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手撕白眼狼假千金最新小说(温情傅景淮顾桑延)全文阅读
新婚夜,傅景淮亲手将我交给绑匪。
大哥甩出一百万:"给她点苦头吃。"
只因为他们说我仗势欺辱了养妹温情。
七天七夜,我被碾碎尊严,肾脏破裂挂着尿袋回家。
我不想苟活——最后一把火,同归于尽。
重生回到别墅,温情正狠扇自己耳光:"顾桑予,你说他们看到这掌印会怎么对你?"
我冷笑逼近,手指轻轻一推。
"光掌印怎么够?"她惨叫着滚下楼梯时,我俯身耳语,"粉身碎骨才好玩。"
1
被绑匪放回来后。
傅景淮搂着温情,冷眼睨我:“有了这次教训,以后安分点。”
记者们举着镜头捅穿我的脊梁:“顾家千金?现在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嘘…小心顾家灭口。”
大哥将温情挡在身后,当众宣判:“顾桑予品行低劣,顾家绝不袒护。”
人群缝隙里,温情红唇翕动:“顾桑予,你完了。”
我笑了。
汽油泼出的瞬间,火机咔嗒轻响。
三人尖叫逃窜时,我死死扣住他们的手腕——
“一起下地狱吧。”
再睁眼,我回到了五年前。
"啪!"
温情扇红自己的脸,笑得恶毒:"顾桑予,你说他们看见这掌印……会不会让你像狗一样跪着求我?"
我盯着她扭曲的嘴角——
意识到,我重生了。
见我没说话,温情得寸进尺。
"不如……把你那套钻石项链送我?"她凑近,呼吸喷在我脸上,"我大发慈悲,饶你一次?"
恨意炸裂的瞬间,我抬手一推——
她骨肉撞击楼梯伴着闷响。
"光掌印怎么够?"我掐住她后颈轻笑,"粉身碎骨才好玩。"
我放肆大笑。
这辈子,谁也别想活成个人样。
"我的腿——!"
温情瘫在地上惨叫,指甲抠进地毯。
我歪头轻笑:"别停啊,断得越狠……他们越心疼。"
她调走了保姆,空荡的别墅里,没人能救她。
跨过她抽搐的身体时,她突然抓住我脚踝:"傅景淮和顾桑延会要你的命!"
"嘘——"
我碾碎她的手指,"你诬陷我那么多次……"
"这次,我帮你坐实。"
我转身将门锁死。
前世,我是顾家最得体的笑话。
我宽容大度,连大哥带回来的养妹温情都真心相待。
可她一次次陷害我,大哥却只信她眼泪:“桑予,别仗势欺人。”
连青梅竹马的傅景淮都冷眼旁观:“你是姐姐,让着她点。”
直到死前——
我才知道。
温情是他们共同的白月光。
多可笑啊,京圈最矜贵的两个男人。
我血脉相连的大哥,和我爱了十年的未婚夫,为了共同的白月光,狠心到把我送给绑匪折磨七天七夜。
恍惚中,我来到别墅外,撞见傅景淮在车里整理衬衫。
见我过来,他抬眼皱眉:“怎么是你?”
我轻笑:“不是你的小情人,失望了?”
他依旧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她是你妹妹,别太善妒。”
善妒?
我盯着他领口没扣好的纽扣,忽然笑了。
上辈子他们用“大度”勒死我,这辈子——
去他爹的大度!
指尖一划,电话接通:“警察局吗?锦绣别墅有个暴露癖擅闯民宅。”
傅景淮瞳孔骤缩:“你疯了?!”
2
他猛地攥住我手腕,怒极反笑:“胡闹也要有个限度!我是你未婚夫——”
未婚夫?
我盯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背,忽然想起新婚夜他把我推给绑匪时,也是这副表情。
啪!
一耳光甩得他偏过头去。
“顾桑予!”他指腹蹭过嘴角血迹,眼神阴鸷,“信不信我立刻解除婚约?”
“求之不得。”我轻笑,“记得警局登记完,把退婚协议快递到顾家。”
他愣在原地,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你……不是最爱我的吗?”
“爱过。”我转身挥手,“可惜,人不能瞎一辈子。”
我亲眼看着警察将傅景淮带走,记者议论纷纷,金樽玉贵的傅家二少名声尽毁,才转身离开。
小小的报复了傅景淮,我心情好了不少。
“顾桑予,滚过来!”
