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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镜湖梦痕:跨越生死的梦境之恋(林淮章节)_镜湖梦痕:跨越生死的梦境之恋(林淮章节)全文结局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4:08:15 

每天清晨六点二十分,我总会从同一个梦境中惊醒。

梦里有双含笑的眼睛,一个带着磁性的声音,还有没说完的情话。

这场持续了365天的梦境,从模糊到清晰,从陌生到相恋。

直到约定见面那天,她才发现…

1

全文浏览镜湖梦痕:跨越生死的梦境之恋(林淮章节)_镜湖梦痕:跨越生死的梦境之恋(林淮章节)全文结局

晨光似被揉碎的金箔,透过纱帘在我的睫毛上跃动。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跳如擂鼓,那个熟悉的梦境又一次在醒来的瞬间如潮水般退去。

手机屏幕亮起,六点二十分,这个时间仿佛被施了魔咒,总是与那神秘的梦境紧密相连。

我盯着天花板,努力拼凑着梦中的碎片。

那双含笑的眼睛,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个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磁性,在耳畔萦绕。

还有那句没说完的话,像悬在心头的丝线,挠得人心痒痒。

“今天还是没看清你的脸...”我喃喃自语,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伸手拿过床头的笔记本笔在纸面上沙沙作响。

“艺术园区、围棋、智能手环”几个字力透纸背,这已是我坚持记录梦境的第365天。

一年前,那个身影首次闯入我的梦境。

那时的他只是个模糊的轮廓,站在氤氲的雾气中,若隐若现。

我试图走近,却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只能远远地望着他。

渐渐地,雾气开始消散,我们终于能对话,可每次醒来,那些对话就像融化的雪,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叹了口气,认命地起床洗漱。

2

公司茶水间里,咖啡机发出低沉的嗡鸣。同事李敏端着两杯咖啡走来,将其中一杯轻轻放在我面前:“你最近气色不太好。”

她盯着我眼下浓重的黑眼圈,“又做那个梦了?”

我苦笑,往咖啡里加了两块方糖,看它们慢慢下沉、融化:“昨晚我们聊了很久,他说他喜欢下围棋,工作是数据分析师,可是现在我已经记不清他的声音了。”话语里满是怅然若失。

李敏皱起眉头,担忧地说:“晚晚,要不要去看看医生?连续做一年的梦,太不正常了。”

“上周去过了。”我搅动着咖啡,看褐色的液体打着旋,“医生说只是压力大,开了些安神的药。”

然而,那些药片并未让梦境消失,反而让梦境变得更加清晰,就像给黑白电影加上了绚丽的色彩。

三个月后的一个夜晚,梦境发生了奇妙的转变。

“你今天戴了智能手环。”梦里,我第一次能清楚地描述出对方的配饰。

目光落在他左耳那颗小小的痣上,“左耳有一颗小痣。”

他温柔地笑了,眼中盛满星辰:“我终于能看清你了,你可以叫我淮。”

我们并肩漫步在城市艺术园区,玻璃幕墙反射着五彩的光线,数字投影在地面交织出奇幻的图案。

我能真切地感受到光线洒在身上的温度,闻到空气中淡淡的科技感气息,甚至能听见淮轻微的呼吸声。

这一切真实得可怕,让人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我觉得我们像是在两个平行世界相遇。”淮抬手,轻轻触碰我肩头的光影,动作自然得仿佛我们已经相识多年,“否则怎么解释这种联系?”

我半开玩笑地说:“也许是我疯了。”

可心底却泛起一丝不安,我曾查阅过大量资料,这种持续性的幻觉对话,确实与精神分裂症的某些症状相符。

淮突然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你是真实的,我也是。

我能感觉到你手心的温度,能听到你说话时轻微的南方口音。”

我一时有些怔愣,这个细节,我从未在梦中提起过。

那是童年在外婆家生活留下的印记,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注意到。

“你怎么会知道...”我惊讶地抬头。

淮神秘地眨眨眼:“我就是知道,就像你知道我喜欢喝黑咖啡,讨厌芹菜。”

那天醒来,我破天荒地记住了大部分对话内容。

我翻开笔记本,看着之前记录的关键词,与梦中淮说的信息一一对应,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这绝不是巧合。

从那以后,我开始思考梦境与现实之间是否存在某种潜在的逻辑联系。

我在网上搜索了大量关于梦境解析和潜意识的资料,却始终没有找到能解释我和淮之间这种奇妙联系的理论。

直到有一天,我在一篇关于大数据和命运交织的学术论文中得到了启发。

论文中提到,大数据通过对海量信息的分析和挖掘,能够揭示出事物之间隐藏的关联和规律,就像命运的丝线,看似杂乱无章,实则相互交织。

我不禁联想到,我和淮在梦境中的相遇,会不会也是一种被某种未知的“大数据”所引导的结果?

