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妹要抢我相公,拿走不谢(傅司宴柳如章节)全文免费_(傅司宴柳如章节)庶妹要抢我相公,拿走不谢后续阅读(傅司宴柳如章节)
撞见夫君和庶妹私会后,我提出了和离。
傅司宴沉默良久,签下了和离书。
一个好的前夫就应该像死了一样,出来蹦哒干什么?
哪比得上我路边的捡的少年郎,长的好看说话又好听。
一。
窗外大雪纷飞。
傅司宴身着单薄,醉意朦胧。
含含糊糊的喊着如烟。
我庶妹-柳如烟。
那总是拢着一抹愁,胆小的,怯懦的女子。
今日,寿王妃生辰,我与他一同赴宴,中途他离席良久。
我出去寻,在幽静的长廊里,柳如烟眼似横波,娇娇弱弱的靠在他怀里。
看见我,就松开了手,低低的说了句:“长姐。”
她好像受到了惊吓,退了好几步跑开了。
傅司宴不悦的开口道:“你又吓她,她胆子小……”
傅司宴总是不耐烦的,冷漠的。
我们成亲后,他就没给过我一个好脸。
不小心碰到他衣袖,他蹙眉,
“撕拉”一声,整个袖子扯了下来。
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我的眼暗了下来。
握住了飘落在手心的雪花。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傅司宴,今生的路我们走完了。
回程的马车上,我们没有再说一句话。
嫁入侯府的第二年,傅司宴袭了爵位。
人人夸我是福星。
但这福星却得不到夫君疼爱。
婆母总哀叹自己如果不能看着孙儿出世,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
婆婆待我如亲女,身子骨又差,每次我都不敢看她希冀的眼。
而傅司宴,任凭我怎么引诱,他都柳下惠坐怀不乱。
他说:“柳枝枝,你真让我恶心,你就这么贱,这么迫不及待想让男人睡……”
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比青~楼~里的姑娘还不如……”
冰冷的话刺骨,死掉的还有我的心。
初嫁时,谁不是天真烂漫的憧憬夫妻恩爱
成亲之后,他受到皇上重用,晚了,就歇在书房。
书房里全是柳如烟的画像。
有一次去送甜汤,书房的小厮不在,我径直入内。
画上的柳如烟明眸盼目,巧笑倩兮,傅司宴神情靡乱,低低的闷哼,
犹如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我原以为他是天上的神子,没有人间的情~爱。
然,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三年里,他借口不与我同房,连初夜的血都是他割手指造的假。
他的恨意,那么突然,青梅竹马长大,比陌生人还不如。
若是不愿,又何必来大将军府提亲。
婆婆又一次提及傅家无后,谁生还不是生。
我向婆婆提议为他纳妾,婆婆犹豫良久,最后还是同意了。
傅司宴晚上回房,满身酒味,双目赤红:“柳枝枝,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只想着男女那点事?”
“我母亲性子最是软和不过,庶子是乱家之源,以后你少撺掇母亲!”
你既这么想,那我成全你。”
散落一地的衣衫,我的剧烈反抗,让他更加暴虐:“柳枝枝,你倒是学会欲迎还拒了。不就是想生个孩子吗?我给你就是了。
说着就要俯身而下。
“我来葵水了。”我满脸泪水,麻木的看着他说道。
他停住了,“晦气的东西。是你没福气,以后在想要可就没有了。”
“可别在哭哭啼啼的找母亲哭诉……”
他起身离开。
空留我,面对满室的狼藉,还有对人性的碎裂。
直到我在春日宴,撞见他和庶妹私会。
庶妹衣衫尽褪,俯在他身上,他猩红的眼犹如入了魔的妖……
高岭之花堕入凡尘,被欲~望~支配的脸,也一样那么丑。
我本来应该上去抓头花,但是我没有。
哀莫大于心死,这场荒谬的婚事早就该结束了。
寿王妃寿宴第二日,我再次提了和离。
他沉默良久,签了字。
二。
“听闻定远侯府的真千金回来了。”
我吐出了葡萄皮:“好戏要上演了。”
“娘子,什么戏要上演了。”
俊美不凡的男子,伸手接过了葡萄皮,赫然是我重金包养的美少年-云祁。。
他恰好昏倒在我回别苑路上。
为免暴餮天物,我收了他。
染满豆蔻的护甲戳着他硬邦邦的胸膛,“来不来?”