电话里大哥的怒吼震得耳膜发疼。
推开病房门时——
温情正蜷在顾桑延怀里啜泣,左腿石膏上还画着粉色爱心。
而傅景淮西装皱巴,领带歪斜,盯着我的眼神像淬了毒。
真齐啊,上辈子杀我的刽子手们。
我歪头轻笑,"大哥急着叫我来...是你确诊绝症了?"
顾桑延冷眼睨来:"跪下道歉!"
"凭什么?"我瞬间敛了笑意。
他一把掐住我脖子,虎口死死卡住喉结:"把景淮送进警局,欺负温情致她骨折,顾桑予,是我们太惯着你了!"
"放...开..."我嘶哑着挣扎,指甲在他手腕上刮出深深血痕。
这就是我的亲大哥——
原来他的狠毒,早在绑匪之前就已显露无遗。
傅景淮将温情护在身后。
镜片后的目光冷得像淬了冰:"桑予,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一点?"
顾桑延声音同样冰冷,淬着毒。
"现在全网都在传你干的这些破事!为了给你擦屁股,我三天三夜没合眼!"
"顾桑予,你做事之前想过后果吗?想过顾家的脸面吗?以前的你虽然任性,但至少知道分寸,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疯?!"
我疯?
可前世我不疯的时候,他们也没放过我啊!
"我——"我刚要反驳。
"闭嘴!"顾桑延骤然收拢五指,指节深深陷进我的气管,掐得我眼前发黑,"你性子倔我知道,但必须给温情道歉!"
"她怎么不说我为什么推她!"我呛咳着挤出声音。
温情适时地啜泣起来:"哥别这样......姐姐只是一时糊涂......"
"虚伪——"
"够了!"顾桑延突然厉声呵斥,随即又恢复那副温雅假面,"再任性下去,所有人都会对你失望。"
他俯身逼近,镜片反射着冰冷寒光,"道歉,否则..."
"只能送你去’好好反省’了。"
顾桑延的手掌突然青筋暴起,几乎要将我的喉骨捏碎。
我眼前开始发黑,耳中嗡鸣。
绑匪的狞笑仿佛又在耳边——
他们以为还能像前世那样,将我推进地狱。
可惜,我早已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顾桑予。
"动手!"我冷声喝道。
3
一队保镖冲进来,三两下就将顾桑延和傅景淮按倒在地。
"咔嚓"一声脆响,顾桑延的胳膊被反扭脱臼。
"顾桑予!"他疼得脸色发白,"你竟敢雇保镖对付自家人?"
傅景淮被按着脸贴在地上,金丝眼镜都歪了,却还在端着架子:"桑予,你仗着大家宠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我轻轻擦掉眼角的泪水,冷笑一声:"无法无天?那我怎么还会被你们掐着脖子欺负?"
重生回来第一件事,我就雇了十个特种兵出身的保镖。
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顾桑予!我是你亲哥!"顾桑延挣扎着怒吼。
"亲哥?"我蹲下身,用手机拍了拍他的脸,"我怎么记得,你只有一个情妹妹呢?"
温情猛地从床上下来跪倒在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姐姐,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可你怎么能这样污蔑哥哥......"
"污蔑?"我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全网黑我的视频是你放出去的吧?装什么白莲花!"
她瞳孔骤缩,声音发颤:"姐姐你...你在说什么......"
我冷笑着点开手机,她恶毒的声音清晰回荡在房间里:"...让他们看见这掌印...像狗一样跪着求我......"
我冷笑着将手机屏幕转向她,"你说,我把这些发到网上——"
"你精心经营的’纯良妹妹’人设,会不会像你买的那些水军账号一样,瞬间崩塌?"
哈哈哈——
"这不是我!"温情尖叫着往顾桑延身后躲,"哥哥,这视频是合成的!景淮,你信我......"
"够了!"顾桑延挣脱保镖,将温情护在身后,"桑予,你非要这样咄咄逼人吗?"
傅景淮也沉着脸挣扎脱身,挡在温情前面。
"温情从小善良,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桑予,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冷声,”失望?呵,一个马上要被我退婚的垃圾,你的失望,对我而言,一文不值!“
”你——“傅景淮生气。
我看着他们这副嘴脸,突然笑出了声:"既然你们一个个护着她,那就让全网评评理——"
将手机对准他们,"看看你们护着的,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温情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不——!"
