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里，我躺在冰冷的榻上，嘴角还残留着血迹。

那碗看似平常的燕窝粥，竟下了慢性毒药。

王氏，我那位"慈爱"的嫡母，终于对我这个庶女下手了。

临死前的一刻，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三日前偷听到的那段对话。

"等沈清羽一死，她名下的那些铺子就都是荷儿的了。"

原来如此。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眸中已无半分温情。

既然你们要我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第一章毒发真相

我睁开眼的时候，嗓子里一阵腥甜。

鲜血从唇角滑落，滴在雪白的被褥上，绽开朵朵梅花。

"小姐！"丫鬟翠儿惊叫一声，手中的药碗差点摔在地上。

我伸手擦去血迹，冷静地看着她："去把大夫叫来。"

"可是夫人说您只是受了风寒......"

"我说叫大夫。"我的声音不大，但翠儿立刻感受到了某种威压。

她怯怯地点头，匆忙跑了出去。

我坐起身，回想着刚才那个模糊的梦境。梦里，我看到王氏和大女儿沈雨荷在密室里商议着什么，提到了慢性毒药，提到了我名下的产业。

这不是梦。

这是我临死前的回光返照，让我想起了三日前无意中听到的那段对话。

我当时正路过王氏的院子，听到里面传来压低的声音，便躲在窗下偷听。

"母亲，真的要对清羽妹妹下手吗？"沈雨荷的声音有些犹豫。

"什么妹妹，一个庶女罢了。她手里那些铺子本来就该是你的，你父亲偏心，竟然都给了她。"王氏的声音里满含怨毒，"这毒药无色无味，下在燕窝里最是合适。半个月后发作，神仙难救。"

我当时还以为她们在说别人，谁知道......

房门被推开，老大夫匆匆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王氏。

"清羽，你这是怎么了？"王氏一脸关切，"好端端的怎么会吐血？"

我看着她那副虚假的面孔，心中冷笑。

"大夫，您给我仔细诊脉。"我直接无视了王氏，对老大夫说道。

老大夫点头，伸手搭在我的脉搏上。

片刻后，他眉头紧皱："这脉象......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王氏急切地问道。

"似乎有中毒的迹象，但又不太明显......"老大夫沉吟道，"需要进一步确认。"

王氏的脸色瞬间变了变，但很快恢复正常："怎么会中毒呢？清羽平日里吃的用的都很小心的。"

"是啊，特别是那燕窝粥，我每天都按时喝。"我意味深长地看了王氏一眼。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大夫，能否验一下我房中的食物？"我继续说道。

"这......"老大夫有些为难，"这样做是不是太......"

"验吧。"我的声音很坚决，"我怀疑有人要害我。"

这话一出，房内气氛瞬间凝固。

王氏的脸色彻底白了："清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查个清楚。"我淡淡道，"反正我已经中毒了，总得找出毒从何来。"

老大夫见我态度坚决，只好点头同意。

我吩咐翠儿把房中的食物和茶水都拿出来，一样样让大夫检验。

当检验到那个精美的燕窝盅时，老大夫的脸色突然大变。

"这燕窝......"他颤抖着声音，"里面有慢性毒药！"

王氏踉跄后退，脸色煞白如纸。

我冷冷一笑："嫡母，您还有什么话说？"

第二章绝地反击

"这不可能！"王氏厉声否认，"燕窝是我亲自吩咐厨房准备的，怎么会有毒？"

我慢慢起身，虽然身体虚弱，但气势丝毫不减："那就更有意思了。厨房的人，是您的人；燕窝，是您吩咐准备的。现在有毒，您说与您无关？"

"一定是厨房的人搞错了什么！"王氏急切地解释。

"翠儿。"我唤了一声。

翠儿立刻会意，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小姐，这是您让我从夫人房中偷来的东西。"

王氏见到那瓷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老大夫接过瓷瓶，打开闻了闻，惊道："这正是燕窝中毒药的原料！"

"王氏。"我不再叫她嫡母，直接叫名字，"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吗？"

王氏知道事情败露，索性撕破脸皮："是又如何？你一个庶女，凭什么占着那么多家产？那些本该是荷儿的！"

"凭什么？"我冷笑一声，"就凭父亲疼我，就凭我有本事经营那些铺子！"

"你......"

"翠儿，去请祖母过来。"我吩咐道，"就说发现了毒害孙女的凶手。"

翠儿飞快地跑了出去。

王氏慌了："清羽，你听我说，我们可以商量......"

