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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重生回来爱我,我却选择让他偿命沈砚柳依依林婉儿小说在线阅读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10-21 03:38:44 

热门好书《夫君重生回来爱我,我却选择让他偿命》由知名作者阿喔鹅著作的精品短篇类型的小说,文中主角是沈砚柳依依林婉儿,小说文笔成熟,故事顺畅,阅读轻松。主要讲述夫君落水发烧,醒来说他是重生回来的。说上辈子负了我,这辈子要加倍对我好。可我清清楚楚记得,上辈子就是我把他弄死的。现在这个死鬼居然哭着说对不起我?是阴谋还是骗局?还是我那碗药让他喝坏了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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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重生回来爱我,我却选择让他偿命》 第二章 免费试读

第二章

4

这个符文,我前世在一个被列为禁书的古老残卷上见过类似的图案!

那上面说,这是某种极其恶毒的......“契约”与“操控”之印!

沈砚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我靠在沈砚肩头,手指尖都是冷的。

所以沈砚这根本不是重生?

他是被人用邪术弄回来,当傀儡耍了?

耍他的人想干嘛?

让他演这出深情戏码骗我原谅,图什么?

我的脑袋里推演了无数种可能。

但我脸上一点没露。我甚至还能轻轻回抱住他,声音软得像水。

“好,不问了,妾身都听夫君的。”

沈砚好像大大松了口气,把我搂得更紧,好像怕我跑了。

可他越这样,我越恶心。

一想到他心口那玩意,我就觉得抱着条毒蛇。

我借口要去书房找本闲书解闷,去了我家那堆满了旧书的库房。

我嫁过来时,我带了不少陪嫁,里头就有几本我爹都不让看的破旧古书。

我一页一页地翻,眼睛都不敢眨。

找到了!

那书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图,跟沈砚心口的印子有七八分像。

下面写着:契成则主仆分,魂缚难解,驱其心志,夺其所念......

后面烂了,看不全。

但就这几句,我的眉毛都拧成了麻花。

所以沈砚背后真的有人!

那人用邪术把他弄回来,逼着他来求我原谅爱上他?

这对那个幕后的人有什么好处?

还是说,想从我这儿夺走什么?

我的感情?

还是我的命?

我越想越心惊,一把将那页撕下来,揣进怀里,再把书塞回最底下。

等我回房,沈砚立刻迎上来,眼神慌得不行:

“婉儿你去哪了?我找不到你,我心慌。”

他现在简直像个粘人精,一刻不见我就像要死了。

我压下心里的厌烦,柔声说:

“就去走了走,夫君身体还没好利索,别担心我。”

可他好像更焦躁了,拉着我的手不放:

“婉儿,你别离开我视线,我怕......我怕我再一眨眼,你又不见了。”

他这控制欲越来越强,美其名曰怕失去,其实就是盯着我。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点头:“好,我都听夫君的。”

这时候,婆婆那边又来找事了。

之前沈砚昏了头,非要把管家对牌钥匙全塞给我。

现在婆婆不干了,她身边的赖嬷嬷过来,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少夫人,老夫人说了,您年轻,许多事不懂。”

“库房和账本还是先交回她老人家那儿管着稳妥。”

我还没说话,沈砚先炸了:

“滚回去告诉我娘!这个家以后婉儿说了算!谁再敢来啰嗦,别怪我翻脸!”

赖嬷嬷吓得脸发白,赶紧跑了。

我看着沈砚那副为我出头的样子,只觉得讽刺。

要不是知道他老底,我真要信了。

但婆婆毕竟是他亲娘,这么硬顶不是办法。

我拉住沈砚:“夫君别动气,母亲也是为家里好。”

“这样吧,账目我还管着,但每三日我去向母亲禀报一次,也让她老人家安心。”

沈砚看着我,眼神都快滴出蜜了:“婉儿,你真是太善良太懂事了!”

我心里呸了一声。

我不是懂事,我是要一步步把她的人也收拾服帖了!

上辈子我就能把管家权捏手里,这辈子更别想给我使绊子。

深夜。

沈砚在旁边睡熟了,可我总觉得暗处有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又想起上辈子死前,沈砚有一次喝醉了。

抱着我哭嚎,说什么“......大人不会放过我们的......都得死......”

当时我只当他胡言乱语,现在想想,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嘴里那个“大人”,是不是就是现在用邪术操控他的人?

这个人,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轻轻转过身,借着一点点月光,又想去看沈砚心口那道符文。

看了半天,好像......比白天更明显了一点?

是我的错觉吗?

这玩意还会长?

