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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逼我嫁给克死三任妻子的将军(沈墨柳如棠)最新章节_父亲逼我嫁给克死三任妻子的将军全文阅读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3:42:43 

「如棠,你今年十八了。」

「为父为你定了门亲事。」

「是...哪家公子?」

「镇北将军沈墨。」

我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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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那个克死三任妻子的煞星?

1

父亲吐出这个名字的瞬间,母亲突然哭出声来。

「父亲!」

我扑通一声跪下,「女儿听说那沈将军命格太硬,已经...已经死了三位夫人啊!」

「荒谬!」

父亲猛地拍案,茶盏震得跳了起来,「那些都是市井谣言!沈将军前两位夫人是病逝,第三位是坠马而亡,与他何干?」

我抬头看见父亲眼中闪烁的光芒,那不是对女儿的关怀,而是某种我读不懂的狂热。

「那为何偏偏是女儿?」

我攥紧了裙摆,丝绸面料在掌心皱成一团。

父亲的眼神突然变得锋利,「沈家手握兵权,深得皇上信任。如今柳家...需要这门亲事。」

他话中有话,我却听不懂其中的弯绕。

「所以女儿就成了交易的筹码?」

我声音发抖,却倔强地仰着头。

父亲脸色骤变,「放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轮到你置喙?」

他转向我二哥,「柳明轩,带你妹妹回房,好好劝劝她!」

二哥拉着我退出正厅,我甩开他的手哭喊道:「二哥!你明明知道那沈墨是什么人!你忍心看我去送死吗?」

二哥素日最疼我,此刻却避开我的目光,「如棠...父亲有苦衷。近日御史台弹劾柳家牵涉军饷贪腐案,唯有与沈家联姻...」

「所以就要牺牲我?」

我打断他的话,泪水模糊了视线。二哥终于看向我,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决绝,「为了柳家上百口人的性命,你必须嫁。」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我的希望,原来在家族利益面前,兄妹情深不过是个笑话。

2

我转身就跑,一路冲回闺房,将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全扫到地上。

铜镜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映出我扭曲的脸。

「小姐...」

翠儿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我抓起枕头砸过去,「滚!都给我滚!」

夜深了,我蜷缩在床角,泪水已经流干。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以为又是来当说客的丫鬟,抓起瓷枕就要砸过去。

却看见大姐端着食盒站在门口。

她是我最敬重的长姐,去年刚嫁入礼部侍郎家。

「吃点东西吧。」

大姐放下食盒,里面全是我爱吃的点心。

我别过脸去,「大姐也是来劝我的?」

她叹了口气,坐在我床边,「我知道你委屈。

但女子生在世族,婚事从来不由己。」

她抬起我的下巴,「至少沈家门第显赫...」

「可他克妻啊!」

我抓住大姐的手,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大姐,你帮我想想办法...」

大姐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如棠,你可知为何父亲如此急切?」

她压低声音,「三日前,沈将军亲自登门提亲,说...非你不娶。」

我如遭雷击,「这不可能!我从未见过他!」

大姐苦笑,「去年腊月宫宴,你在御花园救过一只受伤的雀儿...当时沈将军就在远处的亭子里。」

我拼命回想,却只记得那日确实有玄色身影远远伫立,难道那就是...

