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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夫君假死后,我断绝他的退路(退路男女主角分别)_夫君假死后,我断绝他的退路(退路男女主角分别)全文结局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5-09-25 03:32:04 

第一章:惊变

暮春的雨丝斜斜掠过雕花窗棂,将檐角铜铃浸润得发亮。姜晚月倚在妆奁前,指尖反复摩挲着鎏金钗头的并蒂莲,镜中倒映着她眉间难掩的喜色。今日是夫君沈砚清从御史台述职归来的日子,算着时辰,那匹枣红马该踏着青石板转过朱雀大街了。

“夫人,厨房炖了当归乌鸡汤,可要趁热...”丫鬟绿萝的声音在门口戛然而止。姜晚月抬眼望去,见她脸色煞白如纸,鬓边碎发被雨水打得凌乱,手里的食盒还在往下滴水。

“慌什么?”姜晚月搁下银梳,起身时绣鞋在青砖上打滑。她突然想起昨夜三更,窗棂外传来的那声若有若无的马嘶——本该在驿站歇脚的沈砚清,怎会连夜进城?

绿萝扑通跪在地,膝头在青砖上磕出闷响:“沈大人...沈大人他...”话音未落,前厅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紧接着是婆婆撕心裂肺的哭喊:“我的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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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月感觉耳边嗡嗡作响,绣着并蒂莲的裙摆扫过门槛,沾了满地泥水。前厅挤满了披麻戴孝的人,素白幡布在穿堂风里猎猎作响,中央停着具朱红棺椁,棺盖上的金丝牡丹纹还泛着新漆的光泽。

“这不可能!”姜晚月踉跄着扑过去,被大哥姜承钧死死拦住。他官服上的云雁补子还沾着未干的雨痕,掌心滚烫得灼人:“小妹,节哀。砚清是今早卯时在城西落马...”

“让我看看他!”姜晚月指甲深深掐进兄长掌心,血腥味在齿间漫开。她记得沈砚清自幼骑马如飞,去年秋猎还在马背上救下险些坠崖的三皇子。那具裹着白绸的躯体静静躺在棺中,面容惨白如纸,额角狰狞的伤口结着黑痂,可本该佩戴的螭纹玉佩却不翼而飞——那是他们成亲时,她用陪嫁的和田玉专门为他雕琢的。

“大人临终前...”老仆沈福突然跪倒,浑浊的泪水滴在青砖缝里,“说夫人体弱,不必见最后一面...”话音未落,姜晚月已经抓起案上的铜烛台,烛泪溅在嫁衣残红上,绽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棺木应声而裂,木屑纷飞中,姜晚月看清了沈砚清的手。左手虎口处本该有的箭伤疤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道新鲜的月牙形伤口——分明是三日前进宫赴宴时,她替他挡下失控的惊马留下的。

“他不是砚清。”姜晚月声音轻得像片落叶,却让满室哭声戛然而止。沈母突然扑过来,指甲在她脸上抓出三道血痕:“你这毒妇!我儿尸骨未寒,你竟...”

姜承钧急忙将妹妹护在身后,目光扫过棺中尸体:“母亲节哀,小妹素来心细,或许...”他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队玄甲侍卫簇拥着辆青布马车疾驰而来。

车帘掀起的刹那,姜晚月感觉呼吸都停滞了。三皇子萧景琰捧着个檀木匣子走下马车,匣中赫然躺着那枚螭纹玉佩,玉坠上还缠着缕乌黑的长发。

“沈御史昨夜私会逆党,畏罪投河自尽。”萧景琰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目光扫过姜晚月时,难得闪过一丝怜悯,“本皇子在下游打捞起这玉佩,想着该给沈家个交代。”

沈母的哭嚎突然变成了干呕,扶着门框直不起腰。姜晚月弯腰捡起玉佩,冰凉的玉质贴着掌心,发丝的触感却陌生得可怕。她突然想起半月前,沈砚清说要去城郊庄子查看田租,归来时衣摆沾着不知名的紫色花瓣——而林府的紫藤,开得正好。

