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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节育环后,我不用负责了(龚严苏凝)全文浏览_带上节育环后,我不用负责了全文浏览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0:00:34 

11

「你...」

门锁发出“咔哒”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反驳。

「苏凝,你怎么不接我电...」龚严的声音戛然而止。

此刻我正被顾予白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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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来人是龚严,他更用力的抵住我:「这位是...前辈?」

龚严顺手打开房间的大灯,习惯性的换了拖鞋:

「苏凝,我还当你多清高呢,才分开几天新欢就登堂入室了。」

我冷哼一声,索性勾住顾予白的脖子:

「起码我现在是单身,不像你还没离婚就着急找下家了。」

见我和顾予白亲密,龚严脸色阴沉着松了松领带:

「苏凝不是我说你,你就算找,也要找个靠谱的吧?

「他这么个小白脸,毛还没长齐呢,除了会说两句甜言蜜语还会什么,拿什么和我比?」

我故意用指尖勾住顾予白的皮带,笑的风情万种:「他会的可多了...」

「真不知道害臊...」龚严将手中的钥匙拍在桌上。

「离婚时我们说好了,这房子是我的,你现在这种行为叫私闯民宅。」

「我来取东西,拿完了就走。」

龚严板着脸,在卧室里翻箱倒柜。

他猛的拉开床头柜,抽屉里码得整整齐齐的避孕药“哗啦”散落一地。

那些粉色的药丸和小腹的抽痛,像一把剖开伤疤的利刃,瞬间剖开我结痂的伤疤。

「滚出去。」我极力压抑自己的声音。

龚严不咸不淡的回我:「我身份证在这儿?孩子上户口要用。」

指尖嵌入掌心,那些虚假的记忆如潮水袭来,让我羞辱不堪。

我握紧拳头,就在情绪即将奔溃的瞬间,一支温热的手拉住我:

「她让你滚,没听见吗?」

12

龚严被顾予白低沉的声音惊驻了手中的动作。

他似乎还当自己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习惯性的靠在我身边,试图将我拉向自己。

「别碰她。」顾予白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我死死的瞪着龚严。

龚严自觉没了面子,声音低了几度:「苏凝,我们谈谈。」

「没什么可谈的,滚吧。」

「你别后悔!」龚严咬着牙走了。

龚严走后,顾予白将我扶上床休息。

「我要休息了,你走吧...」我面色惨败的蜷在被子里。

顾予白不理我,转身拾起地上的避孕药扔进垃圾桶。

我或许厌倦了一切雄性生物,于是将身子侧到另一边不看他。

半晌,他坐在我的床边:「等你身体恢复了,我带去摘了节育环。」

「夜店男模,管的太宽了点吧?」

「节育环是在身体里埋下激素,对你没有一点好处。」

或许他是出于专业角度劝我,但我并不领情:

「不然呢?你们男人可以提上裤子就走,最后疼的是女人,流血的是女人,遭到背叛的还是女人...」

房间骤然安静。

我知道不该将自己的情绪撒在他身上。

但我确实我们之间,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于是沉了一口气:

「你走吧,等我恢复还去夜店点你的台,到时候人货两清,谁都不用负责。」

13

顾予白走了。

走之前连个微信也没留下。

不过没关系,我的身体很快就恢复到最佳状态。

夜店里永远不却年轻的荷尔蒙。

他们可以用腹肌开瓶盖。

可以在舞池中和我十指紧扣,贴身热舞。

他们在我耳边低语的情话,永远是那么新鲜。

这些明码标价的身体,让人迷离在夜里,又能在天亮后瞬间清醒。

凌晨三点,我和瑶瑶倚在包间里,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男孩用腹肌拧瓶盖。

「姐妹儿,我最近都脸盲了,我看他们长得怎么都一个样呢?」

「我也是...」我打着哈切回答。

「你看中间拧瓶盖那个,不就是上次我给你找的头牌吗?怎么不帅了呢...」

我揉揉眼睛,看着眼前陌生的男孩:

「啊?你确定上次找的是他?」

瑶瑶也打了个哈切:「确定,他下巴有颗痣。对了还没问你体验感咋样?」

「呵呵,不咋样。」我心虚的尬笑,心里却暗骂自己拽错了人:「我回家了,连着玩了好几天玩不动了,容我休息几天。」

我和瑶瑶道别后回家。

迷迷糊糊的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可插了半天,钥匙怎么也插不进钥匙洞里。

这大半夜的,上哪去找开锁师傅...