"商量？"我讥讽道，"您毒害我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商量？"

不多时，祖母在几个丫鬟的搀扶下匆匆赶来。

"这是怎么回事？"祖母看到房中的情形，皱眉问道。

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了一遍，包括偷听到的对话，中毒的经过，以及王氏房中搜出的毒药。

祖母听完，脸色铁青地看向王氏："王氏，你好大的胆子！"

"母亲，我......"王氏想要解释。

"跪下！"祖母厉声道。

王氏不得不跪在地上。

"清羽是我沈家的女儿，即便是庶出，也容不得你这样算计！"祖母怒道，"你以为我这个老婆子是死的吗？"

我适时地虚弱地咳嗽几声，祖母立刻心疼地握住我的手："我的孙女，受苦了。"

"祖母，孙女没事，只是......这毒已经在体内半个月了，怕是......"我欲言又止。

老大夫连忙道："老夫人放心，虽然是慢性毒药，但发现得早，还是能救的。"

祖母松了口气，随即转向王氏："从今日起，你交出当家权，禁足后院！"

"母亲！"王氏大惊，"我是这府里的正室夫人！"

"正室夫人就能毒害庶女吗？"祖母冷笑，"我沈家的家风何时变成这样了？"

我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切，心中计划着下一步。

单单禁足王氏还不够，我要让她彻底失去在这个家的地位。

"祖母。"我虚弱地开口，"孙女有个请求。"

"你说。"

"王氏既然要害我，那她的女儿沈雨荷必然也参与其中。孙女希望能一并调查清楚。"

王氏闻言大惊："你不能动荷儿！她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我冷冷道，"那为什么我偷听到的对话里，她也在场？"

祖母脸色更加难看："还有雨荷？"

"祖母，不如让人去搜一搜雨荷姐姐的房间，看看有没有什么证据。"我提议道。

王氏想要阻止，但被祖母一个眼神制止。

很快，婆子们从沈雨荷房中搜出了一包药粉，经老大夫验证，正是与燕窝中同样的毒药。

至此，母女二人的罪证确凿。

祖母当即决定，王氏和沈雨荷都禁足后院，等我父亲回来再做定夺。

看着王氏母女被带走时的狼狈模样，我心中涌起一阵快意。

这只是开始。

第三章暗中布局

王氏母女被禁足后，整个沈府的气氛都变了。

下人们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毕竟能将正室夫人扳倒的庶女，不是好惹的。

我养病的这几日，并没有闲着。

"翠儿，去查一查王氏这些年的账目，特别是她私下的那些生意。"我一边喝药一边吩咐。

"小姐，这会不会太......"翠儿有些担心。

"王氏都要毒死我了，我还需要顾忌什么？"我淡淡道，"记住，要查得仔细些。"

翠儿点头离去。

傍晚时分，祖母来看我。

"身体好些了吗？"她关切地问道。

"好多了，多谢祖母关心。"我乖巧地说道，"只是想起那日的事，还是有些后怕。"

祖母叹了口气："都是我疏忽了，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祖母，孙女有件事想问您。"我犹豫了一下，"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最多还有三日。"祖母道，"到时候我会把这件事详细告诉他的。"

我点点头，心中却在盘算着别的事情。

父亲沈宏远一向疼我，但他对王氏也有几分夫妻情分。如果只是毒害的事，最多让王氏禁足几个月，不会有太严重的后果。

我需要更有力的证据。

"祖母，王氏掌管府中事务这么多年，账目应该很复杂吧？"我看似无意地问道。

祖母皱眉："你问这个做什么？"

"孙女只是想，既然祖母要重新安排府中事务，总得有人查一查之前的账目吧？"我解释道，"万一有什么差错......"

祖母沉思片刻，点头道："你说得对。我会安排人去查的。"

我暗自松了口气。

有祖母出面查账，比我私下查要正当得多。

当晚，翠儿回来了，带来了一些有意思的消息。

"小姐，王氏这些年确实有些猫腻。"翠儿压低声音，"她在外面开了三家布庄，两家首饰铺子，都是用的假名字。"

"还有呢？"我继续问。

"最重要的是，她还私下放贷，收取高利息。前段时间收回的银子，足有五千两。"

五千两，对沈府来说不算什么大数目，但关键是这些都是王氏的私人收入，没有上报给府中。

按照大家族的规矩，正室夫人的所有收入都应该纳入公账，她这样做是严重违规的。

"做得好。"我夸奖了翠儿一句，"把这些消息整理一下，明日交给祖母。"

翠儿点头应下。

第二日一早，我便以身体不适为由请祖母过来。

"祖母，孙女昨晚想了一夜，觉得有些事情必须告诉您。"我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什么事？"

我把翠儿查到的消息告诉了祖母，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个王氏！"祖母气得浑身发抖，"竟然私开店铺，私自放贷！这是要把沈家的脸面丢尽吗？"

