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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二逆袭寻真爱(苏婉谢无咎)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女二逆袭寻真爱(苏婉谢无咎)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4:13:36 

1穿越初见

苏婉从刺骨的湖水中挣扎着探出头,呛水的窒息感让眼前阵阵发黑。中秋宫宴的丝竹声隔着水面传来,像隔了层琉璃罩子般模糊不清。她死死抠住假山凹凸的石壁,指甲在青苔上划出深深痕迹。

这场景太熟悉了——昨夜她熬夜追更的虐文里,痴恋太子的相府嫡女就是在今夜落水,被太子救起后成了牵制谢家的棋子,最后为保太子名声自刎于金銮殿前。

我苏婉—21世纪金融分析师

竟然在在熬夜看小说时意外猝死,醒来发现自己成为书中即将被献祭的白月光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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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正在载入......"机械音在耳畔突兀响起,苏婉猛地呛出一口水。透过迷蒙水雾,她看见岸边庶妹苏月蓉绣着银线的裙角一闪而过,而太子明黄的衣袍正朝这边疾步而来。

来不及了!此时正身处关键剧情节点——中秋宫宴。原主因对太子痴情被设计落水,本该被太子救起后沦为政治棋子。

苏婉当机立断抓住假山后的玄色衣角,改变了原本的剧情走向。

苏婉咬破舌尖强迫自己清醒,反手抓住假山后那片玄色衣角。水波荡漾间,墨色广袖上的螭吻暗纹泛着冷光,金线在月色下如游龙惊鸿。那人被她拽得踉跄半步,腰间玉佩撞在石壁上发出清脆声响。

"谢大人见死不救,是想看本小姐淹死在御花园么?"她仰头笑得粲然,水珠顺着睫毛滚落,在对方绣着云雷纹的衣襟上洇开深色痕迹。

谢无咎垂眸看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姑娘。

浸湿的绯色襦裙贴在身上,像是开在暗夜里的芍药。

他分明记得半刻钟前,这位苏大小姐还在对着太子吟诗作赋,此刻眼底却淬着寒星般的锋芒。

"苏姑娘可知自己在做什么?"他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拉着外臣衣角喊救命,明日御史台的折子能淹了相府的门槛。"

湖心亭传来重物落水声,苏月蓉的尖叫划破夜空。

苏婉借着谢无咎的力道攀上石阶,湿漉漉的绢鞋踩过满地桂花。

她瞥见太子匆匆折返的身影,忽然轻笑出声:"比起淹死,我倒是更怕被当成棋子。"

谢无咎指尖微顿。他天生异瞳能窥人心,此刻却只见这姑娘灵台澄明如镜,方才那句"棋子"竟不是妄言。远处灯笼的光晕染在她侧脸,将那颗泪痣映得宛如朱砂。

"大人想要北境布防图吧?"苏婉忽然压低声音,指尖在他掌心飞快写下几个字,"三日后酉时,西市胡姬酒肆。"她退后半步福了福身,广袖翻飞间露出腕上狰狞鞭痕,"礼部尚书嫡子酒后失足坠楼,这消息值不值大人一件披风?"

谢无咎解下墨狐大氅的手停在半空。月光穿过云层,照见少女脖颈间蜿蜒的青紫掐痕——那是三日前太子当街纵马时,原主拼死拦驾留下的。

"苏姑娘这是要与虎谋皮?"他忽然觉得有趣。朝野都说苏相嫡女温婉贤淑,眼前人却像柄刚出鞘的剑,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

苏婉接过犹带体温的狐裘裹紧身子,远处禁军脚步声渐近。

她转身时发间金步摇叮咚作响,在谢无咎掌心塞入个冰凉的物件:"虎皮可制氅,虎骨能入药。大人寒毒侵体多年,当真不想要解药方子么?"

谢无咎瞳孔骤缩。他幼年落下的病根连太医令都不知详情,这姑娘却知道。

这时他看清掌心中的东西—鎏金香球。

其间镂空花纹间隐约可见"镇北"二字。

二十年前被满门抄斩的镇北王府信物,怎么会出现在相府千金手中?

