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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4:39:00 

黑色迈巴赫内

“傅总,后视镜三点钟方向!”助理小陈的指甲几乎掐进真皮座椅,声音里混着雨刮器的啪嗒声,“第三辆suv的保险杠有凹陷,和昨天在地下车库看到的——”

“砰!”

子弹擦着车顶飞过的声响让小陈猛地踩下刹车,后备箱里的金属箱因惯性撞上隔板,发出刺耳的咣当声。傅沉舟垂眸看向自己交叠的腿,深灰色西裤膝盖处有道极细的褶皱,那是今早系袖扣时不小心压出来的。

“把定位发到老宅。”他扯下领带,随手扔在中控台上,“你从隧道走,我在旧仓库区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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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些人带了枪——”

“下车。”

傅沉舟的声音像冰锥敲碎湖面,尾音带着金属般的冷硬。小陈张了张嘴,看见后视镜里那双漆黑的眼睛,突然想起上周董事会上,这位傅总也是用这样的眼神,把竞争对手的企划案撕成两半。

废弃厂房后巷

雨水顺着生锈的铁皮屋顶成串坠落,在地面砸出碗口大的水坑。傅沉舟踢掉皮鞋,赤脚踩在碎玻璃上,后背抵着潮湿的砖墙,听着远处传来的犬吠声。后备箱里的女装袋被扯开,蕾丝内裤的标签硌着掌心,他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在继母的衣柜里偷看到的吊袜带,也是这样的冰丝质地。

“嘶——”

衬衫纽扣崩飞的瞬间,他听见自己胸腔里的心跳声。黑色长发被雨水黏在颈侧,他对着墙上的裂纹百出的镜子戴上假发,发网边缘的蕾丝擦过耳垂,痒得让他皱眉。防水睫毛膏涂到第三层时,巷口传来皮靴碾过石子的声响。

“小姐?”

男人的声音混着雨声传来,像块浸了温水的绸缎。傅沉舟指尖一抖,睫毛膏在眼睑晕开小团阴影,倒像是哭过的痕迹。他踉跄着扶住墙,白色蕾丝裙摆扫过脚踝,腕间的珍珠手链突然断裂,圆润的珠子滚进积水里,发出清脆的“扑通”声。

巷口转角

顾承砚撑着黑伞的手顿在半空。他看见前方阴影里,有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扶着墙发抖,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在锁骨处,汇成一道蜿蜒的水痕,消失在深v领口里。她的脚边散落着珍珠,在路灯下泛着温润的光,像被踩碎的月亮。

“需要帮忙吗?”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两个音阶。女人抬起头,睫毛上的水珠恰好坠落,在脸颊上划出泪痕般的痕迹。她的眼睛很大,眼尾微微上挑,此刻却含着水光,像受惊的小鹿。

“他们、他们说要杀我......”

她的声音带着颤音,指尖攥住他的袖口,力气却大得惊人。顾承砚注意到她无名指上戴着枚银色尾戒,戒面刻着朵tiny的玫瑰,边缘有些磨损,像是戴了很久。远处突然传来汽车鸣笛,她猛地扑进他怀里,发间传来雪松与玫瑰交织的淡香,和他办公室里那瓶冷门古龙水一模一样。

dumpster后

“嘘——”

顾承砚的手掌覆上她的嘴,能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透过胸骨传来。三個黑衣人举着棒球棍走过巷口,其中一人的皮靴碾过刚才那枚珍珠,发出细碎的爆裂声。她的身体很烫,隔着单薄的布料,他能感受到她肩胛骨的形状,像两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别怕。”他听见自己在说,声音哑得像是吞了把碎玻璃,“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她抬起头,睫毛扫过他的手腕,嘴唇擦过他掌心的茧。顾承砚突然想起上周在慈善酒会上,她的未婚妻穿着件香槟色礼服,裙摆上的珠片就和眼前女人的耳环一样闪。但此刻他怀里的人在发抖,指尖正在解他风衣的纽扣,动作带着破釜沉舟的颤抖。

“求你......”她的唇擦过他耳垂,“带我走。”

顾承砚喉结滚动,反手将她抵在dumpster上。铁皮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雨水顺着伞骨滴在她锁骨处,他鬼使神差地低下头,用舌尖舔去那滴雨水。咸涩混着玫瑰香在舌尖炸开,她突然咬住他的下唇,指甲划过他后颈,在衬衫上留下五道血痕。

保时捷车内

“你叫什么名字?”

