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止鹿生by男人后她躺赢了(野鹿生温雨止)最新章节_温雨止鹿生by男人后她躺赢了全文阅读
野鹿生,野家次子。
十三岁那年,母亲死于车祸,父亲失踪,哥哥变成了傻子。
一夜之间,他成了哑巴,舅舅收养了他,哥哥被关了起来,只有他听话才能去看哥哥。
他被堂弟欺负着长大,舅舅永远仇恨着他。任他挨打挨骂,不准学理,不准碰金融,不能去公司。
书是被允许的才能看的,人是不能太优秀的。新闻上报道的小天才在他十三岁那年消失了,变成了一个木讷的小哑巴。
1、
天凉了,秋雨裹挟着腐烂枯叶的气息,斜斜掠过灰黑的墙面。
今天天气不太好,野鹿生又被打了。
堂弟野羽轩的鳄鱼皮鞋碾过他蜷缩的手指,手指上的金属扣在他脸颊划出渗血的红痕,胸口被踢了一下,好像有点严重,因为有血腥味在舌尖里蔓延了。
打了好一会儿人的野羽轩气喘吁吁,站在旁边,单手掏出手机。
“羽轩,回来吃饭了,别总和你堂哥玩。”
舅舅的烦躁的声音从手机里面传出来。
“知道了,谁想和这个哑巴玩啊,晦气!”
接着,脚步声渐渐远去……
野鹿生蜷缩在墙角,湿透的衣服紧贴着嶙峋的脊背,肋骨在布料下清晰可见。
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他把额头抵在潮湿的砖墙上,任由雨水冲刷伤口,像具没有生气的木偶。
又一声脚步声传来。
堂弟回来了?
看着在墙角趴着的大只男人,温雨止挥挥手,两个保镖上前,把人架到少女面前后,放下他,站回原处。
“野鹿生,你想反抗吗?”
清冷的女声惊得他浑身一颤,也打消了他刚刚的猜想。
野鹿生感受到雨好像没有再滴到他身上后,睁开被雨模糊了的双眼,看着眼前的少女。
亭亭玉立、娇生惯养,还有点强势。
这是他对温雨止的第一印象。
黑色伞面下,少女穿着黑色大衣,里面搭一件白色中长裙,星星耳钉在暮色里泛着冷光。
两个黑衣保镖如同铁柱般分立两侧,三个人将巷口堵得严严实实。
温雨止的黑伞边缘垂着银丝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在潮湿的空气中划出细密的光影。
她微蹲下身,指尖捏起他沾满雨水的下巴。
温雨止凑近时,野鹿生闻到若有若无的清冽的玫瑰香——那是他在奢侈品大楼顶楼打工时闻过的,价值不菲的香水味道。
少女眼尾微挑,像只优雅的猫在打量受伤的老鼠一样,启唇说:“出生被测出智力水平高,九岁拿全国大脑记忆比赛金奖,十二岁物理竞赛保送省重点,现在却连反击的资格都没有?”
她说话时,睫毛轻轻颤动,脸上的白色皮肤随着她的发声也微微动着,在路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野鹿生瞳孔骤缩。
他想起了那些被锁进阁楼的奖状、奖杯、证书和奖牌,还有被撕碎的物理化学生物课本,此刻都化作眼前少女嘴角玩味的弧度。
雨水顺着他凌乱的刘海滴落在她的手背上,温雨止却恍若未觉,继续道:“听说你哥被关在老宅的偏院?”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刺骨寒意,每个字都像冰雹般一个个砸进他的心脏。
哥哥是他最大的痛。
野鹿生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保镖按住肩膀。
温雨止松开手,掏出丝帕慢条斯理擦干净指尖:“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是个哑巴。那就……想的话就眨眨眼睛吧。”
她的丝帕上绣着精致的团花纹样,边缘还镶着细小的珍珠。
他死死瞪着她,睫毛上的水珠簌簌滚落。野鹿生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皮肤下的血管突突跳动,像是要冲破束缚。
他始终没有眨眼。
“唔……你在拒绝,也行吧!”温雨止歪歪头,放下捏着他下巴的手,也没强迫他,撑着伞走了。
驯服小狗第一步:建立联系。
转身时黑色伞骨划出优雅的弧线,“那就当本小姐送了你个礼物。你会喜欢的。”
她的高跟鞋踩过积水,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敲在野鹿生的心上。
脚步声渐远,野鹿生重新坠入雨幕。
雨再次全方位无死角的滴落在他的身上,冰凉阴冷,浸透了衣衫,他蜷缩了一下身体。
却突然僵住——远处传来温雨止清亮的声音:“本小姐今天心情不错,把他送回去吧!”
