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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手女二,将男主送进大牢!全文小说秦谦苏巧巧小说在线阅读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13:09:14 

我本是张家大小姐,如今却成了游荡在人间的恶鬼。

这天下最美的是爱情,最龌龊的是情爱。

我乃陵川城富商张家嫡女,从小衣食无忧,生活优渥。到了女大当嫁的年纪,我爹想将我许配给同为商贾的谢家,谢家三公子虽与我年龄相仿,从小一起长大,但他张口闭口间都是钱财与利益,不懂一点风花雪月之意趣。我同他聊秋月,他回复我财帛。这门婚事我是绝对不同意的!

【爹,若您非要让我嫁给张家老三,我宁愿去死!】我将张府递来的拜帖,重重摔在了地上!

【你是白读了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不懂了?】父亲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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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也拉着我的手,软硬兼施,【张家是我们生意上的伙伴,两家联姻,定能更上一层楼,何况三公子长相品貌都不差,为何你就瞧不上呢?】

【母亲不必说了,嫁人当嫁知心之人,我与他话不投机半句多,强行结合,婚姻迟早分崩离析!】

【好好好,读的书全用在呛你爹妈上了,我们不管了!就让你老死在家里!】爹娘拗不过我,愤愤然双双迈出了我的卧房。

【小姐,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这些年前来求亲的全被你拒绝了】小翠对我的婚姻很是担忧,眉毛簇成了两团疙瘩。

【缘分来了自然就快了,我要将婚姻的主动权抓在自己手里。】

陵川城依山傍水,景色宜人,一片祥和。

我与小翠漫步市井烟火,却被一个醉汉撞倒。小翠叉腰啐了一口,【你不长眼睛吗,撞伤我小姐,你赔得起吗?】

醉汉身子摇摇欲坠,却努力的保持平衡,作了作揖,【失礼了...小生唐突了小姐...】他虽酒气熏天,却生的清秀文雅,举止彬彬有礼。

【公子不必多礼,我家丫鬟护主心切,言语冒犯请谅解】我向他回了礼。

醉酒的公子,双眸迷离,左手依旧紧握酒壶不肯放手,右手颤巍巍从腰间扯下玉佩,朝我递过来,【这玉佩不值钱,小姐收下,小生弄脏了小姐的罗裙,当作赔礼】

小翠不由分说伸手将玉佩从他手里抢了过来。

未等我拒绝,早已他跌跌撞撞转身离开。

【小翠,你为何要收下?】

【小姐!你身上的浮光锦在京城都是难得一见的,现在沾上脏污,就该他赔!】

小翠将这枚玉佩递到我的手上。玉佩光滑油润,是经常盘弄的缘故,想必对公子而言是极为重要的东西。若有缘再见,我定要还给他。

张家虽是商贾出身,但我父亲看重对我的教育,琴棋书画,礼义骑射,都是要我学的。上个月教我书画的老先生因病告了假,他临走前推荐了一位先生,说他才情兼备,定能胜任。

世人大多附庸风雅,真正有才情的少之又少,恐怕这位先生难落俗套,是为张府高额的礼钱而来的吧。

当身姿挺拔,面若冠玉的秦公子站在我的面前,彬彬有礼道,【张小姐,我是你的代课先生,秦谦】,我就知道自己错了,他不是那种人。

是那日醉酒的公子,那枚玉佩的主人!

【秦先生,您酒量怎么样?】

他被我这突然一问弄糊涂了,惭愧道,【没量,几口就倒】

我掩面轻笑,这就对了,喝完歪歪倒了,【那先生在张府切忌饮酒】

【那是自然,绝不会耽误小姐学业】声音无比坚定,悦耳动听。

秦谦在府上教我书画的日子果真从未沾酒,但他却以另一种形式误了我的学业。

【张媛,仔细看我的笔触,你看我干什么,我的脸上有书法技巧?】秦谦的心真的让人生气,他来张府,只是来教书育人的,根本看不懂我眼里的绵绵情意。

【秦先生可有家世?】许是我问的太突然,他的脸倏地就红了。

【未有】

【那可有爱慕之人?】

【未有】

他放下手中的狼毫笔,疑惑不解的看着我。

【先生认为我当你的妻如何?】他的脸红到了耳根,嘴巴微张,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今天的课先上到这里!】秦谦逃似的离开了张府。

