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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在icu立遗嘱最新章节列表_妈妈在icu立遗嘱全文免费阅读(何浩峰张明)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4:30:56 

这些不起眼的破烂首饰竟然是价值8千万的古董。

我使劲掐了掐自己,怀疑自己在做梦。

我照顾了母亲十几年,她从未向我透露过这些首饰的价值。

颤抖着手拿起那枚发黑的古朴戒指,我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震惊、愧疚、悔恨,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暖。

“妈……原来您一直都在为我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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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喃喃自语,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我突然明白了,母亲并不是不爱我,只是用了一种我看不懂的方式在爱我。

母亲把所有的爱都藏在了那些冷漠的背后,默默地为我准备了一切。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终于明白,母亲的爱一直都在,只是我一直没有发现。

回到家后,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丈夫张明。

张明听完后,轻轻搂住我的肩膀,柔声说道:

“小芳,妈其实一直都很爱你,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表达。”

我靠在张明的怀里,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我知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我突然回忆起曾经的日子。

有次我出差早回家。

惊讶的发现母亲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手里摩挲着一件褪色的毛衣,眼泪无声地滑落。

那是我上大学时,母亲熬夜织的,领口处还留着几处明显的错针。

我站在门边,看着阳光透过纱帘在母亲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记忆突然变得清晰起来——那年冬天特别冷,母亲总是一边织毛衣一边等我下晚自习回家。我记得自己还嫌弃过这件毛衣土气,只穿过一次就塞进了衣柜最底层。

也许那是妈妈在思念我啊。

还有一次,我一整个月都在熬夜赶方案嗓子哑了,母亲都记得。

第二天清晨,厨房传来熟悉的香味。

灶台上煨着我最爱的皮蛋瘦肉粥,米粒熬得开花,皮蛋切得细细的。

母亲背对着我在煎荷包蛋,围裙带子松了都没发现。

那些被我忽略的细节突然都有了温度。

母亲总抱怨我房间乱,可每次出差回来,衣柜里的衣服都叠成了豆腐块;虽然老念叨外卖不健康,但冰箱里永远备着我爱吃的鲜虾云吞;就连她我随口提过喜欢的作家,下次回家就能在茶几上看到新出的书......

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我还是不明白,妈妈她为什么要表现得偏心弟弟啊?"

张明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他缓缓开口:

"也许,这就是妈的用意,她在保护你。"

"你想啊,"

他转过身,目光温和而坚定:

"妈妈明面上把房子和存款全部给了浩峰,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偏心小儿子。"

"实际上却给你留了这么多钱,而且一直瞒着浩峰。"

张明的声音越来越轻:

"妈是不是怕浩峰知道了会来纠缠你?"

这个推测像一道闪电劈进我混沌的思绪。

我突然想起无数个被忽略的细节——每次弟弟来要钱时,母亲总是当着我的面痛快地给,可转身就会悄悄塞给我一个小信封。

每次浩峰炫耀新买的名表时,母亲总会意味深长地对我说:

"女人一定要自己存钱,不能依靠任何人。"

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

我想起大学毕业那年,母亲执意要我搬出去住,当时我还委屈得哭了整整一夜。

现在想来,母亲是逼着我学会独立。

还有那次我升职加薪,母亲表面上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却在厨房里偷偷抹眼泪,被我撞个正着。

妈妈还故作轻松说:切洋葱辣眼睛。

"所以那些冷漠...那些偏心...都是装的"我的声音哽咽了。

丈夫轻轻点头。

我泪水根本止不住。

原来母亲不是不爱,而是用最笨拙的方式,教会我如何在重男轻女的世界里保护自己。

那些看似偏心的举动,都是为我筑起的保护墙。

那些冷言冷语,都是逼我成长的良药。

07

三个月之后。

我和丈夫拿着母亲的死亡证明、遗产公证书和我们的身份证件准备去办理遗产。

母亲去世已经两周了,但每次想起她最后躺在病床上瘦弱的样子,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

没想到这时,门铃声突然响起。

"这么早会是谁?"

张明皱了皱眉,走向门口。

我跟着他身后,心里隐约升起一丝不安。

透过猫眼,我看到门外站着三名穿制服的警察,表情严肃。

张明刚打开门,为首的警察就亮出了证件:

"何女士,我们接到报案,怀疑您非法侵占他人财产,请配合调查。"

我愣住了,手中的包"啪"地掉在地上。

"什么?这...这不可能..."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警察身后走了出来——我的弟弟何浩峰。

他穿着崭新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发亮,嘴角挂着那种我从小就厌恶的、自以为是的笑容。

"姐,好久不见啊。"

他故作亲热地打招呼,眼睛却一直盯着我放在茶几上的首饰盒。

我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

"浩峰,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开始发抖。

"别紧张,姐。"

他耸耸肩,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我只是觉得妈的遗产应该公平分配。你把那些值钱的首饰都藏起来,不太合适吧?"

"你胡说什么!"

我气得浑身发抖:"妈明明把房子和存款都给了你,这些首饰是她特别指明留给我的!"

