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复仇:冲喜新娘揭露恶行(周砚庄子周珏)全文免费_(周砚庄子周珏)侯府复仇:冲喜新娘揭露恶行后续阅读(周砚庄子周珏)
我叫青梧
我是镇北侯府刚过门的冲喜新娘
洞房花烛之夜,侯府大少爷在我眼前咽了气
侯府主母甩开翡翠帘子闯进来
"把这丧门星拖去祠堂"
我跪在床前,浑身发抖
她踩在我的手腕上拂袖离去
我摸着袖袋里有着裂痕的玉镯——
隐约听见姐姐撕心裂肺的叫喊
今日,是我嫁到镇北侯府为大少爷冲喜的日子。
新房里,药味浓郁,苦涩至极。
我的指尖刚触到合卺杯,周珏的手便痉挛着扣住了我的腕骨。
他面色狰狞,不停的咳血,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我吓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劲儿的用手抹掉他满脸的黑血。
「快逃……」话音未落,他便没了声音。
我慌忙滚下床,叫唤着下人。
侯府主母甩开翡翠帘子闯进来。
"把这丧门星拖去祠堂"
我跪在祠堂的青砖上,思索着周珏的遗言。
姐姐留给我的手镯也沾满了他的鲜血。
我细细擦拭着,凝神一看。
玉镯裂痕处,无数刻痕形成了一个血红的逃字。
刻痕最深的一处竟有一颗小药丸。
周围阴风阵阵,蜡烛噼里啪啦。
周珏临死时惨状在我脑海闪现,姐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毛骨悚然的爬到供桌下面。
姐姐和我的八字都与大少爷极配。
她冲喜一年有余,生产时竟香消玉殒。
遗物只有一只有着裂痕的手镯,还有侯府赏的四十两白银。
夜风突然撞开祠堂的漏窗,月光如银匕刺入供桌下方。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砖缝里渗出的暗褐色痕迹,竟是个歪斜的「逃」字!
我剧烈的颤抖起来。
这是姐姐的笔迹,和手镯的笔迹一模一样。
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我轻轻的抚摸着。
青砖微微松动。
我拔出头顶的金簪,把青砖翘起来。
一股腐朽的香甜混着血腥气喷涌而出,令人作呕。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干的暗紫色的肉膜。
「大嫂真是好手段,竟能找到这」
周砚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时,我正怔怔望着砖下暗紫色的肉膜。
趁他不备,我用金钗抵上他的喉间:
「二公子可知这是何物」
「这是紫河车,只有怀孕的妇人才会有,混合砒霜,是贵妃娘娘养颜的方子」
「而你的姐姐也成为了这养颜膏的原料」
惊雷劈开夜幕,我目瞪口呆的望着他。
侯府竟如此草菅人命。
「知晓了这个秘密,你是要逃走吗」他似笑非笑的盯着我
逃?我一个嫁人的女人,还能逃到哪里去。
姐姐……我抬手摸着心脏,那里钻心的疼。
「我留下来,为我姐姐报仇」
我没有错过他眼睛里的赞赏。
「二少爷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想知道我姨娘真正的死因」
我们一拍即合,在这深宅大院里,互为臂膀。
我在祠堂里跪了三天三夜。
侯夫人却将我发配到她陪嫁的庄子上。
临走时,周砚告诉我,或许我能在这个庄子上找到蛛丝马迹。
并让我有事想办法去城里的钟记绸缎庄,找那里的老板。
我将手镯里的那粒药丸给了他,我猜这粒药丸应该就是养颜膏。
周砚欣喜若狂,立刻去找人查验。
到庄子上。
我见到了庄子上的管事,钱嬷嬷和她的丈夫李大。