「怎么才回来...」

14

安静的楼道被带有回响的男人声音打破。

我猛的回头,是顾予白疲倦的脸。

「我换了门锁,这是新的钥匙。」他摊开手掌,将一把崭新的钥匙递给我。

「小朋友,没搞错吧,这是我家...」

他生气似的推开挡在门前的我,熟练的开锁、进屋。

我紧跟了两步:「喂,你现在是私闯民宅...」

「那你报警抓我好了。」他反手关门,房间置于一片黑暗,他俯身靠过来:「喝酒了?」

「怎么,顾医生是来查房的?」

黑暗中,他呼吸紧皱着眉头,促仿佛是在和我置气一般。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我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面那天,他的身上也是这样的味道。

还不等我缓过神,就被他拽着手腕大步拉近卧室,扔在床上。

他单膝跪在床上,压住我的身体,单手扣住我的两只手腕。

年轻又充满欲望的身体,让我的身体绵软下来:「你干什么?」

「两杯龙舌兰、三杯威士忌,姐姐酒量不错...」

顾予白的唇贴在我的耳朵上乱蹭,激得我浑身一颤,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

我嘴硬回到:「管你什...」

话音未落,他忽然咬住我的下唇,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先洗胃...」顾予白撕掉自己的上衣:「还是先解酒?」

15

唇齿缠绕间,那根脆弱的神经再次袭来,医生的话浮现在脑海:

「节育环并不能百分百避孕...」

我下意识伸手去开床头抽屉,却被顾予白的手指交扣住:「姐姐,我结扎了。」

指尖一颤,瞬间醒了酒。

「抽屉里是维生素,记得每天吃两粒。

「跟我去摘了节育环,好不好?」

湿热的吻渡进我的唇间,一滴泪不自觉的从我的眼角流出。

结扎。

这两字仿佛从未出现在我的世界过。

随之涌来的是每天被丈夫提醒吃避孕药的记忆。

是面对月经紊乱的恐惧。

是在妇产科独自排队的羞耻。

「姐姐,抱紧我。」

那一刻,我死死的抱住他,仿佛要把他揉进身体里般...

......

第二天,阳光洒进房间,我在顾予白的怀里苏醒。

「早啊,姐姐。」顾予白的声音哑的犯规,我尴尬的堆着笑脸看他。

「早...」我习惯性的从枕头下面掏出手机,开机后消息音炸开了锅,足足响了十分钟。

我一度怀疑手机是不是中了病毒。

直到我点开微信,点开家族群,是我在夜场里与男孩十指紧扣,贴脸亲吻的照片...

16

家族群消息爆炸般弹出:

「怪不得龚严要和小凝离婚,凝凝怎么是这样的孩子,成何体统...」

「这哪还像个良家妇女的样子?我们老苏家的脸都被丢尽了!」

「龚严那么好的男孩,凝凝怎么不知道珍惜!」

我懒得再往下翻,直接将龚严亲吻孕妇情人的照片甩在群里。

群里瞬间安静。

这是龚严的手笔,离婚官司我赢了,他在想办法报复我。

果然,他报复的行为很单一。

我匆匆赶到单位,开过早会后,同部门的张姐用手肘碰碰我的胳膊,小心翼翼的说:

「小苏啊,这年代不能生孩子不要紧的,别往心里去...大家不会当回事的。」

不能生孩子的谎话,我只跟龚严说过。

「我只是子宫内膜薄了点,不是不能生育」我拍拍张姐的手背。

「那就好,那就好...」张姐常舒了一口气,接着换了轻松的口气说:「小苏,再找男人,可要擦亮眼睛哦。」

是啊,我决不允许自己瞎两次。

当初龚严是会当着大家面跪在地上,给我系鞋带的模范丈夫。

会在家族聚会时给我剥虾盛汤好老公。

直到离婚后我才看清他。

他给我系鞋带时候,手机里还和情人发着暧昧的信息。

他剥虾时会故意晒出朋友圈,给自己立下宠妻人设。

现在他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没有当年演戏来的出色。

我走出办公室,顾予白打来了电话:

「来医院,看好戏...」

17

医院距离单位很近,五分钟不到的车程。

赶到时妇产科门口正在上演一场好戏。

龚严拽着情人孕妇的手腕,疯了似的大喊:

「好啊!你背着我,跟他来产检?你玩的挺花啊!」

孕妇将另一男人护在身后:「我和他只是朋友,老公你相信我,这孩子真是你的...」

「朋友?你拿我当傻子耍呢?朋友会住在一张床上?朋友会在大街上接吻?」

龚严甩出一摞照片砸在那女人的脸上。

女人无言以对,只是一味的抽泣。

忽然人群中走出来穿着白大褂的顾予白。

他看了一眼躲在人群中的我,弯了弯嘴角,故意高声说了一句:

