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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像一颗炸弹，在排练厅里炸开了锅。

“苏晚，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搞分裂！”

一个平时就爱拍白灵马屁的青衣演员尖叫起来。

“就是啊，晚姐，多大点事，至于闹成这样吗？”

“这是拿咱们团的前途开玩笑啊！”

林峰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我的鼻子，气得发抖：“苏晚！你疯了？为了这点小事，你要撂挑子不干了？”

我冷眼看着他。

这点小死？上一世，我为此付出的，是我的命。

我没有理会他的咆哮，只是平静地看着团长老王。他才是这里唯一能拍板的人。

老王一脸为难，搓着手，试图打圆场：

“小苏啊，你看这……大家都是为了团里好。白灵年轻，有想法是好事，你经验丰富，多带带她嘛。”

“王团长，”我打断他，“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松岭疗养院的演出，意义非凡，不容有失。这个《樱花扇舞》一旦上了台，出了事，谁负责？”

白灵立刻止住哭泣，委屈地辩解：

“能出什么事？艺术是无国界的，那些老爷爷肯定能理解我们的创新。”

“是吗？”我轻笑一声，

“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不如立个军令状？白纸黑字写下来，演出的一切后果，由你和支持你的人一力承担，和我们这些‘思想僵化’的人无关。”

一时间，刚刚还义愤填膺的几个人都哑了火。

谁都不是傻子，真要白纸黑字地担责，谁敢？

气氛僵住了。

最后，还是林峰打破了沉默。他走到白灵身边，将她护在身后，像个保护公主的骑士。

“我支持白灵！”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失望和决绝，“苏晚，我没想到你变成了这样一个人，心胸狭隘，见不得别人好。这个演出，就让白灵来负责！我相信她！”

随着他的表态，那几个墙头草也立刻附和起来。

“对，我们相信灵儿！”

“晚姐，这次是你太过分了。”

老王看着这情形，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向着人多的一方妥协了：

“那……小苏，要不这次你就先休息一下？让白灵她们年轻人去闯一闯？”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好。”我点点头，脸上没有丝毫的失落和愤怒。

我利落地脱下身上印着“金辉戏曲团”

字样的工作外套，叠好，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我拿起自己的包，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