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医穿越,破惊天拐卖案!(县令刘小聪唐俏)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女法医穿越,破惊天拐卖案!(县令刘小聪唐俏)
顶级法医唐俏穿越,开局就喜提“推人落井”的罪名,被百姓当成“妖女”怒骂。
公堂之上,人证物证俱全,眼看就要被定罪,脑中却传来冰冷机械音:“律政系统绑定成功,可疑点17处!”
她凭系统数据,当庭掀翻“溺水”骗局,更顺藤摸瓜,挖出牵扯府城高官的惊天拐卖网络,从身败名裂到被皇上钦点为律政顾问,震动朝野!
01
我叫唐俏,现代顶级法医,可现在却跪在这阴森古老的县衙公堂上。
头顶那块“明镜高悬”的牌匾在烛火摇曳中显得格外刺眼,县令手中的惊堂木重重拍下,震得我耳膜发疼。
“大胆刁民!竟敢推我孙儿落井,见死不救!”
刘氏那张因愤怒扭曲的脸凑到我面前,口水都快喷到我脸上了。她指着我的手指都在颤抖,眼中满是恶毒的光芒。
我环顾四周,百姓们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割在我身上。有人窃窃私语,有人直接破口大骂。
“这女子心肠歹毒!”
“小孩子都下得去手!”
“看她那副狐媚样,准不是好人!”
县令皱着眉头,显然已经被刘氏的哭诉说动了。那个牙婆更是添油加醋,声称亲眼看见我推刘小聪下井。
所有证据都指向我。刘小聪躺在担架上,浑身湿透,奄奄一息的样子。刘氏母子哭得撕心裂肺,仿佛我真的杀了她们的心肝宝贝。
我感到一阵绝望。这具身体的记忆告诉我,原主确实和刘家有过节,但绝不至于害死孩子。可现在人证物证俱全,我怎么辩解?
就在这时,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冰冷的机械音:
“律政系统绑定成功!宿主,案件分析完毕,可疑点17处。刘小聪生命体征稳定,无溺水迹象。建议:打败式辩驳,直指核心。”
我愣住了。眼前瞬间浮现出一个透明的界面,上面显示着刘小聪的各项生命数据:
脉搏:85次/分钟(正常)
呼吸:18次/分钟(平稳)
心率:92次/分钟(略快,疑似紧张)
体温:36.8℃(正常)
这些数据让我瞬间清醒。作为法医,我太熟悉溺水者的生理特征了。真正的溺水者绝不会有这样稳定的生命体征!
我仔细观察躺在担架上的刘小聪。那口枯井我见过,深不见底,若真坠入,一个七八岁的孩童怎么可能轻易被救出?而且他身上竟然没有一丝摔伤的痕迹!
最关键的是,他的衣服虽然湿透,但干净得不像话。井水混浊,井壁长满青苔,真正掉下去的人身上怎么可能没有泥泞和水草?
一股现代法医的职业尊严在我心中燃起。我不能让这种拙劣的骗局得逞!
我缓缓抬起头,迎上县令审视的目光,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大人,草民不救,并非见死不救,而是因为那孩子……根本就没掉进井里!他只是,躺在井边装死罢了!”
这话一出,整个公堂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刘氏母子。我清楚地看到刘氏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而刘小聪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
县令震惊地瞪大眼睛:“你……你说什么?”
“大人明鉴!”我继续说道,“刘小聪落井已近半个时辰,若真溺水,此时恐已回天乏术,何来’半死不活’之说?且他衣物虽湿,却无一丝泥泞或水草痕迹,仿佛只是被泼了水。”
刘氏脸色煞白,扑上来就要撕我的嘴:“你胡说八道!我孙儿差点死了,你还在这里颠倒黑白!”
衙役连忙拦住她。
我继续说:“再者,那口枯井深不见底,若孩童坠入,怎会轻易被救出?而刘小聪身上并无摔伤痕迹,这不是很奇怪吗?”
百姓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
“这女子疯了!”
“定是妖术,看她那勾人的眼神!”
“妖女!烧死她!”
无数恶毒的言语和质疑的目光铺天盖地袭来,我甚至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恶意。
县令的眼神开始动摇,他看看我,又看看躺在担架上的刘小聪,眉头皱得更紧了。
“大人,”我趁热打铁,“不如传唤刘小聪当面对质,真相自会大白于天下。”
2
“大人,刘小聪脉搏正常,呼吸平稳,甚至心率比常人还略快——这是紧张的表现,并非溺水者该有的濒死状态。”
我的声音如同冰刃划过空气,每个字都砸在刘氏母子心上。
刘氏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你…你胡说八道!”