“请三皇子让我查验尸体。”姜晚月跪得笔直,嫁衣上的金线在烛光下刺得人眼疼。萧景琰皱了皱眉,示意侍卫退下。姜晚月伸手解开尸体衣领,锁骨下方赫然有道朱砂痣——那是沈砚清二十岁生辰时,她亲手用丹砂点的,如今却红得刺眼。

“这朱砂...是新点的。”姜晚月指尖颤抖着抚过那片红,记忆突然翻涌。去年冬天,林玉柔来府中做客,席间不慎打翻朱砂砚,正是沈砚清亲手替她擦拭的衣襟。

院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姜晚月起身时,嫁衣下摆已浸透泥水。她望着沈母瘫软在地的模样,突然笑出声来。原来从求娶那日起,沈砚清便将她视作攀附权贵的踏脚石,如今功成名就,便要卸磨杀驴。

“备马。”姜晚月解下腰间的赤金步摇,重重拍在案上,“我要去林府。”姜承钧欲言又止,最终默默命人牵来马匹。雨幕中,姜晚月握紧缰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忽然想起成亲那日,沈砚清在她耳边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此刻却觉得可笑至极。

林府的大门紧闭如铁,姜晚月抬手叩门,铜环撞击声惊飞了檐下的雨燕。门扉缓缓打开,露出林玉柔苍白的脸。她身着素白襦裙,鬓边却别着枚翡翠蝴蝶钗——正是沈砚清去年生辰时,说要送给她的定情之物。

“姐姐这是...”林玉柔话音未落,姜晚月已经扯下她鬓间的钗子。翡翠蝴蝶在雨幕中划出冷光,姜晚月凑近她耳畔,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沈砚清藏在哪里?”

林玉柔脸色骤变,后退半步撞在门框上:“姐姐说什么胡话,沈大人不是...”“啪!”耳光声清脆响亮,姜晚月盯着她嘴角渗出的血丝,突然想起那年上元节,沈砚清也是这样温柔地替她擦去嘴角的糖霜。

“明日巳时,城西破庙。”林玉柔捂着脸退入门内,门扉重重关上。姜晚月攥着染血的钗子转身,雨水混着泪水滑进嘴里,咸得发苦。她抬头望向乌云密布的天空,突然觉得这场雨,怕是要下很久很久。

回到沈府时,灵堂已布置妥当。沈母昏死过去,姜承钧正在安抚族中长辈。姜晚月望着供桌上沈砚清的画像,他穿着她亲手绣的云纹官服,眉眼含笑,恍若昨日。

“明日,我便要你原形毕露。”姜晚月对着画像轻声说,烛火在她眼中明明灭灭,映得面容森冷如霜。窗外惊雷炸响,照亮她攥紧的拳头,那枚螭纹玉佩硌得掌心生疼,却不及心口万分之一的痛。

雨还在下,打在青瓦上噼啪作响。姜晚月转身走向厢房,嫁衣上的金线在黑暗中泛着幽光,恍若她即将展开的复仇之路,虽布满荆棘,却再无回头之念。

第二章:暗查

雨一夜未停,五更天的梆子声穿透潮湿的空气,在寂静的沈府里回荡。姜晚月倚在窗前,望着檐角滴落的水珠,嫁衣早已褪下,换上一身素白襦裙,腰间却别着那把从林玉柔手中夺来的翡翠蝴蝶钗,冷硬的触感时刻提醒着她昨夜的真相。

“夫人,您一夜未睡...”绿萝端着洗漱水进来,看着铜镜前眼下乌青的姜晚月,眼眶泛红。自从沈砚清“死讯”传来,这个自小跟着她的丫鬟也瘦了一圈。姜晚月接过热毛巾,擦了擦脸,声音平静得可怕:“去把沈福叫来,就说我有话问他。”

老仆沈福来时,腿还在打颤。他是看着沈砚清长大的,如今少爷“离世”,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姜晚月盯着他躲闪的眼神,突然将翡翠钗拍在桌上,钗身与木桌相撞发出清脆声响:“沈福,你跟着少爷最久,可知他与林玉柔是何时勾搭上的?”

