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妹被骗赌局,我让所有人陪葬庶妹许娇娇沈从值推荐完本_已完结庶妹被骗赌局,我让所有人陪葬(庶妹许娇娇沈从值)
我死遁两年后。
庶妹被她的竹马和未婚夫婿一起骗进青楼。
他们小心翼翼的护住另一个女子,神色冷漠:“秦二小姐今日若是赢不了娇娇,就用你这清白身子,换几两银钱,陪娇娇继续玩!”
“听说你们秦家灭门之后,还给你留了一样传家宝,拿出来给娇娇赔罪!”
庶妹跪在炭火上,被他们粗暴的扯断头发,痛不欲生。
围观的看客讥笑着撕碎她的衣裳,“小妹妹,我给你钱啊!你趴下来,学一声狗叫,我给你一两银子!”
“快叫啊!”
“再摇摇尾巴!”
我居高临下的扫视着这群垃圾们,眼底只剩冷意。
这些蠢货怕不是忘了,秦知知虽是庶女,却也是我秦家血脉!
动了我秦家的人,得百倍偿还!
……
1
楼下,庶妹被人一脚踹在腿弯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楼上,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手指微微攥紧。
管事的浑身哆嗦着跪在我面前忏悔:“主子饶命!我这就把人叫过来,让他们亲自给您赔罪!”
“不急。”我抬手打断他的话,“瞧瞧他们还有什么花样!”
“是。”
却见庶妹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可她刚爬起来,就被沈从值一把拽住头发。
“秦知知,你若是实在拿不出银钱,不如你趴下来学狗叫,学一声,赏你一两银子?今天我做主,谁出的价高,秦家庶女就认谁做主人!”
闻言,围观的看客们瞬间兴奋起来。
“沈世子大气!这可是秦家的高门贵女,我出十两银子,我要听她跪着叫!”
“哈哈哈,我出十五两!”
我紧紧地攥着拳头。
挨个记下这些人的名字!
敢欺辱我秦家人,找死!
庶妹的声音隐隐有些颤抖:“沈从值!你是我的未婚夫,你怎么能这么羞辱我?”
沈从值看向庶妹的眼神儿里满是厌恶,“你不说我倒忘了,我是你未婚夫婿!秦家人死光了,我这个未婚夫婿就替你爹娘教教你规矩,免得你不长眼,一来就惹得娇娇不悦!”
“没错!”江霁月也不悦的瞪向庶妹,“你既然敢仗势欺人欺负娇娇,我们身为你的青梅竹马,就要教你好好重新做人!”
“我没有!是她自己打翻了茶水,弄脏了衣裙!不是我!你们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你还敢狡辩!”
沈从值一脚踹在庶妹的小腹上!
庶妹惨叫一声,撞倒了烛火,裙子瞬间烧了起来。
她手忙脚乱的扑打火光,好不容易扑灭了,后背的衣裳也被烧出了一个大窟窿,露出了一大片洁白的肌肤。
“真不愧是高门贵女啊,也不知是她这皮肤娇嫩些,还是青楼里的姑娘们更嫩些。”
“想知道谁的皮肤嫩?这容易,你掏钱把她包了,今晚你不就知道了?”
庶妹抱住自己,想遮住赤裸的肌肤。
下一刻,沈从值一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别装了!”
“你若是不想学狗叫也行,那就脱下你的里衣,当众给娇娇赔罪!”
庶妹眼眶通红,拼命的摇头。
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可就在这时,躲在沈从值和江霁月身后的女子柔柔弱弱的走了出来:“对不起秦姑娘,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拉着你陪我赌钱,要不这样吧,我给你赔罪……”
她说着,作势就要行礼,身子还没动,就被沈从值和江霁月同时拉住。
“秦知知!事到如今你还想委屈娇娇?今天这赌局你跟也得跟,不跟也得跟!”
我看着许娇娇身前堆满的珠宝首饰,还有庶妹的外裳,都被拿来做了赌注。
而庶妹,穿着单薄的里衣,青丝凌乱,惨兮兮的跪在他们中间,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何时起,我的妹妹也是什么人都能羞辱的了!
