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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西施,逃出深宅大院遇良人(顾煜邢)全文浏览_豆腐西施,逃出深宅大院遇良人全文浏览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3:50:41 

第一章

我攥着包袱躲在街角,听身后传来顾府奴仆的叫骂声。

三日前顾煜邢说要纳我为妾时,也是这般不容拒绝的语气:“紫苏,明日便搬进府。”

那时我正在厨房帮厨,面团还沾在手上。他伸手擦我脸颊,我却后退半步。他挑眉,身后顾夫人冷笑:“不过是个卖豆腐的野丫头,还拿乔?”

此刻月光照在青石板路上,我想起顾煜邢替我挡下顾夫人耳光的模样,他说“她是我的人”,可转眼又要将我藏进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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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她!竟敢偷偷逃走!”脚步声逼近,我提起裙摆就跑。转角处撞上一人,抬头瞬间,腰间已被铁钳般的手臂箍住。

“跑什么?”顾煜邢的声音带着寒气,他身上还穿着白天见客的玄色长衫,“我不过去了趟邻县,你就学会逃跑了?”

我挣扎着要推开他:“你明明说过放我自由!”

“我说过?”他捏住我下巴,拇指擦过我唇畔,“紫苏,你记错了。”他身后的奴仆举着火把,将我影子压在墙上,“回去再收拾你。”

马车里,他将我抵在软垫上。我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他指腹摩挲我腰间:“为什么想逃?”

“顾公子要纳十八房美妾,何必为难我。”我别过脸。

他忽然笑出声,低头咬住我耳垂:“十八房?你倒是会编排。”他的手掌烫得惊人,隔着单衣熨帖着我的腰,“但你是第一个敢忤逆我的。”

“放开我!”我推他肩膀,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晚了。”他指尖划过我锁骨,“从你进顾府那日起,就别想逃。”

黑暗中,他的声音带着蛊惑:“紫苏,乖一点。”

“转过去。”他声音低哑,手掌按在我腰后。我浑身僵硬地背对他,听见绸缎滑落在车厢的轻响。

颈间忽然一凉,是他取下了我藏的银簪,那是用卖豆腐攒的钱买的,他曾说“配你太寒酸”。

“肌肤倒是白得像豆腐。”他指尖划过我脊椎,我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抖。

小腹忽然被猛地扯进滚烫的胸膛,他的呼吸喷在耳后:“怎么这么冰?”说着便含住我耳垂厮磨,像要把体温渡给我。

我将车帘攥紧,指节泛白。当他的手掌覆上柔软时,我终于闷哼出声,喉间像塞着浸水的棉絮。他误以为是回应,指尖更加用力。

“出声。”他咬住我肩头,牙齿碾过皮肤时,压抑的呻吟被逼出喉咙,混着破碎的呜咽,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他似乎满意了,掌心按住我后腰往下压,我被迫弓起脊背,像只待宰的羔羊。

“紫苏...”他叫我名字时,声音里带着餍足的颤音。我盯着地上晃动的月影,想起今早小桃说,“姨娘穿这衣裳真好看”,她不知道,这衣裳下藏着多少委屈。

“忍着点。”他的气息灼热,手臂箍紧我的腰,像要将我揉进骨血。车轮碾过石子,车身颠簸。我终于承受不住,小声哭泣起来。

“哭什么?”他终于察觉我的异样,指腹擦过我眼角的泪,“以后跟着我,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我想起三天前他说,“等夫人诞下嫡子,就娶你入门”。那时我信以为真,如今想来,不过是哄小孩的话。

第二章

顾府后院的梧桐叶落了满地。我跪坐在祠堂,膝盖早已没了知觉。顾夫人拿着藤条站在面前:“下贱胚子,竟敢勾引老爷?”

藤条抽在背上时,我听见门被踹开的声音。顾煜邢一身风尘仆仆,却在看见我伤口的瞬间脸色骤变:“谁准你动手的?”

