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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族公主被童养夫的小三骂金丝雀后,当场杀疯了(红三娘白岚)已完结,狐族公主被童养夫的小三骂金丝雀后,当场杀疯了已完结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12:46:24 

第一章

我是狐族唯一的公主,全族上下的掌上明珠。

父王将一狼族孤儿收为养子,也是为我准备的童养夫,只等成年后入门为婿。

可大婚当日,竟有人挺着大肚子,领着一群人闯入我婚房,指着我叫骂。

“贱人!看上了我夫君丰厚的家底,竟然勾引骗他成婚!今天大家就扒了你的衣服,看看你是生了怎样一副骚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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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人群高声辱骂,打砸我的婚房,珍贵的古玩花瓶被砸的粉碎,

大着肚子的女人也仿佛是有了底气,竟然真的上前撕扯我的婚衣。

一声脆响,是我冷着脸,一耳光扇在她脸上。

我甚至没空去看她震惊的表情,扭头吩咐侍卫:“找到那头白眼狼,阉了他。”

……

大婚当夜,我盖着盖头坐在婚床上,静静的等着新郎官白岚。

他是父王为我养的童养夫,从小便跟在我身边鞍前马后,我对他也还算满意。

父王还是怕我过得不好,几乎要把自己的私库搬空都送给我,就连婚房也作为招婿的聘礼之一。

可我没等到白岚来揭盖头,大门被猛地踹开,一大群人乌泱泱挤了进来,吵吵嚷嚷,喧嚣不止。

为首的一名女子面容彪悍,挺着孕肚,恶狠狠的指着我被骂:“就是她了!勾引我丈夫的贱人!”

我一惊,站了起来,一时间看着这么多人不知所措。

这群人男女皆有,种族各异,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脸上都带着愤慨的表情死死盯着我,似乎要将我生吞活剥。

“狐族?果然是狐狸精!勾引了人家夫君,竟然还穿着一身大红嫁衣妄想红装十里!”

“哼,我倒要看看这下贱的烂货长了怎样的一张脸,竟然勾得狼族少主抛妻弃子!”

我还没反应过来,盖头便被一把扯下。

新婚之夜平白无故被这样对待,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我想着或许有什么误会,硬是强压下怒火:“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闯我婚房?又为何说我勾引了狼族少主?”

众人七嘴八舌的叫嚷着:“与你成婚之人,可是名叫白岚?”

我点头,那挺着孕肚的女子当即便开始哭嚎:“天杀的!你这个贱人还敢装无辜!”

“我夫君白岚家财万贯,风流倜傥,与我琴瑟和鸣,举案齐眉,我腹中甚至已经有了他的骨肉!”

“可这贱人不知从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要一纸休书与我恩断义绝,连我肚里的孩儿她也要我打掉!”

我听见白岚的名字一时间愣神,又听这女子说他家财万贯更是不解,一时间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第二章

那女子站起来便领着众人环顾:“瞧瞧这屋子,多气派!看看这陈设,多华贵!这可都是我那夫君的银两!竟通通拿来哄这个小贱人开心!”

众人连连啧舌,惊叹之余看向我的眼神愈发不善。

“这狐魅子倒是会挑,竟傍上了个如此富贵的公子!”

“要不怎么说是下贱的烂货,只要有钱,对谁都能张腿!”

我听的是一愣接一愣,紧接着,那怀孕的女子扭头看我,一抹眼泪,脸上竟多了几分傲气。

“也莫说我红三娘是不容人的,做富贵人家的主母,我自然有容人的度量。”

“你若是真心仰慕我夫君,给我奉妾室茶,在跪地磕三个头,以后收敛心性,我也能赏你一口饭吃。”

众人纷纷赞叹红三娘胸怀宽广,说白岚是三生有幸娶了这样通情达理的娘子,更有人猛地推了把我。

“傻愣着干什么!不知轻重只会爬床的贱蹄子!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还不赶紧给主母娘子跪下磕头!”

“就是,这事若是放在我家,早把你个下贱东西浸了猪笼!”

我一时恼怒:“我看你们是活腻了!我乃狐族公主,千娇万宠,对我动手推搡?还敢叫我磕头奉茶?我掉一根头发丝都能有人来要了你们的命!”