顾承砚扯开领带,后视镜里映出他后颈的抓痕,像五道粉色的小蛇。副驾驶座上的女人蜷缩着发抖,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上,遮住半张脸。她的连衣裙肩带滑落,露出肩颈处大片皮肤,在车内暖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苏......苏晚。”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指尖捏着他递来的毛毯,“他们说我爸爸欠了钱,要把我......”

话音未落,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尖按在胸口,蕾丝下的起伏让顾承砚不得不转开视线。他伸手摸向车载冰箱,忽然触到夹层里的枪套——那是他每次见未婚妻时都会带的,以防那些商业对手突然发难。

“喝点热可可。”他把罐装饮料塞进她手里,注意到她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指尖在发抖,“我送你去酒店,明天天亮——”

“不要去酒店!”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掐进他脉搏,“他们、他们说酒店也有眼线......”

顾承砚挑眉,感受到腕间跳动的脉搏。她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没有美甲店常见的水钻,倒像是自己磨的。远处传来警笛声,她浑身一颤,突然凑过来,在他脸颊上落下个湿漉漉的吻。

半岛酒店总统套房

“水温可以吗?”

顾承砚靠在浴室门口,看着浴缸里升起的白雾。她的连衣裙搭在衣架上,水滴顺着蕾丝花边落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的花。他弯腰捡起她掉在地上的胸罩,指尖触到内侧的标签——尺码是d,和他未婚妻一样。

“嗯......”

她的声音从雾气里飘出来,带着氤氲的水汽。顾承砚突然想起小时候养过的金鱼,隔着鱼缸看它们甩尾,总是模模糊糊的,却比直接看更勾人。他转身走向酒柜,听见身后传来水响,接着是她的轻呼:“顾先生,能帮我拿条浴巾吗?”

浴巾递过去的瞬间,他瞥见浴缸里露出的肩膀,肩线流畅如天鹅颈,锁骨下方有颗浅褐色的痣,像颗不小心溅上的咖啡渍。她裹着浴巾站起来,水珠顺着腰线滑进浴巾里,在腰间洇出深色的痕。

“谢谢......”她低头擦头发,浴巾松了松,露出胸前大片肌肤,“顾先生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路过。”顾承砚递过去一杯加冰的威士忌,指尖故意擦过她的手背,“碰巧看见一朵玫瑰被雨打湿。”

她抬头看他,睫毛上还挂着水珠,突然笑了。那笑容像破冰的春雪,眼角的泪痣跟着颤动:“顾先生总是这么会说话吗?对每个遇到的‘玫瑰’都这么温柔?”

落地窗前

雨越下越大,玻璃上的水痕像无数条扭曲的蛇。傅沉舟裹着浴袍站在窗前,看着楼下街道上来往的车辆。顾承砚坐在沙发上,指间夹着根雪茄,目光从未从他身上移开。

“苏小姐的父亲,是做什么的?”

烟圈在两人之间散开,傅沉舟闻到雪茄的味道,想起父亲葬礼那天也是这样的雨。他转身时故意让浴袍领口敞开些,露出锁骨下方的痣:“开花店的,在西街尽头......顾先生去过吗?”

“西街?”顾承砚挑眉,“那里上个月刚发生过枪击案,苏小姐胆子真大。”

“胆子大的人......”傅沉舟走近他,指尖划过他西装领口,“现在都死了。”

顾承砚突然扣住他的腰,将人按在沙发扶手上。雪茄掉在地毯上,烫出个焦黑的洞。他的鼻尖几乎碰到他的,呼吸灼热:“你很危险。”

“那顾先生呢?”傅沉舟歪头,浴袍彻底滑落在地,“敢碰带刺的玫瑰,不是更危险?”