他搂住我的纤腰,吻上我的红唇:“来……”
我都和离了,还为谁守身如玉啊,傅司宴那狗贼,白白误了我三年。
云祁貌美体健,我体会到了极致的快乐,年轻就是好,永不停歇。
只是所费巨大,每个月花我几十万两银。
但无妨,我钱多。
三年来,春闺寂寞,只能努力搞钱了。
这不派上用场了。
事后,我把脚放到他怀里:“腿酸,捏捏。””
欢乐的日子总是这么短,我来小日子了。
肚子的疼痛让我无法在作妖了:“云祁,我疼……”
云祁搂住我,温热的大手传递着源源不断的热源,朦胧中我睡着了。
待我醒来,又喂我喝了药,亲手洗了我弄脏的被单。
大大咧咧的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别扭:“你不觉得晦气吗?”
云祁帮我系好了披风的带子,满眼温柔
“我愿意为姐姐做任何事,除非有一天姐姐不要我了……”
被傅司宴打击的千疮百孔的心终于活了过来。
这段时间,云祁神神秘秘,经常外出。
而且体力不如从前,我疑心他是不是拿着我的钱找了年轻貌美的小娘子。
晚上,我缠着他再战之后,装作沉睡。
一个时辰之后,他轻轻起身,穿起了衣服。
我把玩起了夜明珠,那光亮打到了云祁惊慌失措的脸上。
我披上轻纱,一步一步踩到了云祁的脚上。
他一身黑,与黑夜融成一体。
“云郎,这么晚了,要去哪啊,约了哪家的小娘子,嗯?”
门外布谷鸟,一声高似一声。
云祁清了下嗓子,没动静了。
“砰砰砰”,是谁的心紧张的跳出来。
我轻笑一声:“开玩笑的。你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哪还有精力找女人?”
腰间突的一紧:“枝枝,你是嫌弃我啦?”
委屈巴巴的像被一只主人用力踢开的小狗……
我贴在他耳边:“你可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不可以这么没信心,……”
他的呼吸重了几分,压抑着气息。
初次时,他比我还紧张……
我反握住他的手,
“去吧,我的少年郎。我柳枝枝的男人应是天上飞翔的鹰……”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我的少年郎,愿你前程似锦。
三。
我应了长公主的帖子。
我与长公主相识颇为有趣。
幼时,我趁嬷嬷不备之时,跑出府外。
在糯叽叽的摊子前,流下了长长的口水。
许是我衣着华贵,摊主并没有赶我,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有一个小女孩穿着比我还富贵。
鼻孔朝天:“让开。穷鬼!”
丢下一枚金子,得意洋洋的吃起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勒住她,就用力捶打她的肚子。
让你吃!让你吃!她哇的,糯叽叽被吐了出来。
我怕她要我赔,急急跑开了。
完全不顾她在后面喊:“站住!你是哪家的!”
天真,虽然我才五岁,我也知道做坏事不能留名。
六岁那年,父亲得胜回朝,宫里举行了盛大的宴会。
我领着丫鬟清清在御花园游玩。
被人用花环砸到脑袋;“糯叽叽,帮我捡起来。”
记忆中那个滚落在地上沾染了口水和灰尘的糯叽叽,脏兮兮的,我生气了。
踩上了花环,用力碾压。
有人冲过来扯住了我。
没有想象中的责罚,因为云萝公主人美心善,她说我可是她的救命恩人。
我打了她,反倒是救了她。
算了,算了。总归占便宜的是我。
皇上最宠爱的公主欸。
她赏赐了我很多好东西,我的小金库日渐丰盈,我们两个也越来越好。
她和我同一年出嫁,驸马是国公府的嫡次子。
国公爷战功赫赫,威武不凡,性子刚毅。
但是儿子就是个软蛋➕蠢蛋。
公主怀孕之时,驸马只因宠妾的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要重振夫纲。
混乱之下,流产了,国公爷把驸马爷腿都打断了,小妾也打死丢了出去。
并上书皇帝,愿意和离,放公主自由。
云萝公主不同意,她搬回了公主府。
从此以后,过着声色犬马的日子。
膈应着那一大家子。
皇帝还破格下旨封了云萝公主为长公主。
满园都是美少年,目不暇接。
而我只敢偷偷摸摸的养一个。
不过,云祁能干,有他一个足已。
多几个我也不好处理关系啊。
公主府里,闺秀们喝着茶,闲聊着…男人。
其中提起最多的是三皇子。
如今太子未立,五位皇子勾心斗角,你死我活。
其中最占优势的是皇贵妃的养子三皇子。
皇贵妃长盛不衰,但无一子半女。
皇帝做主,10岁时把三皇子养至皇贵妃宫里。
三皇子的生母只是一个低等才人,有无异议并不重要。
说起来,我与三皇子是认识的。
我父亲是抚远大将军,那年他得胜回朝,皇帝大办宴会。
6岁的我好奇的在宫里走动,有一个奶声奶气的读书声朗朗入耳。
性子跳脱的我,最讨厌读书。
只一眼,我就夺下了书,撕成了碎片。
粉雕玉琢的小团子含了一包泪,双手颤抖,像是我家里养的那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
我善心大发,摸了一把他的脸:“小孩儿,别哭了,小爷我疼你.”
