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让我给小三下跪后,悔疯了(周知白吴月周远)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他们让我给小三下跪后,悔疯了(周知白吴月周远)
……
得知我就是他年少时丢弃的妻子,男人脸色瞬间不好了。
他没想到,我们还会重逢,而且是在他的家里。
知道了我的身份的吴月,双手抱胸,斜睨我一眼。
“原来你就是知白的前妻啊?”
“当初凭借着娃娃亲,强迫知白娶你,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强迫?
这桩婚事,明明是双方自愿的。
怎么就变成是强迫了?
我看向男人,可他只是敛了敛眉,没有替我辩解的意思。
我的心猛然沉入谷底。
“听知白说,你拥有超忆症却不自知,一心只想在家做家庭主妇是吗?”
“真有意思,我还没有见过这样的蠢人。”
吴月的唇角暮然绽出一朵冷笑。
“沦落到摆摊的地步,也是你活该。”
一股火气涌上心头,我回复她。
“那也好比你这个抢了别人丈夫的小三好!”
“吴月,不要脸的人是你们!”
不甘示弱的吴月准备上前来教训我。
她的秀眉拧出一抹不悦,嚷嚷道。
“你这泼妇,知白不爱你,你才是小三!”
“乡野村妇果然刁蛮,看我今天如何治治你的毛病。”
说罢,她就要挥手打我。
但她穿着高跟鞋,动作迟缓,被我推了一把。
女人倒在了地上,眼中立刻蓄满了泪水。
周知白手忙脚乱地蹲下身,握住她的脚踝查看。
“伤哪儿了,月月。”
吴月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眼神像足了在山涧出生不久的小鹿,娇怜的很。
“可能是扭伤了。”
“知白,好疼,能抱我去医院吗?”
男人沉默了一瞬,转头看向我。
“我们的事情,不关月月的事,她身体本就不好,你怎么能跟她动手呢……”
“要是有个好歹……唉……”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回忆涌上心头。
那年,我因为跳扭秧歌,扭伤了脚踝。
周知白急得红了眼,火急火燎将我抱去了医务室。
还不断安慰我。
“别担心,我会一直在的。”
四.
医院里,周知白把我拉到无人的楼道。
楼道感应灯在头顶明明灭灭,照得男人额角新添的白发像根银针。
他攥着我手腕,掌心却没了三十年前的温度。
而我粗糙的茧子蹭过他手心时,他的胳膊明显惊起一串细小的战栗。
“云舒,这些年来,是我对不住你。”
“如果你要钱的话好商量,但我不希望你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男人的声音响起,清冷凌冽。
我垂着眼,发梢掠过褪色的珍珠耳钉。
那是订婚时他送的我,已经过去了好多年,金属氧化出暗褐色的纹路。
这耳钉也该丢掉了……
男人无名指上的婚戒在昏暗中泛着冷光,他向我展示。
“云舒,我在国外已经和月月结婚了,我和她才是合法夫妻……”
他说这话,我自然是懂得。
几十年前,条件有限,我们根本没有去民政局领证。
这倒成了他重婚的理由。
我苦笑道。
“周知白,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这些年我成了别人口中的寡妇,人人都骂我克夫,让我背上这些罪名你的心里没有一丝愧疚吗?”
“还有周远,你的好儿子,他帮着你欺瞒我,甚至还认吴月为母亲。”
说到这里,我捏紧拳头,面色愤然。
我想,这样的日子就像一场暴雨,不会淋死人,却潮湿黏腻,叫人恶心。
“你们这群人,没一个好东西。”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周知白是真的死了。
他怎么能骗我呢?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无助地蹲下,抱头痛哭。
男人蹙眉。
“这样吧,我给你钱,你放过我好吗?”
见我流泪哭泣,他从夹克上衣里掏出一包手帕纸塞到我手里。
男人接着说。
“还有周远,我们想让他毕业后随我们去国外生活。”
我扯了扯嘴角,抬眸看他。
“那个白眼狼,我不要也罢……”
吴月住院后,周远第一时间听见了消息。
他将罪责丢到我身上,命令我去给吴月道歉。
刚踏进病房,就听见一阵隐隐约约的啜泣声。
我循声望去,看见周知白正将哭泣的吴月搂在怀里,轻声安抚着她。
“月月,你我夫妻几十年了,我爱的是谁你还不清楚吗?”
