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重生回来爱我,我却选择让他偿命沈砚柳依依林婉儿小说在线阅读
热门好书《夫君重生回来爱我,我却选择让他偿命》由知名作者阿喔鹅著作的精品短篇类型的小说,文中主角是沈砚柳依依林婉儿,小说文笔成熟,故事顺畅,阅读轻松。主要讲述夫君落水发烧,醒来说他是重生回来的。说上辈子负了我,这辈子要加倍对我好。可我清清楚楚记得,上辈子就是我把他弄死的。现在这个死鬼居然哭着说对不起我?是阴谋还是骗局?还是我那碗药让他喝坏了脑子?
《夫君重生回来爱我,我却选择让他偿命》 第二章 免费试读
第二章
4
这个符文,我前世在一个被列为禁书的古老残卷上见过类似的图案!
那上面说,这是某种极其恶毒的......“契约”与“操控”之印!
沈砚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我靠在沈砚肩头,手指尖都是冷的。
所以沈砚这根本不是重生?
他是被人用邪术弄回来,当傀儡耍了?
耍他的人想干嘛?
让他演这出深情戏码骗我原谅,图什么?
我的脑袋里推演了无数种可能。
但我脸上一点没露。我甚至还能轻轻回抱住他,声音软得像水。
“好,不问了,妾身都听夫君的。”
沈砚好像大大松了口气,把我搂得更紧,好像怕我跑了。
可他越这样,我越恶心。
一想到他心口那玩意,我就觉得抱着条毒蛇。
我借口要去书房找本闲书解闷,去了我家那堆满了旧书的库房。
我嫁过来时,我带了不少陪嫁,里头就有几本我爹都不让看的破旧古书。
我一页一页地翻,眼睛都不敢眨。
找到了!
那书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图,跟沈砚心口的印子有七八分像。
下面写着:契成则主仆分,魂缚难解,驱其心志,夺其所念......
后面烂了,看不全。
但就这几句,我的眉毛都拧成了麻花。
所以沈砚背后真的有人!
那人用邪术把他弄回来,逼着他来求我原谅爱上他?
这对那个幕后的人有什么好处?
还是说,想从我这儿夺走什么?
我的感情?
还是我的命?
我越想越心惊,一把将那页撕下来,揣进怀里,再把书塞回最底下。
等我回房,沈砚立刻迎上来,眼神慌得不行:
“婉儿你去哪了?我找不到你,我心慌。”
他现在简直像个粘人精,一刻不见我就像要死了。
我压下心里的厌烦,柔声说:
“就去走了走,夫君身体还没好利索,别担心我。”
可他好像更焦躁了,拉着我的手不放:
“婉儿,你别离开我视线,我怕......我怕我再一眨眼,你又不见了。”
他这控制欲越来越强,美其名曰怕失去,其实就是盯着我。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点头:“好,我都听夫君的。”
这时候,婆婆那边又来找事了。
之前沈砚昏了头,非要把管家对牌钥匙全塞给我。
现在婆婆不干了,她身边的赖嬷嬷过来,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少夫人,老夫人说了,您年轻,许多事不懂。”
“库房和账本还是先交回她老人家那儿管着稳妥。”
我还没说话,沈砚先炸了:
“滚回去告诉我娘!这个家以后婉儿说了算!谁再敢来啰嗦,别怪我翻脸!”
赖嬷嬷吓得脸发白,赶紧跑了。
我看着沈砚那副为我出头的样子,只觉得讽刺。
要不是知道他老底,我真要信了。
但婆婆毕竟是他亲娘,这么硬顶不是办法。
我拉住沈砚:“夫君别动气,母亲也是为家里好。”
“这样吧,账目我还管着,但每三日我去向母亲禀报一次,也让她老人家安心。”
沈砚看着我,眼神都快滴出蜜了:“婉儿,你真是太善良太懂事了!”
我心里呸了一声。
我不是懂事,我是要一步步把她的人也收拾服帖了!
上辈子我就能把管家权捏手里,这辈子更别想给我使绊子。
深夜。
沈砚在旁边睡熟了,可我总觉得暗处有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又想起上辈子死前,沈砚有一次喝醉了。
抱着我哭嚎,说什么“......大人不会放过我们的......都得死......”
当时我只当他胡言乱语,现在想想,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嘴里那个“大人”,是不是就是现在用邪术操控他的人?
这个人,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轻轻转过身,借着一点点月光,又想去看沈砚心口那道符文。
看了半天,好像......比白天更明显了一点?
是我的错觉吗?
这玩意还会长?