周围静谧了三秒。

也只静谧了三秒,随后立刻爆发了哄堂大笑。

“她竟说自己是狐族公主?以为同为狐族便可攀扯天上明珠?”

“笑话!若是狼狐两族结亲这样的大事,自然是万族同贺!狐族公主与狼族少主的婚事怎可能只有这样的排场?”

完全没有人怀疑白岚的身份,都坚信他就是狼族少主。

我的脸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

这个白岚……倒是小瞧他了。

想当年他不过是个流离失所的孤儿,若非我父王看他老实,捡回来教他读书写字,他现在指不定还在哪条小巷里和野狗抢食呢!

他从小到大都跟屁虫似的,跟在我身后一口一个公主姐姐的叫着,满眼都是尊敬与崇拜。

现在看来,他可不老实,他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冒名顶替狼族少主,用着狐族的钱在外边花天酒地,连孩子都有了!

红三娘冷哼一声:“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就休怪我不客气!”

她说着,竟扑上前来,扬起手要扇我耳光。

我侧头躲开,她却没收住力,又因为怀着身子行动不便,踉跄几步,被人扶住才没摔倒。

“你还敢躲?”红三娘咬牙骂着,抬手操起旁边的花瓶要向我砸来。

我皱眉:“那花瓶是名家孤品,值三万两白银。”

红三娘手一顿,一时间有些犹豫。

周围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立刻拱火。

“三娘,你怕什么?这可都是你夫君的钱,他全拿来哄这个小贱蹄子开心,何不砸了痛快?”

第三章

闻言,红三娘也不再迟疑,高举着花瓶向我砸来。

我急忙躲开,崩起的碎片仍然划伤了我的手背,刺痛传来鲜血滴落,他们却像是被血腥引起了兽性,一个个高呼起来。

“砸!狠狠的砸!看她还敢不敢勾引别人夫君!”

“活活砸死她才好!这就是做婊子的下场!”

红三娘也挺起腰杆:“对!尽情的给我砸!都是我夫君的财产,便是我与我腹中孩儿的!砸!都给我拼命的砸!”

父王为我婚房准备的自然都是名贵物件,眼下这群暴徒摩拳擦掌,专挑华贵精致换着就值钱的砸。

我看着手腕上浅浅的划痕,血已经止住,微眯着眼睛也不阻止他们的暴行,面色如常,双手抱胸的站在一旁,记住动手的人。

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你砸的是翡翠蟠龙花瓶,传世百年,价值千金。”

“你撕的是冬雪红梅图,国手晚年绝笔之作,堪称无价珍宝。”

“刚刚被扯下来的是月影沙,西域进贡,价比黄金。”

我每报出一句话,红三娘的脸色就又变两分,似乎是为了堵住我的嘴,又似乎是给自己人壮胆,她高声喊道:“我夫君家财万贯这些不过九牛一毛!“”

“他送这些来哄你开心,我就偏要告诉你,命贱之人用不得华贵之物!我便是砸了也不留给你!”

“都继续砸!”

平日里哪有这样多的宝贝容人打砸?众人听得此话自然愈发疯狂,甚至有人提议:“等砸完了,咱们再点一把火,通通烧光!便是碎片也不留给这个小贱蹄子!”

红三娘脸色微变,明显是有些肉疼,没有硬核这句话只当自己没听到,我确实是冷笑:“你们大可试试。”

时间久了,累得气喘吁吁的众人也不免纳闷。

“这小贱蹄子怎么一点也不心疼?”

我打了个哈欠,粗略估算着这房里的损失。

我当然不心疼,不过是一些身外之物,司空见惯的东西,砸就砸呗,反正在场的人我通通都记下了。

倾家荡产还不上,不是还有胳膊和腿吗?

或许是我的平静刺痛了某些人的眼睛,立刻有人咬牙叫骂。

“她当然不知心疼!反正砸了多少也不是她的血汗!床上一躺,双腿一张,眼巴巴的就有男人给她送来用不完的金银财宝!”

“我们平日里辛勤劳作,累死累活只能换来一口饭吃!这种下贱货色的日子竟然过得如此逍遥畅快!”

众人越说越激愤,逐渐朝我靠拢,红三娘依旧是领头的,她忽然盯上了我身上华贵的嫁衣,死死的瞪起了眼睛:“夫君与我成婚时,我的嫁衣都不曾如此精致!你这贱皮子,怎配穿这样好的衣服?”