在一旁侍奉的小翠,向我的杯盏里添了茶,【小姐,秦先生家境贫寒,如何配得上小姐呢?】

我不语,低头拿起秦谦匆匆放下的笔,将那幅雄鹰展翅图勾勒完成,一气呵成填上了词。

“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

【小姐,小翠虽然读书少,但这词明显和画不相配嘛!】

【我说他配,就相配了】

我将这幅画挂在了书房最显眼的地方,我要叫他一眼就看见,和我明晃晃的爱意!

计谋得逞了,第二日,秦谦踏进书房,只一眼就瞥见了那句诗词。

他仍是紧张,相比昨日好了太多,薄唇轻启,【我只是一介书生,才疏学浅,毫无建树。】

【可我偏偏喜欢】我拿出藏在书桌下的檀木雕花锦盒,取出那枚玉佩,递到了他的手上。

【我的玉佩?缘何在小姐这里?】他满眼的不可置信。

【那日你喝醉了,说要娶我,这是信物...】我红了脸,话未说完自己先露馅,咯咯轻笑了起来。

秦谦尴尬的摸了摸头,【原来你是那位被我撞倒的小姐。】

【秦先生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如何负责?】他的双眸深邃如潭,胸口急促起伏着。

【向我爹提亲!】

他的手无力的垂着,语气里满满无奈,【我拿不出任何彩礼...】

【凭这枚玉佩足矣,只要你提了,余下的交给我】我诚恳又坚定。我爹娘一向刀子嘴豆腐心,我知道他们一定会答应。

【好】他拉着我的手,【等林夫子病愈回来,我完成教习任务,就向你爹提亲!】

我点头答应了,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偷偷摸摸的感情最是令人心神荡漾,不被看好的感情格外难舍难分。

我常常瞒着爹娘,偷偷溜出府去,私会秦谦,虽情意绵绵,却仍克己复礼,未越雷池一步。

我们抓住每一次独处的时光,紧紧拥吻,缠缠绵绵,恨时光如白驹过隙,而情谊绵绵不绝。

这一次,我们坐在野外凉亭,他的大手探入了我的罗裙,我一个机灵,猛然间清醒,【你...先去提亲...】

【好】他嘴角带笑,略显遗憾的收回了不老实的手,揉了揉我的秀发,【明日我便去!】

夜里,当我满心欢喜憧憬着明日秦谦的提亲时爹娘愤怒的闯进我的卧房。

【张媛,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陵川城都传遍了,你与秦先生厮混,早已是清白之身!】我娘的眼睛里有一种自责。

【女儿没有,我们只是正常相爱!】我虽羞但无愧!

【正常相爱哪有背着父母的?】娘的面容由自责转为失望。

【别跟她废话了,从今天开始你闭门思过,不准见他!勾引良家妇女能是什么好东西?】

爹娘将我关了起来,看来明日秦谦来张府只会受到责骂和羞辱了。

不,绝对不能就此放弃,命运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夜半三更,我从窗户逃了出去,没有路就自己踏出一条路。

尽管月光如昼,我在赶往秦谦家中的路上,为抄近路经过独木桥,不慎落了水。

冰冷的河水裹挟着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意识在痛苦中逐渐模糊。

翌日,我的尸体被打捞上来,爹娘已经哭成泪人。而我却飘浮在空中,成了一缕魂魄。

原本满心欢喜以为能和我长相厮守的秦谦,此刻绝望的跪在我的尸体旁边,仿若失去了一切。

在我发丧的日子,天空下起了淅沥沥的细雨,秦谦明显消瘦的脸上始终挂着未干的泪痕。

他让我觉得我的死是值得的,能被他深爱至此,已无憾。

我飘至他的身侧,想为他擦掉眼泪,奈何我只是一缕魂魄,径直穿过他的身体,没有丝毫改变。

【媛媛你好狠心,答应嫁给我,却抛下我离开】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脱力倒在地上,周围的人为他的深情感动,将他扶坐起来休息。