卧室大床上

顾承砚的衬衫纽扣散落在地毯上,像白色的棋子。傅沉舟被他压在身下,能感觉到对方皮带扣抵着自己小腹,一下下撞击着。他咬住对方下唇,故意在他耳边喘息:“顾先生......你的心跳好快。”

“你呢?”顾承砚扯开他的浴巾,目光落在他胸前,“这里......跳得更快。”

指尖触到胸前两点时,傅沉舟浑身一颤,指甲深深掐进对方后背。他在心里数着秒数,直到听见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是小陈发来的消息:追杀的人已解决,老宅安全。

“等等......”他伸手抵住顾承砚的肩膀,眼中泛起水光,“我......我从来没......”

顾承砚的动作顿住,看着眼前人泛红的眼角,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禽兽。他翻身躺到一旁,扯过被子盖住两人,声音沙哑:“抱歉......我太急了。”

傅沉舟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听着身边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声。窗外的雨小了些,他悄悄摸出藏在枕头下的手机,给未婚妻发了条消息:

“亲爱的,明天陪我去挑婚纱吧,我想选件露肩的。”

晨光微熹

顾承砚醒来时,身边的床铺已经凉了。浴室里传来吹风机的声音,他揉了揉眉心,看见床头柜上放着支口红,外壳上刻着小小的玫瑰图案。

“醒了?”

傅沉舟穿着他的白衬衫走出来,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纤细的手腕。他的头发半干,发尾微微蜷曲,衬得脸更小了。顾承砚突然想起小时候在画廊看见的天使画像,也是这样的卷发,这样的眼睛,却藏着魔鬼的翅膀。

“昨晚......”顾承砚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昨晚谢谢顾先生救命。”傅沉舟打断他,指尖转动着那支口红,“不过现在......我该走了。”

“我送你。”顾承砚起身穿衣服,看见自己衬衫在他身上松松垮垮,下摆几乎遮住大腿,“至少让我知道你安全到家。”

傅沉舟转身看向镜子,用口红在唇上点出心形。镜中倒影里,顾承砚正在系领带,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他忽然转身,踮脚在对方唇上落下一吻,口红印在他嘴角,像朵盛开的血玫瑰。

“不用了。”他轻声说,拿起手包走向门口,“顾先生,就此别过吧。”

房门关上的瞬间,顾承砚摸到西装内袋里多了样东西。掏出来时,他瞳孔骤缩——那是枚银色尾戒,戒面刻着朵tiny的玫瑰,边缘有些磨损,和他昨晚在“苏晚”手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酒店地下车库

傅沉舟坐在黑色迈巴赫里,扯掉假发扔在一旁。小陈递来热毛巾,看着自家老板脸上未卸的睫毛膏,欲言又止。

“处理干净了?”傅沉舟擦去唇上的口红,声音恢复冷硬。

“是的傅总,那些人背后的金主......”

“不用查了。”傅沉舟打断他,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尾戒,“让公关部明天发通稿,就说我和未婚妻的婚期定了。”

小陈一愣,看见傅总指尖摩挲着尾戒,突然想起刚才在监控里看到的画面——总统套房里,顾承砚抱着枕头睡得安稳,而他家傅总穿着对方的衬衫,在落地窗前站了整整一个小时。

“对了。”傅沉舟忽然轻笑一声,将尾戒扔进车载垃圾桶,“给西街那家花店送束黑玫瑰,就说......感谢他们的‘帮助’。”

车窗外,暴雨终于停了。傅沉舟看着后视镜里逐渐缩小的酒店,想起顾承砚昨晚落在他颈侧的吻。指尖轻轻摸过锁骨下方的痣,那里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像道即将愈合的伤口,又痒,又疼。

罗亚高定婚纱馆

水晶吊灯在林知夏的发间碎成星芒,她对着试衣镜转了个圈,香槟色缎面裙摆扫过玫瑰花纹地毯。傅沉舟坐在真皮沙发上,指尖叩着茶几上的黑胶唱片——这是他上周让人从米兰古董店空运来的,此刻却成了未婚妻试纱时的背景音。

“沉舟,你看这件怎么样?”林知夏的声音带着雀跃,钻石项链在锁骨处晃出光斑,“肩带这里的珍珠刺绣,像不像我们第一次约会时我戴的耳环?”