也许我们的潜意识在某种层面上,通过梦境这个特殊的平台,交换着信息,建立起了一种超越现实的联系。

我开始尝试用数据分析的思维去理解梦境。

我把梦境中的各种元素,比如淮的穿着、我们交谈的地点、对话的内容等,都记录下来,试图从中找到某种规律或模式。

林淮会用python分析我记录的梦境数据,进行词频统计,试图找出梦境中反复出现的关键信息;

而我则会用ps还原梦中的场景,将那些模糊的画面变得清晰具体。

虽然目前还没有得出明确的结论,但这个过程让我对梦境有了更深的探索欲望。

3

“做我女朋友吧。”一天夜里,梦中的星空璀璨,淮站在我面前,眼神坚定而炽热,“虽然我们只能在梦里相见。”

我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理智却在大声警告:这太荒谬了,一个只存在于梦中的人,怎么能发展恋情?“我不知道...”

我声音发颤,“如果我们永远只能在梦里相见...”

“不会的。”淮将我轻轻搂入怀中,下巴抵在我的头顶,“我有预感,我们很快就能在现实中见面。

我能感觉到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城市,甚至可能曾经擦肩而过。”

从那以后,我们在梦中的约会愈发频繁。

淮会详细讲述自己在科技公司做数据分析的日常,说起住在城西公寓楼的生活,分享周末在艺术园区散步时的趣事。

我则向他吐槽工作中的奇葩客户,推荐喜欢的书籍电影。

有时,我们会玩一个游戏,各自描述自己所在位置的景色,试图找到现实中的交汇点。

“我窗外有一棵高大的银杏树,”我描述道,“对面楼顶有一个红色的广告牌。”

淮认真地回应:“我这边能看到艺术园区的玻璃幕墙,楼下有家叫‘星芒’的咖啡店。”

每个周末,我都会拿着记录的细节,在城市里四处寻找,然而每次都无功而返。

可我依然乐此不疲,因为这是我与淮在现实中“相遇”的唯一希望。

五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淮在梦中提议:“我们见面吧,下周六下午三点,城市艺术园区的观景台。”

我的呼吸一滞:“你真的能来吗?我是说...你真的存在于现实?”

淮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我也曾怀疑过你是不是我的幻想。

但那些细节...你对《百年孤独》的独特理解,你手上那个小小的烫伤疤痕...这些不可能是我的大脑编造的。”

我们仔细约定好识别方式,淮会戴那只智能手环,而我则会带上一本《百年孤独》。

接下来的一周,我像热锅上的蚂蚁,工作时总是走神。

我在脑海中反复推演见面的场景,也不断猜测淮的真实身份:

也许他是我曾经见过却忘记的人,也许我们之间存在某种超自然的联系,又或者这一切真的只是我大脑编织的一场骗局。

随着见面日期的临近,我对梦境与现实的思考愈发深入。

我开始将淮在梦境中描述的工作场景与大数据分析联系起来。

我想象着,他在科技公司里,面对着海量的数据,就像在梦境中探索我们之间未知的联系一样,试图从无序中找到有序,从混乱中揭示真相。

也许我们的梦境就是一个巨大的数据池,等待着我们去挖掘其中隐藏的信息,而这次见面,就是我们揭开真相的关键一步。

4

在我的忐忑不安中,时间来到了周六,这天阳光明媚,春末的微风带着暖意。

我提前半小时到达约定地点,站在城市艺术园区的观景台旁。

我紧张地握紧手中的《百年孤独》,眼睛不停地扫视着来往的行人,每一个佩戴智能手环的身影都会让我心跳加速。

三点整,没有佩戴智能手环的人出现。

三点半,我开始频繁看手机,生怕错过了淮的消息。

四点,我焦急地在园区里走了两圈,拉住几个路人询问是否见过一个佩戴智能手环的年轻男子,得到的却都是摇头。

六点,天空毫无征兆地开始阴沉,不一会开始飘起细雨,丝丝缕缕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衣服。

我却固执地站在观景台旁,任雨水打在身上,直到园区管理员来提醒我即将闭园。

回家的出租车上,我终于崩溃大哭。

一年的期待,那些真实得如同亲身经历的对话,那些只有彼此知道的秘密,原来...原来都只是一场虚幻。

之后的一个月,淮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梦里。

我开始接受心理治疗,医生诊断我为“清醒梦过度导致的现实混淆”,开了些药物帮助我减少梦境活动。

药物很有效,我每晚都睡得深沉无梦,可白天却像行尸走肉,总觉得生命中缺失了一块重要的拼图。

5

直到六月底的一个午休,我趴在办公桌上小憩,那个久违的梦境突然如潮水般涌来。

“晚晚...”淮的声音清晰却虚弱,带着无尽的歉意,“对不起...”

