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浏览重生后,我虐疯霸总和他的白月光(祁晟林语萌)_重生后,我虐疯霸总和他的白月光(祁晟林语萌)全文结局
我睁开眼睛时,正坐在祁家别墅的餐厅里,面前摆着一份婚姻契约书。
纸页右下角,我的签名墨迹未干。
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我低头看着自己光滑细腻的双手
——没有长期做家务留下的茧子,没有烫伤的疤痕,更没有那天被林语萌推下楼梯时摔断的指甲。
"姜小姐,有什么问题吗?"
对面传来低沉冷淡的男声。
我猛地抬头,祁晟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映入眼帘。
他穿着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到喉结处,眼神里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
五年前,这个眼神让我心跳加速;
现在,我只想用叉子把它挖出来。
我垂眸翻到契约最后一页,指尖在某个条款上微微停顿——
"第七条补充协议:若婚姻因一方重大过错(包括但不限于出轨、恶意转移资产)终止,过错方需赔偿无过错方名下资产的70%。"
祁晟的钢笔突然压住那行字:"这部分你不用看。"
"为什么?"我佯装天真,"是怕我将来出轨吗?"
他冷笑抽走合约:"你只需要记住,违约的代价你付不起。"
————
五年前,姜家资金链断裂,父亲跪在祁家门前求来这笔"救命钱"。
代价是我成为祁晟的契约妻子
——名义上的祁太太,实际上的高级保姆和生育工具。
祁晟微微颔首,修长的手指敲了敲契约:
"每月五万生活费,三年后若生下继承人,再一百万奖励。在此期间,你必须履行所有妻子义务,但不得干涉我的私人生活。"
我几乎要笑出声。
上辈子我就是被这些条款骗得团团转,以为真心能换来真心,结果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我明白。"
我乖巧地点头,在补充条款上签下名字。
"祁先生需要的是一个摆设,我会做好这个摆设。"
祁晟似乎有些意外我的顺从,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当然不知道,此刻的我早已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姜家大小姐,而是从地狱爬回来索命的恶鬼。
签完契约,祁晟的助理带我参观了别墅。
与前世不同,这次我特别注意了监控摄像头的位置、仆人们的排班表,
以及——祁晟卧室里那个上锁的抽屉。
"太太,这是您的房间。"
管家张妈推开二楼走廊尽头的一扇门。
房间宽敞明亮,但明显是客房改造的,与祁晟的主卧相隔整整一条走廊。
上辈子我为此哭了一整夜,现在我只想感谢这份刻意的疏远。
"很漂亮,谢谢。"
我微笑着对张妈说,注意到她眼中闪过的一丝怜悯。
这位老管家是祁家的老员工,前世唯一给过我一碗热汤的人。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我锁上门,冲进浴室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身体。
二十五岁的肌肤吹弹可破,腹部平坦紧实,更没有后来流产导致的子宫粘连。
我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脸颊,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字一顿地说:
"姜悦宁,这一次,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
第二天清晨六点,我准时出现在厨房。
前世祁晟抱怨过我不做家务,这一世我要"超额"满足他的要求。
"太太,您怎么在这?"
厨师李叔看到我系着围裙站在料理台前,吓得差点摔了手里的煎锅。
"我想给祁先生做早餐。"
我露出羞涩的笑容,"他喜欢中式还是西式?"
半小时后,当祁晟下楼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皮蛋瘦肉粥、煎饺和现磨豆浆
——全是按照我前世偷偷记下的他的喜好准备的。
"你做的?"
祁晟看着我从厨房端出最后一道小菜,表情有些错愕。
"嗯,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我低头搅动手指,装作紧张的样子,
"我五点就起来准备了..."
祁晟尝了一口粥,眼神微动:"味道不错。"
虽然语气依然冷淡,但我注意到他比平时多吃了半碗。
这就是我的第一步——重塑人设。
从高高在上的姜小姐,变成任劳任怨的完美妻子。
我要让祁晟习惯我的好,然后再一点一点抽走,就像他前世对我做的那样。
接下来的日子,我把自己活成了祁晟的影子。
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准备早餐,把他要穿的衣服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连他常用的钢笔都灌好墨水。
晚上不管他多晚回来,我都等在客厅,端上醒酒汤和夜宵。
"你不用这样。"
两周后的深夜,祁晟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睡着的我,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
我"惊醒",揉了揉眼睛:
"你回来了...我去热汤。"
祁晟按住我的肩膀:
"去睡觉吧。"
他的语气依然冷淡,但眼神已经柔和了许多。
"可是..."