“我儿子差点死了,你还在这里妖言惑众!”
刘小聪缩在母亲身后,眼神闪烁不定,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围观的百姓开始窃窃私语。
“这唐俏怎么知道脉搏心率的?”
“她又不是大夫…”
“莫不是真有什么本事?”
县令眉头紧锁,重重敲了敲惊堂木:“肃静!”
“大人,那牙婆声称亲眼所见,请大人传唤她。”
我趁热打铁,声音清冷如霜。
“来人,传牙婆上堂!”
牙婆被衙役推搡着走上前,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你…你说我看见刘小聪被推下井,可你刚才说的是’刘小聪主动翻越栏杆’。”
我盯着牙婆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这与刘氏口中的’被推下去’,可是天差地别啊。”
牙婆的瞳孔猛然收缩,眼神四处躲闪:“我…我…”
“你什么你!说话啊!”
围观者中有人大喊。
“刚才还说得头头是道,现在怎么哑巴了?”
牙婆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密,声音颤抖:“我…我可能记错了…”
“记错了?”我冷笑一声,“人命关天的事,你也能记错?”
县令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猛地拍案而起:“来人!再次勘察现场!”
衙役匆匆而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回来了。
“大人,井边确实有新鲜的拖拽痕迹!”
“而且刘小聪身上没有任何挣扎或被推搡的淤青!”
衙役的话如同惊雷,炸得刘氏母子面如死灰。
围观的百姓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拖拽痕迹?”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刘家自己弄的?”
“天哪,这是要诬陷人啊!”
刘氏慌了神,声音尖锐得像杀猪:“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儿子真的差点淹死了!”
刘小聪躲在母亲身后,身体抖得像筛糠。
县令的目光如刀子般扫过刘氏母子,又看向我。
他的眼中,怀疑已经转为审视。
“这唐俏…到底是何方神圣?”
“她怎么能看出这么多门道?”
百姓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有人开始小声嘀咕:“莫不是真有妖术?”
“可她说的都对啊…”
“这可怎么办?”
我感受到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有好奇,有恐惧,有怀疑。
但我知道,真相的力量,远比迷信更强大。
县令深吸一口气,重重拍下惊堂木:“本官决定,此案暂不宣判,待查明真相再议!”
“来人,严密看管刘小聪,刘氏母子和牙婆不得离开县衙!”
刘氏瘫软在地,哭天抢地:“大人,您不能听信妖言啊!”
“我们是受害者啊!”
围观者中爆发出一阵议论声。
“这下有好戏看了!”
“刘家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唐俏这丫头,还真有两下子!”
3
次日公堂之上,刘小聪被衙役押了上来。
小家伙一看到我,立刻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呜呜呜,奶奶,我怕!”
刘氏赶紧上前抱住孙子:“小聪别怕,奶奶在这里!”
我冷笑一声,直接开口:“刘小聪,你昨天是怎么’死’的?”
“我…我掉井里了!”小家伙抽抽搭搭地说。
“掉井里?”我走近几步,“那你告诉大家,井水是什么味道的?”
刘小聪愣住了,小嘴张了张:“甜…甜的?”
围观的百姓顿时哄笑起来。
“哈哈哈,井水是甜的?”
“这孩子怕是没喝过井水吧!”
我继续逼问:“既然掉井里了,为什么你的衣服只是湿了前胸,后背却是干的?”
刘小聪慌了,眼珠子乱转:“我…我…”
“还有,”我指着他的眼角,“你现在哭得这么伤心,可眼泪怎么只有左眼有,右眼却干干的?”
刘氏脸色一变:“你别欺负孩子!”
“欺负?”我冷笑,“我只是想知道真相。刘小聪,你奶奶是不是答应过你,只要你配合演戏,就给你买糖葫芦?”
一听到“糖葫芦”三个字,刘小聪的眼睛瞬间亮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被在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看!他笑了!”
“这孩子根本没死过!”
县令大人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刘小聪!你到底有没有掉井里?”
小家伙被这一声吓得浑身一抖,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我没有!我没有掉井里!是奶奶让我装的!奶奶说只要我装死,就给我买糖葫芦,还有肉包子!”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什么?装死?”
