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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喊我照顾怀孕的新欢,转头跪在我跟前赎罪(江辰毅白月瑶)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丈夫喊我照顾怀孕的新欢,转头跪在我跟前赎罪(江辰毅白月瑶)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3:47:33 

结婚纪念日晚宴上,丈夫新欢送了本《怀孕呵护指南》给我。

“谢谢您两个月前给我捐的肾,如今我有江家的孩子了,以后多多关照。”

曾视我若珍宝的江辰毅小心翼翼地把她护在怀中。

“只要你能把瑶瑶伺候好,我不介意也陪你一个钟。”

我躬身双手接过了那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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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众人哄堂大笑,都在夸江辰毅训了条好狗。

江辰毅得意道:“这也是她贱得很,就喜欢被虐。”

“我要是不给她找点难堪,只怕她还浑身不自在。”

我没吭声,把口袋里的病危通知书往里面塞了塞。

姐姐,你当年要我好好照顾着江辰毅,我已经尽力了。

很快我们就要再见面了。

……

我的细微动作,没逃过江辰毅的眼睛。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弄,“你今年又准备了什么破烂手工做礼物,拿出来给大家开开眼。”

往年,我都会提前几个月准备手工礼物,陶瓷,刺绣,或是木雕。

每一次,都被他和他那帮朋友带头羞辱个彻底。

白月瑶娇笑着上前,显然也听过那些传闻。

“姐姐,有什么好东西别藏着呀。”

她故作亲昵地来拉扯我的衣角。

我没能躲开,那张折叠的纸,从我口袋里滑了出来。

落在光洁的地板上,“病危通知书”几个加粗黑体字赫然映入眼帘。

我心头一紧,慌忙想去捡。

一只锃亮的皮鞋,重重踩在了我的手背上。

江辰毅目光扫过上面的字。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一脚踹在我心口。

我被踹得飞出老远,喉咙里一阵腥甜。

“安子溪!”他将那张纸甩在我脸上。

“年年变着花样博同情,今年更过分!今年倒是新花样,伪造病危通知书?”

“你想恶心谁!”

江辰毅朝角落的两个黑衣保镖抬了抬下巴。

“不是想死吗?那就让她好好体验体验,拖出去,挂在阳台的横梁上。”

“记住,每隔两分钟,放下来喘口气。”

“让她尝尝,死是什么滋味。”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保镖听闻后照做,我被拖到了空旷的阳台上。

粗粝的绳索套上我的脖颈,冰凉的触感让我下意识缩了一下。

下一瞬,我脚下悬空。

绳子死死勒紧,空气被瞬间抽离。

窒息感铺天盖地,我被迫抬着头,视线透过光亮的玻璃门,落回灯火通明的大厅。

江辰毅正举杯,白月瑶依偎在他身侧,巧笑倩兮,接受着众人的祝福。

宾客们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

那热闹的人间烟火,仿佛与我隔了两个世界。

我的眼前开始发黑,视线逐渐模糊。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脖子上的绳索,和姐姐临终前握着我的手一样,冰冷而绝望。

但奇怪的是,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再次睁眼,家庭医生正在替上药,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安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当年的事,要不我替你告诉江先生吧。

“不然,你真的会被他折磨死的。”

我着急地回应:“不行。”

李医生却是忍不住红了眼,

“你那张病危通知书不是假的,你的身体撑不住了,再这样下去…”

我打断他,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定。

“如果江辰毅知道是他亲手害死了他最爱的姐姐…”

“他会崩溃的。”

“你们在说什么?”

江辰毅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眼神阴鸷地扫过我和李医生。

我抬眼望去,扯了扯嘴角。

“怎么,江先生还关心我的死活?”

江辰毅冷哼一声,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死了,家里就少了个免费的保姆。”

“别躺着装死,滚去做饭,月瑶饿了。”

我我强撑着身子到了厨房。

白月瑶娇笑着走进来。

“姐姐,我来帮你吧。”

她假意伸手,想要接过我手里的菜。

却在我抬手切菜的瞬间,“啊”地一声,身子一歪,直直撞在我握刀的手臂上。

一阵剧痛传来。

我低头一看,左手无名指有一节指头,被生生切断了。

白月瑶跌坐在地,捂着肚子,脸色煞白地开始哼唧。

“哎哟…我的肚子…好痛……”

江辰毅瞬间赶来,将地上的白月瑶搂进怀里。

“月瑶!月瑶!你怎么样?”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从未给过我的惊惶和紧张。

“李医生!快过来看看!”