“老爷!”顾夫人立刻换上委屈的表情,“她偷拿库房东西,我不过教训...”

“教训?”顾煜邢将我抱起来,我触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我的人,轮不到你管教。”

他抱着我进了书房,小心翼翼将我放在榻上。我看着他翻找药箱的背影,想起昨夜马车里的疯狂。那时他像头饿狼,而此刻,他的手在发抖。

“疼吗?”他替我上药,指尖擦过伤口。

我别过脸:“顾公子不是要纳其他房妾室吗?何必管我死活。”

他动作顿住,猛地扣住我下巴转过来:“谁告诉你的?”

“整个顾府都在传。”我冷笑,“顾夫人说,等我生下孩子,就把我卖到青楼。”

顾煜邢眼底闪过狠厉,却在低头吻我时变得温柔:“不会的,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他的唇从额头一路往下,我挣扎着要推开他,却被他攥住手腕。

“别闹。”他褪去我衣衫,“让我看看还有没有伤。”他的手掌覆上我心口,我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紫苏,你是我的。”

我闭上眼,窗外传来乌鸦的叫声,祠堂的方向隐约飘来顾夫人的咒骂。

第三章

顾煜邢去了京城半月未归。我在房里数着日子,直到顾夫人带着人闯进来。

“贱人!竟敢私通外男!”她甩来一封书信,我看见上面写着“紫苏亲启”,字迹却不知是谁的。

“我没有!”我辩解,却被她身边的婆子按住。

“搜!”顾夫人冷笑。当她们从我的妆奁里翻出男人的玉佩时,我才明白这是场蓄谋已久的陷害。

“把她关柴房!等老爷回来发落!”

柴房阴冷潮湿,我蜷缩在角落。不知过了多久,门被踹开。顾煜邢浑身酒气,眼神猩红。

“为什么?”他抓起我的衣领,“我对你不好?”

“不是我...”我话没说完,他已狠狠吻住我。这个吻带着怒气和绝望。

“顾煜邢!你疯了!”我挣扎着,却被他压在草堆上。

“疯了?”他咬我肩膀,“看到信的那一刻,我就疯了。”

我偏过头不说话,眼泪掉进干草里。他忽然停住,将我紧紧搂在怀里:“紫苏,别离开我。”他声音发颤,“我推掉京城所有事情,只为快点见你。”

我别过脸不说话,盯着他背后的月光碎片。他替我掖好被子:“明日让人送燕窝来。”

“顾公子打算关我多久?”还是说,等我生下孩子,就像顾夫人说的,把我卖到青楼?”

他猛地扣住我手腕,眼底闪过戾气:“再提她,我就把她舌头割了。”

他低头吻我唇角,声音发哑,“紫苏,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只有你了。”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半月前他也是这样说,转眼就去京城相看姑娘。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已是三更天。他的体温透过单衣传来,我却觉得冷。

“顾煜邢,你放过我吧。”我推开他,“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

他脸色骤变,“不是一路人?”指尖划过我心口,“这里跳得这么快,骗谁呢?”

次日醒来时,顾煜邢已不在。床头摆着碗燕窝粥,我刚触到碗沿,顾夫人带着婆子闯进来:“好个狐媚子,竟敢勾着老爷夜不归宿!”

婆子按住我,顾夫人捏着张纸冷笑:“这是城南医馆的诊单,你有了身孕?”她将纸扔在我脸上,“可惜啊,老爷说了,顾府不能留野种。”

我浑身发冷,看着她手中的药碗:“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她揪住我头发,“当然是帮老爷清理门户!”

药汤灌进喉咙时,我听见院外传来马蹄声。顾煜邢冲进来时,“谁干的?”他声音冷得像冰。

顾夫人立刻跪下:“老爷,是她自己喝的堕胎药,妾身拦都拦不住...”

