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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大小姐的复仇之路(陆骁一种彻底)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豪门大小姐的复仇之路(陆骁一种彻底)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3:24:39 

##顶级猎物

>我在酒吧伪装普通女孩时,被调酒师陆骁的温柔俘获。

>他记得我所有喜好,连我生理期都算得分毫不差。

>当我亮出千亿集团千金的身份,他眼中瞬间燃起贪婪的光。

>“嫁给我,否则我把亲密视频发全网。”他晃着手机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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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破门而入时,我俯身捏住他下巴:

>“视频里那个女孩,是我花十万雇的替身。”

>“而你手机里的定位木马,已经把你诈骗十二名富家女的证据全传给了我。”

>看着瘫软在地的他,我轻笑:“忘了说,你骗的第一个女孩,是我最好的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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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士忌杯壁凝结的水珠,一颗颗沉重地滑落,在深色吧台上拖曳出蜿蜒的湿痕,像某种无声的控诉。我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那冰凉,目光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牢牢锁在吧台后面那个身影上。

陆骁。

他穿着合身的黑色马甲,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灯光在他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上跳跃,衬得那张脸愈发英俊得近乎有侵略性。此刻,他正微微倾身,专注地倾听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说话,薄唇噙着恰到好处的笑意,那双眼睛——深邃得仿佛能盛下整个夜空的星辰——正温柔地注视着对方。那眼神,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仿佛全世界只聚焦你一人的专注感。

这专注,曾经也让我短暂地沉溺过。

“苏晚?”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点微醺的笑意。是好友林薇,她端着酒杯凑过来,顺着我的目光看去,了然又带着一丝揶揄地轻哼一声,“啧,又看你的‘专属调酒师’呢?我说苏大小姐,你这‘微服私访’的游戏还没玩够啊?”

我收回目光,低头抿了一口杯中的金汤力。柠檬片和薄荷叶带来清爽的酸涩,却压不住心底翻腾的那股冰冷。

“游戏?”我轻轻晃动着杯中的冰块,冰块撞击杯壁,发出细碎而空洞的声响,“快结束了。”

林薇没听清,还想追问,陆骁已结束了与那位女士的交谈,目光精准地投向了我。他脸上职业化的笑容瞬间切换,如同被注入了一种更鲜活、更私密的温度,那温柔的暖意几乎要满溢出来。他绕过吧台,径直向我走来。

“晚晚,”他自然地在我身边的高脚凳坐下,手臂虚虚地环过我的椅背,带来一阵淡淡的、他常用的雪松古龙水气息,“今天这杯好像有点淡?我记得你上次说喜欢偏酸一点,金酒比例再高点?”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能穿透喧嚣的亲昵。

我抬眼看他,努力维持着嘴角一丝极淡的弧度:“嗯,是淡了点。你记得真清楚。”

“当然,”他眼中笑意加深,身体又靠近了些,温热的气息几乎拂过我的耳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掌控欲,“关于你的一切,我都记得。”他顿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像情人间的絮语,“对了,这几天……别贪凉,算算日子,该注意点了。”他指的是我的生理期。这份“体贴”,曾经让我误以为那是独属于我的珍视。如今听来,只觉这精密计算过的“关怀”,冰冷刺骨,像一条盘踞在颈侧的毒蛇。

“是吗?”我垂下眼睫,掩饰住眼底汹涌的寒潮,手指轻轻摩挲着冰冷的杯壁,“陆骁,你对我真好。”

“傻瓜,”他轻笑,伸手极其自然地想揉我的头发,被我微微偏头躲开了。他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眼神依旧温柔得能溺死人,“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

酒吧的灯光暧昧不明,音乐声震耳欲聋。我看着他英俊的侧脸在光影中明灭,那精心营造的温柔陷阱,此刻在我眼中只剩下赤裸裸的、即将收网的贪婪。

时机,到了。

我放下几乎没动过的酒杯,杯底与吧台接触,发出清脆短促的一声“嗒”。这细微的声响仿佛一个信号,周遭鼎沸的人声、震耳的音乐,在我感官里骤然退潮,只留下一种令人窒息的、冰冷的寂静。

“陆骁,”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这片寂静,像一把薄刃切开了暧昧的空气,“我们认识多久了?”

他微微一怔,随即又漾开那抹无懈可击的温柔笑意:“三个月零七天。”他语气笃定,带着一种“你看我多在乎你”的得意,“每一天,都记得清清楚楚。”

“三个月零七天……”我重复着他的话,嘴角慢慢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指尖轻轻点了点冰凉的杯壁,“那你觉得,苏氏集团……怎么样?”

