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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3:52:38 

楔子·溺亡

楚璃的指尖最后一次划过楚瑶的脸,指甲缝里还嵌着对方的血珠。她本该用这双手弹奏惊鸿曲,如今却浸在护城河里,被水草缠住手腕,像极了前世被勒断的琴弦。

"长姐可知,太子哥哥说你这样的人,只配给我提鞋?"楚瑶的笑在水面上碎成金箔,珍珠耳坠坠入漩涡,那是母亲留给她的及笄礼。湖水灌进鼻腔的瞬间,楚璃摸到了裙兜里半块玉佩——那是昨夜从昏迷男人身上扯下的,纹路竟与母亲妆匣里的残片吻合。

第一章寒塘骨

雕花床榻的幔帐结着蛛网,铜香炉里积着半寸厚的香灰。楚璃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前世溺亡的窒息感还在喉间翻涌,却被丫鬟绿竹的哭声拉回现实。这是丞相府西跨院,她被囚禁十年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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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腕间的伤..."绿竹扑上来握住她的手,粗布袖口蹭过淡青色胎记——那是楚瑶用银簪划的。楚璃忽然攥紧丫鬟掌心的薄茧,这双手曾为她偷藏半碗银耳羹,被婆子抽得见骨。

"去拿母亲的檀木匣。"她盯着铜镜里苍白的脸,指尖划过眉骨,那里本该有母亲的翡翠眉坠,却在去年被楚瑶扯断抢走,"今日赏花宴,我要穿祖母的织金翟衣。"

丫鬟惊得打翻妆奁:"那是诰命服...夫人说要等及笄..."

"等我喂鱼么?"楚璃转身时步摇骤响,碎玉坠子磕在妆台迸出裂痕。镜中少女眼尾上挑,唇角勾起淬毒的弧度,绿竹忽然想起,九岁那年老夫人出殡,正是这样的眼神逼退了妄图吞占嫁妆的三房亲戚。

第二章旧衣斩

丞相府的鎏金屏风后,楚璃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茜色纱罗下,织金翟鸟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这是老夫人用一品诰命的体面为她争来的嫁妆。

"大小姐这是要越矩?"管事婆子拦在库房门前,腰间钥匙串叮当作响,"这翟衣该是给二小姐准备的..."

"哦?"楚璃抬手拨弄对方鬓角的银簪,那是她去年赏的,"你说,若是父亲知道你私吞主母遗物..."话音未落,银针已抵住婆子咽喉,"打开库房,把我娘的翡翠匣子捧出来。"

匣中玉佩触到掌心时,楚璃忽然想起前世沉湖前的触感——那个被她扯下玉佩的男人,心口有枚朱砂痣,像极了幼时见过的皇室暗卫图腾。

第三章血墨莲

听雨轩的九曲桥边,睡莲开得正盛。楚璃踩着汉白玉台阶拾级而上,绣鞋尖挑开垂落的紫藤花枝,廊下贵女们的窃语骤然凝在舌尖。

"长姐这是..."楚瑶的笑僵在桃红色云锦间,她身上的翟鸟纹比楚璃少了三对,正是庶女越矩的铁证。丞相夫人王氏捏着帕子咳嗽,眼神死死盯在楚璃腰间的羊脂玉佩上——那是生母的陪嫁,本该锁在库房最深处。

"妹妹看的可是这个?"楚璃指尖挑起对方鬓边的红宝石步摇,金钗尾端"瑶"字刺痛眼底,"去年我生辰,母亲刚把这步摇给我,就被你撞破妆奁抢了去。"

周围倒抽冷气声中,楚瑶猛地后退:"长姐胡说!这是母亲新赏的..."

"赏的?"银针破空钉入太湖石,红绳骤然绷紧,石后转出浑身发抖的小丫鬟——正是昨夜替楚瑶送信的婢女。楚璃咯咯笑起来,惊飞满池锦鲤:"妹妹不是要比才艺?不如就比谁能让这丫头,说出实话?"