我的嫁衣所用针线布料皆是上品,金线勾勒的花样栩栩如生,巧妙地缀着珍珠玛瑙,在烛火的映衬下熠熠生辉,不似凡间之物。

听她提起我的嫁衣,我却不由得后退半步,警惕的看着她。

不为别的,这嫁衣是我母后嫁给我父王时穿的,与旁的俗物不同,这是母后留给我为数不多的遗物。

这房里任何东西毁了我都不放在心上,唯独这件嫁衣,不可有分毫差池闪失。

我面上的紧张落入众人眼中,他们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哟,还以为你这小贱蹄子真就那么风淡云轻,什么都不怕呢!”

也有男人下流的嘿嘿笑着:“三娘,咱们都给你撑腰!去扒了她的衣服!也让咱们饱饱眼福!”

第四章

红三娘本就嫉愤交加,在众人拱火之下,竞争的一步步向我靠拢,摩拳擦掌,似要动手把我的衣服。

我强装镇定:“你若敢动手,我必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红三娘嗤笑着,伸手向我扑来,我躲后半部仍被她抓住了袖口,一颗珍珠崩落飞出,落在地上,摔成了几半。

我霎时间眼睛便红了。

我母后离世的早,我对她印象也少,她总让我唤她娘亲,说比母后更显亲近。

但我记得,我曾看这嫁衣上的珍珠颗颗饱满玉润,闹着要玩,伸手去抓却被父王训斥。

母后却说不过是一颗珠子,仔细从嫁衣上摘下一颗,递到我手里,我却因父王的训斥心中有气,将那珠子扔开。

父王气急要打我,母后维护我,嘴上说着不打紧,实则偷偷在院子里找了好久,将珠子找回,小心翼翼的缝回去。

年幼的我心有愧疚,却还是不明白:“娘亲,这不过是件衣服……”

母后便将我抱在怀里,笑着抚摸着嫁衣。

“有一天,你也会穿着这身嫁衣嫁给自己的如意郎君,也算是娘亲陪着你,看着你嫁人,守着你,护着你。”

那时我不知,母后其实早已身患恶疾,不久于人世,她唯一遗憾的,便是不能伴我长大。

后来母后躺在了那小小的四方盒子里,只剩一块碑,一座坟。

年幼的我便把自己关进衣柜,闻着嫁衣上似乎还有母后常用的胭脂味,就好似母后仍然抱着我。

而如今,我呆呆的看着袖口,气得嘴唇发乌.

红三娘,仍是笑的耀武扬威:“知道厉害了吧?”

我猛的扬起巴掌狠狠的扇在她脸上。

我用了全力,她几乎被打的站不住险些,摔在地上,甚至是有些懵,像是被我一巴掌拍飞了魂,茫然的看着我。

我咬牙,眼中有泪:“这是我母后的嫁衣!你怎么敢!”

短暂的失神后,红三娘似乎才找魂,整张脸因愤怒变得涨红,恶狠狠的瞪着我:“小贱蹄子你敢打我?”

“便是你母后的又如何!你娘没将你教好,今天并由我来管教!”

说罢,红三娘猛的扑上前与我撕扯。

她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我自然不惧,可围观的众人也加入混战。

“小三的娘亲,想必也是个烂货!”

“这是自然,要不怎么能教出爬床的女儿?没准是哪个勾栏里的臭婊子,生个姑娘就是为了和自己一起卖。”

众人笑着,肆意贬低着我母后,有人抓住我的手脚,有人扯下我的衣衫,锦缎撕裂的声音犹如是在丝绸我的血肉心扉。

我肩头已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有个老男人竟趁机将手探入,若不是裂口太小,他恐怕整只手都要钻进衣服里。

愤怒,恶心,屈辱,我流下泪来,狠狠握紧了拳头,咬牙记住这人的脸,狠狠的将其刻进骨子里。

老男人满眼都是贪婪,拼命的想把裂口撕得更大,嫁衣却像是有了灵性,竟在众人的撕扯纹丝不动,仿佛紧绷着不肯裂开。

终于,一声暴呵:“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是侍卫。

狐族侍卫。

第五章

手持刀剑的侍卫要压制这一群暴民不是难事,很快在场所有人都匍匐在我脚下。

侍卫队长解下披风,恭敬的披在我肩上,跪地请罪:“是属下疏忽,竟让这些人惊扰了公主。”