"祖母息怒，身体要紧。"我连忙安慰，"孙女觉得，这件事还是等父亲回来再处理比较好。"

"不行！"祖母断然道，"我现在就要去查个清楚！"

说完，她气冲冲地走了。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王氏啊王氏，你以为毒死我就能高枕无忧了吗？

现在好戏才刚刚开始。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府中就传来了消息。

祖母带人查抄了王氏的私人库房，发现了大量的账册和银两，证实了她这些年的违规行为。

更要命的是，在那些账册中，还发现了她与外人勾结，倒卖府中物品的记录。

这下，王氏不仅仅是禁足这么简单了。

第四章父亲归来

父亲沈宏远比预期提前一日回到了府中。

他刚进门，就被祖母叫去了正堂。

我在房中静静等待着，知道很快就会有人来叫我。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翠儿匆匆跑来："小姐，老爷让您过去一趟。"

我整理了一下衣裳，缓步走向正堂。

推门而入，只见父亲坐在主位，脸色阴沉如水。祖母坐在一旁，神色严肃。

"父亲。"我行礼道。

"清羽，过来。"父亲的声音很温和，但我能听出其中的压抑愤怒。

我走到他身边，父亲仔细端详着我的脸色："身体还好吗？"

"好多了，多谢父亲关心。"

父亲点点头，然后转向祖母："母亲，把事情的经过再详细说一遍。"

祖母于是将王氏母女毒害我的经过，以及后来查出的那些账目问题，一一说了一遍。

父亲听完，脸色越来越难看。

"王氏呢？"他问道。

"在她自己院中禁足。"祖母答道。

"把她叫来。"

很快，王氏被带了过来。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眼圈发红，显然这几日过得不好。

"夫君......"她一见到父亲，立刻想要上前。

"跪下。"父亲冷冷道。

王氏愣了一下，不得不跪在地上。

"王氏，我问你，清羽的事是怎么回事？"

王氏低着头，不敢回答。

"说话！"父亲厉声道。

"我......我一时糊涂......"王氏颤抖着声音。

"一时糊涂？"父亲冷笑，"毒害我的女儿，是一时糊涂？"

"夫君，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王氏开始哭泣，"您饶我这一次吧！"

父亲没有理会她的哭泣，而是继续问道："那些账目又是怎么回事？"

王氏的身体更加颤抖了。

"私开店铺，私自放贷，倒卖府中物品......"父亲一条条数着她的罪状，"王氏，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王氏几乎说不出话来。

"父亲。"我适时开口，"女儿觉得，王氏虽然犯了错，但她毕竟是府中的正室夫人，还是要顾及颜面的。"

父亲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祖母也点头道："清羽说得对，家丑不可外扬。"

王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既然如此......"父亲沉吟片刻，"王氏，从今日起，你交出正室夫人的印章，降为侧室。雨荷也不再是嫡女身份。"

"什么？"王氏惊叫出声，"夫君，您不能这样对我！"

"不能？"父亲冷笑，"你毒害我女儿的时候，有想过不能吗？"

"可是我是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啊！"王氏不甘心地叫道。

"正室夫人又如何？做出这种事，你还配吗？"父亲断然道，"我已经很宽容了，没有直接休了你。"

王氏彻底绝望了，瘫倒在地上。

"父亲。"我又开口了，"那府中的事务......"

"暂时由你祖母打理，等你身体完全恢复了，再交给你管理。"父亲道。

我心中一阵狂喜，但表面上只是平静地点头："女儿一定会好好协助祖母的。"

祖母满意地看了我一眼。

王氏从正室降为侧室，沈雨荷从嫡女变成庶女，而我这个庶女，却即将成为府中的当家人。

这种逆转，恐怕连我都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把王氏带下去，雨荷也一起叫来，我有话要说。"父亲吩咐道。

很快，沈雨荷被带了过来。

她一进门就跪在地上："父亲，女儿知错了！"

"雨荷。"父亲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你是我的女儿，虽然参与了这件事，但我相信你是被你母亲误导的。"

沈雨荷连连点头："是的，父亲，女儿真的是被母亲误导的！"

"既然如此，你们母女在后院好好反省，不要再闹出什么事情来。"

"是，女儿明白。"

看着沈雨荷战战兢兢的样子，我心中涌起一阵快意。

曾经高高在上的嫡女，如今也不过如此。

第五章掌管府务

三日后，我正式开始协助祖母管理府中事务。

第一件事，就是重新整顿下人。

"翠儿，把府中所有管事的婆子都叫来。"我坐在正堂的侧位上，威严地说道。

不一会儿，十几个管事婆子鱼贯而入。

她们看向我的眼神都很复杂，毕竟我虽然要接手府务，但身份还是庶女。

"各位嬷嬷。"我缓缓开口，"从今日起，府中的事务由我和祖母共同管理。有什么事情，都要向我汇报。"

"是，清羽小姐。"众人齐声应道，但语气中缺乏真正的敬意。

我冷冷一笑："看来大家对我还有些不服气。"

众人都不敢吭声。

"李嬷嬷。"我点了其中一个年长的管事婆子的名字。

李嬷嬷上前一步："小姐有何吩咐？"

"你管理厨房多少年了？"

"回小姐，快二十年了。"

"这么久啊。"我点点头，"那你应该很清楚，前段时间厨房准备的燕窝粥里是怎么下毒的吧？"

李嬷嬷脸色一变："小姐，这......"