“闭嘴!”他怒吼一声,转向我时眼神却软下来,“紫苏,撑住,我带你看大夫。”

我攥住他衣袖,药汁顺着嘴角往下流:“顾煜邢,我恨你...”

他猛地摇头,转头看向顾夫人,“从今日起,你被禁足了。”

顾夫人尖叫着被拖出去,顾煜邢低头吻我额头:“别怕,有我在。”

我想笑,却笑不出。原来他的“有我在”,从来都是一把锁,将我困在这深宅大院里,任人宰割。

第四章

医馆的药味刺鼻,我盯着帐顶的花纹,听顾煜邢和大夫的对话。

“她身子太虚,若再动胎气...”大夫摇头叹气。

顾煜邢攥紧我指尖:“用最好的药,花多少钱都要治好她。”

我望着他眼下的青黑,想起昨夜他守了我整宿。他说“紫苏,等你好了,我们就离开这里”,可我知道,他身上背着顾府的担子,根本走不了。

“顾公子打算什么时候纳妾?”我忽然开口。

他身体猛地一僵,别过脸:“先养病,别想这些。”

“是京城的柳家小姐吗?”我摸向他袖口,那里绣着柳家的纹章,“听说她知书达理,和你很般配。”

顾煜邢猛地转头看我,眼底有受伤的神色:“你从哪听来的?”

“不重要。”我笑起来。

他忽然扣住我下巴,迫使我抬头,“等你养好身子,我就休了她,娶你做正妻。”

“顾煜邢,你骗我。”我推开他,“你怎么可能娶一个卖豆腐的丫头?”

他脸色骤变,起身摔碎了桌上的茶盏:“够了!我让你养病,不是让你胡思乱想!”

我望着他摔门而去的背影,忽然笑出声。我不过是他无聊人生中的一个玩物,随时可以丢弃。

半月后我能下床时,顾府张灯结彩。顾煜邢站在廊下,穿着我从未见过的喜服,红色锦缎衬得他眉眼冷峻。

“好看吗?”他伸手要拉我,我却后退半步。

“柳家小姐呢?”我望着他腰间的玉佩,那是柳家的嫁妆,“怎么没见她?”

顾煜邢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却被顾夫人的笑声打断:“柳家小姐身子不适,婚期延后了。”

她挽着我的手,指尖掐进我胳膊,“不过正好,老爷说要先纳你为妾。”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望向顾煜邢:“是真的吗?”

他别过脸不说话,顾夫人冷笑:“当然是真的,你肚子里的野种...哦不,是老爷的骨肉,总得有个名分。”

我忽然明白,所谓的婚期延后,不过是为了让我生下孩子,给顾煜邢一个庶子。而我,终究只是个生育工具。

“顾煜邢,你让我觉得恶心。”我转身要走,却被他攥住手腕。

“紫苏,别闹了。”他声音里带着不耐,“先乖乖生下孩子,其他的以后再说。”

“以后?”我笑起来,眼泪却掉下来,“等孩子生下来,你就会把我丢进庄子,对吗?就像丢一块用过的抹布。”

他猛地拽我进怀里,“不会的。”他抵着我额头,气息灼热,“我会给你和孩子名分,相信我。”

我没说话,只是攥紧他喜服的下摆。窗外传来鞭炮声,震得我耳膜发疼。

当他的唇再次落下时,我在心里轻轻说:“顾煜邢,这是最后一次了。”

这次,我真的要逃了,带着我们的孩子,去一个没有谎言、没有伤害的地方。

哪怕前路坎坷,也好过困在这金丝笼里,慢慢窒息而死。

第五章

我攥着丫鬟小桃偷来的钥匙,指尖沁出冷汗。顾煜邢今夜去了城南别庄,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小桃在院外望风,我摸着隆起的小腹,轻声说:“宝宝,再忍忍,等出了顾府,我们就自由了。”

刚推开后门,黑影忽然从墙上跃下。我转身要跑,腰间已被铁臂箍住。顾煜邢身上带着夜露的凉气,声音里裹着冰碴:“想跑?”

