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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海焚心,我不再当你的祭品全文阅读(沈庭澜苏晚晴江禾)最新章节_火海焚心,我不再当你的祭品全文阅读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0:21:09 

火海燃起的那一刻,我那个前途无量的军官男友沈庭澜,却把我推向了更深的地狱。

他指着火场另一边的女孩,猩红着眼对我嘶吼:“江禾,你去把人引开!只要晚晴没事,

我记你一辈子!”哈,记我一辈子?是用我的命,去换他心尖上那位高官之女苏晚晴的命。

我看着他英俊却扭曲的脸,忽然就笑了。行啊,沈庭澜,这条命,我还你。从此,

我们两不相欠。01“江禾!你听着,这是命令!”沈庭澜的手像铁钳一样攥着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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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眼里的血丝,比身后纺织厂仓库燃起的熊熊大火还要红。

“苏晚晴在三号仓库,纵火的人肯定还在附近,你去东边闹出动静,把人引开!快!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不是因为爆炸的巨响,而是因为我爱了三年的男人,

此刻正亲手将我推向死亡。“沈庭澜,东边是棉料仓,火过去就炸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却异常平静,“你想让我去死?”我们是青梅竹马,

从一个大院里长大。他爸是部队首长,我爸是他爸的司机。所有人都说我攀上了高枝,

连我自己都以为,只要我乖乖等着,总有一天能名正言顺地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

直到半年前,从京市来的高官之女苏晚晴,作为“先进青年代表”下到我们厂,一切都变了。

沈庭澜看我的眼神,从滚烫变成了温凉,最后只剩下客气。他会陪苏晚晴读诗,

会带她去吃我最爱吃但舍不得买的红星西点。他会温柔地拂去她发间的落叶,

却在我被机器划伤手时,不耐烦地说一句“怎么这么不小心”。现在,

为了他心尖上的苏晚晴,他要我去当诱饵,用我的命。“江禾,别耍小性子!

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他见我没动,语气愈发急躁,英俊的脸上满是焦灼,可那份焦灼,

没有一分是为我。“晚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这一刻,我心里有什么东西,

彻底碎了。我看着他,忽然咧开嘴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行啊,沈庭澜。我去。

”不就是一条命吗?就当是我这三年痴心错付的代价。“不过你记住了,”我甩开他的手,

一字一顿地告诉他,“从今天起,我江禾,不欠你沈庭澜任何东西。”说完,

我没再看他一眼,转身就朝东边的棉料仓冲了过去。风声在耳边呼啸,热浪灼烧着我的皮肤,

我却感觉不到疼。仓库的木门被我一脚踹开,我随手抓起一根燃烧的木棍,

狠狠砸向堆积如山的棉花垛。“来啊!我在这儿!”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火苗“轰”地一下窜起三米多高,瞬间点燃了整个仓库。我看见一个黑影在火光中一闪而过,

显然是被我这边的动静吸引了。很好,沈庭澜,你的苏晚晴安全了。浓烟呛得我喘不过气,

高温几乎要将我融化。在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我好像看见沈庭澜冲了过来,

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惊恐。他是在怕吗?怕我真的死了,没人再像我一样,

能为他豁出性命?可惜,太晚了。我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被黑暗吞噬。02我没死成。

是被我们车间的王师傅背出来的。他为了救我,一条胳膊被掉下来的房梁砸断了。

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厂里的医务室,满屋子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沈庭澜就守在床边,

见我睁眼,他立刻抓住了我的手,眼里的红血丝还没褪去。“禾禾,你醒了!太好了,

你吓死我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后怕。我抽出我的手,那只手的手背上,

留下了一块硬币大小的烧伤疤痕,皮肉皱缩在一起,像一只丑陋的蜈蚣。这块疤,

会永远提醒我,今天发生的一切。“苏晚晴呢?”我平静地问。沈庭澜的表情僵了一下,

随即有些不自然地别开眼,“她没事,我把她救出来了。”“哦,那就好。”我点点头,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他似乎被我这过分冷静的态度刺痛了,眉头紧紧皱起,

“江禾,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知道我让你去引开人是危险,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我是军人,我的天职是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所以苏晚晴是人民群众,

