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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假千金退婚后,嫁给了病娇王爷(谢景珩沈婉儿)_假千金退婚后,嫁给了病娇王爷谢景珩沈婉儿最新章节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4:43:23 

第一章:退婚夜,假千金人人唾弃

“沈星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夜色如墨,我被沈家众人围在正厅中央。红烛燃尽,暗淡的灯火下,父母冷漠,姐妹幸灾乐祸,未婚夫沈浩然一脸厌恶地盯着我,仿佛我是一只过街老鼠。

我本是沈府掌上明珠,十八年来锦衣玉食,众人称羡。可如今,谁能想到一纸亲子鉴定,让我一朝打回原形,沦为“假千金”——

“你根本不是沈家的女儿!从今往后,别再自称沈家大小姐!”继母沈夫人冷笑着,将我的玉佩扔在地上,狠狠一脚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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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形微颤,手指死死掐着掌心,却倔强不肯掉泪。

“未婚夫”沈浩然冷声开口:“沈星阑,今日退婚,从此你我再无瓜葛。你身份低贱,不配做我沈家媳妇!”话音未落,他竟将我腰间的订婚玉环,猛地摔在我脚边。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在这些人眼里,我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父母的爱,未婚夫的誓言,姐妹的情分,皆是虚妄。

堂姐沈婉儿缓缓走上前,手捏绣帕,假惺惺地叹息:“姐姐,你就认命吧。你本就是个捡来的孤女,何必痴心妄想留在沈家?”她语气温婉,却每一句都像刀子,割得我鲜血淋漓。

“既然你不是沈家的人,就给沈家跪下谢罪!”继母喝道,沈婉儿嘴角浮现一抹得意的笑意。

我死死咬唇,强撑着不肯下跪。

父亲一掌扇来,我的脸颊瞬间火辣辣作痛。

“还愣着做什么?跪下!”他怒吼。

我骨血冰凉,心头冷笑。我再卑微又如何?既然他们要逼我下跪,那我偏不如他们意!

“我不跪。你们认不认我,我都姓沈。至于你们的‘恩情’——以后请留着自用!”

我嘶哑着声音,抬起头,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流下。

沈婉儿正要再讽刺几句,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王府来人!谢王爷派了八抬大轿,迎娶沈大小姐进门!”

全厅哗然!

所有人都以为我身败名裂后,只能自尽或流落青楼,却不料谢王府突然下聘,且来势汹汹。

沈夫人愣住,反应过来立刻道:“是沈婉儿要嫁给王爷,不是她!”

王府管家冷冷扫了沈婉儿一眼:“王爷只要沈星阑。沈家,莫要欺君!”

沈浩然不可置信地瞪着我,语气阴狠:“谢景珩那是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你嫁过去不过是去守活寡,沈星阑,你这是自取其辱!”

我缓缓抬头,看着所有轻视我的人,心头竟生出一丝莫名的畅快。

我咬紧牙关,朝王府管家轻声道:“请带路。”

走出沈府大门时,我终于没有回头。

披着一身红嫁衣,迎着漫天烟火和众人的冷眼,我一步步踏进了谢王府的大门。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却不知,这一刻,才是我沈星阑人生真正的开始!

第二章:盛大迎亲,王府众人冷眼,嫁衣染血,王爷登场

我是被王府八抬大轿迎回来的,满城哗然。

红盖头下,我的双手死死攥着衣角,指尖渗出血丝。沈家送亲队伍里,没有一人真心祝福,只有冷漠与幸灾乐祸。轿外的鞭炮声响彻天际,却盖不住人群中那些低声议论与嘲弄。

“可怜啊,这沈星阑本就是个捡来的,退婚后还得嫁去守寡!”

“谢王爷身子都快垮了吧?这等于给她抬棺!”

“她配吗?连真千金都不是……”

我的心如死水,却没有流一滴泪。

轿帘掀起,是王府大管家,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沉声道:“王府到了。沈小姐,请下轿。”

我咬紧牙,掀起盖头,一步步踩在鲜红的地毯上。只见王府门前高悬喜帕,宾客云集,却无人向我道贺,皆低声议论,冷眼旁观。

“这就是沈府退掉的假千金?王爷疯了吧,居然娶她……”

“听说她被退婚时都快自尽了,如今怕是想赖上王府吧!”

我挺直脊背,手心湿冷,却一刻都没有颤抖。我告诉自己,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昂首挺胸走下去。

刚进王府大门,一盆冷水从天而降。

哗啦一声,冰冷的水自头顶浇下,溅得我满身狼狈,红嫁衣湿透,冷风刺骨。我身形一晃,却咬牙稳住。

人群里爆发出低低的哄笑。侧门,一位身穿华服的少女缓缓走出,姿容俏丽,正是谢王爷的庶妹谢灵儿。她手里把玩着檀香扇,假笑道:“哟,这是谁把喜服穿成了丧服?沈……哦不,星阑姐姐,你不会以为嫁进王府就能翻身吧?”

她身后是王府众妾,个个脸上带着嘲弄与敌意。

“我以为是什么天仙下凡,原来只是个假千金。”侧妃冷笑。

“王爷只是一时好心收留你,可别自作多情!”另一个声音接茬。

我深吸一口气,抬眸对视。

“进了王府的大门,我就是谢王妃。谁要是不服,可以现在出门去,别留在这丢人现眼。”我冷声道,眼底没有半分退让。

谢灵儿怔住,似乎没想到我会这般强硬,旋即冷笑道:“倒还有点脾气,可惜王爷身子不好,你若再胡闹,别怪我们不客气。”

话音未落,身后又传来一声大笑:“不客气?谢王妃今日是大婚,怎能让外人坏了喜事?”

众人回头,只见一名黑衣男子从侧门快步而来,正是王府大总管韩叔。他冷眼扫过谢灵儿和众妾:“新王妃刚进门便遭此羞辱,是谁授意的?来人,把浇水的丫鬟拖下去,杖责五十!”

院中顿时一片寂静。

丫鬟吓得跪倒在地,连连求饶。谢灵儿气急败坏:“韩叔,你凭什么——”

韩叔厉声道:“王爷有令,今日迎新,不容任何人无礼!”说罢,亲自拎起那丫鬟拖出门外,院中回响着凄厉的哭喊。

我一身狼狈地站在寒风中,身后是红烛摇曳、众人侧目。可我没低头,只静静注视着府门深处。

就在此时,喜乐再起。

一队侍卫肃然分列两侧,王府管家高声道:“王爷驾到!”

众人齐刷刷俯身跪下,偌大的前院瞬间安静无声。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有力。片刻后,一袭月白长衫的青年缓缓步入我的视线。

他面色苍白,身形高大,五官如刀削,气质冷冽。薄唇轻抿,双目如墨,令人望而生畏。他步履虽缓,周身却透着不可逼视的威压——

这就是谢王爷,谢景珩。

所有人屏息静气,只等着看谢王爷如何处置这个“被退婚的假千金”。

谢景珩走到我面前,目光淡淡地掠过我湿透的嫁衣,眼神一沉。他扫视众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谁动的手?”

无一人应声。

谢景珩声音冰冷:“王府的规矩,今日破了。来人,把院中所有下人,各杖责十下。有人若是再敢在本王面前对王妃无礼,后果自负。”

众人噤若寒蝉,齐齐低头。

他转身看我,眸光里有几分淡漠,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王妃受委屈了。”

那一瞬,我的心头仿佛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

谢景珩走近一步,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我肩上。温热的气息包裹住我冰凉的身体,他在众目睽睽下,毫不避讳地握住了我的手。

“今日大婚,从今往后,这天下人,谁也不能再欺你。”

院中死一般的寂静。

那些原本等着看我笑话的人,此刻脸上全是惊惧与难堪。

谢景珩牵着我,走进王府正厅,步步生威。

我回头看一眼那群曾经冷眼、嘲讽、辱骂我的人,嘴角慢慢扬起一抹微笑。

——你们以为我会低头认命?

抱歉,从今以后,我才是这王府的女主人。

第三章:洞房夜病娇初现,外人算计未成反被羞辱,王爷力挺

入夜,王府灯火通明,喜乐声逐渐散去,偌大的新房只剩我一人坐在床榻上,手指缓缓摩挲着嫁衣上的鸳鸯刺绣。外面的风冷冷地卷进来,把红烛吹得摇曳不定。

没人来为我掀盖头,也没人恭贺新婚。下人们早被谢景珩的命令震慑,却依旧透着疏离和戒备。似乎在等着看,我这个“假千金”到底怎么丢脸。

我本以为自己会害怕,会彷徨。可此刻,更多的却是一种莫名的安定。毕竟再无人能把我随意踢出家门,我已无处可退,唯有前行。

忽然,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下意识挺直身子,红盖头下的世界一片模糊。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清冽的药香扑面而来。脚步极轻,稳稳地停在了床前。空气骤然安静,仿佛连外头的风声都被隔绝。

我的心跳微微加快,却又逼自己镇定。

“你不害怕吗?”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谢景珩,不急不缓,带着天生的疏离和倦怠。可不知为何,这一刻,这声音听起来却像是一股坚不可摧的壁垒,挡在我和外界所有恶意之间。

我深吸一口气,掀开盖头,定定看向他。

“怕什么?”我反问,语气平静。

他似笑非笑地睨着我,眸光深邃,仿佛能看透一切虚伪和伪装。“本王名声不好,府里人心思各异。沈星阑,你嫁过来后悔吗?”

