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文丈夫把寡嫂带进门,将我浸猪笼一周最新章节列表_完结文丈夫把寡嫂带进门,将我浸猪笼一周全文免费阅读(王费韬黄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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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救我的那个男人声音重叠,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我被吓得狠狠的咳出了许多水。
“队长,为什么不联系家属?”那名队员疑惑开口。
面前的人扶起我,对他手底下的人说道:
“这一看就是家属所为,浸猪笼是一种很明显的家族私刑,你回去好好补补课。”
他的声音低沉又充满了力量。
旁边人连连点头,而我也终于昏死了过去,再次醒来就是病房。
呼吸管插在我的鼻腔里,四肢都传来剧烈的疼痛。
身边的人见我醒了,立刻出声:
“你感觉怎么样?”
我愣了一秒,看向他。
正是救我的那个男人,对方剑眉如墨,眸子深不见底。
而我一瞬间就流下了眼泪。
“谢谢你救了我。”
他只是许久才开口:“不记得我了吗?”
我僵硬在原地,望着他,下一瞬瞪大了眼睛。
“是你!”
这是我曾经的学长——黄泽中。
对方已经是大队长。
而我从专业院校毕业以后,没有从事相关的行业。
反而义无反顾地选择和同班同学王费韬结婚。
他后来喝酒闹事,我还求学长帮过他。
但王费韬还是丢了工作,只能做起了买卖,我也和从前的人断了联系。
上一次见面是许多年前。
而此刻对方变成熟了许多,我才一时间没认出来。
黄泽中见我这副样子勾了勾唇角:
“想起我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闭上了双目,一行泪流下才开口。
“我是被人害的。”
面前的人声音沉着冷静:
“要报案吗?这很严重。”
说完以后,他看向我,带着心疼。
“如果只是你自己的丈夫,就很难办,你知道的,家事很难处理。”
我躺在床上浑身发凉。
曾经我何尝没有想过求助。
可外面的人来了一茬又一茬,最后都以家庭纠纷结束。
只因为每次,寡嫂都在从中作梗,劝着:
“不过是家庭纠纷,他一个男人要养我们两个女人,弟妹又经常误会我,心有不满。”
人家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来了几次就走了。
还用一种责怪的目光看向我。
“你嫂子一个人也不容易,能帮衬就帮衬点吧。”
是啊,我以前何尝不是这么想。
嫂子比我们大了七岁,大伯哥也是。
所以几乎是大伯哥一路拉扯王费韬长大,他们无父无母。
王费韬对大哥的感情不言自明,因此当他车祸离世后。
王费韬不仅没要一点赔偿金,全给了嫂子,还将嫂子带进了门。
说会代替大哥照顾她一辈子,那个时候我也对寡嫂很好。
我甚至还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劝过对方.
“大哥去世都几年了。既然你现在也没有儿女,不如再找一个。”
可就是从那次以后,她脸色一变,从此与我针锋相对了起来。
一开始我处处忍让,以为是我的话刺痛到了她,我再不怀疑她的真心.
可后来我却无意间撞见她和男人在家中苟且。
我每一次想出口提醒,王费韬嘴里全是对寡嫂的维护,根本不容我出言不逊一句。
甚至我觉得他们也早就已经暗通款曲。
黄泽中在一旁等着我的回答,而我下定了决心。
“我已经几乎要死,这次一定能成功。请帮我报案吧,学长。”
可下一秒他的铃声响起,那头竟是王费韬的声音。
“老同学什么时候聚聚?”
霎时间我瞪大了双眼。
6
浑身发凉的看着黄泽中。
难不成他和王费韬一直有联系,只是过来试探我。
我浑身颤抖了起来。
黄泽中察觉到,眉头一皱,握住了我的手,对着那头说道:
“多少年没见了?是该见见了。”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下一秒他挂断了电话,立刻对我安慰道:
“放心,我是你这一边的。我不仅维护正义,也会维护你。”
一句话让我心回到了胸腔。
可依旧忍不住颤抖着。
深入骨髓的恐惧已经无法剔除。
我甚至在听见王费韬的声音时都会腿肚子打颤,浑身剧烈疼痛。
黄泽中一直慢慢拍着我的手,哄着我:
“睡吧,没事的,我会帮你解决这一切。”
在对方轻声安抚下,我渐渐沉睡过去,而在我不知道的一角。
他已经成功和王费韬见到了面,咖啡桌旁王费韬满脸殷勤。
“那边有人打电话说你把我老婆带走了,这不合适吧。”
黄泽中猛的放下了咖啡杯说道:
“带走?我是救了她,她昏迷快一周,难道你不清楚你老婆快死了吗?”
