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月白微微仰头，凝视着他，她的眼神如同明月朗照，任何星光在她面前都显得逊色。“你不喜欢我么？”她原本清冷的声音略带沙哑，如同蛊惑人心的魔咒，惹得秦延川瞬间方寸大乱，魂都要飞走了。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淡色的双唇上，喃喃开口。“……喜欢，老师对我这么好，徒儿自然喜欢。”谢月白眸光一凝，静静地看着他，眼底情绪晦暗。秦延川被她的目光盯住，直觉她似乎是生气了？可是为什么呢？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秦延川抵住谢月白的肩，推开了。

他眼中有错愕，有羞涩，更多的是迷茫。

刚才发生了什么？

谢月白……吻了他？

那可是他一直敬重的师长！

一想到这，秦延川整个人从脸红到身体，烫得厉害，呼吸都有些重。

他想要起身离开，驱散这股热意。

可谢月白丝毫不打算放开他。

谢月白微微仰头，凝视着他，她的眼神如同明月朗照，任何星光在她面前都显得逊色。

“你不喜欢我么？”

她原本清冷的声音略带沙哑，如同蛊惑人心的魔咒，惹得秦延川瞬间方寸大乱，魂都要飞走了。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淡色的双唇上，喃喃开口。

“……喜欢，老师对我这么好，徒儿自然喜欢。”

谢月白眸光一凝，静静地看着他，眼底情绪晦暗。

秦延川被她的目光盯住，直觉她似乎是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呢？

他说的难道不对吗？

“我……唔！”

他话音未尽，一道更缠绵至深的吻便覆了上来，堵住了的他接下去说的话。

直到秦延川嘴唇发软，唇角出血，撑在她脑袋两侧的手也因乏力而紧攥起来。

谢月白才意识到自己失了态，指腹轻柔地擦去秦延川唇角咬出的血。

“事到如今，你难道还认为，你我只是师徒么……？”

秦延川失去了记忆，似乎连从前对她的旖旎心思，也都荡然无存了。

只剩下恭敬。

这恭敬并无不对，却让她心烦意乱。

她和秦延川之间，不该是如此。

她从前想着，只要等秦延川恢复记忆就好了。

但此刻转念又想，若是秦延川恢复不了记忆，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她可以再慢慢教他。

无论他是什么样，只要在她身边就好。

秦延川脑海里纷乱一片，不知该如何作答，趁谢月白出神间，挣脱桎梏，红着脸跑开了。

谢月白缓缓抬起手，垂眸看去，掌心似乎还留有余温，回想起刚才那个缠绵失控的吻，不自觉收拢了掌心。

她第一次产生了迷茫，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

而秦延川直到走出灵华殿，轻风一吹，滚烫的脸才渐渐冷静下去。

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那个吻。

他做梦都不敢想的吻。

秦延川走在宫道上，指尖抚上唇角，心里依旧是乱的。

他不敢置信刚才发生的一切。

然而其实有那么一瞬间，他心底是欣喜的，甚至贪婪地觉得不够。

可这个念头刚一冒出头，就被他压了下去。

他在想什么？

那可是谢月白，他的老师！

他们不该是这样的。

可是……

秦延川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谢月白的身体常理的药治不好，但他还是准备去太医院拿些补身体的药。

然而这时，一道身影忽然从草丛中冲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秦延川怔住脚步，抬眼看去。

是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面容依稀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你是？”他眼底透着一丝警惕。

面前的男人听到这话，愣了一瞬，冷笑了一声：“九千岁竟连从小服侍你的奴婢都忘了？”

斋柳缓缓抬起眼，眼中满是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