傅沉舟抬头,目光在她胸前停留两秒,忽然想起昨夜顾承砚的指尖划过此处的触感。他勾起嘴角,起身替她调整头纱:“珍珠太素了,换那件镶蓝宝石的吧,衬你的眼睛。”

助理小陈在试衣间外敲门,附耳低语:“傅总,顾氏集团的顾总正在隔壁珠宝店挑祖母绿,随行的是......”

“嘘——”傅沉舟用食指按住唇瓣,看着林知夏走进试衣间的背影,“把我的袖口弄湿些,等会记得叫摄影师抓拍。”

梵克雅宝珠宝区

顾承砚盯着玻璃柜里的蓝宝石胸针,忽然听见隔壁传来熟悉的笑声。他转身时,看见傅沉舟正倚在试衣间门口,银灰色西装袖口微湿,露出腕间那串他送“苏晚”的珍珠手链。

“傅总好兴致。”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踩在碎玻璃上,“陪未婚妻挑婚纱,怎么还戴着别的女人送的首饰?”

傅沉舟挑眉,指尖抚过珍珠:“顾总认错了吧?这是知夏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

话音未落,林知夏穿着蓝宝石婚纱走出试衣间,裙摆上的碎钻与傅沉舟腕间珍珠同时反光。顾承砚瞳孔骤缩——那抹胸设计,分明和“苏晚”昨夜穿的吊带睡裙一模一样,连肩带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承砚?”林知夏愣在原地,“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承砚看着她耳坠上的碎钻,想起“苏晚”咬他耳垂时,碎钻刮过皮肤的刺痛感。傅沉舟忽然伸手替林知夏整理裙摆,袖口滑落半寸,露出颈侧一抹淡粉色的痕迹——是他昨夜留下的吻痕,此刻在日光下像朵将谢的芍药。

“来看祖母绿。”顾承砚听见自己说,声音干涩得像是吞了把砂纸,“傅总眼光真好,这件婚纱的腰线......很衬知夏。”

傅沉舟抬眸,眼中闪过一丝戏谑:“顾总也觉得?刚才知夏还说,这抹胸设计让她想起......”他忽然凑近对方耳边,“让她失眠的那个暴雨夜。”

试衣间vip室

“沉舟,你今天好像特别热情。”林知夏坐在化妆镜前,任由造型师盘起长发,“是不是因为婚期近了?”

傅沉舟替她戴上蓝宝石耳环,指腹擦过她耳垂:“当然。毕竟......”他忽然轻笑,“怕有人抢我的新娘。”

门外传来脚步声,顾承砚的声音混着香水味飘进来:“抱歉,借过一下。”

傅沉舟拉开门,恰好与他撞了个正着。两人身高相差半头,顾承砚不得不仰头看他,却看见对方眼底翻涌的暗潮,和昨夜在酒店落地窗前一模一样。

“顾总急着去哪?”傅沉舟侧身让开,西装布料擦过对方手臂,“不如留下来,给我们的婚纱照提提意见?”

顾承砚盯着他喉结滚动的弧度,想起昨夜这个位置曾被自己咬住,尝到咸涩的雨水味。林知夏在镜中唤了声“承砚”,他这才惊觉自己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不了,还有会议。”他转身时,袖口扫落桌上的香水瓶,深蓝色液体在地毯上洇开,像极了“苏晚”昨夜泼在他衬衫上的卸妆水。傅沉舟弯腰捡瓶子,后颈的碎发扫过顾承砚手背,痒得他浑身一颤。

珠宝店中央展区

“先生,这是我们新到的祖母绿项链......”

