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句子网

嫡女:这次我要碾碎负心汉的阴谋(苏晚棠沈砚之)全文免费_(苏晚棠沈砚之)嫡女:这次我要碾碎负心汉的阴谋后续阅读(苏晚棠沈砚之)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4:17:03 

前世被丫鬟冒名顶替勾连负心汉,害全家流放、父母惨死,我被冻死寒潭时才知,状元郎竟是二皇子养的刀!再睁眼回到他上门提亲的日子,我笑着把丫鬟卖身契扔进火盆:“今日就让你看看,相府嫡女碾碎阴谋的手段!”

他想借我家势平步青云?我偏在提亲宴上揭穿丫鬟有孕丑事,让他状元郎颜面扫地!他勾结二皇子构陷我爹谋逆?我反手扯出禁书迷局,让这对主仆在金銮殿上互相狗咬狗!当他跪在雨中求我放过,我踩着他的青衫冷笑:“十年前你让我家破人亡时,可曾想过今日?”

.......

铜镜映出一张苍白却鲜嫩的脸,指尖抚过镜面上精致的缠枝纹,苏晚棠盯着自己腕间尚未褪去的淡青色胎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十年前的今日,她正是在这面镜子前,亲手替丫鬟春桃戴上了本属于自己的霞帔。

“姑娘,前厅传来消息,沈公子的提亲队伍已到朱雀街。”碧桃的声音带着几分忐忑,手中的鎏金簪子在妆奁上磕出细碎声响。苏晚棠望着镜中自己微微颤动的睫毛,忽然想起前世寒潭里刺骨的冰冷水草,那些缠在脚踝上的死亡触感,此刻竟化作唇角一抹森冷的笑。

嫡女:这次我要碾碎负心汉的阴谋(苏晚棠沈砚之)全文免费_(苏晚棠沈砚之)嫡女:这次我要碾碎负心汉的阴谋后续阅读(苏晚棠沈砚之)

春桃的卖身契被火苗舔舐得发出脆响时,那丫头正躲在西厢房里装病。苏晚棠捏着那份浸过香灰的契约,带着碧桃直闯绣房,正撞见春桃对着铜镜涂抹她昨日刚赏的胭脂。“姑娘?”春桃指尖的口脂滑落,在月白罗裙上洇开一抹暧昧的红,像极了前世她坠井时绽开的血花。

“今日沈公子提亲,你同我去前厅。”苏晚棠将契约拍在妆台上,檀木盒里的珍珠钗子被震得跳起,“从今日起,你自由了。”春桃的瞳孔骤然收缩,指尖紧紧攥住帕子,那上面绣着的并蒂莲正是去年她偷用苏晚棠的金线绣的。

前厅里,沈砚之的青衫在穿堂风里轻轻扬起,恍若前世他掀起喜帕时那抹让她心悸的温柔。可如今苏晚棠只觉得恶心,看着他望向春桃时发红的眼眶,她忽然轻笑出声:“沈公子既是来提亲的,不妨先看看这个。”

黄大夫被拽进来时还提着药箱,春桃尖叫着往沈砚之身后躲,却被碧桃带着两个婆子死死按住。“胎相虽稳,但姑娘这喜脉......”黄大夫的话没说完,沈砚之的脸色已比案上的宣纸还要惨白。春桃扑通跪下,发丝散乱间露出后颈那颗朱砂痣——那是她冒充苏晚棠时,特意用胭脂点上去的。

“相府的规矩,丫鬟私通外男该当何罪?”苏丞相的茶盏重重落在案上,滚烫的茶水溅在沈砚之手背,他却浑然不觉,只死死盯着苏晚棠嘴角那抹讥讽的笑。前世他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被扔进寒潭,如今终于轮到他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

“苏小姐这是何意?”沈砚之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烟烟她......”“烟烟?”苏晚棠挑眉,从袖中抽出一卷诗稿甩在他面前,“沈状元可还记得,去年重阳宴上那首《鹧鸪天》?春桃,你倒是说说,这字迹可曾眼熟?”

春桃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首诗是苏晚棠亲手所作,却被她抄了送去给沈砚之,谎称是自己所作。此刻诗稿上的墨香混着脂粉气,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沈砚之脸上。

“顾公子到——”小厮的通报声打破僵局,顾承泽穿着一身月白锦袍闯进来,腰间的羊脂玉佩撞在门框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看见苏晚棠泛红的眼眶,立刻急步上前:“晚棠,我听说......”

