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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白月光回来后,我摆烂了·(穆泽苏云婉红莺)最新章节_皇帝白月光回来后,我摆烂了·全文阅读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9:17:52 

皇上的白月光回来了。

她一进宫,便迫不及待地向我耀武扬威。但她不知道,我向来任性。

她杖责我的侍女,我便亲手扇她十个巴掌。

她摔碎我的玉环,我便端起热茶泼她脸上。

他曾说允我骄纵,会爱我护我一辈子。可在她面前,我永远都是后者。

皇帝白月光回来后,我摆烂了·(穆泽苏云婉红莺)最新章节_皇帝白月光回来后,我摆烂了·全文阅读

他问我:「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后来父亲战死,我唯一的念想也没有了。

我终于可以去寻那个人了。

在我宠冠后宫的第五年,苏云婉回来了。

我当了几年贵妃,她便当了几年穆泽心头的白月光。

宫中人人都在传,皇上爱惨了她,那空悬已久的中宫之位,是专为她而留的。

是啊,若不是五年前那场震惊朝野的惨案,她祖父便不会罢官身死异乡,她也不会受牵连流放岭南。而我,更不会坐上这贵妃之位。

宫中侍女私下议论纷纷,红莺怕我听了心烦,便陪我去御花园散心。

刚到御花园,便见几个宫人正吭哧吭哧地挖土,将我钟爱的鸢尾花尽数掘出,换上了那位新来的苏妃娘娘指名要的茉莉花。

刺眼的阳光洒在洁白的茉莉花瓣上,映出一层刺目的光晕,灼得我双眼生疼。

红莺见状,连忙轻声劝道:「娘娘,前面的秋菊开了,引来了许多蝴蝶,咱们去那边看看吧。」

我收回落在茉莉花上的目光,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

秋菊确实开得灿烂,金黄与深紫交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然而,还未等我走近,一阵熟悉的笑声便从花丛后传来。

“这秋菊开得真好,皇上说最喜欢我簪菊花了。”苏云婉的声音清脆如铃,却像一把钝刀割在我心上。

她穿着一袭淡紫色宫装,发间簪着几朵新摘的菊花,在宫女的簇拥下缓步走来。看到我时,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换上了甜腻的笑容。

“原来是贵妃姐姐。”她微微欠身,礼数周全却透着轻慢,“姐姐也来赏菊?”

我冷冷地看着她:“本宫来赏什么,需要向你报备吗?”

苏云婉掩唇轻笑:“姐姐说笑了。只是这御花园的花草如今都按我的喜好重新栽种,姐姐若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可以告诉我,我让人留出一块地来。”

这话里的挑衅再明显不过。红莺在我身后轻轻扯了扯我的袖子,但我已经按捺不住怒火。

“苏妃好大的口气。”我向前一步,直视她的眼睛,“这御花园是皇上的,不是你的。你才回宫几日,就敢如此放肆?”

苏云婉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如常:“姐姐误会了。皇上心疼我在岭南受苦,才允我按心意布置御花园。若姐姐不满,大可以去问皇上。”

她特意强调了“皇上”二字,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我知道她在炫耀什么——穆泽对她的特殊宠爱。

“娘娘,”红莺小声提醒,“时辰不早了,该回宫用膳了。”

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离开,却听见苏云婉又道:“这丫头倒是伶俐,知道什么时候该劝主子收手。不过一个奴婢也敢插嘴主子说话,该当何罪?”

我猛地转身:“红莺是我的贴身侍女,轮不到你来教训!”

苏云婉冷笑一声:“贵妃姐姐,宫规森严,以下犯上可是大罪。来人,把这不懂规矩的丫头拖下去,杖责二十!”

她身后的嬷嬷立刻上前要抓红莺。我一把将红莺护在身后:“谁敢!”

“姐姐这是要包庇下人?”苏云婉挑眉,“若是传到皇上耳中……”

“你——”我气得浑身发抖,却也知道她说得没错。按宫规,红莺确实越矩了。

就在我犹豫的瞬间,两个粗壮的嬷嬷已经绕过我,将红莺拖了出去。红莺惊恐地看着我,却不敢出声求救。

“住手!”我厉声喝道,“本宫看谁敢动她!”

