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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惑主(秦宁三姨娘)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狐媚惑主(秦宁三姨娘)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3:39:31 

“可....我是男的。”

“无妨。”

......。

“朕倒要好好看看,你这只狐狸,如何狐、媚、惑、主!”

皇上这话说得半笑半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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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众人跪地叩拜。

“我不....”我刚要反驳,瞧见皇上下巴微微一抬,示意我看看边上的狐狸家人。

反抗的话,在喉咙里滚了滚,最终咽了下去。

5

就这样,我当了皇后。

我一边暗骂他不怕死、不惜国,一边暗暗心生敬意。

他不也明知天意弄人,偏要向天宣战么?

册封当晚。

皇帝将我扑倒在床上,埋在我颈间,反复深吸。

我忍不住嘤咛两声。

皇上起身,英挺的俊脸勾起好看的弧度:“果真,妖媚无边。”

“陛下,我乃....男子。”

我做最后的反抗。

皇上继续笑着看我,目光缓缓移向我双腿之间。

他的手探了进去,从里面拔了根胡萝卜出来。

我一脸尴尬。

“你这脑子,当真能惑主?”皇上气笑了。

“打从第一眼起,我就知你是男是女了。”

我睁大眼睛瞧他。

他在我脸上亲了亲,又趴我身上嗅来嗅去。

“这异香,倒是有几分实力......”

我身子颤了颤,被皇上嵌进了身体。

6

皇上在我宫中腻歪了数月。

他将我家人藏了起来,我不敢轻举妄动,只好任由他折腾。

月余,宫中嫔妃来向我请安。

我速速出门迎接,把姿态摆得低低的,生怕她们与我生分。

第一步已经错了,我万万不能再搞雌竞、害忠良。

不过,进来的三位妃子,料我狐狸出身,朝中内外没有根基,也没将我放眼里。

为首的是那位,是马车上的姑娘。

她见我,漫不经心行了一礼:“臣妾沈瑶欢,见了皇后。”

她身边那位清秀雅致的女子倒是很规矩地行了大礼:“臣妾云静月,拜见皇后。”

她身后,是一位玄衣女子,她见我,先是一愣:“是你?”而后拱手道:“我叫秦宁。”

我也认出了这人,是我救到山洞的女子。

“皇后宫中东西就是好,啧啧,瞧着锦缎,几十两一匹,她拿来当桌布;还有那床帘上的珠,少说也价值百两,难怪人人都想当皇后。”

沈瑶欢在我宫中边走边摸。

我红了脸说:“都是宫里原有的,你要是喜欢,我都送你,或者你搬来住也行。”

沈瑶欢白了我一眼,骂道:“狐媚蹄子,皇上不在,少耍手段。”

我闭了嘴。

秦宁问我:“救我那日,你走了又折返回来,是与皇上商量好了?”

“不是的。”我将那日情形细细说了一遍。

“天意。”秦宁叹了一声。

后来我才知道。

秦宁乃西北驻地将军之女,当时将军已生擒了反贼萧横,也就是如今的皇上。

萧横与内应合力逃出,沿途惊了秦宁的马,害秦宁坠马摔断腿。

我将令牌给萧横,他救起秦宁,并将其绑架。

后来萧横率兵压境,用秦宁作饵,劝降了秦老将军。

几位嫔妃在我宫中逡巡,说些无关痛痒的胡话。

只有云静月规规矩矩地劝我:“皇上刚刚登基,根基不稳,后宫同前朝,根脉相连,均需陛下广施恩泽,制衡维系。”

我迷茫地瞧了一眼秦宁和沈瑶欢。

“她叫你不要霸占皇上,给我们昀一昀,真是笨死了!”沈瑶欢嗔道。

“哦哦,好的,好的,我明白了,今天就劝劝皇上。”

“哼。”

送走那三位,晚上又迎来了最难缠的皇帝。

我将云静月的话,认认真真说与皇上。

皇上笑道:“这才数月,你就学会插手朝堂了?”

这......

“不过,你当真舍得让朕宠幸其他人。”

我怕说错话,只眼巴巴地瞧着他,不敢出声。

“就知道你舍不得。”

皇上大悦,说着又将我按倒在床上。

7

这一次,皇上还挺听话。

他不再每日出入我宫中,而是各宫轮流转了。

我很高兴,其他宫里也很高兴。

我一边探查家人被藏在哪里,一边与其他嫔妃走动。

我喜欢和女孩子们在一起。

有家的感觉。

秦宁性子冷,沈瑶欢辣,我最喜欢去云静月那里。

她是尚书之女,喜欢读书,宫中处处是书。

我跟她学了很多东西。

比如,民贵君轻;

比如,仁义道德;

比如,纲常伦理;

......