“顾小公子来得正好。”苏晚棠打断他的话,转身对父亲福了福身,“女儿与顾公子自小相识,若父亲不嫌弃,女儿愿与顾公子定下婚约。”厅中一片哗然,沈砚之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顾承泽则愣在原地,片刻后忽然露出狂喜之色。

春桃被拖出去时,苏晚棠听见她凄厉的哭喊。但她只是盯着沈砚之攥紧的拳头,前世他用这双手替她戴上凤冠,今生却要看着她投入别人的怀抱。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她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失去一切,就像前世他让她失去所有亲人那样。

夜深人静时,苏晚棠独自坐在廊下,望着天上一轮残月。碧桃捧着披风过来,欲言又止:“姑娘,今日在厅上......为何要当众揭破春桃的事?万一沈砚之......”

“他不敢。”苏晚棠捏紧手中的玉佩,那是顾承泽方才偷偷塞给她的,“明日你去一趟太子府,就说我有事求见。”碧桃愣住,看着自家姑娘眼中闪烁的寒星,忽然想起方才在前厅,沈砚之提到太子时那一闪而过的惊慌。

原来如此。苏晚棠勾起唇角,指尖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前世沈砚之能扶摇直上,靠的不只是她父亲的提携,更是太子的赏识。可如今她揭穿春桃的丑事,让沈砚之在满朝文武面前丢尽颜面,太子又怎会再信任一个连枕边人都分不清的“状元郎”?

更妙的是顾承泽。作为皇后的侄子,承恩公府的嫡子,他的出现本就带着几分微妙。苏晚棠想起前世顾家在她落难时伸出的援手,忽然轻笑出声。这一世,她不仅要借顾家的势碾碎沈砚之的野心,还要让太子看清,这位“青年才俊”究竟藏着多少腌臢心思。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苏晚棠起身回房,路过春桃暂住的厢房时,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啜泣。她驻足片刻,忽然伸手推开窗棂,月光照亮春桃惊恐的脸:“你以为跟着沈砚之就能做状元夫人?别忘了,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种?”

春桃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苏晚棠冷笑一声,转身离开。这个秘密,她早就派人查清楚了——前世春桃坠井后,她曾在其枕下发现一封未寄出的信,落款竟是“林公子”。而所谓的“林公子”,不过是醉香楼的一个清倌儿。

原来从一开始,春桃就打着双重算盘。她既想借着沈砚之摆脱丫鬟身份,又怕沈砚之高中后嫌弃她出身低微,于是暗中勾结清倌儿,打算用孩子拴住沈砚之。只可惜前世苏晚棠太过愚蠢,直到死都没看透这丫头的真面目。

但现在不一样了。苏晚棠摸着腕间的胎记,那是前世沈砚之掐住她脖子时留下的痕迹。如今每到阴雨天,那里仍会隐隐作痛,提醒着她那些不堪回首的折磨——四次流产,终身不孕,全家流放,父母惨死......这些血债,她要一笔一笔讨回来。

第二日清晨,苏晚棠刚用完早膳,就收到太子府的请帖。她望着请帖上那抹朱红,忽然想起前世沈砚之第一次带她进宫时,太子看她的眼神里藏着的那丝惋惜。那时她不懂,如今才明白,原来太子早就知道沈砚之的野心,却一直借她父亲的手培植这个棋子。

“姑娘,该换衣裳了。”碧桃捧着一袭月白襦裙进来,裙角绣着细密的雪梅,“顾公子派人送来了西域进贡的云锦,说是给姑娘做婚服的料子。”苏晚棠望着那匹流光溢彩的云锦,忽然想起顾承泽昨日看她时那灼灼的目光。或许,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才是她这辈子的救赎。

太子府的梧桐树下,苏晚棠望着眼前温润如玉的男子,忽然福了福身:“殿下可曾听说,昨日相府来了位不速之客?”太子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苏晚棠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那卷诗稿:“沈状元的未婚妻,似乎对诗词之道......有些误解。”

太子接过诗稿,目光在字迹上停留片刻,忽然轻笑出声:“苏小姐的意思是,沈砚之......被一个丫鬟骗了?”苏晚棠垂眸,指尖轻轻抚过袖口的刺绣:“更有趣的是,这位‘才女’的肚子里,还怀着不知哪家公子的骨肉。”

太子的眼神骤然冷下来,苏晚棠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沈砚之能得到太子赏识,靠的就是那身“才学”和“人品”,如今这两样东西都成了笑话,太子又怎会容他继续留在身边?