「即便如此,也不该拿我的性命去赌!」我声音嘶哑。

大姐突然紧紧抱住我,「傻丫头,若只是父亲的意思,我拼了命也会帮你。但这次...是皇上的意思。」

她在我耳边轻声道,「皇上要用柳家的钱袋子,也要稳住沈家的兵权...」

我浑身发冷,终于明白了父亲的恐惧。

这不是普通的联姻,而是天家安排的棋局。

我,就是那颗必须牺牲的棋子。

大姐走后,我呆坐在窗前直到天明,看着朝阳一点点染红天际,就像看到了自己即将被鲜血浸染的未来。

三日后,沈家的聘礼浩浩荡荡抬进了柳府。

整整一百二十八担,排满了整个前院。

我躲在廊柱后偷看,那些系着红绸的箱笼在阳光下刺得眼睛生疼。

「小姐...」

翠儿小声唤我,「沈将军亲自来送聘了。」

我鬼使神差地往前厅方向挪了几步,透过雕花窗棂,第一次看清了我的未婚夫。

他穿着玄色锦袍,身姿挺拔如松,侧脸线条如刀削般锋利。

当父亲说了什么笑话时,他突然转头,我猝不及防对上了那双眼睛...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啊!漆黑深邃得像无星无月的夜空,却又在某个瞬间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温柔。

他似有所觉,朝我的方向望来,我慌忙躲到墙后,心跳如擂鼓。

奇怪的是,那眼神并不像传闻中那般凶煞,反而透着几分...孤独?

3

「听说沈将军这次是向皇上求了恩典才结的亲。」

回房的路上,两个洒扫丫鬟的窃窃私语飘进我耳朵。

「可不是吗?前三个夫人都是皇上赐婚,这次却是他自己选的...」

「嘘,小声点!不过柳小姐真是可怜,谁知道能活多久...」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回到房中,我翻出私藏的剪子对准手腕。

与其等死,不如自我了断!

「小姐不要!」

翠儿扑上来夺过剪子,跪在地上抱住我的腿哭道:「您若走了,老爷定会打死我们这些下人的!」

她的手背上还有昨日父亲盛怒时留下的茶盏烫痕。

我颓然松手,是啊,我死了容易,这些伺候我的人怎么办?

翠儿哭着从袖中掏出一封信,「这是...这是沈将军让贴身侍卫悄悄交给奴婢的,说务必转交小姐...」

我颤抖着拆开信笺,上面只有寥寥数字:「沈某以性命起誓,必护夫人周全。」

字迹苍劲有力,力透纸背。

我反复读着这十个字,突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

多么讽刺啊,我未来的夫君给我的第一句话,竟是个生死承诺。

大婚那日,我像个木偶般任人摆布。

凤冠霞帔加身时,母亲终于崩溃大哭,父亲却只是冷着脸说:「记住,你生是柳家的人,死是柳家的鬼。这门亲事若出了差错,你二哥的前程就完了。」

原来到最后,他们用的还是这招。

花轿起轿时,我偷偷掀开盖头看了一眼生活了十八年的柳府。

父亲站在高阶上目送,眼神复杂难辨;

母亲被嬷嬷搀扶着,已经哭晕过去;

而我的三位兄长...他们站在父亲身后,像三尊没有表情的雕像。

轿子转过街角时,我听见路边茶肆里有人议论:「听说柳家小姐宁死不嫁,是被人捆着上花轿的!」

「啧啧,可怜啊,不知道能活过几个月...」

我放下轿帘,将那些闲言碎语关在外面,也关上了作为柳家千金的前半生。

沈府的喜堂比我想象中简朴许多,没有张灯结彩,只有必要的红绸点缀。

当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过来牵红绸时,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透过盖头下方的缝隙,我看见那双军靴微微一顿,然后更加轻柔地引我向前。

