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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芳张居正小说 打进大明,比考进大明容易章节阅读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7-24 17:49:21 

高质量小说《打进大明,比考进大明容易》是来自斩悬最新写的一本历史类型的小说,小说的主角是李春芳张居正,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下面是简介:嘉靖二十六年,公元1547年。穿越大明,阎赴寒窗苦读二十六载,本该钦点状元郎,因样貌彪悍,形象粗犷遭道君皇帝厌嫌。从而被列入殿试倒数第一。家人积蓄,日夜苦读,昔日对大明的期待,全部烟消云散。阎赴发出了黄巢一样的声音:“打进大明比考进大明容易!”天下谁人不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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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进大明,比考进大明容易》 第7章 免费试读

嘉靖二十六年的京师车水马龙。

新科进士张榜还未撤去,议论嘈杂。

关于第三甲末流进士连观政资格都没有的传言甚嚣尘上,但也只基于官场。

榜上有名客栈门外,阎赴拱手与客栈老板行了一礼,转身。

张炼跟在身后,随这个衣衫破烂的主人家踏上冷冰冰的青石板。

阎赴身上还有十几两银子,带着张炼先去了城南的坊市。

骡子被张炼牵着,甩着响鼻,身上挂上了两人的包袱。

这头骡子也是张居正所赠。

阎赴没拒绝,毕竟现在是大明,从京师到陕西,一千八百里路程,若全凭脚走,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

城南坊市很是热闹。

茶楼檐角布幡下,整匹漳绒,缠枝莲帐帘堆的珠光宝气。

滚烫油锅里的馃子香气,卖鹌鹑的挑子摇晃,夹杂着芦管哨的声响。

阎赴的进士袍服被放在包裹里,和着路引文书,身上仍穿着母亲一针一线缝补的粗布衣衫。

如今他低头挑选着琐碎物件,最终买了一点盐,干饼子和风干肉,还有一小口锅和一些糙米。

眼见天气要热了,衣衫倒是不必买,仍可对付。

油纸伞来赴考时便已带了。

零零碎碎将东西挂在骡子上时,已过了一个时辰。

阎赴带张炼出京师西门时,正瞧见日头明晃晃刺眼。

身后是这座王朝最辉煌的政治核心。

阎赴驻足,麻布衣衫在风里晃荡,眼眸平静。

来之前他满怀对最后的汉家王朝的期待,也曾想用一身所学将这个世道推活。

但如今,背对雄城,惟余清冷。

“走了。”

短短两字,张炼前着骡子,跟在阎赴身后,亦步亦趋。

从京师赴职陕西,需途经山西。

阎赴从京师离开,沿房山,拒马河一线赶路,向西南行走。

大明的官道如今维护尚可,一路上也能凭着赴职文书在驿站上歇息,直到了广昌,周边乡音不同,算是入了山西境内。

如今是四月初,但北地依旧寒风刺骨,风自树梢卷过,发出尖锐呼啸。

离开京畿,阎赴才见到真正的大明北地。

河套刮来的白毛风里,老汉蜷在塌了半边的窑洞,攥着最后半把掺了观音土的麦子。

榆树皮早被剥光的道旁,新倒毙的流民腹中鼓胀如丘。

牙人踩着冰碴来回踱步,牌子上写着七岁女童换三升麸皮。

六个饥民身上已经有些浮肿,跪拜无头土地像,阎赴看的仔细,这种浮肿,是常年营养不良的表现。

骡子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阎赴每走一步,都能看到不同的惨烈景象。

那些眼睛绿油油盯着骡子的流民也不在少数,不过是被张炼手里的棍棒吓到了,只蹲在道旁,不敢动手。

阎赴蓦然冷笑。

“嘉靖嘉靖,家家干净。”

“当真是高高在上的道君皇帝,眼里人人餐风饮露便能活着。”

张炼性子沉稳,指着西北侧六十步外的枯树下。

“大人,那边有一间破庙。”

骡子在道旁吃草,阎赴和张炼蹲在破庙地面,用石块搭建灶台,烧了些开水,干饼子烤热了,就着开水吞咽,入口满是沙感,噎的很。

庙门口一个少年上身的麻布衣衫已经断成丝丝缕缕,根本都不住冷风,灰蒙蒙的衣服上染满了泥土痕迹,光着脚,脚趾头冷的发青。

左手牵着一个女童,约莫三岁,穿的同样破旧,身上还裹着一件厚衣服,但宽大的多,大概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也没光脚,穿了一双草鞋,正怯生生盯着庙里的饼子咽口水。

“老爷,要丫鬟吗?”

少年声音嘶哑,嘴皮子也带几分龟裂,毕恭毕敬的开口。

“我妹妹很听话,虽是三岁,但已能做一些农活。”

“您只要肯赏她一口饭吃,别让她饿死就行。”

眼见阎赴无动于衷,少年猛然咬牙,跪下。

张炼瞧着这少年年龄大致与自己相当,骨架粗大,但肌体孱弱,回头看了一眼阎赴。

“给他拿两个饼,再送点热水。”

阎赴从不是心软的人,但这一刻,他脑海中想到的京师的女乐歌舞,繁茂往来的绸缎皮裘,还有嘉靖皇帝的香叶冠和鎏金丝织的道袍。

这样滑稽又荒诞的世道,那些原本应该用来赈灾的银两修筑的宫殿里,皇帝是看不到的。

少年接过饼子,楞住。

他求了许多人,这是第一个给他们吃食的大人。

于是少年狠狠磕头,额头在破庙灰尘堆积的石板上撞的砰砰作响。

“谢大人救命之恩,小人狼子愿随大人鞍前马后。”

这孩子磕头太用力,阎赴分明看到他额头已有些肿胀,皱眉摇头。

狼子大概是急了,要拉着想吃饼子的妹妹一同磕头。

阎赴终于叹息着。

“起来吧,以后就跟着我。”

篝火映照在少年狼子肿胀又满是灰尘的额头上。

阎赴只盯着那些明灭不定的光影。

这世道,两个饼子就值两条命。

他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名叫狼子的少年接手张炼的活,用陶罐将干饼熬煮成糊状,加了一点粗盐,麦香气浓烈,让他直咽口水。

狼子的妹妹小笑三岁,竟也懂事的蹲在一旁添柴烧火。

一顿饭后,阎赴看着并肩站立在自己面前的张炼和狼子笑了。

两个手下,就有了起兵造反的念头。

“哈哈,真是可怜。”

他摇着头,粗糙高大的身影在火光中平静矗立。

“但那又如何?”

他似乎始终保持这般自信。

这样的世道,他已不光是为自己要一个公道。

于是他开始用记忆中的训练法教导张炼和狼子,最简单的办法,站姿和并排行走。

“一二一......”

“腰挺直了,挺胸收腹,目视前方,双手贴大腿。”

“走的时候,一定要保持步伐一致,以确保在最短时间内,完成整体的移动。”

“齐步走!”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夜色风雪中,阎赴一点一点纠正两人形体姿态。

直到深夜,天色完全黑下去,才安排三人轮流添柴守夜,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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