她的声音在雨夜里格外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保镖要再架起他时,野鹿生踉跄着自己站稳。
保镖失望的放下了手,一前一后包围着他,示意野鹿生跟他们一起走,根本没有拒绝的空间。
野鹿生明白他们的想法后,脸色苍白无力,一步一步被引着上了车。
车上没有那个大小姐,看了看前面似乎更奢侈的车。
他了然,大小姐在前面的车里面。
“突”的一声,车启动了,两辆车朝不同的方向驶去,渐行渐远,如同两辆各有自己轨道的火车。
野鹿生盯着那辆车,在雨幕中,一点点变得越来越小,直到消失,成为雨雾的一部分。
2、
野鹿生拖着伤腿挪向老宅,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意外的是,今天倒不是堂弟打他,而是他自己摔的。
这些日子舅舅舅妈一家好像都很忙。
一个星期了,他没有看见那个大小姐的礼物,也许是说笑而已。
他边走边想着。
打开老宅的门,没人。
平日会坐在这吃饭的一家人不在了,他猛得想到什么,一瘸一拐的跑向偏院。
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棂洒在玄关,他看见满地狼藉的碎瓷片旁,哥哥正抱着缺角的饼干盒瑟瑟发抖。
腐坏的食物气息混着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他蹲下身想要触碰哥哥呆滞的脸庞,却在指尖触及皮肤的瞬间僵住,哥哥脖颈处赫然是道新鲜的淤青。
“他们跑了。”清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野鹿生猛地转身,只见温雨止撑着黑伞立在阴影里,黑色大衣下摆沾着泥点,星星耳钉却依旧泛着冷光,“几个小时前,你舅舅卷走公司最后一笔流动资金,带着全家连夜偷渡去了国外。”
“一群坏蠢货。”
她突然骂道。
雨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野鹿生踉跄着扶住墙壁,喉间涌上腥甜。
他想起今天临走时堂弟野羽轩往他身上泼的那桶冷水,想起舅舅舅妈最后看他时眼里的嫌恶。
所有的折磨都在这一刻画上句点,不是因为怜悯,而是他们迫不及待要逃离这个烂摊子。
“为什么?”他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伸出来转了一下,他在打着手语。
温雨止看懂了却不答,走进去,将伞柄塞进他手里,转身走向客厅。
野鹿生这才发现茶几上摆着个牛皮纸袋,封口处印着团花的花纹——和她丝帕上的图案如出一辙。
“打开看看。”
温雨止弯腰捡起半张撕碎的房产证,精致的猫眼美甲划过纸张边缘,“你以为野氏集团破产真是经营不善?不过是你舅舅与狼为伍,还有为了拿……”
她突然凑近,玫瑰香水混着雨水的气息扑面而来,“你父亲实验室里那些价值连城的科研资料。”
野鹿生从小就知道,哥哥像母亲,经商头脑很好。他像父亲,理科思维能力很强。
科研资料……
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他扯开纸袋,泛黄的照片散落一地:舅舅与竞争对手举杯谈笑,野羽轩在**一掷千金,还有哥哥被喂下不明药片的监控截图。
最底下是份医院诊断书,确诊哥哥的智力损伤是长期服用精神类药物导致。
“你舅舅早就买好了很多的精神类药物。你哥哥因为经常去公司中了招,为了不让外人生疑,加上你成了哑巴,他才没对你下手。”
温雨止蹲下身,捡起那张诊断书,“他们怕你哥哪天突然清醒,说出当年车祸的真相——那场让你母亲丧命、父亲‘失踪’的意外,根本不是交通事故。”
她的指尖点在照片里舅舅阴沉的脸上,“你父亲研发出了足以改变行业格局的新材料,有人等不及了。”
野鹿生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血沫溅在诊断书上,晕开大片猩红。
温雨止却不慌不忙地掏出丝帕,轻轻擦拭他嘴角:“不过你不用担心,你们野家没落到仇家手里。说到这,你还得感谢你父母给你的这张好脸。”
“要不是一个月前,你的脸吸引了我的注意。我都不会去查你,没想到的是,你的经历这么精彩。”
“我稍稍插手,原本会成为你们野家债主的仇家变成了我。”
“现在,野氏集团的债权债务都归我了。”
