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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兵百万被赐死,起兵剑指朱元璋(朱栢朱允)全文免费_(朱栢朱允)拥兵百万被赐死,起兵剑指朱元璋后续阅读(朱栢朱允)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4 23:58:55 

帝王之怒,伏尸百万。

那股凝如实质的杀气从幔帐后喷薄而出,让跪在地上的小太监浑身一软,几乎瘫倒在地。

朱允炆却在此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

太好了!

十二叔,你真是自寻死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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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皇爷爷或许还念着父子之情,你这么一搞,等于亲手把最后那点情分,斩得干干净净!

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张“人皮椅子”的模样。

只是这一次,他的思绪飘得更远,想得更细。

一万玄甲军……

十二叔常年领兵,风吹日晒,身上的皮肉肯定被那身冰冷的铁甲磨得粗糙不堪。

尤其是肩膀和后背,怕是早就磨出了厚厚的老茧。

这样的皮,剥下来做成椅子,坐着能舒服吗?

怕是有点硌屁股。

朱允炆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已经感受到了那种粗糙的触感。

不行。

绝对不行。

这把椅子,是要陪自己君临天下的。

它不仅是权力的象征,更是一件艺术品。

怎么能有瑕疵?

看来,剥皮的时候得讲究点手艺。

必须是整张剥下,不能有任何破损。

然后……

要用最好的硝石和药材来鞣制,反复捶打,直到它变得像江南最顶级的丝绸一样柔软、光滑。

至于颜色嘛……

人皮原本的颜色有点骇人,最好能染个色。

染成暗红色?

还是象征皇权的明黄色?

不,原色最好。

就要那种带着淡淡血丝纹理的、最原始的颜色。

这样,每当自己坐上去,抚摸着扶手,才能时刻提醒自己,任何胆敢挑战皇权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他越想越兴奋,甚至开始考虑椅子的框架该用什么木料。

黄花梨?

太俗。

紫檀?

皇爷爷的龙椅就是紫檀,自己用了,有僭越之嫌。

有了!

就用金丝楠木!

用最顶级的金丝楠木,雕刻出双龙戏珠的图样,再把十二叔那张完美无瑕的皮,绷在上面。

完美!

简直是天造地设!

朱允炆沉浸在自己病态的幻想里,嘴角不自觉地向上翘起,眼神里闪烁着贪婪而残忍的光。

他甚至开始担心起一个更实际的问题。

人皮……

毕竟是人皮,不如牛皮、马皮来得结实。

自己如今虽然还年轻,但将来总会发福。

皇爷爷的龙体更是沉重。

万一哪天坐得久了,或者动作大了点,把这椅子给坐塌了、坐裂了……

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嘶……”

他忍不住轻轻抽了口气。

这玩意儿要是坐塌了,自己岂不是要摔个屁股蹲儿?

在皇爷爷和文武百官面前?

那画面太美,朱允炆不敢想。

不行,必须加固。

他皱起眉头,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技术难题。

或许……

可以在人皮下面,再绷一层最坚韧的犀牛皮?

或者干脆用细密的金丝线,在背面织成网状,既能加固,又不影响正面的触感。

对,金丝楠木的框架,金丝线的内衬,配上十二叔的皮……

这才是帝王该有的奢华!

朱允炆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案可行,脸上的痴迷之色愈发浓重,完全没注意到幔帐之后,那股滔天的杀气已经悄然回落,转而凝结成一片死寂的冰海。

朱元璋端坐不动,浑浊的眼眸里,怒火早已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寒意。

怒火?

那是给臣子看的,是给奴婢看的,也是给这个傻孙子看的。

真正的杀心,从来都是悄无声息的。

好儿子?

他朱重八的儿子,一个个都是属狼的!

喂不熟的白眼狼!

老大朱标还在时,他们一个个装得比兔子还乖。

朱标一走,尸骨未寒,这些东西就都露出了獠牙。

他让他朱栢一人一骑来金陵。

这是命令,也是试探。

结果呢?

他带了一万玄甲军。

这是什么?

这不是威胁,这是摊牌!

这是在告诉他这个当爹的:你看,我手里有兵,兵强马壮!

你那个宝贝孙子,坐得稳江山吗?

要不要我这个当叔叔的,帮他一把?

好,好得很!

