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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文替老公坐牢七年,出狱后离婚我坐地起价最新章节列表_完结文替老公坐牢七年,出狱后离婚我坐地起价全文免费阅读(王静柔)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4:29:15 

5

“行舟哥?”

“你刚刚……怎么忽然晕倒了?”

我瞪了王静柔一眼,去器械室找了一把锤子,然后冲进了火场。

贺行舟看到我,目光很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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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注意到我手上的锤子,轻笑着:“你是来、给我一个痛快的?”

我抡起锤子砸在镣铐上,拼尽全力将人架了出去。

将人救出,我带上女儿,离开了医院。

停在楼下的车似乎等待已久,打着双闪向我示意。

我没有犹豫,快步上前。

贺行舟醒来时,贺母将一纸协议砸在他脸上:“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和见语要离婚?”

“见语给你捐了肾,还替你坐了牢,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我贺家怎么有你这样猪狗不如的东西!”

贺行舟目光一暗,坐起身:“妈你胡说什么?给我捐肾的、明明是静柔!”

不是!不可能是这样!

如果是,他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

贺母不由分说打了他一巴掌:“怎么会是那个贱人!她怕你担心,特地出国疗养了一段时间才回来,我亲自买的机票,怎么可能有错?”

一阵天旋地转。

贺行舟捂着头,脑海里不断回忆起七年前零碎的画面。

他出了车祸,有好心人替他捐了肾。

他去查,王静柔认领并表了白。

他找不到我,以为我对他不闻不问,一步错步步错,最终一切都变了。

有护士匆忙推开门:“贺总,夫人生了。”

贺行舟闭上眼,又重新睁开:“妈,我和见语之间有误会,但是静柔、她已经为我生了三个孩子,我不能置之不理。”

贺母拧眉站起来:“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小护士目光在俩人间转了一圈,急的额头沁出汗水:“贺总,您、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贺行舟不明所以,抵达现场后才明白了问题所在。

孩子皮肤很黑,不是普通的黑,而是跨越了一个人种的黑。

贺行舟几乎要站立不住。

王静柔犹在嘴硬:“行舟哥,你不相信我?”

“基因这种东西很难说的,难保我俩祖上没有非洲血统,不是吗?”

众皆哗然。

贺行舟不想被围观,只淡道:“做dna检测。”

但很多事,当局者迷,实际上围观者早就一眼洞穿。

报告出来,三个孩子,都不是他的。

他笑出了声,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样蠢的人?

“王静柔,”贺行舟一步一步逼近:“你到底、还骗了我多少?”

王静柔抱住他的腿:“行舟哥,我不是有意的,最开始,我也只是想找个人救急。”

“但是后来,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你照顾孩子这么久了,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6

贺行舟面无表情地将人推开。

无视身后王静柔的哀求,贺行舟取出之前签好的离婚协议,默默将其撕成了碎片。

一定可以挽回的!

否则,火那么大,她林见语又为什么抛下生命去救他?

他只是被蒙蔽了,只要有一个机会,他们一定可以从头再来!

看清地上的碎屑,王静柔忽然笑了起来:“贺行舟,你该不会觉得,林见语还会原谅你吧?”

“你伤她那么深,她怎么可能还会回头?”

贺行舟怒不可遏,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你懂什么?”

之前捐肾风波之后,他一直对我冷言冷语。

可后来,他认真道歉,稍微买了点像样的礼物,我还是替他坐了牢。

将王静柔的‘疯言疯语’抛诸脑后,确认方位后,贺行舟立刻出发。

驱车六千多公里,时速更是飙升至140,不眠不休几天后,他终于抵达了我所在的城市。

贺行舟苦苦思索着即将见面的每一句对白,又怀着忐忑的心情换上了我们初遇时的衣服。

却在见面的瞬间愣在了当场。

“他是谁?”

贺行舟颤抖着指向我身侧的男人,目光仿佛淬了毒。

“欸,脸上有个东西。”

沈明砚仿佛没有看见他一般,殷勤而又贴心地替我擦拭着脸上的泥污。

举止比平时还要亲昵许多。

处理完,他缓缓转身,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这位先生有点面熟,难道就是见语的前夫?”

‘前夫’两个字节被他咬的有些重。

耳边响起隐忍的吸气声,很明显,贺行舟脾气上来了。

我慌忙将沈明砚护在身后,沉声道:“贺行舟,这里不是京市,你别乱来!”