"这是命令。"
他说完转身上楼,却在楼梯拐角处停顿了一下,"...谢谢。"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鱼上钩了。
————
一个月后的周末,祁晟难得没有出门。
我端着水果走进书房时,他正在看文件。
"吃点水果吧,你工作太辛苦了。"
我把切好的蜜瓜放在他手边,故意让宽松的衣领滑落,露出锁骨上的一小块红痕
——昨晚我自己用指甲掐的。
祁晟的目光果然停留在那里,眼神暗了暗:
"昨晚我回来得很晚。"
"嗯,你喝醉了。"
我假装害羞地拉高衣领,"你...不太记得了吗?"
事实上昨晚他根本没碰我,回来就直接睡在了书房。
但祁晟有个习惯——喝断片后会忘记很多事情。
我就是要利用这一点。
祁晟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显然无法确定真相。他伸手把我拉到他腿上,大手抚上我的腰:
"那现在重温一下?"
我强忍着恶心,假装羞涩地靠在他胸前:
"别...现在是白天..."
"在自己家怕什么。"祁晟的呼吸变得粗重,手指已经探入我的衣摆。
就在他准备进一步动作时,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立刻松开了我:
"我接个电话。"
我乖巧地退出书房,但耳朵紧贴着门缝。
虽然听不清内容,但祁晟温柔的语气已经说明一切——是林语萌。
前世这个时间点,我因为撞破他们的通话大闹一场,被祁晟关了三天禁闭。
这次?我轻手轻脚地离开,嘴角挂着阴冷的笑。
第二天,我"不小心"把祁晟的白衬衫洗染色了。
"对不起!我马上去买一件一样的!"
我红着眼睛道歉,手里攥着那件被漂白水毁掉的限量版衬衫——林语萌去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祁晟看着那件粉红色的衬衫,额头青筋直跳:
"你知道这件衣服多难买吗?"
"我...我可以去找林小姐帮忙..."我怯生生地说,"她上次不是说认识那个设计师..."
祁晟的表情瞬间凝固:
"你怎么知道林语萌?"
我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
"就、就是上次你喝醉...一直喊她的名字..."眼泪适时地滚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的..."
祁晟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竟罕见地放软了语气:
"算了,一件衣服而已。"
当晚,祁晟没有出门。
我躲在浴室里,看着验孕棒上的一道杠,无声地笑了。
他当然不会知道,我每天都在偷偷服用避孕药。
三个月后的家族聚会上,我"偶然"遇见了林语萌。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黑长直发披肩,一副清纯玉女的模样。
看到我挽着祁晟的手臂,她眼中闪过一丝阴毒,但很快又恢复了楚楚可怜的表情。
"晟哥,这位就是嫂子吧?真漂亮。"
林语萌主动伸出手,
"我是林语萌,晟哥的...老朋友。"
我握住她的手,笑得比她还甜:
"常听祁晟提起你,说你们是好朋友呢。"
祁晟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我假装没注意到,继续热情地说:
"下周的生日宴,林小姐一定要来啊。"
林语萌看向祁晟,得到默许后甜甜地答应了。等走远后,祁晟压低声音问我:
"你搞什么鬼?"
"我只是想认识你的朋友嘛。"我委屈地撇嘴,
"而且...我听说她钢琴弹得很好,想请她在派对上表演..."
祁晟的表情复杂难辨,最终只是警告性地捏了捏我的手腕:
"别玩花样。"
我仰头冲他甜甜一笑:"我怎么会呢?"
————
生日派对那天,我穿了一条火红色的露背长裙,与平日里素雅的风格截然不同。
祁晟看到我时明显怔了一下,眼神在我裸露的背部流连。
"喜欢吗?"我在他面前转了个圈,"专门为你穿的。"
祁晟喉结滚动,伸手想碰我,却被我轻巧地躲开:
"客人来了。"
林语萌果然穿着白色连衣裙到场,在一众华丽礼服中显得格格不入。
她径直走向祁晟,递上一个精致的礼盒:
"晟哥,生日快乐。"
全场瞬间安静。我
眨了眨眼,突然"恍然大悟":
"原来林小姐记错了呀,今天是我的生日呢。"
林语萌的脸刷地红了:"对、对不起,我..."