她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刚完成的股权变更协议,“作为新的债权人,我给你两个选择。”
哥哥突然发出呜咽声,野鹿生下意识将他护在身后。
温雨止见状轻笑,起身整理被雨水打湿的裙摆:“第一,拿着我给的启动资金远走高飞,从此和野家再无瓜葛;第二……”她的高跟鞋碾过照片上舅舅的脸,“留在我身边,亲手夺回本该属于你的一切。”
雨声渐歇,门口传来汽车引擎声。温雨止从手包里掏出一枚渐变银色名片,名片外框刻着金色团花图案:“明天上午十点,温氏集团顶楼会议室。”
她将名片塞进野鹿生掌心,指尖略过他结痂的伤口,“迟到的话,我可不保证能留住你父亲实验室的那些设备。”
野鹿生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握紧了手中的名片。
哥哥突然拽住他的衣角,捂住头,指着窗外含糊不清地说:“车……好多车……”
远处,十几辆黑色轿车整齐排列,车标上的团花在暮光中闪烁。
3、
第二天清晨,野鹿生在阁楼找到被藏匿的旧物:布满灰尘血色的笔记本、残缺的实验数据、还有母亲生前最爱的翡翠镯子。
他给哥哥换上干净的衣服,将镯子塞进他手心,在哥哥的另一只手上写着:“等我回来。”
哥哥懵懂地点头,嘴里还念叨着“雨停了,小生回家了”。
温氏集团顶楼,落地窗外的城市被晨雾笼罩。
野鹿生推开会议室的门,里面很安静。
主位上,温雨止正在翻看文件,黑色套装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星星耳钉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欢迎加入,野鹿生。”
她将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扉页印着“野氏集团重组计划书”,“从今天起,你是温氏科研部特别顾问,负责重启你父亲的项目。”
她起身逼近,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格外清晰,“不过我有个条件。”
野鹿生盯着她眼中跳动的光芒,想起昨夜那些触目惊心的证据。
温雨止指尖划过他锁骨,轻声说:“三个月后的行业峰会,我要你带着打败性的科研成果站在台上,让那些害你家破人亡的人,亲眼看着你如何夺回一切。”
窗外突然放晴,阳光穿透云层洒在两人身上。
野鹿生突然想起母亲曾说过,暴风雨后总会有彩虹。
他伸手握住温雨止悬在半空的手,她的食指上的戒指硌得掌心生疼,比着手语:“成交。但我要亲手送他们下地狱。”
温雨止仰头笑了,玫瑰香水混着阳光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抽出被握住的手,整理好他歪斜的领带:“这才有趣。”
她按下遥控器,大屏幕亮起,是野羽轩在国外**被追债的画面,“游戏,现在才正式开始。”
野鹿生望着屏幕上堂弟狼狈的模样,又转头看向落地窗外重新焕发生机的城市。
身体渐渐升温,他知道,这场赌局,终将以胜利告终。
而温雨止,这个带着玫瑰香气闯入他生命的女孩,或许正是他在黑暗中等待了十年的那道光。
4、
安晚疗养院的铁门在身后缓缓关闭,野鹿生摩挲着口袋里的门禁卡。
自从温雨止出现在他生活里,哥哥就能治疗了,而且他能随时来见哥哥。
此刻哥哥正趴在窗台上朝他挥手,口水浸湿了衣襟,却笑得像小时候得到新玩具。
哥哥的头发凌乱,眼神空洞,却在看到他时亮起微弱的光。
“野先生。”司机摇下车窗,“温小姐在别墅等您。”
明亮的卧室里,温雨止倚着玻璃幕墙俯瞰着花园。
她穿着杏色宫廷风睡裙,脚趾上的涂了漂亮的粉色甲油,在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听到脚步声,她头也不回地说:“野明轩挪用公司三千万的证据,我放在你书房抽屉第二层。”她的声音平静如水,却暗藏锋芒。
“谢谢!”
野鹿生经过治疗,现在已经可以说话了,他捏紧身上的衣服。
虽然好几次了,但他还是会紧张。
无数个夜晚的缠绵悱恻,他好像喜欢上了温雨止。
野鹿生站在原地,喉结上下滚动,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温雨止纤细的背影上。
她像是感应到了他灼热的视线,缓缓转过身来,眼角眉梢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怎么,还傻站着?”