“为什么要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

云静月皱皱眉,没答上来,而是笑我不该如此“离经叛道”。

她不知,离开狐狸洞,我已算得上“离经叛道”过一次了。

那些经经道道,不过是条条锁链,困住信仰者,依章办事罢了。

8

寒来暑往,我在宫中已住了一年之久。

皇上对我很好,给了我很多金银珠宝,让我见了几次家人,还给她们安排了漂亮的宅院。

只不过,宅子有重兵把守,有符咒震慑。

我跟宫里的三位嫔妃相处得也很好。

她们夸我单纯善良,偶尔有点蠢。

我很庆幸自己守住了“不搞雌竞”的誓言。

后宫一片和谐。

前朝有皇上兢兢业业的把控,再加上百姓安居乐业,日子蒸蒸日上,自然也是一片和谐。

再无人提什么妖后之事。

大家都高高兴兴的。

我觉得,当皇后,似乎也不错。

眼看中秋佳节将至,我从皇上那里接到安排宫宴的任务。

我拿着圣旨,将其摊开,求三位嫔妃支招。

“各位妹妹,你们帮我看看怎么做才好?”

不等我说完,姚欢的算盘已啪啪作响。

静月也已摊开笔墨,拟定宴请人选、出席人次等。

只有秦宁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宴会如期举行,场面恢弘,盛赞连连。

然而,就在众人推杯换盏、酣畅淋漓之时,台上舞剑的女子,转了个剑花,直刺向皇上。

我下意识去挡。

谁知秦宁先我一步,将皇上护在了身后。

皇上一把掀开我,向前抱住秦宁:“爱妃!快宣御医!”

皇上抱起秦宁,往她宫中走去。

我被他掀翻在地,一时间有点晃神。

明明,他说他只喜欢抱我,当着我的面,从不与其他人亲近。

他说我是最重要的,他说我身上的味道让他神奇气爽,其他人没有。

他说.....

醒醒,我在想什么。

糟糕,狐狸嫉妒心已起。

我有点后怕,这样下去,我岂不是想要独宠?既然要,就免不了雌竞,免不了伤人,免不了......走向歧途,祸国殃民!

是时候,想办法离开了。

8

中秋舞剑的女子当场自杀。

宫宴由我一手操办,人自然也都是我请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

宫内宫外充斥着对我的讨伐声。

只有我知道,那支舞队是秦宁推荐来的。

我去看她,她双眼木木地盯着床帏,任凭身边丫头怎么劝,也不肯喝药。

我屏退众人,问她这是何苦。

这几日我已看出事情经过。

先前,皇上有意削弱秦老将军的兵权,秦老将军定是要她在皇上身边立功固宠,由此网开一面,或拖延时间,另作它算。

“不,你错了,”秦宁打断我:“父亲想让我以死立功,然后趁机求皇上收回削权之命。”

“不会的,老将军当初不是以降换你么?如今怎会.....”

“当初投降,我只是借口罢了,大敌压境,以换女儿名头降了,好听些而已。傻丫头,你也是读过史书的,可曾见过阵前挂个俘虏,能让对方乖乖投降?”

我反驳:“那如今秦老将军以为,用你的命,就可让皇上收回成命吗?”

秦宁看我一眼,笑了一下:“所以我得死的干脆,如此,他方能以‘孤女已亡,告老还乡’之名回西北,再拿我护驾之功,保留部分军权。”

“也正因如此,皇上才会第一时间将我抱回宫,三天三夜守在这里。”

我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忍不住问:“你不怕我出卖你吗?”

我若供出秦宁,说这一出全是她自导自演,那老将军丢掉的可不止是军权了,而是性命。

“不会,你是只善良的狐狸。”

秦宁说对了,我抗下了所有。

皇上说我第一次做这种事,经验不足,打十板子结束了。

那十板子,还是在床上,他用手轻轻打的。

我忍不住问他,为何要如此放纵我。

他把头埋在我胸间,一个劲夸我身上香。

“雪地那天,我身中剧毒,要不是你的异香,我活不到今日。”

我心下一沉。

原来如此,竟是如此。

他这般待我,是因我身上的香。

9

这事没过多少时日,宫中内外又传出另一种声音。

后宫四位妃嫔,入宫一年,竟无一人怀孕。

有说我独占盛宠,且无法生育的。

有说皇上久战沙场,那方面已经不行了的。

皇上盯着我的肚子,看了又看。

我笑他:“臣妾若是怀孕,身上这香可就没了。”

“那有什么关系!没有香,朕也只宠你。”