李医生匆匆赶来。

他先是看了看白月瑶,简单检查后,他皱眉道:

“江先生,白小姐没什么大碍,可能只是动了胎气,休息一下就好。”

然后他看到了我流血的手指,脸色骤变。

“安小姐,你的手!”

他快步上前,想拿起旁边的干净纱布。

“我马上给你包扎!这得赶紧去医院!”

江辰毅却一把推开李医生,眼神阴鸷地扫过我们两人。

“我说你之前怎么那么在意她的状态,原来你们俩有一腿!”

他指着李医生,又指着我。

“安子溪,你真是贱到骨子里了!家庭医生都敢勾引?”

李医生急了:“江先生,你误会了!”

“闭嘴!”江辰毅打断他,“我看你们就是存在私情,安子溪只不过是断了根手指,可月瑶出事的话,会损失一条命,孰轻孰重分不清?”

他盯着我血流不止的手指,那双墨瞳里满是厌恶。

“不守妇道的女人,断根手指算小惩罚了,别让我抓到下一次!”

他又转向李医生,语气狠戾。

“你被开除了!现在就滚出这,假如一分钟内还没离开,我让人打断你的腿!”

李医生脸色煞白,我冲着他使了个眼色,李医生叹了口气,起身离开离开。

江辰毅紧张地抱起白月瑶,步履匆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

我头晕得厉害,眼前阵阵发黑。

李医生的下场摆在那里。

没人敢再多看我一眼,更别说上前关心。

在我即将倒地之前,

突然,有两个保镖急急忙忙走过来,把我架起带上了车。

再次被拖出来时,我才意识到自己被送到了医院。

小护士走过来,指了指身侧:

“抽血是吧,带到那间房间。”

我心里猛地一跳,意识回笼了几分。

“不!我拒绝抽血!”

一旦抽血验血,江辰毅就会知道我得了急性白血病!

“由不得你。”

一道江辰毅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我抬头,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江辰毅对着护士问。

“怎么抽心头血你知道吧?”

小护士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江辰毅走到我跟前。

“待会你的血抽出来后,用你的血,给月瑶写一千字检讨书,好好道个歉”

一旁的小护士此时却注意到我手指断了,还在滴血,急声劝阻,

“江先生,她看上去已经失血过多,再抽心头血她会死的”

江辰毅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言论。

他抬脚,皮鞋尖轻轻踢了踢我的小腿,眼神里满是厌恶和不屑。

“她这种恶毒下贱的女人,死了也是活该。”

“动手!”

冰冷的针管刺入心尖,在血抽出来后,我瘫在铁椅上缓了半天,

护士颤抖着把沾了血的笔递给我,我咬着牙,将检讨书写完。

我把它交给护士,可护士不敢收,说是江辰毅让我亲自去道歉。

我只好挪向白月瑶的病房。

白月瑶她接过那几张染着腥气的纸,假惺惺地抹着眼泪。

“姐姐,辛苦你了…都是我的肚子里的孩子调皮害你受伤了…”

她说着,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我想要收回,但抵不过她的力大。

“姐姐,你别怪辰毅,他只是太在乎我肚子里的孩子了……”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江辰毅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白月瑶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缩回手,尖叫一声。

“啊——”

她哭喊起来,声音凄厉。

“姐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会抢你江夫人的位置!我这就去打掉孩子!求你放过我!”

她瑟缩着往后躲,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求你别用针扎我了,那针头是医疗垃圾啊,我怕得艾滋病…”

我愣在原地,江辰毅的目光如利刃般射向我。

我低头一看,白月瑶的手臂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明晃晃的针头。

“江辰毅,我没有!”我解释着。

“道歉!”

江辰毅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紧握着拳头,努力维持着身形,我怕一倒下,那就是永远长眠。

我不想死在江辰毅的眼前。

“我愿意放弃江太太的位置,把它让给白月瑶,能不能放过我一会儿?”