“你放心,我不会和云舒在一起的……”
女人眼神瞬间亮起。
见我来了,颇为得意地朝我勾唇一笑。
“我也不是个爱惹事儿的人,我只是想要个公平……”
听到这话,周远让我下跪道歉。
他趴在我耳朵边上,说。
“月姨身体不好,情绪容易激动,但她是著名的作家啊,要是她有个好歹,文坛就要垮了……”
“苕皮姐,你就服个软吧,就当为文学方面做贡献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周远。
“你居然要让我给一个小三下跪道歉?”
吴月又哭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们评评理,到底谁才是小三?”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被周远拽住了胳膊。
男孩满脸不耐烦,嘴里嚷嚷着。
“你今天必须给月姨道歉,是你把月姨气到住院的,你必须负责。”
一旁的周知白什么也没说。
他背对着我。
身姿挺拔如松。
我瞧不清这人脸上是何表情。
从始至终,他都好像是一个旁观者,美美地隐身了。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如今竟然帮着小三来逼自己下跪道歉。
见我无动于衷,周远上前一步,双手抓住我的肩膀,将我往地上按。
“道个歉有那么难吗?”
“再说了,你的面子又不值钱!”
我的双膝被按在地上。
自尊碎了一地。
我捂住心脏,心脏疼地要命。
这时,吴月开始做起了好人。她在一旁假装柔弱地说:“远儿,别这样对你妈,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好受,算了吧,快扶她起来。”
“算了算了,都是小事,何必闹得不愉快,叫人笑话。”
周知白嗓音深沉如水。
辨不出任何情绪。
空气又重新流动起来。
男人笑眯眯地看着周远和吴月斗嘴耍贫,憨厚的脸上写满了幸福。
他们是清清白白的,是纯粹的好人。
只有我,一身污泥,品性烂如蝇狗。
鼻子很酸,我抬头看天花板,还是忍不住泪水往下流。
五.
之后,周远就和他们一起生活了。
而我也拿到了周知白赔偿的费用,成功上了大学。
几十年不曾看书,我又生疏了很多。
不过好在有李老师的帮助,也凭着我自己的超忆症,很快就复习完了高中以前的知识。
暮色从教室的玻璃窗斜斜漏进来,。
我攥着被捏皱的数学卷子,指节泛白地站在讲台旁,看着李钰用红笔在错题旁批注的痕迹。
男人比我大五岁,一直是处于未婚的状态。
他是个十分有礼貌的人,品行也端正,从来都不会瞧不起我。
听说了我的事情后。
他两手捧起茶几上的水杯抿了口水。
他跟我说,我的超忆症可以拿来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
“或许,你能研究出比周知白更具有说服力的学术论文。”
此后的晚自习成了独属于我们的战场。
李钰总会在讲台上留一盏小夜灯,等我整理完知识才锁门。
周知白来学校演讲的那天,他一眼便从人群中注意到了抱着书本的我。
即便看见我。
他也只是神情微顿。
随后毫不在意地移开了目光。
直到他知道李钰辅导我学习,又知道我三天内就完成了高中以前的所有知识,男人终于主动找上了我。
“没想到,你这个年纪还能有那么好的记性,也是让人佩服。”
他抬手揉了揉发灰的鬓角,镜片后的眼睛清澈紧绷。
“如果你想要学习,也可以找我辅导的……”
我笑了笑,看着从后面而来的李钰,主动和他拉开了距离。
“不用了,你已经有了妻子,我怕她知道了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男人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像是要滴出水来。
“今天是我们讨论高数的日子,就不和你多说了。”
我丢下一句话,便向李钰奔去。
只留下他一人落寞的身影。
长时间的学习,也把我累垮了。
幸好李钰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
看着他莫名熟悉的脸我才知道,原来几十年前,我就见过他了。
那时,我们是一个村的,曾经是儿时最好的玩伴。
只不过那个时候我把心思都放在了周知白身上,并没有过多注意到他。
后来,我都在好好学习。
周知白曾不止一次给我打来电话。
电话那头,他语重心长。
“有什么不会的,你来请教我就好了,我和月月打过招呼的,她不会介意。”
“云舒,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帮你一把。”
我没有理他,接着埋头苦干。
他们说得对,学习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凭借着超忆症,我拿下了学校第一名,抢走了本该属于周远的奖学金。
男孩怒不可遏,同时又不可置信。
看着我上台领奖时,他气红了眼睛。
学院的所有人都在为我欢呼。
“50多岁的年龄了,还能荣获第一,真厉害。”
“我也想成为这样的女性,太优秀了。”
台下,我一眼便注意到了周知白。
男人黑眸沉沉,里面是我读不懂的情绪。
他抬手鼓掌,我竟从他的脸上察觉到一丝不易被人捕捉的笑意。
六.