说着,解开钱袋,掏出两枚大大的金元宝放在他手上。
身后传来丫鬟清清的呼唤声,我慌忙起身跑开。
清清若是看见我欺负人,她又要和爹爹告状了。
当初,那小小小少年。
应该没有长歪吧。
四
“这不是我那和离归家的长嫂吗?
“哦,不是,连家都归不得,被赶到城西别苑去了!”
“当初一心一意和离,现在离了我哥哥,看还有谁娶你?”
“残花败柳之身,没得晦气!”
突兀的声音打断了我的遐思。
我抬眸:“哦,这不是我那前小姑?”
“哦,不对,假小姑。”
“听说你生母是定远侯府倒夜香的。”
“生父是马夫,整日铲着马粪。”
“这么晦气的你又是怎么有脸来参加长公主宴会的。“
“莫不是抢了别人的帖子吧?”
傅司鸢气急,牙齿咬的咯咯响,脸上黑红一片。
她五官平平,脸色漆黑,大夫说是娘胎里带了毒。
傅老夫人疼惜她,宠之溺之,养成了骄横跋扈的性子。
嫁进侯府以后,她常借故想掌掴我。
只因我是京城第一美女,而她是丑女无敌。
父亲从小教我用拳头说话,别看我娇娇弱弱,打人可疼。
傅司鸢人长的丑,脑子也不好。
常常来挑衅我,挨了打也记不住。
这三年来。多亏了她,打了傅家的人,我心里舒服多了。
一只纤纤玉手拦住了她,声音清冷:“妹妹,别忘了,出门时母亲说过了的话。”
这相貌有几分傅老夫人的影子,是定远侯府的真千金-傅百合,还正儿八经的当上了姐姐。
她又转头向我:“这位小姐,舍妹固然有错,但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也不是完全有理。”
我一手拍在了傅司鸢的黑脸上:“对的,一点都不响,要不要再拍几个。”
傅司鸢的脸瞬间黑红一片。
傅百合眼里亮晶晶的,闪过一阵笑意。
我心里莫名一哽,有种被别人当枪使的感觉。
柳如烟从人群里走出:“姐姐,你的性子要改一改了。
“总是这么得理不要人,蛮横无理,难怪宴哥~”
她停顿了一下:“难怪傅侯爷受不了,要和你和离……”
她一副小白花打扮,端的是楚楚可怜。
我挑了挑眉,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知道的倒是清楚。”
“是春日宴上,你脱~光了。”,趴在傅司宴身上,他和你说的吗?”
一片哗然,所有人的目光如一把把尖刀插入她的心脏。
柳如烟小脸煞白,眼泪一颗颗往下流。
五
我猛然感觉一股掌风直至脑后,险险避过。
“柳枝枝,你真是死性不改,满口谎言”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水性杨花,放浪不羁吗?…~~”
傅司宴目眦欲裂,一击不中,速度极快的再次向我面门抓来。
众人慌忙退开。
柳如烟状如无意:“侯爷不要说,大家都知道姐姐在别苑养野男人了,让她怎么活?”