“刘家竟然让孩子装死来讹人?”
“太无耻了!”
刘氏脸色煞白,急忙捂住孙子的嘴:“小聪胡说什么呢!”
但为时已晚,刘小聪已经说漏了嘴。
我趁热打铁:“大人,刘家母子惯用此等伎俩,绝非第一次!”
“你胡说!”刘二狗跳了起来,“我们家清清白白!”
“清白?”我冷笑,“那张阿大被你们讹诈的事,你敢说没有?”
刘二狗脸色一变:“什…什么张阿大?”
“就是那个智力有些问题的张阿大,去年你不是假装被他撞伤,讹了他三两银子?”
围观的百姓开始窃窃私语。
“对啊,我记得这事!”
“当时张阿大哭得可惨了!”
“原来是刘二狗讹诈他的!”
县令大人皱眉:“传张阿大上堂!”
不一会儿,张阿大被带了上来。
他看起来有些紧张,傻傻地站在堂中央。
“张阿大,”我温和地说,“你还记得昨天在井边看到了什么吗?”
张阿大点点头,用手比划着:“看到…看到刘二狗…拖…拖小孩!”
“拖小孩?怎么拖的?”
张阿大学着刘二狗的样子,弯腰做出拖拽的动作:“这样拖!小孩不动,像…像死鱼!”
“然后呢?”
“然后…然后用瓢!”张阿大做出舀水的动作,“泼水!泼在小孩身上!小孩还是不动!”
这话一出,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明白了,刘小聪根本不是掉井里的,而是被刘二狗故意弄湿衣服,然后放在井边装死的!
“你…你胡说!”刘二狗脸色惨白,“你个傻子懂什么!”
张阿大被骂,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我拍拍他的肩膀:“张阿大说得对,大家都相信你。”
围观的百姓纷纷点头。
“张阿大虽然傻,但从不说谎!”
“对!他最老实了!”
“刘家太无耻了,连傻子都欺负!”
县令大人怒拍惊堂木:“刘氏!刘二狗!你们还有何话说?”
刘氏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刘二狗也跪了下来:“大人饶命!我们…我们只是想要点银子过日子!”
“过日子?”我冷笑,“你们这是敲诈勒索!而且还教唆幼童参与,罪加一等!”
围观的百姓群情激愤。
“打死这些骗子!”
“还我们清白的唐姑娘!”
“刘家真是丧尽天良!”
我看着这一切,心中却隐隐不安。
事情似乎太顺利了,刘家的骗局虽然被揭穿,但我总觉得背后还有更大的秘密。
特别是那个牙婆,从头到尾都没说话,只是站在角落里,眼神闪烁不定。
4
公堂散了,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客栈。
一夜无眠。
我闭上眼,脑海里全是牙婆那张脸。
“不对,绝对不对。”
我猛地睁开眼,启动系统。
“对牙婆进行深度心理侧写。”
数据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在我眼前汇聚成一个可怕的真相。
我倒吸一口凉气。
“她不是保姆…她是人贩子头子!”
第二天一早,我重新踏进公堂。
县令看到我,皱起眉头:“唐巧,你还有何话要说?”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如刀般射向牙婆。
“大人,草民要揭发一桩惊天大案!”
牙婆脸色瞬间煞白。
“你…你胡说什么?”
我冷笑一声:“你根本不是什么保姆!”
“你是拐卖儿童的人贩子头子!”
全场死寂。
百姓们面面相觑,不敢置信。
“什么?人贩子?”
“这怎么可能?”
牙婆慌了,声音都在颤抖:“你…你血口喷人!”
我启动系统,眼前浮现出虚拟的犯罪现场。
“大人,请听草民细说。”
“昨夜草民彻夜未眠,反复推演案情。”
“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落水事件!”
县令紧握惊堂木:“你是说…”
我指向刘二狗:“他们是故意的!”
“先将刘小聪弄昏,拖到井边。”
“然后泼水伪装落水现场!”
“牙婆负责’呼救’作证,刘氏负责煽动舆论!”
刘二狗脸色惨白:“你…你胡说!”
我冷笑:“胡说?那我问你,刘小聪到底是谁?”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
牙婆浑身一颤,差点站不稳。
围观百姓开始窃窃私语。
“什么意思?刘小聪不是他们家孙子?”
“这话什么意思?”