“苏氏?”他眼中极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随即被更深的“真诚”笑意覆盖,“当然知道啊,国内数一数二的巨头,谁不知道?”他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恭维,“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们晚晚也对财经感兴趣了?”

我迎着他虚伪的目光,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开口:“不是感兴趣。是它……属于我父亲。”我顿了顿,清晰地捕捉到他眼底那瞬间凝固的温柔,以及瞳孔深处骤然点燃的、几乎无法压抑的狂喜。那光芒,是纯粹的、赤裸的、燃烧的贪婪,如同黑暗中骤然亮起的兽瞳。“而我,苏晚,是苏氏唯一的继承人。”

陆骁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那副精心描绘的温柔面具,像被重锤狠狠砸击的瓷器,瞬间布满了无法掩饰的裂痕。他眼底的温柔假象被彻底撕碎,取而代之的是震惊、狂喜,以及一种近乎失态的急切。他放在吧台上的手猛地攥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和沙哑:

“苏……晚?苏氏……千金?”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贪婪的光芒几乎要溢出来,“你……你真的是……”

“如假包换。”我平静地打断他,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波澜。这一刻,我清晰地看到了他内心防线的彻底崩塌。猎物终于亮出了无价的身份,猎人再也无需伪装。

“好!好极了!”陆骁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脸上瞬间切换出一种混合了狂喜和凶狠的扭曲表情。他脸上最后一丝伪装也彻底剥落,只剩下赤裸裸的、令人作呕的算计。他猛地从高脚凳上跳下来,动作带着一种失控的亢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蹙眉。

“苏晚!嫁给我!”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刺耳地穿透了酒吧相对安静的一角,引得旁边几桌客人惊诧地侧目。他另一只手迅速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屏幕在我眼前飞快地晃了一下——那上面赫然是我和他依偎在一起的亲密画面!背景就在这家酒吧的角落卡座。他脸上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带着残忍快意的狞笑:

“看清楚了吗?嫁给我!立刻!否则……”他凑近我,压低的声音里充满了黏腻的威胁,如同毒蛇吐信,“我保证,明天一早,这些‘精彩’的视频,会出现在每一个你能想到的社交平台头条!让你苏家大小姐,还有你那显赫的苏氏集团,好好在全世界面前‘风光’一把!”

手腕被他攥得生疼,那力道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疯狂。手机屏幕上那刺眼的亲密画面一闪而过,他脸上扭曲的狞笑和扑面而来的威胁气息,像一团污浊粘稠的油,瞬间裹住了我的呼吸。

然而,就在这令人窒息的一刻,我心底翻腾的却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近乎冰冷的、尘埃落定的平静。终于,他亮出了最后的底牌,也彻底撕下了那张令人作呕的皮。

酒吧深处,通往后台的厚重隔音门猛地向内爆开!不是推开,是硬生生被撞开!巨响如同平地惊雷,瞬间盖过了喧嚣的音乐。

四个身着黑色西装、身形如同铁塔般魁梧的男人,像四道黑色的闪电,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压迫感,破开混乱的人群,精准无比地直扑吧台!动作迅猛、专业、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力量。

陆骁脸上的狞笑还未来得及完全绽放,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冻结,扭曲成一种极度惊愕和难以置信的恐慌。他抓着我的手本能地松开,身体猛地想后退,但已经太迟了。

离他最近的一个保镖,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蒲扇般的大手如同铁钳,精准地扣住了陆骁那只拿着手机的右手手腕!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骼错位声清晰响起。陆骁的惨叫声还没来得及冲出喉咙,另一个保镖的拳头已经带着沉闷的风声,狠狠砸在他的腹部!

“呃啊——!”

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弓成了一只虾米,所有的嚣张气焰被这一拳彻底打散,只剩下痛苦的抽搐和倒吸冷气的声音。手机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短促的弧线,被第三个保镖稳稳地、如同拈花般轻巧地接住。

整个过程,从门被撞开到陆骁像破麻袋一样被两个保镖死死按在冰冷油腻的吧台上,脸被挤压得变形,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痛苦喘息,仅仅发生在几秒之间。快得让周围的看客连尖叫都卡在喉咙里,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和无数道惊恐的目光。

酒吧的音乐还在不合时宜地轰鸣,但在这一角,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站起身,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缓慢、带着某种审判意味的“哒、哒”声。我走到被死死按在吧台上、狼狈不堪的陆骁面前。

他费力地侧着头,一只眼睛被挤压着,另一只眼睛死死地向上瞪着我,里面充满了极致的痛楚、混乱和一种濒临崩溃的茫然。汗水、油污和一丝血迹混合着,糊了他半边脸,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英俊潇洒?