我不过死遁两年,可京中关系和人脉都是打点好的,庶妹也找人照拂着。怎么会这样?
庶妹忍无可忍,红着眼抬起头:“沈从值!江霁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们非要做到这一步吗?”
沈从值不屑的哼了一生:“知知,我们这是在帮你,你别不识好歹!”
听到这句话,庶妹的脸色瞬间变了。
沉默半晌,她忽然自嘲般的扯起嘴角。
“好。我继续跟!”
2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沈从值更是不可置信到:“你跟?你拿什么跟?”
庶妹身上从头到脚,珠宝首饰,银票银箔,都摆在了许娇娇的面前。
就连她的外裳,都被当成赌注脱了下来。
她浑身上下,分文不剩。
反观许娇娇,穿着沈丛植送的衣裳,戴着江霁月亲自打造的首饰,面前满是战利品,好不得意。
在众人的疑惑下,庶妹小心翼翼的从腰间取出两粒香珠。
这东西来自西域,能使人身藏暗香,是京中贵人们都喜欢的玩意儿。
只可惜,从不流入坊间。
沈从值一把打掉香珠,“你碰过的东西,也好意思拿出来脏了大家的眼!”
“沈世子,这玩意儿不值钱,可她是女子的私物啊!我出……一文钱!”
此话一出,看客们立马哄笑一团。
庶妹的脸更是白了又红,难堪至极。
许娇娇娇嗔着走上前,拉住庶妹的手:“秦姑娘,要不我帮帮你?”
“你要做什么?”
庶妹想要甩开许娇娇的手,却被她攥的死死地。
紧接着,她将一瓶药给庶妹灌了下去。
常年混迹青楼隐藏身份,我自然一眼认出那药是什么。
媚药!
是青楼的老鸨们调教姑娘时用的药!
这药能让女子产生幻觉,误以为自己与人欢好,从而变得媚态十足!
许娇娇!这个毒妇!
庶妹喝了药,很快就面色潮红,身体较软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嘴里发出一些低吟声。
江霁月和沈从值对视一眼,纷纷将自己面前的赌注推了出去。
“我加注!”
“我加十倍!”
他们两人一带头,立马有人围了上来。
“这秦家庶女的叫声也太少了!让人欲罢不能呢!”
“可不是,光看她这副下贱的样子就让人心痒难耐!不敢想,这小贱人在床上该有多销魂~”
“叫啊!继续叫!小爷我就要花钱买她这副贱样!”
众人淫笑着,将手上的银票大把大把的朝着庶妹砸了过去。
庶妹双颊绯红,意识一点点溃散,眼看着手就要朝着自己的里衣撕去。
突然,她强撑起身子,猛地抄起桌子上的茶盏朝着自己的脑门砸了下去。
鲜血喷涌的瞬间,庶妹的眼神儿也清澈不少。
“秦知知你疯了!”
沈丛植和江霁月同时护住许娇娇,怒斥出声。
庶妹强撑着身子,缓缓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许娇娇脸色沉了下来,“秦姑娘,你这是要毁了赌局?”
没等她发作,庶妹从怀里摸出一块沉木吊坠儿。
“继续跟!”
沈从值粗暴的夺过吊坠儿一看,满脸不屑的丢在地上。
“一块破木头,也敢拿出来献丑?”
江霁月更是冷笑连连:“知知,想换银子的法子有很多,你没必要拿咱们当傻子耍!这东西,不值钱!”
而就在这时,庶妹不紧不慢的开口:“这吊坠,价值千金!”
“千金?哈哈哈哈!秦知知,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你这块破木头,跟你一样,分文不值!”
话音落下,他一声令下。
“给我验!”
3
在场的看客们不乏有当铺的掌柜。
见着这块木坠儿,掏出自己的镜子自己观望起来。
“这乃是千年沉香木,的确价值千金!就这一小块,一万两是值的!”
“沉香木?就秦知知这个庶女,她怎么可能有沉香木做的吊坠!”
旁人不知情,我却是知道的。
早在我决定死遁前,便家秦家的传家宝交给了庶妹。
这块木坠儿,与其说是传家宝,不如说是秦家的信物。
有了这块坠子,可调动秦家旧部,也可号令秦家商号。
更是秦家掌权人的身份象征。
不说是万两,就是万金也是值的!
