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夫君追妻火葬场了(牧清然陆寒舟)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和离后,夫君追妻火葬场了(牧清然陆寒舟)
「可满意?」
窗外站着一人,身材高大,言语温和。
我碾碎指尖的干花,「还不够!」
「清然,若当初你应了孤的婚事,现在早已是太子妃,」窗外的人轻叹一口气,将窗户打开了些。
外面站着的锦衣男子正是当朝太子,亦是与我青梅竹马的挚友。
牧家是皇商,我母亲与皇后又是闺中好友,我幼时有一段时间是待在宫中度过的。
曾经我也以为我以后会嫁给太子,但越长大,我越能明白我与太子之间的阶级差距,我不愿变成后宫里的怨妇,拒绝了太子,转而嫁给陆寒舟。
那日借口出去买衣裳,我去了常去的那家成衣店,趁着挑衣裳的功夫,托老板替我送信给太子。
他果然来了。
若不是他暗中帮忙,今日与那地痞纠缠的便是我了。
「明日,陆寒舟好男风的消息便会传遍全京城。」
「多谢太子,待与陆寒舟和离后,民女自会涌泉相报。」
翌日,陆家祠堂。
族老们端坐于上首,面色阴沉。
陆寒舟跪在堂中,面虽恭顺,却掩不住眼底的阴鸷。
陆锦烟被两个婆子押在一旁,嘴里塞了破布,脸色惨白,身上的衣服都破破烂烂的了,再不复往日的嚣张。
昨日发生那样的事,陆寒舟丢尽了脸面,含春苑里的惨叫声响了一夜。
我捧着和离书,缓步上前,声音清晰而平静:
「陆寒舟私德败坏,与男子厮混,辱没门楣,清然纵是出生商户,也家风严谨,断不能受此辱,今日,请诸位族老见证,准我与陆寒舟一刀两断。“」
陆寒舟冷笑:「牧清然,你以为凭你一张嘴,就能轻易脱身?」
他话音刚落,某个族老一拐杖就打在他背上,「竖子!你闭嘴!陆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叔祖,昨日之事,非我所愿!」
「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谁还管你愿不愿意,那等毒妇,清然念及她孤苦无依才让她留下,做个姨娘已是抬举,竟然!竟然还想损害清然清白!」
「合该打死了她,陆家没有这种蛇蝎心肠之人!」
另一个族老指着陆锦烟,气的胡子都在颤抖。
在座之人,在我嫁进来之后都受我照拂,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别说立嗣纳妾,我要和离也是合情合理,他们要留我,只能将气撒在陆锦烟身上。
陆锦烟一听要打死自己,挣扎着向陆寒舟爬过去,被两个婆子又给拖了回去,”啪啪“两个耳光一扇,老实了。
陆寒舟厌恶的瞪了她一眼,转头目光灼灼的看向我。
混乱之际,祠堂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太子殿下到——」
众人一惊,纷纷起身跪迎。
太子一身玄色锦袍,步履从容地踏入祠堂。
目光淡淡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我身上,唇角微勾:「昨日陆将军给孤下帖,孤有事未到,听闻错过了一场好戏,今日特来瞧瞧。」
我垂眸行礼:「民女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抬手虚扶,随即看向陆家族老,语气不疾不徐:「陆家之事,孤已听闻。」
太子这么说,下面跪着的一帮人不约而同的摸了一把汗。
「太子殿下,昨日之事,是那个毒妇,有心要害我夫人,只是不知为何,阴差阳错,受害之人……变成了我。」陆寒舟咬牙切齿的解释道。
太子拨弄着手中的珠串,冷声道:「陆寒舟身为朝廷命官,行止不端,陆锦烟心术不正,欲害长嫂,如此家风,实在令人不齿!」
陆寒舟脸色骤变:「殿下,此事……」
「太子殿下!」我高声打断了陆寒舟的话,将和离书高高举过头顶,「求太子殿下做主,让民女与陆寒舟和离!」
「牧清然!」陆寒舟转头瞪我。
太子眼神冷冽,走到我面前,挡住了陆寒舟的视线,盯着陆寒舟,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孤,准,了!」
堂内一片死寂。
族老们都垂着头,脸色铁青,陆家百年清誉,今日全毁了!
我跪在地上,指尖微颤,却终于松了一口气。
太子负手而立,低声道:「陆夫人,不,现在该称你一声‘牧姑娘’了。」
「我们,来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