可是,还没有过好几天舒心的日子,麻烦就找上了门。
吴月的钻石项链不见了。
她第一时间想到了我。
认为是我在那天干家政活儿时,偷了她的项链。
她骂骂咧咧的,恶狠狠的要搜我的身。
“自从那天你进了我的家后,我的钻石项链就不见了,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50多岁的年纪了,还要偷别人的东西!”
“你自己的东西掉了,凭什么就觉得是我偷的?”
我反抗道。
“你这疯婆子,还嘴硬!自己买不起项链就想着偷,真可恶!”女人怒不可遏,抓起手里的鳄鱼皮包就向我砸来。
没躲过,锋利的链条在我的脸颊划过一条血肉,没一会儿就渗出血来。
“偷东西你还有理了,看我今天怎么替天行道,好好收拾一下你这个小偷!”
女人不由分说的朝我扇了一巴掌,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定了罪。
好疼。
我偏过头去,耳边一阵轰鸣。
无数双审视的眼睛看着我,我有些难堪。
“吴月,要是我的身上没有你想要的东西,你怎么解释?”
“不可能!”
女人语气轻蔑。
她和我一样的年纪,却面容姣好,皮肤光滑有弹性。
众人都被她的一番话打动,
纷纷认为我才是偷了项链的人。
这时,周远恰好路过。
听说了事情的原委,他丢下书本,就要过来帮着吴月搜我的身。
过程中,我拼命反抗却无果。
褪了色的牛仔上衣口袋中掉落出几张优惠券,那是我买菜用的。
吴月突然狞笑起来,看我的眼神像挂了霜寒一样冷。
她将优惠券踩在脚底,不断碾压。
“你一个买菜都要用优惠券的人,穷到了骨子里,让我怎么相信我的项链不是你偷的!”
“今天找不到,我就去你家里找!”
就连我穿的皮鞋也被他们抢去,翻了个底朝天。
我看着破洞的袜子,脸色难堪。
周远也帮着吴月说话。
“穷人就是贱!上次你抢了我的奖学金,这次又偷东西,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听着这些话,我心底一阵刺痛。
校园风景萧条,枯叶缓缓落下。
周知白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钻石项链,戴到了吴月的脖子上。
“项链掉到桌子底下了,我找回来了。”
“月月,项链没有被偷。”
真相大白,所有人都啧啧两声,然后离场。
我站在原地,希望他们给我一个解释。
可吴月又装起了可怜,她她皱紧眉心,就要倒在男人怀里。
“知白,我的头痛又犯了,快送我回去吧。”
见她想逃离,我赶紧抓住了她,并且让她道歉。
周知白也碰了碰她的胳膊,垂眸道。
“道个歉吧,没什么的。”
最终,女人很不情愿地道歉了。
周知白在整个过程中,一直注视着我。
他想过来拉我的手。
“听说上次你考了全校第一,我请你吃个饭吧,正好叙叙旧。”
一旁的吴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红了眼睛。
她撇了撇嘴,盯着我的眼神透露出未知的恶毒。
我用力抽回手,平静道。
“不用了。”
他面不改色地找补。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讨论学术论文上的事情……”
我还是拒绝了他。
“你找别人吧,我还要去李老师那里一趟。”
“你们什么时候那么熟了?”