我直视他的眼睛,没有退缩:“王爷若真心娶我,我就真心做你王妃。至于别人怎么看,与我无关。”

谢景珩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像清风拂过冰雪,“好一个‘真心做你王妃’。”他语调轻柔,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忽然靠近一步,手指缓缓挑起我的下巴,低声道:“既然嫁给了本王,就不许再让任何人欺负你。如果有人敢动你,无论是谁,本王都会让他后悔。”

他的气息很淡,带着药香与危险的清冽,却让我心里一颤,说不清是惧怕还是别的什么。

还未等我回神,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王爷,出事了!”韩叔压低声音,语气焦急。

谢景珩脸色微沉,转身开门。韩叔迅速低语几句,我捕捉到“厨房失火”“王妃下人闯祸”几个字眼。

我心里一凛——才第一晚,王府的宅斗便按捺不住了。

“王妃,新嫁的丫头春杏不小心将厨房点着了,说是要给你煮夜宵。管事的要责罚她,还说是王妃指使的。”韩叔低声说完,脸色凝重。

这分明是有人在趁夜设计,想在大婚当晚给我一个下马威。若我认了,就是王妃失德,连王爷都难保我;若不认,丫鬟怕是要被打死。

谢景珩看了我一眼,眸中漆黑如夜,冷笑道:“好一出连环计。”

我镇定回视,道:“请王爷信我。”

“本王从未怀疑你。”他说得极快。

我心头一暖,随即随谢景珩一同出了新房。院中已然站满人,厨房的火星还未熄灭,丫鬟春杏满脸惊恐跪在地上,几个婆子正高声呵斥:

“新王妃果然福薄命硬,刚进门就让下人闹出人命,晦气!”

“王府从未出过这等事,今日要是不重罚,往后还有什么规矩!”

人群中,谢灵儿和侧妃正低声议论,脸上带着阴冷的笑意。

我站在众人面前,没有丝毫惧色。谢景珩缓缓开口,声音冷冽如霜:“谁定的罪?”

众人一愣,纷纷低头。

韩叔上前,恭敬禀道:“王爷,奴才查过,火是春杏误点,却不见油灯残渣,像是被人动了手脚。”

我冷声道:“有人故意要我新婚夜出丑,借机害人,真把我当软柿子了?”

谢景珩挑眉:“王妃说得对。春杏无罪,把几个带头闹事的婆子杖责二十,逐出王府!”

谢灵儿见状不甘,冷笑一声:“王爷,府里旧例,王妃出事,要由主母出面——”

“本王娶的王妃,由不得旁人置喙!”谢景珩声音骤冷,“谢灵儿,你既要搅局,也一并闭门思过。”

所有人一哑,院中瞬间安静。王爷出面,没人敢再说半句。

谢景珩转身看我,语气忽然温柔起来:“今夜受了惊吓,早些歇息。有人敢再闹事,明日统统逐出府外。”

我看着他,心头翻涌着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这一夜,王府上下,无人再敢轻视我半分。

而那些等着看我笑话的“好姐妹”,却在我与谢景珩联手反击下,颜面尽失。

新婚洞房夜,外人以为我会落魄低头,却没想到我成了王爷唯一力挺的“宠妃”。

这场宅斗,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正妃初立,白莲花真千金上门示威,被我反击

天色刚亮,王府还笼罩在昨夜风波后的沉寂中,我便被丫鬟轻声唤醒。春杏小心翼翼地为我更衣梳妆,脸上满是担忧与愧疚。

“小姐,昨晚要不是王爷信得过您,奴婢怕是要……”她红着眼眶。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别怕。你跟着我,只要我沈星阑还在一天,就没人能动你。”

春杏点点头,擦干眼泪,帮我拢了拢云鬓。铜镜中映出一张虽清瘦却坚韧的脸,眼中多了几分不属于少女的凌厉。

刚踏出正院,韩叔就恭敬来报:“王妃,老夫人请您去正厅,沈家有人来访。”

我的心微微一紧——沈家,来得倒快。

正厅内,王府主母、侧妃、谢灵儿早已等候,个个坐姿端正,脸上带着审视与揣测。

沈家送亲来的只是一队人,最前方站着沈夫人和沈婉儿。沈夫人衣着华贵,面带端庄笑意,沈婉儿则一身鹅黄纱裙,容色楚楚,眉眼间尽是矜持温柔。看见我时,她眸底闪过一丝轻蔑与得意。

“王妃,”沈夫人率先开口,声音柔婉,“昨夜星阑大婚,我们心里都高兴,今日特来送些贺礼,也看看你过得可好。”

她一边说,一边命人抬上锦盒,打开,里头全是次等胭脂水粉,还有一堆旧衣旧物。沈婉儿抿唇低头,作出一副心疼的模样:“姐姐受委屈了,这些都是你以前用惯的东西,我们想着你新婚第一天,怕你用不习惯王府的东西,就特地送来了。”

一语双关,既嘲讽我是“假千金”,也暗示我依旧难摆脱沈家“下贱”的身份。

周围的主母与众妾掩唇偷笑,气氛一片微妙。

我淡然一笑,上前两步,目光平静地看着她们:“多谢沈家好意,只是这些东西……我如今身份已是王妃,哪里还用得上旧物?既然如此——”

我扬手,示意春杏收起那些胭脂旧衣:“全都赏给下人用吧。王府不缺新鲜玩意儿,旧东西若留着碍眼,也叫人耽误了心情。”

主母脸色一僵,沈夫人讪讪收回笑容,沈婉儿嘴角的得意瞬间凝固。

我又微笑着对她们说:“沈婉儿,听说你近日过得风光,沈家上下对你百依百顺,不知可有想过,以后别再来王府招摇。否则让外人看了,怕是说沈家养女太过贪念王府荣华了。”

沈婉儿眼底闪过一丝怒意,强自镇定:“姐姐,我只是关心你罢了。毕竟你刚进王府,府里上上下下不都说你……”

我截断她的话,神色不变:“我是不是王府正妃,王府的规矩自会替我说话。若有人不服规矩,大可以试试王爷的手段。”

谢灵儿见气氛剑拔弩张,故意插话打圆场:“沈家姐妹情深,旁人看了都羡慕。王妃才进门,王府又不是外人,难得能和娘家亲近——”

我微笑看着她:“谢妹妹说得对。既然是自家人,规矩就要更严一些。否则叫外人看了轻慢王府,连带你们这些做主子的脸面都不好看了。”

谢灵儿一愣,还想再说什么,却见韩叔低声道:“王爷来了。”

正厅顿时安静下来。

谢景珩身着素色常服,脸色冷峻,步伐沉稳。他目光扫过沈夫人和沈婉儿,只淡淡开口:“王妃才进门,今日谁来打扰,就罚谁三月俸禄。”

沈夫人连忙起身告退,沈婉儿虽满脸不甘,却也不敢多言,只得随母亲退下。王府众妾见势色变,纷纷低头称是。

等人散尽,谢景珩看着我,眼神中多了一丝欣赏。

“你不怕?”他低声问。

我迎上他的目光:“怕又如何?再怕也是王府正妃。今后要走的路,只能靠自己。”

谢景珩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声音温和许多:“很好。既然你敢立威,本王自然护你到底。”

我心头一暖,知道自己这一仗,终于在众人面前立住了脚。

可就在这时,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喧哗。谢景珩面色一变,快步走出正厅。我心里微沉,跟了上去。

院中,有个丫鬟跌跌撞撞跑来,满身是血,口中惊叫:“不好了,侧妃娘娘晕倒在荷塘,怀疑有人下毒!”

众人一时哗然,谢灵儿等人脸色煞白,主母冷眼看我。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这场宫斗——刚刚开始。

第五章:初入王府宅斗升级,庶妾陷害,反被反手栽赃

王府荷塘,秋叶飘零,风声猎猎。

我快步随谢景珩赶到案发地,只见侧妃柳如烟早已被下人扶起,脸色惨白,唇角带血。众人围作一团,低声议论,气氛紧张。

主母板着脸:“谁来报的信?”

一名侍女哆嗦着跪下:“是奴婢。奴婢正巧看见侧妃娘娘晕倒在荷塘边,便叫人来救……”

柳如烟挣扎着开口:“王爷……昨夜新王妃入府,今早奴家才饮了送来的参汤,怎料不到一盏茶就头晕呕吐,若非有人相救,怕是要命丧荷塘。奴家无德,却从未得罪过王妃,为何要这般赶尽杀绝?”

她一番话柔弱无力,却句句直指我心口。

我扫视众人,果然见主母、谢灵儿等人满脸狐疑,众妾眼神鄙夷。几个胆子大的下人更是低声嚼舌:“新王妃刚立威,果然不容旧人……”

我深吸一口气,明知这是陷阱,却不能退让。

谢景珩眉头紧锁,冷冷看了柳如烟一眼:“侧妃意思是王妃要害你?”