沈福扑通一声跪下,额头贴在冰凉的青砖上:“夫人饶命!老奴...老奴什么都不知道!”姜晚月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半块带血的帕子——那是昨夜在林府门口捡到的,上面绣着的“沈”字边角已经被雨水晕染。“这帕子,你总该认得吧?”

沈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终于开口:“少爷...少爷是在三年前,赴京赶考途中遇见林家小姐的...”随着他的讲述,一段尘封的往事逐渐浮出水面。原来沈砚清与林玉柔本就有婚约,只是沈家落魄后,林家悔婚。如今沈砚清功成名就,旧情复燃,便谋划着除掉姜晚月,与林玉柔再续前缘。

姜晚月攥着帕子的手青筋暴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想起成亲那日,沈砚清握着她的手说“此生不负”,如今想来,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那假死一事,又是如何谋划的?”她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怒火,继续问道。

沈福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声音愈发颤抖:“少爷买通了城西乱葬岗的乞丐,找了具身形相似的尸体...三皇子那边...也是他用重金收买的...”听到这里,姜晚月猛地站起,椅子在青砖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原来连三皇子萧景琰,都参与了这场阴谋。

打发走沈福后,姜晚月在房中踱步,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她深知,仅凭沈福的一面之词,根本无法扳倒沈砚清和萧景琰。必须找到确凿的证据,让他们无可抵赖。目光落在梳妆台上的螭纹玉佩,她突然想起沈砚清书房里的密信匣——那个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知道暗格的箱子,或许藏着关键线索。

夜幕降临,姜晚月趁着府中众人熟睡,提着一盏素白灯笼,悄然走向书房。月光透过窗棂洒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树影。书房门锁早已被她用发簪撬开,推门而入,熟悉的墨香扑面而来,却再也无法让她感到心安。

密信匣藏在书架第三层的暗格里,姜晚月屏住呼吸,转动机关。匣子打开的瞬间,她的心跳几乎停止——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沓信件,有与林玉柔的往来情书,还有给萧景琰的银票收据,每一张都记录着他们的阴谋。她将信件仔细收好,正要离开,却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谁在里面?”是沈母的声音。姜晚月心中一惊,迅速吹灭灯笼,躲在书架后。借着月光,她看见沈母拄着拐杖,在书房门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离开了。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她才长舒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从侧门离开。

回到房间,姜晚月将信件一一整理,突然发现其中一封信的落款日期有些蹊跷。那是沈砚清写给林玉柔的,日期是半个月前,可信中却提到了三日后的“计划”——而那一天,正是他“坠马身亡”的日子。这封信,无疑是证明他假死的铁证。

正当姜晚月将信件收好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猫叫。她警惕地掀开窗帘一角,只见一个黑影翻墙而入,直奔书房方向。姜晚月心中一紧,悄悄跟了上去。黑影正是沈府的管家,他鬼鬼祟祟地进入书房,似乎在寻找什么。

姜晚月握紧手中的翡翠钗,突然出现在门口:“王管家,这么晚了,在找什么?”管家吓得差点跳起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夫...夫人,老奴...老奴只是来看看书房门窗是否关好。”姜晚月冷笑一声,走进书房,从怀中掏出那沓信件:“你是在找这个吧?”

管家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夫人饶命!是少爷吩咐老奴来取信件的,说不能留任何把柄...”姜晚月盯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既然如此,就跟我去见大哥吧。”说罢,她转身离开,管家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此时的姜府,姜承钧正在书房处理公务。看到妹妹带着管家进来,他皱了皱眉:“小妹,这是...”姜晚月将信件放在桌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大哥,这是沈砚清假死的证据。”

姜承钧翻看信件,脸色越来越凝重。看完最后一封,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没想到砚清竟如此狼心狗肺。小妹,你打算怎么办?”姜晚月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明日巳时,城西破庙,我要让他亲自现身,将一切公之于众。”

窗外,雨又下了起来,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姜晚月望着手中的信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也该落幕了。而她,绝不会让背叛者轻易逃脱惩罚。