她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得像纸。
傅景淮和顾桑延都被她这过激的反应惊住了。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第一次闪过一丝迟疑。
但很快,顾桑延还是上前一步护住温情。
"桑予,你非要闹到让顾家被全网看笑话吗?"他的声音里带着警告,却明显底气不足。
傅景淮也皱眉补充:"这件事到此为止。温情她...可能只是一时糊涂。"
我忽然笑了——
多可笑啊。
在他们心里,那个装模作样的白月光,永远比血脉相连的亲妹妹重要,比十多年的情分重要。
前世我或许会哭,会质问,会自责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
但现在?
我缓步走向傅景淮,指尖轻轻划过他的领带,突然猛地一拽——
"砰!"他踉跄着撞在墙上。
"所有让我不开心的贱人都得死!"我大笑着松开手,"一个、都、别、想、逃!"
顾桑延整理着衣领,目光满是虚伪的痛心,"桑予,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傅景淮强撑着站起身,"落到这步田地,还不是你平时太跋扈?"
"哈!"我一把扯开衣领,露出脖颈上狰狞的淤青,"所以我活该被网暴,活该被你们掐着脖子给那个贱人道歉?!"
"给我往死里打!"
保镖瞬间将三人按倒在地。
温情吓得涕泪横流:"不要!姐姐……哥哥,景淮……救我!"
我蹲下身,用手机拍打她惨白的脸。。
"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扇耳光,边打边说’我错了’,要么让保镖动手..."
指尖划过她颤抖的嘴唇,"就是不知道这张整容脸经不经得起打?"
傅景淮挣扎着怒吼:"你这是故意伤害!要坐牢的!"
"坐牢?"我大笑着扯散头发,突然敛了笑容,眼神阴鸷地盯着他们。
"要不...我们同归于尽?"
4
一下,两下,三下......
清脆的耳光声在病房里回荡,温情哭得梨花带雨,却不得不继续扇着自己:"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顾桑延和傅景淮被保镖死死按在地上,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我冷眼看着他们扭曲的面容——
什么兄妹情深,什么青梅竹马,都是笑话!
就在这场单方面的惩戒进行到第十下时,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住手!"
顾夫人——
我的母亲站在门口,精致的妆容掩盖不住她铁青的脸色。
她环视一周,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
随即,啪的一声打在我的脸上。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却低笑出声。
真是可笑,我还在期待什么?
前世被绑匪放回来时,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不死在外边。"
这个所谓的母亲,眼里只有顾氏的未来,只有顾桑延能不能顺利继承家业。
而我?不过是个联姻的工具罢了。
"看看你干的好事!"她冷眼扫过我,转身却温柔地扶起温情,"好孩子,你受苦了。"
"晚上八点,老爷子要见你们所有人。"
她压低声音警告我,"要是桑延因为你被训斥,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嗤笑一声:"所以呢?你能怎样?再杀我一次?"
她临走时那记眼刀几乎要将我凌迟:"自己好好想想怎么交代。"
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温情瑟缩着肩膀,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天我太害怕了,手一抖就不小心...不小心把视频发出去了..."
她怯生生地偷瞄我:"我要是知道后果这么严重,就算姐姐打死我,我也不会做这种事的..."
说着突然扑向顾桑延:"大哥!我真的好害怕...我不是故意的..."
顾桑延皱眉:"桑予..."
没等他说完,我抬手就给了顾桑延一耳光:"这一下,是还你帮着外人害我的。"
反手又扇了傅景淮:"这一下,是还你装聋作哑的。"
临走前,我掐着温情的下巴:"别急,我们的账慢慢算。"
转身离开时,我将刚刚录的温情认罪的视频发给了记者。
5
家宴上,所有人都用看垃圾的眼神盯着我。
顾老爷子的龙头杖重重一敲:"跪下!"
我安静地跪在大厅中央。
"顾家祖训第一条是什么?"
"血脉可断,利不可损。"我平静地回答。
"很好,"祖父点头,"今天你就从顾家出去吧。"
我抬头。
顾桑延躲开我的视线,傅景淮把温情护在身后,母亲嫌恶地别过脸。
他们都在静静的等我被逐出家门。
可惜,要失望了。
我冷笑着举起平板:"爷爷,您先看看这个。"
#温情自导自演全记录#的热搜爆了。
老爷子眯起眼睛。
温情脸色煞白,手机"啪"地摔碎在地上。
顾桑延猛地拍桌:"顾桑予!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股价暴跌的警报骤然响起。
所有人慌乱地看向手机,目光在我和温情之间游移。
"祖父!"温情扑通跪下,"我只是太害怕才不小心......"
