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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本宫只想当咸鱼,你们别卷了!(林晚晚萧澈林昭仪)最新章节列表_全本本宫只想当咸鱼,你们别卷了!全文阅读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4:22:51 

01穿成昭仪,咸鱼的自我修养

林晚晚,一个在996福报中英勇牺牲的社畜,当她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雕花梨木床上,床幔是水蓝色的软纱,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安神香。

一个穿着浅绿宫装、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正趴在床边抹眼泪,见她醒来,惊喜交加:“娘娘!您可算醒了!吓死奴婢了,呜呜呜……”

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她现在是林氏晚晚,大夏朝皇帝萧澈后宫中的一位小小昭仪。原主是个爹不疼娘不爱,被家族送进宫纯属凑数的角色,因在御花园吹了点冷风,又被路过的惠妃不阴不阳地嘲讽了几句,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昭仪?品级不高不低,俸禄尚可,住的咸福宫也算清净。妙啊!这简直是为我量身打造的顶级养老院!】林晚晚在心中迅速评估了现状,并对未来充满了“咸鱼”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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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喜是吗?”林晚晚虚弱地开口,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一丝刻意营造的病气。

“是奴婢,娘娘!”春喜连忙应声,扶着她坐起身。

“本宫……头还有些晕,许是风寒未清。”林晚晚一手扶额,一手掩口轻咳两声,“今日的晨昏定省,怕是去不了了。你去回禀一声,莫要过了病气给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

春喜有些为难:“娘娘,您已经称病好几日了,再不去,怕是……怕是会惹人闲话。”

林晚晚凤眼微眯,透着一股“我弱我有理”的慵懒:“闲话?让他们说去。本宫如今这身子骨,一阵风都能吹倒,若是在请安路上出了什么岔子,岂不是更麻烦?还是小命要紧。再说了,这后宫佳丽三千,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皇后娘娘日理万机,哪有空惦记我这个小透明。”

【开玩笑,早起?那是对生命的亵渎!能多睡一分钟,就是多赚一分钟的福气!】

春喜被自家娘娘这番“歪理”说得一愣一愣的,但看着娘娘苍白的小脸和虚弱的样子,也不敢再劝,只得领命去了。

咸福宫内,林晚晚重新躺回温暖的被窝,满足地叹了口气。宫斗?争宠?不存在的。她的目标是:吃好,喝好,睡到自然醒,争取活到八十岁,成为皇宫里最长寿的咸鱼!

接下来的日子,林昭仪成了后宫的“病秧子”传奇。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请安?不存在的。宫宴?能推就推。偶尔实在推不掉,也是姗姗来迟,顶着一张“我快不行了”的苍白小脸,说两句话就娇弱地要晕倒,吓得众人赶紧让她回去歇着。

久而久之,大家对林昭仪的印象就固定在了“体弱多病”、“不堪一击”、“毫无威胁”上。惠妃甚至私下里跟心腹宫女说:“那林昭仪,怕是活不过这个冬天,不必在她身上浪费心思。”

林晚晚对此乐见其成。她每日在咸福宫里,不是睡美容觉,就是研究御膳房送来的点心哪一样更好吃,或者让春喜给她念话本子解闷(当然,大部分时候是春喜念着念着,她就睡着了)。

“春喜啊,”这日,林晚晚侧躺在美人榻上,手里捏着一块桂花糕,慢悠悠地啃着,“本宫觉得,这宫里的生活,若是能再添些现代娱乐项目,那就完美了。”

春喜一脸茫然:“娘娘,何为‘现代娱乐项目’?”

“嗯……比如说,可以躺着看的话本子,会自动翻页的那种,还有可以点播各种美食,随叫随到的那种……”林晚晚畅想着。

春喜:“……”【娘娘又在说胡话了,许是睡多了,脑子不清醒。】

02“外卖”风波与皇帝的初印象

这日午后,林晚晚睡了个饱足的午觉醒来,顿感腹中空空。她懒洋洋地歪在榻上,对春喜吩咐道:“春喜,本宫饿了。想起前几日惠妃娘娘宫里的小厨房做的那道‘金丝酿百花’,瞧着就鲜嫩可口。你去御膳房问问,能不能给本宫也做一份,让他们……嗯,就说‘外卖加急’,本宫等着用膳呢。”

春喜嘴角抽了抽:“娘娘,这‘外卖加急’……御膳房怕是听不懂。而且,那是惠妃娘娘的小厨房做的,御膳房未必会做。”

“听不懂就解释给他们听嘛,”林晚晚摆摆手,一副“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的表情,“就说本宫饿得慌,让他们快点送来。至于会不会做,那是他们御厨的事,总不能让本宫饿着肚子吧?去吧去吧,本宫等着你的好消息。”

【真是的,连个外卖服务都没有,这皇宫的福利待遇有待提高啊!】

春喜顶着一头黑线,硬着头皮去了御膳房。

御膳房总管刘太监听了春喜的转述,一张胖脸笑成了菊花:“哎哟,林昭仪想吃金丝酿百花?这可是道功夫菜。不过,既然是昭仪娘娘想用,咱们自然得尽心尽力。只是这‘外卖加急’……是何意?”