父母为我立的碑,冰冷的矗立在我的墓前。秦谦在人不注意的时候奋力朝墓碑上撞了过去。

额头上顿时鲜血直流,他喃喃自语,【我孤家寡人,人生无望,不如随挚爱而去。】情真意切,连原本责怪他的父母,此刻再说不出一句伤他的话了。

夜幕降临,送葬的人陆陆续续离开了墓地。只有对我痴心一片的秦谦抱着墓碑,心中悲苦,沉沉昏睡。

而后的一个月,他每天雷打不动的来墓地盯着墓碑出神,他的痴心与深情传到了张府,我爹感念他对自己女儿的好。抱着一箱银子敲开了秦谦家破旧的大门。

【秦贤侄,你对我女儿的情谊令我惭愧,若当初我没有执意拆散你们,就不会酿成今天的悲剧了】我飘到我爹的面前,爹,我不怪你,这都是命!

【这是我和你伯母的心意,你收下,你过得好,我家媛媛在天上会很高兴的】

是的,我转过头对着秦谦,快收下吧。

秦谦红了眼,扑通一声朝我父亲跪下,接过了银子,【多谢伯父,我一定会带着媛媛的爱,好好活下去...】

我很开心,我爹终于看见了秦谦的好。

秦谦带着这箱银子,离开了陵川城,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我随他一起来到了庆城,虽然无人知道我这缕魂魄的存在。

一直以为秦谦只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才子,却没想到他也是经商的好手。只不过短短一两年,我爹赠送的那一箱银子,早已翻了好几番。

在庆城他已经拥有三座宅院、百亩良田,像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光彩夺目。

我趴在他家的横梁上,看他正在埋头理账,虽然生意做得大,但是他管账事宜总是亲力亲为不让任何人染指,许是他的心思谨慎吧。

从陵川城离开前,他向我父母承诺回来看望他们二老,还会去我的墓前探望我。

这都快两年了,诺言却迟迟未兑现,这让我很不开心。

相比刚开始的无能为力,现在的我虽然仍是一缕小小魂魄,却可以推倒花瓶,啪一声吓他一跳了。

【今天的风这么大?花瓶都吹倒了】被这突然的一声吓到,他合上了账册,揉了揉眼睛,【我要娶个女人,服侍服侍自己】

他竟然要娶别人了?是谁曾经信誓旦旦在我墓前发誓要为我守丧三年?

连两年还没到啊!

看着他形单影只的孤单模样,或许他只是需要一个女人来忘记我吧。

十里红妆,红烛高照,秦谦只一个月就拿下了庆城知府之女。谁让他长得又好,又有才华还有金银珠宝,庆城的女人能对他说不的没几个吧!

秦谦和苏巧巧坐在绣着鸳鸯戏水的床铺上,他伸出修长的手轻柔的挑开了苏巧巧的红盖头,【巧巧,你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

摇曳的烛光刺痛了我的双眼,可笑,曾经他说我是最美的!

苏巧巧柔情似水,温柔典雅完全不同于我的离经叛道,只是这一句夸赞,就让她红了眼还红了脸,【夫君,我哪里有那么好看】

身材娇小,连说话都是嗲嗲的,就算我活着也不是这种女人的对手,何况我只是一缕魂魄!我气愤的甩手,丛中激荡出一股掌风,将窗户冲击的嘎嘎响。

只见欲火焚身的秦谦还抽空走到了窗前用力压紧窗户,对红帐里娇媚的女人道,【别怕,只是风大,为夫在你身边呢】

说完便回到了床上,朝苏巧巧扑了上去,像一头野兽。

薄薄的纱幔被缓缓放下,他们的身影我却看得一清二楚!

