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剧吻》的剧照，江直树和袁湘琴在雪地里接吻。

我撕开包装咬了一大口，差点硌掉牙——苹果里居然塞着张字条。

“图书馆顶楼，急事！”

我跑得肺都要炸了，推开顶楼铁门却看见她蹲在地上。

十几根蜡烛围成心形，中间摆着个插满仙女棒的蛋糕。

“林凡同志！”

她举着打火机一本正经。

“鉴于你本月帮我答到三次，带早饭七回，特此颁发最佳同桌奖！”

仙女棒呲啦呲啦亮起来，她鼻尖沾着奶油，睫毛上落满细碎的金粉。

我咬到第二口苹果时才发现不对劲——果核里塞着团锡纸，展开是张电影票。

那场《不能说的秘密》看到最后，她哭湿了我半边袖子。

散场时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长又缩短，她突然说。

“要是能穿越回过去，我军训那天就该给你带两瓶冰红茶。”

寒假前最后一周，她重感冒还硬撑着来复习。

我看着她擤鼻涕擤得鼻头通红，实在没忍住，翻墙出校买了生姜红糖。

校门口煎饼摊大爷看我翻墙利索，笑呵呵多给加了根香肠。

“追姑娘呢吧？

当年我也这么翻过。”

我把保温杯塞她手里时，她正趴在《环境化学》上打瞌睡。

额发被汗水黏在脸上，课本口水印糊掉了半页重点。

“林凡...”她迷迷糊糊抓住我手腕。

“这道题要考计算器的...”我僵着胳膊不敢动，直到她呼吸重新变得绵长。

窗外开始飘雪，图书馆顶灯把我们的影子投在书架间，像两个依偎的剪影。

年三十晚上，我蹲在老家院子里搓着手等零点。

手机突然震动，她发了段小视频。

穿着红毛衣在阳台放烟花棒，背后传来春晚倒计时的欢呼声。

“林同学新年快乐！”

她冲镜头喊，烟花照亮虎牙上的金属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