傅司宴眼里戾气重了几分:“柳枝枝,你真的是个贱人,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我没和他多言语,一甩袖子,粉末散开,他应声而倒。
说了,别惹我,我可不是好惹的。
我的靴子踩到他脸上,留下一个脚印
“我们已和离,你管我找谁,我有钱,就是同时养十个八个的都不在话下。
“你和柳如烟苟且偷情,才真是让人笑话。”
“为她守了三年,可真有你的。”
众人重新围上,啧啧有声。
柳如烟摇着头:“姐姐,我没有,你什么时候改了这个爱说谎的毛病。”
“好!”我提高声音:“大家做个见证,看来今天是我误会了傅侯爷和柳如烟,”
“他们两个清清白白,以后他们两个要是在一起,就天打雷劈……”
天空轰隆,我吓了一跳。
老天爷,要劈可别劈我……
公主带着侍卫驱散了众人,并把昏迷的傅司宴抬去救治。
一场宴会,草草收场。
柳如烟面色倔强,一副清者自清的模样。
我掠过她,看见我,她的眸子要冒出火来。
“长姐,就这般恨我,恨得要当众毁了我?”
我们柳家的女儿们都该如何自处?从小到大,你都是这么自私!”
我眼微眯:“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让你从柳家滚出去。”
柳如烟偃旗息鼓。
一个庶女,每天上跳下蹿也不嫌累的慌。
六
偌大的城西别苑。
没有云祁的怀抱,还真的不太习惯。
他总会含着我的耳垂,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小小年纪,勤奋好学。
后面一股热源贴上来:“枝枝……”
我拨掉上下做乱的手:“不是走了,又回来干嘛?”
他委屈巴巴:“再不回来,多十个八个兄弟怎么办…~
自从开了荤,除了那几日,就没素过一日。
所以那三年过的是什么苦日子。
只是大鱼大肉吃多了,总归有点腻,
或许要换点清粥小菜。
云祁沙哑的声音想起:“在想什么?”
我脑子晕乎乎:“腻了,想换点小菜。”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像是被闪电劈中,我晕过去了。
醒来时,在云祁的怀里。
他一下下的摩挲着我的头发:“姐姐,家里要给我定亲了……”
我第一次听见他说他的家人,嘴里泛着酸气:“恭喜啊,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手滑进我的发里,,我被迫抬头看他。
他眼尾泛红,狭长的眸子似是要看穿我的心:“你都不会难过吗?”
我的眼神瑟缩了一下,开口道:“会~”
他的眸子亮了起来,
我咬着他的耳朵:“可惜以后就~睡,不到你了……”
“柳枝枝……”他气愤夺门而出,再没有到城西别苑来。
他不再来,我也安心的茹素了。
没有他,城西别苑好像失去了所有颜色。
这个四季如春,鸟语花香的温泉山庄一夕之间,吸引力全无。
七
我回了大将军府,带着我的数十侍卫和丫鬟婆子。
京城的局势愈发紧张,太子之位照出了多少人心。
其中,势均力敌是大皇子和三皇子。
父亲由于手握兵权,受到了各方暗地拉拢。
大皇子甚至上门要求娶我做侧妃。
父亲无意参与,委婉拒绝,说我乃是和离之妇,断不能嫁进皇家。
大皇子狠戾的目光扫来:“大将军,请谨记今日之言,孤这双眼可是盯的牢牢的!”
这是让父亲,也不要支持其他人。
父亲端茶送客,大皇子愤然离去。
父亲嘱咐我无故不得外出,
府外风起云涌,府内也不得安宁。
托我的福,傅司宴和柳如烟的婚事很快提上日程。
傅老夫人只肯以贵妾身份纳她,
长公主宴后,柳如烟私会傅司宴的事喧嚣直上。
傅司宴怎肯让心爱之人做妾,他现在是定远侯,完全不再受家族挟制。
想来不用多久,柳如烟就能如愿成为侯夫人了。
可是她偏偏不识趣的舞到了我面前。
她一反常态,张扬的笑容,弧度都和我的一模一样。
“长姐,这三年来。每次和宴哥哥见面后,都会在他身上留下点印记”
“我以为是你沉的住气,原来是宴哥哥避你如蛇蝎。
你就和你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小白脸纠缠着过一生吧。”
说完,她左脚踩到右脚跌到了,楚楚可怜
“长姐。你不让我嫁,我就不嫁了,只要你能开心。
宴哥哥,对不起,我不能嫁你了……”
我神色平静的看着她的表演,甚至忍不住笑了起来。
“柳枝枝,为什么每次见到你,你总是在欺负如烟。”
回过头,是傅司宴痛心的眼。
我叹道:“是啊,你说为什么,我从来不欺负别人,只欺负她。
“也许是我身为将军府的嫡长女,嫉妒她是一个丫鬟所生的庶女吧。”
“又或许是我名满京城,为盛名所累,羡慕她平平淡淡的生活吧?”