我心里那团迷雾越来越浓。

不行,得赶紧想办法。

不然没等我看清幕后黑手是谁,我先被他这粘人劲和控制欲给逼疯了。

5

第二天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要去庙里上香求平安,就带着云雀就出了门。

马车一路往城郊跑,越走越荒凉。

那破道观孤零零立在山脚底下,风一吹,破窗户哐哐响,听着就吓人。

我让车夫等在外面,带着云雀咬牙走了进去。

里头到处都是灰,蜘蛛网都快糊到脸上了。

供桌上哪还有什么神像,就剩个破底座。

阴风一阵阵往脖子里钻。

“小姐,这地方怪吓人的,咱还是回去吧?”云雀拉着我的袖子,声音都在抖。

我手心也冒汗,但我不能退。

我瞪大眼睛四处看,墙角有堆黑乎乎的东西,像是刚烧过什么。

我走过去蹲下一看,是香灰!还是湿的!最近肯定有人来过!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用手帕包了点灰,说不定有用。

我又站起来四处摸索,墙上、地上。

突然,我脚下一滑,差点摔个跟头,幸好扶住了旁边一个歪倒的破架子。

我低头一看,地上一块砖头好像有点松。

我心里一动,使劲把那砖头抠了出来。

砖头下面有个小洞,洞里好像有东西!

我伸手一掏,摸出来半张黄纸,纸被烧掉了一大半,又脏又皱。

我小心翼翼地把纸展开,上面的红色图案让我心脏差点停跳。

虽然残破了,但那弯弯绕绕的笔画,跟我昨晚在沈砚心口瞄到的那个鬼符文,几乎一模一样!

“啊!”旁边的云雀突然尖叫一声,猛地把我往后一拉!

就在我刚才蹲着的地方,一块大石头从房梁上砸下来。

“砰”地一声巨响,碎渣子溅得到处都是。

我的心一沉。

要不是云雀拉我那一下,我脑袋肯定开花了。

“谁!谁在那里!”我冲着房梁上喊。

没人回答。

只有风吹过的呜呜声,像鬼哭一样。

我没有犹豫,拉起云雀就想往外跑。

有人想要我的命。

刚跑到院子中间,不知道哪飘来一股怪味儿,甜腻腻的。

闻得我头晕眼花,脚都软了。

“小姐......我头好晕......”云雀抓着我的手都没力气了。

我也快站不住了,难道今天要死在这破道观里?

就在我眼前发黑要晕过去的时候,一个人影不知道从哪里突然窜出来,动作快得像阵风。

他抬手往我和云雀鼻子下面塞了个什么东西。

一股刺鼻的味道冲进来,我脑子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那人蒙着脸,看不清长相。

他一把架起我,又对稍微清醒点的云雀低喝一声:“快走!”

我浑身发软,几乎是被他拖着往外冲。

路过那堆破架子时,我好像看到他另一只手里寒光一闪。

像是甩出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就听到角落里传来一声闷哼!

他根本没停留,几乎是把我扔出了道观破门,云雀也跟着跌跌撞撞跑出来。

我惊魂未定地回头,只见那道观深处黑影一闪,好像有什么东西快速缩回了黑暗中。

再扭头想找那个蒙面人,院子里空空荡荡,哪还有人影?

就像他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山风吹得我浑身发冷,我死死攥着手里那半张破符纸,手心里全是汗。

沈砚的“重生”,背后藏着的东西,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得多。

那救我的人又是谁?

“快!快回府!”我催促道。

马车跑起来,我摊开手心。

看着那半张诡异的符和那个奇怪的标记。

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我思索着。

看来还是得从沈砚的身上下功夫。

6

看着沈砚最近因为“任务”毫无进展而越来越焦躁的样子,我知道时机到了。

这天晚上,我端着一碗参汤走进书房。他正烦躁地揉着额头。

我把汤放下,轻轻走到他身后,替他按揉太阳穴。

他身体先是一僵,随即放松下来,握住我的手:“还是婉儿对我最好。”

我没有抽回手,语气状似无意:

“夫君这几日似乎心神不宁?可是......还在为任务烦恼?”

沈砚猛地一震。

他倏地转头,脸色在烛光下“唰”地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你......你刚才说什么?”他的声音尖得吓人,都在发抖。

我看着他剧烈的反应,心里那片冰原裂开一道缝,果然猜对了。

我目光往下,落在他下意识紧紧捂住的心口,继续轻轻地说:

“前几日我去城西那间荒废的道观上了香,倒是清净。”

“只是......看到些奇怪的符文,看着眼熟,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我抬起眼,直直看进他惊恐万分的眼睛里:

“夫君,你说,要是任务一直失败......会怎么样啊?”

“闭嘴!”