我就不是了?”我看着他,轻轻地笑了,“沈庭澜,你别把话说得那么好听。你只是单纯地,

想让苏晚晴活,而我江禾的命,在你眼里一文不值。”“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急切地反驳,

“我当时也准备去救你的!”“是吗?”我歪着头看他,“可我记得,是王师傅救的我。

他为了我,胳膊都断了。”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

沈庭澜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是啊,他引以为傲的军人身份,

在此刻显得多么可笑。他保护了金贵的高官之女,却把我这个跟他一起长大的姑娘,

弃之如敝履。医务室的门被推开,苏晚晴穿着一身干净的连衣裙走了进来,

手里还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几个苹果。她看到沈庭澜也在,眼睛一亮,

声音又甜又软:“庭澜哥,你也在呀。江禾姐,你还好吗?我听说了,真是太谢谢你了,

要不是你,我……”她说着,眼圈就红了,一副受了天大惊吓的柔弱模样。我看着她,

忽然觉得很没意思。跟这种段位的绿茶掰扯,简直是浪费生命。“用不着谢,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没什么温度的笑,“毕竟在沈大军官眼里,

你的命可比我的金贵多了。我一个临时工的命,换你这个高官之女的命,值。

”我故意加重了“临时工”和“高官之女”这几个字。苏晚晴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求助似的看向沈庭澜。沈庭澜立刻站了起来,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挡在了苏晚晴面前,

对我低吼:“江禾!你够了!晚晴是无辜的,你有什么火冲我来!

”我看着他维护苏晚晴的姿态,觉得心脏那块烧伤的疤又开始隐隐作痛。“冲你来?

”我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沈庭澜,你告诉我,

如果今天被困在火里的是我,你会让苏晚晴去当诱饵吗?”整个房间瞬间死寂。

03沈庭澜沉默了。他的沉默,就是最响亮的回答。苏晚晴躲在他身后,

悄悄地拽了拽他的衣角,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委屈:“庭澜哥,

江禾姐是不是误会我们了……”“没有误会。”我掀开被子,光着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一步步走到他们面前。我的身高只到沈庭澜的肩膀,但我抬起头,气势上却没有输掉分毫。

“沈庭澜,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会死在里面?”他紧紧地抿着唇,

下颌线绷得像一块石头。过了很久,

他才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以为你会量力而行。”“量力而行?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在你命令我冲进火场的时候,

你怎么不说量力而行?在你说出‘只要晚晴没事’的时候,你怎么不提量力而行?

”我的笑声尖锐而刺耳,像一把刀子,狠狠地剜着他的心。“够了!”沈庭澜终于忍无可忍,

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推回病床上,“江禾,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胡搅蛮缠!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现在安全了,晚晴也安全了,这是最好的结果!”“最好的结果?

”我盯着天花板,喃喃自语,“是啊,对你们来说,确实是最好的结果。”我活着,

没给你们添麻烦。苏晚晴安然无恙,你沈大军官的英雄救美也完美落幕。只有我,

像个傻子一样,不仅差点丢了命,还落了一身伤,和一个永远不会消失的疤。“庭澜哥,

你别生江禾姐的气了,她也是受了伤,心情不好。”苏晚晴走上前来,体贴地劝着,

然后把手里的苹果放在我的床头柜上,“江禾姐,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苹果,你吃一个吧,

补充点维生素。”她一副善良无辜的样子,好像我们之间真的只是普通的工友情。

我抬眼看着她,忽然伸出手,将那个网兜连同里面的苹果,一起扫到了地上。

“砰——”苹果滚了一地。“我不吃,”我看着苏晚晴瞬间惨白的脸,慢悠悠地说,

“我怕被毒死。”“江禾!”沈庭澜怒不可遏。“你凭什么这么说晚晴!”他上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充满了压迫感,“她好心好意来看你,你为什么要这么羞辱她!道歉!”“道歉?

”我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沈庭澜,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欠我一条命呢。想让我道歉,

可以啊,你跪下求我。”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沈庭澜的怒火。他扬起了手,

巴掌在半空中停顿了一秒。我没有躲,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那双曾经温柔地抚摸过我头发的手,如今,要打我了。为了另一个女人。“庭澜哥,不要!

