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回家遇极寒暴雪,我把老公和白月光冻死在高速上全文阅读(周晓哲林月)最新章节_过年回家遇极寒暴雪,我把老公和白月光冻死在高速上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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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一个小时后,所有车辆都死死地堵住在了路上。
现在还是饭点,周晓哲正准备带着林月去服务区吃饭,不料车子直接歇停在这儿了。
“靠!这怎么堵车了,前面开车的人都是猪吗?就不知道开快一点,不知道大家等着过年啊!”
周晓哲捶着方向盘咒骂。
林月娇滴滴开口:“阿哲,我饿了,我想吃饭。”
周晓哲温柔安抚:“月月你先忍一忍,喝点水垫垫肚子先,我看这里很快就能恢复通行了,等下我立马带你去吃饭。”
可是整整等了一个下午,车子的前进距离甚至还不到五米。
周晓哲和林月饿得前胸贴后背,附近的司机们也大多都有听从了我的建议,买了一些食品在车上备着。
只有看不起速食的他,现在饿得只能给自己灌冷水。
他死要面子,一开始不肯向我要食物。
后来实在是受不了,给我打了电话。
“心语,我和月月的车就在你身后两公里的距离,你给我们拿点好吃的,多拿一点,月月很饿。”
想吃我的东西,还想要我像奴才一样给他送过去,简直是痴心妄想。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高速上开始下起了暴雪,气温骤降到零下十度。
只穿短袖的周晓哲和穿一袭红裙的林月冻得直发抖,他们车内的油被我偷偷放掉的大半,根本就不敢开空调制热。
终于是受不了了,周晓哲抱着双臂跳下车,呼哧呼哧跑了两公里到我的车前,手里还拎着一个大铁桶。
他恶狠狠道:“秦心语!你马上给我拿点吃的和羽绒服。还有,立刻把你油箱里的油倒给我,我的车子没油了,连空调都开不了。”
我不动声色地将车门反锁,乐呵呵地看着他狰狞的脸。
他怒目圆睁,呼出一长串白气。
“你忘了我是开汽修厂的吗?开你这台破货车的车锁简直易如反掌!等我开了门,非拿铁桶砸死你不可!”
周晓哲拿出挂在腰间的工具,得意地笑了一下,将一把万能钥匙插入了我的车锁里。
我见状,连忙探到副驾驶拿上一套羽绒服和两盒自热米饭。
周晓哲咧嘴一笑:“你还算识相,乖乖把东西拿给我!”
在他期待的眼神里,我淡定地将羽绒服穿在身上,拆开了自热米饭的包装袋,拿上早就准备好的开水,美滋滋地开始泡。
“抱歉哦,我是要自己吃。”
“你肚子饿的话,去服务区吃餐厅吧。我看一百多公里外就有一个服务区,快去吧别饿坏了。”
面对我的挑衅,周晓哲的脸不知道是冻紫的还是气紫的,已经拧成了一团。
“你死定了秦心语!”
周晓哲果断地转着车锁,结果却发现,他随身携带的万能钥匙根本就开不了我的车门。
他顿时恼羞成怒,一脚踹在我的车门上。
“秦心语,你别逼我在这里把你的车敲烂!”
我舀了一大勺米饭,在他面前享受地送进嘴里。
周晓哲拎着灭火器的手止不住颤抖,他甩开大臂,狠狠将灭火器砸在了车门上。
别说车门会凹陷,就是连一点漆都没擦掉。
周晓哲不信邪,又将灭火器的底部对准我的车窗,奋力一砸。
车窗完好无损。
我端起旁边已经泡好的热咖啡,喝上一大口,简直暖进了心里,和车外的狂风暴雪简直不要太配。
“别白费力气了,这可是我斥巨资找人帮忙加固过的车身,钢铁不坏之躯。就算你是拿大火烧,用几吨的机器打砸都不会有一点损坏的。”
“车窗也是用的军事级的防爆窗。”
早在那天去汽修厂,我就意料到光有隔冷材料是不够的。
就周晓哲这种人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指不定又要弄死我。
所以当时我就狠心掏出了小金库,再三嘱咐汽修师傅一定要用最好的材料给我打造一块不惧水火的车身。
周晓哲崩溃地将灭火器砸在雪地里,眼圈红了一大片,咬牙切齿。
“秦心语你就这么狠心,我可是你老公,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被冻死吗?”
可笑。
上辈子,你为了林月把我强行扯出车子把我一个人扔在冰天雪地的时候,把我身上的羽绒服薅下来给林月穿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你是我老公吗?