“你知道就好~”话刚一出口,傅司宴卡住了,他呐呐无言。
我快声说道:“你也知道说不过去是吧。”
“你的眼睛从来不肯睁开来看看,”
我以为凭借着当年我们一起经历生死,不求你偏向于我,也别一味的来伤我的心……”
傅司宴眼睛闪过迟疑:“当年我们一起经历生死,明明是……”
柳如烟高声尖叫起来:“宴哥哥。好疼,我的头好疼,我的头疼病又犯了……”
傅司宴毫不迟疑推开我,向柳如烟跑去。
一把抱住她,很快就离开了我的视线。
一对癫公颠婆,一个敢演一个敢信。
我倒是不知道柳如烟何时有了这头痛之症。。
八
我找到了母亲,说了柳如烟嫁妆之事,按府内庶女份例即可。
母亲有点为难,柳如烟从小在她膝下,彩衣娱亲,很有点情意。
我依偎在母亲怀里:“母亲,刚才如烟妹妹去找我,这三年内她都背着我们和傅司宴见面。”
“母亲,你就能眼睁睁看着她折辱我们母女吗?
“她根本就没把你放眼里。”
区区一个庶女,就算嫁进定远侯府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母亲眼神明明灭灭,还是答应了我,选了几十台中看不用的嫁妆。
自从那日过后,傅司宴天天来大将军府。
有一天,他拦住我:“枝枝,我们重新再一起好不好?
“如烟做正室,你做平妻,我不嫌弃你跟过别的男人……”
我怒极,赏了他一个巴掌:“滚。你真让我恶心!”
他脸上青红一片,握紧了拳头:“如果不是如烟怜惜你会老死家中。姐妹共侍一夫也是佳话,你以为你还能进我们傅家门。”
我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那就请你回去看好你家门,看看你定远侯府的门匾能挂到几时。”
远处传来柳如烟的声音,傅司宴冷冽的眉眼陡然松了下来。
“柳枝枝,你还是操心自己能在家呆几天吧。”
他意有所指的话,我的心不安的跳动了起来。
我派人向长公主下了帖子,改日拜访。
傅司宴是大皇子一派,这是我偶然发现的,或许柳家站队不可避免。
长公主府里,还是一样歌舞升平。
云萝点了点我一门官司的脑门:“听说你的少年郎走了,怎么,有点难~过是吗?”
我可以忍痛割爱,让你几个…~”
我躺在她腿上,懒洋洋的说道:“好啊。今天就送到我的城西别苑去。”
内室有杯子碎裂的声音。
我恍若未闻:“傅司宴是大皇子一派,我手里有原定远侯贪污受贿,买官卖爵的证据。”
大皇子也参与其中,他不想让我好过,他也别想好过。
“你会帮我的吧?”我柔若无骨的手攀上了云萝的肩膀,眼里闪着魅惑之意。
云萝脸上红的滴血,她仿佛被蛊惑一般。
握住了我的手:“枝枝,我会的,你要什么,我都……”
内室有人猛地咳了一声,带着我熟悉的腔调。
我坐起身,一本正经的说道:“公主。今天我就在城西别苑等那个顶顶好的少年郎了。”
云萝这才回过神来:“枝枝,你下次可别这样了。我受不了。”
我端正的福了福:“遵命。公主。”
九
夜半,我在将军府睡的正香。
一股冷意袭来,我拉了拉身上的被子。
很快的,连人带被子滚进了一个人的怀抱。
闻着熟悉的味道,我安心的继续睡觉。
“柳枝枝……”头顶传来咬牙切齿的怒意。
我伸手揽上他的脖子:“别吵,睡觉。”
在这个夜里,仿佛被开发到极致。
而身边的人,微微叹息,“小骗子,什么貌美少年郎,送到城西别苑。”
“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醒来之后,枕边已经毫无温度。
只留一手书:“姐姐,等我,云祁会求的家中应允,凤冠霞帔,八抬大轿来迎娶。”
日子匆忙而过。
在柳如烟嫁入定远侯府的第二天,原定远侯贪污受贿巨大,买官卖爵已成铁案。
天子震怒,撸了定远侯府世袭罔替的爵位,还要赔偿巨额罚款,傅府变得一穷二白。
柳如烟就此成了丧门星。