“你不是去别庄了?”我挣扎着推开他,触到他胸口的湿意——他竟冒雨赶了回来。

“怕你出事。”他低头看我小腹,喉结滚动,“跟我回去,明日就带你去庄子安胎,嗯?”

我望着他眼底的血丝,想起昨夜他替我盖被子时,指尖划过我鬓角的温柔。

可那又如何,他终究要纳柳家小姐,而我,只能做见不得光的妾室之一。

“顾煜邢,放我走。”我后退半步,摸到藏在袖中的匕首,“你留得住我的人,留不住我的心。”

他脸色骤变,伸手要抓我,却在这时听见院外传来马蹄声。

柳家的马车停在巷口,柳小姐扶着婆子下车,手里攥着我送给顾煜邢的帕子——那是我熬夜绣的,如今却成了笑话。

“顾公子果然在这儿。”柳小姐冷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这卖豆腐的野丫头。”

顾煜邢猛地转身,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谁让你来的?”

“自然是顾夫人。”柳小姐走近两步,目光落在我小腹上,“听说她有了身孕?顾公子打算让这种贱人生的野种,分走顾府的家产?”

我攥紧匕首,指甲掐进掌心。顾煜邢的身体僵住,我知道,他在动摇。柳家的势力太大,顾府需要柳家的支持,而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绊脚石。

“柳小姐说得对。”我忽然笑起来,“我一个乡野丫头,确实配不上。”

顾煜邢猛地回头看我,眼底是受伤的神色:“紫苏,你知道我不是...”

“别说了。”我打断他,将匕首抵在小腹上,“让开,否则我就死在你面前。”

他脸色惨白,伸手要抢匕首:“别做傻事!孩子是无辜的!”

“无辜?”我笑出泪来,“在这深宅大院里,有谁是无辜的?”我后退两步,撞上柳小姐的马车,“顾煜邢,你我缘尽于此,从此...两不相欠。”

话音未落,柳小姐忽然尖叫着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后退,踩空台阶摔下斜坡。剧痛从后腰传来,我听见顾煜邢的怒吼,看见他扑过来抱住我时,眼里的惊恐。

“紫苏!坚持住!”他声音发颤,手忙脚乱地按住我流血的小腹,“大夫!快叫大夫!”

我望着他慌乱的模样,忽然觉得可笑。原来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害怕,才知道珍惜。

“顾煜邢。”我攥住他的手,“我只是不明白。”我笑起来,血沫顺着嘴角往下流,“你明明可以直接杀了我,为什么还要假惺惺地说爱我?”

他浑身一颤,低头吻我额头:“不是假的,我爱你,从第一次在豆腐摊看见你就爱了...”

我想回答,却发不出声音。柳小姐的尖叫声和顾夫人的呵斥声混在一起,像团乱麻,缠得我喘不过气。

后腰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顾煜邢的怒吼声像隔着水传来。我趁他转身喝止柳小姐时,猛地推开他往巷口跑。

小腹坠痛难忍,我却不敢停,直到拐过三条街,看见小桃候在破庙前的马车旁。

“快上车!”她扶我坐稳,挥鞭抽向马背,“顾府的人在后院搜,咱们走城西小路!”

马车颠簸着驶出城门,我摸着腰间的血渍,想起顾煜邢昨夜替我揉腰时的温柔。

他说“等孩子出生,我带你去看海”,可海在哪儿呢?或许根本不存在,就像他说的爱,不过是困住我的牢笼。

我望着车窗外飞退的树影,忽然笑出声。原来自由的空气是苦的,却比顾府的甜言蜜语更让人安心。

第六章

我隐居的小镇叫松泉镇,临着条清浅的河。我租下街角的豆腐坊,白天磨豆腐,晚上教小桃认字。

胎儿竟然大难不死,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那日我蹲在河边洗豆子,听见身后传来读书声。穿青衫的书生抱着书本站在柳树下,月光落在他肩头,像极了顾煜邢穿月白长衫的模样。我猛地转身,木桶掉进河里,惊飞了树上的栖鸟。