"怎么？不敢说实话？"我的声音变得严厉，"还是说，你也参与其中了？"

"小姐饶命！"李嬷嬷噗通一声跪下，"老奴真的不知道燕窝里有毒！都是王氏......不，是王侧室亲自交代的，说是要给小姐补身子！"

"所以你就没有验一下？"我冷笑道，"一个管理厨房二十年的老人，连食物有没有毒都察觉不出来？"

李嬷嬷浑身发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看向其他管事："你们觉得，这样的人还能继续管理厨房吗？"

众人都不敢说话。

"既然大家都不说话，那我就替大家做决定了。"我站起身，"李嬷嬷，从今日起，你不再管理厨房。翠儿，去账房支十两银子给李嬷嬷，让她回乡养老吧。"

"小姐！"李嬷嬷大惊，"老奴在府中做了这么多年，您不能......"

"不能什么？"我冷冷打断她，"连主人的安全都保证不了的管事，留着有什么用？"

其他管事都被我的雷厉风行震住了。

"厨房的事，暂时由刘嬷嬷接手。"我继续道，"所有进入厨房的食材，都要仔细检查。出了厨房的食物，也要有专人验过才能送到各院。"

"是，小姐。"刘嬷嬷连忙应道。

我重新坐下，环视众人："还有谁对我的安排有意见的？"

没有人敢说话。

"很好。"我满意地点头，"既然没有意见，那我们就来谈谈府中的规矩。"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我详细制定了新的管理制度。

所有的采购都要有账目记录，所有的支出都要有凭证，每个月的账目都要交由我审核。

任何人不得私自克扣下人的月例，不得收受外人的贿赂，不得擅自更改府中的安排。

违者，轻则扣除月例，重则直接打发出府。

制度宣布完毕，我看着众人："都记清楚了吗？"

"记清楚了！"众人齐声应道，这次的语气明显恭敬了许多。

我挥挥手："散了吧。"

等所有人都走后，祖母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清羽，做得不错。"她满意地说道，"这些管事确实该敲打敲打了。"

"多谢祖母夸奖。"我谦虚地说道，"孙女还有很多要学的地方。"

"你已经很不错了。"祖母慈爱地看着我，"比雨荷强多了。"

提到沈雨荷，我心中又是一阵快意。

"祖母，孙女想去查看一下各院的情况，您看如何？"

"当然可以，你现在是当家人，这些都是你该做的。"

我点点头，起身告辞。

走出正堂，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从今日起，我沈清羽就是这座府邸真正的女主人了。

王氏，沈雨荷，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第六章清理门户

接管府务的第二日，我决定对各院进行一次彻底的清查。

"翠儿，我们先去王侧室的院子看看。"我提着裙摆，缓步走在石径上。

翠儿有些担心："小姐，会不会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淡淡道，"她现在是侧室，我是当家人，查看一下她的院子是理所应当的。"

王氏的院子比以前冷清了许多，下人也少了大半。

我推门而入，王氏正坐在窗边发呆。

"见过清羽小姐。"她站起身，勉强行了个礼。

我没有让她免礼，而是径直走到她面前："王侧室，身体还好吗？"

王氏的脸色难看至极，但不敢发作："多谢小姐关心。"

"我今日来，是要检查一下各院的情况。"我直接说明来意，"王侧室不会介意吧？"

"不敢。"王氏咬牙说道。

我点点头，开始在房中四处查看。

很快，我在她的梳妆台上发现了一个精美的翡翠镯子。

"这镯子很漂亮。"我拿起镯子仔细端详，"应该价值不菲吧？"

王氏脸色一变："这是我的私人物品。"

"私人物品？"我冷笑一声，"翠儿，这镯子你眼熟吗？"

翠儿凑近看了看，惊道："小姐，这不是库房里的那只镯子吗？去年盘点的时候还在呢！"

我故作惊讶："哦？库房的东西怎么会在王侧室这里？"

王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翠儿，把账册拿来，查一查这镯子的记录。"我吩咐道。

翠儿从怀中取出一本册子，翻了一阵，指着其中一页："小姐，这里记录着，这只镯子去年五月被取出，说是要送给客人，但没有归还记录。"