看见我动作,贺行舟脸色愈发难看。

他攥紧手指,有些急切地开口:“林见语,你别闹了,快跟我回去!”

“闹?”

我有点无语:“贺行舟,你是失忆了吗?我们已经离婚了。”

贺行舟顿了顿,眉头紧蹙:“那怎么能算?离婚证没有到手前,法律意义上,你依然是我的妻子。”

“见语,我知道是我做了糊涂事,当年的事,妈也和我解释清楚了!”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接触除你以外的任何女人,王静柔也绝对不会出现,和我回去,好不好?”

“你这些年的委屈和痛苦,在以后的日子里,我都会一点一点补偿给你,你别……”

别那么狠心?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我笑了起来。

7

“你妈对我有两次再造之恩,一次在我出生时,把原本拟好的‘贱女’登记成‘见语’,一次,是雪灾封路时给了我们家物资。”

“十年婚姻,我也还了你两次,贺行舟,我们两清了。”

这一刻,贺行舟终于体会到了心慌。

“不!不可能!你骗我?你怎么可能是为了报恩才和我在一起!”他扯住我的胳膊,双目赤红:“我不信,我不信!”

是啊,当然没有这种为了恩情断送自己一生的傻瓜。

那个痛到极致也要躲起来不让他担心的姑娘,因为一句轻飘飘承诺就赴往七年牢狱的姑娘,明知危险却还是奋不顾身的姑娘……

明明、爱惨了他。

可爱换来的是有恃无恐的伤害、是拼凑好的真心一次次被摔碎在地上践踏。

所以爱到最后,已经什么也不剩了。

沈明砚打掉他的手,冷冷道:“再胡搅蛮缠,我就不客气了。”

贺行舟本就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一听这话立马抡圆了胳膊和沈明砚扭打在一处。

不多时,双方都挂了彩,双双被送进了医院。

接连几天的劳顿,贺行舟直接晕了过去。

我看着沈明砚那裹了几圈纱布的脑袋,皱着眉:“你和他较什么真?要是出意外了怎么办?”

沈明砚低笑了一声:“心疼了?”

我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怒道:“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疼死活该。”

“嘶——疼!”

我挑眉:“沈明砚,小时候被刀砍了都一声不吭,现在居然喊疼?”

我和沈明砚从小就认识,所以尽管入狱期间沈明砚时常探望,却还是对他现在的身份没什么实感。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有人心疼不表现那不是傻瓜吗?”

“别生气了,”沈明砚转身抱住我的腰:“我答应你,没有下次了,嗯?”

砰——

玻璃破裂声从病房门口传来。

贺行舟一个健步冲上来揪住沈明砚得领口:“是你!是你唆使见语和我离婚的,是不是?”

“你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拆散我们夫妻不可?”

沈明砚眯起双眼,眉目间流露出一丝不悦:“夫妻?”

“你什么时候把她当过你的妻子?贺行舟,该松手时就松手——”

“别让人看不起。”

“我偏不,”贺行舟近乎执拗地颤声道:“我不同意离婚,你也别想和别人在一起!”

“无耻!”

手心传来灼热的痛感,我瞪着他,恨不得将他洞穿。

8

不知何时,沈明砚揽住我的肩膀,将我往怀里带了带:“没有名分的话,阿语可得多补偿我些。”

“不然、我就太吃亏了。”

眼见我紧绷的情绪被他逗的有所缓解,沈明砚又转向贺行舟。

“贺总不介意的话,可以留下参加我们的婚礼。”

“你!你们!”

贺行舟呼吸急促:“林见语,这才几天,你就要嫁给别人了?!”

他不知道,早在他和王静柔你侬我侬谋划一切时,沈明砚早就替我搜集好证据,准备好了退路。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那又怎样?”

十年的沉没成本,难道还不够?

医院的护工追上来,七手八脚地将贺行舟拖回了自己的病房。

之后,贺行舟没有再来打扰过我们。

只是每天一束不重样的鲜花准时抵达,沈明砚皱着眉将鲜花丢进垃圾桶,点评道:“俗。”

日子忙碌且充实。

女儿一点点从阴影中走出,脸上也逐渐有了笑容。

和往常一样,这天,我送女儿去医院复健,沈明砚去缴费时,我忽然被人掩住了口鼻。

清醒时,我看见贺行舟站在我面前。

“你这是干什么?”

贺行舟伤势已经好了不少,却还是满目颓然,他握紧我的手:“见语,我这段时间总是控制不住想到七年前的事情,我真的、很想你。”

“是我做错了事,我也知道我该放手了,可我做不到,见语,我就是做不到!”