她赤着脚走到野鹿生面前,踮起脚尖拉开他的睡衣领口。
野鹿生闻到她身上熟悉的玫瑰香气,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他伸手握住温雨止的手腕,声音沙哑,很好听:“温雨止,为什么帮我?”
温雨止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不是早就知道答案?我们是盟友,各取所需罢了。”
她轻轻伸出自己的手,指尖擦过野鹿生的腹部,经过她的调养,这里已经有了薄肌。
感受到她的动作后,他忍不住颤了颤。
野鹿生自嘲地笑了笑,是啊,他怎么能忘了,他们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可为什么每次看到她,心里就会泛起阵阵涟漪?
接下来的日子,野鹿生全身心投入到科研项目中。
温雨止给他提供了最好的实验室和设备,还有顶尖的科研团队。
每当他遇到难题,温雨止总会适时出现,或给出独到的见解,或陪他熬夜查资料。
她很聪明,经商和科研方面都很优秀。
他无数次这么想。
深夜的实验室里,野鹿生盯着显微镜下的样本,眉头紧锁。温雨止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将杯子轻轻放在他手边:“休息一下吧,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野鹿生抬头,看到温雨止眼底的关切,心里一暖:“再等等,这个数据还差一点。”
温雨止无奈地摇头,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那我陪你。”
毕竟没有某人的夜晚还挺难睡的。
月光透过实验室的窗户洒进来,为两人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野鹿生看着专注翻阅资料的温雨止,突然觉得,这样的时光也很美好。
5、
然而,平静的日子很快被打破。原本的仇家察觉到了野鹿生的计划,开始暗中使坏。他买通了实验室的一名助理,在实验样本里动手脚,导致实验多次失败。
当野鹿生发现样本被污染时,怒不可遏。他看着被破坏的实验成果,眼中布满血丝。
温雨止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实验室。她看着野鹿生疲惫又愤怒的样子,心疼不已:“别担心,我们重新开始。”
野鹿生握紧拳头:“一定是李家干的,我不会放过他们。”
李家是当年和舅舅设计害他父母的人,也是他们和舅舅反水,让舅舅一家被迫跑到国外,想彻底吞下野家。
温雨止轻轻抱住他,拍着他的背安抚:“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在温雨止的帮助下,他们很快揪出了内鬼,重新准备实验样本。这次,温雨止加强了实验室的安保措施,确保不会再出现意外。
随着行业峰会的日子越来越近,野鹿生的科研项目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他和团队日夜奋战,终于在峰会前一周完成了打败性的科研成果。
温雨止看着实验室里欢呼雀跃的众人,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她走到野鹿生身边,轻声说:“辛苦了。”
野鹿生转身看着她,眼中满是感激:“没有你,我不可能完成。”
温雨止开玩笑道:“别忘了,你成功了,我也有好处。”
野鹿生却认真地说:“不,这不仅仅是交易。”他伸手轻轻握住温雨止的手,“这段时间,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温雨止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别开脸,掩饰自己的慌乱:“好了,别肉麻了,赶紧准备峰会的事吧。”
6、
峰会当天,会场座无虚席。害野家破人亡的李家也都来了,他们想看野鹿生的笑话。
野鹿生站在台上,看着台下众人,深吸一口气,开始介绍自己的科研成果。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每一个数据都精准无误,每一个论点都令人信服。
随着他的讲解,台下的人从一开始的不屑,渐渐变成了震惊。李家家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没想到野鹿生真的能拿出这么厉害的成果。
当野鹿生展示完最后一页ppt时,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他望向台下的温雨止,两人相视一笑。这一刻,所有的努力都值得了。
峰会结束后,野鹿生开始着手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在温雨止的帮助下,他收集到了足够的证据,将舅舅舅妈、野羽轩和李家等人送上了法庭,父亲也被救了出来。
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仇人在法庭上狼狈不堪的样子,还有父亲还活着出来的消息,野鹿生心中的仇恨终于得到了缓解。
7、
半年后——
颁奖典礼的镁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野鹿生站在领奖台上,握着奖杯的手微微发抖。
观众席第三排,温雨止穿着绿色礼服,腕间的绿色镯子与白皙的皮肤交相辉映。
当主持人念出“野鹿生”这个名字时,她率先鼓起掌来,掌声清脆得如同碎玉。
她的眼神中带着骄傲。
他找到新的自己了。
后台休息室,温雨止倚着化妆镜,将香槟杯递到他唇边说:“从今天起,你就是野望生。”
她玩着他的手,“鹿生无论是鹿还是生都太温和了,你应该去野望,野望你的新生。野望成为王。”
“我记得鹿生是你舅舅给你选的名字?”