"没关系。"
我大度地摆摆手,接过礼盒打开——里面是一对钻石袖扣,和林语萌今天戴的一模一样。
全场哗然。
我强忍着大笑的冲动,装作震惊又受伤的样子看向祁晟:
"你们...?"
祁晟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就在这时,管家突然跑来:
"太太,您父亲突然晕倒了,送去了医院!"
我手中的礼盒"啪"地掉在地上。
这次是真的震惊——前世父亲是在半年后才突发脑溢血的!
"我跟你一起去。"
祁晟抓住我的手腕,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去医院的路上,我大脑飞速运转。
父亲的提前发病打乱了我的计划,但也许...这是个更好的机会?
急诊室外,医生的话如同晴天霹雳:
"病人是脑动脉瘤破裂,需要立即手术,但成功率只有30%。"
我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祁晟一把扶住我,对医生说:
"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专家,钱不是问题。"
当父亲被推进手术室后,我蜷缩在走廊长椅上,浑身发抖。
这一次不是演戏——前世父亲去世时我不在身边,等接到消息时,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喝点水。"
祁晟递来一杯温水,语气罕见地柔和。
我抬头看他,泪水模糊了视线:
"为什么帮我?按照契约,我家人不在保障范围内。"
祁晟沉默了片刻,突然说:
"那份契约...作废吧。"
我愣住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祁晟深吸一口气,"我们做真正的夫妻。"
我差点笑出声来。
前世我跪着求他这句话时,他让我别痴心妄想。
现在?太迟了。
但表面上,我扑进他怀里,哭得像个终于得到糖果的孩子:
"真的吗?你真的愿意爱我吗?"
祁晟僵硬地拍着我的背:"嗯。"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我"无意"中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语萌。
祁晟挂断了电话,但我已经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了狞笑。
游戏才刚刚开始呢,亲爱的丈夫。
当天晚上,趁祁晟和林语萌幽会,我溜回了别墅。
用这几个月偷偷配的钥匙,我打开了祁晟书房里那个上锁的抽屉。
里面整齐地放着几个文件夹。
我快速翻看,很快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祁氏集团参与做空姜氏企业的证据,以及...一叠林语萌的裸照。
"找到你了,宝贝。"我轻声呢喃,用手机拍下所有文件。
最后,我在抽屉最深处发现了一个小盒子,里面竟是一枚钻戒。
不是给我的那种商业联姻用的普通钻戒,而是一枚精心定制的三克拉粉钻,
内圈刻着"tomyy.m."——给我的语萌。
我盯着那枚戒指看了很久,然后做了一个小小的"调整",才把一切恢复原状。
————
第二天清晨,当我回到医院时,父亲已经脱离危险。
祁晟早上也过来了,靠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睡着了,眼下带着淡淡的青色。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本想给他披件外套,却听到他梦呓般地呢喃:
"语萌..."
我的手指悬在半空,慢慢攥紧成拳。
"太太?"
身后传来张妈的声音,"您一夜没睡,去休息会儿吧,我来照顾老爷。"
我转身对张妈笑了笑:
"不用了,我想多陪陪爸爸。"
顿了顿,我又说,"张妈,能帮我个忙吗?"
"您说。"
"祁晟的生日快到了,我想给他个惊喜。"
我压低声音,"但我不知道他保险箱的密码..."
张妈犹豫了一下,左右看看没人,才凑到我耳边:
"是林小姐的生日,倒过来。"
我紧紧抱住她:
"谢谢您,张妈。"
张妈拍拍我的背,眼中满是怜悯。
她大概以为我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妻子吧。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我站在父亲病床边,看着他插满管子的苍老面容,轻声说:
"爸,这一次,我一定会让所有伤害我们的人付出代价。"
窗外,朝阳如血。
我从医院回来的第三天,祁晟难得没有出门。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我侧身看着熟睡中的男人,指尖悬停在他咽喉上方,想象着指甲刺入皮肤的触感。
"醒了?"