柳如烟眼圈微红,似要落泪:“奴家怎敢妄言,只是昨夜府中丫头都忙着服侍王妃,厨房的汤羹也是王妃院里下人亲手煎熬,奴家……奴家只觉委屈。”

我眸光一冷,看向那侍女:“你可曾见我吩咐人下毒?”

侍女急得磕头如捣蒜:“回王妃,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打扫荷塘,听见‘新汤送到侧妃房’才赶来,不知汤里有毒……”

柳如烟顺势抽泣,装作无辜:“奴家本也不想惊扰王爷,只是身体实在撑不住,求王爷明察……”

众目睽睽下,若我退让半分,就是认罪;若强硬,便是恃宠而骄。宅斗最毒,一步走错就是死局。

我冷静开口:“既然说是我院里丫头煎的汤,那便请全府上下搜查。若查出是我院中下毒,我愿自请下堂离开王府;若不是呢?”

柳如烟面色微变,主母也皱起眉头:“你敢让人搜?”

我昂首挺胸:“堂堂王府,岂容宵小作祟?请王爷做主。”

谢景珩目光复杂,片刻后淡淡道:“全府上下,今日查清此事。本王若查明是王妃所为,自会处置;若有人诬告,本王更不会饶恕。”

众人齐声应诺,韩叔立刻带人去查。

不到一刻钟,厨房丫鬟哭着跑来:“王爷,厨房灶下搜出一包毒药,就藏在春杏的包裹里!”

春杏惊恐大哭,死死拉着我衣角:“小姐,冤枉啊!奴婢根本没见过那东西!”

主母面色严厉:“证据确凿,王妃,还敢狡辩?”

我并未慌张,只转头看向韩叔:“这毒药既在厨房灶下,也能随意塞进春杏包裹。既然如此,何不查查今晨所有出入厨房之人?”

谢景珩冷声吩咐:“查!”

很快,韩叔带回账本,翻查进出记录。忽然一名厨房婆子神色慌张,脚下一滑摔倒,手里掉出一块雕花玉佩。春杏失声道:“这玉佩是侧妃赏赐给王妃院里管事的,如今怎会在你身上?”

众人哗然。

我勾唇一笑,看向柳如烟:“侧妃一向大方,怎会不慎将赏赐王妃院中下人的玉佩落在厨房婆子手中?莫非侧妃身边的人也常常出入厨房?”

柳如烟脸色发白,正要辩解。谢灵儿忽然道:“听说这婆子昨夜就在厨房帮忙,侧妃的膳食一向由她经手。”

韩叔沉声道:“查!若有包庇,从重处置!”

不到片刻,厨房婆子被查出身上藏有其他小物件,全是侧妃院里常用之物。众人顿时明了——所谓中毒,不过是有人设计诬陷,想借王妃新立之时打压威风,反被栽赃。

柳如烟见事不可为,哭着跪下:“王爷明察,奴家也是受人蒙蔽……”

谢景珩不再多言,冷冷吩咐:“此事既明,侧妃闭门思过一个月,厨房婆子杖责四十,逐出王府!”

主母脸色微变,王府众妾皆噤声。

我拉起春杏,声音柔和却不容置疑:“今后我院里的事,只听我的安排。若再有诬陷者,绝不轻饶。”

院中空气一时凝固,众人低头称是。

谢景珩转身走近我,低声道:“你不怕把人得罪死了?”

我微微一笑:“若不反击,往后王府只会更乱。”

他眼中多了一丝赞许,淡淡道:“本王欣赏你。”

我心头微暖,却只淡然颔首:“王府规矩森严,我若软弱,怕是真要被人活剐。”

他低低一笑:“从今往后,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阳光斜照院中,那些曾经看轻我的人,这一刻都低下了头。

新王妃立威,王府宅斗的格局,彻底变了。

第六章:家宴上白莲花暗害,王爷替我发难,打脸众人

王府风波方息,主母便以“新王妃进门”为由,设下盛大家宴,邀请王府宗亲和几位达官权贵夫人。表面上是为我接风洗尘,实则各怀鬼胎,暗流涌动。

家宴设在王府后花园,金秋菊香,华灯初上。主母端坐主位,左右两侧,侧妃柳如烟虚弱出席,谢灵儿娇俏侍旁,更有几位宗亲小姐、权臣夫人环绕。沈家也派人前来——沈夫人和沈婉儿衣着光鲜,笑意盈盈地走进席间,仿佛昨日的退婚羞辱从未发生。

我一身正红新装,佩玉步摇,淡然自若落座。众人窃窃私语,满眼讥讽与打量。

主母故作和气,笑道:“新王妃进门,府上多有怠慢,今朝特设家宴,盼众亲能与星阑多多亲近。”

沈婉儿温婉开口,目光却落在我身上:“姐姐从前在沈家,最爱饮桂花酿,今日我们特意带来一坛旧藏,请王妃品尝。”

一旁谢灵儿娇笑:“姐姐可不能推辞,若是回绝,倒叫旁人以为你看不起沈家亲情呢。”

我微微一笑,眸光冷冽。桂花酿?宴席未开,便急着送酒?这酒里怕是另有玄机。

我不动声色,端起酒杯,淡淡道:“多谢沈家美意。”刚欲饮下,谢景珩忽然按住我手腕,淡淡一笑,目光含寒:“王妃刚入府,不宜多饮酒。既然是沈家旧藏,还是让沈婉儿妹妹先尝为敬,免得王妃不懂沈家规矩。”

谢景珩声音不大,却不容反驳,众人一时哑然。

沈婉儿面色一变,勉强挤出笑容:“我早已尝过,不敢抢姐姐风头。”

谢景珩却不依不饶,淡声道:“既是孝心,旁人尝了才算圆满。”说罢示意侍女将酒杯递给沈婉儿。

沈婉儿再无法推脱,硬着头皮饮下。片刻后,脸色骤然泛白,扶额呻吟:“怎么……头晕……腹中作痛……”

众人一时大乱,主母怒目而视:“这是什么酒!”

府医急忙上前查验,不多时禀告:“回主母,桂花酿中混有巴豆粉,服后腹痛如绞,幸而未及多饮,不致大碍。”

席间瞬间哗然,所有人都看向我,有人窃窃私语:“新王妃刚进门就下毒?!”

沈夫人脸色煞白,颤声开口:“王妃,你若有怨气,冲着我们沈家来便是,为何要害婉儿?!”

我尚未开口,谢景珩已面色一沉,冷声断喝:“住口!王妃何时动过酒杯?分明是沈家自导自演,想借机毁我王府名声!”

主母、权贵夫人见状,都沉默不语。众宗亲更是纷纷点头:“是啊,明明是沈家自带的桂花酿。”

我抬眸看向沈婉儿,声音平静:“堂妹,既然你自荐美酒给我,还特意提醒不能推辞,难道是想给王府添乱?沈夫人,教女无方,怕是该好好反省。”

沈婉儿脸色煞白,双手紧紧攥着裙角,无力辩驳。

谢景珩拍案而起,冷声道:“从今日起,沈家人不得再踏入王府半步。沈婉儿陷害正妃,传入宫中,交由太后处置!”

众人震惊——一场家宴,沈家本欲打压我,结果反被谢景珩当场反制,彻底打脸。

主母原本还想插话,见王爷发怒,只得讪讪住口。权贵夫人们也暗暗点头——王府新妃不仅未被踩下去,反因机敏与王爷力挺,在席间一战成名。

宴席终了,我随谢景珩回房。他淡淡一笑:“你早知酒有问题,为何还要应下?”

我坦然答道:“不应是怯懦,应下却不饮,才让沈婉儿暴露。王爷若不护我,我只怕今日难以翻身。”

他凝视我,眼底浮现难得的柔色:“有你在,本王倒是更有趣了。”

今夜,王府众人对我刮目相看,再无人敢当众挑衅。宅斗的主角,终于变成了我沈星阑。

第七章:宫宴受辱,真千金联合贵妃下套,危机四伏

家宴风波刚落,主母便紧锣密鼓传来圣旨:太后寿辰,王府新妃须携王爷同赴宫宴。明面上是示恩,实则各方势力早已摩拳擦掌,要在皇宫这深水中试探我这位新晋“假千金王妃”。

清晨,花轿入宫。一路繁花似锦,金鞭开道,然而路两旁观望的,都是打量和嘲弄的眼神。谢景珩扶我下轿,手掌温热,神情冷漠却坚毅。他低声道:“宫中是狼窝,别信任何人,出事只管看我。”

我心头一暖,微微颔首。

凤仪宫内,贵妃冯氏端坐上首,太后垂目,群妃环列,贵女如云。刚一落座,贵妃便假意寒暄:“听闻新王妃昔日风头无两,今朝一见,果然美貌非凡。”

言辞优雅,却暗藏锋芒。我镇定自若,浅笑应对:“贵妃过誉,星阑惶恐。”

太后懒洋洋地扫了我一眼,并未多言。沈婉儿此时也以沈家千金的身份被请入宫宴,她一身宫装,与众贵女站在一旁,笑意盈盈。

席间美酒佳肴,贵女们三三两两低语,有意无意把话题引到我身上。

“王妃刚进门便风光无限,可听说沈家如今连宗谱都要除名了?”