丞相的怒吼被人群哗然吞没,楚璃看着妹妹瞬间惨白的脸,忽然凑近她耳边:"知道我为何今日穿翟衣么?三日后就是及笄之礼,皇帝的赐婚圣旨,该到了。"

第四章夜探

更夫敲过三更,楚璃踩着瓦当掠过丞相府屋脊。书房暗格里的账本上,"西域奇珍"的记载刺得她指尖发颤,忽然想起前世太子生辰,楚瑶正是戴着母亲的翡翠镯子献舞。

"谁?"笔架突然翻倒,她旋身避开弩箭,却见案头摊开的密信上,朱砂批注的"血玉案"三字触目惊心。十年前先太子妃暴毙,陪葬的血玉琮突然现世,母亲就是在那之后"难产而亡"。

怀中人影一闪,楚璃被拽进书架后的暗格。来人身着黑色劲装,右肩透骨钉渗出的血滴在她衣襟上,正是三日前破庙里救的男人。

"嘘。"他指尖按在她唇上,沉水香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楚璃瞳孔骤缩——这是皇宫御药房的配方,而他怀里掉出的半块玉佩,纹路竟与妆匣里的残片严丝合缝。

第五章掌掴丞相

丞相书房的檀木案几上,茶盏震得簌簌作响。楚璃看着父亲拍案时抖落的朱砂痣——右眉尾那颗黄豆大小的痣,与母亲妆匣里的情书信笺上的火漆印一模一样。

"你可知今日让瑶儿多难堪?"丞相的山羊胡抖得像秋风中的枯草,"她可是要嫁入东宫的人!"

"东宫?"楚璃忽然笑了,从袖中抖出半卷圣旨,明黄缎面上"赐婚楚氏嫡女"的朱砂字刺得人眼疼,"三日前就该宣读的圣旨,为何扣在父亲书房?"

丞相瞳孔骤缩,手背上的老年斑突然显得格外狰狞:"你...你从哪拿的?"

"从您藏密信的暗格里。"楚璃逼近半步,闻着对方身上与君逸尘同款的沉水香,胃里泛起恶心,"原来母亲的药方被替换,也是您的主意。那犀角里掺的西域蛇毒,是不是和楚瑶今日用的一样?"

耳光来得猝不及防,楚璃的脸偏向一侧,却笑得更盛:"父亲这是急了?怕我把’血玉案’的账本交给大理寺?"

丞相的手悬在半空,忽然想起方才她踏入书房时,腰间羊脂玉佩上多了道裂痕——那是今早她用银针撬暗格时留下的。

"你母亲的死...是意外..."

"意外?"楚璃抹掉嘴角血迹,指尖划过案头的《贞观政要》,"那为何母亲临终前,要把太子私通西域的密信缝进我的肚兜?"

窗外忽起狂风,卷得竹帘噼啪作响。丞相后退半步,撞翻了身后的博古架,青瓷瓶碎落声中,他看见女儿眼中跳动的火光——那是二十年来,第一次有人在这双眼睛里,看见活人的戾气。

第六章破庙情动

更漏声中,楚璃跪坐在破庙蒲团上,替君逸尘更换敷在肩头的蛇毒散。男人后背的刀疤蜿蜒如蛇,在月光下泛着青白,其中一道横穿肩胛骨的伤痕,竟与母亲棺木里的箭簇形状吻合。

"疼就喊出来。"她用银簪挑开腐肉,黑血溅在青石板上滋滋作响,"堂堂镇北王府暗卫,也会怕疼?"

君逸尘忽然闷哼一声,指尖攥紧她手腕:"你怎么知道..."

"你腰间的鬼面令牌,"她甩开他的手,又往伤口撒了把药粉,"和十年前镇北王送给我娘的一模一样。"

男人忽然翻身将她压在墙上,喉间溢出隐忍的笑:"楚璃,你究竟还有多少惊喜?"