祁晟突然睁开眼,抓住我的手腕。
我立刻换上温柔笑容,指尖顺势滑过他下巴新冒出的胡茬:
"你最近太累了,多睡会儿吧。"
祁晟松开手,揉了揉太阳穴:
"最近总是头疼。"
"我给你煮了醒神汤。"
我翻身下床,丝绸睡裙故意擦过他的手臂,"加了点中药,很管用的。"
厨房里,我把磨好的白色粉末倒进醒神汤。
这是从父亲医院偷来的处方药,微量服用会导致头痛和轻度幻觉,长期累积则会影响判断力——足够让一个精明的商人变得迟钝易怒。
"今天有什么安排?"
祁晟喝着醒神汤问道,眉头渐渐舒展。
"林小姐约了下午茶。"
我观察着他的反应,"说是为生日会上的误会道歉。"
祁晟的咖啡杯停在半空:"你答应了?"
"当然啦。"
我歪着头,像个天真无邪的妻子,
"她说要介绍几个朋友给我认识呢。"
祁晟放下杯子,语气生硬:
"推掉。你今天陪我去公司。"
我内心冷笑。
上辈子他巴不得我和林语萌搞好关系,好让他的地下情更隐蔽。
现在知道怕了?
"可是..."
我咬着下唇,眼眶迅速泛红,"我都答应人家了..."
祁晟突然抓住我的肩膀:
"姜悦宁,离林语萌远点。"
"为什么?"我眨着泪眼,"你怕我知道什么吗?"
祁晟的瞳孔猛地收缩。
我几乎能听到他大脑运转的声音——这女人到底知道了多少?
"随你便。"
最终他松开手,摔门而去。
我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给林语萌发了条消息:
「下午三点,半岛酒店,不见不散哦~」
然后我拨通了《都市名流》杂志主编的电话:
"王姐,听说你们在找祁氏集团的独家?我今天有个茶话会..."
下午两点五十分,我踏进半岛酒店大堂,一袭红裙耀眼夺目。
林语萌坐在靠窗位置,身边围着三个妆容精致的女人——全是上辈子帮着她欺负我的名媛。
"嫂子这里!"
林语萌热情招手,故意喊得很大声。
我款款走去,在她们惊讶的目光中落座: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
"没事,我们也刚到。"
林语萌甜甜一笑,向其他人介绍,"这位就是晟哥的妻子,姜悦宁。"
"久仰大名。"
一个穿香奈儿的女人讥讽地勾起嘴角,"听说姜氏破产前,姜小姐可是圈里有名的交际花呢。"
我端起茶杯,笑容不变:
"比不上林小姐,十七岁就在夜总会挂牌,还能攀上祁家这根高枝。"
林语萌的脸瞬间惨白。
香奈儿女人的咖啡勺"当啷"掉在碟子上。
"你、你胡说什么!"林语萌声音发颤。
"开玩笑的啦。"
我咯咯笑起来,"不过说真的,语萌,你脖子上那个吻痕遮瑕没涂匀哦。"
林语萌下意识捂住脖子,随即意识到上当——她今天明明穿的高领衫。
就在这时,我瞥见不远处假装看报纸的杂志记者悄悄举起了相机。
"哎呀,对不起。"我连忙拿纸巾帮她擦拭,暗中用力把滚烫的茶水按在她大腿上,"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林语萌疼得倒吸冷气,一把推开我。
我顺势往后倒去,撞翻了服务生手中的托盘,整套茶具砸在地上发出巨大声响。
全餐厅的人都看了过来。
"语萌,我知道你讨厌我..."
我坐在地上,红着眼眶哽咽,"但也不用这样吧?"
林语萌气得浑身发抖:"你装什么装!明明是你——"
"怎么回事?"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
祁晟不知何时出现在餐厅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立刻爬起来扑进他怀里:
"老公...我只是想和语萌做朋友..."
祁晟僵硬地搂住我,看向林语萌的眼神充满警告:
"你做了什么?"
林语萌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晟哥,是她——"
"够了。"祁晟冷声打断,"回家再说。"
他搂着我往外走,身后传来林语萌歇斯底里的尖叫:
"祁晟!你会后悔的!"
回程的车上,祁晟一言不发。
我靠在车窗上,欣赏着后视镜里林语萌追出来的狼狈身影。
"满意了?"祁晟突然开口。
我转过头,笑容天真:"什么?"
