她身后伸过头来，

将下颚贴着她**的肩头，轻声问道：“刚才你说可怕，什么可怕呀？”耳畔热乎乎的气息，

使她倏地一抖，倦懒地低声道：“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在倒流，

就跟要涌出来似的……”“那不挺舒服的吗？”“当然舒服了，可是，

还不光是舒服……”她略微停顿了一下，回忆着，嗫嚅着，轻轻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就是这儿……按说不会到这儿来，可你却是那么深、那么有力地刺了进来，

简直要把人的头盖骨都要穿透了，真恨不得由你随便发落算了……”说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