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校篮球队长前男友呢？”我直接问道，“叫什么哲瀚的？他怎么样了？”

雪薇的勺子哐当一声碰到碗边。她低头掩饰慌张，“李哲瀚？他好像开了家健身房，没什么特别的。”

“你们聊天了吗？”

“就…随便打了个招呼。”她含糊其辞，“都过去那么久了。”

我点点头，不再追问。看她坐立不安的样子已经是一种享受。

饭后，雪薇说要去备课，钻进了书房。我则借口去买东西，开车到了城东的一个老旧小区。

在一栋居民楼的六层，我敲响了门。一个头发蓬乱、穿着睡衣的年轻人开了门，看到是我，顿时清醒了大半。

“赵哥？你怎么来了？”陈明是我曾经帮助过的黑客，欠我个人情。

“需要你帮个忙。”我走进他的公寓，房间里摆满了电子设备，屏幕上的代码不停滚动。

一小时后，我已经拿到了李哲瀚的全部资料：他的健身房位置、财务状况、社交圈子、日常习惯，甚至包括他的手机和电脑的访问权限。

“这人惹你了？”陈明看着李哲瀚的照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