苏云婉却不为所动:“继续打。”

板子落在红莺身上的声音清脆刺耳,她咬紧嘴唇不敢哭出声,但眼泪已经滚落下来。我再也忍不住,几步上前,抬手就给了苏云婉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

整个御花园瞬间安静下来,连正在行刑的嬷嬷都停下了动作。苏云婉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敢打我?”

“打你又如何?”我冷笑,“这一巴掌是教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苏云婉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突然扑上来要抓我的脸。我早有防备,侧身避开,反手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替红莺打的!”

苏云婉踉跄几步,被宫女扶住。她的脸颊已经红肿起来,眼中含泪却带着诡异的笑意:“沈清歌,你会后悔的。”

“本宫做事从不后悔。”我冷冷道,“继续打啊,你打红莺一板子,我就还你一巴掌。看谁先撑不住!”

苏云婉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强硬,一时竟不敢再下令行刑。就在我们对峙时,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御花园入口。

“怎么回事?”穆泽低沉的声音传来,所有人立刻跪下行礼。

苏云婉反应最快,她梨花带雨地扑到穆泽脚边:“皇上救命!贵妃娘娘要杀了臣妾!”

穆泽皱眉看向我:“清歌,这是怎么回事?”

我挺直腰背,不卑不亢:“回皇上,苏妃无故杖责臣妾的贴身侍女,臣妾不过是略施惩戒。”

“略施惩戒?”穆泽看着苏云婉红肿的脸颊,声音冷了下来,“你管这叫略施惩戒?”

我心中一痛。从前我任性时,穆泽总是宠溺地叫我“小野猫”,说我打人的样子也好看。如今同样的事情,他却用这种责备的眼神看我。

“皇上,”苏云婉抽泣着说,“臣妾只是按宫规处置一个不懂规矩的奴婢,贵妃姐姐就……就这样对臣妾……”

穆泽扶起苏云婉,温柔地擦去她的眼泪:“婉儿不哭,朕为你做主。”

他转向我,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沈清歌,向苏妃道歉。”

我如遭雷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上让我向她道歉?”

“你无故殴打妃嫔,难道不该道歉?”穆泽的声音不容置疑。

我看向苏云婉,她躲在穆泽怀中,对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心如刀割。

“皇上可知道她做了什么?”我强忍泪水,“她擅自更改御花园的花草,还无故杖责红莺……”

“朕知道。”穆泽打断我,“御花园的花是朕同意换的。至于那个侍女,确实越矩了,苏妃按宫规处置并无不妥。”

我踉跄后退一步,红莺爬过来扶住我:“娘娘……”

穆泽的目光落在红莺身上:“看来这丫头确实缺乏管教。再加十板子,以儆效尤。”

“穆泽!”我失控地喊出他的名字,“你明明知道红莺对我有多重要!”

穆泽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但很快恢复平静:“贵妃直呼朕名讳,再加十板子。”

苏云婉得意地看着我,轻声道:“姐姐,还是快道歉吧,否则你的小丫头可要遭殃了。”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最终,我低下头:“臣妾知错。请苏妃娘娘原谅。”

这句话仿佛抽走了我全身的力气。穆泽似乎满意了,点点头:“都散了吧。苏妃,朕送你回宫。”

他搂着苏云婉转身离去,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我跪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花丛中,泪水终于决堤。

“娘娘……”红莺虚弱地唤我。

我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查看她的伤势。她的臀部已经渗出血迹,脸色惨白。

“快,传太医!”我对周围的宫人喊道,亲自扶起红莺,“坚持住,我们回宫。”

回到长春宫,太医为红莺诊治后,说伤势虽重但无性命之忧。我亲自为她上药,心中满是愧疚。

“娘娘不必自责,”红莺忍着痛安慰我,“是奴婢连累了您。”

“傻丫头,”我轻抚她的头发,“是我没用,护不住你。”

夜深人静时,我独自站在窗前,望着那轮冷月。五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我刚入宫不久,穆泽牵着我的手在御花园漫步,他说这园子里的花我想换什么就换什么;我任性发脾气时,他会笑着任我捶打,说就喜欢我这副刁蛮模样;他在我耳边低语,说会永远护着我,让我做最幸福的贵妃……

“骗子。”我喃喃自语,泪水模糊了视线。

一阵轻微的响动从窗外传来。我警觉地转身,看到一只信鸽落在窗台上。取下绑在它腿上的小竹筒,里面是一张字条:

“将军被困黑水城,粮草断绝,危在旦夕。”

我双手颤抖,字条飘落在地。父亲——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苏云婉的底气从何而来。她不仅要夺走我的宠爱,更要摧毁我的一切——我的尊严,我的侍女,现在是我的父亲……我擦干眼泪,从妆奁最底层取出一枚玉佩。这是穆泽当年亲手为我戴上的,上面刻着“此生不负”四个字。

“穆泽,”我对着玉佩轻声道,“你既已负我,就别怪我无情了。”

我将玉佩狠狠摔在地上,玉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与此同时,一个计划在我心中逐渐成形——既然这后宫注定是你死我活,那我沈清歌,奉陪到底。

三日后,边关急报入京。

我正在为红莺换药,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小太监跌跌撞撞冲进来,脸色煞白:“娘娘……沈将军他……”

我手中的药碗“啪”地摔在地上,褐色的药汁溅在裙摆上,像干涸的血迹。

“父亲怎么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小太监跪伏在地,不敢抬头:“沈将军率军突围时中了埋伏……全军覆没……”

眼前一阵发黑,我扶住桌角才没有倒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尸首呢?”我听见自己机械地问。

“还……还未找到……”

我猛地掀翻面前的案几,瓷器碎裂的声音惊得殿内宫人齐齐跪倒。

“滚!都给我滚出去!”

当殿内只剩我一人时,我终于瘫坐在地,泪水决堤。父亲是我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是支撑我在深宫中坚持下去的唯一念想。如今,连这个念想也被夺走了。

“娘娘……”红莺拖着伤躯爬到我身边,将我搂入怀中。我埋首在她肩头,哭得撕心裂肺。

不知哭了多久,我抬起红肿的双眼,看到铜镜中狼狈不堪的自己——发髻散乱,妆容尽花,哪还有半分贵妃的威仪?

“备水,我要沐浴。”我哑声道。

温热的水洗去泪痕,我望着水中倒影,忽然想起五年前初入宫时的模样。那时的我天真烂漫,以为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爱情。如今才明白,那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娘娘,皇上……皇上驾到。”红莺慌张地跑进来通报。

我冷笑一声:“他终于肯来见我了?”

刚披上外袍,穆泽已经大步走了进来。他身着明黄龙袍,面容冷峻,身后跟着一脸得意的苏云婉。

“沈清歌,你父亲的事,朕很遗憾。”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直视他的眼睛:“遗憾?皇上难道不该高兴吗?沈家军全军覆没,再无人能威胁到您的皇权了。”

穆泽眉头微皱:“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大笑起来,笑声凄厉,“皇上与苏家联手设计陷害我父亲,真当我一无所知?黑水城哪来的敌军?那分明是苏家私养的军队!”

苏云婉脸色骤变:“你血口喷人!”

穆泽抬手制止她,深深看着我:“清歌,你父亲拥兵自重,早有谋反之心。朕念在往日情分,才没有牵连于你。”

“往日情分?”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皇上,您对我可有过半分真情?”

殿内陷入死寂。穆泽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当年你父亲手握重兵,朕不得不纳你入宫以作牵制。”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直插心脏。虽然早已猜到真相,但亲耳听到他说出口,仍是痛得无法呼吸。

“所以那些甜言蜜语,那些海誓山盟……”

“都是权宜之计。”穆泽冷漠地打断我。

我踉跄后退,扶住柱子才没有倒下。五年恩爱,原来只是一场戏。而我,入戏太深。

“皇上今日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些?”我强撑着最后一丝尊严问道。

穆泽从袖中取出一个白玉酒壶:“沈家谋反证据确凿,朕念在旧情,赐你全尸。”

我盯着那个酒壶,忽然笑了:“毒酒?皇上真是仁慈。”

苏云婉迫不及待地上前:“沈清歌,还不快谢恩?”

我冷冷扫她一眼:“本宫与皇上说话,轮不到你插嘴。”

她气得脸色发青,转向穆泽:“皇上,她死到临头还如此嚣张!”

穆泽将酒壶放在桌上:“明日辰时,朕要看到结果。”说完转身欲走。

“等等。”我叫住他,“最后一个问题——这五年,你可曾有一刻真心爱过我?”