“听说她曾是假千金,如今却成了王府主母,命真好。”

沈婉儿见众人随声附和,终于上前,声音柔弱地对贵妃说:“贵妃娘娘,星阑姐姐自幼聪慧伶俐,可惜家门不幸,如今嫁入王府,还请娘娘多多关照。”

贵妃眸光微动,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本宫自然会多照拂,只是新王妃既然自称贤良淑德,何不来献上一曲?”

众人哗然,几个贵女幸灾乐祸地望向我——宫宴上献艺,若失手便是奇耻大辱,更别说我从未习过乐舞。

我稳住心神,微笑答道:“娘娘抬爱,星阑自幼随母学艺,若献丑还请莫怪。”我心知这是联手下套,若推辞,便是无才无德,怕是要沦为笑柄。

乐师奉上瑟琴,我稳步坐下,指尖微颤,却强装镇定。幸好幼时母亲教过我几手琴艺,虽然生疏,但尚不至出丑。抚琴一曲,旋律轻扬,众人静默,待最后一声落下,竟然掌声四起。

贵妃眸色一冷,冷声道:“手法不错,只是这曲子似乎有些耳熟?莫非……这是国丧曲?!”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齐齐变色。太后面色阴沉,冷冷盯着我。

沈婉儿适时跪下,泣声道:“姐姐不会有意冒犯,定是有人在曲谱上做了手脚!”

贵妃“好心”吩咐宫人搜查,竟真的从我的袖口搜出一张国丧曲谱。众目睽睽,所有人都等着看我如何收场。

我深吸一口气,没有慌乱,反而坦然开口:“娘娘,宫规森严,宴前所有随身物品皆由宫人搜查。若说我能自带曲谱入宫,岂不是说守宫人失职?再者,太后寿宴,星阑岂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我敢当众立誓,若有一分心思,甘愿以死谢罪!”

贵妃冷哼:“你倒会嘴硬,难不成这谱子是自己长到你袖中的?”

正僵持间,谢景珩起身,目光寒如利刃:“我王府行事,何时需旁人置喙?若说王妃有罪,本王以身担之。若无证据,今日谁敢污蔑本王正妃,便是与我为敌!”

贵妃面色一滞,太后沉吟片刻,终于摆手:“今日之事暂且作罢。贵妃,好自管教后宫妃嫔,莫要再有挑事之举。”

贵妃眼底闪过一抹阴毒,却只能强作笑颜:“是,太后。”

沈婉儿仍在地上哭泣,众贵女面色变幻。谢景珩当众牵起我,目光坚定:“今后若再有人敢暗害,休怪本王无情。”

宫宴至此,场面彻底逆转。

回府路上,我靠在谢景珩怀里,心头泛起阵阵温热。他低声笑道:“你不怕?”

我轻声答:“有你在,我便无所畏惧。”

宫墙之下,风起云涌。而我,已不是当年任人欺辱的假千金。

第八章:反将一军,揭穿贵妃阴谋,获皇后青睐

回府不过两日,宫中忽然传来懿旨:太后寿宴虽已过去,但谢王妃“琴艺动人,才情出众”,被特许再入宫参加皇后设下的赏艺小宴。这表面上是褒奖,实则宫中风向已变,各方都想看我如何收场。

赏艺之日,万花宫内,群妃贵女云集,贵妃冯氏高坐上首,皇后温雅端庄,正微笑端茶。沈婉儿也在,她与贵妃对视,眼底皆是藏不住的得意。

“王妃,前日寿宴一曲,余音绕梁,本宫今特请你再弹一首。”贵妃温声,实则命令。

我心下冷笑,毫不退缩,从容落座。乐师递上新琴,我却察觉指尖略带凉意——琴弦有异。

皇后温声开口:“既然贵妃娘娘抬爱,不如星阑弹一首新曲,博各位一笑。”一句“新曲”,似无意却暗示我无需拘泥旧谱。

我当即领会,示意乐师换上干净琴弦,笑道:“谢皇后体恤,星阑献上一曲‘新生’,以祝宫中万福。”

指尖落弦,清音似水,曲调先幽咽后高昂,正如我从泥淖挣扎再步步高升的人生。满殿静谧,众人皆露异色,连皇后也频频点头。

琴曲刚落,宫人忽报:“太后赏赐香囊落于王妃席间,恳请检视。”

我心头一凛。沈婉儿含泪起身:“姐姐素来敬重太后,断不会做出亵渎之事,若有人陷害,还望皇后明察!”

贵妃微笑示意宫人开香囊。果然,从中倒出一撮细白药粉。御医查验,竟是慢性剧毒“断肠散”。

殿内一片哗然,贵女低语,眼中满是“假千金毒妇”的鄙夷。

贵妃笑意淡淡:“星阑,香囊可是你所携?”

我沉声道:“贵妃,入宫随身物早被查验。若真有此毒,难不成是宫人失职?更何况,昨夜我院里曾遭贼,若非有人乘乱栽赃,又怎会如此巧合?”

皇后闻言,皱眉道:“来人!调取昨夜宫门进出册,逐一盘查!”

宫人慌忙出去。不久,守夜太监面色发白被带进殿。他哆嗦着跪地:“奴才有罪,昨夜是贵妃身边常嬷嬷说太后赏赐需暂存,奴才一时懵懂,将香囊交给了常嬷嬷——”

贵妃脸色变了,立刻喝道:“大胆奴才,血口喷人!”

我却上前一步,直视皇后:“皇后明鉴,若无贵妃默许,奴才岂敢如此?”

殿内众人窃窃私语,皇后缓缓开口:“常嬷嬷,交待实情。”

常嬷嬷浑身颤抖,被两名女官押上,哆哆嗦嗦道:“是……是贵妃娘娘让我将香囊带走,她说要‘仔细检视’,奴婢不敢不从!”

一石激起千层浪。贵妃脸色铁青,沈婉儿花容失色。皇后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淡笑道:“贵妃身居高位,却失察属下行事,着实不妥。来人,常嬷嬷即刻下狱,贵妃抄录宫规一百遍,以儆效尤。”

贵妃咬牙忍下,只能低头应下。

众妃贵女的目光转变,皇后亲自走下台阶,温和牵起我的手:“谢王妃心思玲珑,处事不惊,实乃后宫女眷表率。日后若有人再敢妄议出身,可传我谕,严惩不贷。”

全殿侧目,谁都明白,皇后这是正式将我纳入自己羽翼。

沈婉儿神色发白,贵妃咬碎银牙。我扬唇一笑,盈盈福身:“多谢皇后体恤,星阑必不负所托。”

这一刻,我不再是那个人人可欺的“假千金”,而是众人眼中,真正的王府主母,皇后赏识的女中翘楚。

宫斗初战,我赢了。

第九章:宫中盛宠,引贵女妒忌,后宫风向大变

自那日皇后赏识后,京中风声骤变。往日里等着看我笑话的人,这一回个个悄然噤声,反倒日日有权贵夫人、朝中女眷登门,或是探望,或是送礼,明里暗里都想套近乎。

而那些在王府里最先看不起我的妾室与庶出姐妹,也变得小心翼翼。甚至连主母和谢灵儿,都时常主动邀我共膳,只盼能借我的势头给自家加分。

宫中,贵妃虽然暂避锋芒,但沈婉儿却并未就此罢休。她频繁进出宫闱,拉拢贵女势力,在太后身边细语连连,不断在我身后挑拨。

这日,皇后命人请我进宫共赏春景。百花深处,贵女环绕,表面和和气气,实则针锋相对。

“王妃真是福运深厚,竟得皇后青眼,往日的‘假千金’名声如今怕是要彻底洗净了。”安国公府二小姐许嫣然笑得温婉,语气却暗藏冷意。

我淡然一笑,迎上她们灼灼目光:“家世固然重要,行事端方才是立身之本。星阑不才,幸得皇后娘娘垂怜,唯愿安分守己,不负所托。”

许嫣然轻哼一声,又道:“既然是皇后赏识的表率,今日可否替诸位姐妹讲一讲为人之道?”

沈婉儿这时及时开口,带着假意体贴:“姐姐自小聪明伶俐,如今更得王爷宠爱,不如教教我们这些后进?”

周围几位贵女齐齐起哄,气氛骤然剑拔弩张。

我端起茶盏,眼神平静:“做人无非三字,坦、诚、守。行于正道,便是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旁人。至于宠爱,不过是夫妻间的情分,若一味争抢,不如各自安分。”

这话一落,众贵女脸色微变。有的低头沉思,有的冷笑讥讽,场面微妙。

忽然,一道宫女尖叫打破了尴尬:“有人落水了——是许小姐!”

众人回头,只见许嫣然不知何时站在假山旁,竟被人推入池中。池水翻涌,贵女们纷纷惊叫。

沈婉儿脸色一变,忽然朝我尖声道:“刚才只有姐姐站在嫣然身后,难道……你是要害她吗?”