我看向王氏："王侧室，能解释一下吗？"

"我......"王氏彻底慌了，"我本来是要送人的，但后来客人没要，就暂时放在了我这里。"

"暂时放了快一年？"我讥讽道，"王侧室的记性真是不好呢。"

王氏无言以对。

我继续搜查，很快又发现了几样来历不明的珠宝首饰。

"翠儿，记录下来，这些都是府中的东西。"我冷静地说道，"等会儿一并收回库房。"

"是，小姐。"

王氏看着自己的东西一样样被记录，脸色越来越难看，但又不敢反抗。

"对了，王侧室。"我忽然想起什么，"你名下的那些店铺，打算怎么处理？"

"什么店铺？"王氏装傻。

"还要装糊涂吗？"我冷笑，"三家布庄，两家首饰铺，还有那些放贷的账目，你以为我不知道？"

王氏彻底绝望了。

"既然你不愿意主动说，那我就替你做决定了。"我继续道，"这些店铺，要么转到府中名下，要么关闭。你选一个。"

"你不能这样！"王氏终于忍不住了，"那些是我的心血！"

"心血？"我讥讽道，"用沈家的名声和资源开的店铺，算是你的心血？"

"我......"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我断然道，"明日我会派人去接收那些店铺。"

说完，我转身准备离开。

"沈清羽！"王氏在身后叫道，"你不要太过分！"

我回头看着她："过分？我还没有要你的命呢，这就叫过分了？"

王氏被我的眼神吓到，不敢再说话。

我满意地离开了她的院子，直奔沈雨荷的住处。

沈雨荷的院子更加冷清，连个像样的丫鬟都没有。

"雨荷姐姐。"我推门而入，看到她正在缝补衣裳。

"清羽......小姐。"沈雨荷勉强站起身行礼。

我看着她那副落魄的样子，心中暗爽。

"姐姐不必多礼。"我虚伪地说道，"我今日来，是想看看姐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沈雨荷苦笑："多谢妹妹关心，我没什么需要的。"

"是吗？"我环视她的房间，"姐姐的房间确实简朴了些。"

"够用就行。"沈雨荷低声道。

我点点头，忽然看到她桌上有几本书。

"姐姐还在读书？"我拿起其中一本翻了翻。

"闲来无事，随便看看。"

我翻到其中一页，发现夹着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荷妹，不要灰心，总有机会翻身的。——表哥。"

我冷笑一声："姐姐，这是什么？"

沈雨荷看到纸条，脸色瞬间煞白："这......这没什么。"

"表哥？"我玩味地看着她，"哪个表哥？"

"就是......就是王家的表哥......"沈雨荷支支吾吾。

我明白了，这是王氏娘家的人在暗中联系沈雨荷，想要帮她翻身。

有意思。

"翠儿。"我唤了一声。

"小姐。"

"以后雨荷小姐的院子，禁止外人进入，包括送信的。"

"是，小姐。"

沈雨荷大惊："清羽，你不能......"

"我是当家人，我说了算。"我冷冷道，"姐姐如果不服，可以去找父亲说理。"

沈雨荷知道找父亲也没用，只能忍气吞声。

我满意地离开了她的院子。

王氏母女的后路，我已经全部堵死了。

接下来，就该让她们尝尝真正的绝望了。

第七章斩草除根

第二日一早，我派人去接收王氏名下的那些店铺。

中午时分，负责此事的管事回来汇报。

"小姐，事情办妥了。"管事恭敬地说道，"三家布庄已经更换了招牌，两家首饰铺也重新安排了掌柜。"

"很好。"我满意地点头，"那些账目呢？"

"都清理出来了，王侧室这些年的私人收入，总共有八千两银子。"

八千两，确实不是小数目。

"这些银子，一半上缴府中公账，一半作为我接管这些店铺的费用。"我决定道。

"是，小姐。"

正说着，翠儿匆匆跑了进来。

"小姐，不好了！"她气喘吁吁地说道，"王侧室晕倒了！"

我皱眉："怎么回事？"

"刚才有人告诉她店铺被收的事，她当场就晕过去了。"翠儿解释道。

我冷笑一声："演戏给谁看？"

"可是她现在还没醒呢......"翠儿有些担心。

"叫大夫去看看，别真的出什么事就行。"我淡淡道，"毕竟她还是父亲的侧室。"

翠儿点头离去。

下午时分，大夫来汇报王氏的情况。

"回小姐，王侧室是急火攻心，倒也不是什么大病，休息几日就好了。"

我点点头："那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大夫告退后，我独自坐在房中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王氏母女虽然已经失势，但她们毕竟在府中生活了这么多年，肯定还有一些暗中的关系。