我不曾怪罪,本是我觉着结婚这样的喜事,也该让侍卫喝杯喜酒,也实属没料到新婚之夜竟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我裹着披风,方才被人摸过的肩头似乎还能传来火辣辣的灼烧感,若他们再晚来一步,说不定我真的会被扒光衣裳。

被压着跪倒在地上的红三娘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打量着众人,立刻便叫嚷着开骂。

“你们这些瞎了眼的狗奴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少主的正室娘子!”

“你们维护着这个小狐狸精,敢对我不敬?等我夫君来了,我让他将你们通通打死!”

我不曾过多理会红三娘,眼光在人群中扫过。

不少人听到了侍卫刚刚跪地叫我公主,如今早已是冷汗直冒,根本不敢与我对视。

我寻到了方才那个老男人,抬手伸有侍卫跪地奉剑,那老男人顿时脸色乌青,嘴唇颤抖着,连求饶的句子都说不顺。

“公…公,主…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我也没空听他结巴,一剑便斩下了他的双手,他便只剩下了痛苦的嚎叫。

在哀嚎声中,鲜血喷涌而出,所有人噤若寒蝉,就连红三娘高喊叫骂的声音也萎靡,颤抖着不敢再说话。

我把剑递回给侍卫,目光与语气皆是冰冷:“那头白眼狼呢?”

“把他带来。”

白岚早已在喜桌上喝的伶仃大醉,被提来的时候还在叫嚷:“你们怎敢对我不敬?我可是狐王的女婿,公主的驸马!”

直到他被扔进屋里,红三娘扑上前来,冲着他哀嚎:“夫君夫君,你快教训教训你这些不长眼的侍卫!他们竟然让我给这个小贱人下跪!”

白岚这才像是如梦初醒,冷汗涔涔,瞬间解了酒,跪在地上,抖若筛糠,静若寒蝉。

我冷笑:“白岚,这是怎么回事?你最好能编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红三娘也不知是真傻了,还是不愿承认,竟然咬着牙骂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直呼夫君大名!我夫君是狼族少主,家财万贯!权势滔天!”

她每说一个字,白岚的脸色就更难看几分,最后像是终于忍不住,扭头狠狠一掌扇在红三娘脸上。

“闭嘴!”

红三娘顿时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低头期期艾艾地哭诉:“我还有着身孕,你怎么能这样打我……”

白岚甚至连眼神都没多分给他,立刻向我不住的磕头:“公主,公主!你听我解释,是我喝多了酒,犯了糊涂,把她误当成了你,谁知道这一夜竟然就有了孩子,才会有这么一桩丑事。”

“您……您就大发慈悲,看在腹中孩儿的份上,收她当个妾室吧!”

红三娘还在大吵大嚷:“白岚!你个没良心的!和老娘春风一度的时候甜言蜜语说要与我生死与共!如今为了这个小狐狸精,竟然让我做妾?”

白朗满头大汗扭头训斥:“闭嘴,蠢货!”

我冷眼看着他们,正要说话,却忽然听见一声传报。

“狐王到!”

第六章

在众人的簇拥下,父王快步而至。

他步履匆匆,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狐族之王额头上罕见的起了一层薄汗,大概是已经听说了此处发生的事,急忙赶来。

我率先开口:“女儿没事,父王莫急。”

父王先是上下将我打量了一番,见我身上的嫁衣竟被扯坏,头发也略有散乱,顿时怒发冲冠。

“大胆狂徒!我的女儿!狐族的公主!竟受了这样的委屈!”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目光冷得慑人。

有人求饶:“狐王饶命!我们是受了奸人蛊惑呀!”

“对!是红三娘,是白岚!是他们信口胡诌骗了我们,我们本也是想为民除害……”

父王震怒:“为民除害?不分青红皂白,不论是非对错,单听一面之词,也不曝官,冲进屋里就是一通打砸,也敢说自己无辜?”

“满口正义凛然,行的都是烧杀打砸的土匪之事,实在是无耻无赖!”