穆泽脚步微顿,没有回头:“帝王无心。”

看着他决绝离去的背影,我终于明白,自己爱了五年的,不过是一个幻影。

“娘娘……”红莺哭着抱住我,“奴婢陪您一起走……”

我抚摸她的头发:“傻丫头,你要好好活着。”说完看向殿内其他宫人,“你们都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当殿门关上后,我取出藏在枕下的密信。这是今早信鸽送来的,上面详细记录了苏家如何勾结外敌,陷害我父亲的全过程。而最让我心碎的,是信末那句:“皇上默许。”

我将信纸凑近烛火,看着它化为灰烬。然后取出笔墨,写下一封绝笔信,小心封好。

“红莺。”我唤来最忠心的侍女,“明日我死后,将这封信交给太后。”

夜深人静,我独自站在窗前,望着那轮冷月。人生最后时刻,脑海中闪过的竟是初遇穆泽时的场景——那年春宴,他在桃花树下对我微笑,说我的眼睛比星辰还亮……

“骗子。”我轻声呢喃,泪水无声滑落。

翌日清晨,我换上最华贵的贵妃朝服,仔细梳妆。眉如远山,唇若点朱,仿佛要去参加一场盛宴。

辰时刚到,苏云婉就带着太监宫女闯了进来。看到我盛装以待,她明显愣了一下。

“沈清歌,时辰到了。”她趾高气扬地说。

我端坐在主位上,冷冷道:“本宫知道。”

她使了个眼色,太监立刻将毒酒呈上。我平静地接过酒杯,却在最后一刻停住。

“苏云婉,你以为除掉我和我父亲,你就能坐稳后位?”我轻笑,“告诉你一个秘密——太后早就知道苏家勾结外敌的事。你说,她会让一个叛国贼的女儿当皇后吗?”

苏云婉脸色大变:“你胡说什么!”

我不再理会她,转向殿外方向,仿佛在对看不见的某人说话:“穆泽,这杯酒我喝,不是认罪,而是解脱。愿你余生夜夜难眠。”

说完,我仰头将毒酒一饮而尽。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我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鲜血从嘴角溢出,我却在笑。

“娘娘!”红莺哭喊着扑过来。

我握住她的手,将一块染血的玉佩塞给她:“给太后……”

视线开始模糊,耳边苏云婉的尖叫声渐渐远去。恍惚间,我仿佛看到父亲站在光里向我伸手。

“爹爹……女儿来陪您了……”

最后的意识里,我似乎听到殿门被猛地撞开,有人大喊着我的名字。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我终于解脱了……

穆泽冲进长春宫时,看到的正是沈清歌缓缓倒下的身影。她穿着初见时那套华服,美得惊心动魄。

“清歌!”他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接住她下坠的身体。

怀中的女子已经气息微弱,鲜血染红了他的龙袍。她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皇上何必作戏……”她气若游丝地说,“臣妾已经喝下毒酒了……”

穆泽颤抖着手擦去她嘴角的血迹:“朕没有……朕改了主意……”

沈清歌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太迟了……”她的手指无力地滑落,“穆泽……我恨你……”

当那具身体彻底失去温度时,穆泽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他紧紧抱住她,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的灵魂。

苏云婉惊慌地上前:“皇上,她是罪臣之女……”

“滚!”穆泽厉喝,眼中杀意凛然,“全都给朕滚出去!”

当殿内只剩他一人时,帝王终于崩溃。他抚摸着沈清歌冰冷的脸庞,泪水砸在她毫无生气的脸上。

“朕错了……清歌……朕错了……”

他忽然想起今早收到的密报——沈将军根本没有谋反,他是被苏家设计害死的。而沈清歌……她什么都知道。

红莺跪在殿外,手中紧握那封染血的绝笔信。信上只有寥寥数语:

“太后明鉴:父亲冤死,妾身赴死。苏家通敌证据藏于长春宫佛龛之下。愿来世不入帝王家。”

三日后,苏家满门抄斩。苏云婉被赐白绫,死前疯癫大笑:“穆泽,你永远得不到真爱!”

同年冬,皇帝大病一场,梦中常唤“清歌”二字。愈后性情大变,再不近女色。

长春宫被封存,唯有那株沈清歌亲手栽种的梅树年年盛开,花瓣如血,暗香浮动。

有人说,曾在月夜看见一个红衣女子站在梅树下,望着帝王寝宫的方向,泪落成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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