我好心劝他,“快回去吧,气温还要再下降呢,回到车内至少可以跟你心爱的林月拥抱取暖哦。”
“或者你想要多跑跑给身体取热,也是可以的哈。反正大家都堵着。”
周晓哲牙根都要咬断了,暴雪快把他冻僵了,他只得恨恨地掉头跑回自己的车。
6
后半夜,高速依然全部堵死。
暴雪已经将车辆埋了三分之一,气温也骤降到零下五十度。
周晓哲和林月在车里痛苦呻吟,两个人死死抱在一起,却还是获取不了一点热量。
我笑了笑,拿起手机对准行车记录仪拍了几张照片。
周晓哲甚至想出一个蠢方法,拿刀子割掉心爱的车座真皮,着急地和林月裹在一起。
两个人抖如筛糠。
好些早上还指责我赚黑心钱,不买羽绒服的人情绪已经崩溃到极点,抓狂地摁着汽车喇叭。
“这什么鬼天气啊!我们都要冻死在这里了。”
“我……我还要回家过年,早知道刚刚就多买两件羽绒服了,我感觉真的要死在这儿了。”
周晓哲突然想到什么,开出一点点车窗,烈风就能直接把他的脸刮烂。
可是他顾不得那么多,扯开喉咙大吼。
“兄弟们,前面两公里那辆货车是我老婆的,她的后车厢里全部都是物资。不仅有吃不完的食物,还有一大批羽绒服,取暖工具。”
“不想死的人就跟我走,我们人多力量大,一起把她的物资都劫下来!”
周晓哲撺掇着车友,他们走投无路,不想坐着等死,只得硬着头皮跟周晓哲往前冲。
一群人轰轰烈烈在雪地里跑了两公里找到了我,个个凶神恶煞,手里都拿着后备箱的工具,叫嚣着我把物资交出来。
“妹子,做人要有点底线,你今天要是不管不顾让我们这么多人死在这里,你就是罪人,是要下地狱的!”
我沉默不语,拿着平板美滋滋地追剧。
车友们怒了,可他们一群人蜂拥而上使了各种各样的工具,我的车都毫发无损。
一个车友狠狠踹了周晓哲一脚,“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到底有没有物资!你要是把我们一群人骗下来跟你一起受寒,别怪我们把你打死在这儿!”
车友们情绪被点燃,咆哮道:“对啊!你说她是你老婆,为什么她不跟你一辆车!为什么她连一件羽绒服都不给你,就让你穿个破短袖,她是要你冻死在这儿吗?”
周晓哲信口雌黄:“她……她在外面勾搭了男人,就想把我弄死在这里,好继承我的遗产,跟男人私奔!”
车友们都是男的,听了周晓哲的话,觉得我是一个阴险又恶毒的女人,甚至连他们这些过路人都不帮,更是气都不打一处来,说要众人合伙推翻我的车,大家鱼死网破。
“这样不检点的女人,就让她去死吧!”
“反正她不给我们物资,大家都得死在这儿,干脆都一起上天堂!”
就在他们合伙推车的时候,我点击了操纵台的开关,封闭的车厢外壳瞬间变成一块透明玻璃。
将满满当当的物资曝光在他们眼前。
各种各样的食物,甚至还有蛋糕奶茶。
不仅有羽绒服,还有小太阳,加热毛毯,简直应有尽有。
这下他们可不舍得把我的车推翻了。
“妹……妹子,求求你了,分一点给我们吧……我们真是扛不住了,连件羽绒都没有啊!”
我缓缓道:“这些取暖工具,本来你们也会有,我明明提醒过你们,可是你们没有一个人相信我,甚至还对我恶语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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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友们这才想起来,我就是早上苦口婆心提醒他们多备物资的人。
他们听信了周晓哲和林月的话,还把我当成吃回扣的黑心商家。
要不是周晓哲,他们肯定会采购物资的。
众人手里拿着工具,胸前的怒火几乎能将这片雪地直接点燃。
“王八蛋!早上就是你说今年是暖冬,傻子才会买羽绒服,我们听了你的鬼话,现在都快把命交代在这儿了!”
“害得我只买了几桶泡面,现在我老婆孩子都快冻死在车上了!”
“你去死吧,畜生!”
车友们恼羞成怒,纷纷围上去拼命地走着周晓哲。
周晓哲恐怕还不到被冻死,就被车友们活活揍死了。
他们把周晓哲揍得只剩一口气后,当垃圾一样地丢在一旁,转身开始求我。
“求求你了美女,我们都是听信了他的谗言才跟你有点误会。大家相遇就是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帮帮我们吧!”
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再说了这些物资本来就是为堵在高速上的车友准备的。
不过我还是一脸为难:“朋友们,我也不是菩萨来的。这些东西可都是我花真金白银买的……”
大家一听事情有转机,在人命面前再多的钱都不值钱,纷纷举着手。
“我们付钱,我们付钱!要多少,你尽管开口!”