我沉默跪着,冷眼旁观。
顾桑延立刻跪地为她辩解,”祖父,温情只是太胆小了,她不是故意的。’
傅景淮急忙道:"傅家可以无条件注资,请顾老不要怪罪温情。"
顾桑延,“桑予,你怎么这么恶毒,温情她是你妹妹啊!你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傅景淮,”顾桑予,我一直以为你就是大小姐,骄纵跋扈点,没想到你心肠这么狠毒,温情她一个孤女,你这么害她,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仰头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你们都说我狠毒了,那她害了我,我反击回去有什么错吗?"
我死死盯着他们,"难道要我一个人背下所有骂名,被赶出顾家才算完?"
大厅里鸦雀无声,只有我嘶哑的声音在回荡。
半晌,祖父龙头杖重重一顿:"即便不是你的错,但两次因你导致顾氏股价暴跌,损害了集团利益,你必须负责。"
这个精明的老人一生只在乎一样东西:顾氏集团的百年基业。
除此之外,亲情、公道,都是可以舍弃。
想要留下,我必须让他看到我的价值。
"祖父!"我猛地打断他。
"现在顾氏股价大跌,按照惯例只有两种解决方案。"
我竖起一根手指:"第一,顾氏出资百亿稳住股市。"
又竖起第二根:"第二,发布重大利好消息。"
冷笑一声:"但出资风险太大,而眼下...哪来的重大利好?"
"你想说什么?"祖父眯起眼睛。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给我一台电脑,五分钟内,我能让大盘翻红,顾氏股价逆势飙升7%。"
"你在胡说什么?"顾桑延猛地站起来,"你连公司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
祖父抬手制止他,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我:"给她。"
当笔记本电脑递到我手中时,我恍惚想起前世。
那时没有这些风波,顾桑延机缘巧合下助力顾氏股票翻倍,就此坐稳继承人之位。
现在,是我的了。
指尖在键盘上飞舞,一串串代码如行云流水。
大厅里静得可怕,只有键盘敲击声和逐渐加快的呼吸声。
四分三十八秒。
"成了。"我缓缓合上电脑。
大屏幕上,那条代表顾氏股价的曲线,正如我承诺的那样,划出一道惊艳的上升弧线,最终定格在+7.2%的位置。
我看到母亲眼中又出现了待价而沽的表情。
祖父缓缓点头,龙头杖指向瘫软在地的温情。
"她——故意伤害我顾家血脉,即日起逐出顾家,全网封杀。"
温情像被抽了骨头般瘫倒在地。
顾桑延和傅景淮眼中喷火般瞪着我,却在温情哀求的目光中噤若寒蝉。
我抓住祖父犹豫的瞬间:"祖父,给我8%股份,一个月内让顾氏市值翻倍。"
龙头杖上的手指轻轻敲击——
这个熟悉的思考动作让我心跳加速。
"给她!"老爷子一锤定音,"但亏了你就离开顾氏!"
"爸!"母亲急声劝阻,却被老爷子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这就是顾家的规矩——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亲情不值一提。
我垂眸掩去眼底的讥诮。
"成交。"我听见自己说。
股权书递来的瞬间,我瞥见顾桑延铁青的脸色。
6
我直视祖父:"既然傅景淮能为温情无条件注资,想必情根深种。孙女愿成人之美,今日就退了这门婚事。"
祖父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母亲脸色骤变:"胡闹!你和景淮青梅竹马,小孩子吃醋也要有个度!"
我冷笑:"母亲这么紧张,莫非比起当傅家少奶奶,您更希望温情做您的儿媳?"
转向祖父,我字字如刀:"请祖父做主,今日就退了这门婚事。"
在座的让倒吸一口凉气,即便是养女,也不能这样乱了人伦。
"荒唐!"顾桑延厉声呵斥,"顾桑予,你还有没有点千金小姐的样子!"
他怒气十足,仿佛我碰碎了他最珍贵的宝物。
傅景淮上前一步将温情护在身后:"顾小姐为退婚不择手段,这般污蔑他人,顾伯母确实该好好管教了。"
字字诛心,将脏水全泼在我身上。
温情在众人身后啜泣,好一朵风雨中摇曳的白莲。
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唇角勾起一抹讥诮。
他们忘了——
如今的顾桑予,是能让顾氏股价起死回生的利刃,再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平静地转向祖父:
"祖父,今日傅景淮能为温情当众污蔑我,明日就能为温情损害顾氏利益。孙女手握股份,肩负顾氏市值重任,赌不起这样的风险——请祖父做主退婚!"