春喜只得耐着性子解释:“就是……就是请刘总管费心,让我们娘娘能尽快用上这道菜,她老人家饿了。”

刘太监何等精明,宫里最近这位林昭仪的风头可不小——虽然都是些“体弱多病”、“懒散避世”的名声,但偏偏皇上似乎对她有那么点不同。前几日皇上还随口问起过林昭仪的饮食起居。

“明白明白!”刘太监一拍大腿,“老奴这就吩咐下去,一定让林昭仪尽快用上!保证色香味俱全!”

恰在此时,皇帝萧澈因处理政事有些疲乏,带着太监总管李德福在御花园散心,顺道想去看看最近安分了不少的惠妃。走到半路,李德福低声在他耳边禀报了方才咸福宫宫女去御膳房点菜,还用了个新鲜词儿叫“外卖加急”的事。

萧澈脚步一顿,眉梢微挑:“哦?林昭仪?‘外卖加急’?”他想起那个总是称病、偶尔露面也是一副弱不禁风模样的女子,嘴角不由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这倒是有趣。摆驾,去咸福宫看看,朕也想知道,这‘外卖’是何等急法。”

咸福宫内,林晚晚正趴在窗边,眼巴巴地望着宫门口的方向,嘴里还小声嘀咕:“怎么还没来?古代的快递效率也太低了吧!差评!回头一定要在小本本上给御膳房记上一笔!”

“皇上驾到——”门外小太监尖细的嗓音穿透力十足。

林晚晚一个激灵,差点从窗台上栽下去。

【老板突击检查?!我今天的kpi(午睡+下午茶)还没完成一半啊!要死了要死了!】

她手忙脚乱地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和发髻,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

萧澈踏入殿内,一眼就看见林昭仪那张带着几分婴儿肥的小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和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怨念”,仿佛他的到来打扰了她的什么重要“正事”。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林晚晚努力让自己屈膝的动作标准一些,声音也尽量显得柔弱恭顺。

“爱妃平身。”萧澈的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一圈,落到她微微嘟起的粉唇上,心情莫名好了几分,“听说爱妃点了御膳房的‘外卖’,还‘加急’?”

林晚晚老老实实地点头:“回皇上,臣妾午觉醒来,腹中饥饿,便想尝尝那道金丝酿百花。”她顿了顿,鼓起勇气补充道,“御膳房的效率……确实有待提高,臣妾都快饿扁了。”

【反正老板都来了,不投诉白不投诉!万一他大发慈悲给我开个小灶呢!】

“噗嗤。”李德福实在没忍住,连忙低下头,肩膀却一耸一耸的。

萧澈也是忍俊不禁,他板着脸(努力地):“哦?御膳房竟敢怠慢爱妃?李德福,去传话,让御膳房把林昭仪点的菜,用最快的速度,最妥帖的方式送来。若有延误,朕唯他们是问!”

“嗻!”李德福憋着笑领命去了。

不一会儿,刘太监亲自带着食盒,满头大汗地将一盘色泽金黄、香气扑鼻的金丝酿百花送到了林晚晚面前,旁边还配了几样精致的开胃小菜和一盅清甜的汤羹。

“林昭仪,您慢用,这都是刚出锅的,热乎着呢!”刘太监谄媚地笑着。

林晚晚眼睛一亮,也顾不上皇帝还在场,拿起银箸就夹了一块送入口中,细细品尝起来。虾蓉鲜甜,外层面衣酥脆,内里汁水丰盈。

“嗯!不错不错!”她满足地眯起眼,“外酥里嫩,咸淡适中,火候掌握得刚刚好!刘总管,这道菜可以给五星好评!”

萧澈看着她毫无仪态却又无比真实的吃相,非但不觉得粗鄙,反而觉得食指大动。这后宫之中,人人戴着面具,言行举止都像是精心排练过一般,唯独这个林昭仪,活得像个……嗯,不谙世事的孩子。

“爱妃似乎对美食颇有研究?”萧澈端起宫女奉上的茶,浅酌一口。

林晚晚咽下口中的食物,认真道:“回皇上,民以食为天嘛!人生在世,吃穿二字。吃得好,睡得香,心情自然愉悦,身体才能康健。宫里规矩虽多,但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肚子不是?”

【尤其是我这种追求生活品质的咸鱼,吃,是鱼生第一要义!】

萧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爱妃此言……倒也有几分道理。往后爱妃若想吃什么,尽管吩हित吩咐御膳房便是,不必拘束。”

“谢皇上!”林晚晚眉开眼笑,【老板大气!看来以后可以实现美食自由了!】

这日之后,宫里关于林昭仪的传言又添了新版本:林昭仪不仅体弱多病,还贪吃懒做,竟敢在皇上面前抱怨御膳房,甚至当着皇上的面大快朵颐!简直不成体统!