我必须彻底斩断这些关系，才能确保自己的地位稳固。

"翠儿。"我唤了一声。

"小姐。"

"去查一查，府中还有哪些下人是王氏的心腹。"

"是，小姐。"

傍晚时分，翠儿带来了一份名单。

"小姐，这些人都是王侧室的心腹，其中几个还是管事。"

我看了看名单，发现确实有几个熟悉的名字。

"明日找个借口，把这些人都打发了。"我冷静地说道。

"全部？"翠儿有些惊讶。

"全部。"我坚决地点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第二日，我以整顿府务为名，将王氏的心腹一个个叫来谈话。

"刘妈妈，你在府中多少年了？"我问其中一个管事婆子。

"回小姐，十五年了。"刘妈妈答道。

"十五年，确实辛苦了。"我点头道，"不过我觉得你年纪大了，该回家享福了。"

刘妈妈大惊："小姐，我身体还好，还能继续干活！"

"不必了。"我摆摆手，"去账房领三十两银子，明日就可以离开了。"

"小姐......"刘妈妈还想说什么，被我打断。

"这是我的决定，不必多说。"

刘妈妈无奈，只能告退。

接下来的几个人，我都用同样的方式打发了。

有些人试图反抗，但在我的威势下，最终都选择了妥协。

一天下来，王氏在府中的势力被彻底清除。

晚上，祖母来找我。

"清羽，你今日的动作是不是有些大了？"她有些担心地问道。

"祖母，我这都是为了府中的安定。"我解释道，"王氏的那些心腹留在府中，早晚是祸患。"

祖母沉思片刻，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不过以后做事还是要稍微委婉一些。"

"孙女明白。"我乖巧地应道。

祖母离开后，我独自站在窗前，看着夜色中的府邸。

现在的沈府，已经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了。

王氏母女失势，她们的势力被清除，我成了真正的当家人。

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小姐。"翠儿走了进来，"王侧室请您过去一趟，说是有话要说。"

我冷笑一声："她还有什么话要说？"

"不知道，不过她说很重要。"

我考虑了一下，点头道："那就去看看她想说什么。"

来到王氏的院子，发现她正坐在床上，脸色苍白，但眼神中却有着某种决绝。

"清羽。"她看到我，努力撑起身子。

"王侧室有什么话要说？"我冷淡地问道。

"我知道你恨我，但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她虚弱地说道。

"什么秘密？"

"关于你身世的秘密。"王氏眼中闪过一丝恶毒，"你想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我心中一惊，但表面上保持镇定："你想说什么？"

"你母亲不是难产而死的。"王氏冷笑道，"她是被人害死的。"

"被谁害死的？"我紧紧盯着她。

王氏看着我的表情，更加得意："想知道真相吗？那就放我一马，否则这个秘密就跟我一起带进坟墓！"

第八章揭开真相

我静静地看着王氏，心中波澜起伏，但表面上依然保持着冷静。

"王侧室，你确定要用这种方式和我谈条件？"我淡淡道。

"怎么？怕了？"王氏得意地笑着，"你母亲的死因，只有我知道。想知道真相，就得按我说的做。"

我在心中冷笑，她以为抓住了我的弱点，却不知道这正是我想要的。

"好，我答应你。"我故作妥协，"你说出真相，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王氏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你母亲李婉儿，确实是我害死的。"

我握紧拳头，但依然保持冷静："如何害死的？"

"当年她怀着你，我在她的安胎药里下了催产药。"王氏冷笑道，"她以为是难产，实际上是中毒。"

"为什么？"我咬牙问道。

"还能为什么？因为你父亲太疼她了！"王氏眼中满含怨毒，"我是正室夫人，凭什么要看一个妾室的脸色？"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内心的愤怒。

"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王氏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瓷瓶，"这就是当年剩下的药，我一直留着做纪念。"

我接过瓷瓶，心中的愤怒几乎要爆发出来。

原来如此，难怪母亲会在生我的时候丧命，原来都是这个毒妇的手段！

"现在你知道真相了。"王氏得意地说道，"按照约定，你该放我一马了。"

我看着她，忽然笑了。

"王氏，你真的以为我会因为这个就放过你？"

王氏脸色一变："你不守信用？"

"守信用？"我冷笑道，"你杀了我母亲，又想杀我，我为什么要守信用？"

"可是你答应过的！"王氏慌了。

"我确实答应过考虑。"我玩味地说道，"现在我考虑完了，决定不放过你。"

王氏彻底绝望了："你......你欺骗我！"

"欺骗？"我嗤笑一声，"你杀害我母亲的时候，有想过不要欺骗她吗？"

我将瓷瓶收好，转身准备离开。

"你不能这样对我！"王氏在身后歇斯底里地叫道，"我已经告诉你真相了！"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她的院子。

回到自己房中，我将瓷瓶交给翠儿。

"翠儿，明日一早请大夫来验一下这个药。"

"是，小姐。"翠儿接过瓷瓶，"这是......"