众人一时哗然,纷纷看向我。

我心头冷笑。果然,这些人按捺不住,要趁我风头正盛时翻案了。

我坦然开口:“各位姐妹请放心。既然出了事,自然要查清。我愿与许小姐一同接受查验,若有半句虚言,甘愿受罚。”

不多时,许嫣然被人救起,呛了几口水,却并无大碍。皇后派人细查池畔脚印,结果很快出来——

宫人禀报:“启禀皇后,池畔两排足迹,一为许小姐,一为沈婉儿小姐,其余无他人靠近。”

沈婉儿脸色顿时惨白,众贵女一片哗然。

许嫣然上岸后咳嗽连连,忽然从裙带中掏出一封信,递到皇后手中。皇后展开一看,冷笑道:“沈婉儿,你指使宫女推许小姐落水,又意图嫁祸于星阑,胆大包天!”

沈婉儿扑通跪下,哭着辩解,却被皇后冷声制止。

我平静站在一旁,周围贵女们目光已变,原本的敌意和妒忌变成了敬畏和忌惮。

当日回府,谢景珩早已等候多时。他静静看着我,语气罕见柔和:“你在宫里风头太盛,怕有人忍不住了。”

我低头轻笑:“怕?不如趁势立威,让那些妄想踩着我上位的贵女知难而退。”

谢景珩轻声应道:“有你这样狠辣果断的王妃,本王放心。”

这一夜,我独坐闺房,遥望宫墙之外星辰点点。人生如棋,风向已变,但新一轮的明争暗斗,也才刚刚开始。

第十章:亲娘受难,沈家旧仇揭开,白莲花败露狼狈

自上次宫中落水风波后,沈婉儿被皇后严惩,暂时褫去入宫资格。王府风头无两,众人皆言谢王妃“福泽深厚”,但我的心却再难平静。

一日清晨,韩叔急匆匆来报:“王妃,城外杏花村来人,自称与夫人旧识,说夫人有难。”

我心头一震。亲生母亲赵氏,多年来寄人篱下,虽远在乡间,却始终是我心头最柔软的存在。沈家当初认亲,便是将我与赵氏强行分离,如今得知娘亲有难,怎能坐视不理?

我当即收拾细软,亲自赶赴杏花村。

村中柴门陋巷,赵氏已病倒榻前,满目憔悴。我扑倒床前,哽咽唤娘。赵氏抚我发丝,低声道:“星阑,无妨……娘只怕连累你。”

我心知必有隐情。打点药膳后,命韩叔细查。果然,不出一日,便查明沈家故意断了赵氏的粮药,只为逼我回头求人。与此同时,沈家暗中与几家豪门勾结,意欲借我名头大肆敛财。

怒火烧心,我当即回府请谢景珩出手相助。他沉吟片刻,冷笑:“沈家狼子野心,早该清算。”

当夜,王府递请奏折,揭发沈家贪墨与敛财诸多证据。天明时分,皇上震怒,命锦衣卫查抄沈府。

沈家一夜崩塌。沈夫人哭喊哀求,沈父被押解入京,白莲花沈婉儿仓皇逃窜。她披头散发,跪倒我面前,苦苦哀求:“姐姐,婉儿知错,求你救沈家一命!”

我俯视她,眸色平静如镜:“我当年被你们驱逐之时,可有人怜惜过我和我娘?如今你跪我脚下,正是天道轮回。”

沈婉儿泪如雨下,终于不再伪装,狠狠咬牙:“你不过是假千金,凭什么踩在我头上?!”

我冷笑:“真假千金,不过一场幻梦。你以为身份是天生的,可我告诉你,真正的尊贵,是靠自己争来的。”

谢景珩亲自下令,将沈婉儿发配边疆为奴,沈家众恶仆发卖流放,沈府从此门可罗雀,昔日辉煌一朝崩塌。

我扶着赵氏回到府中,亲娘终于得以与我团圆。王府上下,人人见我如见贵人,再无人敢轻视。

夜深,谢景珩独自推门而入。他望着我,声音罕见低柔:“你可曾后悔,走到这一步?”

我凝望他,坚定摇头:“若不是曾经跌入泥沼,我怎会学会翻身反击?如今得你守护,更有亲娘相伴,哪怕再多风浪,我也无惧。”

谢景珩唇角微扬,紧紧将我搂入怀中。

至此,沈家覆灭,白莲花狼狈认输。而我,终于站在了风头浪尖——不再是寄人篱下的假千金,而是人人敬仰的谢王妃。

但我知道,真正的风暴,还在前方等我。

第十一章:王府刺杀夜,男主病情发作,我力挽狂澜

自沈家倒台、亲娘团聚后,王府风头正盛,满京风云变幻,人人都在议论谢王妃是如何逆天改命的假千金。看似风平浪静的日子,却暗藏杀机。

入冬那夜,风雪骤起,夜深人静,王府守卫森严。我刚替母亲熬完药,正打算回房歇息,忽听门外一阵急促脚步,随即院中暗影晃动,一阵惊叫划破夜空——

“有刺客!护王爷——!”

我心头一凛,疾步奔向正院。远远望见院门已破,侍卫倒地不起,腥风血雨间,谢景珩单薄身影挡在前方,眉目冷戾,剑锋带血。数名黑衣杀手虎视眈眈,刀光剑影之中,他身形虽挺拔,却随时都可能支撑不住。

“星阑,别过来!”谢景珩厉声。

我怎肯后退?拼尽全力冲入院中,顺手抄起倒地侍卫的长棍,迎头砸向一名杀手。杀手没料到我敢出手,被我打得措手不及。侍卫们见状,也纷纷咬牙反扑。

短短片刻,院中血迹斑斑。谢景珩胸口溢血,脸色苍白,明显旧疾复发,唇色几乎透明。他一边迎战,一边喝令众人死守。

“星阑,带母亲快走!”他声音带着难掩的虚弱与急切。

我却咬紧牙关,一步不退,死死护在他身侧。

“我是王府正妃,你若不在,这里就是我的归宿!”我吼出声,眼泪几乎喷涌而出,却死死盯住那名扑来的黑衣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韩叔带领亲卫杀到,总算将剩余杀手一一击退。院中血腥味久久未散,王府上下乱作一团。

我扑向谢景珩,只见他身中两刀,额头冷汗密布,整个人虚弱得仿佛随时会倒下。

“景珩,撑住!别睡!”我紧握着他的手,声音嘶哑。

御医火速赶来。可谢景珩本就体弱多病,此番受创又旧疾复发,眼看命悬一线。

御医束手无策:“王爷体寒入骨,若再失血过多,怕是……”

我几乎崩溃,却强撑着命人取来寒玉针盒,亲自为他施针止血。母亲赵氏从旁协助,众人见我冷静果敢,纷纷肃然。

“再熬一点炭火,把被褥都取来!”我吩咐下人,亲自抱着谢景珩,将自己体温传给他,咬破指尖,试图用微微热血助他回暖。

“你疯了!”韩叔惊呼,“王妃,这样下去,你自己也会伤身!”

我却泪如雨下,只死死抱紧谢景珩,声音颤抖:“只要他活着,王府才能立足。谁敢拦我,就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御医终于松了口气:“王爷伤口已止,体温渐回,王妃救得及时,否则怕是……”

我长长松了口气,整个身子都瘫软下来。谢景珩缓缓睁开眼,唇角浮现一丝微笑,声音极低:“你还在,真好……”

我失声痛哭,紧紧攥住他的手,像抓住了全部的希望。

夜色渐退,王府侍卫清点残局,韩叔带回昏迷的刺客头领。谢景珩恢复后,冷声问道:“谁派你来的?”

那人咬死不认,却被我用计诈出真凶——正是朝中权臣、贵妃背后势力所为,意欲趁王府动乱,彻底铲除我们母子。

危机虽解,血雨腥风之后,王府上下对我再无轻视。连主母都忍不住在我面前伏低做小,称我为“护府女主”。

深夜,我守在谢景珩床前,轻抚他额头。他睁眼凝视我,目中满是柔情与愧疚:“今夜,是你救了我。”

我咬唇微笑:“这一世,我愿与君同进退。风雨再大,有我在,不许你倒下。”

他伸手轻轻拥我入怀,低声道:“星阑,今后,不许再离开我。”

窗外雪落无声,天地苍茫。王府在风暴之后愈发坚不可摧,而我与谢景珩的命运,也由此紧紧绑在一起。

第十二章:生死关头携手破局,王爷以我为药,深情暴露

自王府刺杀夜后,京城风声鹤唳。虽然刺客落网,但幕后黑手始终未能揪出,宫中权臣暗流涌动。谢景珩因伤卧床,体虚更甚,众人忧心忡忡。朝堂之上,弹劾王府的奏章一封接一封,气氛愈发紧张。

我白日照料谢景珩,夜间则陪母亲,寝食难安。外人只道我是因忧夫情深,殊不知——我已察觉王府中有细作渗入,每日暗中查探,查问下人,严防死守。

这天傍晚,御医又一次把脉后皱眉道:“王爷气血亏损,旧疾复发。若想痊愈,需寻一种奇药‘玄冰草’,可那药只在北境极寒之地有,路途遥远,恐来不及……”

我沉吟片刻,忽然心中一动,低声道:“若用活血温养之法,可否权作缓急?”

