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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林乔乔像往常一样命令着顾言琛：「醒了？」

「你是不是想死？昨天居然叫了28次那个贱女人夏沫的名字！」

「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林乔乔拇指摩挲着他脖颈上未愈合的掐痕，那是她昨天留下的。

「不过她也不会回来了，毕竟被自己最爱的人伤成那样换谁……」

顾言琛听见这句话突然暴起，猛地掐住林乔乔喉咙。

林乔乔喉咙被重重磕在床头。

「滚出这具身体，把夏沫还给我！」顾言琛声音低沉得可怕，眼底翻涌着猩红的血丝。

林乔乔的脸瞬间涨成紫红色，她拼命抓挠着顾言琛的手臂：「你…你疯了？是…你自己…亲手赶走她的…」

顾言琛愣住了。

是啊，是他自己亲手赶走了夏沫。

顾言琛突然收紧了手中的力道：「是不是没有你，夏沫就会回来了？」

他看着林乔乔的眼球开始充血凸起，想起当初夏沫在时，他也这样伤害过她。

顾言琛突然松手，在她剧烈咳嗽时冷笑：「我不想再伤害夏沫的身体，我劝你自己滚出去！」

林乔乔捂着自己的脖子，抬起头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别想了，她回不来了，那个废物是自动放弃这具身体控制权，也就是说她死了！」

顾言琛一脚踹在她肚子上，疼得她满地打滚。

顾言琛一步步靠近……

林乔乔对着空气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系统！你滚出来！你不是说帮我改程序了吗？他不是会一直100%爱我吗？」

……

后来，顾言琛把林乔乔关进了地下室。

潮湿的墙壁上挂满夏沫的照片，角落里堆着夏沫的衣物。

他每天只给她一杯水和一片干硬的面包，像是在圈养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怎么让她回来？」顾言琛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监控里循环播放的夏沫影像。

「你一定知道方法对吧？」

林乔乔的嘴唇干裂出血：「她死了！说了是那个蠢女人自己放弃的！」

「她再也回不来了哈哈哈！」

顾言琛的眼神变得危险，他拿出一条素白纱衣扔在她身上：「换上。」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林乔乔的噩梦。

她被铐在书桌前，日复一日学习着夏沫的自己，直到手指溃烂流脓都不能停下。

每到雨夜她都会被锁在院子里，冷水浸透单薄衣衫，模仿重现夏木救猫的场景。

甚至要每天对着监控说两百遍「阿琛要按时吃饭」，声音嘶哑也不许停。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顾言琛觉得，夏沫好像还在身边。

每当林乔乔反抗，顾言琛就按下电击项圈的开关：「要么变成夏沫，要么把我的夏沫还回来！」

最疯的那天，顾言琛用铁链将她吊在半空。

她踮起脚尖才能碰到地板，手腕被勒出深紫色的淤青。

「还不滚出她的身体。」顾言琛的声音很轻，却让林乔乔毛骨悚然：「否则我就这样吊着你，直到你腐烂。」

林乔乔终于崩溃大哭：「真的是她自己选择消失的！系统只问我愿不愿意重回这具身体，说今后我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了。」

「系统跟我说好的，你还会跟以前一样，按照程序100%爱我对我好，谁知道你是这个样子？」

「我要是知道，我也就不来了啊！」

铁链「哗啦」作响，顾言琛踉跄着后退。

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

他的夏沫，是真的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