拜堂时,我浑身僵硬得像块木头。

司仪高喊“夫妻对拜“时,我迟迟不肯弯腰。

满堂宾客的窃窃私语声中,我听见沈墨极轻地叹了口气,然后他先弯下了腰。

堂堂镇北将军,竟在新婚妻子面前先低了头。

喜宴上,我独自坐在洞房里,听着前院传来的隐约笑声。

翠儿说沈将军被灌了许多酒,却始终没让人来闹洞房。

「将军特意吩咐的,说...怕吓着小姐。」

我冷笑,扯下盖头扔在地上,「装什么好人!」

4

当沈墨终于推门进来时,我已经和衣躺在床上假寐。

他身上的酒气不重,脚步也很稳,在床边站了许久,最后竟转身走向了外间的矮榻。

「睡吧。」

他声音低沉,「明日还要入宫谢恩。」

我睁开眼,看着屏风后那个高大的身影慢慢躺下。

红烛高烧,泪水浸湿了鸳鸯枕。

这就是我的新婚之夜。

没有温存,只有一屏之隔的陌生人和无尽的恐惧。

我盯着帐顶的百子图,突然想起那封信上的誓言,不知为何,眼泪流得更凶了。

三朝回门时,父亲对我的态度判若两人,甚至亲自到门口相迎。

席间他不断向沈墨敬酒,谄媚得让我作呕。

趁沈墨被兄长们缠住时,父亲将我拉到书房,第一句话竟是:「沈将军待你如何?可曾...同房?」

我羞愤交加,「父亲就只关心这个?」

父亲急得跺脚,「傻丫头!若不得宠,如何为柳家说话?」

他压低声音,「昨日御史台又上了折子,若没有沈将军周旋...」

我突然明白了,原来我不仅是棋子,还是父亲手中的筹码。

回沈府的马车上,我和沈墨各坐一边,相对无言。

路过醉仙楼时,他突然开口:「你喜欢的杏仁酥。」

我愣住了,他怎么会知道?「那日...在柳府花园,听见你让丫鬟去买。」

他解释得很简短,耳根却微微发红。

我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别过脸看向窗外。

他却让车夫停下,亲自下车去买了一包还冒着热气的杏仁酥递给我。

「趁热吃。」

三个字说得生硬,眼神却柔软得不像话。

我接过油纸包,突然鼻子一酸。

成亲以来,这是第一个记得我喜好的人。

夜里,我鼓起勇气主动开口:「将军...为何选我?」

他正在灯下看兵书,闻言笔尖一顿,墨汁在纸上晕开一团黑。

「因为...」

他声音很轻,「那日见你救雀儿,很温柔。」

说完便起身去了书房,留我一人在原地发呆。

就这样,我在沈府开始了如履薄冰的生活。

每日晨昏定省后,我便躲到最偏远的院落,生怕与沈墨碰面。

他倒也不来寻我,只是每天差人送些小玩意到我院里。

有时是新出的胭脂,有时是街边的糖人。

「夫人又去偏院了?」沈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我手中的绣绷差点掉在地上。

我僵着脖子不敢回头,只听见他那双军靴踏在青石板上的声响越来越近。

「回将军,妾身...妾身觉得那边阳光好,适合绣花。」

我胡乱编着借口,手指紧紧攥着丝线。

「是吗?」

他已经站在我身后,高大的影子完全笼罩了我。

「可偏院朝北,终日不见阳光。夫人莫非是...在躲着我?」

他这话问得直接,我后背顿时冒出一层冷汗。

谁不知道镇北将军沈墨克死了三任妻子,我嫁过来才半月,可不想成为第四个。

「将军说笑了,妾身怎会躲着您呢?」

我强撑着转过身,仰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他今日穿了件墨色长袍,衬得肤色愈发冷白,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怎么看都是个不好相与的主。

「只是妾身性子安静,怕扰了将军处理军务。」

沈墨盯着我看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要发怒,他却突然转身。

「随你。」只丢下这两个字便大步离去。

我长舒一口气,却又莫名觉得他离去的背影有些...落寞?

一定是我想多了,传闻中冷酷无情的沈将军怎么会因为妻子躲着他而难过呢?

5

那晚我早早熄了灯,缩在被窝里数着更漏。

忽然听见院门被推开的声音,接着是凌乱的脚步声和侍卫低声的劝阻。

「将军,您喝多了,小心台阶...」

「滚开!」

沈墨的声音比平日高了八度,还带着几分醉意。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该不会要闯进来吧?

果然,房门被猛地推开,月光勾勒出沈墨摇摇晃晃的身影。

我死死闭着眼睛装睡,却听见他跌跌撞撞走到床前,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脚踏上!