然而,也有人注意到,皇上非但没有责罚,反而似乎对这位“不成体统”的林昭仪多了几分纵容。

03才艺表演?睡觉才是王道!

转眼到了太后六十大寿,普天同庆。宫中自然也要举办盛大的寿宴,各宫嫔妃都要献上才艺,以博太后欢心。

消息一出,后宫顿时“卷”了起来。惠妃请了宫外最好的乐师打磨她的琵琶曲,淑妃则日夜苦练惊鸿舞,其他妃嫔也是各显神通,刺绣的,作画的,吟诗的,务求在寿宴上一鸣惊人。

唯独咸福宫,依旧一派岁月静好(死气沉沉)。

春喜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围着躺在摇椅上晒太阳的林晚晚团团转:“娘娘,我的好娘娘!您到底准备了什么才艺啊?再过三日就是太后寿宴了!您若是什么都不准备,到时岂不是要惹太后和皇上不快?”

林晚晚翻了个身,懒洋洋地睁开一只眼:“才艺?本宫最大的才艺就是睡觉,难道要当众表演一个‘三秒入睡’?”

春喜:“……”【娘娘,您是认真的吗?!奴婢求您了,好歹应付一下啊!】

“哎呀,安啦安啦。”林晚晚摆摆手,“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本宫自有妙计。”

【妙计就是……到时候再说。反正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我一个小昭仪,能掀起什么风浪?】

寿宴当日,金碧辉煌的长乐宫内,鼓乐齐鸣,觥筹交错。

太后高坐凤座,皇帝萧澈坐在她身侧,接受着百官和后宫嫔妃的朝贺。

献艺环节开始。

惠妃一袭红衣,怀抱琵琶,一曲《十面埋伏》弹得是气势恢宏,技惊四座,引来满堂喝彩。

淑妃则身着流仙裙,一段惊鸿舞跳得是身姿曼妙,翩若惊鸿,宛若仙子下凡,看得众人如痴如醉。

接下来,又有几位妃嫔分别献上了诗画和歌舞,虽不如前两者出彩,却也都是精心准备,可圈可点。

终于,轮到了林昭仪。

在司仪太监念到“林昭仪”三个字时,全场有片刻的安静。众人都很好奇,这位以“病弱”和“懒散”闻名的昭仪娘娘,会拿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才艺。

林晚晚在春喜又是鼓励又是哀求的目光中,慢吞吞地从席间站起,不紧不慢地走到殿中央。她今日穿了一件素雅的鹅黄色宫装,未施粉黛,头发也只是简单地绾了个纂,插了根碧玉簪子,与周围争奇斗艳的妃嫔们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先是对着太后和皇帝规规矩矩地福了一福:“臣妾林氏,恭祝太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后含笑点头:“林昭仪平身,不知你有何才艺要献给哀家?”

林晚晚直起身,清了清嗓子,一脸认真地说道:“回太后娘娘,皇上。臣妾自知才疏学浅,琴棋书画一窍不通,歌舞管弦更是五音不全。若说才艺,实在汗颜。”

听到这话,不少人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轻蔑笑容。惠妃更是端起酒杯,掩唇冷笑。

林晚晚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得意:“不过,臣妾倒是有一项旁人轻易学不来的独门绝技。今日借太后寿宴,特为太后娘娘和皇上展示一番,希望能博太后娘娘一笑。”

“哦?”太后被她勾起了好奇心,连皇帝萧澈也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是何绝技?不妨展示出来让大家开开眼界。”

只见林晚晚不慌不忙地从宽大的衣袖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绣着可爱小猪图案的……眼罩?

众人:“???”

她熟练地将眼罩戴上,遮住了眼睛。然后,她环顾四周(虽然戴着眼罩也看不见),似乎在寻找什么。最后,她目光“锁定”在不远处一个空着的软垫上(那是给接下来献艺的宫女准备的)。

她施施然走过去,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从容地在软垫上盘膝坐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脑袋一歪——

不过三息之间,均匀而轻微的呼吸声从她鼻翼间传出。

她……她竟然真的当众睡着了?!

全场陷入一片死寂。针落可闻。

春喜已经羞愤欲死,恨不得当场找条地缝钻进去。这叫什么才艺?这叫丢人现眼!

“噗——咳咳咳!”最先打破寂静的是皇帝萧澈。他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呛得连连咳嗽,俊脸憋得通红,想笑又碍于场合不敢大声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紧接着,太后也反应过来,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朗声大笑:“哎哟!哈哈哈哈!这孩子……这孩子可真是……真是个活宝!哀家活了六十年,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如此别致的‘才艺’!哈哈哈哈!”