佛龛上的烛火忽明忽暗,楚璃看着他眼中跳动的光斑,忽然想起九岁那年,也是这样的雨夜,一个蒙面少年背着她逃出着火的柴房,肩头的温度与此刻别无二致。

"你是..."话未说完,破庙外传来马蹄声。君逸尘旋身挡在她身前,却见她抬手扯开他衣襟,在他心口朱砂痣上轻轻一按——那里藏着能调动京中暗卫的金令。

"带我去看血玉琮。"她咬住他耳垂,声音甜腻如毒,"否则,我就把你中了蛇毒的事,告诉东宫那些狗东西。"

第七章雨夜煞

暴雨砸在破庙青瓦上,像极了前世楚瑶捶打棺椁的声音。楚璃撕开男人染血的衣襟,心口朱砂痣在灯光下明明灭灭,正是皇室暗卫的标记。

"姑娘...莫要管我..."他忽然睁眼,瞳孔因失血泛着青灰,却在看清她面容时骤然收缩,"你是...楚将军之女?"

"我是来索命的鬼。"楚璃扯开他腰间鬼面令牌,银簪挑起他下颌,"先太子妃的血玉琮在哪?你又为何被西域杀手追杀?"

话音未落,破庙檐角传来衣袂声。楚璃甩出银针的瞬间被拽进怀里,男人后背骤然绷紧,替她挡住了淬毒弩箭。四目相对间,她闻到他领口渗出的沉水香——与丞相书房的熏香一模一样。

"他们来了。"他扣住她腰跃上横梁,指尖在她腰间轻轻一按,楚璃竟动弹不得。黑衣人破窗而入的瞬间,她看着男人袖口滑落的盘龙刺青,忽然笑了:"原来我的美强惨,是条漏网之鱼。"

第八章医馆谜影

阳春三月,"回春堂"医馆的幌子在风中招展。楚璃替老妇人裹好伤药,抬眼看见君逸尘倚在门框上,指尖转着块羊脂玉佩——正是她今早从楚瑶妆匣里偷的。

"大理寺的人在查城西当铺。"他抛着玉佩走进来,阳光穿过他指间的蟠龙纹,在药柜上投下斑驳光影,"你猜是谁当了血玉琮?"

"该不会是..."楚璃顿住,手中捣药杵重重砸在臼里,"丞相夫人?"

"比这更有趣。"君逸尘忽然贴近她耳边,沉水香混着药香袭来,"是太子的乳母,周嬷嬷。"

窗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两人转头时,只见方才的老妇人倒在地上,袖口露出半截青色刺青——那是西域"青羽门"的标记。

楚璃旋身甩出银针,却见老妇人突然喷出黑血,七窍流出的毒雾在青砖上蚀出孔洞。君逸尘扣住她腰跃上房梁,听见楼下传来沙哑的笑声:"楚璃...血玉的秘密...你永远猜不透..."

毒雾散尽时,老妇人掌心攥着半片枫叶,叶脉间用朱砂写着"慎刑司"三字。楚璃捏碎叶片,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反复呢喃的,正是这三个字。

第九章棋局

医馆后院,楚璃将最后一味药汁灌进君逸尘口中。自破庙逃生后,这人就赖在她的竹榻上,伤口愈合的速度快得惊人。

"阿璃可知,先太子妃薨逝那晚,"他忽然抓住她手腕,掌心纹路与她母亲锦帕上的并蒂莲重合,"楚夫人救过陛下,却被人用西域蝮蛇毒伪装成血崩。"

铜炉里的艾草噼啪炸开,楚璃想起地牢暗格里的账本:五月初三,采买西域奇珍二十箱,送东宫。原来母亲的药方里缺的犀角,从来不是巧合。

"明日就是及笄礼。"她抽出银簪抵住他咽喉,簪头刻着的"璃"字与他玉扣上的"逸"遥遥相对,"敢骗我,就把你做成药人。"

君逸尘忽然笑了,指尖抚过她腕间胎记:"当年在漠北,你母亲替我挡过一箭。这道疤,该还你了。"

第十章谣言风暴

戌时三刻,医馆的纸窗被投石砸得哗哗作响。楚璃隔着窗纸,看见人群中有人举着写满"毒妇杀人"的白纸,墨字还带着潮气,显然是刚写的。

"小姐,他们说您用妖术惑乱镇北王..."绿竹攥着门闩的手在发抖,"还有人说,您母亲是被您克死的..."