2铜镜生疑

铜镜边缘的缠枝莲纹在烛火的映照下,宛如一条条蜿蜒扭曲的蛇,令人毛骨悚然。这已经是苏婉第三次擦拭颈后那块蝶形胎记了,

随着她不断地擦拭,那胎记周围的青金色边缘变得越来越鲜艳,就像皮下埋着流动的金砂一般,散发着神秘的光芒。

苏婉看到颈肩系着的鎏金香球轻轻贴上肌肤时,只听“咔嗒”一声,香球内部的机关突然转动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飞了屋檐下栖息的鸟儿,它们扑扇着翅膀,惊慌失措地飞走了。

“小姐当心!”一旁的春杏见状,急忙出声提醒苏婉。然而,由于她过于紧张,一不小心竟将桌上的螺子黛打翻在地。那螺子黛顺着青砖的缝隙滚了进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杏焦急的声音传来:“夫人临终前千叮万嘱,这镇魂印见光会招来不祥,会有灾祸的啊!”

话音未落,天空中突然响起一声惊雷,仿佛是在印证春杏的话。

而此时,那香球内层弹出的蜡丸,也在苏婉的掌心缓缓融化。

一块浸血的丝帛渐渐浮现,里面的蝇头小楷一一显现。

苏婉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惊讶地发现,那墨迹中游动的金线,竟然正拼凑出谢无咎袖口的螭吻纹!

窗外,雨打芭蕉的声音原本是清脆悦耳的,但此刻却突然变得凝滞起来,就好像时间在这一瞬间停止了流动。

紧接着,一声沉闷的“砰”响打破了这片死寂,一只冰裂纹瓷瓶从房梁上直直地坠落下来,砸在紫檀妆台上,瞬间迸溅出无数细碎的玉光,如流星般四散开来。

瓷瓶破碎的声音在这静谧的房间里回荡,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苏婉的目光被吸引过去,她定睛一看,只见那瓷瓶的瓶底竟然渗出了一丝鲜红的朱砂,宛如鲜血一般。

随着温度的升高,这丝朱砂逐渐蔓延开来,在宣纸上晕染出一幅诡异的图案——北狄狼头图腾。

苏婉的心跳骤然加快,她凝视着这幅图案,脑海中突然闪过现代刑侦课上的一些记忆。她想起礼部尚书嫡子太阳穴处的那道月牙形瘀伤,与太子书房暗格中玉珏的凹槽竟然完全契合!

就在这时,雨丝突然变得急促起来,伴随着丝丝缕缕的血腥味,如鬼魅一般从窗棂的缝隙中钻了进来。

春杏的惊呼声卡在喉咙里,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因为她在铜镜里看到了一个可怕的景象——镜子里的倒影竟然比真人慢了半拍。

苏婉心头一紧,她猛地回过头,却发现那面铜镜不知何时已经裂开了,蜘蛛网般的裂纹在镜面上蔓延,而从这些裂缝中,竟然渗出了一滩黑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这黑水的颜色和场景,与原主记忆中溺亡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苏婉心中诧异不已,这是个什么原理?

3尸语惊心

子夜时分,梆子声穿过雨幕,伴随着乌鸦的啼叫,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诡异。苏婉站在停尸房前,手中拿着艾草灰和薄荷油,将它们混合后涂抹在自己的鼻下,以抵御那股从停尸房里渗出的尸液特有的甜腥味。

停尸房内,第五具尸体安静地躺在那里,后脑的三寸银针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幽蓝的光芒,而针尾衔尾蛇的眼珠竟然是两颗鸽血石,显得异常诡异。

就在苏婉仔细观察这具尸体时,一个声音突然从她背后传来:“苏姑娘对这些腌臜物倒是情有独钟啊。”苏婉猛地转身,只见谢无咎身着玄色蟒袍,正用他的玉扳指轻轻叩击着棺木,发出清脆的声响。

然而,苏婉的反应极快,她手中的银镊子迅速夹住了毒针,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谢无咎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的目光落在苏婉手中的毒针上,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接着,谢无咎手中的刀刃轻轻挑开了尸身的衣襟,刹那间,整张人皮如同蝉蜕一般被剥离下来,露出了背后用朱砂绘制的边防图。

