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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男妻子?我反手带女伴回家(默沈宜)最新章节_厌男妻子?我反手带女伴回家全文阅读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3:51:00 

雨停了,窗外的水痕干得差不多,玻璃上只留下几道浅灰的印子。我起床,换了衬衫,袖口照常卷到小臂,出门时没看厨房的方向。

电梯里遇到同事,点头,没说话。进办公室前,我顺手在茶水间倒了杯水,手指碰到杯壁,凉的。

九点整,部门例会。程远推门进来,衬衫领口松着,腕表在灯下闪了一下。他站到投影前,说:“流程优化项目从今天起移交给我组,陈默这边配合交接。”

没人提问。我坐在后排,手里的笔还在记,写完最后一个字,合上本子。

散会后,我回工位,把这半年的进度文档、会议记录、审批流程全打出来,厚厚一叠。去直属领导办公室,放在桌上。“项目资料我整理好了,以防后续需要查证。”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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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点头。“你有心了。”

我没走,又补了一句:“交接流程还没发,我是不是该等通知?”

“按程主管安排来吧。”他说。

我转身离开,顺手抄送了一份邮件给hr,标题写:流程优化项目资料归档。

中午吃饭,没人喊我。我去了食堂最里面那张桌,角落,背对人群。手机没响。沈宜也没发消息。

下午两点,人事贴出年终评优名单。我站在公告栏前看了三遍。连续五年在列的名字,这次没了。程远团队八个名额,占了六个。其中有个刚转正的,上季度差一点被约谈。

我回工位,打开电脑,调出考勤记录、工时统计、审批响应时长,做成一张表,标红我被调走的项目节点。下班前,发给领导,标题:近期工作数据汇总。

手机震动。沈宜发来消息:“你今天……还好吗?”

我删了,没回。

周五,程远在群里说:“这周聚聚,放松一下。”底下一片响应。

我盯着屏幕,敲字:“程主管,这周我能来吗?有些工作想请教。”

发送。

他秒回:“欢迎,就等你这句话。”

地址是公司附近那家清吧,灯光压得低,音乐不吵。我到时,他已经坐在主位,身边两个下属,再过去是空位——留给我。

我坐下,点了一杯威士忌加冰。

他举杯:“难得见你出来,今天必须喝到位。”

我碰了杯,喝了一口。

酒过两轮,他话多了起来。聊业绩,聊团队,突然转到沈宜:“她最近状态不太稳,但我知道她,她只信我。别人碰她,她会吐,可我抱她,她连呼吸都不乱。”

我低头,用指尖拨了下冰块。

“你知道吗?”他笑了一声,“她根本不怕男人。那套‘厌男’,一开始就是演的。”

我抬眼。

“她想看看你急不急,会不会求她。”他靠在沙发上,手指敲着杯壁,“结果你越忍,她越上瘾。现在,她已经分不清是真是假了。”

我的手慢慢收紧,杯底在桌面上划出轻微的响。玻璃裂了条缝,冰块晃动,边缘割进掌心。

我没松手。

“所以,”我声音没变,“你是帮她,还是玩她?”

他愣了半秒,随即笑开,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问题。“聪明人就该懂,感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一场控制游戏。”他凑近一点,“她以为她在测试你,其实,是我在测试她能走多远。”

我看着他,没说话。

“你知道最妙的是什么吗?”他喝了口酒,“你带那个小姑娘回家,她吐了。可你有没有想过,她吐不是因为讨厌你亲近别人——而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嫉妒了?可她又不能承认,因为她演得太久,连自己都信了。”

我慢慢把杯子放下,裂口朝下,血顺着杯壁流进垫纸。

“你呢?”我问,“你从头到尾,都在看戏?”

“不全是。”他摇头,“我一开始是想帮她。可后来……我发现,你越沉默,她越依赖我。那种掌控感,比升职还让人上瘾。”

他抬手,拍了下我的肩,“兄弟,你太老实了。婚姻不是靠忍,是靠主导。你让她失控,她自然会找能给她秩序的人。”

我低头,看见垫纸上的血晕开一小片,像一朵枯掉的花。

“你不怕她有一天醒过来?”我问。

“她醒不了。”他笑,“人一旦习惯了假的温暖,就不敢碰真的冷。”

我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划出一声。

“去哪?”他问。

“上厕所。”

我走进洗手间,反手锁门。水龙头开到最大,冲洗手上的血。伤口不深,但疼得清晰。我用纸巾按住,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睛是黑的,没有光,也没有火。

我关掉水,走出隔间。路过镜子时,没再看。

回到卡座,程远正和下属说笑,手搭在人家肩上,姿态熟稔。我走过去,坐下。

“刚才说到哪了?”我问。

他笑:“说到你老婆,其实挺可怜的。她不是不爱你,是太想被你看见。可你一直不看,她只能找别人推你。”

我点头,“所以,你是她选的推手?”

“不。”他摇头,“是她求我演的。她说,如果连你都不在乎了,那这段婚姻就该结束了。”

我手指在桌下动了动,掌心的血又渗出来。

“那你现在,还想让她结束吗?”我问。

他盯着我,忽然收了笑。“你今天话很多。”

“我以前话少。”我说,“是因为我觉得,有些事不用说,做了就知道。可现在我发现,不说清楚,有些人真以为你认了。”

他眯起眼,“你想说什么?”

我看着他,声音没高,也没低:“项目被调走,评优被刷,这些我都能忍。但你拿她当棋子,拿我当靶子,还觉得是理所当然——你错了。”

他冷笑,“你拿什么跟我斗?工作?人脉?还是你那个连男人都不能碰的老婆?”

我慢慢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亮着。刚才酒局开始时,我点了录音。

他看见了,脸色变了。

“你录音?”他声音沉下去。

“我不信你。”我说,“但我信证据。”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撞到墙上。周围人看过来。

“***想干嘛?”他压低声音,“想拿这个威胁我?”

“不。”我收起手机,“我只想让你知道,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你剧本里的配角。”

他盯着我,眼神从轻蔑变成警惕。

我起身,绕过桌子,走到门口。

冷风灌进来,吹散了酒吧里的暖意。

我走出去,没回头。

手还在流血,但我没包扎。

走到街角,我停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屏幕亮着,录音文件还在。

我点开,听见程远的声音:“她根本不怕男人,那套‘干呕’……演的。”

我关掉。

抬头,路灯下,一片落叶贴着地面打转,被风卷着,撞上墙角,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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