导购小姐的话音未落,防弹玻璃突然炸响。六名蒙面人冲进来,枪口扫过展柜时,林知夏的尖叫被傅沉舟按进怀里。顾承砚reflexively扑过去,却看见傅沉舟已经用西装外套盖住林知夏的头,指尖扣住她后腰的动作,和昨夜在dumpster后护着“苏晚”时如出一辙。

“都他妈蹲下!”

劫匪的靴跟碾碎玻璃碴,傅沉舟感觉到林知夏在发抖,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与顾承砚对视。对方右眉梢有颗汗珠,正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掉进衬衫领口——那里有他昨夜掐出的指甲印,此刻被汗水浸得发红。

“把保险箱打开!”

劫匪的枪口抵住导购额头,林知夏的指甲掐进傅沉舟小臂。他忽然想起“苏晚”在酒店说过的话:“胆子大的人,现在都死了。”于是他轻轻推开林知夏,整理了一下领带,走向劫匪头目。

“我是鼎盛集团的傅沉舟。”他的声音冷静如冰,“你们要的东西,我可以帮你们拿。”

劫匪面罩下的眼睛闪过惊讶,顾承砚听见自己心跳如鼓。他看见傅沉舟抬手解开袖扣,露出腕间珍珠手链,在枪口下泛着温润的光,像极了昨夜他替“苏晚”戴上时的模样。

保险箱密室

“密码是......”傅沉舟的指尖悬在键盘上,忽然转头看向劫匪,“你们老板没告诉过你们,动我的人会有什么后果?”

话音未落,他猛地撞向对方手腕,枪响的瞬间,顾承砚看见他耳尖渗出的血珠。林知夏的尖叫混着玻璃碎裂声,傅沉舟已经用领带勒住劫匪脖子,膝盖顶住对方后腰,动作利落得像是在签商业合同。

“承砚!抓住那个!”

林知夏的呼声让顾承砚回过神,他抄起展柜上的铜制烛台,砸向另一个劫匪的后脑勺。鲜血溅在蓝宝石项链上,他听见傅沉舟在喊:“带知夏先走!”却在转身时,看见对方衬衫纽扣崩开两颗,露出锁骨下方的痣——和“苏晚”的一模一样。

后巷消防通道

警笛声由远及近,林知夏靠在墙上大口喘气,忽然指着傅沉舟的脖子:“沉舟,你流血了!”

傅沉舟摸向耳尖,指腹染上鲜红。顾承砚盯着那抹血,想起昨夜“苏晚”咬他嘴唇时,自己尝到的铁锈味。他伸手掏出手帕,却被傅沉舟避开。

“谢谢顾总帮忙。”傅沉舟的声音带着汗湿的沙哑,“不过现在......该谈谈,你为什么对我的未婚妻这么关心了。”

林知夏一愣,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顾承砚看着傅沉舟耳尖的血珠,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狠戾:“因为我发现......傅总身上,有我很熟悉的味道。”

珠宝店监控室

“根据弹道分析,劫匪是冲着......”

店长的汇报被傅沉舟抬手打断,他盯着监控屏幕,画面里顾承砚正替林知夏整理头发,指尖停留的位置,和昨夜在酒店替“苏晚”吹头发时分毫不差。小陈附耳低语:“傅总,顾氏的股票已经跌了三个点,要不要......”

“不急。”傅沉舟关掉监控,转身时与顾承砚撞个正着。对方换了件干净衬衫,领口却还是松着,露出后颈未愈的抓痕。他忽然伸手替他扣上纽扣,指尖擦过皮肤时,听见对方倒抽冷气。

“疼吗?”他轻声问,只有两人能听见,“就像我现在看见你碰知夏,这里......”他指了指自己心脏,“也很疼。”

顾承砚抓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你到底是谁?苏晚......还是傅沉舟?”