嫉妒使我发狂,再这样观望下去,我只会陷入无穷无尽的痛苦。

我从窗户的缝隙飘了出去。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多么可笑的一句。

院子里的树惨烈的摇了一夜,屋里的床也摇了一夜。

我没有离开秦谦的府上,不是我对他仍然有爱,而是我早已失去了目标,不知该前往何处。

因对秦谦的执念,我才在人间留下了这缕魂魄,秦谦在哪里我只能跟着,就仿佛脚踝上有一根巨大的锁链,将我束缚住了,锁链的另一头被秦谦的手狠狠拽着。

我想回到陵川城,想看看父母,却走不出秦谦周身一里之外。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今的困境是我自己犯贱!

原本以为他是移情别恋,爱上了苏巧巧,却没想到不是他多情,而是他无情,他爱的只有他自己!

苏知府为他的好女婿打通了关节,秦谦成功在庆城当上了官。

衣冠禽兽用来形容道貌岸然的他最适合不过!

他利用苏巧巧对自己的死心塌地,将最繁复的理账事宜交给了她。苏巧巧整日忙于打理店铺,却不知道他的好丈夫早已暗度陈仓,在外面养了一房又一房外室。

【夫君,我们成婚已快一年,为何我还没有怀上身孕?】笨蛋巧巧,可怜的巧巧,他只是利用你往上爬而已,他在外已有两个私生子了!

【夫人,你身子弱,一时半会怀不上正常,为夫为你调理身子,日后我们必定儿女成群】秦谦一脸的猥琐笑意,他的面容早已随着心越来越黑,而变得越来越丑恶。

愚蠢的世人却不知,只能看见他多金有财。

大批大批的补药送进了苏巧巧的卧房,苏巧巧的肚子却迟迟没有鼓起来。怎么可能有孕,他们每次行完风月事,秦谦就喂了她避子药。

我可怜苏巧巧,她像曾经的我一样的傻!

府里的苏巧巧和几个外室都开始满足不了秦谦的欲望了。

自私又贪婪的他像个吸血的虫子,用金钱和权力包装着自己,然后逮着了一个女人就狠狠的咬下去。等血被吸光了,那些女人就被抛诸脑后,甚至愚蠢的以为是自己不够有魅力没有抓牢男人的心。

禽兽不如的秦谦看上了怡红院的头牌娘子,在砸了大把银子之后,和她纠缠在了一起。我飘在半空中,冷眼看着这一对狗男女,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心脏更可恨,还是身体脏更可恨?对了,秦谦是心和肉体一样的肮脏不堪,臭不可闻!

苏巧巧的父亲被调任至别处,秦谦升官,成了庆城知府,在庆城从此权势滔天,横行霸道。

【夫君,这是何意?】形容枯槁的苏巧巧,看着秦谦搂着怀里千娇百媚的怡红院头牌,愤恨的问道,【这女人是谁?】

秦谦的眼角全是冷漠和不屑,【三年了你还没为我生下一儿半女,你还敢问我何意?】

他再也不装了,朝苏巧巧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了吃人的獠牙,【我现在是知府,和你爹同级,我的财富更是你爹无法企及的,识相的就给我闭上你的嘴!】

【你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他伸出肮脏的手,恶心油腻的抚摸着怀里女人的脸,【心肝你别急,她身子差活不了多久,等她死了,我就扶你做正妻!】

天下最美的女人,这几个字已经烂了臭了,谁还在乎?

苏巧巧,你还在乎吗?

我一转头发现她瘦弱的身躯此时摇摇欲坠,我眼疾手快飘至她的身后,我为她倒下的身体做了缓冲,让她不那么疼。

那对狗男女仿佛没看见一般,径直朝里屋走去,没出多久,就传出了尖锐刺耳的摇床声。

苏巧巧仍然倒在地上,短短三年,她从一个面若芙蓉的知府千金被磋磨成了精神萎靡、双眸无神的妇人。

传闻魂魄可以附在人身上,尤其是意志低沉,体质薄弱的人最容易被附身。我心疼的望着躺在烈日下的巧巧,她从来心思单纯,一心为了秦谦,她不该踏上我的老路,为了不值得的人而死!