从太子府出来时,天空飘起了细雨。苏晚棠坐在马车上,望着车窗外匆匆而过的行人,忽然想起前世沈砚之在雨中跪求她父亲的样子。那时他刚中状元,跪在相府门口求娶她,浑身湿透却目光坚定。可如今再看,那不过是他精心设计的一场戏,为的就是借着相府的势,一步步爬上权力的巅峰。

“姑娘,前面是醉香楼。”碧桃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苏晚棠掀起车帘,望着雨中那盏摇曳的酒旗,忽然吩咐:“停车。”她要去会会那位“林公子”,看看春桃究竟还藏着多少秘密。

醉香楼的二楼雅间里,那个名叫林砚的清倌儿捏着帕子,眼神闪烁:“苏小姐说笑了,我与春桃姑娘不过一面之缘......”“一面之缘就能让她为你生下孩子?”苏晚棠打断他的话,指尖轻轻叩击着桌面,“林公子最好想清楚,若是本宫将此事告诉沈状元,你猜他会如何处置你?”

林砚脸色惨白,扑通跪下:“求小姐饶命!春桃她......她威胁我说,若不配合她,就将我偷藏禁书的事告诉官府!”禁书?苏晚棠挑眉,心中忽然有了计较。看来这盘棋,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离开醉香楼时,雨已经停了。苏晚棠望着天边露出的一丝晴光,忽然轻笑出声。沈砚之,春桃,还有那个藏在暗处的神秘势力,你们以为能靠阴谋诡计爬上高位?可惜,这一次,你们的对手是重生归来的苏晚棠——那个曾被你们踩在泥里碾碎的人,如今要亲手将你们的阴谋撕成碎片。

回到相府时,正撞见顾承泽在花园里逗弄鹦鹉。他看见苏晚棠,立刻迎上来:“晚棠,我让人从江南运了些新鲜的桂花蜜,你尝尝?”苏晚棠望着他眼中的关切,忽然想起前世流放途中,那个冒死给她送药的身影。原来有些缘分,早在前世就已经埋下伏笔。

“顾公子可曾听说,沈砚之今日去了太子府?”她接过蜜饯,轻声问道。顾承泽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那家伙能有什么好事?无非是想跟太子解释昨日的事。可惜......”他忽然凑近,压低声音,“太子身边的大太监今早来找过我爹,说是要重新考量东宫属官的人选。”

苏晚棠心中一动,原来太子的动作比她想象的还要快。这样也好,沈砚之失去太子的信任,就如同断了翅膀的鹰,纵有野心也难展翅。但她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沈砚之既然能在前世爬到那样的高位,必定还有隐藏的手段。

夜深人静时,苏晚棠坐在书桌前,铺开宣纸写下一首《汉宫秋》。笔尖落下的瞬间,她忽然想起前世春桃拿着她的诗去讨好沈砚之的场景。如今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才女究竟是谁,而那个冒名顶替的丫鬟,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窗外忽然传来细微的动静,苏晚棠抬头,只见一道黑影闪过。她不动声色地将诗稿折好,藏进袖中,随后起身推开窗——月光下,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正站在树上,手中握着一支弩箭。

“谁派你来的?”苏晚棠厉声喝问,同时握紧了袖中的匕首。男子不答,转身欲逃,却被突然出现的碧桃一棍子敲中后颈,晕了过去。

看着地上的刺客,苏晚棠心中警铃大作。看来她揭露春桃的事,已经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而这个刺客,很可能是沈砚之派来灭口的,又或者......是那个藏在暗处的神秘势力?

碧桃蹲下身,揭开刺客的斗笠,露出一张陌生的脸。苏晚棠注意到他虎口处的老茧,分明是常年握刀的手。这样的人,绝不是普通的杀手。

“姑娘,要不要报官?”碧桃问道。苏晚棠摇头,眼神冷下来:“先关起来,明日我亲自审问。”她转身回到房里,望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想起前世沈砚之临死前说的那句话:“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报仇?真正的幕后黑手,你永远都猜不到。”

那时她不懂,如今却渐渐明白,沈砚之不过是枚棋子,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操控一切。而这个势力,很可能与当年湘府的谋逆案有关,与太子有关,甚至与当今皇上有关。

苏晚棠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不管幕后黑手是谁,她都要一一揪出来,让他们为前世的罪孽付出代价。这一次,她不仅要保住家人,还要让整个京城都知道,苏晚棠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而是能在这乱世中翻云覆雨的狠角色。

第五章玉佩迷局

刺客被绑在柴房的柱子上时,仍在昏迷。苏晚棠举着烛台凑近,火光映出他耳后那颗暗红色的痣——这是京中暗桩“血手”的标记。她指尖一颤,忽然想起前世父亲书房里的密信,那些用朱砂批注的“血手已至”,原来早在十年前,危险就已潜伏在相府周围。

“说,谁让你来的?”碧桃扬起鞭子,鞭梢扫过刺客脸颊,留下一道血痕。男子猛然惊醒,抬头看见苏晚棠眼中的冷意,喉结滚动数下,忽然咧嘴笑了:“苏小姐果然聪明,可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拿我们主子怎样?”