傅沉舟轻笑,任由他攥着,看着林知夏在远处和警察交谈的背影:“顾总不是早就知道了?不然为什么......”他忽然贴近对方耳边,“把尾戒留在我车上?”

地下车库电梯间

“今天谢谢你,承砚。”林知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要不是你......”

“不用谢。”顾承砚打断她,目光落在电梯镜面里的傅沉舟——他正在替林知夏揉手腕,指尖动作轻柔,却在镜中与自己对视时,勾起一抹冷笑。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傅沉舟忽然踉跄着撞向顾承砚,袖扣刮过对方下巴。林知夏惊呼出声,顾承砚却在扶住他的瞬间,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是“苏晚”用的那款小众香水,此刻混着他身上的雪松味,在电梯里织成张密不透风的网。

“抱歉。”傅沉舟退后半步,指尖抚过顾承砚下巴的红痕,“看来我该换个袖扣了。”

顾承砚盯着他指尖的动作,忽然想起昨夜在酒店,这双手曾在他后背掐出五道血痕。电梯到达的提示音响起,傅沉舟揽着林知夏走出,西装后摆扫过他鞋面,像条高傲的孔雀尾巴。

黑色迈巴赫内

“沉舟,你今天好勇敢。”林知夏靠在他肩头,“不过刚才在监控室,承砚看你的眼神......有点奇怪。”

傅沉舟望着车窗外闪过的街景,想起顾承砚最后看他的眼神,那是困兽犹斗的疯狂。他摸出手机,给顾承砚发了条消息:

“晚上八点,半岛酒店总统套房,带瓶1945年的罗曼尼康帝。”

小陈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发现自家老板嘴角上扬,露出和昨夜在酒店看监控时一样的笑。林知夏忽然指着窗外:“看,那是我上次和承砚去的花店!”

傅沉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见西街尽头的花店门口,正摆着他让人送的黑玫瑰。花束中央插着张卡片,上面只有一行字:

“玫瑰有刺,才值得采摘。——你的猎人”

半岛酒店总统套房

暴雨抽打玻璃的声响像无数把刀在刮擦,顾承砚握着红酒瓶的手顿在门把手上。门内传来肖邦的夜曲,混着若有若无的玫瑰香,和那晚在dumpster后闻到的一模一样。他推开门,瞳孔骤缩——整个房间铺满了“苏晚”的衣物:白色蕾丝裙搭在沙发扶手上,吊带睡裙随意挂在吊灯上,甚至连那条珍珠手链都被串成珠帘,悬在落地窗前。

“顾总来了?”

傅沉舟的声音从浴室传来,带着水汽的慵懒。顾承砚看见浴缸边缘搭着件黑色蕾丝胸罩,肩带处有处线头——那是他昨夜替“苏晚”脱衣服时不小心扯断的。红酒瓶撞上玄关柜,勃艮第红酒在地毯上蜿蜒成血河,与他此刻的心跳同频。

“喜欢吗?”傅沉舟擦着头发走出,银灰色西装敞着,里面只穿了件黑色背心,露出与“苏晚”identical的锁骨痣,“每一件都是你送的,我替‘她’好好收着了。”

落地窗前

顾承砚盯着那枚痣,喉结滚动:“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傅沉舟轻笑,指尖勾住他的领带,“当然是让顾总认清自己——”他突然拽着领带往下压,迫使对方与自己平视,“你爱的究竟是穿蕾丝裙的‘苏晚’,还是穿西装的傅沉舟?”

窗外惊雷炸响,顾承砚看见闪电映在对方瞳孔里,像两簇跳动的鬼火。傅沉舟的另一只手滑进他西装内袋,摸出那枚银色尾戒:“这个,是你故意留在我车上的吧?想让我知道......你早就怀疑了?”

“你耍我!”顾承砚猛地推开他,后腰撞上茶几,“用女人的身体勾引我,再用男人的身份羞辱我——傅沉舟,你真够贱的!”