我深吸一口气,抛出最重磅的炸弹。
“大人!草民发现,真正的刘小聪,早在数月前就被刘二狗抵押给了牙婆!”
“什么?!”县令猛地站起。
惊堂木“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我继续说道:“这次的’落水’事件,只是他们处理’货物’的障眼法!”
“刘小聪并非余氏的亲孙!”
“而是被牙婆拐来的无名孩童!”
“被刘二狗冒充孙子,以图日后高价卖出!”
这话如九天惊雷,炸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百姓们先是震惊,然后是愤怒。
“天哪!这些畜生!”
“拐卖儿童!丧心病狂!”
“太可怕了!”
刘氏瘫软在地,浑身颤抖:“不…不是的…”
刘二狗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牙婆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你…你怎么知道的?”
这话一出,等于自己承认了。
县令怒不可遏,拍案而起:“大胆!竟敢在本官面前拐卖儿童!”
百姓们彻底炸了锅。
“打死这些人贩子!”
“还我们的孩子!”
“太可恶了!”
有人冲上来要撕打刘二狗,被衙役死死拦住。
我趁热打铁,启动系统追查功能。
眼前瞬间展开一幅庞大的犯罪地图。
“大人,这个牙婆背后还有更大的拐卖网络!”
“涉及多个省份,受害儿童不计其数!”
县令震惊得说不出话。
系统提示音在我脑海中响起:“恭喜宿主,核心任务完成,系统升级!”
一股强大的能量涌入我的身体。
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力量。
牙婆彻底崩溃,跪在地上痛哭:“饶命啊!饶命啊!”
刘二狗也瘫在地上,面如死灰。
围观百姓义愤填膺,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这些人贩子。
“县令大人,一定要严惩这些畜生!”
“对!不能放过他们!”
县令怒发冲冠:“来人!将这些人贩子全部收监!”
“彻查拐卖网络,一个不放过!”
衙役们一拥而上,将牙婆等人押下。
我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一个简单的“见死不救”案,竟然牵出如此惊天大案。
那些被拐卖的孩子,他们的父母该有多绝望。
我握紧拳头,暗自发誓。
既然系统给了我这个能力,我就要用它来伸张正义。
绝不让任何一个人贩子逍遥法外!
5
“大人!大人!”我冲进县衙,手里紧握着一卷密密麻麻的图纸。
县令正在批阅公文,被我的急切声音吓了一跳:“何事如此慌张?”
“牙婆的同伙!我找到了!”我将图纸摊开在桌案上,“您看,这些红点就是他们的窝点,这些线条是运送路线!”
县令凑近一看,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怎么可能画得如此详细?”
“系统告诉我的。”我指着图上的标记,“明天午时,会有一批孩子从东门运出,目的地是隔壁县的黑市!”
“什么?!”县令猛地站起身,“来人!立刻召集所有衙役!”
衙役们鱼贯而入,看到桌上的图纸都惊呆了。
“头儿,这图…真的假的?”一个年轻衙役怯生生地问。
“管他真假!”老衙役一拍桌子,“救孩子要紧!”
县令指着图纸下令:“按照这个路线,分三路包抄!一个都不能跑!”
第二天午时,东门外。
我躲在暗处,看着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推着装满麻袋的车子缓缓走来。
麻袋里传出微弱的哭声。
我的心瞬间揪紧了。
“就是现在!”我大喊一声。
衙役们如天兵天降,从四面八方冲出来。
“别动!官府办案!”
人贩子们吓得魂飞魄散,推车的那个直接瘫坐在地上:“饶…饶命啊!”
“开麻袋!快开麻袋!”县令急得直跺脚。
麻袋被割开,一个个脏兮兮的小脸露了出来。
有的孩子已经哭不出声了,只是呆呆地看着天空。
有的孩子看到阳光,拼命地往外爬:“娘…我要娘…”
围观的百姓越聚越多。
“天哪!这些畜生!”
“这么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
“打死他们!打死这些人贩子!”
人群开始骚动,有人捡起石头就要往人贩子身上砸。
“住手!”县令大喝一声,“要活的!还要审问!”
县衙大堂内,审讯正式开始。
牙婆被五花大绑押上来,眼神闪烁,嘴硬得很:“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我冷笑一声,走到她面前,“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的左眼皮一直在跳?”
牙婆下意识地摸了摸左眼:“我…我眼睛不舒服…”
“撒谎!”我一拍惊堂木,“你害怕了!因为你知道,那些孩子的哭声会让你下地狱!”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牙婆声音开始颤抖。
“那你的手为什么在抖?”我步步紧逼,“你的喉结为什么一直在滚动?”