朱元璋攥着酒杯的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窗外,一轮诡异的血月正悬挂在高空,清冷的光辉透过窗棂,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整个大殿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他早就想动手了。

从朱标死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些儿子,会成为允炆登基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尤其是老四,朱棣。

那个在北平羽翼渐丰的燕王,野心几乎都写在了脸上。

他比朱栢更聪明,更会隐忍,也更危险。

朱元璋原本还打算慢慢来,一个一个地削,一个一个地剪除羽翼。

可现在,朱栢这个蠢货,自己把脖子伸过来了。

还送了他一个天大的好机会。

为允炆祝寿。

多好的由头!

他所有的儿子,都会从各自的封地赶来金陵。

他们会齐聚一堂,兄友弟恭,父慈子孝。

多么完美的屠宰场。

此时此刻。

荆州,长沙,朱栢调兵百万,百万大军风声鹤唳。

就在朱元璋于深宫之中布下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罗网时,他不知道,一张更大、更缜密的巨网,早已从四面八方,朝着他和他那宝贝孙子所在的应天府悄然收拢。

这已经不是一场简单的博弈。

这是战争。……

荆州,湘王府,早已人去楼空。

真正的中军大帐,设在数百里外一处不起眼的深山峡谷之中。

这里,才是整个风暴的中心。

巨大的沙盘上,应天府的轮廓被精细地勾勒出来,周围的山川、河流、关隘、要道,无一遗漏。

数十名参谋屏息凝神,不断用红色的小旗更新着情报,每一面旗帜的移动,都代表着一支庞大军队的推进。

帐内灯火通明,气氛却冷肃如冰。

朱栢一身玄色常服,负手立于沙盘之前。

他的脸上没有即将掀起滔天巨浪的狂热,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那双曾被朱元璋评价为“温和”的眼眸,此刻正倒映着沙盘上纵横交错的杀机,宛如两口吞噬光线的古井。

“殿下,”

李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没有半点波澜,仿佛他正在汇报的不是一场足以颠覆皇朝的百万兵马大调度,而是一次寻常的秋收,“十路大军,已于昨日子时前,全部抵达预定位置。粮草、军械、马匹,皆已按计划分发完毕。沿途所有可能向金陵传递消息的驿站、信鸽、快马,尽在掌控之中。”

他顿了顿,抬手指着沙盘上几处关键节点:“霍去病将军的骠骑营,已如一把尖刀,插入镇江以北,彻底切断了应天府与山东、北平的陆路联系。”

“韩信将军的水师,化整为零,伪装成商船、渔船,彻底锁死了长江水路。此刻,任何一艘想从下游进入应天府的船只,都无异于自投罗网。”

“白起将军率领的三十万主力,陈兵于采石矶对岸,偃旗息鼓,只待殿下一声令下,便可渡江,直扑应天府南门。”

“项羽将军……”

李靖每报出一个名字,朱栢的指尖便会在沙盘上对应的位置轻轻划过。

霍去病。

韩信。

白起。

项羽。

岳飞。

冉闵。……

一个个在历史长河中光芒万丈的名字,如今,都成了他手中最锋利的剑。

“很好。”

朱栢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贾诩先生,你那边呢?”

角落的阴影里,一个瘦削的身影微微躬身。

贾诩慢悠悠地走出,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殿下放心,‘毒’已经下好了。卢渊那条狗,比我想象的还要听话。他递上去的奏报,只会告诉陛下,湘王殿下您‘孤身赴险,忠孝可嘉’,麾下玄甲军‘军容不整,疏于操练’。想必此刻,太孙殿下已经在盘算,该用哪种姿势坐上您的皮做的龙椅了。”

“呵。”

朱栢发出一声轻笑,笑声里带着刺骨的冰冷,“让他想,让他多想一会儿。人啊,总得有点盼头,不是吗?”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帐内所有将领:“父皇想在应天府给咱们摆一场鸿门宴,想把我们这些做儿子的,当成猪狗一样宰了,给他那个好圣孙铺路。”

“可惜啊……”

他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他以为自己是猎人,却不知道,他和我那好侄儿,早就是笼子里的困兽。”

朱栢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整个天下。

“传我将令!”

“十路大军,引而不发!”

“我要让整个应天府,变成一座孤岛!我要让所有的勤王兵马,都变成地图上的笑话!”