「龚严,你爱人的孕周期记错了吧,六个月身孕,但胚胎发育已经有三十周了...」

龚严猛的抢过检查单,手指发抖地比对着日期。

我缓缓的掏出手机,将此刻精彩的一幕记录下来,争取日后反复播放给龚严的家人看。

「你...」龚严的巴掌扬到半空,怀着孕的女人下意识捂住肚子。

顾予白伸手扣住他的手腕:「这里是医院,家务事,出去处理...」

龚严愤怒的瞪着顾予白:「别以为我认不出你,想公报私仇是吧?」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我不紧不慢的踩着高跟鞋走到顾予白的身边,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

「老、公,今天是要加班吗?」

18

顾予白愣了两秒,明知道我在利用他,却还是一脸痴笑:「不加。」

「你们...凝凝,你可别被这男人骗了,他不什么好东西!」龚严见我们要走,突然扑上来抓住我的手臂:「凝凝,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你原谅我,我们复婚好不好,我还会像以前那样爱你。」

我慢条斯理的抽回手臂:

「龚严,不是你说的吗?像我这种不会下蛋的鸡,离了婚不会有男人要我。」

顾予白忽然搂住我腰:

「宝贝,今晚吃什么?给你炖牛肉好不好?」

我轻笑着看着龚严:「吃什么都好,都比吃回头草好...」

话未说完,怀孕的女人忽然冲到我和龚严中间:

「龚严,你骗我?你不说是你早就离婚了吗?」

龚严脸色瞬间煞白,他推开女人,用慌张又祈求的眼神看我:

「凝凝,你听我解释,我心里是爱你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去问问你家人,你的同事要不要给你一次机会吧。」我朝他晃了晃手机,然后搂住顾予白朝龚严示威似的笑:「祝你...早生贵子。」

19

晨光透过纱帘,顾予白的一只手臂还扣在我的胸前。

白大褂随意搭在椅背上,领带不知何时缠在了我的手腕上。

我轻轻下床,生怕扰了他的清梦。

「凝凝,快看新闻!」

翻开手机,是一条瑶瑶的未读信息。

我揉着凌乱的头发,懒散的点开消息新闻:

《惊爆!顾氏太子爷恋上二婚女,豪门继承人竟要当接盘侠!》

顾予白搂着我的图片,赫然出现在新闻的最醒目位置。

我指尖一僵,手机滑落掉在地上发出闷响。

弯腰捡起手机时,“接盘侠”三个字发出刺眼的讽刺。

瑶瑶又发来一条语音,我慌乱想要调成静音,却不小心按出了声音:

「姐妹儿,顾予白不会跟你在一起吧?你什么时候搭上的霸总?

「听说顾家那边炸锅了,顾老爷子正满世界找他呢,还要罢免他继承人的位置...」

我心头一揪,将手机屏幕按灭。

身后一阵潮湿的呼吸,顾予白用温热赤裸的身体搂住我:「我好饿...还想吃。」

掌心的手机再次弹出消息:

「年下不靠谱,你可别出了火坑又进了泥潭...」

我的眼神一寸寸冷下去,起身推开贴来的顾予白,顺手从皮包里抽出一摞现金:

「你的表现一般,下次不用来了...」

20

「姐姐,别闹了。」他将我抱的更紧了些。

我沉下脸掰开他的手臂:「滚。」

顾予白的身体僵住,手里动作骤然停顿:「你怎么了?」

「玩够了。」我冷冰冰的吐出几个字。

「玩?可我没打算跟你玩...」

「听不懂人话吗?拿钱,走人。」

顾予白呼吸一沉,喉结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淡淡的说了句:

「你心情不好,过几天我再来找你。」

他转身出门,我愣愣的坐在窗边思考我们的关系...

真的只是玩玩而已吗?

起初我只是利用他作为报复龚严和消遣的工具。

但后来我的确无法将他定义为单纯的玩玩。

一个会为了劝我拿掉节育环而去结扎的男人,真的很难不让人心动。

可我也是真的很难再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某段感情中了。

况且,对方还是一个小我八岁的男孩。

时间久了他也会倦,而我又再一次陷入沼泽,还不如趁早了断。

我走到客厅,盯着餐桌上那枚钻戒发出耀眼的光芒,心里五味杂陈。

小朋友真是单纯,只是上过几次床而已...