真千金此人很妙。
认亲不过月余,已经嫁了人。
选了一个家庭和睦,人品贵重的富商之家
带着丰厚的嫁妆,带着父母的歉意。
顺带着让自己的相公做了一个有实权的小官。
傅司鸢还笑别人土包子见识少。
堂堂定远侯之女尽然嫁入商户之家。
傅夫人也觉得真千金不在自己身边长大。没有一点见识。
现在希望她们还能笑的出来。
而大皇子也因此受到斥责,皇帝本来就不喜他,只不过朝上有些老旧派保着他。
此事一出,三皇子顺利上位,成了太子。
城传闻太子子嗣艰难,大师算出,只有于太子极为相合的人才能延绵子嗣。
京城所有三品以上适龄女子皆可参加遴选。
一个月后,赐婚圣旨传到大将军府,封我为太子妃。
洞房花烛夜,盖头掀开的那一刹那,云祁那祸国殃民的脸映入眼帘。
“姐姐,这一次,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太子与我结发,并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吻上他的唇:“只要你是你,哪怕只过一天也愿意。”
婚后第二天,云祁和我进了宫。
我见到了太子生母,那个传闻中不受宠的才人。
她眼角眉梢的魅意在满室低调的奢华里熠熠发光。
原来,李才人和我一样是个狐媚子。
……………………
最终章
小团子抱住我的腿:“娘亲,求求了,我不想去皇祖父那里,皇祖父总要我念书,我今年才三岁。”
我看着可怜巴巴的他,难得发了善心。
蹲下来,摸了把他的小脸:“那这样,今天你先去。我明天带你去玩。”
小团子高兴的吧唧了我一下:“谢谢娘亲。”
转眼,小小的他就腾空而起。
萧云祁俊脸含霜:“娘子,你怎么能摸别的男人的脸呢。还给别人亲,我不管。我要亲回来!”
小团子好奇的看着我们:“爹爹,我不是别的男人。我是你们的儿子。”
我重重的拧住了萧云祁的腰:“还不快把小团子送到父皇那里去,我真的生气了。”
萧云祁如一阵风刮走了。
“枝枝~”是傅司宴。
他的眼神里藏着痛楚与无奈。
柳如烟已经生了三个小孩了,有娇妻如此,还痛苦个啥。
他剿匪立了功,皇上封了三品武将,进宫谢恩。
和以前斯文俊秀不同,黑壮了许多。
我只打量了一会,就被一阵风裹挟着向后。
萧云祁冷冷的看着傅司宴:“今天皇上没空见你。你回去吧!”
…………………………
小团子六岁时,先皇退位,萧云祁做了皇上。
按照皇上的话来说,孙子都帮你们教养大了我也要带着我心爱的女人到处走走了。
太子登基,我成了至高无上的皇后。
宫里的礼乐声伴随着柳如烟的竭斯底里
她用力捶打着他的腿
“站起来啊,我叫你站起来,废物,和你那个假妹妹一样,活着浪费生命。”
“你就是个祸害,和离,必须和离,柳枝枝离了你,做了皇后,再不济,我也可以做个妃子……”
傅司宴冷冷的看着她,如果不是她学人家什么临源而渔
若不是为了救她,跳进寒潭,伤了腿,怎么会连路都走不了。
总之这辈子就这样了,柳如烟别想逃开。
这不是她心心念念求来的吗。
她冒充自己的救命恩人,耍着自己玩的时候,不会想到有今天吧?
原来,那年雪崩,铺天盖地,毁天灭地之时。
是柳枝枝拼死救回了他。
他的心和他的眼全部蒙上了。
柳如烟那柔弱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在冰天雪地里,一天一夜不眠不休把他拖回来。
他们互相取暖时,他说:“枝枝,长大后,我娶你,你等我向你提亲。”
高烧不退,再次醒来,那场恐怖的雪崩连同他对柳枝枝的情意一起埋葬在了记忆里。
他讨厌她那明媚张扬的脸,无所不用其极的伤害她。
也许真正的傅司宴已经死在那年。
岁月长长,他总有机会能赎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