祖父沉默良久,龙头杖重重一顿:"退婚!温情永不得踏入顾家半步。"
我垂眸掩去眼底的讥诮。
祖父也不是为我做主,他是怕温情真成了顾家儿媳。
而我若不能持续创造价值,照样是枚弃子。
温情自知无望,故意做出不慕钱财的样子,"多谢顾家多年养育之恩,温情...永世难忘。"
”哥哥,景淮……我……“
顾桑延和傅景淮挡在温情面前,两脸不舍,对我更是记恨在心。
但有什么关系,我笑了笑,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终于退婚了,我不怕再次被傅景淮送给绑匪了。
宴会散后,顾桑延踹开我的房门:"顾桑予!你满意了?!"
他想一点点让温情得到祖父的认可,这样才能让温情成为顾夫人。
但是,他们要是成双成对,幸福美满,那还有我什么事?!
我慢条斯理放下茶杯:"当然满意。毕竟..."
"你心心念念要娶的人,现在可是被祖父亲口封杀的丧家犬呢。"
"想捧她当顾夫人?"我歪头露出天真笑容。
"可惜啊,现在国内谁敢要一个被顾家全网封杀的贱人?"
我咧着嘴大笑,眸子里是对他们满满的恶意!
前世,温情在顾桑延的帮助下,在顾氏干出许多业绩。
顾氏股票大涨就是其一。
顾桑延的面具终于裂开一道缝隙,眼底翻涌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但转瞬间,他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退婚?以你现在声名狼藉的样子,没有顾家撑腰,哪个豪门敢要你!"
我嗤笑一声,指尖轻敲股权证书。"8%的顾氏股份在手,我需要靠男人活?"
"倒是大哥你——"
"真当我看不透你们那点龌龊心思?为了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连亲妹妹都敢算计。"
我缓缓起身,一字一顿:"从今往后,你们三个——"
"一个都别想好过。"
前世,温情说我欺负她,排挤她,不待见她,这一世,我确实如此!
顾桑延憋了半天,才从嘴里蹦出几个字,“好!好!好!’
说完,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我巧笑嫣然,”大哥,慢走!“
7
温情陷害我的事情被传遍全网,和傅景淮退婚的事情也充满狗血的流言,成了豪门圈茶余饭后的谈资。
网上的流言越传越离谱。
有说我喜欢自己的大哥的,还有说我善妒,当面陷害傅景淮心上人的。
又有说我是个可怜人,亲哥哥和未婚夫都向着外人,这么做情有可原的。
还有说我是为了顾氏,豪门夺权,故意设计的。
当然不止说我,还有说那三个人的。
什么温情是假装柔弱想上位的狐媚子。
什么灰姑娘被豪门太子爷们争相争夺的言情大戏的。
这些都在网上猜的飞起。
我拿着ipad津津有味的翻看时,母亲来了。
她一脸不愉的找到我,”桑予,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淡笑一声,”母亲,我被人污蔑还不能回击吗?“
她坐在沙发上,一派端庄模样。
”桑予,你哥哥才是顾家继承人,你知道的,很多人盯着这个位置,你身为妹妹该体谅他!现在他在你祖父面前不得脸,万一要是其他人趁虚而入,那你以后还能有这么娇奢的生活吗?“
字字句句都是顾桑延当顾家继承人。
他顾桑延可以,我怎么就不行?!
不过,我没说出来。
我挑眉,”母亲今天来?就是为了数落我?“
母亲停顿一瞬,最终淡漠的说,”我今天来是谈你和傅家的婚事的。“
”我个傅家已经解除婚约了,祖父都同意了的!“我拔高声音,不可置信。
”桑予。“母亲冰冷的看向我,”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懂事!“
”你和景淮青梅竹马,有了傅家的助力,你祖父会更器重你哥哥,你去求求你祖父,把这门婚事要回来。“
我面无表情,将杯子摔在地上。
清脆的响声震耳欲聋。
”我不要傅景淮,我也不会和任何人联姻,母亲就别白费功夫了!“
母亲的眼神冷了下来,”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我微笑,”上赶着把自己女儿送出去,祖父知道了,怕是会对你这个顾夫人起不小的意见!“
”你!“母亲指着我,半晌都说不出话,最终只说一句,”你最好祈祷一个月后,顾家市值翻倍,不然,我不会再为你说一句话!“
对于她的反应我并不奇怪,她向来看不上我。
但是她好像忘了。
家宴上,在我快被祖父赶出顾家时,她也没为我说半句话。
我笑道,”我从来也没指望过母亲,不是吗?希望以后,母亲也别再指望我什么事了!“
我说完这句话,母亲气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深深看了我一眼,便转身离去。
前世母亲对我被绑架无动于衷。
我不信她不知道我是被他们送给绑匪的。
8
一个月,我用8%的股份让顾氏市值翻倍。
股权转让书递来时,我摩挲着"顾桑予"三字——
前世,这是顾桑延专属的荣耀。
落地窗外,傅氏新logo在发光。
那位曾将我送给绑匪的傅少,如今连自家大门都进不去。
真有趣。
为了温情,他丢了联姻、身败名裂、被家族除名。
现在正陪着那位"白月光",在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啃泡面。
我冷笑。
他们和温情这个白月光的纠缠,没了金钱的支撑,没了我的存在,还能那么甜蜜吗?