男人黑了脸,皱纹拧成一团。
七.
某个夜里,我感受到一阵寒意。
睁开眼,我就看见周远正阴恻恻的盯着我。
我一眼就看到他略显凌乱的发丝。
和颈间松松垮垮的领带。
“别怪我,你没了超忆症对谁都好……”
他眼泪簌簌,跪在我面前。
“月姨说了,只要我带你去医院,让医生去除你的超忆症,她就会真真正正地把我当成是她的孩子。”
“你没了超忆症,爸爸就会一心一意地和月姨生活了。”
一向高傲的男孩在我面前泣不成声。
我没想到,一个刚认识几个月的妇女,竟能让他屈膝求我。
我抬眸看他。
“所以呢?”
“我是你的妈妈这件事有那么让你难堪吗?”
他目光落在我身上,神色复杂。
“妈,你就帮我一次吧,你不会死的……”
去除超忆症的手术,我是了解的。
一旦去除,很有可能变得痴傻,忘记所有。
我摇头拒绝。
“我不要。”
男孩在听见我拒绝的时候,秒换了一副神情。
他捏紧拳头,面色愤然。
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告诉我。
“你必须照我说的做。”
“我还有大好的前途,必须有个很本事的妈妈,我才能飞黄腾达,所以,你体谅我一下吧。”
我忽然慌了神。
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男孩一把按住我的脖子,将麻药注射到我的体内。
“妈妈,对不起……”
冰凉的器械声传来。
我能明显的感受到,有刀尖划开我皮肤的疼痛。
周远其实知道的,我最怕疼。
他上小学那会儿,我手指破了点皮,都要疼得眼泪汪汪。
他会带着笑意不停安慰我。
“妈妈,这点伤得赶紧去医院,再晚点,就该愈合了。”
于是我没好奇地盯着他。
“你这小崽子,居然调侃我!”
他那时候最心疼我,煞有其事地给我贴创口贴。
闭上眼时,我听见吴月和医生的对话。
“你放心,等你注入麻药后,我就装病,然后你就丢下她让她死在手术台上,反正她已经是半截入土的人了,晚死不如早死!”
男人沉了一口气。
“这……至于那么狠吗?”
“周知白是我此生最珍贵的人,为了留住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事成之后,你想要的钱和身体我都会给你。”
听完这话,男人笑得猥琐。
“好啊,周夫人,我们已经很久没在床上叙叙旧了呢……”
眼泪滑落。
我恨到了极致。
我真的就要死在手术台上了吗?
一阵喧闹声将我吵的不得安宁。
我好像听见了李钰的声音。
“你们要是再不停手,我就将你们刚刚的对话放到网上曝光你们!”
……
再次醒来,我已躺在了病床上。
听李钰说,那个医生曾是吴月的情人,两人有着不堪的秘密。
在得知被戴了绿帽子的周知白,一下子气白了脸,被送进了icu。
吴月也意识到了错误,她跑去各个寺庙,求佛问神,只希望周知白能够相安无事。
可还没有等到周知白醒来,她和那个医生就因为故人杀人罪被抓进了监狱。
“幸好我来得及时,不然……”
消毒水的气味里混着淡淡的茉莉香。
我费力睁开眼,就看见李钰在陪护椅上关切地看着我。
男人探身摸我的额头。
“你没什么大碍,只是着凉发烧了……”
他的手轻轻拂过我的脸颊。
让我的脸不自觉发烫。
保温桶里的白粥还冒着热气,男人用勺子舀起半勺,在瓷碗边反复倾倒降温,直到自己尝过确认温度合适,才小心喂到我嘴边。
"医生说要吃清淡的,等你好点我去学做蔬菜粥,上次看视频......"