何浩峰冷笑一声:

"是吗?有证据吗?据我所知,妈临终前已经神志不清了,谁知道是不是你胁迫她说的那些话?"

"你!!!"

我上前一步,却被张明拦住了。

"警官,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张明挡在我前面,声音沉稳,"我岳母确实留有遗嘱,明确将这些首饰留给我妻子。如果需要,我们可以提供相关证明。"

警察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何浩峰:

"何先生,您不是说您姐姐拒绝提供任何遗嘱证明吗?"

何浩峰的表情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

"我姐姐很擅长演戏,警官。那些首饰至少值几百万,她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就在局面陷入僵持时,一个意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打扰一下。"

李律师拿着公文包站在门口,他是我母亲多年的法律顾问。

"李律师?"我惊讶地叫道。

李律师点点头,走进屋内:

"抱歉我来晚了,何女士。我刚听说这边的情况,就立刻赶过来了。"

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和一个小u盘,"这是刘女士——也就是您母亲——生前在我见证下录制的视频遗嘱,以及公证过的书面文件。"

何浩峰的脸色瞬间变了:

"什么视频遗嘱?我怎么不知道?"

李律师没有理会他,直接将u盘递给警察:

"警官,您可以当场查看。刘女士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为首的警察接过u盘,用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播放起来。

08

画面中,母亲坐在她最爱的那个旧沙发上,背景是家里的客厅。

虽然脸色苍白,但她的眼神异常清明。

"芳芳,妈这些年亏欠你太多了。"

视频中,母亲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十分坚定,"这些首饰是我留给你的,希望你能好好保管。至于浩峰,他已经得到了房产和存款,那本该是你应得的部分...我知道他不成器,但没想到他会这么贪心..."

何浩峰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

"这不可能!"

他突然大吼一声,冲向警察试图抢夺平板:"这视频是伪造的!我妈不可能这么说我!"

两名警察立刻制住了他。

"何先生,请您冷静!"为首的警察严厉地说,同时继续播放视频。

"...如果浩峰还想打这些首饰的主意..."

视频中的母亲叹了口气:"...那就请李律师公开这份遗嘱,并追究他的法律责任...芳芳,妈对不起你..."

视频结束了,房间里一片寂静。

我感到泪水无声地滑下脸颊,张明悄悄握住了我的手。

"根据这份具有法律效力的遗嘱,"

李律师打破沉默,"何浩峰先生的行为已经构成恶意侵占未遂。我建议警方采取相应措施。"

何浩峰被两名警察控制着,脸上的表情从愤怒转为恐惧。

"姐...姐!"他突然转向我,声音里带着哀求:"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最近手头紧...你知道的,做生意需要资金周转..."

我看着他,这个比我小五岁的弟弟。

记忆中那个跟在我身后要糖吃的小男孩,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一个贪婪的陌生人?

"浩峰,"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

"妈给你的那套房子值两百多万,还有一百多万的存款。不到两个月,你就全花光了?"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又变得理直气壮:

"投资失败很正常!再说了,那些本来就是我的钱!妈从小就偏心你,什么好的都留给你!"

李律师摇摇头:

"何先生,根据法律,您已经涉嫌诬告和恶意侵占。警官,我想你们应该..."

"我明白。"

为首的警察点点头,给何浩峰戴上了手铐:

"何浩峰先生,您现在因涉嫌恶意侵占和报假警被拘留,请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何浩峰被带走时,还在不停地咒骂着我和母亲。

直到警车的声音远去,我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沙发上。

"没事了,都过去了。"张明坐在我身边,轻轻抱住我。

李律师收拾好文件,温和地说:

"陈女士,您母亲的安排很周全。这份视频遗嘱在法律上无懈可击,您弟弟不可能再打这些首饰的主意了。"

我点点头,却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悲伤。

不是因为那些首饰,而是因为我失去了最后一个亲人——尽管他早已不是记忆中那个可爱的弟弟了。

09

三个月后,法院做出判决:

何浩峰因恶意侵占未遂和报假警被判处一年有期徒刑,缓刑两年执行。

同时,他永久丧失了对我母亲任何遗产的继承权。

那天从法院出来,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张明搂着我的肩膀:

"要不要去看看妈?"

母亲的墓地在城郊的一个安静陵园里。

我们买了她最喜欢的杜鹃花,放在墓碑前。

照片上的母亲微笑着,眼神温柔,就像我记忆中最美好的样子。

"妈,都结束了。"

我轻声说,手指抚过冰凉的墓碑:"您放心,我会好好保管那些首饰...就像保管您对我的爱一样。"

回家的路上,张明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来说了几句,脸色突然变得凝重。

"怎么了?"我问。

他挂断电话,犹豫了一下:

"是李律师...他说何浩峰在缓刑期间失踪了,法院已经发出了通缉令。"

我的心一沉:"他又想干什么?"