我心里那团迷雾越来越浓。
不行,得赶紧想办法。
不然没等我看清幕后黑手是谁,我先被他这粘人劲和控制欲给逼疯了。
5
第二天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要去庙里上香求平安,就带着云雀就出了门。
马车一路往城郊跑,越走越荒凉。
那破道观孤零零立在山脚底下,风一吹,破窗户哐哐响,听着就吓人。
我让车夫等在外面,带着云雀咬牙走了进去。
里头到处都是灰,蜘蛛网都快糊到脸上了。
供桌上哪还有什么神像,就剩个破底座。
阴风一阵阵往脖子里钻。
“小姐,这地方怪吓人的,咱还是回去吧?”云雀拉着我的袖子,声音都在抖。
我手心也冒汗,但我不能退。
我瞪大眼睛四处看,墙角有堆黑乎乎的东西,像是刚烧过什么。
我走过去蹲下一看,是香灰!还是湿的!最近肯定有人来过!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用手帕包了点灰,说不定有用。
我又站起来四处摸索,墙上、地上。
突然,我脚下一滑,差点摔个跟头,幸好扶住了旁边一个歪倒的破架子。
我低头一看,地上一块砖头好像有点松。
我心里一动,使劲把那砖头抠了出来。
砖头下面有个小洞,洞里好像有东西!
我伸手一掏,摸出来半张黄纸,纸被烧掉了一大半,又脏又皱。
我小心翼翼地把纸展开,上面的红色图案让我心脏差点停跳。
虽然残破了,但那弯弯绕绕的笔画,跟我昨晚在沈砚心口瞄到的那个鬼符文,几乎一模一样!
“啊!”旁边的云雀突然尖叫一声,猛地把我往后一拉!
就在我刚才蹲着的地方,一块大石头从房梁上砸下来。
“砰”地一声巨响,碎渣子溅得到处都是。
我的心一沉。
要不是云雀拉我那一下,我脑袋肯定开花了。
“谁!谁在那里!”我冲着房梁上喊。
没人回答。
只有风吹过的呜呜声,像鬼哭一样。
我没有犹豫,拉起云雀就想往外跑。
有人想要我的命。
刚跑到院子中间,不知道哪飘来一股怪味儿,甜腻腻的。
闻得我头晕眼花,脚都软了。
“小姐......我头好晕......”云雀抓着我的手都没力气了。
我也快站不住了,难道今天要死在这破道观里?
就在我眼前发黑要晕过去的时候,一个人影不知道从哪里突然窜出来,动作快得像阵风。
他抬手往我和云雀鼻子下面塞了个什么东西。
一股刺鼻的味道冲进来,我脑子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那人蒙着脸,看不清长相。
他一把架起我,又对稍微清醒点的云雀低喝一声:“快走!”
我浑身发软,几乎是被他拖着往外冲。
路过那堆破架子时,我好像看到他另一只手里寒光一闪。
像是甩出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就听到角落里传来一声闷哼!
他根本没停留,几乎是把我扔出了道观破门,云雀也跟着跌跌撞撞跑出来。
我惊魂未定地回头,只见那道观深处黑影一闪,好像有什么东西快速缩回了黑暗中。
再扭头想找那个蒙面人,院子里空空荡荡,哪还有人影?
就像他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山风吹得我浑身发冷,我死死攥着手里那半张破符纸,手心里全是汗。
沈砚的“重生”,背后藏着的东西,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得多。
那救我的人又是谁?
“快!快回府!”我催促道。
马车跑起来,我摊开手心。
看着那半张诡异的符和那个奇怪的标记。
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我思索着。
看来还是得从沈砚的身上下功夫。
6
看着沈砚最近因为“任务”毫无进展而越来越焦躁的样子,我知道时机到了。
这天晚上,我端着一碗参汤走进书房。他正烦躁地揉着额头。
我把汤放下,轻轻走到他身后,替他按揉太阳穴。
他身体先是一僵,随即放松下来,握住我的手:“还是婉儿对我最好。”
我没有抽回手,语气状似无意:
“夫君这几日似乎心神不宁?可是......还在为任务烦恼?”
沈砚猛地一震。
他倏地转头,脸色在烛光下“唰”地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你......你刚才说什么?”他的声音尖得吓人,都在发抖。
我看着他剧烈的反应,心里那片冰原裂开一道缝,果然猜对了。
我目光往下,落在他下意识紧紧捂住的心口,继续轻轻地说:
“前几日我去城西那间荒废的道观上了香,倒是清净。”
“只是......看到些奇怪的符文,看着眼熟,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我抬起眼,直直看进他惊恐万分的眼睛里:
“夫君,你说,要是任务一直失败......会怎么样啊?”
“闭嘴!”