「你就是克死大少爷的贱蹄子」
钱嬷嬷的眼神像要撕碎了我。
她安排我住在柴房,每日煮饭、打扫都是我的活。
我看着钱嬷嬷和李大,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了大少爷。
这个我名义上的夫君。
他的眼睛和眉毛和李大很像,嘴唇像极了钱嬷嬷。
但是他和二少爷没有一点儿像的地方。
带着疑虑,我在庄子上艰难了度过了两天。
今天,是大少爷的头七。
一大早,我就准备了很多大少爷生前爱吃的东西。
钱嬷嬷看着我的目光终于柔和了一点。
晚上,我拿着一些纸钱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祭拜。
「夫君,成亲当日你口吐黑血,就这样离开了我」
「让我一个人痛苦的活着」
我边哭边说,一时悲叹自己的命运。
直到背后两抹身影离开,我才起来。
我匆匆赶回去,趴在钱嬷嬷房外。
「珏儿,怎么会吐黑血」
「我就知道不是自己亲生的不会真心相待的」
「当年要不是她抱走了我的儿子,我的珏儿怎么会早起死」
「是不是,她……」
「闭嘴,你想害死所有人吗」
耳边传来钱嬷嬷的哭声,李大的怒吼。
原来,侯府的大少爷不是侯夫人的儿子。
钱嬷嬷才是大少爷的亲生母亲。
这一惊天秘闻,让我久久不能平静。
我每日除了干活,就是到处打听钱嬷嬷的事。
原来钱嬷嬷当年怀孕生下来一名男婴,却夭折了。
我不时的在钱嬷嬷面前表现出对周珏的思念,也告诉钱嬷嬷。
自己的姐姐是大少爷前面的冲喜新娘,怀孕后难产去世了。
并表示自己会为周珏守身一辈子。
久而久之,钱嬷嬷竟对我上了几分心。
毕竟,在钱嬷嬷的心里我就是她的儿媳妇。
她给我安排了宽敞明亮的房间,也不让我去干活了。
竟真的像少夫人一样。
渐渐的,我向她打听周珏出生的事。
侯夫人与贵妃娘娘是表姐妹,在闺中时,两人关系就极好。
贵妃省亲,在庄子避暑时。
侯夫人还挺着孕肚前去陪伴。
贵妃娘娘的庄子就在隔壁,两家的庄子是挨着的。
下雨天,地太滑,一个不小心。
侯夫人就摔了一跤,导致孩子早产。
因是早产儿,周珏身体一直不好,每天都泡在药罐子里。
偶有危险情况发生,侯府上下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侯夫人四处求神拜佛,听信游方道士的话。
为周珏择八字相匹配的女子冲喜。
我与姐姐的命格都与她很配,姐姐为了我以后能自由婚配,毅然成为了冲喜新娘。
但是,好景不长。
我也走上了她的老路。
但是这一次,我一定能获得新的生机。
看着她似怀念,似悔恨的表情。
我知道,侯夫人的儿子早就死了。
她为了自己的地位抱走了钱嬷嬷的儿子。
我对钱嬷嬷越发上心。
不仅会为她捏肩捶背,还会为她缝制衣物。
俨然把她当成了正经的伯母来孝顺。
每晚,我都会趴在他们的窗台下,偷听他们谈话。
「你要是喜欢她,可以对她好点」
「就是侯夫人那里……」
「她那里怎么了,她害死了我的儿子」
「她敢说什么,我就把她和贵妃的秘密传扬出去」
「二少爷的姨娘不也是因为这件事被他们害死了吗」
「闭嘴,不可胡说」
「这不是我们能招架的」
我蹲在墙边,细细的听着这一切。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也不知道,周砚知道他姨娘是因为这件事而死的,会是怎样的表情。
看来,这场换子秘密。
是侯夫人和贵妃娘娘两姐妹设计的。
不知不觉,我在庄子上呆了半年了。
钱嬷嬷和李大对我也极好,把我当成了他们的儿媳妇。
我知道钱嬷嬷房间里有个她非常宝贝的小盒子。
言语之间,隐隐约约是放着他早夭的儿子的东西。
她的儿子不就是周珏吗。
当年侯夫人她们抱走她的儿子也是匆忙决定的,指不定她这儿还有什么周珏的物件。