我下意识想抽回手,贺行舟却牢牢紧握着。

“都过去了,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贺行舟将我的手用力按在心口,就好像想让我的手感受到他的心跳一样,用力按着。

“妈给我打了电话,我知道不该再纠缠你,不该为难你,可……可我还是把一切弄的一团糟。”

他深吸一口气:“我这次过来,是和你告别的,见语,我希望你今后可以安全、自在地去生活。”

这是我一直期待的场景。

可不知为什么,得偿所愿的瞬间,我的心也并没有那么快意。

“见语,我要去走了。”

我一瞬间怀疑他是不是得了绝症,可犹豫半天,还是没有开口。

贺行舟怎样,早和我没有关系了。

他转头深深看了我一眼,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迅速离开。

不多时,沈明砚带着女儿急匆匆赶到,一把将我拥入怀里:“太好了!你没事。”

我拍着他的背脊:“别怕,我在这里。”

9

我接受了沈明砚的求婚。

结婚前夕,我在电视上再次看到了贺行舟,他挖掉了王静柔的肾,被王静柔反手告进了法院,即将面临牢狱之灾。

而王静柔也彻底与贺家割席,即将开始流浪生涯。

我看着身侧的女儿,心里有些不忍:“小洁……”

她抱着我的腰:“妈,我没事。”

“不用担心我,我只想亲眼见证你的幸福。”

女儿牵着我的手,将我领到沈明砚面前。

他西装革履,就站在几步之遥。

是我印象里的样子,却又和记忆中有着些微不同。

沈明砚向我自然走来,单膝下跪。

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人,王静柔手持尖刀朝我扎了过来。

“林见语!你毁了我,你凭什么幸福!”

我猛地向后退去,可王静柔却像不要命一般,突然扭身,刀尖直朝着我的心口刺来!

“沈叔叔——”

只听贺洁一声尖叫,下一秒,我被一股力量推开了,我摔倒在地,然后爬了起来。

时间仿佛凝固了。

王静柔、刀、沈明砚似乎变成了一幅定格的画面,若我还在原地,身上肯定已经多了个血窟窿。

现在,沈明砚代替我站在那,鲜血顺着他的礼服落了下来。

王静柔眼中满是疯狂与惊惧,他颤抖着松开刀把的手,下一秒,就被我一把推开。

我抱起沈明砚,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明砚,明砚!医生呢?医生在哪?”

沈明砚拼命喘着气,脸色惨白,却勉强挤出了一点笑容:“傻姑娘,哭什么,妆花了可就不好看了。”

期间沈明砚一直紧紧抓着我的手,医生赶到时,他虚弱地开口:“我是o型血,无药物过敏史,可以……”

说着说着,他的眼神涣散,手也渐渐委顿下去。

“沈明砚!”

急诊室外。

时间一点点过去,每一秒都那么难捱。

长廊尽头,一个人影逐渐走近——是贺行舟的母亲。

她将手里的盒子交给我,又看了一眼病房:“见语啊,这么多年,是行舟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

我没有心情和她周旋,只默默盯着病房门口。

贺母匆匆离去,病房门也应声而开。

我站起来,等待着医生的宣判,他擦着额头的汗水,冲我们笑:“手术很成功。”

我和女儿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劝女儿离开后,我仔细描摹着沈明砚的面容,一天一夜的连续奔波,我终于有些支撑不住。

昏睡过去之前,我握住了沈明砚的手指。

……

醒来时,我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明砚。”

我立刻坐起来,由于趴了太久,整条胳膊都麻了。

手里的盒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也摔了出来,我弯腰拾起,才发现是离婚证。

“恭喜。”

看见他强自忍耐的表情,我连忙丢下手里的东西。

“麻药过了是不是?疼得厉害吗?”

沈明砚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手术很成功。”

沈明砚扬起笑脸:“那就好,否则你又该难过了。”

我叹了口气,似乎从遇见我开始,这人不是在受伤,就是在受伤的路上。

“明砚,对不……”

“不许说对不起,”冰凉的指尖触上我的嘴唇,沈明砚沉声道:“可以说‘我爱你’,也可以说‘你很勇敢’,但不许说对不起。”

我释然地笑了。

“谢谢。”

三个月后,我们在所有亲朋好友的祝福声中重新补办了婚礼。

自此,每一岁的春华秋实都将被赋予意义,每一刻对幸福的等待都将得到兑现。

谢谢你,来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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