在苏巧巧充满泪水的双眼沉沉闭上的一刹那,我从空中俯冲进入她的身体。

【巧巧,我们有共同的敌人,秦谦一直在喂你喝毒药!】原本苏巧巧的意识一直在抗拒我的进入,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放弃了抵抗,我成功附身!

【我要帮你夺回一切!】

原本瘦弱的苏巧巧从被阳光晒到发烫的地面上爬了起来,眼里燃起复仇的火焰!

【夫君,你们这大白天的如此行径不太好吧】我故意扯着嗓子大喊,并且哐当捶起房门,一时间吸引了府里好多下人。

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到底是秦府下人只敢小声蛐蛐。屋里的头牌女扭着身子披着薄衫就出来了,美艳的脸上全是怒色,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碎语,【你一个大家闺秀还好意思破坏人家好事!自己不得宠还见不得被人受宠,简直是妒妇!】说着就伸出手要打巧巧。

巧巧的意识害怕的嘤了一下,我安慰道,【别怕有我,以后所有厉害手段都由我来使!】我狠狠扼住头牌女的手腕,在她耳边低语【你这么脏还来丢人现眼?】

头牌女面色铁青气到快要发狂,冲屋子里吼,【秦谦你死了吗,还不出来】

刚刚享受完没多久的秦谦整理着上衣就走了出来,啪的一巴掌扇了红牌女。千万不要以为他是为了巧巧,只有我知道他发黑的心里只装着他自己,【谁准你这样说话的,你死了八百回,我也不会死!】

头牌女吃痛捂着脸,十分委屈,【你的妇人侮辱我,帮帮妾身吧】

双眼含泪,楚楚可怜,别说男人了,以前的我看了都要被骗。

【夫君,不妨先纳她为妾,日后你们想怎么搞都名正言顺了】秦谦一脸错愕的看着苏巧巧,他本来只是想赎了头牌女回来暖床,玩腻了就扔掉,没想到苏巧巧会劝他纳妾。

【姐姐说的对,夫君我们趁早结为连理,妾身就可以日日与你相伴了】果然是风尘场出来的佼佼者,片刻就变脸改口的能力,我和巧巧望尘莫及!

秦谦只好答应,他本花了大价钱将头牌女赎身,再不愿意在她身上花大钱。纳妾的事宜匆匆忙忙,十分粗糙的办完了。

秦谦将她安置在偏房但却离他的书房最近,每次办公完毕都要云雨一番。

我将心思放在调理巧巧的身体上,秦谦命人端来的药,都被我悄悄的倒了。

【真没想到他如此狠毒!】巧巧悲愤叹气,【我的眼睛真瞎啊!】

我笑着将自己的曾经全部说给她听。

巧巧心疼我,她安慰道,【错的从来不是你,是那个狼心狗肺的秦谦!】

我不再进食带有慢性毒药的食物,偷偷一些强身健体的武术。巧巧的脸色慢慢红润起来,精神也好多了,吃饭胃口大开。

秦谦每日每夜宿在头牌女那里,两人常常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时间久了他又开始厌弃了,去头牌女那里的次数慢慢减少,她开始急了,找到苏巧巧。【贱人,你是不是使了什么手段,夫君现在都不来我这里了】

我面带笑意,假装温柔,对她说道,【夫君精力旺盛,你纵然是花魁娘子,就那些招式,久了也就满足不了他了,你不妨试试其他花样,比如香料?】

【香料算什么?我早就用过了,催情香都燃了好几支了】怨不得每夜偏房都会传来源源不断刺耳之声。

我挑了挑眉,傲气且不屑的看着她,【怡红院的玩意难登大雅之堂,我这几枚香是宫廷贵族才玩得起的】

【这么好的东西你为啥给我?】头牌女眼神里全是渴望,却心有戒备。

【你瞧瞧我的身子,哪里经得起夫君的折腾?】

【哈哈哈哈,你说的对,给我!】她得意地像枪一样从我手中夺了过去。

【这香不但有催情的功效,它还能迷乱人的神志,让他只钟情你一人!】

【如此神奇?】

【当然,我苏巧巧出身高贵,从不撒谎】是的巧巧胆小怯懦又善良她开不了口,但是我张媛可以,只要能复仇,我什么都能做!