不等他们再做狡辩,父王大手一挥:“在场所有人,每人50大板,挂于城墙上三日!凡有打砸破损,一律双倍赔偿,偿还不起,举族充做劳役!”

父王素来宽仁至下,如今无视所有人哀嚎,也执意重罚,实在是心中有气。

我甚至见他眼角有泪,搂着我低声说:“是我眼瞎,识人不明,让你受了这样的屈辱,我便是死了,在九泉下有无颜去见你娘亲……”

吵嚷的众人很快被带了下去,房内安静下来,红三娘与白岚仍留在屋内。

白岚跪在地上抖若筛糠,从父王进屋的那一刻他就拼命蜷缩着身子,似乎生怕被发现。

父王眼光扫下,看都没看一眼红三娘,而是直指将目光放在了白岚身上:“孽障,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白岚浑身一颤,张口想要狡辩,却只能发出如同幼犬一般的呜咽,颤颤巍巍之下,两腿之间流出一摊骚水,竟是被吓尿了。

父王冷哼一声,满眼尽是嫌恶:“只恨我是瞎了眼,竟差点将女儿交到你这样的人手中!”

红三娘脸上早已只剩下浑浑噩噩,半晌也不曾回过神来,高声叫道:“我知道了,你们串通好的对不对?”

“你们找来这么多人故意演戏骗我,就是想撇下我这个正头大娘子,搂着金银财宝去过好日子!”

她状若疯癫,痴傻的笑着。

她未必是真的对白岚深信不疑,只是不敢不敢相信真相,故此继续自欺欺人活在梦里。

我缓缓向她走近,抬手打了她一个耳光。

“红三娘,你听好,白岚从不是什么狼族少主。”

“他是我父王捡回来的孤儿,若非我父亲心慈,他怕是还在和野狗抢食,说不定早就饿死了。”

红三娘近乎崩溃,嘴中喃喃着:“不可能啊,这不可能……我夫君是狼族少主,我很快便是少主夫人,我的儿子未来会继承狼族的家业,早晚有一天会成为狼王……”

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的美梦:“我不知你们是如何认识的,也不知他是如何诓骗你,想必还是多少为你花了些银两,才能让你如此深信不疑。”

“这些都是狐族的钱,不只是这些东西属于胡族,就连他这个人,也不过是狐族的奴仆。”

第七章

终于被戳破了梦境,红三娘宛若是看着世界在自己面前崩塌,彻底的崩溃了

“不可能!你骗我!”红三娘涕泪横流:“夫君!夫君你说句话呀!”

白岚死死的把头低着装死,身下传来阵阵骚臭,面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仿佛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

红三娘又上前拉扯:“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我肚子里的孩子……”

白岚仍是不为所动,红三娘这才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冲我跪下,不停的磕头。

“公主是我冒犯了,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们母子一条生路吧,我愿意做妾……不!我愿意做丫鬟,伺候公主!”

我摸着被撕裂的红嫁衣,嘴角涌出一抹冷笑:“我可不敢,不是要收我做妾室吗?不是要我跪下奉茶吗?”

红三娘急切的寻求着生路,扭头又去央求白岚。

“夫君夫君,你快替我求情啊,你与公主是从小长大的情谊,你替我求情,给我们母子一条生路,这可是你的孩子,这……”

白岚猛地站起身来,暴躁无比,接连踹出几脚,都踢在红三娘的肚子上。

“我早就叫你打掉孩子!早你与我从此断了联系!我眼看着就要成为狐族的姑爷,享受荣华富贵!都是因为你这贱货,都是因为你!”

“你个祸害!你个拖油瓶!你个丧门星!”

白岚明显是被愤怒冲昏了头,下脚没轻没重,即便红三娘死死的蜷缩身子,护住肚子,还是很快有鲜血从两腿之间涌出。

白岚似乎是被吓到,立刻躲开:“你……你可别赖我!”

“我早和你说过的,你若早把孩子打掉,哪会有今夜的事!”