我微微俯身,带着白手套的指尖,带着一种冰冷的、居高临下的触感,轻轻捏住了他汗湿的下巴,强迫他仰起一点脸,对上我的视线。

“陆骁,”我的声音不高,清晰地送入他耳中,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视频拍得不错,角度刁钻,氛围感十足。”

他肿胀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气音。

“可惜,”我微微偏了偏头,眼神里没有半分波澜,只有洞悉一切的冷漠,“里面那个和你耳鬓厮磨的女孩,从头到尾……都不是我。”我清晰地看到,他那只还能视物的眼睛里,瞳孔猛地缩成了针尖大小,那是比身体疼痛更剧烈的、源于认知被彻底打败的惊骇。

“那是我花了十万块,”我继续用那种平静到近乎残酷的语气说,“请来的替身演员。演技,是不是比你想象的要好得多?”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冰冷的凿子,狠狠钉进他摇摇欲坠的世界。

陆骁的身体在我手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不是因为保镖的压制,而是源于灵魂深处的恐惧。他喉咙里发出濒死野兽般的呜咽。

“至于你威胁我的底气……”我的目光扫过被保镖恭敬递到我面前的、属于他的那部手机,屏幕上还残留着那个刺眼的视频预览画面,“你手机里那个新装的、用来追踪富婆行程的app,感觉好用吗?”

他猛地一颤,眼中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灰败下去,只剩下无边的绝望。

“那是我送你的礼物。”我轻轻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仿佛怕脏了手套,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丢在旁边的吧台上。我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刺入他每一根神经,“一个精装的定位木马。这三个月,你用它‘狩猎’时发出的每一条信息,每一次位置共享,你和每一个目标‘倾诉衷肠’的录音,还有你那些精心设计的‘巧合’记录……”我顿了顿,欣赏着他脸上彻底崩溃的表情,“当然,也包括你电脑里,那十二个被你诈骗过的富家女的详细资料、转账记录,以及你还没来得及销毁的所有证据……它们都自动备份了一份,非常乖巧地躺在了我律师团队的加密服务器里。”

“十二个女孩,陆骁,”我微微倾身,靠近他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千钧之力,“每一个,都足以让你把牢底坐穿。”

“不……不可能……你……”他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和彻底的崩塌。身体筛糠般抖着,被保镖按着的地方发出骨骼不堪重负的咯咯声。他死死盯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恐惧和绝望。

我直起身,不再看那摊在吧台上、已然崩溃的烂泥。目光投向酒吧门口闪烁的霓虹,那变幻的光影,像极了人心深处无法预测的深渊。

“忘了告诉你,”我最后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这死寂的一角,带着一丝冰冷的、尘埃落定的倦意,“你名单上的第一个女孩,周雨晴……”

陆骁猛地抬头,仅剩的那只眼睛里,最后一点微光也彻底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死寂的黑暗。

“……是我这辈子,最好的闺蜜。”

酒吧里死寂无声,连背景音乐都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掐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吧台前这令人窒息的一幕:曾经风度翩翩的调酒师,此刻像一滩被抽掉骨头的烂泥,被两个铁塔般的保镖死死按在冰冷的吧台上,脸贴着油腻的污渍,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汗水、油污和一丝从嘴角渗出的血沫混在一起,糊了半边脸,那张英俊的面孔只剩下极致的恐惧和崩溃后的空洞。

我那句“最好的闺蜜”如同最后的判决,将他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眼白上翻,瞳孔涣散,似乎随时会彻底晕厥过去,又被巨大的恐惧强行吊着最后一丝意识。

保镖队长无声地看向我,眼神带着请示。

我微微颔首,没有再看陆骁一眼,仿佛他只是地上亟待清扫的一粒尘埃。转身,高跟鞋踏在光洁的地面上,声音清脆而稳定,一步一步,走向酒吧那扇沉重的、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大门。

保镖们训练有素地动作起来。两人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毫不费力地将软成一团的陆骁架离了吧台。他的脚尖无力地拖在地上,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两道断断续续的、狼狈的痕迹。另两人紧随我身后,如同沉默的黑色屏障。

酒吧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震耳的音乐不知何时已经停止,只剩下一种压抑的、令人喘不过气的死寂。所有客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复杂地追随着我——惊惧、好奇、探究,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我目不斜视,径直走向门口。

门童早已被这阵势吓得脸色发白,手忙脚乱地拉开了沉重的玻璃门。

外面更深沉的夜色和初夏微凉的空气瞬间涌了进来,带着城市特有的喧嚣尾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冲淡了酒吧里浑浊的酒气和绝望的味道。

一辆线条冷硬的黑色宾利如同蛰伏的巨兽,悄无声息地滑停在路边,后车门已经打开。

就在我即将弯腰上车的瞬间,身后酒吧里那片死寂的黑暗中,猛地爆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嘶吼,像濒死野兽最后的哀嚎,穿透了厚重的门墙,带着撕裂一切的绝望和不甘:

“苏晚——!为什么?!!”