一旁的白月瑶眼睛一亮,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可江辰毅的脸色,却瞬间沉了下去,难看到了极点。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暴戾。

他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拽出病房。

江辰毅把我甩到几个保镖跟前。

“她不是喜欢扎人吗?找根针在她身上,扎九十九下。”

保镖的手很稳,一针,又一针,精准地落下。

疼,从深入骨髓到渐渐麻木。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像一条濒死的鱼。

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

我可能真的要死了,死在我最爱的人面前。

模糊中,我看到江辰毅那张冷漠英俊的脸。

他就在不远处站着,像个高高在上的君王,审视着对他不敬的囚徒。

我忍不住喃喃低语。

“江辰毅,下辈子我不要再爱你了……”

我突然感到江辰毅更生气了。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翻涌着比刚才更加汹涌狂暴的戾气。

他猛地挥手,让还在计数的保镖退下。

“滚开。”

声音淬着冰,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怒意。

保镖们噤若寒蝉,立刻退到一旁。

然后,他弯下腰,亲自从地上捡起了那根沾着我血的针。

修长的手指,捏着冰冷的针管。

针尖落下,比保镖的动作更狠,更深,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暴烈情绪。

我因为他的反常,清醒了几分。

我扯了扯几乎僵硬的唇角。

“江辰毅,你这么激动不会是,还爱着我吧?”

听到我的话,江辰毅嗤笑了声

“安子溪,你还真是会幻想,难怪脑子里总想着害人。”

江辰毅对手下保镖吩咐,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把她丢回老宅祠堂跪着。”

“什么时候脑子正常了,不再疯言疯语了,再放出来。”

说完,他转身就离开。

江辰毅坐在迈巴赫上抽完了一支烟后,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了一把小刀子。

对着自己的左臂,划了下去。

老陈心头一跳,猛地从后视镜看去。

只见江辰毅面无表情地挽起左边衣袖,那条早已布满新旧伤痕的手臂上,多了一道新的血痕。

鲜血争先恐后地涌出。

他却像感觉不到痛,又划下第二刀,第三刀……

刀刀见血。

老陈跟着江辰毅多年,早已不是第一次见这场景。

可每一次,他都忍不住心惊肉跳。

“江总……”老陈声音有些发干,“您这又是何必呢?”

每一次,只要江辰毅亲手伤害了安子溪一次,他就会在自己手臂上,补上一刀。

江辰毅终于停下了动作,任由鲜血染红了袖口。

他拿起旁边的纸巾,漫不经心地擦拭着刀片,仿佛那上面沾染的不是自己的血。

“伤害她一千次,她就算是赎完杀害了姐姐的罪了。”

“现在终于满一千次满了。”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等她从祠堂出来,我就和她以后好好过日子。”

我几乎是半瘫在祠堂的地上。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我偏头一看,看到是白月瑶。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条苟延残喘的狗。

“安子溪,啧啧,真惨,我要是你杀了辰毅的姐姐,我早就自杀了,何必活着受辱呢?”

我却一脸严肃地望着她。

“白月瑶,你想要江太太的位置,是吗?”

白月瑶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当然,这个位置本来就该是我的。”

我勉强地笑了笑,“离婚协议书,我早就签好了,就在我卧室的床底下。”

白月瑶面带几分意外。

我费力地从手腕上褪下一个玉镯。

这是江辰毅在我嫁过来第一天,亲手给我戴上的,象征着江家主母的身份。

我把镯子推到她脚边。

“这个,也给你,以后,好好照顾江辰毅吧。”

白月瑶警惕地看着我。

“安子溪,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我轻闭上眼,“信不信随你。”

白月瑶的眼神闪烁不定,我抛出的诱惑太大了。

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起那个镯子,又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最终,对江太太身份的渴望战胜了警惕。

“哼,谅你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她丢下这句话,转身快步离开祠堂。

祠堂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撑着最后一点力气,爬出了祠堂。

江家有其他的后了,江太太也换人了。

我回头望了眼姐姐的牌位,“欠江家的,我还清了。”

说完,我彻底闭上了眼。

白月瑶找到协议,迫不及待跑到了江辰毅的书房。

她将合同拍在江辰毅面前的红木办公桌上。

“安子溪签好字的。”

江辰毅的目光扫过“离婚协议书”几个字,瞳孔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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