沈砚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猛地跳起来,打翻了桌上的参汤。

滚烫的汤汁溅了他一身,他却毫无感觉。

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手指掐得我骨头生疼。

“你怎么会知道道观!你怎么会知道符文!还有任务......谁告诉你的!说!是谁!”

他疯狂地摇晃我,声音嘶哑破裂,充满了绝望的威胁。

我任由他摇晃,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在我的目光下,他疯狂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

猛地松开我,踉跄着后退两步,跌坐在椅子里。

他双手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不再是演戏,而是真真正正地崩溃了。

过了好久,他才抬起头,脸上全是眼泪和鼻涕,狼狈不堪。

他看着我,眼神里只剩下哀求和巨大的恐惧。

“婉儿…婉儿......救救我…”他声音破碎,语无伦次。

“我…我是死了…但又活了…有个声音…说我必须让你真心原谅我,重新爱上我…”

“不然…不然就会魂飞魄散,比死还惨…”

他指着自己的心口,哭得喘不上气:

“它逼我…我的记忆乱七八糟…我只记得我亏欠你…我不记得我怎么亏欠你了…”

“也不记得结局了…我不知道那是谁…但我必须成功…”

“婉儿,你原谅我,爱上我好不好?求求你…救我…我真的好怕…”

我看着眼前这个痛哭流涕、恐惧得浑身发抖的男人,心里一片冰冷。

他可怜吗?可怜。

可恨吗?

上辈子他对我下毒时,可没给过我求饶的机会。

我忘不了他当年和柳依依滚在床上时,强迫我贴身服侍时看我的鄙夷眼神。

忘不了他计划用我的钱买官还要毒死我时的狠毒。

我心底冷笑,面上却软了下来。

我轻轻回握他颤抖的手,放柔了声音:

“夫君别怕,你我夫妻一体,我......我怎会不帮你?”

他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猛地抬头,眼里爆发出狂喜:

“真的?婉儿你肯原谅我?肯爱我?”

我垂下眼,掩饰住眼底的冰冷:“嗯。”

我轻轻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只是这事实在骇人,我......我需要些时日。”

我答应帮他,但没答应立刻原谅并爱上。

我得吊着他,控制这任务的进度,让那背后的东西着急,才能引它出来。

沈砚果然急了,但他不敢逼我太紧,只能变着法地对我好,近乎偏执。

我去哪儿他都要问,恨不得把我拴在裤腰带上,美其名曰“怕再失去”。

我真想告诉他,你早就失去了,在上辈子逼我喝下那碗参汤的时候就彻底失去了。

同时,我开始收拾这烂摊子一样的家。

婆婆还想摆谱,拿长辈的款压我,让我把库房钥匙交回去。

我直接让云雀把沈砚亲手写的誓言书和交给我的账本,摊在她面前。

“母亲,这是夫君的意思。您若不满,自去与他说。”我语气恭敬,眼神却冷。

“还是说,您想让他知道,您私下里克扣府中用度,偷偷补贴娘家侄子的事?”

婆婆脸一下子白了,指着我“你”了半天,屁都不敢再放一个,灰溜溜走了。

对付恶人,就得捏住她的七寸。

几个刁奴也被我或打发或敲打,收拾得服服帖帖。

上辈子我就能把这家管得井井有条,这辈子更不在话下。

沈府的天,悄无声息地就变了。

我对沈砚若即若离。

他送我珠宝,我笑着收下,转头就让云雀登记入库。

他对我嘘寒问暖,我偶尔回应一点甜头,让他看到点希望。

但很快又疏离冷淡,让他陷入绝望。

我看着他因为我的一颦一念而情绪起伏,像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

云雀悄悄告诉我,少爷最近时常对着空气喃喃自语,焦躁地问“进度为什么又慢了”。

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那背后的东西,也该等不及了。

在一次沈砚又对我献殷勤的时候,我脸上挤出最温柔的笑,主动握住沈砚的手。

“夫君,”我声音软得能滴水。

“这些日子,我想明白了。你待我这样好,我......我愿意试着重新信你。”

8

沈砚眼睛猛地亮了,激动得一把抱住我。“婉儿!你终于肯原谅我了?”

就在他抱紧我的那一刻,我清楚地感觉到,他心口处那个诡异的符文,猛地发烫!

一股看不见的吸力凭空产生,好像要从我身上扯走什么东西。

来了!就是现在!

我立刻掏出那半张在道观找到的残符。

按照我偷偷查了好几天古书才找到的方法。

把指尖咬破,狠狠按在符纸上,对准那红光影子甩过去!