御医愣住,似有所悟,急忙应道:“若能以体温和心血温养,或许可助王爷渡过难关,但此法凶险,需亲人至情至性方可成效。”

夜深,谢景珩体温愈发冰冷,气若游丝。我握住他的手,毫不犹豫划破指尖,将血滴入口中,含泪与他紧贴相拥。

“景珩,不许你丢下我。”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无半分迟疑。

迷蒙间,谢景珩忽然醒转,眼角噙泪,死死抓住我的手臂:“星阑,你疯了吗?你若有事,我如何独活?”

我泪水滑落,低声道:“你若不在,我宁愿随你同去。”

他猛地抱紧我,虚弱中第一次流露出全部情感:“自你进门那日,我便想护你一世。可我命薄福浅,偏偏让你替我挡刀,如今还要你以身救我……”

我强忍泪意,贴近他耳边道:“这一世,哪怕万劫不复,只要你在,我就无所畏惧。”

夜色沉沉,血脉交融,谢景珩体温渐回,脸色终于有了一丝红润。他哑着嗓子轻笑:“以后不许你再为我冒险,否则……本王打断你的腿。”

我抿唇一笑,泪中带笑:“你舍得吗?”

他眸色柔软如水,轻轻吻上我的额头:“舍不得,这辈子都舍不得。”

翌日,谢景珩终于脱离险境。王府上下无不松了口气,所有人对我感激敬畏,再无人敢称我“假千金”。主母、侧妃、妾室们纷纷上门请安,皆小心翼翼,唯恐怠慢。

这夜,谢景珩靠在床头,凝视着我,神色温柔得几乎要化开:“星阑,若无你,我今日怕早已……今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我轻抚他的鬓角,认真说道:“我只要你平安,一家团圆,再无旁念。”

他含笑点头,握住我的手:“好,这天下与江山,从今往后,有你有家,才有意义。”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曾经苦难与屈辱,原来只是为了换来如今彼此的真心与依靠。

可我也明白,风雨方歇,朝堂与后宫的危机,远未终结。

第十三章:宫廷大赏,白莲花设局反被众目睽睽下羞辱

谢景珩伤势渐愈,朝堂风暴却骤然升级。新春大朝,皇上命王府全员入宫参加“宫廷大赏”,说是论功行赏,实则满朝文武、后宫权贵齐聚,刀光剑影尽在无形。

我与谢景珩双双入宫,一路所遇皆是试探与审视的目光。赵氏与母亲留守府中,千叮咛万嘱咐我切不可大意。我心知,这一趟,风雨欲来。

凤仪殿内,皇上高坐龙椅,身侧皇后端庄大气,贵妃一袭红衣,眼底藏着按捺不住的狠意。更令我意外的是,沈婉儿竟也在列,一身素色华服,楚楚可怜地依附在贵妃身侧,宛如“失宠的旧珠”,但目光阴鸷,全无先前柔顺。

大赏伊始,皇上先问安,后议赏赐,又让各家女眷呈献“巧思”。沈婉儿主动上前,深施一礼:“婉儿有一舞‘踏雪寻梅’,愿为圣上和娘娘贺新。”

众人只道她是丢了沈家却傍上贵妃,心中冷笑,却见她舞姿翩翩,果然技惊四座。舞至半途,她忽然“失足”跌入我怀中,泪眼朦胧地道:“姐姐,我真心悔过,只求你原谅……”

全场一静,贵妃故作心疼:“王妃,婉儿一向把你当亲姐姐,昔日误会已过,你如今贵为王妃,莫要小肚鸡肠。”

皇上、太后也微微颔首,满朝女眷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等着看我的笑话——只要我有半点失态,哪怕冷漠一句,都要背上“心胸狭隘、不容旧亲”的恶名。

我微微一笑,拉起沈婉儿:“婉儿既知悔过,姐姐自然原谅。”说罢转身,朝皇上、皇后、贵妃郑重行礼,“谢皇上、皇后、贵妃厚爱。妹妹当年虽误我,却也是家门不幸。我身为王妃,不敢记旧怨,唯望一家安泰。”

这一番话,不卑不亢、宽容大度,连皇后都频频点头,太后露出满意神色。

可沈婉儿却趁机递上绢帕:“姐姐,如今你凤仪高位,可还记得我落难时的苦?我舍不得姐姐恩情,特以旧物相赠。”

她把一方绣帕塞进我手中,眼泪簌簌。贵妃立刻开口:“既是姐妹深情,不如让王妃当众展示旧物,让大家一同见证两人情谊。”

众人目光如刀,场面剑拔弩张。我心头冷笑,暗觉此物多半有诈。果然,绣帕打开后竟现隐隐红斑——这是宫中最忌讳的“催情药粉”,若落入女眷手中,轻则毁名声,重则杖责流放。

贵妃大喝:“来人,查验绢帕!”

宫女刚欲上前,我却稳稳自持,微笑道:“皇上,臣妾昔日不过孤女一枚,连家乡草药都难分辨。既然婉儿为我送旧物,不如请太医院验明此物来处,且查查宫中近月谁曾盗取药库之物,莫让宵小污了两家姐妹情谊。”

皇后闻言,冷声吩咐太医院当场验查。不多时,太医禀告:“启禀皇上,绢帕上药粉极为罕见,只在宫中药库近月失窃,且分明有他人指使。”

贵妃脸色微变,太后厉声道:“可曾查到?”

太医道:“据查,宫女采药时失手打碎药瓶,指使者正是贵妃身边常嬷嬷。而送药之人,亦有沈婉儿贴身丫鬟牵连。”

一瞬间,满座哗然。贵妃面如死灰,沈婉儿惊慌跪地,连连磕头:“冤枉啊,婉儿绝无害人之心!”

皇后冷声斥道:“姐妹为难,实乃不齿。贵妃,沈婉儿,罪行暂押,待彻查后发落!”

皇上不悦,挥袖道:“宫中岂容外人乱政?沈婉儿流放冷宫,贵妃抄家思过!”

众目睽睽之下,白莲花再无体面,被亲手赶出凤仪殿。

而我,仍立在大殿中央,面不改色、巍然不动。

谢景珩走到我身旁,目光温柔:“你今日,再一次赢了所有人。”

我含笑与他十指相扣,朝天高处一望,只觉乌云尽散,长空无碍。

此刻,真正的巅峰路,才刚刚开始。

第十四章:暗夜权谋,宅斗宫斗双线并进,主仆陷害反转

贵妃、沈婉儿被治罪的消息,很快在京中传开。表面风平浪静,实际上王府成了风口浪尖,朝堂旧派、后宫残余势力都在暗中伺机。宅斗未停,宫斗未歇,我每日安抚府中、进宫问安,步步惊心。

这一日,主母忽然以“家族祭祖”为名,请我主持府中大事。新晋世家女眷、宗亲姻亲齐聚一堂,明争暗斗,表面和谐,内里却杀机四伏。

席间,主母故意提起我“出身寒微”,又暗示有人不满新王妃自持身份凌驾众人。“家有家法,王妃既为主母,自该以身作则。”

众人起哄,几个妾室趁机告状:“王妃院中丫鬟行事张扬,常仗势欺人,连厨房管事也要看她们脸色。”更有人指责春杏擅作主张,克扣赏钱,败坏府中风气。

春杏满脸委屈跪下:“王妃明鉴,奴婢绝无此意!”

我目光一寒,沉声问道:“既然说有人为恶,可有凭证?府中管事、出入账册,可有遗漏?若无实据,凭空诬告,罪加一等。”

主母阴阴一笑:“账册自然要查,但今日众口一词,难道都是冤枉你院里?”

我朗声道:“既然如此,就请韩叔带人全府查账,一条一条核对,若有半点错漏,绝不轻饶。”

帐房夜查,管事婆子叫苦连天。很快,韩叔查出,真正克扣赏钱、吞用公帑的,竟是主母身边老嬷嬷和管事婆子,而她们为撇清罪责,提前串供,诬赖我院下人。

主母脸色铁青,却再无可辩驳。我不卑不亢,朗声道:“王府以正气立家,本妃虽出身寒微,但行得正、坐得端。往后但有主母纵容管事、妾室使坏者,本妃绝不姑息!”

宗亲女眷纷纷低头称是,众妾室再无人敢多言。

可夜色未央,暗流又起。

当夜,宫中传来消息,皇上病重,朝中几家权臣蠢蠢欲动,宫里也传出“王妃家世低微,王爷不得重用”的流言。

更雪上加霜的是,韩叔夜查账后突发重病,府中竟查出有人在药汤中下毒。春杏第一个被推出来受罪,主母、侧妃更是落井下石,妄图将我一并拉下水。

谢景珩正在朝堂奔波,王府一时人心惶惶。

我亲自提审下人,细细追查,发现毒药不是寻常药材,而是宫中特产。经皇后暗中送来的信物,我终于查明,是主母联合宫里旧党,指使府内老嬷嬷行凶,企图借此污蔑我“克扣药材、谋害忠仆”。

当夜,我带人搜查主母房中,果然搜出宫中特制药囊和私藏账本。

天亮时分,谢景珩回府,我当众呈上证据:“王爷,府中主母暗中通敌,陷害忠良,请王爷明断!”