“这是三日前御批给镇北军的……”苏婉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一阵箭矢破空的声音传来。谢无咎反应迅速,他一把揽住苏婉的腰,身形如鬼魅般跃上了房梁。

就在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凝固了,无数的箭簇如同密集的雨点一般,铺天盖地地射向他们刚才所站立的地方。

这些箭簇的速度极快,如同闪电一般,带着凌厉的气势,狠狠地钉入了坚硬的地面。

而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些箭簇的落点,竟然与三天前太子猎场暗箭的落点完全一致,没有丝毫的偏差。这精准的射击,让人不禁对射箭者的技艺感到惊叹。

就在这时,追兵们手中的火把照亮了停尸房的匾额,苏婉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

在微弱的火光中,她突然瞥见了谢无咎颈侧跳动的血管,那下面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

她定睛一看,惊讶地发现那血管下面竟然埋着与原主相同的青金色纹路。这个发现让苏婉心中一紧,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谢无咎突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口鼻,然后猛地一跃,带着她一同跳入了旁边的棺椁之中。

棺椁内弥漫着腐尸的恶臭,让人作呕。

苏婉被这股恶臭熏得几乎要窒息,但她还是强忍着不适,努力保持清醒。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嗡鸣声。这声音似乎来自于她手腕上的骨铃,与尸体脚踝上的银链产生了某种共振。

4棺中渡劫

义庄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陈旧的柏木棺椁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棺盖微微敞开,里面躺着一个人,他的脖颈处暴起的血管在月色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青紫颜色。

寒毒发作带来的喘息声,与棺盖上淅淅沥沥的雨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氛围。苏婉站在棺椁前,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

她颤抖着双手,缓缓扯开了谢无咎的衣襟。当她看到那冰霜已经蔓延至他心口时,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别......"谢无咎的声音虚弱而沙哑,他用尽全身力气攥住了苏婉的手腕,那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会传染......"

然而,苏婉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咬紧牙关,毫不犹豫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然后俯身将口中的气息渡给了谢无咎。

就在血腥味在空气中炸开的一刹那,突然,一只鎏金香球迸射出一道耀眼的红光。这道红光仿佛打破了某种禁锢,无数的记忆如潮水般向苏婉倒灌而来。

漫天飞雪,天地苍茫一片,仿佛只剩下黑白两色。

在这一片素白之中,镇北王妃的身影显得格外突兀。她身披银甲,手持长剑,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屹立在风雪之中。

苏夫人站在王妃面前,怀中抱着一个襁褓,襁褓中的婴儿正在啼哭,声音在风雪中回荡,仿佛能掀起一阵飓风。

王妃面沉似水,她看着苏夫人怀中的婴儿,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便被决绝所取代。

“异瞳现世,皇城容不得双生子……”王妃的声音在风雪中显得格外冷酷,“这孩子,不能留。”

说罢,她将手中的长剑举起,剑尖指向了苏夫人怀中的婴儿。

苏夫人脸色惨白,她紧紧抱着婴儿,连连后退,“王妃,这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啊!”

王妃不为所动,她一步一步地逼近苏夫人,“我不能让这孩子成为祸乱之源。”

苏夫人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哀求道:“王妃,求求您,放过这孩子吧!”

然而,王妃的决心已定,她手中的长剑猛然挥下。

刹那间,鲜血四溅,王妃身上的银甲溅满了黑色的鲜血。

画面骤然一转,十二岁的谢无咎被人按在祭台上,他的双手被绳索紧紧缚住,动弹不得。

祭台上摆放着一个青铜盏,盏中盛着一种奇异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谢无咎的头顶上方,悬挂着一顶九龙冕旒,冕旒上的九条金龙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腾空而起。

“这是‘七月雪’,喝下去,你就能解脱了。”一个冷漠的声音在谢无咎耳边响起。

谢无咎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青铜盏,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突然,现实中的谢无咎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翻身将身旁的人压在棺底,异瞳泛起一层血雾。

“你究竟是谁?”谢无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身下人的心口,那里有一道淡粉色的疤痕,“这处旧伤,与我七岁时梦见的护心镜……”