王费韬脸色一变:“怎么可能,不过是呛了几口水而已。”
黄泽中皱紧了眉头:“谁和你说的?你去看过吗?”
王费韬咬了咬牙,没答话。
这几天,他光顾着帮寡嫂庆祝生日。
要不是有人给他打电话,他还以为妻子早就回家了。
黄泽中只是站起身,撂下一句:
“如果你还有一丝良心,就应该去看看那案发现场。”
说完他转身而去,而王费韬面色变了又变。
想到妻子曾经说过的那些话,还有痛苦的挣扎,终于站起身。
准备开车去岸边看看。
下一秒他的电话铃声响起,是嫂子的声音。
“小弟,你快来,有人要对我不轨。”
王费韬顿时改变了方向,急匆匆的回家去。
刚到家门口,他浑身一僵,只见门大开着。
而嫂子一脸绝望的瘫在沙发上。
衣服被撕开,满脸是泪,他颤抖的走向前。
“这,这是怎么了?”
面前的女人摇头哭着说:“有人冲出来,凌辱了我。”
说完她就抱住了王费韬,王费韬本想推开她,觉得于理不合。
可想了想,还是安抚性的拍了拍嫂子的背。
而寡嫂却突然开口:
“我对不起你哥,我……我还是去死吧!”
王费韬立马安慰:
“这不怪你嫂子,我哥更不会怪你的,都是我没保护好你。”
怀中的人却紧紧贴着他开口:
“其实那人我认识,是弟妹的好朋友,我一时不查才放对方进来。”
“什么!”
7
王费韬顿时勃然大怒。
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婆为了赶走嫂子,居然做出这样的事,竟然让朋友强迫她。
他站起身满脸怒火:
“嫂子,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嫂子流着泪大哭,可王费韬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她的肚子好像有些微微隆起。
可还没等他问出口,嫂子已经穿好了衣服,对他说道:
“我知道弟妹住在哪个医院,我不怪她,我们去看看她吧,我想当面问问。”
王费韬咬着牙:“对,我必须当面问问她。”
门突然被打开。
我望着他们瞪大了双眼,呼吸急促,心率监测仪警报声响个不停。
王费韬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妻子这副模样,整个人如同死人般躺在床上。
浑身惨白,管子插个不停,尤其是手。
双手都被厚厚的纱布缠绕着,可那血液、组织渗透液还浮现在上面。
像是遭受了非人的虐待一般。
王费韬顿时忘了自己是来质问的,只是满目心疼地走进来。
“怎么会这样?不就是呛了几口水吗?”
我听见这话却依旧颤抖着,拼命摇着头,顾不得任何事大喊:
“救命!”
王费韬也愣住了,他没想到我看见他就如此应激。
他上过这方面的专业课程,明白这是极度恐惧的受害者见到凶手时才会有的反应。
心里狠狠一坠。
不过是给妻子一个小小教训,想让对方变乖学好,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迈开双腿僵硬地走到床边,握着我的手。
那一瞬间,我浑身如被电击,开始疯狂颤抖。
王费韬被灼伤了一般,大喊: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黄泽中冲了进来,狠狠拉开了他。
“滚,你们快滚!”
一群医生鱼贯而入,对着我开始急救。
门外王费韬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瘫软在地,而寡嫂却还在安慰他:
“没事的,她肯定也是演的,我刚看见她偷笑了。”
王费韬心里却涌上一股希望,或许,或许她真的是演的。
可医生和黄泽中此时却出来了,就站在他的面前。
医生先对他开口:
“近期不要再出现在患者面前,她有严重的创伤应激反应,你的出现只会让她更痛苦。”
医生的话让王费韬僵在原地。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原来妻子真的对他害怕到了这种地步。
黄泽中皱着眉,看着王费韬和旁边的女人,冷漠地开口:
“既然你们都在,请你们和我回局子里一趟。”
寡嫂突然怒了:
“凭什么和你回去?就是他,小弟!就是他强迫了我,他就是弟妹的好朋友。”
王费韬一愣,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寡嫂,而寡嫂却还在不停说着。
学着别人应激反应的样子,开始颤抖了起来。
“对,对对,就是他,我好害怕,小弟,我好害怕。”
说完她就缩在了王费韬怀里。
而王费韬浑身僵硬。
明明那个时候黄泽中正和自己在一起,怎么可能光速跑到十公里外的家。
黄泽中扯了扯嘴角:
“诬陷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8
寡嫂抬头对他,带上了一抹嫌弃:
“你话不可以乱讲,你知不知道我小弟可认识很多人,小心点。”
王费韬只是呆愣在原地,脑子里却浮现出许多从前的画面。
如果这次嫂子说了谎,那之前的呢?还不等他细想。
走廊里突然跑来一群人。
众人都脸色一变,下一秒他们对着黄泽中小声说:
“队长,嫌疑人在哪?”