沈砚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猛地跳起来,打翻了桌上的参汤。
滚烫的汤汁溅了他一身,他却毫无感觉。
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手指掐得我骨头生疼。
“你怎么会知道道观!你怎么会知道符文!还有任务......谁告诉你的!说!是谁!”
他疯狂地摇晃我,声音嘶哑破裂,充满了绝望的威胁。
我任由他摇晃,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在我的目光下,他疯狂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
猛地松开我,踉跄着后退两步,跌坐在椅子里。
他双手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不再是演戏,而是真真正正地崩溃了。
过了好久,他才抬起头,脸上全是眼泪和鼻涕,狼狈不堪。
他看着我,眼神里只剩下哀求和巨大的恐惧。
“婉儿…婉儿......救救我…”他声音破碎,语无伦次。
“我…我是死了…但又活了…有个声音…说我必须让你真心原谅我,重新爱上我…”
“不然…不然就会魂飞魄散,比死还惨…”
他指着自己的心口,哭得喘不上气:
“它逼我…我的记忆乱七八糟…我只记得我亏欠你…我不记得我怎么亏欠你了…”
“也不记得结局了…我不知道那是谁…但我必须成功…”
“婉儿,你原谅我,爱上我好不好?求求你…救我…我真的好怕…”
我看着眼前这个痛哭流涕、恐惧得浑身发抖的男人,心里一片冰冷。
他可怜吗?可怜。
可恨吗?
上辈子他对我下毒时,可没给过我求饶的机会。
我忘不了他当年和柳依依滚在床上时,强迫我贴身服侍时看我的鄙夷眼神。
忘不了他计划用我的钱买官还要毒死我时的狠毒。
我心底冷笑,面上却软了下来。
我轻轻回握他颤抖的手,放柔了声音:
“夫君别怕,你我夫妻一体,我......我怎会不帮你?”
他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猛地抬头,眼里爆发出狂喜:
“真的?婉儿你肯原谅我?肯爱我?”
我垂下眼,掩饰住眼底的冰冷:“嗯。”
我轻轻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只是这事实在骇人,我......我需要些时日。”
我答应帮他,但没答应立刻原谅并爱上。
我得吊着他,控制这任务的进度,让那背后的东西着急,才能引它出来。
沈砚果然急了,但他不敢逼我太紧,只能变着法地对我好,近乎偏执。
我去哪儿他都要问,恨不得把我拴在裤腰带上,美其名曰“怕再失去”。
我真想告诉他,你早就失去了,在上辈子逼我喝下那碗参汤的时候就彻底失去了。
同时,我开始收拾这烂摊子一样的家。
婆婆还想摆谱,拿长辈的款压我,让我把库房钥匙交回去。
我直接让云雀把沈砚亲手写的誓言书和交给我的账本,摊在她面前。
“母亲,这是夫君的意思。您若不满,自去与他说。”我语气恭敬,眼神却冷。
“还是说,您想让他知道,您私下里克扣府中用度,偷偷补贴娘家侄子的事?”
婆婆脸一下子白了,指着我“你”了半天,屁都不敢再放一个,灰溜溜走了。
对付恶人,就得捏住她的七寸。
几个刁奴也被我或打发或敲打,收拾得服服帖帖。
上辈子我就能把这家管得井井有条,这辈子更不在话下。
沈府的天,悄无声息地就变了。
我对沈砚若即若离。
他送我珠宝,我笑着收下,转头就让云雀登记入库。
他对我嘘寒问暖,我偶尔回应一点甜头,让他看到点希望。
但很快又疏离冷淡,让他陷入绝望。
我看着他因为我的一颦一念而情绪起伏,像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
云雀悄悄告诉我,少爷最近时常对着空气喃喃自语,焦躁地问“进度为什么又慢了”。
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那背后的东西,也该等不及了。
在一次沈砚又对我献殷勤的时候,我脸上挤出最温柔的笑,主动握住沈砚的手。
“夫君,”我声音软得能滴水。
“这些日子,我想明白了。你待我这样好,我......我愿意试着重新信你。”
8
沈砚眼睛猛地亮了,激动得一把抱住我。“婉儿!你终于肯原谅我了?”
就在他抱紧我的那一刻,我清楚地感觉到,他心口处那个诡异的符文,猛地发烫!
一股看不见的吸力凭空产生,好像要从我身上扯走什么东西。
来了!就是现在!
我立刻掏出那半张在道观找到的残符。
按照我偷偷查了好几天古书才找到的方法。
把指尖咬破,狠狠按在符纸上,对准那红光影子甩过去!