祁晟猛地踩下刹车,一把掐住我的下巴: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任由他掐着,舌尖缓缓舔过他的虎口:
"想让你只看着我一个人啊。"
祁晟像被烫到般松开手,喉结滚动:"疯子。"
"是啊。"我凑近他耳边,轻声细语,
"所以别惹我,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老公。"
当晚,祁晟没有回家。
我穿着他的衬衫,坐在主卧床上翻看他抽屉里偷来的照片。
林语萌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配上祁晟西装笔挺的身影,真是绝妙的对比。
手机突然震动,是我的线人发来的消息:
「祁总喝醉了,在君悦酒店2806。」
我微笑着回复:「谢谢,我马上到。」
君悦酒店2806号房。我用备用房卡刷开门时,祁晟正躺在床上,领带松散,衬衫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
而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林语萌正在洗澡。
我轻手轻脚走到床边,俯身解开祁晟的衬衫纽扣,在他锁骨上狠狠咬出一个渗血的牙印。
"嗯..."祁晟在醉意中皱眉,却没有醒来。
我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避孕套包装,撒在床上和垃圾桶里,然后拍了几张照片。
最后,我把林语萌放在床头柜上的耳环顺走一枚。
关门声惊动了浴室里的林语萌:"晟哥?"
我躲在走廊拐角,听着她发现"证据"后的尖叫和祁晟醉醺醺的辩解,无声地笑了。
第二天清晨,祁晟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家时,我正在厨房做早餐。
"解释一下。"他把一枚耳环拍在桌上——正是我昨晚拿走的那只。
我茫然地眨眨眼:"这不是我的耳环啊。"
"昨晚你去过君悦酒店。"祁晟声音嘶哑。
"没有啊。"我委屈地撇嘴,"我整晚都在家,张妈可以作证。"
这是实话——我确实让张妈半夜来给我送过牛奶。
祁晟盯着我看了很久,突然抓起我的手腕: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疼..."我眼眶瞬间红了,"祁晟,你弄疼我了..."
他松开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最近事情太多了。"
"我给你煮了醒酒汤。"我柔声说,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中药,"喝了吧,会舒服点。"
祁晟一饮而尽,没有注意到我眼中
闪过的冷光——今天的剂量,是平时的三倍。
三天后,祁晟开始出现幻听症状。
他在董事会上突然大喊让"那个哭丧的女人"闭嘴,把所有人吓了一跳——会议室里根本没人哭。
我"心疼"地带他去看心理医生,暗中调换了检测报告。
"轻度精神分裂倾向。"
我红着眼眶把报告递给祁晟,"医生说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
祁晟把报告摔在墙上:"胡说八道!"
"老公..."我抱住他颤抖的身体,"我们休个假吧?就我们两个人..."
祁晟僵硬地推开我:"我没空。"
"那至少..."我拉住他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今晚回家吃饭好吗?我...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
祁晟最终答应了。
他当然不知道,今晚等待他的将是怎样一场好戏。
傍晚六点,我站在穿衣镜前,往眼睛里滴了几滴眼药水,让它们看起来红肿不堪。
然后我拿出一支验孕棒,在上面涂了淡淡的粉色水彩——足够在昏暗灯光下以假乱真。
七点整,门铃响了。
来的不是祁晟,而是林语萌。
"晟哥让我来拿文件。"她趾高气扬地站在门口,脖子上还带着新鲜的吻痕,仿佛是为了晒给我看一样。
我笑了:"进来吧,他书房在二楼。"
林语萌狐疑地看着我,还是走了进来。
就在她踏上楼梯的一瞬间,我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腹部:"语萌,你知道吗?我怀孕了。"
林语萌的表情瞬间扭曲:"你放屁!晟哥说从来没碰过你!"
"哦?"我歪着头,"那他没告诉你,上周他喝醉后我们...?"
林语萌猛地推开我:"你骗人,别以为你这样就能让晟哥爱上你!"
我早有准备,顺着她的力道往后倒去,在楼梯边缘"失去平衡",然后——
"悦宁!"
祁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伴随着我滚落楼梯的闷响。
我精心计算过角度,只会有些淤青和擦伤,但看起来足够吓人。
"血...我流血了"我虚弱地指着大腿内侧事先准备好的红色的鸡血,"孩子...祁晟....我们的孩子..."