絮絮叨叨的声音突然顿住,我看见他眼下乌青浓重。
“李钰,为什么要对我好,值得吗?”
男人浅浅一笑。
“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一天天过去,我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
周知白也醒了过来。
一醒来,他就要吵着要找我。
我没见他。
只是自顾自的学习。
不久后,我终于在李钰的帮助下,成为了下一个周知白。
不过这一次,我比他还努力刻苦。
发表出了他修修改改了好几年的论文。
学术界再一次轰动……
得知我站在了耀眼的位置,周知白打心底的佩服我。
看着我再一次明媚,光鲜亮丽起来,他终于忍耐不住了。
主动找上了我。
来到我家后,他看着我,眼神痴迷。
“云舒,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你……”
“这些天,我看着你的成就被登在报刊上,我很崇拜……”
男人平日里挺直的脊背此刻也微微弯曲。
“云舒……”
我没理他,自顾自忙着手头的事情。
他张了张嘴,喉咙像被堵住一般,好一会儿才挤出声音。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是我看错了人,抛弃了你们母子,是我对不起你们。”
被人背叛的心情我知道很不好受。
但我依旧没给他好脸色。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却没有看向他,“周知白,一句知道错了,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声音很轻,却带着无尽的悲凉。
男人往前跨了一步,“云舒,我和她就是一时糊涂,我心里想着的还是你和这个家,求你原谅我这一次。”
“你不是有超忆症吗?你能不能多回忆一下我们之前那些甜蜜的过往?然后重新爱上我?”
说着,他的眼眶也红了。
“一时糊涂?”
我哀怨地盯着他。
“你假死的这些年,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又知道吗?孩子生病时我整夜守着,你却在和吴月甜蜜过日子。”
说到这里,我哽咽得说不下去,泪水汹涌而出。
男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是我对不起你,是我鬼迷心窍。”
“不过,我现在爱的是是你啊。”
男人哑声求我。
“你回来吧,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我们之前的点点滴滴我都还记得呢,你不能那么残忍,毁掉我们美好的记忆啊。”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如今,他终于知道悔恨了,求我回去。
可我却对他毫无感觉,内心毫无波澜。
他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故人罢了。
看着眼前忏悔的男人,我平静道。
“我们已经回不去了。那些被你伤害的日子,像刺一样扎在心里。”
“如果我原谅你,就是在帮着你伤害曾经的自己。”
说完,我准备走,却被男人一把拽住。
“云舒,你以前说过的,你会待在我身边一辈子,你不可以说话不算数……”
“你不会违背誓言的,对吗……”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破碎又沙哑。
我自嘲地勾了勾唇。
“是你先违背的……”
“我们没有可能了……你好自为之吧。”
八.
几年后,我收到了周知白死去的消息。
听人说,他是因病去世的。
血液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他眼角带泪,手里还紧紧攥着我们年轻时那张泛黄的合照。
在听到这些消息时,我心如止水。
释然一笑。
在李钰的帮助下,我也成功了一位杰出的科学家。
我的路还长着呢。
那些还没有研究出来的东西将会支持着我一直前行。
和我已经断绝了关系的周远也找上了我。
他流着泪,不停喊我妈妈,可我却无动于衷。
甚至嘲笑他。
“你的妈妈在监狱里踩缝纫机呢……”
男孩用尽了所有方法想让我回心转意,又是送鲜花,又是跟在我屁股后面帮我提包送水。
可我却还是没能原谅他。
后来,李钰向我表明了心意。
快要日落时,银发苍苍的男人站在我面前,手捧鲜花。
脸上映出淡淡的红晕。
“云舒,我喜欢你很久了,这份心意一辈子也不会变。”
我能听见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又接着说。
“我知道,因为某个人,你可能对爱情已经失望了,但我不是他,我有自己的原则有底线,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回头看看我。”
看着男人好看的眉眼,我忽然想起了这这时间的美好回忆。
是他陪在我身边,帮助我走出以往的伤痛,有了重新面对生活的勇气。
凭借着超忆症,我也渐渐喜欢上了他……
后半生,我将幸福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