我深吸一口气:“我也不是什么黑商,但是至少不能让我白跑。这样吧,一般服务区的商品都比平常贵三倍,我算跟大家交个朋友,按市场价两倍的价格给我就行。”
本来打造这辆货车就快把我的存款都花光了,现在能挣回一点就是一点吧。
车友们一听都乐了,对我直竖大拇指,争先恐后地怼着自己的付款码要要钱。
我翻到车后厢,在他们够不上的地方开了个小窗。
根据他们的需求把物资从小窗口里扔了下去。
周晓哲艰难地从地上爬行到我的车轮边,痛苦开口。
“心语,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你也卖我一点吧……”
我居高临下地对着他笑,“好啊,你要什么?”
周晓哲呼吸微弱:“我要热水……要自热米饭,两床毛毯,还要两套羽绒服……”
我快速地在手机上计算着,“自热米饭原价三十一盒,毛毯是两千一床,羽绒服五千一件……”
“一共是七万零三百。夫妻一场,给你抹个零,给七万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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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哲惊恐地睁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七万?!为什么要七万,你这给我算的五倍价格吧?凭什么他们都是两倍,我是五倍!”
我面露无语,想起来他今天还在嫌弃速食都是廉价产品。
“喂,你今天不是说东西太便宜了掉身价吗?大过年的你至于这么抠搜吗?”
“要买就买,不买就滚一边去,别人还在后面排队呢!”
等得焦急的车友用冻得硬邦邦的鞋底踩了周晓哲两脚,“到底买不买,别耽误我们的时间!”
“小子,这可都是救命的东西。早上把自己吹得牛逼哄哄的,现在连救命钱都不乐意掏啊?”
周晓哲的牙冻得打颤,话都说不利索。
现在的他只想保住自己和林月的命。
“我买我买……七万,我给你七万……”
他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好不容易才扫着我的收款码,点击支付的时候,却被提醒余额不足。
他的眉心凹陷,不死心地又换了一张卡,再扫,卡里还是没钱。
一连换了好几张卡,凑起来连一万都没有。
他尴尬地垂头问我:“能不能先给你三千,我……我没带那么多钱出来,等回去后我再给你转。”
我看见周晓哲咬得出血的嘴唇,就知道他心里没憋什么好屁,根本就不可能等回老家给钱,百分之百耍无赖。
“你说出来谁信呢?你的卡全绑在手机里,没钱就走,别在这儿堵着!”
焦急的大哥一把将周晓哲薅了起来,狠狠推到一边。
“小子,没钱就滚。我还要买羽绒服呢!”
周晓哲崩溃地站在雪地里大哭,泪刚流出眼眶就直接被冻成了冰,跟他的皮肉粘连在一起,疼得他连哭都不敢哭。
他只能再次耗尽自己的最后一口气,跑了两公里回到自己的车上。
林月冻得僵住,她明明看到很多人手里都拿着物资回来,偏偏周晓哲两手空空。
她没了先前的娇嗔,恼怒质问他。
“物资呢?我快冻死了周晓哲!大家都有物资怎么就你没有,你怎么那么无能那么窝囊啊!”
周晓哲气得攥住了拳头,直接薅住林月的头发把她往中控台上砸。
“你还敢说!我卡里就三千块钱,根本就买不起物资。”
“要不是你昨天让我在商场给你买裙子买包包,我至于全身就剩下这三千块吗!”
林月的头瞬间被砸出好几个包,还流了好多血。
周晓哲现在变成了一个魔鬼,根本就没有前几日对她的爱慕和呵护。
林月被打急眼,张扬着自己尖利的指甲在半空一顿乱挠乱抓。
一下子就把周晓哲的脸挠得稀巴烂。
“你就是无能!让你买几个包就要死要活的,没钱你就别装逼啊!”
两个人把彼此打得半死,瘫在座椅上无助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这时,周晓哲的爸妈突然打来了电话。
“晓哲,你跟月月到哪儿了,秦心语那个死丫头有没有给我买燕窝和高丽参啊?”
周晓哲听到父母的声音,瞬间委屈到了极点。
“爸妈,我可能要死了。我们在高速上遇到暴雪,气温降到零下五十度,我身上只有一件短袖,车子没油我连空调都开不了……”
“秦心语载着一卡车物资,就是不肯给我分一点。我和林月扛不住,就快死在这儿了……”
“什么!”周晓哲爸妈用污言秽语把我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儿子你别急,爸妈现在马上就带物资过去救你,你千万要撑住啊!”
9
周晓哲爸妈家里只有一辆老式摩托,在这种堵车的情况下确实是挺好使的。
就是在深夜里要顶着极寒开这么远,想想我都觉得不可能。
周晓哲浑身像被浇了开水一样舒坦,“我爸妈就要来了,秦心语,你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想要我死,你还没有这个能耐!”