在我面前的温情,可完全不像在他俩面前那么纯洁无害。
我迫不及待想看看可,当傅景淮发现他舍弃一切的白月光。
只不过是个爱慕虚荣的拜金女时,那张冷漠的脸上会露出什么表情。
三个月后,我去会所包厢谈合作,看到温情半躺在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怀里撒娇。
我没有理会直接走向正中间,这个中年男还够不上和我谈话。
温情风情的样子完全没了当初小白花的模样,看到我有一瞬的僵硬。
她瞬间失魂落魄,眼中流出狠厉的光。
我看到她想要离开,被中年男人打了一巴掌屁股。
“还不是出来卖的,装什么装。”
我冷笑。
“你在嘲笑我对不对,都怪你,顾桑予,都怪你!”温情疯了一样拿起酒瓶想要打我。
吓得中年男人一把扯过她扔到地上,“你疯了,那是顾总,顾氏实际掌权人,你这个贱人,你想害我?”
我看到温情的衣服被撕碎,身上有深深的痕迹。
我平静开口,“真该让傅景淮和顾桑延看看,他们心心念念的白月光现在是什么模样。”
温情表情突然恐惧。
她声音嘶哑,“你敢?!桑延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我冷笑,“只求助桑延哥哥,你的景淮哥哥是已经被你抛弃了?”
温情突然跪爬到我面前,紧紧攥着我的裙子,“桑予,姐姐,我把傅景淮还给你,你不要告诉桑延哥哥好不好。我不要再过这种生活了,我要钱,我要很多钱……”
我俯身掰开她的手指。
“报应!”
我大笑着离开。
却在门口发现了一身褴褛的傅景行。
他已经没了当初的意气奋发。
我从他身边走过,挽住周临的胳膊,“这么乖,来接我?”
“桑予……他是谁?”傅景淮一脸怒气。
“周临,是我新谈的男朋友,人帅,听话,还年轻。”我微笑着回答。
“原来你那么绝情,是因为你早和他搞一起了?顾桑予,你对得起我吗?!”傅景淮说着抬手要打周临。
我一巴掌扇在傅景淮脸上,“傅景淮,你别恶心我,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喜欢出轨玩?!”
周临有些吃醋,狠狠搂住我的腰,“姐姐,他是谁?”
我轻拍周临的脸,“一个垃圾,不用管他。“
说完,周临搂着我离开了。
离开了傅景淮,我才发现世界这么美好。
只要有钱有权,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何必在傅景淮这种渣男身上吊死。
9
后来,我听说傅景淮为了温情在酒吧包厢闹了一场。
鉴于傅景淮是傅家二少爷,酒吧的人没报警。
但傅景淮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迹又一次传遍上层圈。
我去参加宴会时,已经少了很多探究和同情的表情,偶尔还会有人举着酒杯来恭喜我脱离苦海。
我靠在周临怀中,微笑着点头。
心想,怎么不是呢?
虽然显然温情和傅景淮在一起了。
但顾桑延还是痴心不改,总是偷偷的去找温情,但几次之后,被母亲发现,关在家里不让出去。
再次有温情的消息是一个月后,助理告诉我总有人在地下车库跟踪我。
我没有声张,让助力盯紧温情。
直到助力给了我一张照片。
温情和三个绑匪厮混的照片。
是的,就是前世绑架我的三个绑匪。
忍不住的记忆一遍遍在我脑海闪过。
前世的那七天七夜,是我的噩梦。
原来这个噩梦还是温情亲手策划的。
“先别声张,再找几个私家侦探盯紧她,将我的保镖调回来,贴身保护我。”
我打算顺水推舟。
温宁动手的前一天,傅景淮来找过我,想让我放过温情。
可是我怎么放过她呢?
一切都是她自己作孽。
我拒绝了。
傅景淮临走之前深深看了我一眼。
隐隐的,我听见他说,“别怪我!”