太后的笑声极具感染力,殿内众人也纷纷反应过来,有的忍俊不禁,有的目瞪口呆,有的则暗暗佩服林昭仪这“剑走偏锋”的勇气。

惠妃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精心准备的琵琶曲,得到的赞赏似乎还不如林昭仪当众睡大觉得到的“关注”多!

淑妃则美目流转,看着睡得香甜的林晚晚,眼神中多了一丝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

太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指着林晚晚对萧澈道:“皇帝啊,你瞧瞧,这林昭仪,实诚!比那些拐弯抹角、故作姿态的丫头们可爱多了!赏!必须重赏!哀家就喜欢这样不弄虚作假的孩子!”

一声令下,太监宫女们捧着托盘,将一堆赏赐送到了依旧在呼呼大睡的林昭仪……旁边的春喜面前。大多是些有助睡眠的顶级香料、柔软舒适的云锦被褥,还有一对触手生温的暖玉。

春喜硬着头皮将林晚晚摇醒领赏。林晚晚睡眼惺忪,一脸茫然地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赏赐。

【发生什么事了?我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就发财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睡后收入”?早知道睡觉这么赚钱,我还上什么班啊!】

她迷迷糊糊地谢了恩,又被春喜扶回席位。

自此之后,林昭仪“睡神”之名响彻后宫内外。有人嘲笑她不学无术,哗众取宠;也有人暗暗揣测,这林昭仪莫不是大智若愚,以这种方式博取圣心?

皇帝萧澈看着林晚晚那副睡饱了之后,小脸红扑扑,眼神清澈又带着点迷茫的样子,心中那根名为“有趣”的弦,被彻底拨动了。

这后宫,似乎因为有了这么一条特立独行的“咸鱼”,也变得不那么枯燥了。

04咸鱼的“趋吉避凶”与皇帝的“脑补”

太后寿宴之后,林晚晚在宫中的“名气”更盛。虽然大部分是不怎么好听的名声,但她本人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地过着她吃了睡、睡了吃的咸鱼生活。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惠妃在寿宴上被林晚晚“抢”了风头,心中一直憋着一口气。她出身将门,向来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

这日,她得知林晚晚最近迷上了御膳房新出的一道甜品“奶香芙蓉糕”,每日都要吃上两块。惠妃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她买通了咸福宫一个负责采买的小太监,让他将一包无色无味、只会让人腹泻不止的药粉,悄悄混入给林晚晚准备的芙蓉糕中。她倒要看看,这位“睡神”昭仪,在众人面前控制不住地“出恭”,会是何等“美妙”的景象。

小太监得了好处,自然依计行事。

下午,春喜照例端着一碟精致的奶香芙蓉糕来到林晚晚面前:“娘娘,您最爱的芙蓉糕来了。”

林晚晚刚睡醒,正觉得有些口渴,看到芙蓉糕,却突然皱了皱鼻子:“春喜,本宫今日不知怎的,突然不想吃甜的了。许是昨夜有些着凉,胃口不太好。倒想喝点清淡的粥水,比如……山药薏米粥?你去看看御膳房有没有。”

她看着那碟芙蓉糕,又道:“这芙蓉糕做得倒是精致,本宫不吃也怪可惜的。这样吧,最近采买处的李公公不是说他家老母身体不适,胃口欠佳吗?这芙蓉糕软糯香甜,正好适合老人家食用。你派人送去给他,也算本宫一点心意。”

【甜食虽好,可不能贪多。再说,送个人情,以后买东西说不定还能打个折。我真是个勤俭持家的好咸鱼!】

春喜依言照办。

那个被惠妃买通的小太监,正好是李公公手下的人。李公公得了这意外的“赏赐”,自然高兴,顺手就将芙蓉糕分给了手下几个得力的小太监,其中包括了那个下药的。

那小太监做贼心虚,又想着这药只是让人腹泻,并无大碍,半推半就地也吃了一块。

结果,不到半个时辰,咸福宫和采买处接连传来消息——数名太监宫女上吐下泻,症状凄惨。御医一查,竟是中了巴豆类的泻药!

事情一下子闹大了。皇帝萧澈得知后宫有人下药害人,龙颜大怒,下令彻查。

顺藤摸瓜之下,很快就查到了惠妃头上。人证物证俱在,惠妃百口莫辩。

最终,惠妃因在宫中行巫蛊厌胜之事(下药被夸大成了巫蛊),被降为嫔位,禁足三月,抄写宫规百遍。

林晚晚得知此事后,惊得手里的瓜子都掉了。她后怕地拍着胸口对春喜说:“我的天!幸好本宫当时突然想喝粥了!这要是吃了那芙蓉糕……后果不堪设想啊!看来,本宫的直觉还是挺准的嘛!”

【吓死鱼了!差点就要在全皇宫面前表演“喷射战士”了!看来以后吃东西前要先拜拜锦鲤!】

此事过后,宫中关于林昭仪的传说又升级了:林昭仪不仅运气逆天,更能未卜先知,趋吉避凶!那芙蓉糕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她却能提前感知到危险,巧妙避过,还顺手将幕后黑手揪了出来!这哪里是咸鱼,分明是披着咸鱼皮的锦鲤精!