祁晟的脸色瞬间惨白。
他抱起我冲向车库,甚至没看林语萌一眼。
急诊室外,祁晟像个困兽般来回踱步。而我早已经和这个医生串通好了。
当医生出来宣布"流产"时,他一拳砸在墙上,指关节渗出血丝。
"你为什么不说呢?"他跪在我的病床前,声音嘶哑。
我别过脸去,让眼泪无声滑落:"我本来想着给你惊喜...是打算今晚告诉你的..."
祁晟把脸埋在我手心里,肩膀微微颤抖。我轻抚他的头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只是开始,亲爱的。
一周后,我"身体恢复"回家时,发现别墅里所有关于林语萌的东西都不见了。祁晟甚至推掉了与林氏集团的所有合作。
"需要什么就让张妈去买。"他小心翼翼扶我坐下,眼神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愧疚。
我乖巧地点头,在他转身时,目光落在书房门缝下露出的一角文件上——那是祁氏集团最新的并购计划,目标正是摇摇欲坠的林氏企业。
看来,我的丈夫终于做出了选择。
当晚,我给《财经日报》匿名发送了一封邮件,附带了几张祁晟保险箱里的机密文件。
这些文件足以证明,林氏企业的资金危机,正是祁晟在背后操纵的结果。
"晚安,老公。"我亲吻祁晟的额头,在他睡前牛奶里加了双倍剂量的老配方。
明天早上,当林语萌发现她最后的靠山也要抛弃她时,不知道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我几乎等不及要看了。
祁氏集团年会的请柬烫得我指尖发疼。
我盯着上面"携夫人出席"的字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场准备了五年的复仇盛宴,终于到了上主菜的时刻。
"太太,您要的u盘。"张妈悄悄递来一个小巧的银色存储器,眼里满是担忧,"您真的要..."
"地狱太远了。"我把u盘塞进晚礼服的内衬口袋,"我送他们一程。"
镜中的女人一袭黑裙,红唇如血,脖颈上戴着祁家祖传的钻石项链——那是祁晟上周亲手给我戴上的,说是对"失去的孩子"的补偿。
多讽刺啊,前世我跪着求他给我一个婚礼,今生他却亲手把绞索套在了自己脖子上。
"悦宁。"祁晟推门而入,西装笔挺的模样依旧能让无数女人心动。
他走到我身后,双手搭在我裸露的肩膀上,"准备好了吗?"
我透过镜子对他微笑:"等不及了。"
祁晟的指尖在我锁骨上游走:"今晚有个惊喜要给你。"
"巧了,"我转身替他整理领带,"我也有个惊喜给你。"
宴会厅水晶灯璀璨夺目。我挽着祁晟的手臂入场时,数百道目光齐刷刷射来。
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更多的是探究——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个曾经家道中落的姜家女,是如何让祁晟这样冷血的男人变成妻奴的。
"祁总,听说您最近收购了林氏企业?"一个秃顶商人凑过来敬酒,"林董事长昨天还..."
祁晟冷冷打断:"商业决策而已。"
我抿了一口香槟,目光扫过角落里一个戴鸭舌帽的服务生——那是我花钱雇的黑客,正等着我的信号。
宴会进行到一半,主持人突然提高音量:"下面有请祁董事长上台致辞!"
掌声雷动。祁晟捏了捏我的手,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上舞台。
灯光打在他身上,勾勒出完美如神祇的轮廓。
"首先感谢各位莅临..."祁晟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全场。
就在这时,大屏幕突然闪烁,他的脸变成了监控录像画面——祁晟和林语萌在我们婚床上的缠绵,高清**。
全场哗然。
"怎么回事?!关掉!"祁晟怒吼着冲向控制台。
画面切换,变成了祁晟与几个董事的密谈录音:"姜家的股票继续做空...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我缓缓站起身,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走上舞台。祁晟看我的眼神从愤怒变成震惊,最后化为恐惧——他终于明白了。
"各位,"我接过话筒,声音甜美如蜜,"作为祁太太,我也准备了一段致辞。"
大屏幕应声切换,显示出祁家保险箱里的全部文件——做空姜家的交易记录,贿赂官员的证据,甚至还有几份伪造的遗嘱。
"姜悦宁!"祁晟扑过来想抢话筒。
我轻巧地躲开,从内衬口袋掏出那个银色u盘晃了晃:"惊喜吗,老公?"