我不会怪他的,因为这一世,我把自己保护的很好。
我故意穿了一件和温情一样的衣服,错开时间。
果然,麻袋一套,看不见脸,三个绑匪把温情认成我绑走了。
车库里也没人再跟踪我,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让保镖继续保护我。
以至于顾桑延冲进来找我时,被保镖拧折了胳膊,按在地上。
“顾桑予,你把温情带去哪里了?”
我蹲坐在地看着顾桑延,“我怎么知道?哥哥找错人了吧!”
顾桑延一脸愤恨,“只要你说出温情的下落,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
我拿出准备好的股权转让同意书,“你在顾氏12%的股份还不错!”
顾桑延一脸震惊,继而怒怼,“顾桑予,你真是心机深沉。”
“过奖过奖。”
顾桑延为了温情还真是用情至深,思考没多久,顾氏12%的股份就到了我的手里。
我贴心的把私家侦探录的视频发给顾桑延。
“这是,缅北?!”他一脸心痛,“顾桑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温情她那么善良,你居然把她卖去了缅北。
“我伸手打断他,”违法犯罪的事情我不做,这是她自己找的人。”
我将同意书交给律师,离开之际,我贴心提醒他。
“哦,对了,要快点去哦,不然被嘎了腰子我可不负责,记得,带50w。赎人!”
当我拿着手中20%的股份时,我想,我还是太善良了,应该迟一个月再告诉顾桑延才好玩。
我听说顾桑延和傅景淮带着100w去了缅北。
我在周临怀里发笑,还真是情深义重啊。
对于接下来的事情我很期待。
可我没想到那么快。
母亲疯了似的冲进我的办公室,哭的妆都花了,完全没了贵妇人的尊贵。
她打断我的工作,将u盘插入我的电脑。
视频中,顾桑延和傅景淮被缅北诈骗头目绑着,身上全是伤口。
他将两人踩在脚下,让两人哭求。
那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
母亲颤抖,“桑予,救救你哥哥,他被缅北的人绑走了!”
我冷漠,“母亲,我一个弱女子,你让我去送死吗?”
母亲讪讪,“可那是你哥哥啊,桑予,只要你把他救回来,你要什么,妈妈都答应你!”
我了然。
再次掏出股权转让同意书,“母亲,我记得你有顾氏10%的股份?”
她恶狠狠的签了字。
因着傅景淮也被抓了,我还特地跑了一趟傅家。
傅家人大方的给了我许多钱,贴心让我注意安全,再把傅景淮带过来。
这种冒着性命危险的事情,多少钱也是应该的。
我大大方方的收下,从各处买了顾氏的散股。
陆陆续续的,我手中已经有51%的股份了。
只是有点烦,还得去缅北,但谁让我人好,就算顾桑延和傅景淮对我忘恩负义,我也要把他们带回来。
我雇了一百个保镖和我一起去缅北。
当然钱是顾傅两家人出的。
10
我站在缅北废弃仓库的阴影里。
见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顾桑延和傅景淮。
当头套被粗暴扯下,刺眼的灯光照得他们眯起眼。
当视线聚焦后,他们终于看清了站在他们面前的人——
是我。
顾桑延的瞳孔猛地收缩,傅景淮的呼吸滞了一瞬。
而温情,正倚在缅北头子怀里,笑得娇媚又残忍。
"桑予......"顾桑延的嗓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像是被砂纸狠狠磨过。
他的目光在我和温情之间来回游移,最后定格在温情挽着缅北头子的那只手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傅景淮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死死盯着温情,嘴唇颤抖着:"温情......是你?"
缅北头子突然大笑起来,粗糙的手掌在温情腰间重重捏了一把:"多亏了你的小情人,不然我们还真不知道你们这么值钱。"
他俯身在温情脸上亲了一口,"是不是啊,宝贝?"
温情娇笑着点头,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点着缅北头子的胸口:"人家可是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呢。"
她转头看向顾桑延,红唇勾起残忍的弧度,"顾氏集团太子爷,身价至少十个亿。"
又瞥向傅景淮,"傅家二少爷,虽然被赶出家门,但傅老爷子最疼的就是这个小儿子。"
顾桑延的身体猛地前倾,绑着椅子的绳索深深勒进他的皮肉:"温情!我们那么信任你!你竟然——"
"信任?"
温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花枝乱颤。
她慢悠悠地从缅北头子怀里站起身,高跟鞋在水泥地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顾桑延,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近我,不过是为了刺激你妹妹。"
她转头看向傅景淮,眼神轻蔑,"至于你?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废物,也配说爱?"