皇帝萧澈在听完李德福的禀报后,久久不语。他看着手中的密报,上面详细记录了林晚晚是如何“心血来潮”不想吃芙蓉糕,又是如何“体恤下人”将点心赏了出去。

【她……是真的碰巧,还是……另有深意?】萧澈第一次对这个女人生出了强烈的好奇和探究。他越来越觉得,这个看似不争不抢、懒散度日的林昭仪,身上藏着太多他看不透的秘密。

她就像一个谜团,吸引着他一步步靠近。

05边境急报与咸鱼的“神来之笔”

北境匈奴部落趁着大夏朝内政稍有不稳,再度集结骑兵,屡屡骚扰边境,烧杀抢掠,使得边关百姓苦不堪言。军情急报雪片般飞入京城,送达御书房。

朝堂之上,为此争论不休。主战派认为匈奴狼子野心,必须给予迎头痛击,方能保边境长久安宁。主和派则顾虑国库空虚,连年征战已令民生凋敝,主张派遣使臣,用金银美女安抚,以换取一时和平。

皇帝萧澈为此焦头烂额,日夜在御书房与大臣们商议对策,批阅奏折,常常是通宵达旦,龙体也日渐清减。

后宫之中,气氛也变得有些压抑。嫔妃们都小心翼翼,不敢在这个当口去触怒圣颜。

唯有咸福宫的林晚晚,对此一无所知。国家大事?那是什么?能吃吗?在她看来,天底下最大的事,莫过于今天御膳房的桃花酥是不是限量供应,以及午后的小憩能不能不被人打扰。

这日,林晚晚闲来无事,想起前世玩过的一些沙盘游戏和看过的宫斗剧里“排兵布阵”的桥段,觉得颇为有趣。她便让春喜找来一些泥巴、小石子和树枝,在寝殿的空地上,有模有样地堆砌起来。

她用大块的泥巴捏出歪歪扭扭的“山川河流”,用小石子代表“城池”,用细长的树枝插在地上,当作“千军万马”。她一边摆弄,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自得其乐。

“嗯,这里是雁门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匈奴小儿若是敢从这里进攻,本将军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哎呀,这支是我的精锐骑兵,应该埋伏在侧翼,等敌人进入包围圈,再一举冲出,杀他个片甲不留!”

春喜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自家娘娘莫不是睡糊涂了,开始玩起了小孩子的游戏。

恰在此时,皇帝萧澈带着一身疲惫和满腹的烦闷,处理完一堆棘手的军务后,下意识地想找个清静的地方透透气。不知不觉间,他的脚步就引着他来到了咸福宫外。

他本想直接进去,却听到里面传来林晚晚略带兴奋的声音,似乎在指挥着什么。他示意李德福不要声张,自己悄悄走到窗边,往里望去。

只见林晚晚正趴在地上,对着一堆不成形的泥土石块指指点点,神情专注而投入,仿佛真的是一位运筹帷幄的大将军。

萧澈心中一动,推门而入。

“皇上驾到!”

林晚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一抖,刚插好的一排“骑兵”轰然倒塌。她慌忙起身行礼,脸上带着一丝“摸鱼被抓包”的窘迫。

【完蛋!老板又来查岗了!我这次不是在睡觉,是在玩泥巴!罪加一等啊!】

萧澈的目光落在地上那简陋至极的“沙盘”上,又看了看林晚晚那张略带尘土的小脸,问道:“爱妃这是在做什么?莫非是在……排演阵法?”

林晚晚灵机一动,心想总不能说自己在玩过家家吧?她硬着头皮,指着地上的“杰作”,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回皇上,臣妾……臣妾近日听闻北境战事吃紧,心中也替皇上分忧。闲来无事,便想着……若是臣妾领兵,该如何退敌。”

她捡起一根小树枝,在“沙盘”上比划起来,将自己刚刚“游戏”时的想法,结合着以前看过的电视剧和小说里的情节,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

“皇上您看,匈奴骑兵来去如风,长途奔袭是他们的优势。我们若是在平原与他们硬碰硬,占不到便宜。不如……我们可以示敌以弱,将他们引入这条狭长的山谷之中,然后在谷口和谷尾设下埋伏,来个瓮中捉鳖!”

“或者,我们可以派一支轻骑,绕到他们的粮草后方,断其补给。兵法有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没有了粮草,他们军心必乱,届时我们再趁势出击,定能大获全胜!”

林晚晚越说越起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纸上谈兵”之中,什么“火牛阵”、“空城计”、“连环马”之类的词儿都往外冒,也不管合不合时宜。

萧澈本是行伍出身,精通兵法。他起初听着林晚晚的“胡言乱语”,只觉得好笑,认为她不过是小女儿家异想天开。但渐渐地,他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林晚晚说的许多计策虽然听起来天马行空,不切实际,但其中有几个点,却像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点亮了他脑中一直未能想通的某个关键环节!