"害死我母亲的毒药。"我冷冷道。

翠儿大惊："王侧室竟然......"

"不仅如此，她还一直保留着这个瓶子。"我冷笑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第二日，大夫验过药后，确认这确实是一种催产药，孕妇服用后会立即临盆，但因为时机不对，往往会导致难产而死。

我拿着验证报告，直接去找了父亲。

"父亲，女儿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我将昨晚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父亲听完，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王氏真的这样说的？"他颤抖着声音问道。

"千真万确。"我将瓷瓶和验证报告递给他，"这就是证据。"

父亲看着瓷瓶，眼中涌出泪水。

"婉儿......"他喃喃道，"我对不起你。"

我在一旁静静等待着，知道父亲需要时间消化这个消息。

良久，父亲抬起头，眼中满含杀意。

"清羽，你想怎么处置王氏？"

"父亲觉得呢？"我反问道。

"杀人偿命。"父亲冷冷道，"但她毕竟是雨荷的母亲，我们不能太过......"

"父亲放心，女儿有分寸。"我打断了他的话，"杀了她容易，但那样太便宜她了。"

父亲看着我，等待着我的下文。

"让她活着，但要让她生不如死。"我冷静地说道，"从今日起，断绝她的月例银子，每日只给一碗粥、一个馒头。院中的丫鬟全部撤走，让她自生自灭。"

父亲沉思片刻，点头道："就按你说的办。"

我满意地离开了父亲的书房。

王氏啊王氏，你以为告诉我真相就能威胁到我吗？

你错了，这反而给了我彻底毁灭你的理由。

杀害我母亲的仇，今日终于可以报了。

不过，这还不够。

沈雨荷虽然没有直接参与杀害我母亲，但她毕竟是王氏的女儿，也得付出代价。

我要让她们母女二人，在绝望中慢慢死去。

第九章完美复仇

王氏被彻底断绝供给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府邸。

下人们都知道，这是我下的命令，没有人敢违抗。

第三日，我特意去王氏的院子看了看。

推门而入，只见她正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

"王侧室，身体还好吗？"我故作关心地问道。

王氏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但很快就黯淡下去。

"你满意了吗？"她虚弱地说道。

"满意？"我冷笑，"这才刚刚开始呢。"

王氏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我环视着她的房间，发现到处都是灰尘，连基本的清扫都没有人做。

"真是凄惨呢。"我感叹道，"想当年王夫人多么威风，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

王氏依然不说话，但我能看到她身体在微微颤抖。

"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忽然想起什么，"雨荷已经被我许配给城东的张屠夫了。"

"什么？"王氏猛地睁开眼，"你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不能？"我淡淡道，"她现在是庶女身份，嫁给屠夫已经算是高攀了。"

"她是你的姐姐！"王氏挣扎着坐起来。

"姐姐？"我讥讽道，"害死我母亲的人的女儿，也配叫姐姐？"

王氏彻底绝望了，重新躺了下去。

我满意地离开了她的院子，直奔沈雨荷的住处。

沈雨荷正在院中洗衣服，看到我来了，连忙站起身行礼。

"雨荷，我给你找了门好亲事。"我直接说道。

"什么亲事？"沈雨荷紧张地问道。

"城东张屠夫的长子，人很老实，虽然家境一般，但为人朴实。"我故意这样说道。

沈雨荷脸色瞬间煞白："清羽，你不能这样对我！"

"怎么不能？"我冷笑，"你现在是庶女，能嫁出去就不错了。"

"我不嫁！"沈雨荷倔强地说道。

"由不得你。"我冷冷道，"这是父亲的决定。"

沈雨荷知道我在撒谎，但她也知道以我现在的权势，确实能够左右她的婚姻。

"清羽，求你放过我吧。"她跪了下来，"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错了？"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的错就是不该有王氏这样的母亲。"

"我不能选择我的出身！"沈雨荷哭泣道。

"是啊，就像我不能选择我的出身一样。"我冷笑，"当年你们母女欺负我的时候，有想过这一点吗？"

沈雨荷无言以对。

"明日张家就会来提亲，你准备一下吧。"我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沈雨荷叫住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换取我的自由。"

我停下脚步："什么秘密？"

"关于你真正身世的秘密。"沈雨荷紧张地说道。

我心中一动，但表面上依然冷静："说来听听。"

"你母亲李婉儿，其实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沈雨荷快速说道，"她是前朝皇室的后裔！"