“姑娘当心!”书生伸手扶住我,指尖触到我小腹,立刻红了脸后退半步,“冒犯了,在下苏明砚,刚搬来镇东头。”

苏明砚。这名字清清淡淡,像他腰间系的蓝布带,没有金银玉器,只有股书卷气。我攥紧湿透的衣袖:“沈紫苏,卖豆腐的。”

从那以后,苏明砚常来豆腐坊。他说“豆腐养人”,却总盯着我隆起的小腹发呆。小桃说他是个痴儿,我却知道,他一定很好奇,这镇上没哪家未出阁的姑娘会大着肚子。

立冬那天,我在屋檐下晒豆干,苏明砚抱着捆柴禾来敲门。他鼻尖冻得通红,却非要帮我劈柴:“沈姑娘一人操持不易,在下闲着也是闲着。”

斧头落下的声响惊了院中的母鸡,我看着他额角的汗,忽然想起顾煜邢挥剑的模样。那时他总说“这些粗活让下人做”,如今却有个人,愿意为我劈柴、挑水、扫院子。

“苏公子该娶亲了。”我递给他一碗热豆腐脑,“镇西的李姑娘,人很贤惠。”

他手一抖,汤汁洒在袖口:“在下...已有心仪之人。”他抬头看我,目光清亮,“只是不知她肯不肯嫁。”

我别过脸,摸向腹部:“我是个不祥之人,苏公子莫要耽误自己。”

他忽然单膝跪地,从袖中掏出个布包:“在下知晓姑娘难处,这是攒了半年的银子,可作聘礼。姑娘若不嫌弃,在下愿当孩子的父亲,一生护你们母子周全。”

布包打开,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银票,还有支木雕簪子。我望着簪子上刻的“苏”字,原来这世上真有笨拙的真心,不掺阴谋,不带算计。

第七章

腊月廿三,我在豆腐坊办了简单的婚礼。苏明砚穿着新做的青衫,腰间系着我绣的腰带。他牵着我的手拜天地时,我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却没有回头。

夜里他替我脱鞋,看见我脚踝的旧疤,指尖轻轻拂过:“疼吗?”

我摇头。那是顾煜邢的马靴踢的,可此刻苏明砚的指尖太暖,暖得让我想把过去的疼都忘了。

他吹灭烛火时,我闻到他身上的墨香,不同于顾煜邢的熏香,清清淡淡,像春日的风。

“紫苏,谢谢你肯信我。”他躺在我身侧,声音里带着忐忑,“我会考取功名,让你和孩子过上好日子。”

我转身抱住他,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窗外飘起细雪,这是我在松泉镇的第一个冬天,没有藤条、没有阴谋,只有枕边人的呼吸声,和肚子里轻轻的胎动。

开春时苏明砚赴京赶考,我在豆腐坊盼着他的信。小桃说镇上来了个算命的,算得极准,我却怕听见“命中劫数”之类的话。

直到那日午后,我看见街角闪过一袭玄色长衫——是顾煜邢的小厮,手里攥着张纸。

“我家公子找了您三年。”小厮红着眼眶,递来封书信,“他生了重病,大夫说...怕是熬不过今夏了。”

信纸皱得不成样子,字迹力透纸背:“紫苏,我错了。柳家的婚事是假的,是为了骗柳老爷入局。你走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世上最要紧的,是你发间的豆花香。”

我攥着信站在河边,看它慢慢沉入水底。苏明砚的书信恰在此时送来,说他已中举人,不日便归。我听见远处传来孩童的笑声,惊起一群白鸟。

顾煜邢,从此后,你我山高路远,各生欢喜。而我,终于在这烟火人间,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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