尤其是那个“示敌以弱,诱敌深入,断其粮道,再聚而歼之”的思路,与他麾下几位老将军提出的一个初步设想不谋而合,但林晚晚的说法更加大胆,也更具奇效!

“爱妃,”萧澈的眼神变得灼热,声音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你方才说的‘断其粮道’之计,可否再详细说说?”

林晚晚:“啊?”【我说啥了?我就是随便瞎掰的啊!他怎么还当真了?】

她努力回忆了一下刚才信口开河的内容,又结合了一点点“历史知识”,磕磕巴巴地说道:“就是……就是找到他们的粮草囤积地和运输路线,派一支精锐小队,出其不意地烧毁他们的粮草。最好……最好还能散布一些他们粮草已断的谣言,动摇他们的军心……”

萧澈听得连连点头,眼中精光闪烁。他猛地一拍大腿:“妙!妙啊!此计大妙!”

他拉起林晚晚的手,激动地说道:“爱妃真乃朕的贤内助!你这一番话,胜过朕与众臣商议数日!朕……朕终于知道该如何退敌了!”

林晚晚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手被他捏得生疼,脸上却只能挤出僵硬的笑容。

【老板你冷静一点!我就是个说书的,你可别真把我当军师用啊!万一打输了,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萧澈当即下令,召集几位心腹将领和大臣入宫议事,连夜商讨新的作战方案。

不久之后,北境传来捷报——大夏军队采用奇袭战术,成功烧毁匈奴主力大军的粮草,并设下埋伏,大破匈奴骑兵,斩敌数万,匈奴元气大伤,短期内再无力南下。

消息传回京城,举国欢腾。文武百官纷纷上表称颂皇上用兵如神,天佑大夏。

只有萧澈自己心里清楚,那个扭转战局的关键策略,其最初的灵感,竟是来自于他那位整日只知吃睡、不问世事的林昭仪,在玩泥巴时的一番“胡言乱语”。

他看着林晚晚的眼神,越发深邃难明。这个女人,究竟还藏着多少惊喜?

而林晚晚,在得知自己“随口一说”竟然真的帮上了大忙之后,也是惊得半天合不拢嘴。她默默地在心里给自己的“瞎掰”技能点了个赞。

【看来,本咸鱼除了会睡觉和吃,偶尔也能发挥点“建设性”作用嘛!不过,以后还是少掺和这些国家大事为妙,太费脑子了,影响我养膘。】

因为“献策有功”,林晚晚又得到了一大堆赏赐。她喜滋滋地将那些金银珠宝锁进自己的小金库,然后心安理得地继续过她的咸鱼生活。

06宫廷大火与咸鱼的“本能反应”

北境战事平息后,宫中的气氛也随之轻松起来。皇帝萧澈龙颜大悦,连带着后宫也得了不少赏赐。林晚晚的咸福宫自然也少不了那一份。

她每日依旧是吃了睡,睡了吃,偶尔被皇帝叫去“聊聊天”,听他讲讲前朝的趣事(在她听来都像是催眠曲),或者看她研究各种新奇的吃食。

这样的日子,在林晚晚看来,简直是神仙般的享受。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这日深夜,本该万籁俱寂的皇宫,突然被一阵喧哗声打破。

“走水了!走水了!尚衣监那边走水了!”

凄厉的呼喊声在夜空中回荡,惊醒了无数沉睡中的宫人。

咸福宫离尚衣监不算太远,林晚晚很快就被浓烟和喧闹声呛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春喜正焦急地替她穿戴衣物。

“娘娘,快醒醒!宫里失火了!火势还不小呢!”春喜的声音带着哭腔。

林晚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吵死了……还让不让鱼睡觉了……”她被春喜连拉带拽地拖到殿外,一股刺鼻的焦糊味扑面而来,远处的天空被火光映得一片通红。

宫人们像没头苍蝇似的乱窜,有的提着水桶,有的抱着被褥,哭喊声、叫骂声、指挥声混杂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

林晚晚看着这混乱的景象,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被打扰了睡眠的起床气!

【搞什么啊!大半夜的玩什么篝火晚会!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这帮人的消防意识也太差了吧!】

她看到几个太监拎着水桶,胡乱地往火苗上泼水,结果火借风势,反而越烧越旺。

“笨蛋!谁让你们这么救火的!”林晚晚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大吼一声。

她那带着浓浓起床气和不耐烦的声音,在混乱中竟然有几分穿透力,让周围几个宫人下意识地停住了动作,望向她。

林晚晚也顾不上什么仪态了,她指着火场,凭借着前世在公司里参加过几次消防演练学到的一点皮毛知识,开始“瞎指挥”起来:

“那边那几个!别直接往火上泼水!先把火源旁边的那些木柴和布料搬开!形成隔离带!听见没有!”

