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使她喉咙发涩。

“我确定。”

叶子衡深深的看了柳初姚一眼，最后低头对陈婉说：“结果应该不会有错，我先送你出去吧。”

陈婉一脸脆弱，没有拒绝。

鉴定所门口，柳初姚目送着叶子衡送走了陈婉，犹豫半晌还是开口：“你对陈婉……是不是还有什么想法？”

叶子衡不悦看来：“你想说什么？”

柳初姚不是怀疑叶子衡对自己的感情，只是想要一个承认，一个保障。

可是叶子衡却连回答的意思都没有，冷漠转身离去。

蝉鸣阵阵。

柳初姚凝望着他背影，眼眶泛酸，心里也跟着蝉鸣烦忧不已。

晚上七点半，柳初姚身心俱疲地走出鉴定室，正要寻找叶子衡的身影，只见手机弹出一条信息：

“陈婉情绪不太好，我过去看看，你自己回去，不用等我。”

看到信息，本就疲惫的柳初姚更是摇摇欲坠，几乎站不住。

她扶着墙慢慢蹲下，脑袋嗡嗡作响，心疼得像被刀绞一般。

在她抽出时间给陈婉做鉴定的时候，叶子衡陪着陈婉，自己好不容易下班了，叶子衡还是和她在一起……

柳初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第二天一早，她刚到解剖室，就被领导叫到了办公室。

“小柳，我昨天接到举报，说你做鉴定时用手直接触碰遗体？我们不是三令五申过不准出现这样的问题吗？你为什么还会犯？”

“念在你这么些年兢兢业业的份上，这次就不计较了。再有下次，直接开除！”

柳初姚低下头，带着愧意：“对不起，这是我的错，我保证没有下次。”

领导应了声，示意她可以走了。

柳初姚转身要走，却在拉开门的那刻停顿了下。

解剖的时候都是单人进行，几乎不可能有人知道她触碰了遗体。

她回头看向领导：“我能问问是谁举报了我吗？”

领导迟疑了下，还是告知：“叶子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