可这些人,根本不认识!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沉香木的震惊中时。
许娇娇忽然拿起木坠儿,毫不犹豫的丢进了火盆里。
“什么沉香木?我看你就是垂涎她的美色,故意糊弄人的!”
沉香木遇火,瞬间被烧黑了一块。
庶妹疯了般朝着火盆扑了过去,伸手就去捡火里的木坠儿。
“秦知知!你闹也要有个限度!”
沈丛植耐心耗尽,一把将秦知知捞了回来。
“你不想给娇娇赔罪就算了!还拿个破木头骗我们,你是想让娇娇背上毁你秦家传家宝的罪名吗?”
“这的的确确就是我家的传家宝啊!是长姐亲手交给我的……”
“还敢撒谎!秦家嫡女,怎么可能瞧得上你!你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你也配!”
江霁月见状,轻嗤一声,“跟!我加一百倍!”
“既然你要玩,那我们就成全你!”
他下完注后,庶妹的脸都白了。
一百倍,就是十万两。
今天就是把她卖了,也没有十万两啊!
许娇娇目光得意,慢悠悠的走到庶妹跟前:“秦姑娘,你们秦家的女子,连个青楼女子都比不过!真是可笑呢~”
“不!”
庶妹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突然冲上前:“我还有赌注!”
“秦姑娘,十万两,我买你做我的第十八房小妾!”
“我买你给我生个儿子!”
“我也愿意!”
几个猥琐的老男人纷纷朝着庶妹围了上去。
眼看着他们的手都要摸到庶妹身上了,庶妹却依旧不死心的盯着火盆。
“秦姑娘,就算是那块破木头真值十万两,它现在也已经烧了!依我看,不如你卖身给青楼,我去找妈妈说说,让她借你些银钱?”
她话音刚落,人群中一个掌柜的走出来:“我出五十万两!买秦姑娘这块烧焦的沉香木!”
“什么?”
“一块破木头,还值五十万两?我才不信!”
许娇娇说着,就要再次把木坠儿扔进火盆里。
就在她抬起手的瞬间,庶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这块木坠子不值,那我的命呢!”
“今天我把命赌在这儿!你若是能赢了我,我这条命你尽管拿去!”
世人谁不知道,秦家有功于社稷,秦家嫡女更是为国捐躯。
秦家可以落魄,但谁也不敢背上秦家人的人命!
江霁月慢悠悠的瞥了庶妹一眼,随后丢下一把匕首。
“好啊,只要你敢用这把匕首在自己身上桶哥窟窿,你这条命,我就买了!”
4
庶妹的身子猛地一晃,泪眼婆娑的抬起头。
“江霁月,你我从小一同长大,你一定要这么逼我?”
我俯瞰着楼下的场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从前秦家风光时,世家追捧。如今我秦家人,竟被如此欺凌!
这些人,我绝不放过!
然而,就在庶妹问完这句话时,江霁月却突然怒斥出声:“够了!秦知知,要不是看在你我一同长大的份上,今日你这么欺负娇娇,我早该将你扒皮抽筋,把你撵出京城了。”
“霁月哥哥,都怪我,是我不识好歹惹了秦姑娘。娇娇自知身份低贱,可秦姑娘就算是再厌恶我,也不能羞辱我啊!”
许娇娇说着,掉下两滴眼泪。
瞬间,江霁月和沈从植立马像两条狗一样凑了上去。
“娇娇,你虽出身卑微,可你从未自轻自贱,且柔弱善良,我们知道,都是秦知知欺负你。你放心,今天我们一定要给你出气!”
“没错!”
“这把,我们继续跟!”
沈从植和江霁月将面前的赌注尽数推了出去。
庶妹绝望的跪在地上,“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们才肯放过我?”
“好啊!那你就去死啊!你死了,娇娇说不定就能消气了。”
沈从植话音刚落,庶妹突然抓起匕首,朝着自己的胸口狠狠地刺了进去!
‘噗呲’一声!