我从手机里的行车记录仪里听到这段话,笑得我不行。
他大概是冻得脑袋都不清醒了,从老家到这里至少还有两百公里路,一路上老两口那台破摩托,还不够骑出他们村里的。
我继续手脚麻利地给大家分发着物资,突然一个熟悉的魁梧男人站在我身前,毫不眨眼地给我扫了两万块钱。
我瞥了眼他身后的车子,空无一人。
“你一个人用不了这么多物资,我把钱退一部分给你,剩点东西给别人吧。”
男人有些失落:“唉,其实我要多拿一份给我老婆。她最近跟我赌气闹离婚,不肯坐我的车回老家,自己打车了。”
“不过她应该就在这儿附近,这是她的滴滴车牌号。”
男人将车牌号照片递到我眼前,我马上就认出来了。
“这是周晓哲的车啊……”
我微微愣住,又盯着男人看了几秒。
脑子终于反应过来,这是林月的老公陆凯勇啊。
陆凯勇显然还没意识到什么,问了句:“你认识这个滴滴司机啊?有看到他的车在附近吗,我要去给我老婆送物资。”
我有点心疼地看了他一眼,将我的手机递了过去。
陆凯勇看见我刚刚拍下的周晓哲和林月紧紧相拥在一起的照片,气得浑身血液倒流。
“这他妈是哪个野男人!林月这死女人,怪不得要跟我离婚,原来是勾搭上别人了!”
我淡淡应了句:“他是我老公。”
“他们的车就在后面两公里。”
陆凯勇遏制住自己气得抖动的胸膛,穿上一套羽绒服后将另外一套递给了我,钱也没来得及叫我退,撒开腿直往车后跑。
我快速地发完全部物资,气定神闲地打开行车记录仪app,惬意地磕着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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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定爸妈会来救自己的周晓哲说服了林月,二人重归于好,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静静地等待救援。
结果,车窗外出现了一个一米八的大汉把两个人吓了一大跳。
林月的精神也有点恍惚,看到陆凯勇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不要命地往他身上扑。
周晓哲看着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以为是刚刚殴打自己的车友,连声求饶。
“大哥我错了,早上都是我在胡说八道,您不是穿上羽绒服了吗,求你了别找我麻烦!”
陆凯勇一只手就把林月扯开,两只手一撕,林月身上价值两万八的红裙就变得稀碎。
“这是你找野男人给你买的是吧?你就是为了他想要跟老子离婚吧,亏我刚刚还花了一堆钱想给你买羽绒服保暖,你却在这儿跟另外一个男人耳鬓厮磨!”
林月一听陆凯勇给自己买羽绒服,感动得稀里哗啦。
“老公,羽绒服呢?我要羽绒服!老公你别误会,我们就是太冷了,没办法只能抱在一起取暖,我不想死啊……”
陆凯勇一点儿也不相信她的话,而周晓哲听到这是林月的老公,吓得拔腿就想跑。
可是他不但身高体重没有丝毫优势,已经在死亡边缘的他根本就迈不动脚,轻而易举就被陆凯勇拽住头发扯了回来。
陆凯勇充血的拳头能有周晓哲的脸两倍大,一拳下去,周晓哲的脸就像是一个柿饼一样扁了,鼻血糊得满脸都是。
“大哥你听我解释……”
“我听你解释个屁!”上头的陆凯勇把周晓哲的直接按在雪地里,拳头流星般地落在他身上。
陆凯勇特意给周晓哲留了一口气,抛下在原地吓得不敢动弹的林月转身就走。
“老公,别抛下我,我要跟你回去!”
一丝不挂的林月腿也僵住了,嘶哑的嗓音没能换回陆凯勇的回头。
她尝试着把周晓哲拖回车上,可是她的力气远远不够。
为了保全自己,她只得抛下了周晓哲自己躲回了车上。
直到第二天中午,暴雪才渐渐停止,并且出现了太阳,气温还是回暖。
周晓哲的爸妈一路上克服了千难险阻,带着一堆物资来找他。
“晓哲,晓哲……我儿子呢!”
路上不忍的大哥指了指地上那具没人敢靠近的尸体提醒他们。
换回他们一堆臭骂:“你个傻逼,这不是我儿子!我儿子好好的怎么会死呢?他还要回家过年呢!”
可无论怎么找,就是找不到周晓哲。
那具冻死在雪地里的尸体,身上盖着厚厚的一层雪开始融化。
他们才真正看清了周晓哲的面孔,扑跪在地上崩溃大哭。
而林月还没熬过这个晚上,死在车内。
这场灾难一共死了两个人。
暴雪停止后,救援队展开了救援。
他们得知是我在暴雪天给大家分发了物资才把受害率降到了这么低,佩服地为我申请了奖励。
没多久,高速也开始顺畅起来。
我载着车厢里给爸妈买的年货,欢欢喜喜地回家过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