我心尖颤了颤,并不相信,嘴上却说:“这可是陛下说的,臣妾可当真了。”

“皇后越来越有妖后的狐狸味了。”

皇上抱着我又逗弄一番。

翌日,我将皇上带到秦宁宫中。

秦宁刚能下地,仍不忘早起练剑。

她说过,怕手生。

“妹妹,伤好些了么,皇上要来看看你,我顺道一起来了。”

“多谢皇上、娘娘关心,臣妾已无碍。”

“还是多休息,好好养一养才是。”皇上牵起她的手,往屋内走去。

我扯着皇上:“妹妹不是身体较弱之人,她都躺了许久,如今出来活动筋骨,你不要把她往屋里带了。”

“哦?”皇上回头看我,眼里带着玩味。

“我趁机说,皇上许久也没碰刀剑了吧,不如你陪妹妹切磋一下。”

皇上似乎有点高兴,爽快答应了。

打斗很精彩,我起身喝彩。

“宁妃虽有伤在身,身手不减当年。”

“皇上过奖。”

“皇后觉得朕过奖了吗?”

“当然没有!”我娇嗔,毫无一国之后的端庄:”我看宁妃在宫中呆着简直屈才,皇上应该让她接过老将军衣钵,上战场才对!”

此话一出,皇上和秦宁皆是一惊。

过了一会,皇上哈哈大笑起来:“皇后这话,说得倒是颇有意思!”

晚上我又与皇上闹了一阵,埋怨他那日抱秦宁,甩开了我。

皇上连连认错,说了很多好听的话。

我趁着醋劲,又在皇上枕边吹了几次风。

说了好些让秦宁继承兵权的好处。

如,不辱没人才、给秦宁找点事干,不与我抢皇上云云。

当然最关键的是,这是秦老将军和皇上,甚至群臣,都能接受的方案。

最终,皇上以秦宁救驾有功为名,将迟迟没有收到手中的兵权,赐给了她。

10

又过了些日子,我如法炮制,将云静月和沈瑶欢推向了朝堂,一个当了女官,一个当了皇商。

皇上挖苦我:“朕有点相信,你能狐媚惑主、动摇朕根基了。”

“都是皇上英明,任人唯贤,不拘一格降人才。”

这是真心话,皇上不傻,他不过是借坡下驴罢了。

“别光嘴甜,给朕生个孩子吧。”

“好啊。”

一日,皇上在我身上嗅了嗅,大喜道:“皇后,你身上没异香了,是不是有了。”

我羞涩点头。

皇上高兴坏了,下令休沐三日。

期间,三位皇妃都换回妃子身份,前来看我。

瑶欢酸酸地开口:“原来皇上不是不行啊.....”

静月脸上红了红:“我还以为他那处受过伤.....前几日还写了折子,拟定了几位皇子候选人。”

秦宁咳了几声:“皇上至情至性,只与深爱之人,行云雨之事。”

“啊!”瑶欢道:“他怎么这样?他竟然这样?呜呜,我更爱了怎么办!”

“皇上有勇有谋,敢为天下先,确实....让人敬佩。”静月脸上红晕又浓了几分。

“是啊,谁能相信,他真敢,力排众议,启用女将、女官和女商。”

......。

我与她们一起笑。

心里却越来越难受。

皇上待我的好,我都知道,他身为人皇的好,我更知道。

与她们一样,我对皇上也有了一样的钦慕和爱意。

独占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于此同时,关于“狐媚惑主,留名千古”的谶言也越发另我不安。

说不搞雌竞,但我推她们去实现自己的梦想,也不能说一点私心没有。

皇上宫中以后还会有新的嫔妃,我真的能做到吗?

既在意,又怎么避免争宠;

既争宠,又岂能不专宠;

专宠,势必要竞、要抢、要夺。

后宫朝堂盘根错节,牵一发动全身。

祸国殃民,皆有可能。

我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继续错下去。

不能再等了,我要尽快逃离皇宫。

反正几位姨娘那里,也早就准备好了。

11

怀孕后,皇上每晚都守在床榻边,抚摸我的肚子。

“皇后你不要老看着朕。”

“为何?”

“妖精!怀着身孕自己不知道吗?还在勾引朕!”

“......。”

他不是冲着我身上异香来得么?

如今香没了,还这般饥不可耐?

我坐起身,眼含氤氲之气,糯着嗓子说:“皇上,其实....其实臣妾有点怕....”

“怕什么?”

“我娘亲生我难产而亡。姨娘们说,狐狸和人生孩子,九死一生。我怕......”