「夫人...」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委屈极了,还带着点鼻音,「你为何总是躲着我?」

我惊得睁开眼,借着月光看清了沈墨此刻的模样。

那张平日里冷若冰霜的脸此刻泛着红晕,眉头委屈地皱着,眼睛湿漉漉的像只被抛弃的大狗。

这还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镇北将军吗?

「将、将军喝醉了,妾身这就叫人送醒酒汤来...」

「不要醒酒汤!」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却不重,更像是撒娇般晃了晃,「我要夫人回答我...是不是讨厌我?我哪里做得不对?我改...」

他说着竟把额头抵在我手背上,滚烫的呼吸拂过我的皮肤。

我彻底呆住了,这真的是沈墨吗?

「妾身没有讨厌将军...」

我小心翼翼地说,生怕刺激到这个醉鬼。

「骗人!」

他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你从不与我同桌用膳,见我就躲,连正眼都不瞧我...」

他越说越委屈,声音都哽咽了,

「我知道外头传我克妻,可那都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我的心突然软了下来。

原来他都知道,也都...在意?

「将军多虑了,妾身只是...」

「只是什么?」

他凑得更近了,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松木香扑面而来。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抚上他的脸,

「只是没想到将军喝醉后这般...可爱。」

「可爱?」

他眨了眨眼,突然咧嘴笑了,那笑容明亮得晃眼,「夫人说我可爱?」

还没等我回答,他就一头栽在我腿上睡着了。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大将军,心里某个角落悄悄软了一块。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一阵窸窣声惊醒的。

睁眼就看见沈墨正蹑手蹑脚地往门外溜,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与昨晚判若两人。

「将军醒了?」

我故意提高音量,他背影一僵,缓缓转过身来,又恢复了那张冷脸。

「昨夜...」

他清了清嗓子,耳尖却悄悄红了,「本将军可有失态之处?」

我忍着笑坐起身,「将军不记得了?」

他眼神飘忽,「酒醉误事,若有冒犯,夫人见谅。」

说完就要走,我连忙叫住他,「将军昨晚说...」

「酒后胡言,夫人不必当真!」

他语速飞快地打断我,连脖子都红了。

我歪着头看他,「可将军说要改的...」

「改什么?」他一脸警惕。

我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走到他面前,仰头笑道:「改掉这张冷脸啊,夫君~」

沈墨明显被我的称呼惊到了,眼睛瞪得溜圆。

我趁机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笑一笑嘛,昨晚不是笑得挺好看的?」

他猛地后退一步,活像被调戏的良家妇女,「柳如棠!你...成何体统!」

说完就落荒而逃,连官帽歪了都没发现。

6

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我笑得直不起腰。

原来我的夫君不是冷酷无情,只是...害羞?

这个发现让我一整天都心情愉悦,连绣花都比往日快了许多。

傍晚时分,丫鬟来报说将军回府了,我立刻放下针线,「去告诉厨房,今晚我要与将军共进晚膳。」

当我在膳厅看见沈墨时,他明显浑身不自在,筷子都快拿反了。

「将军尝尝这个。」

我夹了块鱼肉放进他碗里,他盯着那块鱼看了半天,像在研究什么机密军情。

「不合胃口吗?」

我故作失望,「那妾身以后不夹了...」

「不是!」

他急忙把鱼塞进嘴里,差点噎着。

我连忙递上茶水,趁机坐近了些,「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他灌下半杯茶,低声道:「夫人今日...为何突然...」