就在这时,棺盖轰然掀开,一道寒光闪过,太子的剑尖直刺向苏婉的咽喉。

然而,当太子看清棺中的情景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只见那具穿着四爪蟒袍的尸身,竟然长着一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

5雨夜惊变

倾盆大雨如注,猛烈地敲打着谢无咎手中的长剑,剑刃上的血珠被雨水冲刷着,顺着剑身流淌而下,与地上的泥泞融为一体。而那张婚书,就静静地躺在那片被血水染红的泥泞水中,仿佛被遗弃的孤儿,无人问津。苏婉的名字与“镇北王世子”并列的朱砂,正被雨水一点一点地晕染开来,逐渐形成了一个诡异的符咒。

“二十年前,你们用我来替太子挡灾,如今,也该是时候物归原主了。”谢无咎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他手中的剑锋如同闪电一般划过太子的颈间,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婉袖中突然抖落出一些香灰,这些香灰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突然燃起了蓝色的火焰。

烟尘滚滚中,六个字若隐若现:双生局,七月雪。

太子腰间的螭龙玉佩像是受到了某种力量的冲击,应声碎裂,半枚虎符从裂缝中跌落出来。苏婉见状,急忙俯身去拾取那半枚虎符,然而,当她看清虎符内侧的刻痕时,却如遭雷击,浑身战栗不止。

那竟然是一个现代的化学方程式,而且与她穿越前处理的古籍碳十四检测报告的编号完全一致!

就在禁军的火把逐渐逼近的那一瞬间,谢无咎毫无征兆地突然咬住了苏婉的后颈。刹那间,一股刺痛袭来,苏婉不禁发出一声惊叫。

然而,更让她惊愕的是,随着谢无咎牙齿的深入,她后颈处原本隐藏的胎记竟然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开始剧烈地灼烧起来。那胎记仿佛是一个被压抑已久的火焰,此刻在血腥气的刺激下猛然爆发。

剧痛如潮水般席卷而来,苏婉的眼前开始模糊,但在意识即将消散的一刹那,她却奇迹般地看清了谢无咎瞳孔深处的画面。

那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场景,一个现代化的实验室,各种先进的仪器和设备摆放其中。而在实验室的中央,一台电脑正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屏幕上显示着一个输入框,里面赫然是"谢无咎"三个字。

就在苏婉凝视着这一幕时,屏幕上突然弹出一个警告框,上面的文字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时空锚点已激活"。

6鹤顶红笺

清晨,晨雾如轻纱般缓缓漫过镂花窗棂,给整个房间都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苏婉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她的身影在这雾气中若隐若现,仿佛一幅美丽的水墨画。

苏婉的动作优雅而轻盈,她正用一支银簪轻轻挑开玫瑰酥的酥皮。那酥皮被挑开后,露出了里面鲜嫩多汁的玫瑰馅料,散发出一阵诱人的香气。

然而,就在这时,铜镜里的倒影突然发生了扭曲。苏婉的目光被吸引过去,只见那倒影中,苏月蓉的袖中滑落出一个红瓷瓶。那红瓷瓶在雾气中显得格外鲜艳夺目,仿佛是一滴鲜血滴落在洁白的雪地上。

苏婉心中一惊,她立刻认出了这个红瓷瓶——这正是原著中导致原主毁容的“鹤顶红”!

“姐姐,尝尝这玫瑰馅的吧?”苏月蓉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的指尖微微发颤着,似乎有些紧张。

苏月蓉的鬓边新簪了一朵并蒂海棠,那花朵沾着清晨的露珠,显得娇艳欲滴。她微笑着说道:“这可是太子殿下特意吩咐用天山雪水调制的馅料呢……”

苏婉的目光落在苏月蓉的手上,只见她的手中正端着那盘玫瑰酥。苏婉突然伸出手,紧紧握住了苏月蓉的手腕。

苏婉的动作迅速而果断,苏月蓉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她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手中的玫瑰酥也差点掉落在地。

就在这时,苏婉手中的鎏金护甲划过了玫瑰酥的酥皮表面。只听“嘶”的一声,那酥皮被划开了一道细微的口子,一些细如尘埃的红色粉末从里面簌簌落下,宛如雪花般飘落在青玉案上。