“我要让父皇……亲眼看着他最珍视的一切,是如何在我面前,一点点化为齑粉!”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在每个人的耳边炸响。

战意,在每个人的胸中升腾、翱翔!……

夜色如墨。

大明广袤的疆土上,一场史无前例的军事行动正在无声地进行。

北线,燕山山脉的崇山峻岭之中,霍去病一身轻甲,跨坐于战马之上。

他身后的数万骠骑,人衔枚,马裹蹄,如一群潜伏于暗夜的幽灵。

寒风吹过,卷起他身后火红的披风。

“将军,斥候回报,前方三十里,便是朝廷的龙江驿。是否……”

一名副将低声请示。

霍去病抬手,制止了他。

他眺望着南方,眼神桀骜而锐利,仿佛已经看到了金陵城头的宫阙。

“不必了。”

他的声音里满是少年人的狂傲与不屑,“一群待宰的羔羊而已,惊动了他们,反而无趣。”

“传令下去,绕过去。我们的目标,不是这些小鱼小虾。我要亲手,拧下朱允炆的脑袋!”

东线,长江之上,月光惨淡。

数不清的“商船”静静地停泊在江心,船帆落下,船上不见灯火,只有一片死寂。

可若有人能潜入水下,便能看到,那无数根粗大的铁索,如水底的巨蟒,早已将宽阔的江面彻底封锁。

韩信站在一艘不起眼的乌篷船头,手持一卷竹简,神色平静。

江风吹动他的衣袂,他仿佛不是在主持一场惊天动地的水路封锁,而是在欣赏月下的江景。

“兵者,诡道也。”

他喃喃自语,“国士无双……殿下,信,必不负您。”

西面,群山之间,一条被废弃多年的古道上,岳飞率领的背嵬军,正悄无声息地翻山越岭。

他们每个人都背负着沉重的行囊,却步履沉稳,队列整齐划一,肃杀之气直冲云霄。

他们的目标,是掐断从湖广、四川方向通往应天府的所有道路。

而在应天府正南,与之一江之隔的采石矶,黑暗笼罩着大地。

数十万大军,仿佛融入了黑夜本身。

白起面无表情地站在江边,冰冷的目光穿透黑暗,落在对岸那片隐约可见的繁华灯火上。

他身后的士卒,一个个如同沉默的雕塑,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几乎让江水都为之凝固。

瓮,已经备好。

鳖,正在瓮中,做着黄粱美梦。

与此同时,在那条通往应天府的官道上,一支万人的骑兵队伍,正不紧不慢地前行着。

队伍中央,一顶装饰并不算奢华的王驾之内,湘王朱栢正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他走得不快,甚至有些慢。

一万玄甲军,旌旗招展,浩浩荡荡。

这阵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既像是对父皇命令的服从,又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藩王威仪。

这便是“明修栈道”。

他要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支队伍上。

让朱元璋以为,他所有的底牌,就是这一万玄甲。

让朱允炆以为,他最大的威胁,已经主动走进了牢笼。

朱栢缓缓睁开眼,掀开车帘的一角,看向远处那座在夜色中巍然屹立的雄城。

应天府。

他回来了。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以一个任人宰割的儿臣身份。

而是以一个,执棋者的身份。

“父皇,”

他轻声低语,声音被风吹散,“儿臣,来给您祝寿了。”

皇宫之中。

朱元璋的嘴角,缓缓咧开一个残酷的弧度。

他不再去看幔帐外那个还沉浸在“人皮椅子”幻想中的孙子。

这孩子,心够狠,但手段还是太稚嫩了。

无妨。

在他这个皇爷爷死之前,会替他扫清所有的障碍,把一个干干净净、稳稳当当的江山,交到他手上。

至于那些儿子……

就当是给这江山社稷,添上最后一把肥料吧。

他轻轻敲了敲桌案。

“笃、笃。”

声音不大,却砸在旁边小太监的心口。

小太监一个激灵,从地上连滚带爬地凑过来,头埋得更低,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地缝里。

“传咱的口谕。”

朱元璋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不带波澜,“命锦衣卫指挥使蒋瓛,即刻入宫见驾。”

小太监浑身一颤,几乎要尿出来。

蒋瓛!

那可是皇帝手中最凶狠的一条恶犬!

他亲自出动,必然是血流成河!

“再传。”

朱元璋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来自九幽地府,“命五军都督府,调神机营、虎贲卫,于明晚寿宴之前,悄然合围皇城。任何王公大臣,无咱的手谕,不得擅出一步。”

“宴会之上,但凡咱摔了这只杯子……”

朱元璋抬起手中的酒杯,在小太监眼前晃了晃。

“……就是信号。”

“除了皇太孙,殿内所有人,无论亲王、郡王,还是随行将领……”

“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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