「突然什么?」

我眨着眼睛装傻,「夫妻同桌用膳不是很正常吗?」

晚膳后,他破天荒地送我回房,在门口犹豫半晌,才低声道:「明日...我要去校场练兵。」

我点点头,「妾身知道了。」

「你...」

他欲言又止,「若是无聊,可以让丫鬟陪你去花园走走。」

我眼前一亮,「将军不介意我在府里走动了?」

他轻咳一声,「本就是你该住的地方,何必拘在一处。」

说完转身就走,脚步却比往日轻快许多。

第二天一早,我刚梳洗完就听见院外有动静。

推开窗一看,竟是沈墨在练剑。

他赤着上身,肌肉随着剑招起伏,汗水在晨光下闪闪发亮。

我看得入神,直到他一个转身发现了我,剑尖差点戳到自己。

「夫、夫人醒了?」

他手忙脚乱地抓起外袍套上,那副慌乱样子活像被捉奸在床。

我趴在窗台上笑吟吟地看着他,「将军身材真好。」

他系腰带的手一抖,结打成了死结。

「胡闹!」

他红着脸斥道,却没什么威慑力。

「哪里胡闹了?」

我歪着头,「夸自己夫君也不行?」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憋出一句:「...用早膳去!」便逃也似的走了。

我心情大好,哼着小曲换了身鲜艳的衣裙,决定今天要去校场看他练兵。

当我出现在校场时,沈墨正在训话,看见我差点咬到舌头。

「你怎么来了?」他快步走过来,眉头紧锁。

我晃了晃手中的食盒,「给将军送点心呀。」

周围的士兵们发出暧昧的起哄声,他立刻回头瞪了一眼,众人立刻噤若寒蝉。

「回去。」

他压低声音道,「这里不是女子该来的地方。」

我撅起嘴,「可我想看将军练兵嘛~」

最后一个字拖得长长的,果然看见他耳根红了。

「...胡闹。」

他又说这个词,却接过食盒,指了指远处的凉亭,「去那边坐着,别乱跑。」

我乖乖去了凉亭,看着他回到队伍前。

说来也怪,方才在我面前还手足无措的人,一拿起剑就变了个人,气势凌厉如出鞘利刃。

我托着腮看得入迷,连茶水凉了都没察觉。

原来我的夫君,是这样耀眼的人物。

7

回府的路上,沈墨一直与我保持三步距离,活像我会吃了他似的。

「将军。」

我突然停下脚步,他立刻警觉地回头,「怎么了?」我指了指路边的野花,「那花好看,帮我摘一朵呗。」

他皱眉,「...幼稚。」却还是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摘了一朵递给我。

「谢谢夫君~」

我接过花,顺势挽住他的胳膊。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却奇迹般地没有甩开我。

「...成何体统。」

他嘟囔着,却放慢了脚步配合我的步伐。

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我俩身上,暖暖的,似乎驱散了我嫁过来时的所有阴霾。

当晚,我正在房里看书,忽听窗外有响动。

推开窗一看,沈墨站在月光下,手里捧着...一束野花?

「将军这是...」我强忍笑意问道。

他板着脸,「路过看见,顺手...」说着把花塞给我,转身就走。

我连忙叫住他,「夫君不进来坐坐?」

他背影一僵,「...还有军务。」

我抱着花轻声道:「可我想听夫君讲讲今天练的剑法。」

这招果然有效,他犹豫片刻,转身走了回来。

我偷偷笑了,我的大将军,真好骗。

进屋后,他规规矩矩地坐在离我最远的椅子上,一本正经地讲解剑招。

我假装认真听讲,实则盯着他开合的唇瓣出神。

「...听懂了吗?」他突然问道。

我回过神,「啊?哦...没太懂,夫君能示范一下吗?」

他叹了口气,起身比划了几个动作。

我趁机凑近,「这样吗?」说着故意摆错姿势。

他无奈,只好过来纠正,「手要抬高些...」

他的胸膛贴在我后背,呼吸拂过我的耳畔。

我转头,我们的脸近在咫尺。

「...夫人故意的?」他哑声问。

我眨眨眼,「什么故意的?」

他的眼神暗了下来,突然伸手扣住我的后脑,却在即将吻上时停住了。

我看着他挣扎的表情,主动凑上去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柳如棠!」

他像被烫到般后退,脸红得能滴血,「你...」

「我怎么了?」

我无辜地看着他,「亲自己夫君犯法吗?」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大步走过来,在我额头上重重亲了一下,然后飞快地逃走了,留下我摸着额头傻笑。