这些红色粉末在青玉案上聚成了一个诡异的月牙形,那形状与苗疆情蛊特有的“相思烬”一模一样。

“妹妹,你这胭脂倒是别致啊。”苏婉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她缓缓伸出手指,捻起了一些红色粉末,然后轻轻地抹在了苏月蓉的唇上。

苏月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

“听闻南诏有种蛊虫,只要沾上了处子之血,便会像饿狼一样钻进人的天灵盖。”苏婉的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却又带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她突然凑近了苏月蓉的耳畔,轻声说道:“你猜猜看,它们是喜欢甜的,还是喜欢咸的呢?”

苏月蓉的尖叫声划破了庭院的宁静,她惊恐地打翻了茶盏,滚烫的茶水溅洒在地上,同时,她那绯色的裙裾也像受惊的蝴蝶一般,猛地扫过桌面,将满地的糕点都扫落在地。

就在这混乱的瞬间,庭院里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环佩叮当声。众人惊愕地望去,只见太子那明黄色的衣摆如同流云般转过了垂花门,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苏婉的指尖微微一闪,一道银光在她手中若隐若现。她的动作快如闪电,那碟原本放在桌上的玫瑰酥,就在这一瞬间,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悄无声息地换了个位置。

"殿下救我!"苏月蓉如同见到救星一般,尖叫着扑进了太子的怀中。然而,就在她扑进太子怀里的一刹那,她衣襟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抖落了出来。那东西轻飘飘地落在了太子腰间的螭龙玉佩上,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撞击声。

刹那间,那螭龙玉佩像是受到了某种巨大的冲击,突然迸发出一阵清脆的裂响。众人惊愕地看着那玉佩,只见玉佩上竟然裂开了一道缝隙,而在那缝隙之中,竟然露出了半截羊皮卷。

苏婉的目光被那羊皮卷吸引,她定睛一看,只见那羊皮卷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北狄的文字。而在那一堆北狄文字之间,有四个汉字格外醒目,仿佛是被刀刻斧凿一般,深深地印在了羊皮卷上——"七月十七"。

太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怒不可遏地一掌掴在苏月蓉的脸上,怒骂道:"贱人,竟敢下毒!"然而,当他的手伸进苏月蓉的袖袋时,却摸到了一个鎏金香囊。

那香囊上绣着的,分明是苏婉今晨故意塞进去的北狄狼头图腾。

就在这时,一旁的春杏突然指着天空,失声惊叫:"小姐,快看!"

成群乌鸦正衔着碎骨掠过屋檐,每块骨片都刻着"镇北"二字。

7鬼市迷踪

戌时的梆子敲到第三下,西市牌楼下的波斯商人不紧不慢地收起水晶球,准备结束今天的生意。就在这时,一个戴着青面獠牙傩戏面具的女子,悄然出现在“胡姬醉”的灯笼下。

苏婉站在阴影里,她的身影被灯笼的光芒勾勒得有些模糊。她轻叩门扉,三长两短的节奏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随着她的叩门声,那扇木门缓缓吱呀开启,一股浓重的龙涎香混着血腥味如同一股洪流般扑面而来。

苏婉的脚步没有丝毫犹豫,她径直走进了门内。门后的世界与门外的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里异常安静,只有拍卖场中央的铁笼里,鲛人泪制成的夜明珠散发出幽蓝色的光芒,将整个房间都映照得有些阴森。

谢无咎身披孔雀翎大氅,端坐在二楼的雅间里。他的眼尾用朱砂绘着波斯图腾,使他原本就深邃的眼睛更显神秘。当他看到苏婉走进来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拍卖场上,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颗夜明珠上。当拍卖师报出“三千金”的价格时,谢无咎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中的牌子。然而,就在他叫价的瞬间,苏婉突然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摔在了栏杆上。

“五千金!”苏婉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她的话音刚落,便有侍从将她的价格传递给了拍卖师。与此同时,她袖中的香灰如同雪花般飘落,在波斯地毯上悄然拼出了“调虎离山”四个字。

谢无咎的异瞳闪过一丝笑意,他似乎对苏婉的举动早有预料。他突然用北狄语对身边的侍从吩咐道:“告诉掌柜,我要验货。”

拍卖师掀开红绸的瞬间,苏婉的瞳孔猛地收缩,仿佛见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被红绸覆盖的物品,原本满心期待的心情瞬间被恐惧所取代。

当那红绸完全被掀开时,苏婉终于看清了那所谓的前朝太医手札究竟是什么——那竟然是用少女的脊骨串成的一本《毒经》!