张明摇摇头:"不知道,但我们要小心点。这段时间你尽量不要单独出门。"

我以为这不过是过度谨慎,直到那个噩梦般的夜晚降临。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五晚上,我和张明参加完同事的婚礼,开车回家已经接近午夜。

我们的新家位于城西一个安静的小区,环境很好,安保也不错。

"今天累了吧?"停好车后,张明关切地问我。

"还好,就是脚有点疼。"

我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从阴影处冲出三个蒙面人。

他们动作极快,其中一个直接用一块湿布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闻到一股甜腻的气味,随即感到天旋地转...

当我再次醒来时,头痛欲裂。

我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金属椅子上,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在身后。

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废弃的工厂车间,高高的天花板上悬挂着几盏昏黄的灯,照亮了满是灰尘和油污的地面。

"张明!"我惊恐地喊道,随即看到丈夫被绑在离我几米远的另一把椅子上。

他的额头有一道血痕,眼镜不见了,眼神涣散,似乎也刚醒过来。

"芳芳..."他的声音嘶哑,"你没事吧?"

我还来不及回答,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

"真是感人的夫妻情深啊。"

何浩峰慢悠悠地走出来,手里把玩着一把弹簧刀。

他看上去糟透了——眼窝深陷,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散发着一股烟酒混合的臭味。

但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里面闪烁着一种疯狂的光芒。

"浩峰!你疯了吗?"我挣扎着,绳子勒进手腕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

"你这是绑架!法院已经……"

"法院?"他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

"谁在乎那个?姐,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房子没了,钱没了,连女朋友都跑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他猛地冲到我面前,刀尖几乎碰到我的鼻子。

我能闻到他呼吸中的酒气,看到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扭曲的恨意。

"那些首饰本该是我的!"他咆哮道,唾沫星子飞溅到我脸上,"妈临死还要偏心!你知道我这三个月是怎么过的吗?像条野狗一样东躲西藏!"

张明挣扎着喊道:

"何浩峰!你冷静点!有什么事冲我来,别伤害芳芳!"

何浩峰转身走向张明,狠狠一拳打在他腹部。张明痛苦地弯下腰,干呕起来。

"住手!"我尖叫着,"你到底想要什么?"

何浩峰走回我面前,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很简单,姐。我要你签一份财产转让协议,把妈留给你的所有东西都转给我。哦,还有你们的存款和房子——作为我这段时间的精神损失费。"

"你休想!"我咬牙切齿地说。

10

何浩峰的笑容消失了。

他毫无预兆地反手给了我一记耳光,力道大得让椅子都差点翻倒。

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嘴里尝到了血腥味。

"你以为我在跟你商量吗?"他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他,"今天你要么签字,要么..."他的目光落在张明身上,"...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老公死在你面前。"

我看向张明,他的脸色惨白,但对我轻轻摇了摇头。

我知道他的意思——不要屈服。

但当我看到何浩峰疯狂的眼神,我知道他不是在虚张声势。

"我...我需要看看协议..."我艰难地说,试图争取时间。

何浩峰咧嘴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纸:

"早就准备好了。只要你签了字,按上手印,我立刻放你们走。"

他解开我右手的绳子,把笔塞进我手里。

就在我假装阅读协议时,突然听到远处传来警笛声。

何浩峰的脸色大变:"你报警了?"他凶狠地看向张明,"是你!"

我这才注意到张明的左手腕上还戴着他的智能手表——他一定是在昏迷前启动了紧急报警功能!

何浩峰暴怒地举起刀冲向张明。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剩下的绳子扑向他,却被他一脚踢开。我的头重重撞在金属工作台上,眼前一黑...

恍惚中,我听到破门声、喊叫声,还有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

然后是一片混乱的脚步声和无线电的嘈杂声。

"芳芳!芳芳!"张明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丈夫满是血污的脸。

他不知怎么挣脱了束缚,正跪在我身边。

远处,几名警察围成一圈,中间躺着一个人形...

"浩峰...?"我微弱地问。

张明紧紧抱住我:

"别看了...救护车马上就到..."

后来我才知道,警察赶到时,何浩峰持刀拒捕,被当场击毙。

我和张明被送往医院,我因脑震荡和轻微内出血住院两周,张明的伤势较轻,一周后就出院了。

病床上,我时常梦见小时候的何浩峰。

那时他会跟在我身后,奶声奶气地叫"姐姐",会把最后一块糖留给我...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可爱的弟弟变成了一个被贪婪吞噬的怪物。

出院那天,阳光很好。

张明扶着我慢慢走出医院大门,微风拂过我的脸颊,带着初春的气息。

"我们去看看妈吧。"我说。

张明点点头,紧紧握住我的手。

母亲的墓碑前,我放下一束新鲜的白菊。这一次,我没有哭。

"妈,我原谅他了...也请您原谅我..."

张明站在我身后,一只手轻轻搭在我肩上。

我知道,无论经历多少风雨,这个人都会一直陪在我身边。

离开墓地时,我看到一只蝴蝶停在一朵野花上,翅膀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但美丽的光芒。就像生活,尽管充满伤痛,但总有值得珍惜的美好。

"走吧,回家。"

我对张明说,握紧他的手。

阳光下,我们的影子融合在一起,很长,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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