“主子?”苏晚棠挑眉,从袖中取出那半块玉佩,“是二皇子,还是沈砚之?”男子瞳孔骤缩,瞬间闭紧嘴巴。碧桃的鞭子再次落下,却被苏晚棠抬手拦住:“不必用刑,我有更好的办法。”

她转身吩咐小厮取来一碗汤药,递到男子唇边:“这是哑药,喝下去,你就永远开不了口。但如果你肯说,我可以保你一条生路。”男子盯着汤药,冷汗顺着下巴滴落。苏晚棠不急不躁,只是静静看着他,直到他终于崩溃般开口:“是...是二皇子的人,让我们盯着春桃姑娘的动静,防止她泄露...禁书的事。”

禁书。苏晚棠心中一凛,果然与林砚有关。她想起醉香楼里林砚提到的禁书,那本被他藏在暗格里的《皇极经世》抄本,上面竟有二皇子的批注。原来所谓“禁书”,不过是二皇子用来构陷政敌的工具,而春桃和沈砚之,都是他手中的棋子。

“沈砚之知道你们的存在吗?”她追问。男子摇头:“他只负责哄住春桃,其他事一概不知。二皇子说,等状元郎娶了那丫头,就能把相府和太子都拖下水...”

话音未落,窗外忽然传来瓦片轻响。苏晚棠瞳孔骤缩,不及反应,一支弩箭已破窗而入,直直钉在男子咽喉处。碧桃惊呼着扑过去,男子瞪大眼睛,鲜血从嘴角溢出,终究没再说出一个字。

“追!”苏晚棠冲到窗边,只见一道黑影闪过,消失在院墙之外。她攥紧手中的玉佩,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二皇子果然坐不住了,看来春桃肚子里的孩子,远比她想象的更重要。

第六章棋中棋子

顾承泽来相府时,苏晚棠正在花园里喂鱼。他穿着一身藏青劲装,腰间别着一把短刀,与平日的玩世不恭判若两人。“听说你遇刺了?”他直接在石凳上坐下,目光落在她腕间的胎记上,“伤着了吗?”

“无妨。”苏晚棠将鱼食撒进池子里,锦鲤争相跃起,搅碎水面倒影,“倒是顾公子,今日怎么穿得像个江湖侠客?”顾承泽轻笑,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路过醉香楼,买了你最爱吃的糖蒸酥酪。”

酥酪的甜香混着血腥气,苏晚棠忽然想起昨夜柴房里的尸体。她接过油纸包,指尖有意无意划过他腰间的短刀:“顾公子可知,血手暗桩的耳后都有颗红痣?”顾承泽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她时,眼中已无笑意:“你查到什么了?”

苏晚棠将玉佩碎片递给他,看着他瞳孔微缩的模样,忽然轻笑:“原来承恩公府早就知道二皇子在暗中培养死士,顾公子今日来,可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命?”

顾承泽沉默片刻,忽然伸手将她拉到假山后。苏晚棠撞进他怀里,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沉水香,与前世流放途中那缕熟悉的药香重叠。“别出声。”他低声道,指尖按在她唇上,“二皇子的人就在墙外。”

果然,片刻后,几道黑影翻墙而入,直奔正厅方向。苏晚棠攥紧他的衣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顾承泽低头看她,目光灼灼:“晚棠,明日中秋宴,二皇子会呈给皇上一幅《瑞鹤图》,你盯着那幅画的右下角。”

“那是...”“禁书的密语。”他打断她的话,“当年你父亲之所以被构陷谋逆,就是因为二皇子在他书房里藏了这本《皇极经世》,上面的批注都是伪造的。”苏晚棠浑身发冷,终于明白前世为何无论如何都翻不了案——原来证据本身就是假的,是二皇子用来铲除太子党羽的阴谋。

第七章中秋惊变

中秋宴上,苏晚棠穿着顾承泽送的赤金翟衣,袖口绣着展翅的凤凰。她站在太子妃身侧,看着二皇子捧着《瑞鹤图》上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皇上展开画卷的瞬间,她清楚地看见太子握紧了酒杯,指节泛白。

“此画乃臣弟命人在泰山所绘,寓意我朝祥瑞云集。”二皇子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谦卑,“请父皇过目。”皇上点点头,目光落在画中群鹤之上,忽然皱眉:“这右下角的印记...像是墨渍?”