那泛黄的骨片上,清晰地刻着“七月雪”三个字,而这三个字此刻正慢慢地渗出黑血,仿佛是这本《毒经》在诉说着它所蕴含的剧毒和邪恶。

就在苏婉被这恐怖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的时候,突然,一道黑影如闪电般从窗外疾驰而入。苏婉的注意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吸引过去,她惊愕地看着那黑衣人如鬼魅一般迅速逼近。

此时的苏婉,正坐在案几前,用茶汤在案几上临摹着一封北狄密信。她完全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以至于当那淬蓝的刀锋贴着她的耳际飞速划过时,她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苏婉面前的面具被那刀锋硬生生地斩断。面具的碎片四处飞溅,而在那面具之下,露出的竟然是谢无咎那张骤然变得苍白如纸的脸。

谢无咎显然也没有预料到会在这里与苏婉相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但很快就被冷漠所取代。他徒手攥住了那紧随其后的第二道刀光,然而,那刀锋的锐利还是让他的手掌瞬间被割破,鲜血如泉涌般滴落。

那鲜血恰好滴落在苏婉还来不及收起的香灰上,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香灰竟然在接触到鲜血的瞬间燃起了幽蓝的火焰。

苏婉的目光被那诡异的火焰吸引,她盯着那火焰,突然发现火焰的中心竟然是那把碧落剑的剑柄。那剑柄上精美的孔雀石雕花在火焰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醒目,而苏婉却对这把剑有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那是原主前世自刎时所用的凶器,正是这把碧落剑!

就在苏婉回忆起这段记忆的时候,那火焰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猛地蹿上了房梁。眨眼间,整个房间都被熊熊大火所吞噬。

谢无咎见状,毫不犹豫地伸手拽住苏婉,然后纵身一跃,从看台上跳了下去。

在半空中,苏婉瞥见那本燃烧着的《毒经》在空中散成了无数的骨片。每一片骨片都像是一面镜子,映照出苏婉被铁链锁在祭坛上的恐怖画面。

8骨铃惊魂

暗河腐臭的水汽浸透衣袍时,苏婉发现腕间多了串骨铃。方才混乱中有人塞给她这物件,十二枚指骨雕成的铃铛里,最小的那个刻着"镇北"二字。

"谢大人不觉得太巧了吗?"她晃着骨铃退到石壁前,"我们追查北狄暗桩,偏就撞上前朝毒经;我想找七月雪的线索,立刻有人递来钥匙。"

谢无咎正在包扎伤口的手顿了顿,染血的绷带垂落在苏婉裙裾。他忽然用匕首挑开她衣领,刀尖抵住心口:"苏姑娘故意让太子看到密信,不就是为了引我来这地宫?"

青铜鼎中浮起的女子尸身,此刻正缓缓睁开双眼。泡胀的面容与苏婉分毫不差,腕间骨铃与她手中的竟是一对。尸身喉咙里发出咯咯声响,谢无咎的异瞳突然泛起血雾——这是巫医摄魂术发作的前兆。

"别看她的眼睛!"苏婉扯下谢无咎的发带蒙住他双眼,骨铃按在他掌心,"你摸这纹路,像不像鎏金香球里的机括?"

尸身突然暴起,腐烂的手指抓向苏婉后颈。千钧一发之际,谢无咎反手将骨铃按进尸身眼眶。凄厉的尖叫声中,地宫开始坍塌,苏婉被谢无咎护在怀里滚进暗河。

湍急的水流冲开她衣襟,露出心口淡粉的疤痕。谢无咎的指尖忽然颤抖——那疤痕的形状,与他幼年濒死时梦中出现的护心镜纹样完全重合。

9断弦余音

爬出暗河时已是四更天,苏婉在谢无咎掌心画下摩斯密码。"七月十七是秋狝日"她喘着气解释,"北狄人要趁皇帝离宫时动手,但他们的目标不是皇宫......"