我的大将军,真是太可爱了。

第二天用早膳时,沈墨全程不敢看我,粥喝到了鼻子里。

我忍着笑递上手帕,「将军慢点。」

他接过手帕,突然低声道:「今晚...我回主院睡。」

我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

他连忙补充:「就...睡觉!什么都不做!」

我捡起筷子,轻声道:「若妾身...想做什么呢?」

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强装严肃,「...不知羞。」但那上扬的嘴角出卖了他。

我笑着给他夹了块糕点,「那说好了,今晚等夫君回来~」

8

只是那晚,还没等到他的到来,却先来了……

一阵冷风袭来的时候,我抬头看见一道寒光直刺面门。

「夫人小心!」

侍卫的喊声与金属碰撞声同时响起,我跌坐在地,眼睁睁看着三名黑衣人突破护卫朝我扑来。

「沈墨!有刺客!」

我本能地喊出他的名字,随即被侍卫护着往屋里退。

混乱中我看见沈墨持剑从书房冲出,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真正杀人的模样。

眼神凌厉如刀,剑锋所过之处血花飞溅。

可就在他解决最后一个刺客时,暗处突然射出一支冷箭!

「小心!」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侍卫,扑过去推开他。

箭矢深深扎进我的肩膀,剧痛让我眼前发黑。

最后记得的是沈墨惊恐万分的脸和他撕心裂肺喊我名字的声音。「如棠!如棠!」

原来他也会这样慌张啊...这是我陷入黑暗前最后一个念头。

再醒来时,肩头火辣辣的疼。

我虚弱地睁开眼,看见沈墨跪在床前,额头抵着我的手背,肩膀微微发抖。

「...夫君?」

我轻轻唤他,他猛地抬头,眼睛通红,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沈墨哭了?

「你醒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手指颤抖着抚上我的脸,「疼不疼?要不要喝水?太医!太医!」

我拉住他的衣袖,「别喊,我没事...」

他却突然崩溃般抱住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娶你的,我果然...真的克妻...」

我愣住了,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

那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将军,此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泣不成声。

「胡说什么...」

我忍着痛抬手擦他的泪,「是我自己扑上去的...」

「可他们是冲我来的!」

他低吼道,「每次都是这样...靠近我的人都会...」

「前三位夫人...」

「第一个坠马,第二个中毒,第三个...被流箭所伤。」

他的手指深深插入发间,「我早该知道...不该贪心...」

我强撑着坐起来,捧住他的脸,「听着,这不是你的错。」

「如棠...」他痛苦地闭上眼,「若你有个三长两短...」

「那你就好好保护我啊!」

我打断他,「而不是把我推开!」

他怔怔地看着我,眼中情绪翻涌。最终他低下头,在我掌心落下一个颤抖的吻,「...好。」

可我还是太天真了。

伤好后的第七天,沈墨开始变了。

8

他不再与我共进晚膳,不再允许我去校场,甚至搬回了书房住。

每次我想靠近,他都会找借口离开。

最过分的是,我亲手绣的香囊,他竟然转手送给了副将!