皇上一把将我扯进怀里,捂住我的嘴。

“不许瞎说,不会的!”

我能明显感觉到他捂着我的手在颤抖。

接连几日,皇上未曾出现在我殿中。

他再来时,端了一碗药。

不容置喙地命令:“喝了。”

“堕胎药?”

他眸色一凛,不敢看我。

我的心刹那间,如冰雪消融,化为潺潺细流。

他是位骄傲的帝王。

若有人说了不好的事,他不会想着逃,而是正面相迎。

比如,我说得了天花,他偏趴上来嗅。

比如,仙人说狐狸为后,祸国殃民,他偏要立我为后。

比如,百官谏言女子不得为政,他偏要用人唯贤。

......

他说,他不信命,相信自己定能胜天。

可生子一事,他却怕了.....

怕我会死。

哪怕,他那般期待一个孩子。

“我不喝!”

我第一次用如此决绝的语气反抗他。

他抬起我的脸,将药灌入我口中。

当晚,皇上没有出现,我叫来鸟雀,帮我传了消息。

12

三年后。

我在江南小城的高楼上远眺江景。

身后,姨娘们都弄摇篮里的孩子,是我女儿。

那晚,我将皇上灌入的药吐出,沿床下的暗道出了宫。

皇上给我灌了药,接连几日不敢见我。

我有足够时间逃走。

一只雀儿飞了进来,告诉我皇上昨夜又喝醉了,哭了很久。

我冲它挥挥手。

“何必呢?你走了三年,他未让一人进宫,无后无子,才真真坏了他根基,坐实了祸国殃民的谶言。”

说话的是我六姐。

如今这春香楼的妈妈。

当年,六姐和其他五个姐姐拿着我给的符咒,逃脱了官兵和道士的抓捕,躲在民间。

后来,我在宫中站稳脚跟,民间关于狐狸精的话本再度兴起。

有了热度就有了机会。

几个姐姐联手开了这家妓院,不出一年赚得盆满钵满。

当年出逃,皇宫和姨娘们住的宅院,底下的通道,都由她们张罗部署,最后成事。

全教三姨娘说准了,这番折腾,保我们狐族三代无忧。

我朝六姐笑了笑,没有说话。

生孩子伤了元气,我身子弱得很,站一会便觉得困。

四姨娘见我躺下,拿了毯子帮我盖上。

“我就不明白了,你心里明明有皇上,为什么要逃呢?”

“那你们当年为什么要至我爹于死地呢?”

话一出口,四姨娘和哄孩子的三姨娘,脸齐刷刷的白了。

“原来你知道啊。”

“嗯,我知道。”看她们发怵的神情,我有些不忍:“我还知道,你们只是按照姥姥的吩咐做事。而姥姥所为,既是出于全族利益考虑,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我娘免受伤害。她们谁都没错,我不怪她,更不会怪你们。如果一定要怪的话,那都是狐狸洞圣经、格言的错,它只教我们如何攀附和吸食男人,将我们禁锢在某些特定的思想牢笼中,不教我们如何靠自己双手、智慧,在世间谋生。”

“幽梦.....”姨娘们泪眼婆娑。

“人间其实也一样,他们也守着一大堆纲常伦理,对人进行种种约束,如若超出那个范围,打破规则,就会动乱,会......”

我看着姨娘迷茫的眼神,住了嘴。

她们听不懂。

其实,我是怕。

当年,让秦宁、静月她们到朝堂做官。

朝中已是议论纷纷。

皇上虽力排众议,但流言四起,他总归是被搞得焦头烂额。

如若我这“离经叛道”之思,再整出别的事,他可真就国之不稳了。

12

春三月,春香楼迎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嗓门大的姚欢率先开口:“好嘛,真躲在这里,可叫人好找!”

秦宁和云静月向我行礼:“皇后娘娘,我们找了你三年,回吧。”

我笑而不答,邀她们留下住些日子。

风月场所,有的是玩闹花活,几位妹子被伺候的舒服,竟有些乐不思蜀了。

姚欢道:“我说你怎么不回宫,入这人间天堂,皇宫确实不够看了!”

秦宁摇头饮酒,但笑不言。

云静月放下酒杯,抬头看了我好一会,道:“皇后娘娘,若是以前,我勉强信你贪享安逸,但你跟我读那么多书,又做成几件大事,难信你愿意偏居于此。”

我笑她多了权臣的心眼子。

姚欢则更直接些:“皇后娘娘费这么些心思款待我们,说吧,想干嘛?吃人手短,这几顿我愿意付钱。”

我将狐狸家的几位姨娘、姐姐,还有小辈,推到她们面前。

“三位大才,挑拣挑拣,收个徒,带回去。我们狐狸一族失去法力已近千年,只能靠仰人鼻息的狐媚手段过活,如今新皇开明,我们想学点别的,自求生路。”

三位面面相觑,拍手称好,将楼中愿意去的,尽数挑了去。

临走前,秦宁道:“皇后娘娘有此心,何不兴女学于天下?”