我准备找个时间一探究竟。
这天,趁着他们外出。
我偷偷溜了进去。
虽然盒子已经上了锁,但还是难不倒我。
我用提前准备好的铁丝,把盒子打开了。
里面是一小撮胎毛和一个紫河车标本。
我猜测这应该就是周珏的东西。
我又看向另一个盒子。
里面是庄子的地契,还有其余几处房产。
地契上赫然写着钱嬷嬷的名字,这个庄子名为侯夫人的,实为钱嬷嬷的。
看来,这些都是侯夫人的封口费呀。
但是为什么不直接灭口呢。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想不出原因。
我想我必须要见一见周砚了。
接连几日,我都以想念父亲为由,希望他们能让我回去一趟。
终是拗不过我。
李大同意他去城里的时候带我一起去,但是我只能戴着头纱,不能和父亲碰面。
进城后,我连忙赶往钟记绸缎庄。
「大嫂,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你了」
我端着茶正准备喝,耳边就传来了周砚的声音。
他比半年前显得更加成熟了。
我们交流了一下情报。
他得知大少爷是钱嬷嬷的儿子,一时间,竟怔住了。
「我的姨娘定然是因为知道换子的秘密,被他们杀害的」
「当年,我曾听见姨娘在梦中惊恐的喊着大少爷」
「你的姨娘,确实是因为这件事而被灭口」
我不得不告诉他这个现实。
看着他发红的双眼,我也只能轻声安慰。
这种失去亲人的痛苦,没有人比我更懂。
我们猜测,留下钱嬷嬷他们的命,可能是贵妃和侯夫人的相互制衡。
周砚告诉我,那粒药丸就是含有紫河车和砒霜的养颜膏。
我的姐姐,就是因为养颜膏而死的。
母亲早逝后,父亲沉迷喝酒堵伯。
每次,父亲喝醉后,都会用鞭子打我们,姐姐都会扑在我的身上保护我。
她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一想到姐姐的死,我就恨得牙痒痒的。
他调查到,侯府每隔半月,都会向宫中送一批养颜膏。
侯府控制了京城十八家医馆,以「安胎药」为借口,收集紫河车。
京郊一大半侯府的租户交不出田租,就用婴孩抵债。
真是骇人听闻啊。
所有待产的孕妇、婴孩都集中在贵妃的别院——红颜馆。
这里面的具体情况,他无法探查到。
他打听到,红馆最近在招人,要已经孕育过子女的妇人。
为妇人检查身体的郎中,他正好认识。
我想我不能在呆在庄子上了,我要尽快去红颜馆。
我们计划了一番,五日后他叫一辆马车来庄子口等我。
五天后,我趁大家在干活。
溜进钱嬷嬷夫妻的房间,把大少爷的胎发和紫河车都拿走了,顺手把自己的一缕头发放在盒子里,想着稍微遮掩一下。
我来到河边,把一只鞋扔河里,一只放岸上。
再把一件我平时穿的衣服丢进河里。
这里的河水很湍急,流向更深的地方。
如果我真的掉下去了,那就是尸骨无存。
我坐着马车来到了红颜馆。
门卫把我带到管家处登记,大夫当场验明身份。
月银一两,一年回家一次,一次一天。
验明了我是妇人身后,我被带了进去。
越往里走,婴儿的哭声越来越明显了。
不是一个,是无数个。
我的任务就是给这些婴儿喂米汤。
这个别院分为母院和子院,大家是不能随便走动的,院子里都是护卫守着。
子院,全是婴儿。
加上我,一共有10个妇女。
我们从早到晚都在照顾这些婴儿,连饭都来不及吃。
我细细数了一下光婴儿就有几百个。
不知道这些婴儿,最后会去到哪里。
只知道,当他们一岁的时候,就会被带走。
这样过去了半年。
一天,母院的管事来子院调两个人过去帮忙。
我被抽中了。
来到母院,我的皮肤都在发麻。
母院充满了血腥味,女人痛苦的哀嚎。
「难产、血崩、流产」
一路走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丧失了性命,失去了孩子。