「将军呢?」

这日我又一次在书房扑空,终于忍不住质问侍卫。

侍卫支支吾吾:「将军说...近日军务繁忙,请夫人...不必等他。」

我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案上一叠公文摔在地上,「沈墨!你这个懦夫!」

当晚我故意在凉亭等到三更,终于逮到夜归的沈墨。

他看见我明显一愣,转身就要走。

「站住!」

我冲过去拦住他,「躲我很有意思吗?」

月光下他的表情冷硬如铁,「夫人多虑了,只是军务...」

「放屁!」

我气得口不择言,「你就是在躲我!因为我替你挡了箭?因为我差点死了?所以你又信了那该死的克妻传言是不是?」

他下颌绷紧,「...夫人伤刚好,不该熬夜。」说着就要绕过我。

积压多日的委屈突然爆发,我抓起石桌上的茶壶狠狠摔碎在他脚边。

「沈墨!你今天要是敢走,我就...我就回娘家!」

他猛地转身,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胡闹!」

「那你就说清楚!」

我红着眼眶逼近他,「为什么不要我了?」

「我没有...」

他话未说完,我突然脚下一软。

我故意装的。

果然他立刻冲过来接住我,我趁机揪住他的衣领,「骗子!你明明在乎我!」

他僵在原地,呼吸变得粗重。

「放手...」

「不放!除非你告诉我实话!」

下一秒天旋地转,他竟将我按在了亭柱上!

「你要实话?」

他眼底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风暴,「好!我告诉你!我每晚都站在你房外直到天亮!我收集你掉的每根发丝!我每天都想你,想得……!」

我惊呆了,他的鼻尖几乎贴上我的,「可,你要我怎么办?看着你死吗?」声音里的痛苦让我心尖发颤。

「所以...你不是嫌弃我...」

「嫌弃?」

他突然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我爱惨了你了好吗?柳如棠!」

这句话像惊雷炸响在我耳边。

还没等我反应,他猛地将我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让我窒息。

「查清楚了...」

他在我耳边哑声道,「是北境余孽...已经...都处理干净了。」

我这才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这半个月...」

他的唇擦过我的耳垂,「我快疯了...」所有的委屈瞬间化为泪水。

我捶打他的后背,「混蛋!你知道我多难过吗?」

他任由我打,反而抱得更紧,「对不起...再也不会了...」

「香囊呢?」我抽噎着问。

他松开一点,从怀中掏出那个鸳鸯香囊,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天天带着...给副将那个是让线人传消息用的...」

我破涕为笑,「傻子...」他低头用鼻尖蹭我的,「嗯,你的傻子...」

「所以...」

我戳戳他的胸口,「现在不怕克妻了?」

他眼神一暗,突然将我打横抱起,「怕。」

大步走向主院的路上,他在我额头落下一吻,「所以得把夫人拴在身边...时时刻刻看着...」

9

回到房中,他小心翼翼把我放在床上,却不肯松手。

「让我看看伤...」他轻声道。

我脸一热,「早好了...」他却固执地解开我的衣领,露出那道疤痕。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眼里满是心疼。

「疼吗?」

「当时疼...现在不疼了...」

他忽然低头,在那疤痕上落下一个轻吻。

我浑身一颤,他的唇却沿着伤痕一点点向上,最后停在耳边,「柳如棠...」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想死夫人了...」

这撒娇般的语气让我心头一热,主动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比想象中温柔,他像对待易碎品般小心翼翼。

就在我闭眼等他继续时,他却突然停下,额头抵着我的喘息。

「...不行,你伤刚好...」

我气得咬他下巴,「沈墨!你是不是不行!」

他听后猛地将我压进床褥...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醒,浑身酸疼却满心甜蜜。

伸手一摸,身旁空荡荡的。

我心头一紧,难道他又...