傅景淮的呼吸变得粗重,额角青筋暴起。
他死死盯着温情,声音低哑得可怕:"那天晚上......你说要和我一起离开......"
"哦?那个啊~"
温情歪着头,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
"不然你怎么会乖乖上钩呢?"
她突然凑近傅景淮,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朵,"你知道吗?每次你碰我,我都恶心得想吐。"
傅景淮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
顾桑延突然发出一声低吼,猛地挣动绳索:"贱人!我们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居然——"
"付出?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自以为是的付出,其实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占有欲。"
温情冷笑着打断他。
"她的目光扫过我们三人,最后落在我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嫉恨,"
特别是你,顾桑予,装什么清高?你以为——"
"够了,赎金已经给你了,能放我们离开了吧。"我轻声打断她,对着缅北头子。
他阴森地笑了笑,掏出一把匕首在温情脸上轻轻拍了拍。
“还有她呢?”
温情的表情突然僵住了:"等等,你不是说只要我配合你,你就放过我的吗?"
缅北头子狞笑着捏住她的下巴:"宝贝,你今天能出卖他们,来日就可以出卖我,你以为我真的要你?更何况,你还这么脏!"
温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慌乱地看向顾桑延和傅景淮,嘴唇颤抖着:"桑延哥......景淮......我......"
顾桑延冷冷地别开脸,声音像是淬了冰:"我不认识她。"
傅景淮抬起头,眼中的痛苦已经化为一片死寂。
他盯着温情,一字一句地说:"你知道吗?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曾经爱过你。"
温情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仓库外突然传来警笛声,由远及近。
缅北头子脸色大变,一把推开温情:"妈的,有人报警!"
混乱中,我看着顾桑延和傅景淮的表情——
震惊、悔恨、痛苦,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释然。
就在我们即将离开时,温情突然扑了过来,死死抓住顾桑延的裤脚:"桑延哥!救我!带我一起走!"
顾桑延低头看她,眼神冰冷得可怕:"你出卖我们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景淮!"温情又转向傅景淮,哭得梨花带雨,"我知道错了,你最爱我的对不对?"
傅景淮缓缓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我爱的是那个善良单纯的温情,可惜,那个人从来就不存在,而你,脏死了!"
特警将哭喊的温情拖走时,她放弃了挣扎,狠毒的看着他俩,“顾桑延,傅景淮,你们嫌弃我脏,可你们比我更脏!”
温情大笑着离开。
顾桑延和傅景淮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神情极度紧张。
终于在温情离开后,他俩飞速的上车。
回程的车上,顾桑延突然开口:"桑予,对不起。"
傅景淮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轻声说:"我们终于明白,谁才是真正对我们好的人。"
我没有说话,其实我对他们也不好。
因为我知道温情给记者发了一个视频。
我想,应该是让傅景淮和顾桑延害怕的视频。
但我没告诉任何人。
我虽然是好人,但我也不是烂好人。
半年后,这段视频终于被爆在网上。
是顾桑延和傅景淮被送去“白马会所”的情景。
他们在房间里,被男女老少进进出出,时不时发出惨叫。
我想,前世我的遭遇,他们也能体会了。
顾桑延和傅景淮彻底坏了。
我去看他俩的时候,他俩神志不清,不让人靠近。
嘴里念叨着,“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
不久之后,精神病院确诊,他俩都得了梅毒被隔离起来。
接到他俩的死亡消息时,我已经是顾氏真正的掌权人。
“厚葬吧。”毕竟我是顾氏掌权人,该有的面子工程该做到。
至于底下人会怎么处理,我就不知道了。
我捧着六个月孕肚出了顾氏大楼。
周临跪在我面前。
"桑予,"他捧出一枚钻戒,"嫁给我好吗?"
我望着戒指上闪烁的光芒,忽然想起前世被傅景淮退婚那天,也是这样的星光璀璨。
"周临,"我掏出一张支票,"这一千万,够你创业了。"
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什...什么意思?"
"游戏该结束了。"我抚摸着隆起的腹部,将支票塞进他衬衫口袋。
送走哭哭啼啼的周临后,我站在婴儿房里,看着月嫂正在布置的粉色摇篮。
落地窗外,顾氏大厦的灯光彻夜不熄。
手机震动,秘书发来新助理的简历。
照片上的男孩剑眉星目,像极了年轻时的傅景淮。
我轻抚腹部,拨通电话:"明天九点,带他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