我端着一个装满清水的盆来到一个产妇身边。
她的手被绑在床的两边,由于两只手不停的挣扎,绳子已经嵌进了肉里,鲜血染红了床单。
嘴里塞了一个帕子,嘴里不断的发出呜咽的呻吟,帕子经过摩擦,已是鲜红一片。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全身止不住的发抖。
「孩子胎位不正,难产」
听着产婆冰冷的话语,我不禁打颤。
我在一旁看的清楚,胎位明明是正的。
孩子在母体里活生生被憋死了,产婆才把孩子拿出来。
一个新鲜出炉的紫河车被丢进了水盆里。
床上的女人盯着死胎,目光呆滞。
女人悲痛欲绝。
没过多久,也咽了气。
不知道为了侯夫人和贵妃的私欲,要有多少人失去性命。
他们让我把装有紫河车的水盆,放在了管事的房间。
我一直关注着管事的房间,发现一直到第二天,都没有人从里面把水盆端出来。
而那些满了一岁的孩子,也是被带到管事的房间后,失去了踪迹。
经过数月观察,我能肯定,管事的房间一定有密道。
我来红颜馆已经一年了。
终于轮到我休息了。
一大早,我就离开了红颜馆。
辗转了几次,我和周砚才碰面。
好一个意气风发的郎君。
我差点认不出他了。
他说他在外遇到匪徒,被太子所救。
他投靠了太子。
我不管他投靠了谁。
我只要报仇。
「太子殿下,非常赞赏你深入敌人内部的勇气,等下会亲临」
我惊呆了。
看着我傻乎乎的样子,他笑出了声音。
不一会儿,太子和他的一个幕僚就来了。
太子殿下免了我的行礼,他宽厚仁慈,深受百姓的爱戴。
我向他们讲述了红颜馆被迫失去孩子的孕妇,还有到一岁就失去踪迹的孩子。
管事的房间里可能有他们运送孩子和紫河车的密道。
接下来应该如何行事,需要他们拿一个章程出来。
我找了一个地方休息。
他们继续商量对策。
日落十分,周砚找到我,我要继续回红颜馆。
十日后,他们会派人在红颜馆门前制造混乱。
一名暗卫会潜入管事的房间。
晚上,周砚点了几样我家乡的小菜。
我们一起谈天说地,一起畅想未来。
在我担忧害怕时,他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未曾没有一丝心动。
但是,我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苦涩的笑笑。
第二天一早,我就回到了红颜馆。
我被调回了子院。
抱着这些渐渐长大的孩子,我不禁悲从中来。
这些可怜的孩子,他们的未来又在何方。
只有彻底揭露真相,大家才能活着。
第十天,我看着内院的护卫都跑了出去。
我的心快速的抽动着。
心里暗暗祈祷那名暗卫一切顺利。
红颜馆的工作,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能结束。
没想到我等了一日又一日。
时间又过了一年。
今天又该是我休息了。
早早的我离开了红颜馆。
远远的。
我看见了周砚。
我浑身发颤,眼里含着泪水。
他一把抱住了我。
「没事了,都过去了。」
其实,我害怕的是。
他们如果抛弃了我,我该怎么办。
还好,我没有被放弃。
周砚伪造了我坠崖的消息。
他把我安排在太子的别苑休息。
没过几日,我就听见。
御史张大人的奏折里掉出了贵妃别苑骇人听闻的紫河车事件。
朝野上下一片哗然。
皇上派太子彻查此事。
我坐在马车上,瞧着侍卫把红颜馆团团围住。
上百个婴儿从里面被抱出来。
还有无数个待产的孕妇。
孕妇都被家人接回去了,婴儿只能先放在红颜馆里后面再进行安置。
「皇上驾到」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
看着皇上急匆匆的走进红颜馆。
我知道,他们进了密道。
密道的那头究竟连着哪里,竟让皇上亲临。
侍卫驱散了周围的百姓。