第三章:布局

雨停后的清晨,空气里还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姜晚月站在铜镜前,任由绿萝为自己簪上一支素银步摇,镜中映出的面容褪去了昨夜的疲惫,取而代之的是沉着冷静的神色。她伸手抚过妆奁中那沓沉甸甸的信件,指尖划过沈砚清熟悉的字迹,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夫人,姜大人在前厅等候。”丫鬟的通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姜晚月将信件小心翼翼地藏入袖中,深吸一口气,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房门。

姜承钧正在厅中来回踱步,见妹妹出来,急忙迎上前:“小妹,你当真要在城西破庙与沈砚清对峙?那地方偏僻,若是他们狗急跳墙......”他话音未落,姜晚月已抬手打断:“大哥放心,我自有安排。沈砚清以为我只是个任人拿捏的弱女子,却不知这三年,我并非只在后宅绣花。”

说罢,她从袖中取出一张名单,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朝中官员的名字:“这些年,我替沈砚清周旋于权贵之间,知晓不少官员的把柄。三皇子萧景琰看似风光,实则在户部亏空一事上漏洞百出。只要将这些消息透露给御史台......”她的声音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萧景琰自顾不暇,便无力再护着沈砚清。”

姜承钧看着妹妹眼中的锋芒,心中既欣慰又心疼。曾经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妹,如今却要为了复仇,在这暗流涌动的朝堂与后院中艰难周旋。“需要大哥做什么,尽管开口。”他握住妹妹的手,语气坚定。

姜晚月点点头,将名单递给兄长:“劳烦大哥将这些消息散布出去,同时,我需要你联络几位信得过的将领,明日在破庙周围埋伏。若沈砚清不肯现身,我们便要主动出击。”

安排好一切后,姜晚月独自前往沈府祠堂。祠堂里青烟袅袅,沈砚清的牌位端正地摆放在供桌上。她凝视着牌位上的名字,想起成亲那日,他在祖宗牌位前许下的誓言,心中涌起一阵冷笑。

“沈砚清,你以为假死便能摆脱我?”她伸手拂过牌位,声音低沉而冰冷,“我要让你身败名裂,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离开祠堂后,姜晚月又来到沈母的院子。自从沈砚清“离世”,这位老妇人便一病不起,每日以泪洗面。见到姜晚月进来,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姜晚月按住:“母亲不必多礼。”

沈母望着眼前儿媳,眼中满是愧疚与悔恨:“月儿,是我教子无方,让你受委屈了......”姜晚月看着老人憔悴的面容,心中泛起一丝不忍,但很快又被复仇的决心取代。“母亲好好养病,其他的事,就交给儿媳处理吧。”她轻声说道,转身离开时,在袖中摸索着一个小瓷瓶——那是林府管家偷偷交给她的,据说能让人暂时失声。

与此同时,林府中,林玉柔正对着铜镜精心梳妆。她的贴身丫鬟匆匆跑来,附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林玉柔手中的梳子猛地折断:“什么?姜晚月已经查到线索了?”她站起身,在房中来回踱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沈郎让我们按兵不动,可如今......”

另一边,三皇子萧景琰正在书房中大发雷霆。桌上堆满了弹劾他的奏章,户部亏空的消息不胫而走,朝堂上议论纷纷。“是谁在背后搞鬼?”他将奏章狠狠摔在地上,眼中满是怒火。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进来禀报:“殿下,沈御史传来消息,说姜晚月明日要在城西破庙揭露真相。”

萧景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深知,一旦沈砚清假死的事曝光,自己也将万劫不复。“立刻派人去破庙,无论如何,不能让姜晚月开口!”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夜幕降临,姜晚月站在窗前,望着天空中一轮弯月。绿萝端着药进来,犹豫了一下:“夫人,这药......”姜晚月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放心,我心里有数。”这碗药,能让她的声音在明日变得更加清晰有力,同时也能压制住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深夜,姜府后门悄然打开,一辆马车缓缓驶出。马车里,姜晚月与姜承钧低声商议着明日的计划。车外,寒风呼啸,却吹不散她眼中的坚定。这场复仇之战,她早已做好了万全准备。

第二日清晨,城西破庙周围寂静无声。姜晚月身着一袭素白长裙,手持那沓信件,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步入破庙。庙中蛛网密布,灰尘飞扬,却丝毫掩盖不住她身上散发的气势。