黄泽中下巴朝瘫在地上的两人抬了抬,一群人就把他们拷了起来。
寡嫂顿时开始大喊:
“你们谁敢抓我?小弟!王费韬!你说句话呀!”
而王费韬只是低着头乖乖受铐。
寡嫂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一旁的警员严厉地制止对方:
“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大喊大叫。而且你们已经涉及刑事犯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寡嫂瞬时浑身一软,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
“不,不可能。”
王费韬如冷剑般的目光却突然向她射来:
“你知道吗?前阵子我老婆在家里装了监控。”
这话一说,寡嫂顿时瞪大了双眼,眼睛里全是恐惧和担忧。
像是事情即将被拆穿一般的狼狈表情,王费韬闭上了双眼。
审讯室里面。
王费韬面如死灰:
“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她,我很爱她,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
而面前的女警员只是冷笑一声:
“每个家暴的男人都会说自己爱老婆,可是他们的老婆往往遍体鳞伤,躺在医院里,和你的老婆一样。”
这话一出。
王费韬顿时浑身一僵,两行热泪突然流了出来:
“都是我的错,都怪我。”
“你知道就好,请你坦白发生了什么。”
而下一秒王费韬突然变了脸色:
“不,不,都怪她,是我的嫂子,是她做的。”
一场审讯很快结束,王费韬被放了出来,但也只是暂时的。
因为他说要去岸边指认那个关键的证人小男孩,还要回家拿家庭监控。
王费韬被黄泽中押着来到岸边。
顿时他双膝一软跪在原地。
明明已经过去一周。
可原本禁锢妻子的岸边,鲜血还是染满了沙粒,拖拽的痕迹明显,像凶杀现场一般。
周围围满了家族里的人,他们都是帮凶。
王费韬突然抱住了面前的一个小男孩:
“你说,和叔叔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男孩一动不动愣着,突然他口袋里掉出了很多糖。
黄泽中蹲下取出了一个透明袋子,里面是电话手表。
小男孩看见那个顿时双眼发光,大喊着:
“是我的,是我的。”
男孩的父亲赶紧出来:
“小孩乱说的,他从小贪玩,什么都要,这不是他的。”
然而黄泽中只是目光冷冽:
“上面有指纹,还请你们配合调查,不然后果自负。”
孩子父亲顿时害怕了起来。
小男孩也哇哇大哭,最后还是一个女警员过来安抚着他,他才说出了实情。
“姐姐救了我,这个阿姨让我陷害她。”
说着他就将手指点在了寡嫂的照片上。
顿时所有人的脸色一变。
而孩子的父亲知道一切瞒不住了,只想帮自己脱罪,立刻说道:
“这电话手表我们一直开着监听。”
王费韬面如死灰,瘫在了原地,颤抖着求黄泽中点开了回播。
9
一切突然真相大白。
寡嫂恶毒的话语不断传来。
王费韬的心一点一点被撕碎,黄泽中皱紧了眉头。
一群人也都捂住了嘴巴,窃窃私语:
“天呐,没想到她这么坏。”
“住人家家里,吃人家喝人家的,还要害人家。”
“听说那女孩本来大有前途,为了这么一个嫂子都没去工作,专心在家照顾。”
“这人还一毛不拔,手里紧紧攥着老公的赔偿金,从来没给过家里一分。”
一句又一句,像利剑般插进王费韬的心里。
他挣扎着,满脸通红,来不及说话。
猝然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已被关进了拘留室。
黄泽中的声音冷漠响起:
“我这里还有一份家庭监控。”
王费韬爬过去颤抖着点开视频。
顿时,他的心再次被反复蹂躏。
画面里是妻子喜悦地拿着验孕棒,显示两道杠。
王费韬浑身一震,看了看日期,正是她哭着说自己怀孕的那一次。
他居然亲手害死了自己期盼已久的孩子!