鲜血喷了出来。
庶妹死死的咬着下唇,一声未吭。
倒是许娇娇,在看见庶妹倒地的瞬间,突然跪了下来。
“秦姑娘,我知错了!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
沈从植和江霁月刚分给庶妹的视线,瞬间再次回到许娇娇身上。
见许娇娇落泪,他们立马心疼的将人护进怀里。
“娇娇别怕!她死了也是活该!”
“是啊娇娇,她自己赌上命,这事儿赖不着你!如果真出事儿了,还有我们呢!别怕!”
许娇娇感激的看向两人,垂下头,羞涩的笑了。
我站在楼上,一动未动。
管事儿的颤颤巍巍的问我:“主子,这……”
“没事的。”
我们秦家人,有一个秘密。
我们的心脏都长在右边,所以两年前我诈死,无人察觉。
如今庶妹这一刀扎下去,看似必死无疑,实则只有皮外伤。
只不过,看见那些人把庶妹的命当赌注,我心中涌起怒意。
楼下,许娇娇得意的走到庶妹跟前,江自己面前所有的金银珠宝都推了出去。
“这些,我全押。”
“秦姑娘,你可是身无分文,再也没有赌注咯。”
沈从植加上江霁月,这一局庶妹想赢,至少拿出二十万两白银。
见庶妹不说话,沈从植又说道:“还有一样东西,说不定,值点钱。”
沈从植说着,将我的牌位拿了出来。
“秦家嫡女的牌位,秦知知,这东西,你若拿来赌,我愿意出最高价。”
庶妹原本还倒在地上,满脸绝望。
此刻看到我的牌位,眼底瞬间泛起光。
她抬起头,毫不意外的对上我的视线。
下一刻,庶妹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
“谁说我没钱了!我赌,一百万两!”
话落的瞬间,庶妹捡起木坠子狠狠地朝着地面砸了下去!
5
‘咔嚓’!
木坠子缓缓裂开。
紧接着,露出里面通体纯黑的兵符!
有人看见那枚兵符的瞬间,激动出声:“是,是秦家的传家宝!玉龙虎符!”
“这就是可以号令秦家军的兵符?这可是无价之宝啊!”
……
许娇娇的脸色骤变,恶狠狠的瞪向庶妹:“秦知知!你竟敢伪造兵符!”
沈从植也冷声道:“秦知知,你自己找死也就算了!你竟敢牵连我沈家!你找死!”
“行了沈兄,这兵符乃秦家家住的传家之物,上一任的主人还是秦家嫡女秦绝霜,怎么可能会在秦知知这个庶女手里?”
闻言,许娇娇和沈从植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庶妹小心翼翼的捡起那枚兵符,擦拭干净。
“我的确是庶出。可我也是秦家的女儿。嫡姐从小言传身教,我是嫡姐教出来的,这东西,也是嫡姐亲自交到我手里的。谁敢质疑!”
“哈哈哈哈!秦家嫡女?你是说,那个死了两年的女人?”
沈从植突然笑了起来,边笑边嘲讽道:“秦知知,秦家人已经死绝了。”
“你那个玉龙大将军的嫡姐,也早就死透了!”
“而你,今天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你脱光了给在场的众人赔罪。”
“要么,你跟娇娇赌,只要你能赢,我就放你走,如何?”
‘啪’!的一声。
庶妹毫不犹豫的一巴掌甩了过去。
“脱光?就凭你们这些杂碎,你们也配!”
沈从植和江霁月气坏了。
“秦知知,你的嘴还真是硬!就算秦绝裳是你姐姐,那她也救不了你!”
“她一个短命鬼,就算出身再好,也死的早。”
我从未见过庶妹动怒。
她整个人疯了般朝着沈丛植扑了过去,“我不许你诋毁我姐姐!”
“秦知知,你疯了!你一个庶女,还真以为自己跟秦绝裳一样身上流着秦家高贵的血?”
“就算是秦绝裳还活着,难道还真能为你这个低贱的庶出出头?”
外人只知秦家嫡女,我还‘活着’时,外人确实不怎么知晓庶妹。
他们只当做是秦家不重视庶出,可实际上,庶妹的一切都是我亲自传授。
见庶妹不说话,这时有人低声说道:“秦姑娘仪态才学颇有秦家嫡女的风范,说不定,秦家嫡女若是活着,真会护着她呢。”
“我听说,前些日子有人瞧见外貌气度跟秦家嫡女一模一样的人了!指不定,这秦家嫡女真的没死呢!”
