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昊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头戴冕旒，身着白色龙袍，威严十足。两旁的大臣们也都身着华丽服饰，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傲慢。宋朝来使深吸一口气，按照礼仪向李元昊行礼。

他肩负着宋帝国的重托，说服元昊重新恢复大宋年号，重新称臣。

"我父皇名李德明！"

元昊一脚踹翻龙案，宋朝的国书被他踩在毛皮靴下。

"大宋这“明道”年号，我大夏用不得！从今儿起改年号’显道’，你们宋人再敢提’明道’二字——"他抄起玉玺砸向宋使，擦着对方耳朵砸进盘龙柱，"老子把他脑袋镶城墙上当灯笼！"

双方激战正酣时，一阵清脆的铃声传来，众大臣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长袍、头戴羽毛冠饰的女子款步走来，她身上散发着神秘气息，正是元昊从女直部落带回的萨满女巫。

翎羽端着茶盏，靛蓝裙摆抚过玉玺："陛下消消气，尝尝新配的清火茶，用的是我们大夏国才有的枸杞子......"

元昊理理皱了的朝服，就着她的手喝了口茶。

“不如…”他眼神凌厉地接过茶碗朝宋使泼过去，“给来使大人也尝尝…”

冷不丁被泼了一脸热茶。宋使有点哆嗦着抹去脸上茶渍，"夏主，您若执意称帝，榷场互市就要停......"

翎羽让身边的宫娥递上帕子，“大人，和平并非只有称臣这一条路。不如两国重新商议和约，互市通商，各守疆土，如此百姓免受战火，两国亦可繁荣。您看呢？”她转头看向元昊。

元昊沉思片刻，他目前的本意也不是与大宋死战，只想完成祖父李继迁的心愿，争取党项族的独立与尊严。

于是他缓缓说道：“若你们肯平等相待，重新商议和约，我大夏也愿放下争端。”

宋使连忙回应：“姑娘说的有理，我会禀报皇上，日后更多的惠及夏国百姓，但大宋诏令不得改，李元昊须以夏国公的身份臣属大宋...”

"啪！"

元昊徒手掰断玉带钩，钩尖抵住宋使咽喉："回去告诉赵祯，老子的青盐能喂饱战马，大夏国的刀箭和冷锻甲更不愁买家！"。

翎羽见状拿出星盘，正指向北方玄武七宿。“宋使大人，中原有一句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指尖的星砂洒在汴京位置。

“荧惑犯井宿，主粮仓生变。三日内，宋粮道必遭不明火，”

她将星砂撒向浑天仪，荧惑星正蚕食房宿，“辽人是假意调停宋夏”元昊听后恍然大悟。

“所以，实则辽在等朕因称帝碰壁。一怒之下与宋交兵，他们便可吞并河西，再与残军决战。”翎羽点了点头又道：

“天象显示，辽国位置的娄宿晦暗不明，暗示宋庭枢密院有位大人书房暗格有一秘密信件。"

“这......”

宋使显然有些不信，但还是决定回去先禀报韩大人...

称帝年号一事，只得暂且搁置。

元昊转身拉住翎羽的手，放声大笑，震得梁柱落灰："有阿姐，比有五万铁骑还管用！"他当众将翎羽拽上龙椅，抓着她的手腕：

"传旨！封翎羽为镇国大萨满，见君不跪，参政不避！"

宁令哥站在朝堂上，骨节在袖中捏响。父皇的拇指摩挲着翎羽手背，他的母后从未得过这种温存。

朝堂上，众臣散去，翎羽从龙椅上站起来也想告退，却被元昊拉住：

“阿姐，朕知道你不喜朕总是以战求生…可那宋辽咄咄逼人…”翎羽摇摇头按住他的手道。

“按你的方式来，在宋辽之间，为党项人踏出一条血路。”她声音轻柔，却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冷月映着她，元昊忽然想起早前辽使觐见那日——翎羽故意让辽人看见她在祭台为宋夏的和平祈福。

“你早算出辽国会在两国之间都动手脚？”

“怀疑的种子会自己生根。”她轻笑，“辽国八百里加急撤回边境驻军——他们怕宋夏联手。”

三更时分，宋使带着人马着急忙慌的赶回汴京传递翎羽给的消息。

而汴京枢密院这边，宋使递来消息，夏国萨满巫女竟可随意出入朝堂，韩琦得到消息后，仰天大笑，元昊这蕃贼蛮子竟容女子上朝干政，这夏国不是离溃败不远了。想了想又差点捏碎茶盏：

"妖女卜的卦不会是真的吧！？"

他立刻召来种世衡将军，"速查枢密院！要连所有人最近的书信往来都查个明白！

种世衡搜查三天三夜最终带着一具投井捞起的尸身和这位一封遗书交给了韩琦。

“学生愧对恩师……”染血的信被韩琦攥出褶皱，“辽人以家母性命要挟，逼我泄露宋夏机密……”

“好一招祸水东引！”他猛然起身，“西夏那萨满女巫占出辽国阴谋，让我的门生暴毙在我宋境：

——是要逼大宋与辽反目！”

窗外的雨突然刮进来打灭烛火，范仲淹在一旁思忖着，"李元昊得的不是只是萨满，是能窥天象的人，若我大宋能策反此女......"

而夏国的兴庆宫中，元昊把翎羽抵在窗棂上，发间饰品相碰叮当作响。他吮吻得急切又温柔，像是把半生积攒的情都倾注于此。他的阿姐又为他争得了重新议和的机会。

翎羽使出吃奶的劲儿推开他。脸红的能滴出血。元昊笑的得意，

“你这副样子，让朕想起成年时，做的一个梦......”他缓缓靠近她。

“还记得吗，阿姐不是能以巫术入梦？”

翎羽用手按住急跳的心，她自然记得，那是一个春天。

风吹不散耳畔挥之不去的少年喘息——十八岁的李元昊正在三百里外辗转反侧，星契的共鸣震得她腕间银铃疯响。

“啧，狼崽子…又开始了“

她咬破指尖铺开星图，靛蓝祭袍无风自动。

再睁眼时，金羊山的野花正刮过赤裸的脚背——她入了元昊的梦境。

“阿姐！”

沙哑的声音裹着热气扑来。赤上身的少年从祭坛跃下，未束的黑发扫过她颈侧，汗珠顺着贲张的胸肌滚落。翎羽慌忙后退。

“好想阿姐……“他灼热的身体贴过来，翎羽这才缓过神。

这小子是做春梦了！

“放肆！“翎羽扬手要打，却被他擒住手腕按在祭坛。“阿姐在梦里也这般狠心？”

滚烫的唇顺着锁骨游移，“那些宋人画本里....可都是女子主动...”

“这是邪念！”翎羽故作正经，手指欲点他眉心，却被攥住指尖含进口中。元昊喉间溢出的喘息烫得人发抖：

“那阿姐来超度我…“他忽然扯开自己的裤子系带，“用画本上的法子⋯⋯”

翎羽趁机拿出星尺，捏碎袖中矿砂石，在元昊咬上她耳朵的刹那，化作万千银蝶消散。最后一刻，她看见少年拢着空荡荡的怀，脊背弓成受伤的狼一般，指尖深深抠进她遗落的腰带。

彼时，现实中的翎羽猛然坐起，怀中铜镜破裂，她扔开铜镜，捂着潮红的脸，已不知如何是好。

“想起来了？”元昊笑着把她搂进怀里，开口说了句。

“你的狠心倒是都给了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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