“啊!”沈砚发出不是人的惨叫,整个人剧烈抽搐。
一道模糊的黑影猛地从他天灵盖窜出来,悬浮在半空。
那黑影没有固定形状,只有一双贪婪又愤怒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蝼蚁!竟敢坏我好事!”尖利的声音刮得我耳朵疼。
我腿发软,但站得笔直,冷眼看着它。
“就是你?修改他的记忆,把他变成这副对我摇尾乞怜样子,玩弄我们?”
我想起上辈子。
沈砚和柳依依在床上翻滚,商量着怎么用我的嫁妆买官,怎么用毒药让我“病逝”。
我跪在门外,哭哑了嗓子,求他看我一眼,他却把洗脚水泼在我身上。
那时的我,绝望得就像掉进冰窟窿。
现在又把我拖回这恶心的男人身边,让我再经历一遍恶心?
黑影发出怪笑:“是又如何?极致悔恨催生的原谅,可是大补之物!”
“而且你这女娃命格特殊,正好做我鼎炉!”
它猛地朝我扑来,带起阴风阵阵。
我早就准备了。
抓起一把掺了银针和符灰的糯米,狠狠撒过去!
“嘶啦!”黑影被烫到一样缩回去,发出惨叫。
趁着这功夫,我咬破指尖,挤出几滴血抹在沈砚心口的符文上,念出那半句残缺的咒语。
血光一闪!
那黑影发出一声极度不甘的咆哮,变得稀薄了不少。
“你等着......我还会回来......”
那黑影似乎耗尽了力量,还是受了伤。
伴着一声不甘的咆哮,红光猛地缩回沈砚心口。
符文咔嚓一声,裂开了一道缝!
符文碎裂的瞬间,沈砚猛地抽搐了一下,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直挺挺向后倒去。
我站着没动,冷眼看他摔在地上。
他眼睛瞪得极大,空洞地望着房梁,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声。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突然想起了所有事情,猛地扭头看我,眼神里是见了鬼一样的恐惧。
“是…是你......”他嗓子哑得不成样子,手脚并用地往后爬,想离我远点。
“那碗参汤......毒......七窍流血......”
他全都想起来了。
想起他怎么和柳依依鬼混,
怎么算计我的嫁妆,怎么给我下毒。
最后,又怎么被我反杀,灌下了那碗本属于我的参汤。
“想起来了?”我往前走了一步,声音平静得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别过来!魔鬼!你是魔鬼!”沈砚吓得浑身哆嗦,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哪还有半点刚才深情悔过的样子。
他现在看我的眼神,只剩下纯粹的恐惧。
我蹲下身,看着他这副可怜虫的模样。
“沈砚,你说补偿我,拿什么补偿?是补偿你在我怀孕时跟柳依依滚在一起?”
“还是补偿你们计划毒死我,好拿着我的钱去买官?”
我每问一句,他的脸色就白一分。
“地狱?你刚才不是说自己从地狱爬回来吗?”
“可我送你下去的那次,你明明死得透透的。”
我轻轻笑了一下。
“看来那碗药力道不够,这次,你想再试一次吗?”
9
他吓得尖叫一声,两眼一翻,竟直接晕死过去。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脸上没什么表情。
爱?恨?都没有了。
只觉得可笑,也可悲。
折腾了这一大圈,原来我们都只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
现在下棋的人暂时不会出来了,棋盘上也只剩下一片狼藉。
婆婆和柳依依听到动静冲进来,看到地上的沈砚和站着的我,吓得大叫。
我没理她们,直接让云雀叫来了府里的老人和衙门的差役。
账本、罪证、沈砚画押的供状,我早就准备好了。
谋害发妻、侵吞嫁妆、勾结外官......
一桩桩一件件,证据确凿。
沈家完了。
婆婆哭天抢地,骂我毒妇。
柳依依想扑上来打我,被衙役直接按住。
我看着她,只说了一句:
“你猜,你给他下的那些药,是谁暗中加了料,让你再也生不了孩子的?”
柳依依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我拿着我的嫁妆单子,清点了我所有的东西,一样不少地抬出了沈家大门。
回头看了一眼这富丽堂皇的宅子,它吃掉了上一个林婉儿的血肉和性命。
而现在,我站在阳光下,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沈砚没死,但疯了,见了谁都说“有毒汤”。
他这余生都会活在那碗参汤的恐惧里。
这比杀了他,更让我痛快。
但此时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
比如,那天在道观救我们的人到底是谁?
我查阅了古籍,这间道观的上一任观主李风,曾是江湖叱咤风云的人物。
但是因为三十年前的一场事故,永远消失了。
至于是什么事故,古籍上没有明确说明。
但我直觉跟我们这件事脱不了关系。
我猜测,也许李凤并没有死,也在调查当年发生的事故。
那天也是他救了我们。
我吐出一口浊气。
不管怎么说,新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但我知道,麻烦远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