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地抱着冰冷的身体坐了许久，门外终于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小姐，小姐，你在听吗？”急救人员叫了数声，温晚月才回过神来，慢慢地看向面前的人。身着白色医服的医生面色不算好看，语气中带着几分遗憾。“很抱歉小姐，您的丈夫已经去世了，初步怀疑是因为心脏骤停。”“时间已经太长了，如果病发时马上进行抢救还有可能……”听到这句话，女人像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心脏瞬间一收。她的嘴唇微颤，沙哑地问道：“……什么意思？”

“阿琛，阿琛！”

温晚月难以抑制心中的恐慌，开始轻晃起谢琛的身体。

他的身体却没有任何生气，任凭她如何摆弄都只是软软垂倒下去。

她瞪大了眼睛，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恳求：“是我错了，阿琛，我不该违背诺言的。”

“你有气就撒在我身上，别再吓唬我了好不好？”

然而这具身体早已是一具空壳，又怎么可能回应女人的话？

温晚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抖着手拿出电话，却几次都没能拨出急救的号码。

终于拨通后她声音颤抖地报出了地址：“……请你们快来，我丈夫他状态很不对劲。”

电话挂断，女人有些崩溃地坐在地上，几度想伸手到谢琛的鼻间，又触电般收了回来。

茫然地抱着冰冷的身体坐了许久，门外终于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

“小姐，小姐，你在听吗？”

急救人员叫了数声，温晚月才回过神来，慢慢地看向面前的人。

身着白色医服的医生面色不算好看，语气中带着几分遗憾。

“很抱歉小姐，您的丈夫已经去世了，初步怀疑是因为心脏骤停。”

“时间已经太长了，如果病发时马上进行抢救还有可能……”

听到这句话，女人像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心脏瞬间一收。

她的嘴唇微颤，沙哑地问道：“……什么意思？”

医护人员叹息了一声。6

“您丈夫有常年的心脏病史，初步检测是因为收到了过度的刺激而导致心脏骤停。”

“心脏骤停前四分钟是抢救的黄金时间，如果您的丈夫当时身边有人的话，或许……”

剩下的话已经尽在不言中。

温晚月立刻感到一阵眩晕。

她麻木地跟着急救人员一起上了车，坐在医院的等候室中。

等候期间，佛珠却莫名崩断，檀木珠散落一地，犹如女人混乱的心音。

没过多久，医院方传来消息，谢琛身上没有任何外伤，确认是死于心脏骤停。

他的遗体会暂时存放在太平间中，家属需要去警队办理死亡证明。

温晚月像幽魂一般带着那份死亡报告回到了家中。

由于先前的变故，谢凌川已经狼狈地也躲到了这里。

谢凌川的表情带着不安与算计：“嫂子，哥他在哪里？是不是生气了？”

“你放心，等他消了气我就去和他道歉，他应该会……”

“阿琛死了。”

温晚月冰冷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

谢凌川的表情一僵：“……什么？”

女人将手中已经被捏皱的报告扔到桌上，神情犹如一潭死水。

“受了刺激导致心脏骤停……就在不久前。”

“医生说如果当时他的身边有人……还有可能救回来。”

谢凌川心中瞬间一紧。

他当然清楚，谢琛心绞痛的情况已经出现了六年。

而他发送的那些消息和照片……自然算得上刺激。

他有些慌乱地说道：“嫂子，你先冷静一下，哥也不想你这样的。”

“爸妈年纪大了，还是先别通知他们……”

温晚月打断了他的话。

“谢凌川，为什么你能这么冷静？”

她的目光一瞬之间变得极其锋利，像洞穿了他隐藏的心思一般。

谢凌川莫名感到一阵胆寒，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女人的问题。

“哥去世了我也很难过，他才那么年轻，欢欢也没有人照顾了。”

“嫂子，我知道你的心情，但你别这样了，我很担心。”

话音落下，温晚月却像没有听见一般，仍直直地看着他。

半晌，她才像领悟了什么一般自嘲地笑了笑。

寂静中，只听见她再度开口。

“谢凌川，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阿琛去世以前，你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