那声音尖锐地划破夜的宁静,引得远处几个路人惊诧地驻足回望。

我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弯腰,坐进车内柔软的真皮座椅里。车门在身后被保镖无声而迅速地关上,将陆骁那绝望的嘶吼、酒吧里所有的窥探和混乱,彻底隔绝在外。

车内一片安静,只有顶级音响系统流淌出低不可闻的古典乐背景音。淡淡的皮革和雪松香氛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洁净感。

司机恭敬地问:“小姐,回庄园吗?”

我没有立刻回答。目光落在车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上,那些璀璨的灯火如同星河倒悬,冰冷而遥远。车窗玻璃上映出我模糊的侧影,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陆骁最后那声嘶吼,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了微不足道的涟漪,旋即沉没。

为什么?

我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冰凉的窗玻璃,仿佛在触碰一个遥远的、已然模糊的温暖笑容。

“不,”我开口,声音在密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冰封般的平静,“去城西墓园。”

司机应了一声,宾利平稳地启动,无声地汇入车流。

窗外,灯火如流萤飞速倒退。霓虹的光怪陆离在车窗上变幻流淌,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陆骁最后那声撕裂的“为什么”,似乎还在冰冷的空气里残留着一点尖锐的尾音,旋即被彻底碾碎在车轮之下。

去城西墓园。

车子驶离喧嚣的主干道,拐入一条被高大梧桐树荫蔽的支路。路灯的光晕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车内投下明明暗暗、不断跳跃的光斑,像无声的默片。

为什么?

指尖无意识地在膝上收紧,昂贵的羊绒面料被攥出细微的褶皱。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张脸——不是陆骁扭曲的绝望,而是周雨晴。大学宿舍里,她总爱把洗好的草莓分我最大最红的那颗,眼睛笑得弯弯的,像盛满了阳光的月牙儿。毕业旅行在洱海边,她迎着风张开双臂,白裙子被吹得鼓起来,回头冲我喊:“晚晚!快看!我能飞起来啦!”那笑容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仿佛能融化世间所有阴霾。

后来呢?

后来,她的笑容越来越少。电话里,声音变得飘忽,带着一种强撑的、让人揪心的疲惫。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市中心那家昂贵的咖啡厅。她坐在我对面,低着头,用小勺一遍遍机械地搅动着早已冷透的咖啡。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得她手腕上那块新出现的、价值不菲的卡地亚蓝气球腕表闪闪发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晚晚,”她终于抬起头,眼圈是红的,但嘴角却努力向上扯着,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好像……遇到真爱了。”她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个叫“阿骁”的男人,说他如何温柔体贴,如何在她最无助时出现,记得她所有的喜好,连她生理期都算得分毫不差……她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孤注一掷的光,那光芒让我心底发寒。我试图提醒,话到嘴边,却被她一句带着哭腔的“晚晚,你不懂,他不一样……”堵了回去。

再后来,就是那通来自大洋彼岸的电话。雨晴的父亲,那个一向威严沉稳的周叔叔,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隔着电话线都能感受到那股灭顶的绝望:“……晚晚……晴晴她……没了……警察说是过量安眠药……留了遗书……说对不起我们……欠了好多债……那个叫陆骁的畜生……卷走了她所有的信托基金……还以她的名义借了高利贷……”

电话从我手中滑落,砸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空洞的回响。世界在那一刻失去了所有声音和颜色。

车窗外的树影飞速倒退,墓园特有的那种混合着松针和泥土微凉气息的空气,似乎已经隐隐透了进来。车子缓缓减速。

“小姐,到了。”司机的声音恭敬地响起。

黑色的宾利在墓园入口处无声地停下。远处,一排排整齐肃穆的墓碑在苍翠松柏的掩映下沉默矗立,像一片寂静的石林。

保镖迅速下车,为我拉开车门。

夜风带着墓园特有的凉意扑面而来,吹散了车内最后一丝暖气。

我下车,站定。夜风吹起我大衣的下摆,猎猎作响。目光投向墓园深处那个熟悉的方向。那里,沉睡着那个曾经像小太阳一样温暖我整个少女时代的女孩。她带着破碎的心和无法偿还的债务,永远停留在了二十三岁。

陆骁那声绝望的“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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