21

我辞掉了稳定的公职工作,卖掉了房子。

龚严纠缠了几次,被我送进了局子。

顾予白发过几次微信,被我拉黑了。

我躲进山里给留守儿童做义教。

没有凌晨夜店的喧嚣,没有家庭琐碎的纷争,我的世界仿佛在刷新后按下了暂停键。

与外界唯一的联系,是来自老闺蜜的问候:

「姐妹儿,没有你陪的夜店,帅哥都不香了...」

「龚严被公司开除,现在落魄的连饭都快吃不起了,你就不想回来看看?」

「顾予白又上新闻了,他竟然辞去了继承人的位置!」

我躺在摇椅上,看山林中迷雾四散,偶尔发出几声嗤笑。

她说的这些事,都是上辈子的老黄历了,而我已经置身事外,毫不关心。

「妈妈,村里来了个义工医生,同学们都跑去看了,我能去吗?」

小白是我最关照学生,他父母早亡跟着病重的爷爷生活,我格外疼他些。

所以他私下里喊我妈妈。

「去吧,路上小心。」

小白将野花放在我的手里,蹦蹦跳跳的朝村口跑去。

一年了,听到医生两个字,我脑中还是会不自觉的闪过顾予白的脸...

22

初秋的山里,一场暴雨猝不及防。

我因为冒雨帮村民抢救牲畜,发了一天一夜的高烧。

躺在潮湿的床铺上,脑袋昏昏沉沉分不清白昼。

「哥哥,你救救妈妈吧,她病了,两天都没来上课了!」

意识模糊间,我听见小白的声音。

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混着雨后的潮湿扑面而来。

我闭着眼心里暗讽自己真是病的太重,连呼吸都产生了幻觉。

「39度8,再烧下去,人都要烧傻了...」

低沉又清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迫使自己睁眼。

顾予白将体温计放到昏黄的灯下,仰头读着上面的数字。

下颌线棱角分明,他瘦了。

「你...咳咳,你怎么来了...」

顾予白不理我的话,将手伸进我的被褥里:

「小白,她的被子都是潮的,不利于恢复身体,你先回家照顾爷爷,妈妈交给我好不好?」

小白走后,顾予白弯腰将我抱起。

「麻烦顾医生了。」

「苏老师客气了。」

23

顾予白住在村子的深处,房间里干净整洁,还有除湿机。

我睡了很长一觉。

醒来时,精神了很多。

「白色药片一天两次,一次一片,黄色胶囊每天中午一次,一次两片。」

顾予白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机械的读着用药注意事项。

我撑着床起身,接过他递过来的药盒:「嗯。」

他没留我,甚至连正眼都没看我。

我知趣的起身回家。

到家后,小白随后抱着除湿机进屋:

「苏妈妈,顾医生说你房间太潮,需要这东西...」

我应了一声,随后将瑶瑶托人送来糕点放到小白怀里:

「苏妈妈感冒了,你快回家,免得传染。」

半夜,我被剧烈的咳嗽震醒。

「为什么不按时吃药。」

黑暗中,顾予白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耳边。

不知何时他坐在我的床边,月光映射下他眼底的怒气清晰可见。

「我忘了...」

他将药片塞进我的嘴里,苦味翻涌,我蹙眉抵抗。

「苏老师,不想吃药?难不成想让我给你打一剂退烧针?」

下一秒,他将掌心的药片含进自己嘴里,接着掐住我的下巴狠狠吻住我的唇,强迫我咽下。

「非要逼我这样喂药吗?我不介意把剩下的药都这么喂完。」

他攥着我肩膀的手逐渐用力,眉眼间的怒气又增了几分。

「顾予白,你...在生气?」我注视他的眼睛,小心翼翼的问。

忽然,他猛的将我拥入怀里,沙哑着嗓子说:

「是,我在生气,我快被你气疯了!

「我气你一次次糟蹋自己的身体,我气你玩弄我的感情,我气你躲着我不见,我他妈还是放不下你...」

24

「顾予白...」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爆发震住,无意识唤了他的名字。

而这声音像是拧开了顾予白禁锢已久的情绪,他抱的我更紧了。

一滴泪落在我的脖颈,烫的我浑身一颤。

「姐姐,别再丢下我了...」顾予白的语气是脆弱的祈求。

「可是...」

「我们结婚吧。」

我怔住了,他明明知道我所有的顾虑,却还是说出这句话。

顾予白松开我的身体,捧住我的脸: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绝不会再放手了,我们结婚吧!不是求婚,是通知...」

25

不等我回答,热烈的吻袭来,顺势将我压在身下。

「唔...顾予白,我在发烧!」

「正好,物理降温。」

微凉的指尖探入衣襟,我下意识弓起身子,却被他趁机压得更紧。

他像倾泻怒气一般将我折腾的死去活来。

「姐姐真乖...」顾予白的手滑向我的小腹:「拿掉节育环,是不是再等我找你。」

我来不及回答,脖颈被黏腻的唇略过,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我的身体发出剧烈的颤抖...

26

次日,我身体恢复如常,夹着课本到学校上课。

「苏妈妈,你的脖子怎么红了?」

我尴尬的捂住脖子:「嗯...被蚊子咬了。」

「哥哥,快帮苏妈妈擦药...」小白朝着远处的顾予白大喊。

「小屁孩,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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