“啊!”沈砚发出不是人的惨叫,整个人剧烈抽搐。

一道模糊的黑影猛地从他天灵盖窜出来,悬浮在半空。

那黑影没有固定形状,只有一双贪婪又愤怒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蝼蚁!竟敢坏我好事!”尖利的声音刮得我耳朵疼。

我腿发软,但站得笔直,冷眼看着它。

“就是你?修改他的记忆,把他变成这副对我摇尾乞怜样子,玩弄我们?”

我想起上辈子。

沈砚和柳依依在床上翻滚,商量着怎么用我的嫁妆买官,怎么用毒药让我“病逝”。

我跪在门外,哭哑了嗓子,求他看我一眼,他却把洗脚水泼在我身上。

那时的我,绝望得就像掉进冰窟窿。

现在又把我拖回这恶心的男人身边,让我再经历一遍恶心?

黑影发出怪笑:“是又如何?极致悔恨催生的原谅,可是大补之物!”

“而且你这女娃命格特殊,正好做我鼎炉!”

它猛地朝我扑来,带起阴风阵阵。

我早就准备了。

抓起一把掺了银针和符灰的糯米,狠狠撒过去!

“嘶啦!”黑影被烫到一样缩回去,发出惨叫。

趁着这功夫,我咬破指尖,挤出几滴血抹在沈砚心口的符文上,念出那半句残缺的咒语。

血光一闪!

那黑影发出一声极度不甘的咆哮,变得稀薄了不少。

“你等着......我还会回来......”

那黑影似乎耗尽了力量,还是受了伤。

伴着一声不甘的咆哮,红光猛地缩回沈砚心口。

符文咔嚓一声,裂开了一道缝!

符文碎裂的瞬间,沈砚猛地抽搐了一下,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直挺挺向后倒去。

我站着没动,冷眼看他摔在地上。

他眼睛瞪得极大,空洞地望着房梁,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声。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突然想起了所有事情,猛地扭头看我,眼神里是见了鬼一样的恐惧。

“是…是你......”他嗓子哑得不成样子,手脚并用地往后爬,想离我远点。

“那碗参汤......毒......七窍流血......”

他全都想起来了。

想起他怎么和柳依依鬼混,

怎么算计我的嫁妆,怎么给我下毒。

最后,又怎么被我反杀,灌下了那碗本属于我的参汤。

“想起来了?”我往前走了一步,声音平静得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别过来!魔鬼!你是魔鬼!”沈砚吓得浑身哆嗦,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哪还有半点刚才深情悔过的样子。

他现在看我的眼神,只剩下纯粹的恐惧。

我蹲下身,看着他这副可怜虫的模样。

“沈砚,你说补偿我,拿什么补偿?是补偿你在我怀孕时跟柳依依滚在一起?”

“还是补偿你们计划毒死我,好拿着我的钱去买官?”

我每问一句,他的脸色就白一分。

“地狱?你刚才不是说自己从地狱爬回来吗?”

“可我送你下去的那次,你明明死得透透的。”

我轻轻笑了一下。

“看来那碗药力道不够,这次,你想再试一次吗?”

9

他吓得尖叫一声,两眼一翻,竟直接晕死过去。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脸上没什么表情。

爱?恨?都没有了。

只觉得可笑,也可悲。

折腾了这一大圈,原来我们都只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

现在下棋的人暂时不会出来了,棋盘上也只剩下一片狼藉。

婆婆和柳依依听到动静冲进来,看到地上的沈砚和站着的我,吓得大叫。

我没理她们,直接让云雀叫来了府里的老人和衙门的差役。

账本、罪证、沈砚画押的供状,我早就准备好了。

谋害发妻、侵吞嫁妆、勾结外官......

一桩桩一件件,证据确凿。

沈家完了。

婆婆哭天抢地,骂我毒妇。

柳依依想扑上来打我,被衙役直接按住。

我看着她,只说了一句:

“你猜,你给他下的那些药,是谁暗中加了料,让你再也生不了孩子的?”

柳依依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我拿着我的嫁妆单子,清点了我所有的东西,一样不少地抬出了沈家大门。

回头看了一眼这富丽堂皇的宅子,它吃掉了上一个林婉儿的血肉和性命。

而现在,我站在阳光下,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沈砚没死,但疯了,见了谁都说“有毒汤”。

他这余生都会活在那碗参汤的恐惧里。

这比杀了他,更让我痛快。

但此时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

比如,那天在道观救我们的人到底是谁?

我查阅了古籍,这间道观的上一任观主李风,曾是江湖叱咤风云的人物。

但是因为三十年前的一场事故,永远消失了。

至于是什么事故,古籍上没有明确说明。

但我直觉跟我们这件事脱不了关系。

我猜测,也许李凤并没有死,也在调查当年发生的事故。

那天也是他救了我们。

我吐出一口浊气。

不管怎么说,新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但我知道,麻烦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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