头牌女像得了天下至宝,无比兴奋的跑回了偏院。

果然,这天夜里,偏院的烛光微弱的摇曳了整整一晚。

你们就尽情的享受吧。苏巧巧利用人脉,得到了功力深厚的道人指点。千金购得这三支香,表面是催情药实际是催命符,过度透支精力的男人,只需要三个晚上吸入此香便能从骨子里萎靡下去!

从之后再不能称心如意的行人事!

若一心向善,摒除杂念,尚能保重身体,如同无事的活下去。

而若内心猥琐,仍做恶事,伤天害理,恐怕性命难保!

秦谦品行不端怎么可能做得到心如止水?一命呜呼只是时间问题,我们还未出手,他自己便赶着催起命来。

【夫君,你不是说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嘛,怎能又带回来一个狐狸精?】头牌女看着秦谦怀里那个柔柔弱弱,梨花带雨的女子,恨得牙痒痒,伸手就向那女子的手臂狠狠掐过去。

受惊的女子,不敢怒也不敢言,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你疯了吗!】秦谦斥责头牌女,自那三支香三个晚上燃烬之后,再也瞧不上头牌女,将她弃之敝履。

多日后他去田庄视察,发现赵农家有一个清秀标致的女子,便花了一锭银子半抢半买的弄了回来。

【你看看你,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我怀里的这个楚楚动人】现在的他眼里没有礼义廉耻,只有无穷无尽的贪欲,怀里的姑娘像只受惊的小鸟,而他像手上沾血的猎人,青筋暴起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乖乖,等下,声音要大点,这才好玩】

可怜的女人被他拖进了卧房。

【媛媛,我们必须做点什么!】苏巧巧很激动,我也想阻止,可是我的能力...

【你的宠爱就要被抢了,恐怕你明日就要被扫地出府了!】我带着嘲弄,故意刺激头牌女。

【我该怎么办?】她慌了,头上的珠钗抖动不停。

【冲进去破坏他的好事】

【那夫君会杀了我】她面露惧色,咬着手上的帕子。

【若他要怪罪,你就说你有了身孕】我轻挑眉毛,成竹在胸,【我有假孕的药,你吞下就能瞒天过海!】

【你为何不自己使用?】

【我身弱大夫早就说明无法受孕,你不同,你吃了它,能挽回夫君的心,以后也有机会随时怀上!】

头牌女仍然半信半疑,心有探究,【你为啥要帮我?】

【有一个进来了便罢了,人越来越多,以后家产不够分呀】

头牌女头脑简单,甚觉有理,鬼撵着似的撞进了卧房,惊的秦谦破口大骂。

趁乱中,我将惊慌失措的姑娘扶了出来。

【这里有一百两银子,你快走!】

姑娘接过,脚底瞬间生了风一样跑了,我目送她出了大门,姑娘感恩戴德朝我深深鞠了一躬。

【媛媛,你救了一个和我们一样命苦的女人】苏巧巧很欣慰。

我流下一滴眼泪,【日后我们定能帮助更多的女人!】

秦谦极度自私,但关于延绵子嗣的事他一向乐此不疲,这些年除了那两个外室子,还没有其他的孩子降生,所以头牌有孕,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

【女人随时随地我都能得到,你就好好养胎吧!】

啧啧啧,满嘴喷粪的嘴巴,能说出人能听的话?

本以为头牌女会收敛收敛,却没想到她将心思用错了地方。她不去想办法让自己的肚子真的大起来,而是来找巧巧的茬。

【你给我滚出秦府!】

我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我是要走的,只是不是现在。】

【现在就给我滚!你多住一天,我的钱以后分得就越少!】呵,她可真会抓重点啊!