众人七嘴八舌的替庶妹说话。
然而,许娇娇却冷笑一声,一把推开庶妹:“那又如何!我倒要看看,今天你死在这里,你一口一句的嫡姐,会不会来救你!”
紧接着,沈从值和江霁月纷纷上前,朝着庶妹一步步逼近。
“不,不要……”
“秦知知,你真让人失望。”
就在沈从值要动手的瞬间,我从天而降,一脚踹开二人,稳稳地将庶妹接住。
沈从值和江霁月一看见我的身影,顿时脸色大变。
“你,你是……”
“是秦家嫡女!秦绝裳!”
有人喊了出来。
我缓缓转过身,抬眸的瞬间,对上众人的视线:“听说,有人想见我?”
6
众人看见我的瞬间,面上纷纷露出一副见鬼的神情。
“这人瞧着怎么那么像秦家那个死了两年的嫡女?”
“不对,秦绝裳就算是还活着,也不可能出现在京城啊!”
沈从值和江霁月这才回过神。
“没错!哪儿来的冒牌货!秦家姐姐早已亡故!你竟敢冒充她!找死!”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更是上升到了要去掘开我的坟墓,证明我是个冒牌货的程度。
庶妹拽着我的衣角,“姐姐……”
“无妨。”
我安抚好庶妹,这才看向众人。
赌局尚未结束。
庶妹妹身上的值钱物件,基本都堆在了这里。
还有她身上那件火凤霓裳裙,此刻正穿在许娇娇身上。
“锦衣华服,金钗玉坠,这些,也是你配穿的?”
我话落,沈从值便迫不及待的站出来,“人无贵贱之分,娇娇不过是出身低微了些,却笔某些人高贵多了!”“没错!有些人,仗着自己出身好,就目中无人,欺凌弱小!令人不齿!”
二人说完,许娇娇一脸委屈的凑到他们身侧,低声:“都怪娇娇,是娇娇的错!”
“秦姑娘是世家贵女,她就算是杀了娇娇,娇娇也该受着。”
许娇娇此话一出,再次江两人的怜悯心拉到一个新的高度。
这点把戏,从前我就见过了。
我嘲讽的瞥了他们一眼,“可笑。”
“你该不会以为,穿戴上这些,你就能与世家贵女相提并论了吧?”
一句话,许娇娇身形猛地一颤,小脸煞白。
沈从值看不下去,怒道:“什么世家贵女!今日还不是像狗一样当众脱衣!”
“哦,我忘了,这贵女脱衣,可是奇耻大辱,败坏门风呢!”
“按照规矩,秦知知就该以死谢罪?”
“啪”的一声!
我的巴掌打了下去。
沈从值被我打蒙了,更是吓坏了许娇娇。
她瑟缩着身子,躲在沈从值身后不敢看我。
沈从值反应过来,气的发疯:“你敢打我!”
“打你又如何?”
我不紧不慢的将秦家木坠儿收了起来,随后,将一沓银票丢在众人面前。
“不是要赌么?继续。”
我死遁这两年,以全新的身份在京城布局。
这青楼,便是我的产业之一。
许娇娇敢在我的地盘设局,坑我秦家人,我定不会放过她。
不过,她一个青楼女子,胆敢戏弄世家贵女,这背后应该是有靠山的。
我转过身,看向她身后的沈从值和江霁月二人。
他们二人虽然蠢了些,可没这个胆子与秦家为敌!
看来,许娇娇的背后,还有靠山!
我朝着管事的使了个眼色,管事的立马明白过来,转身退了下去。
而许娇娇看了眼桌面上的赌注,脸色越来越难看。
“既然如此,那我要开牌了!”
“今日,诸位可别说我欺负客人哦!”
许娇娇轻笑一声,“开!”
“通杀!买大!”
随着她话落,她率先揭开赌盅,露出她的点数。
“六六六!”
“红了!”