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白色的房间,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这是一间医院病房。

淮躺在病床上,身上连接着各种仪器,滴滴答答的声音格外刺耳。

他的脸终于完全清晰: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左耳那颗熟悉的小痣,还有那双盛满愧疚的眼睛。

“对不起,我失约了。”他艰难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想要冲过去,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你在哪家医院?我现在就去找你!”

“来不及了...”淮的影像开始闪烁,如同风中残烛,“我只是来,咳咳,来道别,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不要!告诉我你在哪里!”我拼命挣扎,泪水模糊了双眼。

“晚晚?晚晚?”现实中,李敏担忧地摇晃着我的肩膀,“你做噩梦了?哭得好厉害。”

我满脸泪水,此刻我顾不上解释。

因为在梦中病房的窗外,我清晰地看到了“星辰医院”的标志牌,床头卡的一角写着“林淮”。

6

星辰医院神经外科护士站,我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请问一个月前是否有一位叫林淮的病人?车祸受伤的。”

护士警惕地打量着我:“你是?”

“我是......我是他朋友,刚从国外回来,才听说消息。”

我攥紧衣角,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护士的表情软化下来:“林先生啊...很遗憾,他上周去世了。

肇事司机逃逸,他被送来时就已经脑死亡,靠机器维持了一个月。”

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双腿发软,扶住柜台才勉强站稳:“他...出事是哪天?”

“五月二十日,下午两点多。”

正是我们约定见面的那天。

根据医院提供的资料,我找到了林淮工作的科技公司。

人事部的女士红着眼眶告诉我:“林淮是个优秀的分析师,出事当天请了半天假,说是要去见一个重要的人。”

她递给我一张纸巾,声音哽咽,“他母亲来收拾东西时哭得几乎昏过去,这是他在公司的储物柜钥匙,还有些私人物品没拿走,你要不要拿走。”

我接过钥匙,手不住地颤抖。

在储物柜里,我发现了一本《百年孤独》,正是我曾经在梦中向淮推荐过的版本。

书里夹着一张城市艺术园区的照片,背面用清秀的字迹写着“周六下午三点”。

7

林淮的家在一栋普通的公寓楼里。开门的是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女性,眼睛红肿,却与林淮有着相似的轮廓。

“你就是俞晚吧”林母的声音沙哑,却让我浑身一震。

我惊讶地点头,喉咙像被堵住了一般说不出话。

“小淮昏迷期间,经常喊这个名字。”

林母侧身让我进屋,“进来吧,有些东西,你应该看看。”

林淮的房间整洁而温馨,书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和几本专业书籍。

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相框,照片里的林淮戴着智能手环,站在城市艺术园区微笑,阳光洒在他身上,仿佛带着梦中的温度,正是他说要戴去见面的那只手环。

林母从抽屉里取出一本黑色笔记本:“从他出事前一年开始,小淮就开始记录这些奇怪的梦。

起初我没在意,直到发现他甚至在睡梦中微笑、说话。”

我颤抖着翻开笔记本,第一页的日期正是我开始梦见林淮的那天:“又梦见那个女孩了,还是看不清脸,但她说她窗外有棵银杏树。”

往后翻,每一页都详细记录着我们的对话、分享的秘密、甚至争吵。

有些页面旁边还画了速写,我喝咖啡时专注的样子,我大笑时眼角的小皱纹,甚至我常穿的那件米色开衫,都跃然纸上。

最后一页的日期是五月二十日,字迹歪斜潦草,显然是在极度虚弱状态下写的:“对不起,没能赴约,我爱你,俞晚。”

我抱着笔记本,又一次来到城市艺术园区的观景台旁。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地面上,光影交错。

我翻到笔记本中间的一页,那里林淮写道:“如果有一天这种联系突然中断,我希望晚晚知道,遇见她是发生在我生命最幸福的事。”

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滴落在笔记本上,晕开了字迹。

我终于明白,原来在另一个维度,我们早已深深相爱。

这场跨越梦境与现实的相遇,虽然短暂,却成为了我生命中最璀璨的光芒。

从那以后,每个周末,我都会来到城市艺术园区,坐在观景台旁。

我会带上一本好书,一杯黑咖啡,就像曾经在梦中与淮约定的那样。

偶尔,微风拂过,玻璃幕墙反射的光线晃动,我仿佛又能听到淮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到他含笑的眼睛,在梦境与现实的交界处,永远陪伴着我。