"是皇陵。"谢无咎接住她坠落的发簪,"二十年前镇北王下葬时,三十万大军填了殉葬坑。"他忽然扯开衣襟,心口蜿蜒的疤痕组成大周疆域图,"苏婉,你究竟是谁?"

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禁军火把照亮半边夜空。苏婉将骨铃缠在谢无咎手腕上,冰凉的指骨贴着他脉搏:"我是能让你这里重新跳动的人。"

她转身迎向追兵时,谢无咎袖中的鎏金香球突然发烫。昨夜在义庄棺椁里,这香球曾映出苏婉的记忆碎片——钢筋水泥的丛林间,穿着奇装异服的她正在电脑前输入"谢无咎"三个字。

10金銮血诏

当莲花灯台缓缓旋转至第九圈时,苏婉的动作如同闪电一般,她突然伸出手,紧紧按住谢无咎握着酒杯的手。

就在这一刹那,鎏金铜镜折射的月光恰好落在琉璃盏上,形成了一个明亮的光斑。

这个光斑如同聚光灯一般,将灯芯处那根淬毒的银针照得清晰可见。

苏婉的目光如炬,她迅速蘸了一下酒水,然后在案几上写下了两个字——“东南巽位”。

这四个字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让人不寒而栗。

谢无咎的眼睛微微眯起,他那对异瞳泛起了一层幽蓝的光芒。

在这诡异的光芒中,他竟然看清了灯台内部的机括。

原来,这看似普通的莲花灯台,内部竟然暗藏玄机。

三百六十根银针以北斗七星的轨迹排列着,每一根银针都闪烁着寒光,而这些银针最终汇聚的方向,竟然是谢无咎的眉心!

就在这时,乐师似乎拨错了琴弦,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杂音。

这一瞬间,原本紧闭的莲花突然绽放开来,如同一朵盛开的毒花。

苏婉的反应极快,她旋身甩出手中的铜镜。铜镜在空中急速旋转,反射出的光芒如同闪电一般,直直地照向那根毒针。

毒针在反光的刺激下,突然改变了方向,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径直钉穿了龙椅背后的那幅《万里江山图》。

只听得“噗”的一声,毒针深深地嵌入了画卷之中,而皇帝却突然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他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明黄色的衣袖上溅上了点点黑血。

随着皇帝的咳嗽,一卷染血的诏书从他的袖中跌落出来,仿佛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落一般。

“传位……谢……”那用朱砂写就的名字,尚未写完,便被“七月雪”的毒素迅速蚕食,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无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的寒毒毫无征兆地突然发作,让他浑身颤抖,额头上冷汗涔涔。

苏婉见状,心中一紧,毫不犹豫地夺过一名禁军手中的佩刀,猛地划开自己的手腕。

鲜血如泉涌般流出,她毫不犹豫地将手腕对准那诏书,让鲜血如雨点般洒落在上面。

令人惊奇的是,那鲜血竟在诏书上形成了一只凤凰的纹路,栩栩如生,仿佛要振翅高飞。

苏婉踉跄着扶住盘龙柱,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原来皇上也中了双生蛊。”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一声惊雷,震耳欲聋。

谢无咎强忍着寒毒的折磨,艰难地举起手中的长剑,剑尖挑起那诏书的残片。

就在这时,被鲜血浸透的“谢”字突然发出一道微弱的光芒,紧接着,一个鎏金香球的纹样缓缓浮现出来。

与此同时,苏婉后颈的胎记也突然发烫起来,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这诡异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惊愕不已,而苏婉却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诏书上的鎏金香球纹样。

这个纹样,她再熟悉不过了——二十年前,镇北王妃在她亲子的襁褓上,刻下的正是这个护命符!