低头理账,任她胡闹,闻声而来的秦谦上身穿着宽松的黑袍,露出刺眼的身体,我毕竟是魂魄,只一眼就看出那副身体里散发出了阵阵黑气。

【巧巧,他命不久矣!】

【太好了!】原本心地纯良的苏巧巧,竟然也开始盼望一个人死了,是一个不错的进步!

【你们在闹什么?】

【夫君你又去找野女人了?】头牌女攀上秦谦的手臂,半个身子柔柔的倒在他的身上。

【再野有你野吗?】他略带嫌弃的拂开头牌女的手。

【苏巧巧叫我来喝....】前一秒还生龙活虎,下一秒竟然直直的倒在地上。

【媛媛她怎么了?】巧巧很担忧。

【我们被她设计了!】

她来找的茬,结果变成我叫她来喝茶。

茶里有堕胎药,让她大意中了招。

秦谦怒目圆睁,眼神狠厉,手持冒着寒气的短刀,踹开了苏巧巧的房门。

【吃我的,穿我的,还敢暗中做小动作!】

他那副身子表面上还能张牙舞爪,其实内里早已腐朽。

【你以为你能一直嚣张下去?】往日唯唯诺诺的苏巧巧竟然能说出如此强硬的话,秦谦怔住了。

【这些年你所做的龌龊事,已昭然若揭,你瞒不住了!】我仰头大笑,他贪污的罪证早已被我暗中通知了巧巧的爹,并将这些年他对巧巧身心的折磨全部告诉了苏大人,算算时间朝廷派人来捉拿秦谦的日子就要到了!

【你这疯妇,胡说八道什么?男女之事何来龌龊?】短刀冒着寒光,他一步一步向我逼近。巧巧很紧张,【媛媛,我们会被杀掉吗?】

我轻轻安慰,【不会,相信我,正义会站在我们这边!】

巧巧现在的身体早已不似以前的柔弱,我高抬脚踢掉了秦谦手中的短刀,【怎么会?...】

他恐怕到死也不会明白了。

在他朝我扑过来的瞬间,办案钦差已经派兵包围了秦府。

【你们凭什么逮捕我?】

【秦谦,你的罪名罄竹难书,贪污腐败,欺男霸女,私印官银,桩桩件件都是死罪!】我站在瘫坐在地的秦谦面前,一字一句,【你还记得十年前为你而死的张媛吗?】

原本一脸愤恨不服的秦谦,像被雷劈中一般,呆滞住了!

他全身瘫软,喃喃道【媛媛...】

【你住口,你不配叫她的名字,你只有死了才能让她满意!】

看着秦谦痛苦悔恨的模样巧巧此刻比我还要兴奋,【媛媛,再补一刀!戳他的心,让他生不如死才好!】

我笑了,是的,让他轻松死去,才是对所有被他玩弄欺辱过的女人的不公道!

【你这只臭鱼烂虾,踏着她的尸体才在庆城飞黄腾达,若没有他爹的那一箱银子,你能有现在?】

【你....你如何?】

未等我解释,匆匆赶来的士兵已经架着秦谦这副臭皮囊回了府衙。

【媛媛,现在怎么办,就这么便宜放过他吗?】

我和她一样心有不甘,别担心,我会去牢里送送他。

【我也去!】

【不必了,你本就胆小,别去那阴暗潮湿的牢房,现在你自由了】我从苏巧巧的身体出来,【你去找你的爹娘吧】许是附身多日,她虽看不见我,却能听见我的声音。

【那你呢,以后去哪里?】她对着空气,眼里饱含泪水,这些日子的相濡以沫,让她对我产生了依赖。

【秦谦死了,我便能解脱,那道人不是说了嘛,我该去地府报到!】

【你放心吧】我像一缕风吹过苏巧巧的裙摆,朝知府衙门飘去。

后来,秦谦死在大牢里。

一枚破碎的玉佩戳烂了他的身体,血肉模糊,十分恐怖。

他的脸因为精神极度紧张,而肌肉扭曲,丑陋不堪!

【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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