“下风口的人都散开!别傻站着吸浓烟!会中毒的!有没有湿布?赶紧找湿布捂住口鼻!”

“水要往火源的根部浇!集中力量先控制住火势蔓延的方向!别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泼!”

“快!组织人手,从两边拆掉一些连接的房屋,形成防火墙!不然火烧连营,整个皇宫都得完蛋!”

她因为刚睡醒,脑子还有些不清醒,说话的语气也格外冲,完全没有平时那副慵懒娇弱的样子,倒像个经验丰富的消防队长。

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遇到突发状况就手足无措的宫人们,在生死关头,竟下意识地听从了这位林昭仪带着怒气的指挥。他们按照她的指示,开始有条不紊地行动起来。

当皇帝萧澈带着侍卫匆匆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林晚晚站在一个相对安全的高处,叉着腰(如果她记得自己是贵妃的话),正中气十足地指挥着众人救火。而原本混乱不堪的火场,竟然已经被初步控制住了蔓延的势头。

萧澈看得目瞪口呆。

这……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娇弱懒散、连多走几步路都会喘气的林昭仪吗?

此刻的她,脸上沾着些许烟灰,平日里柔顺的青丝也有些散乱,但那双明亮的眼眸却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彩,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英气?

火势最终在众人齐心协力的扑救下,被成功控制并熄灭了。虽然尚衣监被烧毁大半,但万幸的是,没有波及到其他重要的宫殿,也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事后清点,大家都说,若不是林昭仪临危不乱,指挥得当,及时采取了正确的救火措施,恐怕这场大火会造成难以估量的损失。

林晚晚在火势被控制住后,紧绷的神经一松,浓浓的困意再次袭来。她打了个震天响的哈欠,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对春喜嘟囔道:“总算可以回去补个觉了……困死本宫了……”

她转身想回咸福宫,却撞上了一堵坚实的“肉墙”。

抬头一看,正是皇帝萧澈。他正用一种极其复杂、带着探究、惊讶、欣赏以及一丝……宠溺的眼神看着她。

“爱妃,”萧澈的声音有些沙哑,“今夜……辛苦你了。”

林晚晚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哦……不辛苦,就是有点费觉……”

萧澈:“……”

他伸出手,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一抹烟灰,动作轻柔得不像话。

“随朕来,朕让御医给你看看,有没有被烟呛到。”他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林晚晚被他拉着,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老板这是要给我开小灶加餐,还是……要扣我扰乱宫闱秩序的工资啊?算了,只要有床睡就行……】

这一夜,林昭仪不仅再次“名声大噪”,更是在皇帝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

07咸鱼贵妃的日常与皇帝的“沦陷”

宫廷大火事件之后,林晚晚在宫中的地位越发稳固。皇帝萧澈对她的“关注”也从最初的好奇和有趣,渐渐转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依赖和……纵容。

他下旨,晋林昭仪为贵妃,位同副后,并赐居长春宫,那是仅次于皇后凤仪宫的华美宫殿。

林晚晚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晋升和搬家,表现得相当……淡定。

“贵妃?哦,知道了。长春宫?比咸福宫大吗?床舒服吗?采光好不好?会不会影响我睡懒觉?”她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前来传旨的李德福哭笑不得。

【升职是好事,意味着俸禄涨了,可以买更多好吃的了!不过,要是工作量也跟着增加,那就不划算了。】

搬到长春宫后,林贵妃的生活依旧是雷打不动的“咸鱼”模式。

她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用过精致的早膳(更像是午膳),便歪在软榻上看话本子(大部分是春喜绘声绘色地给她讲),或者研究各种新奇的零食。下午雷打不动要睡个午觉,醒来后若是天气好,便在宫里散散步(美其名曰消食,实则是为了晚上能睡得更香)。

皇帝萧澈几乎每日都会来长春宫坐坐。有时是处理完政事,带着一身疲惫;有时是心情烦闷,想找个地方清静一下。

在长春宫,他不必端着帝王的架子,也不必提防着各种明枪暗箭。林晚晚从不向他邀宠,也从不替家族求情,更不会在他面前搬弄是非。

她见到他,最多就是懒洋洋地行个礼,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有时他跟她说话,她会认真地听(如果没睡着的话),然后给出一些天马行空、却又偶尔能让人眼前一亮的“咸鱼式”回答。

比如,萧澈为国库空虚而烦恼时,林晚晚会一边啃着苹果一边说:“皇上,钱嘛,就像苹果,你不去摘,它自己是不会掉到你口袋里的。要不……您试试发行点‘皇家彩票’?说不定能赚一大笔呢!头奖就设个‘与皇共进晚餐’,肯定很多人买!”

萧澈听得哭笑不得,却也觉得心情轻松了不少。

又比如,某地官员上奏请求减免赋税,理由是当地遭遇蝗灾,颗粒无收。萧澈有些犹豫,怕是官员夸大其词。

林晚晚听了,眨巴着眼睛说:“蝗灾?蝗虫不是可以吃的吗?听说油炸蝗虫嘎嘣脆,蛋白质含量还高呢!皇上,要不您派人去当地推广一下‘蝗虫美食节’?既解决了蝗灾,又让百姓有了新的食物来源,一举两得呀!”