谢景珩面色森冷,立即下令将主母、侧妃、几名主谋全部下狱,抄家罚没,王府从此肃清。

这一役,宅斗彻底洗牌,王府内外风气大变。主母、侧妃权势尽失,我与谢景珩真正成为名正言顺的主心骨。

夜深时分,谢景珩执我之手,温声道:“星阑,你能扛下这些风雨,本王敬你,也心疼你。”

我低头轻笑,靠在他肩头:“只要你在,无论宅斗宫斗,哪怕是刀山火海,我都不怕。”

他将我紧紧搂入怀中,月色下,世间所有的暗算阴谋,终抵不过我们彼此并肩的力量。

第十五章:皇上暗查身世,假千金身份引发权力风暴

主母、侧妃伏法后,王府终于重归清明。然风波未平,新的暗流已悄然席卷而来。

一日清晨,皇上忽然召谢景珩入宫。宫中太监送来密旨,令我也进宫面圣。赵氏与谢景珩面色皆变,我心知不妙,却强自镇定。

入宫途中,街头巷尾已开始流传王妃“出身成谜”“身份可疑”的谣言,甚至有流言称我与北境世家有血脉瓜葛,暗藏祸心。

凤仪宫内,皇上面色深沉,太后、皇后、高位权臣一一在列,场面森严。我一进殿,跪身请安,身后谢景珩目光如炬,寸步不离。

“王妃,”皇上缓缓开口,声音冷冽,“近日宫中得密报,言你并非沈家亲女,幼时身世来历不明。有人怀疑你与北境权臣有染,意欲窥觑朝局。你可知罪?”

我心头一凛,抬头直视龙椅之上:“陛下,臣妾虽非沈家骨血,但自幼被沈家收养,亲娘赵氏清白在京。臣妾入王府后行事端方,绝无二心。若有半点异心,甘愿受死!”

太后见状,冷笑一声:“世家根底岂是说洗就能洗?北境风声紧急,若你真与敌通谋,岂不是大祸?”

皇后却出声:“臣妾以为,星阑一向仁善守礼,且救下王爷数次,绝无异心。流言未查清前,切莫冤枉忠良。”

殿中气氛凝滞,众目睽睽下,权臣刘相站出一步:“陛下,微臣有一计。可召赵氏与北境信使同入宫中,公开验明正身。若王妃有假,当即定罪;若身世无异,便还她清白。”

皇上颔首,当即命人带赵氏、北境信使入殿。赵氏泪流满面,叩头陈情,自言与沈家无怨无仇,星阑自小由其抚养,从未离京。北境信使出示文书,却称二十年前有一女婴失踪,容貌特征与我极像,怀疑我是其亲骨肉。

宫中顿时哗然,太后和权臣冷笑连连,仿佛只等我认罪。

谢景珩忽然挺身而出,抱拳朗声:“陛下,臣愿以性命担保,王妃绝无二心。若真有北境渊源,也只是命数造化。王妃从未越矩,反倒屡屡救我、护王府。若因此枉杀贤良,必致朝堂人心惶惶!”

皇上沉吟良久,最终道:“传御医验血认亲,查明真相。”

御医上前采血,满殿屏息。良久,御医禀告:“禀陛下,王妃与赵氏血脉吻合,绝非北境之人,所谓失踪女婴另有其人。”

我一颗心终于落地。太后与权臣面色铁青,皇后露出欣慰笑意,皇上也放下心结:“既如此,王妃清白,流言者当重罚。今后王府与赵氏,皆为本朝忠良。”

我缓缓起身,向皇后深深一拜:“谢皇上、皇后明鉴,星阑唯愿辅佐王爷,护国安家。”

朝堂风向再转。权臣失利,太后无言,皇后威望大增。宫中内外无人再敢言我出身之恶,而赵氏母女从此光明正大受封。

谢景珩扶我出宫,紧紧握住我的手:“今后,再无人能借你身世作祸。”

我仰头看他,眼中泪光盈盈,满是劫后余生的坚定:“但愿世事归心,风雨再难动摇我脚步。”

第十六章:男主兵权受阻,白莲花再陷害,我反守为攻

身世危机甫一解除,我与谢景珩还未松口气,朝堂局势便骤然变天。

这一日,谢景珩刚出早朝归来,神色阴郁。他一把将我搂进怀中,声音低沉:“朝中有人联名弹劾我‘以妻谋私、结党营私’,皇上本就忌惮兵权,如今以整肃军纪为名,将我所有兵符暂时收回,仅留虚职。”

我心头一紧,虽早知朝中权臣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料到他们会如此迅猛。

王府气氛骤然紧张。主母、妾室们人人自危,许多下人开始窃窃私语,甚至有管事暗中往外送消息,想趁机倒戈。

更糟糕的是,太后趁机再度召沈婉儿入宫,美其名曰“旧主新宠”,实则暗中联络流放的沈家旧部,拉拢外戚,意图对王府发难。

这日黄昏,春杏慌张跑来禀告:“小姐,有密探夜闯府库,妾室柳氏院里丢了金饰。奴婢刚听见侧门有动静,还撞见沈婉儿身边的贴身丫鬟!”

我心头一动,察觉事情绝非偶然。谢景珩正为兵权被削焦头烂额,若此时王府再爆出“内盗案”,不仅有“家风不正”之嫌,极易被人乘虚而入,成为朝堂弹劾的新借口。

夜色如墨,我亲自带人暗查。果不其然,藏金之处,竟搜出一封密信,上书:“成事之后,王妃可归冷宫,兵权尽交新主——沈婉儿手书。”

沈婉儿,这是你最后的疯狂吗?

第二日朝堂,权臣趁机进言:“谢王府内乱,王妃包庇盗贼,兵权不可再还!”皇上脸色铁青,众臣纷纷附和。

偏在此时,我挺身而出,带着搜出的密信和被抓现行的沈婉儿贴身丫鬟,亲自进宫请罪。

“陛下,王府被盗,妾虽无才,但敢以性命担保,绝无包庇之心。若有半句虚言,甘受极刑!”我一跪到底,众目睽睽。

御前对质,沈婉儿的丫鬟在证据与朝堂威压下终于招供,交代所有计划受沈婉儿指使,是太后和权臣暗中勾结,借兵权案再度加害王府。

太后面色惨白,权臣百口莫辩。皇后适时出言:“陛下,王妃忠勇,屡屡救王府于危难,实乃中馈之表率。今日更查明逆党,实是护国之功。”

皇上终于怒极反笑,下旨:“沈婉儿收监问罪,太后禁足,权臣抄家。兵权虽仍归朝,但王府正气可鉴,谢王爷依旧统理京防。”

风云巨变,朝堂再度洗牌。王府危机解除,府内暗流也被我一一清剿。那些曾暗送消息的管事与妾室,全部发卖流放,王府清明如新。

夜里,谢景珩将我拥入怀中,语气罕见柔软:“星阑,若非你果断出手,今日我怕早已身陷囹圄。”

我靠在他胸口,轻笑:“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无论多少风浪,我都能逆流而上。”

他轻吻我的发顶:“星阑,这天下风雨,我只愿为你遮挡。”

危机虽解,但我明白,真正的权力风暴,才刚刚开始。

第十七章:大殿前下跪,王爷以命护我,反转全场

风波甫息,谢景珩的兵权刚刚稳住,朝堂上却又迎来更大的风浪。宫中密谍传来消息:有权臣联手外戚,在皇上病榻前进谗言,矛头直指我与谢景珩,声称“王妃身世不明、心术不正,王爷宠妃误国”,要求皇上“废妃逐出,王爷革职查办”。

皇上病重,太后权势回潮,贵妃余党蠢蠢欲动。满朝文武齐聚金銮殿,风雨欲来。御史一字一句,弹章声声斥我为“国祸根源”,言语激烈。

我站在大殿之上,身穿正红宫装,目光如炬。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大臣,如今皆冷眼相看,仿佛只等我低头认罪。

就在群情激愤、声浪震天时,谢景珩忽然单膝跪地,抱拳高呼:“陛下,臣请以命保妻!王妃自入王府,端方仁善,救孤恤弱,屡次舍命救臣,臣与王妃情深意笃,宁失爵位,不负所爱!”

全场哗然,文武百官愕然失色。有人急声劝谏:“王爷不可!为一妇人而舍身,是要祸乱朝纲吗?”

谢景珩却跪地不起,目光坚定如铁:“若无王妃,便无今日之我。陛下若要臣弃妻,那便先取我项上人头!”

皇上目光飘忽,太后脸色难看,群臣竟一时无人再敢上前。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皇后自御座缓步而出,朗声道:“王妃刚正贤淑,数度护国安家。此番群臣弹劾,实乃有人蓄意挑唆。臣请陛下明鉴,不可枉伤忠良!”

我静静站立,挺直脊背,不卑不亢。回首往昔,曾经的委屈和羞辱都在这一刻化为冷静和勇气。

忽然,殿外一声急报:“北境告急,边军失利,请王爷亲征!”风云变色,时局骤变。皇上骤然坐直,咳血间厉声道:“谢王爷,王妃,尔等夫妻忠义可鉴!北境安危,唯有你们方可定乾坤!今日起,王府兵权悉数归还,王妃照旧为主母,有违者,杀无赦!”