(全文完)

番外:梦旅人札记,我的梦境之恋(男主视角)

我第一次梦见她,是在那个暴雨倾盆的深夜。

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脸上,我盯着密密麻麻的数据报表,太阳穴突突直跳。

作为数据分析师,加班到凌晨早已是家常便饭。

眼皮越来越沉,意识逐渐模糊,再睁眼时,我发现自己站在一片氤氲的雾气中。

远处有个朦胧的身影,白色连衣裙在风中轻轻飘动。

我想开口叫她,却发不出声音。

她似乎也察觉到我的存在,缓缓转过身来,可雾气太浓,根本看不清她的脸。

就这样,我们隔着雾气对视,直到闹钟将我拉回现实。

醒来后,我觉得荒唐又可笑。

不过是个梦,却让我一整天都恍恍惚惚。

打开电脑,随手建了个文档,打下“梦境记录”四个字,把梦里的场景简单写了下来。

我以为这只是工作压力太大导致的,没想到,从那天起,每个夜晚,我都会“遇见”她。

起初,我们只能远远相望,后来雾气渐渐散去,终于能交谈。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淡淡的南方口音,像春天的细雨,润物细无声。

我们聊工作、聊生活,她会吐槽公司里难缠的客户,我则分享分析数据时发现的有趣规律。

有一晚,她突然说:“你今天戴了智能手环,左耳有颗小痣。”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手环,再摸摸左耳,震惊得说不出话。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这些梦或许不是偶然。

我开始认真记录每一个梦境,把她说过的话、分享的故事都仔仔细细地写进文档。

她推荐的《百年孤独》,我第一时间买来看;她说喜欢喝咖啡,我戒掉了奶茶,开始学着品味黑咖啡的苦涩与醇香。

“我觉得我们像是在两个平行世界相遇。”有次,我忍不住说出心中所想。

她笑着说自己可能疯了,可我却觉得,能遇见她,是我生命中最不可思议的奇迹。

我能感受到她手心的温度,记得她描述的窗外那棵银杏树和红色广告牌,这些细节真实得可怕。

“做我女朋友吧。”话一出口,我就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她犹豫了,我不怪她,毕竟我们的相遇太过虚幻。

但我说:“我有预感,我们很快就能在现实中见面,我能感觉到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城市,甚至可能曾经擦肩而过。”

从那以后,我们开始在梦里玩寻找对方的游戏。

她描述她的世界,我描绘我的世界,周末的时候,我会按照她描述的场景,在城市里四处寻找,期待能与她偶遇。

虽然每次都失望而归,但只要想到或许下一个转角就能见到她,就觉得满心都是希望。

五月中旬的那个晚上,我鼓起勇气提议见面。

“下周六下午三点,明镜湖东侧的长椅,那里有棵大柳树。”

我认真地说,“我戴智能手环,你拿着《百年孤独》,好不好?”

她有些担忧,我何尝不是。

可那些只有我们知道的秘密,那些深入灵魂的交流,都在告诉我,她是真实存在的。

我开始期待那一天的到来,甚至提前买好了新衬衫,在镜子前反复练习见面时要说的话。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

五月二十日那天下午,我提前请了假,满心欢喜地往明镜湖赶。

过马路时,一辆失控的车突然冲了过来,剧烈的撞击声响起,世界瞬间天旋地转。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想着:“对不起,我可能要失约了。”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病房里,身上插满了管子。

再我又一次晕过去之后,我如愿回到了梦境。

我想告诉她我没事,想让她别担心,却怎么也找不到她。

我拼命挣扎,却收效甚微。

“晚晚...”我艰难地开口,“对不起...”我能感觉到她就在身边,却触碰不到。

我的影像开始闪烁,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我只是来道别,谢谢你...”

昏迷的日子里,我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妈妈的哭声、仪器的滴答声,都比不上想见她一面的渴望。

我在笔记本上写下最后的话,字迹歪歪扭扭,却用尽了全身力气:“对不起,我爱你。”

后来,我走了。

但我知道,我的笔记本、我的照片、我记录的每一个梦境,都会替我陪伴她。

希望她能记得,在另一个世界,有个叫淮的人,曾深深爱过她,即使跨越梦境与现实,这份爱也从未消散。

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在现实中,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好好地拥抱她,亲口告诉她:“晚晚,我来赴约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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