苏晚棠适时开口:“回陛下,臣女昨日曾见过类似的印记。醉香楼的林砚林公子,他手中的《皇极经世》抄本上,也有这样的墨渍。”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二皇子脸色骤变,下意识看向沈砚之——后者正握着春桃的手,指尖微微发抖。

“传林砚。”皇上的声音冷下来。不多时,林砚被侍卫押上殿,看见苏晚棠时,眼中闪过绝望。他扑通跪下,将二皇子如何指使他伪造禁书、又如何让春桃冒充相府小姐勾连沈砚之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春桃尖叫着扑向二皇子:“殿下说过会娶我的!你说过孩子出生后就封我为侧妃!”沈砚之猛地推开她,像是看见什么脏东西:“你居然敢骗我!你肚子里的野种——”“住口!”皇上拍案而起,“沈砚之,你身为状元郎,竟与丫鬟私通,还意图攀附皇子,该当何罪?”

沈砚之脸色惨白,忽然转身指向苏晚棠:“都是她!是苏晚棠设计陷害我!她早就知道春桃的事,却故意让我丢脸,她才是最阴险的——”“够了!”太子猛地起身,“沈砚之,你可知你口中的‘阴险’,正是相府千金为了揭露你这等小人,不惜自毁清誉?”

苏晚棠望着殿下狼狈的沈砚之,忽然想起前世他在寒潭边说的那句“两清”。如今看来,真正的清算,才刚刚开始。她转身向皇上福身:“陛下,当年臣女父亲被构陷谋逆,证据正是一本《皇极经世》。如今真相大白,还请陛下为臣女一家平反。”

皇上看着殿上乱作一团的众人,神色渐渐冷凝。二皇子扑通跪下,额角磕在青砖上:“父皇明鉴,儿臣只是...只是爱慕春桃,并无谋反之意啊!”苏晚棠冷笑,从袖中取出另一块玉佩——正是从刺客身上搜出的那块,与二皇子腰间的玉佩严丝合缝。

“血手暗桩,耳后有红痣,手持二皇子亲赐的玉佩。”她将玉佩掷在二皇子面前,“昨夜他们潜入相府灭口,却被臣女拿下。陛下若不信,大可派人去查二皇子的暗桩据点。”

第八章终章之局

三日后,二皇子被圈禁宗人府,沈砚之削去功名,流放岭南。春桃因欺君之罪打入天牢,不出半月便死于狱中。苏丞相的冤案得以平反,皇上亲赐“忠烈”匾额,挂在相府正门之上。

顾承泽站在苏晚棠身边,望着匾额上的金漆,忽然轻笑:“其实皇后娘娘早就怀疑二皇子有异心,只是苦无证据。多亏你引出了血手暗桩,才让一切真相大白。”苏晚棠转身看他,发现他今日穿的月白锦袍,正是前世她在流放途中看见的那件。

“顾公子...为何对我如此上心?”她轻声问道。顾承泽挑眉,忽然伸手替她拂去肩头的落花:“因为十年前,有个小丫头在灯会时救过我。她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是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我,结果手腕上烫了这么大一块疤。”

苏晚棠愣住,想起十三岁那年的上元节,她确实救过一个被刺客追杀的少年。当时她只顾着拉他躲进巷子里,却被灯笼油烫伤了手腕。后来她寻了许久,都没找到那个少年,原来竟是顾承泽。

“所以从那时起,我就发誓要护你周全。”顾承泽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前世我来晚了,让你受了那么多苦。今生我定会守在你身边,再也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苏晚棠望着他眼中的光,忽然想起前世寒潭里的冰冷。原来命运兜兜转转,终究还是让她遇见了那个能替她挡住所有风雨的人。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腕间的胎记与他掌心的茧子相贴,像是命中注定的羁绊。

“顾承泽,”她轻声唤他的名字,“以后别叫我苏小姐了,叫我晚棠吧。”他一愣,随即露出灿烂的笑容,眼中有星光流转:“好,晚棠。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身边,与你一起面对。”

秋风拂过相府的回廊,带来阵阵桂花香。苏晚棠望着远处的青天,忽然觉得心中的阴霾正在一点点散去。她知道,这一世的路或许依然坎坷,但只要有顾承泽在身边,她就再也不怕任何风雨。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