“沈砚清,林玉柔,出来吧!”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破庙中回荡,惊起几只栖息在梁上的乌鸦。片刻后,一阵脚步声传来,沈砚清身着一袭黑衣,与林玉柔并肩走出。看到姜晚月手中的信件,沈砚清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夫人这是何意?”他挑眉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姜晚月冷笑一声,正要开口,突然听到庙外传来一阵马蹄声。她心中一紧,知道是萧景琰的人来了。但她早已在庙外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沈砚清,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姜晚月展开信件,声音清晰而有力,“这些信件,足以证明你假死的阴谋,还有你与萧景琰的勾结。”她的话音刚落,庙外突然响起一阵喊杀声,姜承钧带着埋伏的士兵冲了进来。

沈砚清脸色大变,正要转身逃跑,却被士兵团团围住。林玉柔尖叫一声,瘫倒在地。姜晚月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涌起一阵快意。这场精心策划的骗局,终于要迎来它的结局。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萧景珩骑着一匹黑马,带着一队侍卫闯入破庙。他的目光在姜晚月身上停留片刻,随后看向沈砚清和萧景琰,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三皇兄,没想到你竟做出这等事。”

萧景琰看到萧景珩,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知道,这个平日里不问世事的弟弟,一旦出手,便绝不会留情。姜晚月望着突然出现的萧景珩,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但很快又将注意力转回沈砚清身上。无论如何,她的复仇计划,都不会改变。

“将他们带走!”萧景珩一声令下,士兵们立刻上前,将沈砚清、林玉柔和萧景琰押走。姜晚月站在原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但她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复仇,才刚刚拉开序幕。

第四章:对峙

萧景珩一声令下,士兵们如狼似虎地冲上前,将沈砚清、林玉柔与萧景琰三人团团围住。沈砚清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脖颈上青筋暴起,他恶狠狠地盯着姜晚月,眼中满是不甘:“姜晚月,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身败名裂?我沈砚清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好过!”

姜晚月缓步上前,素白裙摆扫过满地灰尘。她低头看着狼狈不堪的沈砚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沈砚清,你可还记得当年寒窗苦读时,是谁变卖嫁妆供你求学?是谁在你生病时衣不解带地照顾你?如今功成名就,便想将我一脚踢开,你以为天下人都会与你一样忘恩负义?”

她的声音清冷而坚定,在破旧的庙中回荡。林玉柔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披头散发地扑向姜晚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砚清与我本就两情相悦,若不是你横插一脚,我们早就在一起了!”姜晚月侧身躲过,眼神中满是轻蔑,她从袖中掏出一封信件,扬了扬道:“两情相悦?那这封信中,你唆使沈砚清谋害我的内容,又作何解释?”

林玉柔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萧景琰此时却突然冷静下来,他挺直脊背,对着萧景珩冷笑道:“好个不问世事的七弟,平日里装得清高,如今倒来管起皇兄的事了?你以为仅凭这些所谓的证据,就能定我的罪?”

萧景珩翻身下马,缓步走到萧景琰面前,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三皇兄,户部亏空一事证据确凿,你勾结沈砚清假死,意图扰乱朝纲,这些罪状哪一条都是死罪。你以为父皇会轻易放过你?”他话音刚落,庙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原来是宫中侍卫奉了皇帝旨意前来。

为首的大太监尖着嗓子宣读圣旨,将萧景琰等人的罪行一一列举,最后宣布将他们即刻押入天牢,等候发落。沈砚清听到自己将被革职查办,彻底慌了神,他疯狂地朝姜晚月喊道:“姜晚月!我求求你,看在往日情分上,救救我!只要你肯开口,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

姜晚月看着这个曾经让她倾心相待的男人,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她蹲下身,直视着沈砚清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沈砚清,你既已选择背叛,就该想到今日的下场。我姜晚月不是任人欺凌的软柿子,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说罢,她起身转身,不再看他一眼。

当沈砚清等人被押走后,破庙中只剩下姜晚月、姜承钧与萧景珩三人。姜晚月转身对着萧景珩福了福身,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多谢七皇子出手相助,只是不知殿下为何会突然出现?”