【嗯,我真是个小机灵鬼!说不定还能带动大夏朝的黑暗料理产业呢!】

萧澈被她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逗得忍俊不禁,心中的郁结也消散了许多。他发现,和林晚晚待在一起,总能让他暂时忘却朝堂上的烦恼和后宫的诡谲。

她就像一汪清泉,看似平淡无奇,却能洗涤他疲惫的心灵。

后宫其他嫔妃对于林贵妃的圣眷优渥,从最初的嫉妒不甘,到后来的麻木,再到最后,竟也生出了几分……理解和佩服。

毕竟,像林贵妃这样,能把“咸鱼”当得如此清新脱俗、还深得帝心的,整个后宫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惠嫔(已被降位)在禁足期满后,彻底歇了争斗的心思,见到林晚晚都绕道走,生怕沾染上她的“霉运”(在她看来是霉运,在别人看来是好运)。

淑妃则成了长春宫的常客,时常打着“向贵妃娘娘请教养生之道”的旗号,来观察林晚晚的日常。她发现,林晚晚是真的“懒”,也是真的“佛”,更是真的……运气好到爆棚。渐渐地,淑妃也歇了与她争锋的心思,反而觉得与这样一个人相处,很是轻松自在。

皇后依旧端庄大气,对于林晚晚这个“异类”,她也从最初的警惕,变为了默许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毕竟,一个对后位毫无兴趣、只想安稳度日的贵妃,对她而言,并无威胁。

春喜也彻底被自家娘娘“同化”了。她不再为娘娘的“不上进”而焦虑,反而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好。每日按时给娘娘准备美食,陪娘娘聊天解闷(或者说给娘娘当催眠曲),看着娘娘无忧无虑地吃睡,她也觉得岁月静好。

08咸鱼的终极境界——被动团宠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晚晚的“咸鱼”生活过得有滋有味。她凭借着自己独特的“人格魅力”(主要是运气和皇帝的脑补),在后宫中混得风生水起,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被动团宠”。

太后三天两头召她进宫说话,赏赐流水般地送进长春宫。老人家就喜欢林晚晚这种不争不抢、真实可爱的性子,觉得跟她待在一起,心情都年轻了不少。

皇帝萧澈更是将长春宫当成了自己的“避风港”。无论多晚,只要他想,总会来这里坐坐,哪怕只是看着林晚晚睡得四仰八叉流口水,他也觉得安心。

有时,他会故意逗她:“爱妃,朕今日遇到一件棘手之事,不知爱妃可有高见?”

林晚晚通常会睡眼惺忪地回一句:“皇上,天大的事,等本宫睡醒了再说……呼……”然后下一秒就真的睡着了。

萧澈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总是无奈又宠溺地笑笑,替她掖好被角。

后宫的其他妃嫔,也渐渐习惯了林贵妃的“特立独行”。她们发现,只要不去主动招惹这位“锦鲤附体”的咸鱼娘娘,自己的日子也能过得安稳一些。甚至有些低位份的嫔妃,在遇到小麻烦时,还会跑到长春宫附近“偶遇”一下林贵妃,希望能沾点她的好运气。

这日,林晚晚躺在贵妃榻上,一边让春喜给她剥着刚进贡的荔枝,一边听着小太监读着最新到的话本子。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暖洋洋的,让她昏昏欲睡。

皇帝萧澈处理完政事,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示意宫人们不必声张。

他走到榻边,看着林晚晚那副慵懒惬意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林晚晚感觉到有人靠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萧澈,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皇上……您又来蹭吃蹭喝啦……”

萧澈失笑,拿起一颗剥好的荔枝喂到她嘴边:“是啊,朕来尝尝爱妃这里的荔枝甜不甜。”

林晚晚张口含住,满足地眯起了眼:“嗯……甜!比御书房的奏折甜多了!”

萧澈闻言,朗声大笑起来。

他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或许永远都不会懂得权谋心计,也永远都不会为了他去争去抢。但正是这份纯粹和真实,才让他如此着迷,如此安心。

有她在,这冰冷的皇宫,似乎也多了一丝人间的烟火气和温暖。

林晚晚打了个秀气的哈欠,往萧澈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继续她的“下午茶后小憩”。

【皇宫真是个好地方啊……有吃有喝有人伺候,还能天天睡到自然醒……本宫这条咸鱼,真是掉进福窝里了……】

她咂咂嘴,沉入了香甜的梦乡。

而萧澈,低头看着怀中睡得香甜的女子,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或许,这世上最好的爱情,不是轰轰烈烈,也不是生死相随,而是像这样,你在闹,我在笑,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心中一片宁静。

【朕的咸鱼贵妃,有你足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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