“我......”我怕,怕步子跨太大,让刚平息的战火再度扬起。

云静月一眼看出我忧思,道:“循序渐进,慢慢来。”

“就是,先将带去的这批人调教出来,为天下人做个表率嘛!”姚欢言:“皇后娘娘,跟我们回吧,皇上急哭几回了,我们既然找到你,你这地方保不久了。”

我忍不住问:“你们,难道不会嫉妒我吗?”

“我呸!真会哪壶不开提哪壶。”姚欢骂道。

“会的,但我们都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你不必担心。”

“会。”云静月道:“怪就怪,好男儿太少,目之所及,仅皇上一人赏心悦目。但你莫急,天下之大,总会有其他称心的。”

我点点头,送她们离开。

思索几日,我收拾行李,抱着娃,回了宫。

太监说皇帝不在,我失落难掩,心头苦涩之感一波接着一波。

不过,进宫后,心中甜了几分。

皇上应是知道我要回来,不仅将后宫全部翻新,还特地布置公主屋,室内陈列可圈可点,处处花了心思。

我正忙着,皇上骑马踏上殿来。

他翻身下马,脸上豆大汗珠滚滚而下。

我本以为他会抱我,结果他深喘,昏了过去,

原来,他知道我的住处,交代好宫中事宜,马不停蹄地去接我。

阴差阳错,他又连夜骑马赶了回来。

一去一回,体力透支。

13

皇上将折子搬到我宫中,除了上朝,不肯离开一步。

他抱着孩子逗弄。

我拿了一本折子,问:“皇上,这事臣妾写的,你看要不要给我批了?”

“不用看了,朕完了,江山随你霍霍,你想做什么,尽管做,我都不管了。”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对,朕说的!”

皇上只顾带孩子,不肯看折子一眼。

三个月后,我将拟好的诏书递与皇上,他饶有兴趣翻开看看。

“朕观寰宇男子,多失训诫之道。今颁天宪,立男儿十二诫,凡九州血脉,当以《礼记·男德》为宗,自幼习之。

一曰修德明志:

智以通理,信以立身,仁以怀苍生,勤以安家室。

凡行止逾矩者,当跪三日,诵《夫道》百遍。

二曰习艺正形:礼法如山,乐教如水,射御如松,容止如竹。

入学男童需束丝腰封,佩玄铁戒尺,日日沐浴洁面。各地官学,凡仪态不端者,掌手心三十下。

三曰持诫立家:

宠妻若奉神明,顺妻若承天命,贞洁若守金瓯,护妻若持利刃。

婚嫁当日需立血契,若违此誓,削籍为奴,永世不得科考。

凡男儿自垂髫始,必入官学。晨习《男诫》以正心,暮练剑舞以强骨。及至弱冠,当由三司九卿共考——德不足者杖三十,艺不精者充苦役,诫不守者流三千里。

朕以山河为证,日月为鉴。自此令始,天下男儿当知:若无琅琊玉树之姿,麒麟君子之德,岂堪配我大昭半壁凰凰女子?”

“哈哈哈哈哈。”皇上看后,哈哈大笑。

“笑什么?这诏书一出,世间便不会那么缺好儿郎了,女儿家们有更多选择,岂不好?而且,我已跟欢儿商量过,国库批得起这笔银子。”

“哈哈哈哈哈,误会啦。朕笑你坏了纲常,果然动了国之根基。但无妨,你只管去做,朕兜得住。”

“另外,朕还笑你,这么早就想着给皇儿培养夫婿呢!”

皇上将我拽进怀里,点了一柱香。

我闻着那香,喃喃道:“你都知道了?”

皇上点点头:“但不如你身上好闻。”

其实我上的香,并非天生。

乃姥姥舍重金,为我种的异香。

当时狐心散乱,她需要压上更多筹码,造势罢了。

阴差阳错,这异香克百毒,帮萧横度过一劫。

同样的,异香也有避子功效。

我原想,若皇上只因这香对我好,那将香除了去,他会如何呢?

没想到,他过了很久才发现香味消失。

而那时,我已有身孕。

“有了这香,皇后不必再生孩子,也不准再逃!”

皇上压在我身上,颇为认真说道。

“好啊。”我笑言。

心想,兴女学这事要提上日程了。

以备吾女登基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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