“贱?”傅沉舟挑眉,忽然从沙发上抓起那件白色蕾丝裙,“那你呢?对着‘苏晚’说‘我要把你宠成金丝雀’的人是谁?”他将裙子甩在顾承砚脸上,蕾丝刮过皮肤时,对方闻到残留的雪松香水味,“现在知道我是男人,就觉得恶心了?”

酒柜前

顾承砚扯掉脸上的裙子,看见傅沉舟正在往两个高脚杯里倒酒。他的手腕上还戴着那串珍珠手链,在壁灯下泛着温润的光,像极了“苏晚”昨夜替他戴上时的模样。

“喝一杯?”傅沉舟递来酒杯,杯壁上凝着水珠,“1945年的罗曼尼康帝,你最爱的年份。”

顾承砚盯着那抹深红色液体,想起“苏晚”曾用这同款酒杯喂他喝热可可,指尖还沾着奶泡。他接过酒杯的瞬间,傅沉舟突然按住他的手腕:“怕我下药?”

“你不会吗?”顾承砚反问,却在对视中看见对方眼底闪过的暗光。酒杯相碰的声响里,他一饮而尽,舌尖尝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是“苏晚”口红的味道。

真皮沙发

药效发作时,顾承砚正靠在沙发上,看着傅沉舟用剪刀剪下一缕长发。黑色假发落在地毯上,露出底下的寸头,发茬在颈后投下青黑的阴影,像极了他今早刮胡子时的胡茬。

“惊不惊喜?”傅沉舟把玩着假发,“‘苏晚’的长发,其实是假的。就像她的温柔......”他忽然贴近对方耳边,“和我的爱一样,都是装出来的。”

顾承砚想推开他,却发现四肢逐渐发麻。傅沉舟的指尖划过他喉咙,停在跳动的脉搏上:“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既想掐死我,又想......”他忽然咬住对方耳垂,“像昨晚那样,把我按在墙上亲?”

“你疯了......”顾承砚的声音带着颤音,却在傅沉舟跨坐在他腿上时,感受到身体不受控的反应。对方穿着的黑色背心滑下肩带,露出与“苏晚”一样的蝴蝶骨,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按住,触感却比记忆中更坚实。

“这里不一样,对吗?”傅沉舟轻笑,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苏晚’的胸垫在这里,而我......”他忽然扯掉背心,露出精瘦的胸膛,“只有一颗想把你撕碎的心。”

落地窗前

暴雨变成冰雹,砸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顾承砚被绑在落地窗的不锈钢扶手上,领带勒住手腕的痛感让他清醒了几分。傅沉舟站在他面前,慢条斯理地戴上珍珠耳钉,每一个动作都像在给猎物最后化妆。

“知道我为什么选这里吗?”他转身时,月光照亮半张脸,“因为从这里看下去,正好能看见你昨晚替‘苏晚’挡枪的珠宝店。”

顾承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远处的珠宝店正在抢修玻璃,霓虹招牌在雨幕中忽明忽暗。傅沉舟忽然抬手扯开他的衬衫,指尖划过他后颈的抓痕:“这些伤,我会让医生替你处理——用最贵的药,留最深的疤。”

“你到底想要什么?”顾承砚咬牙,“钱?女人?还是让我退出商业竞争?”

“我要你承认。”傅沉舟突然掐住他的脖子,拇指按在他跳动的喉结上,“承认你爱我——不管我是穿蕾丝裙还是西装,是叫苏晚还是傅沉舟!”

手机视频通话

顾承砚的手机在此时震动,屏幕亮起“林知夏”的来电。傅沉舟挑眉,划开接听键,将手机镜头对准眼前的场景:被绑在窗前的男人,衬衫纽扣崩开,颈侧有新鲜的咬痕,而施暴者正穿着他送的珍珠项链,指尖捏着他的下巴。

“承砚?你在哪里......”林知夏的声音带着担忧,却在看见画面时骤然静止。

傅沉舟对着镜头轻笑,指尖抚过顾承砚的嘴唇:“知夏,你的追求者现在有点忙,要不......我替他转达些话?”