牙婆的额头开始冒汗:“我…我…”
“说!那些孩子被你卖到哪里去了?!”
“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这时,一个被解救的小女孩被带了进来。
小女孩看到牙婆,吓得浑身发抖:“就是她!就是这个坏婆婆把我抓走的!”
牙婆的脸瞬间白了。
“还有这个叔叔!”小女孩指着另一个人贩子,“他打我!还不给我吃饭!”
人贩子慌了:“小丫头片子胡说!我从来没见过她!”
“胡说?”我拿出一本账册,“那这上面记录的’小花,五岁,卖价二十两’是什么?”
人贩子的腿开始发软:“这…这…”
“还有这个!”我翻开另一页,“’小虎,七岁,腿有残疾,半价处理’!你们连残疾的孩子都不放过!”
围观的百姓听到这里,彻底怒了。
“畜生!连残疾孩子都卖!”
“这还是人吗?!”
“县令大人!一定要严惩他们!”
牙婆终于撑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招!我全招!都是刘氏逼我的!”
“什么?!”刘氏在一旁大叫,“你这个老虔婆!明明是你主动找上门的!”
“你还敢狡辩!”牙婆指着刘氏,“要不是你儿子欠了赌债,我会冒这个险?”
刘二狗也慌了:“娘!你别听她胡说!”
“胡说?”牙婆冷笑,“那你告诉大家,你欠王麻子多少银子?”
“我…我…”刘二狗说不出话来。
县令听得目瞪口呆:“你们…你们为了还赌债,就去拐卖儿童?”
“大人!”我站起身,“他们不仅拐卖儿童,还用装死骗局来掩盖罪行!简直丧心病狂!”
堂下的百姓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
“打死他们!”
“这种人留着干什么!”
“为那些孩子报仇!”
县令重重地拍了拍惊堂木:“肃静!”
然后转向我:“你说得对,这些人罪大恶极,绝不能轻饶!”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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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狗!”
县令的声音如雷贯耳,整个公堂瞬间鸦雀无声。
“你拐卖儿童,诬告陷害,数罪并罚,本官判你死刑,秋后问斩!”
“不!不可能!”刘二狗瘫软在地,裤裆瞬间湿了一片,“大人饶命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哈哈哈!活该!”
“这就是报应!”
“老天有眼啊!”
围观的百姓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有人甚至激动得跳了起来。
我冷冷地看着刘二狗,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
“刘二狗,还记得我之前踢你的那一脚吗?”
他脸色煞白,下意识地捂住下身。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报应而已。”我淡淡地说,“你那玩意儿,这辈子都别想再用了。”
“啊!”刘二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彻底崩溃了。
县令又转向余氏:“余氏!你协助拐卖,诬告陷害,判你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归乡!”
“不要啊!大人!我上有老下有小啊!”余氏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都是刘二狗逼我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受害者?”我冷笑一声,“当初你指着我鼻子骂我妖女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受害者?”
“我…我…”余氏张口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
“还有那个牙婆!”县令继续宣判,“拐卖儿童,罪大恶极,斩首示众!”
“饶命啊!大人!我招!我全招!”牙婆吓得魂飞魄散,“我还知道其他的人贩子窝点!”
“现在说这些,晚了!”
围观的百姓们看得热血沸腾,纷纷拍手叫好。
“唐俏姑娘真是神人啊!”
“这才是真正的青天大老爷!”
“以前我们真是瞎了眼,居然说她是妖女!”
县令走到我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唐俏姑娘,是本官有眼无珠,险些铸成大错。”
“县令大人言重了。”我淡然一笑,“正义虽然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说得好!”县令拍案叫绝,“本官决定,破格聘请唐俏姑娘为本县律政顾问!”
“什么?女子也能当官?”
“这…这前所未闻啊!”
“唐俏姑娘配得上!她就是活菩萨!”
百姓们议论纷纷,但更多的是敬佩和赞叹。
县令亲自取来一块金光闪闪的牌匾,上面写着“律政顾问”四个大字。
“唐俏姑娘,请受本官一拜!”
“县令大人这是做什么?”我连忙扶起他,“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
“不!”县令摇头,“你不仅救了刘小聪,更是为我们这些当官的上了一课!”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神断唐俏!神断唐俏!”