「醒了?」

沈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端着早膳走进来,眼下挂着两个黑眼圈。

我松了口气,「你没走...」

「走去哪?」

他放下托盘,俯身吻我,「不是说好了...时时刻刻看着夫人?」

我红着脸推开他,「谁要你看...」

他却不依不饶地凑过来,「昨晚是谁说...」

「闭嘴!」

我捂住他的嘴,他却趁机舔了下我的手心。

嬉闹间,我突然发现他腰间佩了把新匕首。

「这是...?」

他神色一肃,「北境王的。」

我立刻明白了。

这就是那日刺杀的幕后主使。

沈墨轻抚匕首,「他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平淡语气下的血腥味让我很是安心。

「前三位夫人...也是他?」我小声问。

沈墨点头,「一直怀疑,直到这次才找到证据。」

他握住我的手,「如棠,对不起,让你遭遇危险。」

我反握住他,「那也比被你冷落强。」

他愧疚地亲了亲我的指尖,「再也不会了...」

正说着,副将突然在院外求见。

沈墨皱眉,「让他等着!」

我却推他,「去吧,将军大人~」

他无奈,快速套上外袍,临走前突然回头,「晚上等我。」

那眼神让我脸热到耳根,「...知道了。」

他走后,我抱着被子傻笑,忽然发现枕下有东西。

抽出来一看,竟是一沓画。

全是我!有在绣花的,有在赏花的,甚至有我趴在桌上睡着的样子...

每张角落都写着日期,正是他“躲“我那些时日画的。

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傍晚沈墨回来时,我正对着那堆画偷笑。

他一看就僵在了门口,耳根通红。

「沈将军画技不错嘛~」我晃着画纸调侃。

他大步走来一把抢过,「...不许看。」

「我偏要看!」

我跳起来去抢,却被他拦腰抱住。

「柳如棠...」

他咬牙切齿地喊我全名,却掩不住眼中的笑意。

我趁机亲了他一口,「夫君画得真好~」

他耳根更红了,索性将我按在桌上狠狠吻住。

这个吻比昨晚激烈得多,直到我喘不过气他才松开。

「饿...饿了...」我软绵绵地推他。

他却纹丝不动,「我也饿...」

意有所指的眼神让我心跳加速。

「先...先吃饭...」

他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我,却坚持要喂我。

堂堂大将军笨拙地舀着粥的样子,看得我又想笑又想哭。

夜里,他紧紧搂着我,仿佛一松手我就会消失。

「轻点...」我戳他硬邦邦的胸膛,「喘不过气了...」

他稍稍松劲,却仍圈着我,「如棠...」

「嗯?」

「谢谢你...」他在黑暗中轻声道,「谢谢你不嫌弃我...」

这句话让我鼻尖一酸。

转身埋进他怀里,「沈墨,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准再躲着我。」

他沉默片刻,郑重道:「我答应你。」

「违令者...」

「军法处置。」

他接得飞快,低头寻到我的唇。

自那以后,沈墨简直变本加厉地黏人。

早朝前要亲,回府要先抱,连处理公文都要我坐在他腿上。

副将们从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的见怪不怪,甚至学会在我出现时自动退避三舍。

「将军,您这样...」

某日我终于忍不住抗议,「部下会笑话的。」

他从军报中抬头,一脸无辜,「笑什么?」

「笑你...」

我压低声音,「色令智昏!」

他挑眉,突然高声唤来副将,「传令,今日加练两个时辰。」

副将苦着脸退下后,他得意地看我,「看,本将军威严尚在。」

我气得拧他耳朵,他却趁机将我抱到案上,额头抵着我的,「夫人可知...」

唇瓣若即若离,「’昏’字何解?」

我脸红心跳地推他,「不知!」

他低笑一声,吻下来的瞬间,门外突然传来咳嗽声。

是送茶水的丫鬟。

我慌忙跳下桌,他却面不改色地接过来,「放下吧。」

丫鬟红着脸退下后,我捶他,「都怪你!」

他抿着茶一脸无辜,「本将军在自己府中亲近夫人,有何不可?」

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与当初那个害羞鬼判若两人。

夜里我提起这事,他把我往怀里带了带,「如棠...」声音突然认真起来,「我以前...很怕。」

「怕什么?」

「怕重蹈覆辙...怕害了你...」

我转身与他面对面,「那现在呢?」

他在我眉心落下一吻,「现在...怕你离开我。」

月光透过纱帐洒在我们交握的手上,他的婚戒微微发亮。

我忽然想起初见时那个冷若冰霜的沈将军,再看看眼前这个黏人精,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他迷迷糊糊地问。

我凑近他耳边,「笑我的夫君...真可爱。」

他哼了一声,将我搂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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