“傅沉舟!”顾承砚想转头,却被掐住下巴无法动弹,“你敢——”

“他说,他爱上了别人。”傅沉舟替他回答,“而且那个人......”他忽然扯过一旁的蕾丝裙披在身上,假发重新戴上,妆容在暖光下显得格外柔美,“是个比你更漂亮的‘女人’。”

林知夏的尖叫混着冰雹声传来,顾承砚看见她捂住嘴后退,手机摔在地上。傅沉舟关掉视频,随手将手机扔进红酒杯里,气泡在屏幕上炸开,像极了他此刻眼底的疯狂。

审判时刻

“现在,该你选了。”傅沉舟解开顾承砚的皮带,金属扣撞击地板的声响让后者浑身一颤,“是继续做高高在上的顾总,假装没碰过‘苏晚’的身体......”他忽然咬住对方耳垂,“还是做我的狗,承认你只配在我脚下摇尾巴?”

顾承砚看着眼前这张忽男忽女的脸,想起暴雨夜的玫瑰香,想起婚纱店的蓝宝石,想起此刻喉间未散的红酒甜味。药效在血管里横冲直撞,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破罐破摔的畅快:“傅沉舟,你以为自己赢了?”

“哦?”傅沉舟挑眉,“难道不是?”

“你赢了商业,赢了女人......”顾承砚抬头,鼻尖几乎碰到对方,“但你永远赢不了——”他忽然低头咬住对方嘴唇,用力到出血,“我对你的恨,和爱一样多。”

暴雨渐歇

傅沉舟擦去嘴角的血,看着顾承砚被情欲染红的眼睛,忽然觉得这场游戏比想象中更有趣。他解开自己的西装裤,露出内衬的黑色蕾丝内裤——那是“苏晚”穿过的同款,此刻正被他用来羞辱眼前的男人。

“既然这样......”他跨坐在对方身上,指尖捏起顾承砚的下巴,“就用你的身体,好好告诉我——”窗外划过最后一道闪电,他在雷声中露出獠牙,“你到底爱谁。”

顾承砚闭上眼睛,却在黑暗中看见“苏晚”的笑脸,和傅沉舟冰冷的眼神重叠。当疼痛与快感同时袭来时,他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分不清是在叫“苏晚”还是“傅沉舟”。而头顶上方,传来对方低哑的笑声:“乖,叫主人。”

事后余韵

暴雨停了,城市的霓虹重新亮起。顾承砚瘫在地毯上,看着傅沉舟穿戴整齐,西装笔挺得像是要去参加董事会。对方弯腰替他系好领带,指尖擦过他嘴角的血迹:“明天早上,会有医生来替你处理伤口。”

“然后呢?”顾承砚盯着他的袖扣,那是今早他亲手扣上的。

“然后?”傅沉舟轻笑,捡起地上的蕾丝裙扔进垃圾桶,“当然是让整个商圈都知道,顾氏集团的继承人......”他凑近对方耳边,“成了我的床上客。”

顾承砚看着他走向门口的背影,忽然想起第一次在商业酒会上见到他时,他也是这样的西装革履,眼神冷得像冰。而现在,他后颈的抓痕还在发烫,嘴角还留着对方的味道。

“傅沉舟。”他叫住对方,声音沙哑,“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哦?”傅沉舟转身,门口的廊灯照亮他半边脸,“但至少现在......”他抬起手,露出无名指上的尾戒,“你永远都拿不回这个了。”

房门关上的瞬间,顾承砚听见自己胸腔里传来的碎裂声。他摸向颈侧的珍珠项链——那是傅沉舟在他高潮时亲手戴上的,此刻正贴着皮肤,凉得像块冰。远处传来消防车的鸣笛,他忽然笑了,笑声混着眼泪,滴在地毯上的红酒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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