没等庶妹揭盅,许娇娇和她身边的人便都庆祝起来。
俨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见状,庶妹咬着唇,一副要哭的模样。
我坐在赌桌上,手指慢悠悠的敲打着桌面。
“接下来,到我们了?”
“哈哈哈!这还要继续吗?”
“娇娇姑娘三个六通杀,还能有比她更大的点数?依我看,你们还是一起跪下来赔罪,说不定,娇娇姑娘就会放过你们呢。”
“是啊,或者你也跟秦家庶女一样,脱光了衣裳,让娇娇姑娘也高兴高兴!”
在场的人猥琐的笑着。
沈从值也鄙夷的看向庶妹:“秦知知,你还真是让人失望!为了赢娇娇,你竟找了个跟你姐姐一样的替身过来哄骗我们!你真让人恶心!”
我看着庶妹摇摇欲坠的身体,心中不免叹气。
这沈家的婚事,该退了。
至于江家……
“知知,你还不认错吗?”
江家,也去死吧。
我给这二人下了论断后,便将视线转向赌桌。
许娇娇见我不动,更是来劲儿:“怎么了?不敢揭开吗?”
我挑眉,无语。
倒不是不敢,只是在想,许娇娇这身后的靠山,到底是谁。
“这位姑娘,我许娇娇也不是什么赶尽杀绝的恶人。今日这赌局,你赢不了我。”
“要不这样,你和你秦姑娘一起给我磕三个响头,今日这事儿就翻篇了?”
许娇娇说完,江霁月和沈从值又是两眼冒星星。
“娇娇,还是你懂事。”
“娇娇,你真善良,你这样会被欺负的。”
许娇娇朝着二人柔柔一笑:“有你们在,我什么也不怕。”
“是吗?”
我抬起手,放在赌盅上。
7
许娇娇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迫不及待道:“你想清楚了,若是你输了,你们二人,今日都得签了卖身契,从此在这青楼里,为奴为婢!”
我扯了扯嘴角,就在我掀开赌盅的瞬间,一把掀飞桌子!
在场众人惊呆了!
沈从值怒气冲冲的冲到我面前,“你干什么!”
“这是赌局!你懂不懂赌局的规矩!”
江霁月更是冷嘲热讽:“掀翻赌局,你这是自动认输的意思?!”
“既然如此,来人,把老鸨叫来,签卖身契!”
没多一会儿,老鸨便端着卖身契亦步亦趋的跟在江霁月身后进来。
看到我,老鸨立马颤颤巍巍的低下头,不敢直视。
“妈妈,今日这两位姑娘与我打赌赌输了,她们的卖身契一签,从今往后就是我青楼里最低贱的人了!”
“妈妈,您可欢喜?”
老鸨此刻气的脸都变色了。
一听许娇娇这番炫耀的言论,登时两眼一抹黑,当即一脚踹向了许娇娇的小腹。
“啊!”
许娇娇惨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老鸨拽着头发揪了起来:“你个丧门星的贱蹄子!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谁?还卖身?你以为都跟你一样生来就是贱种?”
老鸨气狠了,下手没轻没重的,许娇娇的半张脸瞬间就肿了起来。
沈从值见状,和江霁月连忙一左一右拉住老鸨。
“你做什么!”
“娇娇是我们的人!我们要给她赎身!你敢再动她一下试试!”
老鸨见惯了风雨,此刻面对这两个世家子弟,竟也丝毫不慌。
“你们的人?”
“许娇娇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日能不能活着从这儿走出去都两说!二位公子,我奉劝你们,还是擦亮眼睛的好。”
沈丛植朝着我和庶妹的方向看了过来,“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今日许娇娇,必须给我跪下磕头,给贵人道歉!”
“妈妈!为什么啊!我做错了什么?”
许娇娇狼狈的跪在老鸨面前,想要求个答案。
“为什么?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吗?”
“她就是秦家的嫡女!现任秦家家主!”
“你以为秦家当初为何衰落?那是因为秦小姐为了隐藏身份入敌国做内应,故意做的局!”
“如今敌国已灭!秦小姐立下大功回京!陛下尚未赏赐,你们就敢拿秦家人开涮?你自己找死,别拖累我们啊!”