萧景珩望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却又很快恢复了疏离:“本皇子只是路过,见此处有异动,便过来看看。既然事情已解决,本皇子就先行告辞了。”他说完便要离开,姜晚月心中一动,不知为何竟脱口而出:“殿下留步!”

萧景珩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姜晚月咬了咬唇,道:“殿下今日相助之恩,晚月铭记于心。若殿下有任何需要,晚月定当全力以赴。”萧景珩闻言轻笑一声:“姜姑娘不必如此,本皇子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说罢,他翻身上马,扬尘而去。

姜承钧走到妹妹身边,看着萧景珩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小妹,我观这七皇子对你似乎有些不同。”姜晚月摇了摇头:“大哥别多想,七皇子只是仗义出手罢了。”嘴上虽这么说,可她的心中却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回到姜府后,姜晚月终于卸下了一身防备,疲惫地瘫倒在床上。这几日的经历如同一场噩梦,如今噩梦虽醒,可她的心中却空落落的。绿萝端来热水,看着主子憔悴的模样,心疼道:“夫人,您这几日太累了,好好休息吧。”

姜晚月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正要入睡,却听到府外传来一阵喧闹。她起身询问,原来是沈府的下人来报,沈母得知儿子的罪行后,急火攻心,已经奄奄一息。姜晚月心中一紧,尽管沈砚清对她不仁,但沈母这些年待她还算不错。她顾不上休息,立刻赶往沈府。

沈府中一片凄凉,沈母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看到姜晚月进来,她浑浊的眼中流出泪水,颤抖着抓住姜晚月的手:“月儿,是我沈家对不起你......我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救救砚清......”姜晚月心中一阵酸楚,轻声道:“母亲,沈砚清犯下的罪行,已是无可挽回。您保重身体,莫要再为他操心了。”

沈母听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手无力地垂落在床边。姜晚月看着沈母的遗体,心中五味杂陈。曾经的家,如今已支离破碎。她不知道自己的复仇是否真的值得,可事已至此,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处理完沈母的后事,姜晚月回到姜府。夜深人静时,她独自坐在庭院中,望着天上的明月发呆。突然,一道黑影闪过,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么晚了,为何还不睡?”姜晚月转身,看到萧景珩站在月光下,一袭黑衣衬得他身姿挺拔。

她惊讶地站起身:“殿下为何会来?”萧景珩走上前,目光温柔地看着她:“本皇子只是来看看你,是否安好。”姜晚月心中一暖,低声道:“多谢殿下挂念,晚月已经没事了。”萧景珩轻笑一声:“那就好。其实今日在破庙,本皇子并非路过......”

他的话让姜晚月心中一颤,还未等她开口询问,萧景珩又继续说道:“我早就听闻沈砚清的所作所为,一直派人暗中调查。得知你要在破庙揭露真相,便赶来相助。姜晚月,你与其他女子不同,你的聪慧与坚韧,让我忍不住想要护你周全。”

姜晚月看着萧景珩真诚的眼神,心中泛起阵阵涟漪。她从未想过,在经历了背叛与伤害后,还能遇到一个如此在意她的人。月光洒在两人身上,为这场意外的相遇增添了几分浪漫。而姜晚月也知道,属于她的新生活,或许才刚刚开始。

第五章:新生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姜府,在青砖地上映出细碎的金斑。姜晚月握着萧景珩递来的白玉兰,指尖轻触花瓣,柔滑的触感让她想起昨夜月下那人温柔的目光。自破庙对峙后,萧景珩时常以送花为由登门,有时是沾着晨露的芍药,有时是暗香浮动的桂花,每一次都让她心如鹿撞。

“小姐,三皇子的案子今日宣判。”绿萝捧着新衣进来,语气里带着几分兴奋,“听说陛下要严惩呢!”姜晚月放下花,任由丫鬟为她换上藕荷色襦裙,铜镜里的面容褪去了往日的憔悴,眉眼间多了抹柔和的光彩。她知道,这场持续数月的风波,终于要画上句点。