台下已经乱成一团。
记者们疯狂拍照,股东们脸色铁青,而林语萌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妆容凌乱,手里还攥着一把水果刀。
"你这个贱人!"她尖叫着冲上舞台。
我早有准备,在她扑过来的瞬间侧身一让。林语萌收势不及,刀尖直接划破了祁晟的手臂。
"啊!"祁晟吃痛,下意识反手一巴掌把林语萌扇倒在地。
这一幕被无数镜头精准捕捉。
我站在聚光灯下,看着这对狗男女自相残杀,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悲痛转换得天衣无缝。
"祁晟..."我颤抖着声音后退,"你和她...一直都在骗我?"
"不是这样的!"
祁晟想要给台下的人解释,却被蜂拥而上的记者团团围住。
我趁机溜下舞台,在混乱中离开了宴会厅。
走出酒店时,天空飘起了细雨,像是上天也在为这场闹剧喝彩。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张妈发来的消息:「警察到别墅了,按您说的,找到了林小姐的指纹和那把刀。」
我回复:「把地下室准备好。」
三天后,祁氏集团股价跌停,董事会紧急罢免了祁晟的董事长职务。
而林语萌因故意伤害罪和商业间谍罪被逮捕——我精心准备的"证据"足够她在监狱里蹲上十年。
至于祁晟,当我再次见到他时,他正蜷缩在我们曾经的婚房里,胡子拉碴,双眼通红。
"你来干什么?"
他嘶哑地问,手里攥着半瓶威士忌。
我踩着高跟鞋走到他面前,俯身摘下他的婚戒:
"来看看我的战利品。"
祁晟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那个孩子...真的存在过吗?"
我笑了,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脸:
"你猜?"
他的眼神从愤怒转为绝望,最后变成一片死寂。
我甩开他的手,从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扔在床上。
"精神病院入院同意书。"
我甜甜地说,
"签了吧,不然明天《财经日报》会刊登你父亲当年谋杀竞争对手的证据。"
祁晟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笔:
"你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我拿起签好的文件,最后看了他一眼:
"是宿命。"
————
一个月后,签署完资产转移文件。我站在机场vip候机厅,手里拿着飞往瑞士的单程票。
电视里正在播放财经新闻:
"前祁氏集团董事长祁晟因精神分裂症入院治疗...林氏千金林语萌在狱中自杀未遂..."
"姜小姐?"
一个彬彬有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您的登机手续办好了。"
我转身,看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祁晟的私人律师,前世曾冷眼旁观我被扫地出门的男人,此刻正对我毕恭毕敬地微笑。
"谢谢。"我接过登机牌,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掌,"对了,那笔给精神病院的捐款..."
"已经安排妥当。"
律师压低声音,"他们会特别’关照’祁先生。"
我满意地点点头,拎着爱马仕包包走向登机口。
阳光透过玻璃幕墙洒在地面上,像是铺了一条金光大道。
飞机起飞时,我望着窗外渐远的城市轮廓,轻轻抚摸着小腹——那里有一个正在孕育的新生命。
不是祁晟的,当然不是。
那个精子的提供者,此刻应该正在某家五星级酒店里,数着我给他的丰厚报酬。
"女士,需要饮料吗?"空姐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香槟,谢谢。"我微笑着接过酒杯,对着窗外的云层轻轻举杯,"敬复仇。"
十年后,苏黎世某高级公寓。
我放下财经报纸,上面刊登着祁氏集团彻底破产的消息。
窗外,一个金发小男孩正在花园里追逐蝴蝶,笑声清脆悦耳。
"妈妈!"他跑进来,举着一朵小野花,"送给你!"
我蹲下身抱住他,闻着他身上阳光的味道:"谢谢宝贝。"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微信图片。
照片上,精神病院里的祁晟蜷缩在角落,眼神空洞得像具行尸走肉。文字只有简单一句:
「他快不行了。」
我删除微信,身后,那部手机静静地躺在垃圾桶底部,屏幕渐渐暗了下去。
就像某些人的人生,终将沉入永恒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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