过了几日,周砚来看我。
我才知道。
别苑的那头连着一个山头,那边全是贵妃家族的地盘。
里面有个养颜膏的制作工坊,还有一个小孩子的训练营。
他们用残酷的方式去训练小孩子。
等到被解救出来时,很多孩子都奄奄一息了。
更多的已经成为一具白骨。
当一切都摆在眼前,贵妃却说自己都不知情。
养颜膏是侯夫人给她的。
皇上大怒,派兵将侯府团团围住。
周砚告诉我。
这次调查我作出了很大贡献,后日要上朝作证。
到了上朝这天。
侯夫人在朝堂上一看我,就冲上来打我。
「你这贱人,原来是你在背后使坏」
她喊着冤枉,说是我诬陷她。
可这一桩桩,一件件。
不是我一个小妇人能做到的啊。
我说,我的姐姐就是他们为了紫河车害死了。
有姐姐留下的遗物,还有一粒贵妃娘娘服用的秘药。
说着,呈上了证物。
经过太医证实,我呈上的证物和贵妃日夜服用的秘药是同出一源的。
「臣妾真的不知道,是妹妹说用这个可以保持容颜,我才用的」
我看着贵妃不停的像侯夫人使眼色。
她想让侯夫人认罪。
「皇上,臣妇……」
「皇上,草民要告侯夫人抱养了下人的儿子冒充侯府嫡子」
镇北侯一脸震惊的看着侯夫人。
侯夫人惊恐的否认着。
「草民被侯夫人罚到庄子上,拿到了大少爷的胎发和紫河车」
「可以滴血认亲」
二少爷的姨娘就是发现了侯夫人换子的秘密,才被她们害死的。
全场哗然。
她还在喃喃自语说着不是自己不是自己。
滴血认亲的结果出来了。
大少爷和镇北侯夫妻没有血缘关系。
贵妃头痛欲裂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她身边的宫女出去了又进来。
「侯爷,这不是我的错啊」
「是姐姐,我的孩儿胎死腹中,姐姐抱来了下人的儿子。」
朝堂上响彻着侯夫人凄凉的哭喊。
贵妃愤怒的望着侯夫人。
「臣妾只是想保持容颜不变,古有秘方紫河车确有奇效」
「但是别苑我早就送给了妹妹,秘药如何制作的我真的不知道,请皇上明鉴啊」
贵妃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在侯夫人身上。
镇北侯一巴掌打在侯夫人脸上。
「贱人,你自己做出这样的事,还敢不承认」
侯夫人被打的口吐鲜血。
「都住手」
看着眼前的闹剧,皇上愤怒不已
这时,周砚上前。
「启禀皇上,家中佃农交不出租,就用婴儿抵债。草民这里有所有佃农签字画押的证据」
「草民这里还有京城十八家医馆的证词,医馆以安胎药为名,实为让夫人流产,作俑者是侯夫人。」
「镇北侯」
「微臣知罪,都怪微臣府中主母不仁,给陛下、娘娘造成了困扰,微臣万死难辞其咎」
在贵妃和镇北侯的强压下,侯夫人最终还是咬着牙认了罪。
并且表明她原意是想调教一批听话的奴才送给皇上,哪知下人们会错了意,对小孩子太过严格。
对这样的缘由,大家都表示不能相信,但侯夫人一口咬定。
由于此次事件危害甚大,镇北侯革职查办,沈贵妃降为沈婕妤。
侯夫人被打入天牢,她本人和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都要被处于极刑。
所涉事的孕妇给予补偿,婴儿分散到各地由各地衙门安置。
事情没有如我们所愿的结束。
一直在外体察民情的二皇子回来了。
他是沈婕妤的儿子,是太子最大的竞争者。
他一回来,就联合大臣上奏。
要求恢复沈婕妤的贵妃头衔。
皇上严厉的责骂了他。
行刑之日。
二皇子联合镇北侯,以及朝中数位大臣逼宫。
幸好太子提前做了准备。
打了二皇子一个措手不及。
最后,二皇子被幽禁。
镇北侯和沈婕妤全族,都被凌迟。
周砚有功,被特赦。
一切终于结束了。
我给周砚留了一封信,离开了京城。
祝君,各自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