"克死的?"楚璃冷笑,指尖抚过案头的《千金方》,忽然抽出一页药方,"去把城西药铺的王掌柜请来,我要问问他,是谁买了二十斤曼陀罗花。"

君逸尘从屋顶跃下,发间沾着几片瓦当碎屑:"锦衣卫查到了,谣言是从丞相府侧门的马车传出的。驾车的...是太子府的人。"

话音未落,大门轰然倒塌。五个蒙面色鬼冲进来,手中钢刀泛着幽蓝——是淬了五步倒的毒。楚璃旋身躲进药柜,指尖在瓶瓶罐罐间游走,忽然抓起一罐砒霜撒向烛火。

绿色毒烟腾起的瞬间,她听见君逸尘的剑鸣。当最后一个杀手倒地时,她踩着药渣走近,用银簪挑开对方面罩——左眼角的疤痕,正是三年前劫杀镇北王暗卫的凶手。

"看来太子等不及了。"她踢开杀手手中的枫叶令牌,"血玉案的真相,该让它见见光了。"

第十一章诱敌深入

镇北王府的地牢里,楚璃将周嬷嬷的供词卷成纸团,塞进信鸽脚环。君逸尘倚在刑架旁,看着她腕间新添的刀伤:"明日就是十五,你确定要以身犯险?"

"不然怎么引出幕后黑手?"她往信鸽翅膀上撒了把荧光粉,"太子以为我会走玄武门,可他忘了,我九岁就摸清了丞相府所有密道。"

子时三刻,楚璃身着夜行衣掠过丞相府屋脊。她故意在假山后留下半片衣角,果然听见身后传来衣袂声。当她拐进第七个回廊时,忽然停步——前方影壁上,用朱砂画着半朵并蒂莲。

"出来吧。"她反手甩出银针,却见月光下走出个身着华服的少年,腰间玉佩正是当年母亲救驾时所得。

"长姐果然聪慧。"楚瑶的笑声从假山里传来,太子跟在她身后,手中握着张泛黄的纸——竟是楚璃母亲的"和离书"。

"可惜你母亲不过是个戏子,"太子晃着纸张走近,眼中泛着病态的光,"这和离书一公布,你就成了无籍之女,还想嫁入皇室?"

楚璃后退半步,指尖触到身后的机关——这是她今早特意改装过的陷阱。忽然,她听见头顶传来鸽哨声,那是君逸尘的信号。

"你以为这是真的?"她忽然笑了,袖中滑出真正的和离书,纸角的火漆印与太子手中的截然不同,"就像这血玉琮,你以为是先太子妃的陪葬,实则是你们用来通敌的信物!"

第十二章血色棋盘

太子的钢刀劈来时,楚璃已踩动机关。头顶石板轰然翻开,淋下的不是预想中的热水,而是刺鼻的灯油。

"楚璃,你以为镇北王会来救你?"楚瑶尖叫着后退,发间步摇坠落在地,"他不过是拿你当棋子,就像你母亲当年..."

话未说完,火焰已顺着灯油蔓延。楚璃看着太子惊恐的脸,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火折子——原来一切早有安排。

"当年你母亲就是这样被烧死的!"太子挥刀砍向她脖颈,却被突然破窗而入的黑衣人挡下。楚璃看着君逸尘肩头的火光,忽然想起破庙那夜,他也是这样替她挡住毒箭。

"孤的棋子,你也敢动?"镇北王的金令在火光中泛着冷光,太子的刀"当啷"落地,这才看见四周涌来的锦衣卫,每人手中都举着盖着玉玺的密旨。

楚瑶的哭喊声被火焰吞没时,楚璃忽然感到有人握住她的手。君逸尘掌心的温度透过火场的灼热传来,他指尖轻轻擦过她眉骨:"怕吗?"