众臣齐声称是,无人敢再异议。

我望向谢景珩,他一脸苍白,目光却温柔坚定。他缓缓起身,走到我身旁,将我紧紧拥入怀中,声音低哑却温热:“星阑,我发过誓,今生绝不负你。”

我含泪点头,心头再无怨愤与不甘,只剩下前所未有的自信和底气。

金銮殿外,阳光洒下。我与谢景珩携手同行,众目睽睽下再无人敢轻辱半分。

自此,王府重掌兵权,风向彻底逆转。而我的名字,也终于在天下间留下最绚烂的痕迹。

第十八章:真假千金之争终极爆发,家族覆灭,真相揭开

大殿风波落幕,王府重掌兵权,天下风向大变。然而权臣余孽、沈婉儿旧部并未善罢甘休。谢景珩亲征北境前夜,京中忽然爆出一则惊天丑闻——

“假千金篡位、王妃勾结北境、沈家遗孤才是真正的贵女!”

短短数日,谣言四起,流言蜚语如猛兽,掀起又一轮巨浪。街头巷尾、庙堂市井,皆在议论王妃沈星阑“鸠占鹊巢,诡计多端”,而真正的沈家真千金(沈婉儿)则衣衫褴褛、满身伤痕,被人“偶遇”在城门下,泣诉自己如何被人陷害、流落风尘。

百姓舆论一边倒,甚至有御史上疏请查明“真假千金”,以正国法家门。

我冷眼旁观,心如止水。曾经我会因流言瑟缩低头,而今我已百炼成钢。谢景珩却拍案而起,令韩叔秘密调查沈婉儿流浪一案。果然不出数日,便查出沈婉儿一路所遇“善人”、目击“苦难”的百姓,全是太后旧党、外戚余孽假扮。

此时,皇上忽传密旨——宫中将召开“宗谱问对”,要求沈婉儿、我和赵氏三人同上金銮殿,现场认亲问责,天下人见证。

大殿之上,沈婉儿衣衫褴褛,泪流满面跪在地上。她苦苦哀求:“陛下,臣女沈婉儿自小与姐姐情深,却被诬为假千金,流落苦海。求陛下还我公道!”

我神色淡然,静立一旁,身后赵氏拭泪不止。

太后和权臣趁机进言:“臣请查明宗谱,若沈婉儿为真,则当逐星阑于京外,以正祖训!”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场面剑拔弩张。

皇上沉声道:“沈星阑,沈婉儿,两家母女,可有异词?”

赵氏咬牙,强忍泪水:“星阑自幼与我相依为命,从未离京半步,沈婉儿早年失踪,沈家多番造假,求陛下明查!”

这时,韩叔带着王府亲信入殿,将一份密账和数封旧信呈上:“启禀陛下,沈婉儿流浪全为自导自演,幕后主使正是太后旧党、贵妃残余,妄图打败家族声誉、混淆皇室血脉。赵氏当年受沈家逼迫,以亲生骨血顶替换取权势,沈婉儿则早被外戚秘密收养,成了权臣棋子!”

御医再验血脉,铁证如山——我才是赵氏亲女,而沈婉儿与沈家无半分血缘。

大殿哗然,皇上震怒:“沈家以权谋私,太后包庇,逆天罔法!沈婉儿、太后党羽,皆发配边疆,沈家抄家问罪!”

沈婉儿顿时瘫倒在地,撕心裂肺地哭喊:“凭什么?!我才是真正的千金,是你们毁了我!”

我静静看着她,心如止水,只淡淡道:“你不配。今日之后,世人再无真假千金之争,只有正直与阴谋的胜败。”

皇上亲颁旨意,赵氏被赐封诰命,我名正言顺为王府主母,谢景珩则成为北境征帅,万人敬仰。

沈家彻底覆灭,太后余党悉数清剿。京中谣言烟消云散,百姓纷纷称颂王妃仁善果决,朝堂再无风波。

是夜,谢景珩拥我入怀,语气低沉而郑重:“星阑,这世间所有黑暗与污蔑,都已随风散去。往后,只剩我们并肩而立。”

我靠在他肩上,目光温柔坚定:“余生与你,便是我最大的荣耀。”

第十九章:众人认错跪求,王爷官复原职,夫妻共掌大权

沈婉儿、太后党羽覆灭,沈家抄家问罪,京中风气焕然一新。流言不攻自破,往日那些曾恶言相向、落井下石的人,如今个个收敛锋芒,甚至趋炎附势,日日登门请罪。

那日清晨,王府门前,沈家旧仆、宗亲权贵、京中女眷齐聚——人人捧着厚礼,跪地求见。他们或老泪纵横、或惶恐颤栗,连昔日瞧我不起的庶出姐妹、冷嘲热讽的贵妇都在其中,纷纷请我宽恕当年无礼之举。

主母已在狱中自尽,侧妃、妾室被发卖出府。府中上下,如今只余真正忠心之人。

我站在府门高台之上,春杏和韩叔分列两侧,冷静俯视人群。那些求饶的人声泪俱下:“王妃饶命,往日皆是被蒙蔽,被小人煽动,绝无本心!”

我静默良久,淡声开口:“若当年我肯低头,你们可曾容我半分?今日你们认错,是因风向已变,并非幡然悔悟。王府有王府的规矩,念在往日情分,不追究性命,然今后不得再踏入王府半步!”

人群一片哀嚎,宗亲贵妇只能咬牙含泪退去。春杏低声道:“小姐,如今整个京城都知道,谁也不能再欺辱您了。”

我只是微微一笑,心底百感交集。

这时,宫中急报传来——皇上病体稍愈,下旨召见谢景珩。朝堂之上,皇帝当众宣布:“谢王爷忠心护国,屡破奸谋,今复兵权,特加封太傅之职,辅政天下,王妃星阑,诰命二品,主理后宫诸事,封诰命夫人。”

满朝震惊,权臣下跪请罪,众文武齐声称颂。

回府途中,谢景珩紧紧牵住我的手,目光从未如此笃定:“星阑,你我今日能共掌江山,皆因你一往无前、无畏无惧。我知你所受苦难,唯愿余生许你荣宠无双。”

我望进他的眸子,心头涌上一阵酸楚又欣慰的暖流。曾经的屈辱与无助,如今都化作最耀眼的光芒。

朝廷加封,王府上下张灯结彩,百官朝贺。母亲赵氏披锦穿金,泪眼盈盈看着我与谢景珩比肩而立,许下心头夙愿。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我陪谢景珩站在府前高台,俯瞰京华。风吹过锦衣华服,我终于明白,人生苦短,所有的打击和误解,最终都会被我们亲手撕碎。

谢景珩搂住我,低声道:“此生有你,胜却万里江山。”

我靠在他怀里,轻轻应道:“江山与我,你不可偏废。”

他失笑,将我搂得更紧,语气满是宠溺与承诺:“星阑,这一生,我愿与你共掌天下,永不分离。”

就在这世人仰望的顶峰时刻,我终于明白,只有被辜负过、被践踏过,才能懂得翻身后的甘甜。王府从此鼎盛,京中再无假千金,只有人人敬仰的谢王妃。

第二十章:大结局:翻身成宠,假千金荣登巅峰,众人仰望,病娇夫君亲封为后

京城的春天终于来了,柳绿桃红,万物复苏。王府内灯火辉煌,欢声笑语不绝于耳。那曾被唾弃的假千金沈星阑,已成为举世瞩目的谢王妃,京城上下,无不敬仰。

皇上亲临王府,赐宴庆贺谢王妃荣封妃位,称赞她“智勇双全,辅佐王爷,护国安邦,功德无量”。太后含泪送上锦缎玉佩,象征正式认可她为后宫正统。

宴席中,众权贵纷纷致意,昔日敌对的贵女们低头行礼,脸上写满忌惮与羡慕。

谢景珩一袭锦袍,神色自信而深情,携手我步入大殿中央。他轻声对我说:“星阑,这一路风雨兼程,终得此刻。今日以后,你便是我的后,是天下最尊贵的女子。”

我笑着点头,泪光盈盈:“景珩,有你相伴,再苦再难也甘愿。”

在众人掌声雷动中,谢景珩郑重为我佩戴后冠,宣告我为谢氏正后。从此,我登上了人生巅峰,拥有了属于我的权势与尊荣。

夜深,王府花园,我与谢景珩相拥而坐。月色如水,映照着我们的幸福。

“星阑,今后无论风雨,我都与你共担。”

“景珩,余生与你,便是无悔选择。”

我们相视而笑,心中皆明白,真正的幸福,不仅是权势的荣耀,更是彼此相守的坚定与温柔。

这一路,从被退婚的假千金,到王府掌权的主母,再到京城敬仰的正后,沈星阑用自己的智慧与勇气,书写了一段逆袭传奇。

而谢景珩,这个被称为“病秧子”的王爷,用他深沉的宠爱与忠诚,守护着她,也守护着这片江山。

春风十里,不及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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