刑部大牢外,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姜晚月站在萧景珩身侧,看着沈砚清被押出时披头散发的模样,心中再无波澜。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书生,如今因欺君之罪、谋害发妻等十余条罪状,被判秋后问斩。林玉柔作为同谋,被发卖边疆,而萧景琰则被褫夺皇子身份,终身幽禁。

“后悔吗?”萧景珩低声问道,他的袖袍不经意间擦过她的手腕,带来一阵温热。姜晚月摇摇头,目光落在远处的宫墙:“若不是他的背叛,我或许永远困在深宅。如今...倒像是重获新生。”她转身时,发间的珍珠步摇轻轻晃动,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三日后,姜府张灯结彩。姜晚月穿着大红色嫁衣,盖头下的面容染上绯红。萧景珩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十里红妆来迎亲。当他掀开她的盖头时,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让她想起初见时,他在破庙中策马而来的模样。婚宴上,宾客们纷纷道贺,说她是苦尽甘来,只有她知道,这一路走得有多艰难。

婚后的日子宁静而甜蜜。萧景珩虽身为皇子,却无心皇位,每日与她诗词唱和,或是一同游历山水。一日,他们在城郊的桃花林漫步,萧景珩突然停下脚步,从袖中掏出个锦盒。打开一看,是枚精美的翡翠镯子,镯身上雕刻着并蒂莲的图案,与她曾经为沈砚清所制的玉佩遥相呼应。

“这次,是真正的‘愿得一人心’。”他将镯子轻轻套在她腕上,声音低沉而温柔。姜晚月靠在他肩头,听着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心中满是安宁。然而,这份安宁并未持续太久。

半月后的深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平静。姜承钧浑身是血地倒在门口,手中紧紧攥着封信。萧景珩连夜请太医诊治,姜晚月颤抖着展开信纸,上面只有一行潦草的字迹:“小心淑妃。”她猛地想起,萧景琰的生母正是淑妃,而近日宫中确实传出淑妃频繁召见大臣的消息。

“珩哥哥,我要进宫。”姜晚月将信递给萧景珩,眼中恢复了往日的锐利。萧景珩看着她决绝的神情,叹了口气:“我陪你一起。”两人换上夜行衣,趁着夜色潜入皇宫。淑妃宫中灯火通明,远远便听到她尖锐的声音:“那个贱人害得我儿生不如死,我定要让她也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

姜晚月握紧拳头,正要冲进去,却被萧景珩拦住。他贴着她耳边低语:“莫急,听清楚她的计划。”两人躲在暗处,听着淑妃与亲信密谋如何诬陷姜家通敌叛国,又如何在皇上面前参萧景珩一本,将他调离京城。

“明日早朝,他们便要动手。”萧景珩眉头紧皱,“看来淑妃隐忍多日,就是为了这一刻。”姜晚月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想起曾经被沈砚清背叛的痛苦,绝不能让悲剧再次上演。“我们也该有所准备。”她转身看向萧景珩,“我要去见陛下。”

天还未亮,姜晚月便以萧景珩侧妃的身份求见皇帝。在乾清宫中,她将淑妃的阴谋和盘托出,并呈上姜承钧拼死带回的信件。皇帝看着信件,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早对淑妃的所作所为有所耳闻,只是念及旧情一直隐忍,如今证据确凿,再也无法姑息。

早朝时,淑妃带着一众大臣弹劾姜家,言辞激烈。然而,当皇帝拿出证据时,她瞬间瘫倒在地。萧景珩趁机上奏,请求彻查与淑妃勾结的官员。一场新的风暴在朝堂上掀起,而姜晚月与萧景珩携手并肩,共同应对这场危机。

风波过后,姜家洗清冤屈,萧景珩因护国有功,被封为亲王。姜晚月站在王府的花园中,看着满园盛开的花朵,心中感慨万千。从被背叛的弃妇,到如今备受尊敬的亲王妃,她经历了太多。萧景珩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往后的路,我会一直陪着你。”

夕阳西下,余晖为两人镀上一层金色。姜晚月转身,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余生,还请多多指教。”远处,孩童的笑声传来,那是姜承钧的孩子在玩耍。她知道,经历了风雨,终见彩虹,而她的新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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