“神断唐俏!”
“神断唐俏!”
整个公堂都在高呼我的名字,声音震耳欲聋。
我看着眼前这些曾经唾弃我的百姓,如今却对我顶礼膜拜,心中五味杂陈。
“各位乡亲!”我高声说道,“今日之事,不是我一个人的胜利,而是正义的胜利!”
“说得好!”
“唐俏姑娘说得太对了!”
“我们以后再也不会被那些恶人蒙蔽了!”
就在这时,我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恭喜宿主完成重大案件,律政系统升级!】
【解锁新功能:律法推演、社会改革模拟】
【系统与宿主的契合度达到最高级别】
我感受着体内涌动的力量,看着眼前这些渴望正义的百姓,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
7
“大人,这案子怎么审?”
衙役小李战战兢兢地捧着卷宗,眼神里写满了迷茫。
“按我教你们的来。”
我轻抚着桌案,眼神坚定如磐石。
“先勘察现场,再收集证据,最后才是审讯。”
“可是大人,以前都是先打板子逼供的啊…”
小李挠着脑袋,一脸困惑。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我猛地一拍惊堂木,声音如雷贯耳。
“无罪推定,程序正义,这些都给我记住了!”
围观的百姓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这唐大人说的啥玩意儿?”
“听不懂,但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管他呢,反正比以前那些糊涂官强多了!”
县令大人抚着胡须,眼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
“唐大人,您这套法子,当真是闻所未闻啊!”
“大人过奖了。”
我微微一笑,转身面向那群女学徒。
“姑娘们,今天我们来学什么叫证据链!”
“唐师父,什么是证据链啊?”
小翠举着手,眼睛亮得像星星。
“就是把所有的证据串起来,形成一条完整的链条,让真相无处遁形!”
我在黑板上画着图解,粉笔在指尖飞舞。
台下的女学徒们聚精会神,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师父,那我们女子也能当讼师吗?”
小梅怯生生地问道,声音小得像蚊子。
“当然能!”
我转身面对她们,眼神炽热如火。
“谁说女子不如男?谁说女子不能干政?”
“可是…可是祖宗之法不可违啊…”
一个年长的学徒犹豫着开口。
“祖宗之法?”
我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祖宗的法让多少无辜的人含冤而死?让多少弱者无处申冤?”
“这…”
学徒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
“法律是为了保护人民,不是为了束缚人民!”
我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激昂。
“如果祖宗之法是错的,那我们就要勇敢地改正它!”
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女学徒们眼中燃起了前所未有的光芒。
“师父说得对!”
“我们要做第一批女讼师!”
“让那些瞧不起女人的男人看看!”
几个月后,县衙门口。
“快看快看,那个女讼师又来了!”
“就是那个跟着唐大人学本事的小翠吧?”
“听说她昨天帮王寡妇打赢了官司呢!”
小翠昂首挺胸地走进县衙,手里拿着厚厚的卷宗。
“大人,民女要为李家申冤!”
她的声音清脆响亮,毫无怯意。
围观的百姓们议论纷纷。
“这丫头胆子真大啊!”
“以前哪有女人敢在公堂上说话的?”
“时代变了,时代真的变了…”
一年后,集市上。
“听说了吗?那个拐卖孩子的人贩子被抓了!”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唐大人用什么科学勘察的法子,一下子就找到证据了!”
“太好了!以后咱们的孩子就安全了!”
百姓们奔走相告,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我站在县衙的台阶上,看着这一切,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唐大人,朝廷来人了!”
衙役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报告。
“说是要请您进京为官呢!”
我淡淡一笑,眼神望向远方。
“进京为官?”
我轻抚着袖口,若有所思。
“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啊…”
“大人,您不去吗?”
衙役满脸不解。
“去是要去的,但不是现在。”
我转身看向那些正在学习的女学徒们。
“火种还没有完全点燃,怎么能轻易离开?”
十年后,茶馆里。
“说起那个唐俏啊,那可真是个传奇人物!”
老茶客摇头晃脑地说着。
“她不仅救了一个孩子,更救了这世间沉睡的公道啊!”
“是啊是啊,现在咱们这里的女讼师可多了!”
“都是跟着唐大人学的本事呢!”
年轻人们听得津津有味,眼中满是敬佩。
我坐在角落里,静静地听着这些议论,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老板,再来一壶茶。”
我轻声说道,声音平静如水。
“我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