11剜心为药

暴雨冲刷着皇陵螭吻兽的獠牙,苏婉的素色披风在狂风里猎猎作响。谢无咎胸口的冰霜已蔓延至下颌,指尖却死死扣着龙髓草根茎:"你可知开国皇帝在衣冠冢里养了什么?"

石门轰然开启的刹那,万盏长明灯映出水晶棺中冰封的女子。苏婉的指尖刚触到棺椁,就与那女子十指相扣。记忆如潮水涌来——现代实验室里,她亲手将"谢无咎"三字输入古籍数字化系统,屏幕突然弹出的镇北王陵结构图正在眼前具象化。

12烽火连城

当狼烟腾空而起时,苏婉正站在箭楼之上,专注地调配着硝石。她的目光紧盯着手中的硝石,仿佛那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令人震惊的场景出现在她眼前。太子那残破不堪的盔甲下,锁骨处竟然露出了几根傀儡线!他的瞳孔已经完全扩散成了北狄巫医特有的灰白色,看上去毫无生气。

更让人惊愕的是,太子弯弓搭箭的姿势,竟然与地宫中那具尸身袭击谢无咎时如出一辙!

苏婉心头一紧,她意识到情况不妙。她迅速将炸药绑在箭矢上,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危险。

就在她全神贯注之际,突然感觉有人从身后紧紧地拥住了她。那是一种熟悉的触感,她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谢无咎。

谢无咎的身体有些发凉,他的手覆盖在苏婉拉弓的指尖上,仿佛在阻止她射出这一箭。他呼出的白气轻轻拂过苏婉的耳垂,带来一丝凉意。

“王妃当年也是这样教本王射箭的。”谢无咎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在苏婉的耳畔轻轻回荡。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回忆和感伤,让苏婉的心头不禁一紧。

她转过头,目光落在谢无咎身上。只见他手持长弓,弦上搭着一支燃烧的箭矢,正瞄准着远处的敌军统帅。那箭矢如同流星一般疾驰而去,瞬间穿透了敌军统帅的面具,露出了一张半腐的面容——竟然是太子!

就在这时,谢无咎手中的剑也如闪电般刺出,准确地刺穿了自己的心口。黑血顺着剑刃流淌而下,仿佛一条黑色的河流,浇在了苏婉腕间的骨铃上。

骨铃受到鲜血的浸润,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那声音起初还很微弱,但很快就变得越来越响亮,最后竟如同雷鸣一般,震耳欲聋。

随着骨铃的轰鸣,北狄大军突然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身体变得僵直,动弹不得。他们就像是一群提线木偶,完全失去了自主行动的能力。

“你疯了!”苏婉见状,失声惊叫。她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抓谢无咎手中的剑刃,想要阻止他继续自残。然而,谢无咎却猛地咬住了她的后颈,一股剧痛袭来,让苏婉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就在这一瞬间,苏婉颈后的胎记像是被唤醒了一般,开始泛起奇异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亮,最终化作一只凤凰的图腾,在夜空中展翅翱翔。

与此同时,天空中也浮现出一幅巨大的鎏金香球里的万里河山图。那图中的山河壮丽,气势磅礴,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展现在众人眼前。

谢无咎松开了苏婉的后颈,嘴角泛起一抹轻笑。他伸出舌头,轻轻舔去苏婉指尖的血迹,柔声说道:“婉婉,你才是本王的药引,本王又怎么舍得死呢?”

13残局余烬

三更天的更漏滴在未愈的剑伤上,苏婉在系统空间睁开眼。

泛着蓝光的屏幕显示着原著最后一章——谢无咎抱着她的尸身自焚于皇陵,骨灰凝成的新帝玉玺刻着"苏婉"二字。

"醒了?"谢无咎的声音从帷帐外传来,他正在把玩从太子颅骨取出的银针。

针尾衔尾蛇纹样在烛火下扭曲,竟与苏婉现代工作室的logo完全重合。

苏婉突然拽开他衣襟,心口疤痕果然浮现出电子地图般的纹路。她按住谢无咎贴上来的唇:"王爷相信穿越时空吗?比如有人从千年后来改写命运?"

窗外飘起今冬初雪,谢无咎将鎏金香球系回她颈间。冰棺女子的声音突然在两人脑海共振:"不是改写,是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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