老鸨说完,恭恭敬敬的在我面前跪下:“老奴不知东家来,有失远迎。”
我随意的抬抬手,看了眼满地的狼藉。
老鸨立马明白我的意思:“东家放心,这赌局本就掺假!许娇娇这贱人竟敢出老千,老奴不会放过她的。”
得了老鸨的话,我这才点点头。
至于许娇娇该如何处置,就看她背后的那位靠山,能忍到什么时候了。
“许姑娘,我好心提点你一句,你这手拙劣的赌技,我三岁就不玩了。”
“至于这赌桌,是为了告诉你,在绝对的势力面前,就算有一百个男人护着你,也一无是处!”
话落,我带着庶妹上来二楼雅间。
8
刚进门,庶妹便‘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姐姐,我好想你……”
“你真的还活着!”
“姐姐,这些年你不在,那些人,他们……”
我摸了摸庶妹的脑袋,叹了口气。
“当年我身负皇命,不得不死遁潜入敌国,如今敌国事了,是时候要整顿下秦家了。”
“姐姐,他们欺负我,他们说我们秦家人死绝了,还说你……永远都回不来了。”
庶妹泣不成声。
我回京已有月余,关于秦家的传闻也听过不少。
秦家从前树大招风,一朝树倒,自然有不少人恨不能将我们往死里踩。
钱财地位都是小事。
更过分的是诋毁秦家的名声。
今日赌局,就是最后一招。
我拍拍庶妹的手,“好了,你躲到屏风后面,接下来的事,不适合女儿家看。”
“嗯,我都听姐姐的。”
庶没听话的躲到了屏风后。
而就在这时,管事的也已经回来了。
跟着他回来的,还有我曾经最好的闺中密友——言又又。
“是你?”
我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心中涌起一个不好的念头。
难道,许娇娇背后的靠山,竟是言家!言又又?
言又又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鄙夷出声:“没想到你真的还活着!”
我压下心中怒气,“为什么?”
“是你让许娇娇故意设局,欺辱我秦家庶女?”
言又又与我一同长大,在我死遁前,她被未婚夫退婚,我提了剑替她杀上门,最终她的未婚夫登门谢罪,这才挽回了她的名声。
可我怎么也想不到,今日这一切竟与她有关!
言又又见我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当即冷笑:“秦绝裳!你别装了!”
“你永远都摆出这副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救世主的模样!你演给谁看?”
“当初你提剑上门,说是替我出气!其实不过是你知道,他喜欢的人是你,所以才要与我退婚!你是故意羞辱我!”
我看着言又又,欲言又止。
她的未婚夫的确不是个东西,当初我明确拒绝,却耐不住他死缠烂打,我几次三番劝说言又又,此人德行有亏,不如尽早退婚。
她非但不听劝,还主动去提婚事。
这才引发了未婚夫退婚这事儿。
可我没想到,她竟然怪我!
“你活着我拿你没办法!”
“你死了,我想让你们秦家身败名裂,连带着你,也一起滚在屎坑里,这辈子都别想爬起来!所以我利用我爹那个没用的外室女许娇娇,可没想到她也是个没用的!连收拾秦知知这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好!”
“秦绝裳,你为什么不去死!”
言又又的每句话都戳在我心口。
可我知道,事已至此,今日若是不给秦家一个交代,我秦家就真要滚在屎坑里了。
我让管事的将许娇娇送进官府。
她是言家的外室女这事儿,瞒不住的。
言又又一人坑害我秦家,那就用整个言家陪葬。
事情果然如我所料,言家为了保住言又又,不惜连夜勒死许娇娇。
而言又又,则被家里选了一门婚事,想要送她出京避难。
可她的花轿刚走出京城,就被土匪劫走了,下落不明。
秦家。
我替庶妹退了沈家的婚事。
天上明月如银盘,这也是我时隔两年,第一次回家。
“姐姐,那言家姑娘,还会回来吗?”
我端起酒杯,笑笑。
“当然。”
只不过,是横着回来还是竖着回来,就不好说了。
郊外发现了言家小姐的尸体。
据说被发现时,衣衫不整。
言家因此身败名裂。
而我的回归,秦家,将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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