红三娘眼已翻白,最后死命的瞪了一眼白岚,咬牙切齿,落下两滴泪来。

我实在看着眼烦,挥手让人将她带下去。

这女人粗俗无理,举止莽撞,屡屡冒犯,但说到底,招来这一祸事的,是白岚。

见我的目光投下,白岚立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死死的把头埋进地里。

我冷笑:“狼族少主这是做什么?我可受不起你这样的大礼。”

白岚抖若筛糠,瞥了一眼站在我身后威慑力十足的父王,开口央求:“公主殿下!我已知错,以后绝不会再犯了,从今往后定会与公主安稳度日,再不会拈花惹草……”

父王眉头一皱,张口便骂:“你还以为我女儿会与你成婚?痴心妄想!我便是扒了你的皮都是轻的。”

我抬手止住愤怒的父王,轻拍着他顺气:“别为这不值当的人气坏了身子,交给孩儿吧处理。”

一听我要亲自处理,白岚眼里都泛起了光,举手发起了毒誓:“我日后若再敢辜负公主,便叫我天打雷轰,不得好死!”

我看向他,神情霎时间冰冷:“谁说我要宽恕你?”

白岚面容片刻呆滞:“公主……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从前我给你三分薄面,你就真拿自己当盘菜了,以为我非你不嫁?”我只嗤笑了两声:“瞧见我身上这件嫁衣了吗?绷断一根线,都够要你的命。”

白岚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我嘴里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不再正眼瞧他,只扭头对侍卫吩咐。

“阉了他。”

第八章

白岚成了一头阉狼,却似乎仍然抱有幻想,强压下眼底的仇恨,笑得凄凉又悲惨,低眉顺眼的问我:“如今我已知错,也受了罚,公主气可消了?”

他知道如今婚事是再没有任何一丝可能,但借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他以为哪怕我不与他成婚,也至少会给他一个容身之所。

他倒真是想得美。

我扭头便让人把扔了出去。

他长跪不起,涕泪横流,说自己真的知错了。

我冷笑:“知错就去受罚,在这哭什么?脏了我的眼睛。”

之前在我婚房内打砸的那帮暴民如今已经陆陆续续被送往最苦最累的苦窑之中服役。

即便兽人身子骨强健,被打了五十大板,又在城墙上吊了三天,也几乎是要了半条命。

他们自然是恨透了红三娘与白岚,处处挤兑,讽刺红三娘有眼无珠,痛骂白岚信口胡言,什么脏活累活都丢给他们干,吃食上也只肯给他们一口馊水。

他们即便是在一众服役的牢犯人犯之中,也是过得最惨的,累死累活还要忍饥挨饿。

白岚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又去找红三娘,说他是受了我的蛊惑,如今才知晓这世上谁是对他最好的,又说等他一朝翻身,一定会给红三娘最好的生活。

他无非就是想用这花言巧语,从红三娘那里骗些吃食。

红三娘似乎是真的痴傻了,竟真将自己那为数不多的口粮统统让给了白岚,满脸幸福地看他狼吞虎咽。

然后,两人便一直待在同一间牢房里。

直到第2日,看守的衙役闻到一阵浓郁的血腥臭味,前去查看,竟然发现白岚被五花大绑,身上鲜血淋漓。

红三娘边哭边笑,时而咬牙切齿,一刀刀割下他身上的肉,止不住的痛骂

“你竟敢骗我!”

“你竟杀了我们的孩子!”

“白岚!我要你生不如死!我要你给我们的孩子偿命!”

时而神色又瞬间温柔下来,将那些刚切下还鲜红带着温度的肉送到白岚嘴边,硬塞进他嘴中。

“夫君,我们会恩爱白头,来,再吃一口吧。”

白岚只残留着一口气,早已发不出声音。

这惊悚的一幕叫所有人汗毛倒数,红三娘像是这才发现狱卒,狰狞的笑着打翻了油灯,瞬间燃起熊熊烈火。

白岚乱叫着,红三娘狞笑着,一起化作了。两具焦尸。

消息传入我耳中的时候,我正在物色绣娘。

我随意的点了点头示意传信之人可以退下,又满意的看着眼前心灵手巧的匠人。

绣娘极细心的替我补好了母后的嫁衣,我小心翼翼的将其收好,心里最后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不少人听说我解除了婚约,千里迢迢上门提亲,似乎是内疚自己看错了白岚,父亲将选择权交给了我,并说便是不婚也无妨,狐族永远将我视作掌上明珠。

我觉得不着急,如今微风不燥,阳光正好,这样好的风光,不该只困在情爱里。

至于长远的以后,我相信,都会是万事顺遂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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