我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千真万确！"沈雨荷看到我的反应，连忙继续说道，"她有一块玉佩，是皇室的信物。我母亲一直藏着那块玉佩，想要将来用来威胁父亲。"

我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但努力保持镇定："玉佩在哪里？"

"在我母亲的密室里，床下有个暗格。"沈雨荷急切地说道，"清羽，这个秘密够换取我的自由了吧？"

我看着她，心中复杂万分。

如果这是真的，那我岂不是有皇室血统？

但这也意味着极大的危险。前朝皇室的后裔，在当今圣上眼中就是叛逆。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我问道。

"因为我想活下去。"沈雨荷老实说道，"而且，如果你真的有皇室血统，说不定将来还能帮到我。"

我冷笑一声："你想得倒美。"

不过，我确实需要验证一下这个消息的真假。

"我会去查证的。"我对沈雨荷说道，"如果是真的，我可以考虑改变对你的安排。如果是假的......"

"一定是真的！"沈雨荷连忙保证。

我转身离开，心中思绪万千。

如果母亲真的有皇室血统，那很多事情就说得通了。

父亲为什么那么宠爱她，王氏为什么那么嫉恨她，甚至不惜杀了她。

我必须尽快找到那块玉佩，确认这个消息的真假。

如果是真的，我的人生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十章皇室血脉

当夜，我带着翠儿潜入王氏的院子。

王氏已经虚弱得无法起身，我们的行动没有惊动她。

"翠儿，帮我把床移开。"我压低声音说道。

我们小心翼翼地将床移到一边，果然在地面上发现了一个几乎看不出来的暗格。

我用匕首撬开暗格，里面放着一个精美的木盒。

打开木盒，一块温润如玉的白玉佩出现在我眼前。

玉佩上雕刻着精美的龙纹，中央还有一个小篆字"李"。

除了玉佩，盒中还有一张泛黄的纸。

我小心地展开纸张，上面写着："李婉儿，前朝李皇室后裔，持此玉佩为证。"

我的手在颤抖。

原来母亲真的是皇室后裔！

"小姐，这是......"翠儿惊讶地看着玉佩。

"前朝皇室的信物。"我将玉佩收好，"翠儿，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

"是，小姐。"翠儿郑重地点头。

我们悄悄离开王氏的院子，回到我的房中。

我独自坐在烛光下，仔细端详着手中的玉佩。

前朝李皇室，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当今圣上的祖父推翻了前朝，建立了新朝。

按理说，一百多年过去，前朝皇室的后裔早就不被追究了。

但是，这种身份依然是敏感的。

如果传出去，说不定会招来麻烦。

但同时，这也是一种资本。

皇室血统，即便是前朝的，也有着某种神秘的威望。

我将玉佩贴身收好，思考着该如何利用这个身份。

第二日，沈雨荷早早地来到我的院子。

"清羽，你找到了吗？"她紧张地问道。

我拿出玉佩给她看了看："确实找到了。"

沈雨荷松了口气："那你答应的事......"

"我说了会考虑。"我将玉佩收好，"不过，嫁给张屠夫确实委屈你了。"

沈雨荷眼中闪过希望："那你的意思是......"

"我给你另外安排一门亲事。"我淡淡道，"城南李秀才，家境清贫，但人品不错。"

虽然还是门第不高的人家，但比屠夫强多了。

沈雨荷虽然不太满意，但也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多谢清羽。"她勉强说道。

"不过有个条件。"我继续道，"关于玉佩的事，你要永远烂在肚子里。"

"我明白。"沈雨荷连忙点头。

处理完沈雨荷的事，我开始思考更重要的问题。

既然我有皇室血统，那我的目标就不应该只是掌控一个沈府。

我应该有更大的野心。

但是，以我现在的实力，还远远不够。

我需要更多的盟友，更多的资源。

"翠儿。"我唤了一声。

"小姐。"

"去打听一下，最近京城有什么大事。"

"是，小姐。"

几日后，翠儿带来了一个有趣的消息。

"小姐，听说皇上要在各地选拔才女入宫。"翠儿汇报道，"咱们这里也会有名额。"

我心中一动。

入宫，这或许是个机会。

以我的才貌和家世，入选应该不难。

而一旦入宫，凭借我的皇室血统和手段，说不定能够获得更高的地位。

"翠儿，去打听一下选秀的具体事宜。"我吩咐道。

"是，小姐。"

我站在窗前，看着远方的京城方向。

沈府的恩怨已经了结，王氏生不如死，沈雨荷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现在，是时候考虑更大的舞台了。

皇宫，那个权力的中心，正在向我招手。

我沈清羽，前朝皇室后裔，必将在那里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