”苏晚晴尖叫着抱住了他的胳膊,“你别冲动!江禾姐不是故意的!”沈庭澜的手,

终究还是没有落下来。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仿佛我才是那个罪大恶极的人。“江禾,你变了。”他最后说。“是啊,我变了。

”我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被你逼的。从你让我去死的那一刻起,

以前那个爱你爱到可以不要命的江禾,就已经死在火场里了。”我指着门口,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现在,带着你的苏晚晴,滚出去。”04沈庭澜和苏晚晴走了,

是被我用枕头砸出去的。医务室的门关上,世界终于清静了。我躺在床上,

盯着手背上那块丑陋的疤痕,心里一片荒芜。第二天,厂里就成立了火灾事故调查组。

因为我“引开”了纵火犯,又第一个冲进火场,我成了关键证人。来给我做笔录的,

是厂保卫科的干事,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表情严肃,眼神锐利。

他们问得很详细,从火灾发生时我在哪里,到沈庭澜跟我说了什么。我没有隐瞒,

也没有添油加醋,只是把当时的情况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

当我说到沈庭澜让我去东边棉料仓引开纵火犯时,那个中年男人的手指,

在笔记本上轻轻敲了敲。“你是说,沈庭澜同志,指挥你一个女同志,去最危险的棉料仓?

”他问。“是的。”我点点头。“他当时,有没有考虑到你的安全?”我笑了笑,

反问:“同志,您觉得呢?”中年男人没再说话,只是低头迅速地记录着。笔录做完,

他们刚准备离开,沈庭澜就来了。他显然是听到了风声,脸色很难看。“李科长,

”他先是跟保卫科的干事打了个招呼,然后目光落在了那个中年男人身上,眉头一蹙,

“这位是?”“这位是市里派来的调查组的周同志。”李科长介绍道。沈庭澜的眼神闪了闪,

他大概没想到,市里会插手。他走到我病床前,当着调查组的面,

语气温和得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禾禾,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是做笔录,

要实事求是,不能因为个人情绪,就说一些不负责任的话。我们都要相信组织,

相信……”“相信什么?相信你舍己为人,大公无私?”我打断了他冠冕堂皇的说辞。

我看着他,忽然想起了厂里宣传栏上那些革命口号。我清了清嗓子,学着播音员的腔调,

抑扬顿挫地念道:“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样火热,

对待个人主义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我顿了顿,

看着沈庭澜越来越黑的脸,继续说:“沈庭澜同志,你告诉我,在火场里,我是你的同志,

还是你的敌人?”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李科长和那位周同志对视了一眼,

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沈庭澜的脸,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他大概没想到,

我敢当着调查组的面,这么跟他叫板。“江禾,你不要无理取闹!”他压低了声音警告我。

“我怎么无理取闹了?”我一脸无辜,“我只是在学习革命语录,提高思想觉悟。怎么,

沈庭澜同志,你觉得我说得不对吗?还是说,在你心里,你的苏晚晴同志是春天,

我江禾同志就是严冬了?”我故意把“苏晚晴同志”几个字咬得特别重。那个年代,

“同志”这个词,用在男女之间,总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沈庭澜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想发作,又顾忌着调查组的人在场,只能死死地瞪着我,

眼神像要喷出火来。我知道,我彻底把他得罪了。可我不在乎。他想让我闭嘴,

想把这件事压下去,保全他和他的苏晚晴。我偏不。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沈庭澜,

是个什么样的人。05调查陷入了僵局。那个被我引开的黑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再也没出现过。而我,因为身体虚弱,暂时也提供不了更多线索。沈庭澜倒是每天都来,

有时提着一瓶罐头,有时是几斤白糖,都是这个年代稀罕的紧俏货。他不再跟我争吵,

只是默默地坐在床边,帮我削苹果,或者给我读报纸。他想用这种温情攻势,让我软化,

让我忘记火场里发生的一切。可惜,他打错了算盘。心死了,再多的殷勤,

也只是坟前的祭品,可笑又可悲。这天,厂长赵卫国亲自来了一趟医务室。

他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头发已经半白,脸上总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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