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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认得这个。”他指尖擦过我锁骨，那里有被金步摇刺破的疤，“圣女祭品才会有的印记。”他指尖沾着同位素检测仪的荧光粉，在暴雨中泛着幽蓝。

惊雷劈开天幕。我看见他瞳孔里映着的自己，湿发贴在苍白的脸上，像极了相府祠堂那尊裂了缝的玉观音。玉观音底座刻着“药王谷”三字，字迹与老药师给的药方如出一辙。

“所以你是来收魂的？”我拔出藏在发间的岩钉，“还是来殉情的？”岩钉内侧刻着斐波那契螺旋纹，与我在鬼市赌坊墙面看到的纹路一致。

他突然低笑，震得胸腔嗡嗡作响。远处传来追兵的号角声，混着瘆人的狼嚎。狼嚎声里混着伽蓝花粉的甜腻，与楚明玥香囊里的毒粉气息同源。

“我是来...”他抹去我唇角的血渍，“讨债的。”他袖口沾着圣女墓特有的磷粉，与我在药田接触的腐土相同。

泥水顺着下颌滴进衣领。我数着他睫毛上挂的雨珠，突然想起坠崖那夜，他毒发时滚烫的呼吸也这么拂过耳垂。他睫毛上的雨珠里映着闪电，像极了实验室量子对撞机启动时的蓝光。

“债主该换个说辞。”我戳他心口结痂的箭伤，“比如‘苏姑娘的裹胸布要散了’。”他伤口渗出的血珠滴进泥水，腾起的白汽里混着曼陀罗的甜香。

他钳住我手腕的力道蓦地加重。林间突然惊起飞鸟，破空声裹着铁锈味袭来。飞鸟羽毛上沾着圣女墓特有的磷粉，与我在药田接触的腐土相同。

三支淬毒弩箭钉入我们身侧的树干，箭尾红缨系着东宫令牌。令牌内侧刻着“沈“字，与沈砚书房熏香的气息同源。

“第三次了。”我扯断他腰间玉扣当暗器甩出，“太子的人比你那姘头勤快。”玉扣内侧刻着“药王谷”三字，字迹与老药师给的药方如出一辙。

萧绝突然抱着我滚向斜坡。天旋地转间，我听见他咬在齿缝里的诅咒：“回去就宰了沈砚。”他咒骂声里混着醋雾，与我在药田被追兵围困时闻到的味道相同。

等撞上溪边巨石停下，我簪子早不知摔去哪了。他撑在我耳侧的手臂青筋暴起，血顺着袖管往下淌，在卵石滩上汇成细细的溪。血溪里泛着诡异的磷光，与圣女墓壁画上的镇魂咒同色。

“腿给我。”

我撕开裙摆给他包扎，露出攀岩时留下的疤。他指尖抚过那些凹凸，突然问：“珠峰真的比这还冷？”他指尖沾着实验室的荧光剂，在暴雨中泛着幽蓝。

我手一抖，药粉洒在伤口上：“萧将军还信这些浑话？“

“我信你锁骨上的冰裂痕。”他扯开自己衣襟，心口赫然一道相同的疤，“和我在漠北雪崩时留下的，分毫不差。”他心口伤疤里嵌着铯137同位素，与圣女墓壁画上的荧光粉同源。

水雾在溪面浮沉。我盯着他颈间跳动的脉，突然想起医院里那台心电图机。那个叫萧昭的植物人，也有这样起伏的弧度。他颈脉跳动频率与实验室量子对撞机的波动频率相同。

号角声再次逼近。他忽然打横抱起我蹚进溪水：“搂紧了，掉下去可没人捡。”溪水泛着诡异的甜香，与楚明玥香囊里的毒粉气息同源。

我环着他脖颈冷笑：“萧将军这是要带我去哪？”

“去揭楚明玥的面皮。”他踩碎水中残月，“看看底下是不是也爬满蛊虫。”他靴底沾着圣女墓特有的磷粉，与我在药田接触的腐土相同。

夜枭在枝头厉叫。我贴着他震动的胸腔，数着里面藏了千重谎的心跳。他心跳声里混着晨雾的寒气，激得我后颈汗毛倒竖。

暴雨还在下，像要洗净这人间所有腌臜秘密。雨幕中浮现出圣女墓壁画上的献祭场景，与我在现代实验室看到的影像重叠。

残阳把枯枝影子烙在岩壁上，像谁蘸血画的囚笼。我摩挲着铜镜边缘的夔纹，这是从楚明玥侍女尸身上摸来的。夔纹缝隙里嵌着磷粉，与圣女墓壁画上的荧光粉同源。镜面倒映着云层裂隙，有黑点正撕开暮色。

“酉时三刻。”萧绝擦拭剑身的动作顿了顿，“太子养的海东青该换羽了。”他剑穗上沾着曼陀罗香，与楚明玥香囊里的毒粉气息同源。

我掰碎最后半块饴糖，甜腥味混着山间瘴气往喉咙里钻。糖纸在指尖展开，是相府祭祖用的金箔——赵氏大概想不到，她塞进殉葬品的蜜饯成了我诱鹰的饵。金箔内侧刻着“药王谷”三字，字迹与老药师给的药方如出一辙。

黑影掠过树冠的刹那，铜镜在掌心转出冷光。“东南风。”我屈指弹飞金箔，“三息。”金箔边缘泛着诡异的磷光，与圣女墓壁画上的镇魂咒同色。

萧绝的剑鞘压住我欲起的衣摆：“苏姑娘是要给那扁毛畜生梳妆？”他剑鞘上的狼首纹泛着幽光，与太子令牌上的图腾如出一辙。

镜面斜切过最后一缕日光，灼目白光如利刃劈开云层。海东青凄厉的嘶鸣惊散昏鸦，铁爪擦着我发髻掠过，金箔在它翼下绽成碎星。碎星里混着铯137同位素，与圣女墓壁画上的荧光粉同源。

密信筒坠落的轨迹太直，直得像赵氏那支捅进阿娘心口的金簪。信筒内侧刻着“天门”二字，与城隍庙青铜灯台的铭文一致。

“兵法第三十六计，”我接住竹筒时踩碎满地枯骨，“叫打鸟要照眼。”枯骨缝隙里长着七星草，与圣女墓壁画上的献祭场景相同。

萧绝的剑尖挑开火漆，羊皮卷滚出浓重的龙涎香。他念“诛苏浅者封万户侯“时，像在说“今儿晚膳吃炙肉”。龙涎香里混着鲛人泪的气息，与沈砚烧纸钱时的味道相同。

瘴气漫过脚边的尸骸堆，腐肉里钻出带荧光的蛆虫。我盯着信上盖的蟠龙印，忽然想起及笄那日，太子送来的贺礼也熏着这种香。蛆虫体内泛着诡异的磷光，与圣女墓壁画上的蛊虫同色。

“哭什么？”他剑芒扫过我手背。我才惊觉有泪砸在“诛”字上，墨迹晕开成丑陋的疮。相府祠堂那晚，赵氏掐着我脖子往族谱上按手印时，滴落的血渍也是这般形状。血渍里混着伽蓝花粉的甜腻，与楚明玥香囊里的毒粉气息同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