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容月谢锦伦可现实却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小说整本+后续(可现实却狠狠打了她一巴掌)清爽版阅读
年婉意不敢置信地捂住脸,眼中那惯有的柔弱瞬间被扭曲的狰狞取代你竟敢打我祝容月你这贱婢。
家世通天又如何侯爷不喜欢你,即便你是清河祝氏之女,这辈子都只配当个妾祝容月气极反笑:可我的家族,偏偏就能让我这个‘妾’,坐稳这侯府主母的位置。
语落,祝容月抬手,亮出主母玉佩她目光如冰,扫过在场战战兢兢的仆妇,声音厉得像淬了寒冰。
年婉意藐视主母,擅用髡刑于我,论罪当受笞刑三十念你出身卑贱,不懂规矩——她顿了顿,盯着年婉意:便掌嘴十下,抵一鞭。
几个粗壮的仆妇闻言,立马上前钳住了年婉意年婉意疯狂挣扎,尖声嘶吼:放肆你们这群贱奴看清楚我是谁。
我今天若是伤了分毫,侯爷回来了,定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掂量清楚,谁在侯爷心里的份量更重。
仆妇们的动作果然一滞她们看向祝容月,看了眼她手中的主母玉佩,又看了看年婉意权衡之下,竟不约而同地松开了手,默默退到了一旁。
祝容月趔趄一步,心彻底变冷,沉入谷底原来,全府上下,人人皆知年婉意才是谢锦伦心尖上的人。
只有她,像个傻子一样,自欺欺人了整整三年年婉意得意地笑出声,一把抽走祝容月手中的玉佩。
可惜,就连这主母玉佩在我面前,都不过是个摆设在侯爷心里,只有我才是最特别的刹那,祝容月身子一软,心如死灰。
来人,把祝容月按住鞭子拿来听到年婉意的命令,下人们毫不犹豫地钳住了祝容月小姐裁云惊呼一声,扑上来想要阻止。
却被年婉意身边的婆子拖开,堵住了嘴她一挥手,鞭梢带着破空之声,狠狠抽在祝容月背上。
剧痛瞬间传来,布料撕裂,皮开肉绽可她被死死钳制住,连挣扎都无力一鞭,又一鞭剧痛让她浑身抑制不住地抽搐,冷汗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就在这时,府门方向隐约传来下人恭敬的问安声:侯爷回来了一旁的下人慌慌张张地劝年婉意:太姨娘,已经九十八鞭了。
侯爷回来了,还是住手吧年婉意却笑得张扬肆意:那又如何即便我今天把祝容月打死在这里,侯爷也舍不得怪我。
说话间,她扬手用尽全身狠力,挥出最后一鞭噗——祝容月猛地一抽,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眼前彻底陷入黑暗。
彻底失去意识前,谢锦伦那含着滔天怒火的质问声在耳边炸响——哪个狗胆包天的敢欺侯府主母。
…₱₥…意识回笼的瞬间,是撕心裂肺的痛祝容月艰难地睁开眼,朦胧中,见谢锦伦正守在床沿,目光落在她血肉模糊的鞭痕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下。
随即,似有不忍地别开了眼今日之事,我已听下人说了是小娘不对,理应受罚他声音平铺直叙,听不出什么情绪。
祝容月费力地扯动嘴角:侯爷打算如何罚她谢锦伦目光重新落回她苍白的脸上鞭笞你之事,小娘自己手心也被勒出了几道血痕,已算是惩罚。
祝容月如坠冰窖几道血痕这便是她承受了九十九鞭之后,年婉意所谓的惩罚至于剪发,确是过分。
谢锦伦默了瞬:但念在她是长辈这罚,便由我代她受了吧话音未落,在祝容月惊愕的注视下,他面无表情地抬起剪子。
咔嚓一响一缕断发,轻飘飘地落在他玄色戎服上祝容月怔怔地看着那缕断发,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心底轰然碎裂。
她气得浑身发抖,牙齿都在打颤眼泪大颗大颗滚落,灼热地砸在锦被上谢锦伦自顾自将主母玉佩轻轻放在她枕边:物归原主。
祝容月猛地抬手,用尽残余的力气,一把挥开啪——玉佩应声落地,顷刻间四分五裂她赤红着双眼,死死盯着谢锦伦:这主母之位,我不要了。
你那劳什子姨娘的位置,我也不稀罕了字字泣血,声声控诉谢锦伦脸色骤然阴沉:祝容月,我真是对你太宽容了。
既然你非要无理取闹,那便闭门思过一日,好好反省语毕,他拂袖大步离去看着那决绝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祝容月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
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彻底瘫软在床上背上的伤口裂开,鲜血汩汩涌出冰凉的泪水混着血蜿蜒而下,晕红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