瞪大双眼,而视频还在继续。
寡嫂面目阴沉地站在一旁。
她回到自己的卧室,脱下裤子,拿出一条带血的姨妈巾。
顿时,王费韬明白了一切。
他颤抖着点开另外一条视频。
画面一转,嫂子打电话叫外卖,而这外卖却不是吃的。
来了一个男人,浑身健硕。
嫂子对那人谄媚:
“教练,我好久没去游泳了,你怎么也不催催我。”
那人抬了抬眉头:
“你不是说要给我带个漂亮妹子吗?我就没催你。”
“别提,那人一心只有她那个废物老公,哪会享福啊?”
男人大笑:“是啊,哪有你会,下次我多叫两个人来。”
寡嫂面色一变:
“我今天叫你来是因为另外一件事,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
那教练闻言顿时不悦:
“我不可能娶一个寡妇进门的,你要是为了这事,咱们就断了吧。”
寡嫂一脸阴沉,看着自己的肚子,像是有了主意:
“那你配合我演一场戏,我再勾引勾引我小叔子,孩子落了户,你也白捡个爹当。”
说完,她笑着向他扑了过来。
后面戛然而止。
王费韬已经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黄泽中收回了手机,对他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看看自己招了个什么样的人进来吧。”
王费韬一愣:
“全都怪她。我心里只有我的老婆,我从来没有背叛过她,放我出去,我要解释清楚。”
黄泽中只是扯了扯嘴角,转身而去。
王费韬却突然大吼: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黄泽中脚步一顿,不过两秒,又大步向前。
10
病房里,我一脸虚弱,握着黄泽中的手,感激地说道:
“谢谢你,你帮了我很多。”
对方只是一脸柔情: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放心,案件已经调查清楚,很快就会移交给检方提起公诉了。只是如果你出具谅解书的话,你的丈夫应该不会被关太久。”
我咬了咬牙,对他说道:
“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我不会出具谅解书的,我不是心狠的女人,可我已经打算和他离婚了。”
黄泽中笑了:“我会支持你的。”
很快,我们经法院判决离婚。
出院的时候,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可王费韬和寡嫂还是被判了缓刑,只因为我受到的不过是轻伤。
我申请了人身保护令,黄泽中一直守在我旁边。
我一直小心翼翼的,可是没想到还是被他们蹲守到了。
那天,我刚刚找到了新工作,一时不查,恍然之间走进了小巷。
王费韬胡子拉碴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浑身颤抖地后退两步:
“不,不要过来。”
没想到他却突然双膝着地,向我磕着头道歉:
“都是我的错,老婆,原谅我吧!”
我满脸苍白,一言不发,只是悄悄往后退。
可他却察觉了,跪着就向我挪来,嘴里还喃喃自语:
“我会把那些伤害你的人全部赶跑,我们好好过日子,你不要再害怕了。”
我鼓足勇气撒腿就跑。
身后,王费韬面目狰狞地向我追来:
“你跑什么?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听到这话,我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当他向我扑来那一刹那,我紧闭住了双眼。
黄泽中的声音响起:
“别怕。”
宛若天神。
下一秒就听见王费韬“啊”了一声,就被制服在地。
而他一双眼睛还阴沉地死死盯着我:
“你敢背叛我,你这是不忠!”
黄泽中鞋底紧紧踩着王费韬的嘴,让他安静了下来。
几分钟之后,出现一批人把王费韬带走。
黄泽中揽住我,轻轻拍着我背,慢慢地我的心才平复了下来。
这一次,王费韬的缓刑被取消。
而谁也没想到,在被带走前,他竟将寡嫂捅死,一尸两命。
上了社会新闻,最终他被判了死刑。
那些对我动用私刑的人也受到惩罚。
他对着采访的镜头说了最后一句话:
“若有来生,我一定会擦亮眼睛。”
所有人都唏嘘不已,而我却发觉自己突然松了口气。
闭上双目,转了台。
没过多久,我就收到银行传来的信息,寡嫂和丈夫的遗产都留给了我。
那小男孩的父母上门向我道歉。
还说已经教育过孩子,也明白我只是为了救他的命。
可我只是闭门谢客。
那笔钱静静躺在我的银行卡里,我也没有故作矫情。
第二天,买了一张通往大草原的机票。
我想换个环境治愈自己。
可我没想到落地后,竟撞见了黄泽中。
“你怎么在这?”我惊讶出声。
对方只是轻扯起嘴角:
“见过太多险恶,我也需要散散心。”
两人对视,会心一笑。
我挽着他的臂膀,向光明灿烂的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