"怕什么?"她望着燃烧的丞相府,想起母亲说过的话,"棋盘已破,该我们重新下棋了。"

火光映得两人面容通红,仿佛要将过去二十年的阴霾都烧尽。楚璃攥紧手中的半块玉佩,听见远处传来五更的钟声——这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看见黎明的曙光。

第十三章棋盘杀

丞相府地牢的烛火映着楚瑶的脸,她右眼缠着纱布,正是当初陷阱里树枝划的。瓷瓶晃动声中,西域蝮蛇的毒液沙沙作响,与楚璃记忆中母亲临终前的药香一模一样。

"住口!"丞相的玉佩掉在地上,与君逸尘的半块拼成完整的蟠龙纹。楚璃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锦帕,上面的并蒂莲竟是丞相书房的密信落款。

"原来你们用我的婚约做饵,"她松开攥着账本的手,任由纸张飘向火把,"太子私通西域需要替罪羊,我娘的救命之恩,不过是绊脚石。"

君逸尘摘下面具的瞬间,锦衣卫的火把照亮地牢。他小臂上的盘龙刺青与皇帝赐给镇北王的令牌如出一辙,而楚璃腕间胎记,正是当年救驾时留下的箭伤。

"长姐!他可是当今..."楚瑶的尖叫被银针封喉。楚璃勾住君逸尘的脖颈,在众人惊呼声中咬住他耳垂:"镇北王殿下装了十年暗卫,可算出够了戏?"

男人喉结滚动,指尖抚过她眉骨:"从你九岁逼退三房亲戚时,孤就知道,这枚棋该动了。"

地牢外传来金吾卫清场的声音,楚璃看着丞相跌坐在地的狼狈模样,忽然笑出泪来。十年幽闭,原来她不是被丢弃的卒子,而是埋在棋盘最深处的,将死之棋。

尾声·并蒂莲

次年春日,楚璃站在紫禁城的丹陛上,翟衣上的金线与君逸尘的蟒纹交相辉映。她腕间戴着母亲的翡翠眉坠,另半块在镇北王府的密室里,与血玉琮并排陈列。

"皇后可还记得,"君逸尘替她簪上凤冠,指尖划过她眉骨,"当年在破庙,你说要剜我的心看看颜色?"

"陛下的心..."她凑近他耳边,笑得像偷腥的猫儿,"不是早被我剜走了么?"

远处传来编钟声响,这对曾在泥沼里互为刀剑的人,终于站在了权力的巅峰。楚璃望着太和殿上的鎏金匾额,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璃儿,你生来就是要掀翻棋盘的人。"

而她确实做到了——用一支银针,一本账本,和一颗永远滚烫的复仇之心。远处传来编钟声响,这对曾在泥沼里互为刀剑的人,终于站在了权力的巅峰。楚璃望着太和殿上的鎏金匾额,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璃儿,你生来就是要掀翻棋盘的人。"

十年后,当梧桐叶再次染黄宫墙,君逸尘将传国玉玺郑重交到堂弟手中。那日楚璃倚在栖梧宫的雕花窗前,看着丈夫卸下冕旒,墨色长发垂落肩头,恍然又见当年破庙里那个狡黠少年。

"走了?"她笑着将亲手缝制的云纹披风披在他身上。君逸尘揽住她腰肢,两人并肩步出宫门,远处传来熟悉的笑闹声——长子楚砚正骑在枣红马上,腰间佩着镇北王府的血玉琮;双生儿女楚玥、楚珩追着纸鸢跑过石桥,妹妹发间的翡翠眉坠在阳光下流转着温润光泽。

几人身影逐渐融入春日烟霞,江湖客栈里从此多了对神秘夫妻,时而听闻他们指点少年剑客,时而撞见他们在茶楼听书。有人说曾见那位夫人用银针救下被毒蛇咬伤的孩童,也有人瞧见温润公子随手写下的策论竟让地方官如获至宝。而当暮色笼罩京城,年轻帝王总爱对着空荡的御书房微笑——那里还挂着先帝与太后并肩绘制的并蒂莲图,墨色未干,似有暗香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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