“嗯。妈妈说当时哥哥的名字她和爸爸取了,舅舅当时没孩子就想给我取名字,妈妈和舅舅关系好,同意了。”
“怪不得,鹿生,温驯的鹿生,啧。”
温雨止继续玩着他的手,她的指甲换了一种颜色,变成了渐变红色,在灯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泽。
野鹿生咽下冰凉的香槟,喉结滚动。
他想起这半年来,在温雨止安排的私人实验室里彻夜研究的时光;想起她陪他去见心理医生,轻声说“不用着急开口”的温柔;想起在股东大会上,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野氏控制权交到他手中。
每一个画面都像电影胶片在他脑海中回放,温暖与挣扎交织。
“好。”他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那我以后就叫野望生,阿止,你是我的新生。温雨止鹿生,以后没有深渊温驯的鹿生,只有望生,我愿为阿止生,护阿止,与阿止站在一起。”
他的眼神坚定而炽热,仿佛要将这半年的感激与压抑不住的浓烈情愫都融进这句话里。
温雨止仰头笑了,眼角的亮片在灯光下闪烁。
她踮脚吻上他的唇,尝到香槟的甘冽与他皮肤上淡淡的柠檬味——那是沐浴露的气息。
这个吻带着试探与侵略,却又暗藏温柔,像是在宣示主权,又像是在给予承诺。
“那你可要努力喽!”她贴着他耳畔笑着低语,手轻轻摸着他后面软软的头发。
温雨止没有否定他,她一开始就想让他为自己生啊,他是她精心选的。
她不信运气,爱人当然是自己培养更好,她有底气和勇气,为什么要去信虚无缥缈的天?
她在赌,不对,她在为自己铺新路,赌只有两个结果,无论要爱与否,她都有退路,她有很多路。
女孩,要永远为自己着想,爱自己!
“嗯!”野望生看着他的阿止,没有说什么以后等我之类的话,阿止不会信,他也不会让她因为自己而停下脚步,她应该一直是风光无限的王。
野望生扣住她的腰,将她压在化妆台上。窗外暴雨倾盆,如同他们初遇那日。但这次,他不再是蜷缩在雨里的困兽。
他低头吻住那抹轻笑,舌尖尝到甜腻的草莓味,那是她今天涂的润唇膏。这个吻激烈而缠绵,仿佛要将过去的阴霾都彻底驱散。
8、
三年后——
更上一层楼的温氏总裁和知名科研大佬的结婚了,圆形的水晶大吊灯将宴会厅照得如同白昼。
野望生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手中的威士忌在杯壁上留下琥珀色的酒痕。
他穿着定制西装,腕表是温雨止去年送的生日礼物,表盘上刻着“yz&ws”的字样。
浴室的水声停了。
身后传来熟悉的香水味,温雨止挽住他胳膊,无名指上的星星钻戒在灯光下璀璨夺目,与她耳垂上的星星耳坠遥相呼应。
“听说有人在传,野院长是温家的赘婿?”她拿走他手中的酒杯并晃了晃,嘴角带着戏谑。
杯中的酒轻轻摇晃,在灯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泽,但比不过眼前人。
野望生转身将她抵在窗边,亲吻落在她眼尾:“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是温总亲手折断舅舅给我的残缺翅膀,又给了我整片天空。”
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胸口,“阿止,你赌对了。”
他的心跳有力而沉稳,透过掌心传递给她。
温雨止放下酒杯,仰头望着他,想起初见时那个浑身湿透的少年。
原来驯服一只野外小狗最好的方式,不是枷锁,而是给他自由翱翔的天空。
她环住他的脖颈加深这个吻。
今天是5月20日,也是两个人的新婚夜。
窗外烟花绽放,照亮两人交叠的身影。
烟花的光芒映在他们眼中,如同他们共同走过的那些惊心动魄的岁月,绚烂而夺目。
当爱不再是偶然的运气,而是精心培育的花朵时,一切都会有迹可循。
这场始于算计的相遇,最终开出了最动人的果实。
在婚宴的喧嚣中,他们的世界只剩下彼此,那些曾经的伤痛与算计,都化作了此刻的甜蜜与坚定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